第九十章 情不得已(东迦罗H 严惟洲H)
第九十章 情不得已(东迦罗H &严惟洲H) 东迦罗笑了笑,凑过来舔吻方云漪通红的耳朵。 方云漪浑身一个激灵,耳朵酥酥麻麻的又湿热又舒服,颤声道:“东禅师,我……我下面好像要热化掉了。” 东迦罗两只大手肆意揉搓着他紧实浑圆的尻蛋儿,咬着他耳垂的一点嫩rou,低声道:“我也要化在你身子里了。” 方云漪难耐地闭上双目,一只手紧抓着绸带,另一只手反过去抚摸东迦罗的头发,指尖不时触到他头上所戴的黄金发链,一粒粒宝珠坠子摇摆撞击,发出窸窸窣窣的细碎声响。 东迦罗一边在他xue中快速抽插律动,一边用口唇在他身上逡巡爱抚,不一时又叼着方云漪的脖子又舔又吻,仿佛一头雄狮咬住了小鹿纤弱的脖子。 方云漪忍不住伸长脖子,头颅后仰,枕在东迦罗的肩上,声声气喘柔颤。 东迦罗听得耳热,下身陡然停住不动,两手扳住方云漪的屁股大幅度摇动,叫他雪白的屁股主动往自己的大roubang上猛撞。 只听啪啪啪连声脆响中,那紧致的xiaoxue一次次闭拢又一次次豁开,鲜红rou壁忽放忽收,不断变化着包裹紫胀性器,带来绝妙的极致刺激。 方云漪被他干得颠三倒四、摇来摇去,如风中桃花轻薄飞舞。 两人在严惟洲身体上方干得正好,东迦罗逐渐衣衫散乱,露出一大片一大片肌肤,于是他们光溜溜的肌肤紧贴相依。 这混血青年健壮黝黑,肌rou坟起,那少年又修长白皙,匀停苗条,明明体格肤色天差地别,但亲密媾和,合二为一,又显得天衣合缝,符合若节。 若非方云漪体格飘逸,不能显出东迦罗力量雄猛,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似的;若非东迦罗高大健硕,又不能显出方云漪清秀挺拔,肌rou匀称,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东迦罗搂着方云漪干了不一会儿,方云漪身子软瘫,下体阵阵愉悦快感妙不可言,怡然感之,情不自禁化出龙身。 东迦罗见他头顶长出长长的龙角,身上又闪动着鳞片荧光,微笑道:“云儿变龙了。”轻轻把他的脸转过来,低头亲吻他额头的那对短龙角,舌尖沿着龙角根部与肌肤相接的地方慢慢舔舐。 方云漪双目涣散,脸颊晕红,鼻中哼哼唧唧,一脸享受欢喜的神色。 东迦罗再度变化花样,左手绕到前面把玩方云漪的玉茎,将方云漪的屁股紧紧箍在自己的阳物上,接着将那条硬挺到极点的肿胀男根,牢牢嵌入在湿热roudong的最深处,随即慢慢转动腰身,让男根在里面打圈儿研磨。 前后双重刺激之下,绝顶快感排山倒海而来。方云漪全然沉浸在rou欲天地之中,爽利得头脑一阵发麻,在东迦罗怀里颤抖不休。 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东迦罗忽觉有异,低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只见方云漪屁股下生出一团毛茸茸的雪白龙尾巴,高高翘起来撩拨着东迦罗的小腹。 东迦罗伸手摸了几把,笑道:“云儿,你这龙尾巴圆圆绒绒,煞是可人疼。” 方云漪扭头冲东迦罗笑了笑,小梨涡清清浅浅,颇有娇憨之态。 东迦罗心中一荡,低头吻住方云漪的嘴唇,又伸舌到他嘴里勾缠挑逗,甜唾溶心,唇舌生香。 方云漪鼻中嗯嗯呻吟,手臂渐渐松开了绸带,雪白的肌肤上勒出一圈一圈红痕,分外鲜明。 方云漪迷迷糊糊间反过手来,肆意抚摸东迦罗壮硕紧实的蜜色大胸肌,又揉又捏,爱不释手。 东迦罗笑了笑,方云漪感到他的心头砰砰直跳,忍不住把上身扭转过来,将面孔埋在东迦罗的胸肌之上,扭着脑袋乱挨乱蹭,只觉东迦罗的肌rou硬中带软,颇有韧性,又张口咬了一下他的胸乳,留下一圈儿牙印。 东迦罗嘶了一声,微笑道:“活到老学到老,原来龙爱咬人,贫僧今日第一次知道。” 方云漪满面通红,伸出舌尖舔舐那一圈儿牙印,舔得津液水痕湿漉漉的,又直勾勾盯着那饱满肌rou上的暗棕色rutou,凑上去吻了一下,低声道:“我也不知怎的,一看到你这身板结实好看,我就忍不住要来上一口。” 东迦罗笑道:“你尽顾着扭头看我,都快把自家腰扭折了,还是乖乖趴着罢。” 方云漪斜眼瞅着他,说道:“你还说我呢,你cao得我下面热辣辣、酥麻麻的,你怕不怕我咬你身上一块rou下来?” 东迦罗调笑道:“真龙之怒,哪个儿不怕呢?” 方云漪咯咯直笑,说道:“你知道怕就好了。” 东迦罗笑着放倒方云漪的上身,方云漪顺势往前俯趴在严惟洲的身上。 方才他骑在严惟洲腰间,但是跟东迦罗热火朝天干了半天,一会儿拖过来一会儿拽过去,两人渐渐挪移到床尾位置,现在一趴下来,他的面孔刚好就凑在严惟洲的胯间。 方云漪见严惟洲的阳物仍是半勃状态,便两手扶定麈柄,将guitou纳入口中,收缩双腮热情吮吸,又用舌尖抵弄马眼位置。 东迦罗看见方云漪为男人熟练品箫的yin态,下身撞击得愈发激烈凶狠,狰狞rou物在花xue里狠狠拖拽,小腹则撞得方云漪的屁股蛋儿rou波震颤,白里透红,不断发出啪啪巨响。 方云漪爽利得神魂颠倒,嘴角流出一缕津液,不由得吐出严惟洲的guitou,伸出红红软软的舌尖,气喘吁吁舔弄柱身上的根根筋纹,舔得rou茎水光淋漓,又湿又热。 他头顶那对花枝般的龙角,随着主人的动作来回摆动,虽然屋内昏暗,龙角仍是流光溢彩,眩人眼目。 不一会儿,方云漪身子骤然绷紧又骤然放松,玉茎吐出一股jingye,淅淅沥沥落在床上。 东迦罗这时也肿胀到了极点,下身一个深顶,狠狠埋在方云漪的屁股深处,nongnongjingye喷射而出,尽数流入了方云漪的肚皮。 高潮余韵玄妙悠长,方云漪趴在严惟洲的胯间悠然出神,手脚不时抽搐一下。 东迦罗缓缓抽离他的身子,又扶着自己阳物,将柱身上的jingyeyin水,正反抹在方云漪的屁股上,留下道道水痕。 方云漪的xiaoxue又尚未闭拢,鲜红xue口慢慢流出一股yin液,整个人的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东迦罗看方云漪高潮之后神色倦慵,忍不住低头吻他光裸的脊背,又轻轻揉搓方云漪的玉茎。 方云漪哼哼了几声,只觉得他的吻湿热缠绵,手掌温暖有力,不一会儿,方云漪情潮涌动,恢复精神,转头继续舔弄严惟洲的男根。 这一回他花样百出,全神贯注,再无方才的局促紧张。严惟洲仍然昏迷不醒,但下身受到百般挑逗,岂有无知无觉的道理?片刻间男根昂然挺立,顶端微翘,其状似勾。 方云漪从耳背到面孔都飞满红霞,撑着床榻挺起身板,膝行一步岔开双腿,再一次跨坐在严惟洲腰间。 他望着严惟洲兀自沉睡的冷峻面孔,红着脸扶住严惟洲的坚挺性器,顶入自家松软湿润的花xue里。 湿软甬道高潮还未多久,再度被男人的性器填满,四面rou壁快活得缠绵卷裹,不断吮吸着粗长的侵入者。 但东迦罗和严惟洲的性器形状又不相同,严惟洲的性器微弯,能够顶到不一样的地方。个中绝妙滋味儿,也只有方云漪才能切身体会。 方云漪两手撑着严惟洲的小腹,扭了扭屁股调整姿势,让严惟洲的guitou正好顶在他的阳心上。 然后弓着腰身,骑在严惟洲身上前后晃动起来,每一次都让他弯弯的顶端摩擦阳心,曼妙愉悦传遍全身,爽利得不能自已。 东迦罗略整了整衣衫,瞧见方云漪自家干得不亦乐乎,便靠近方云漪身侧,伸手抚摸他的小腹位置,隐隐感到里面有一物在来回移动。 方云漪星眸闪动,喘息着问道:“东禅师,我干得好不好?” 东迦罗低低嗯了一声,手指在他丹田处描摹经脉,低声教他如何调动内息,与双修伴侣互相感应。 方云漪依言运气行功,丹田一股真气自如流转,又沿着两人身体相交之处,如溪水般流入严惟洲体内。 严惟洲低吟一声,睫毛微微动了动,神智逐渐复苏。 昏昏沉沉之中,感到自家下体进入了一个极畅美的湿热洞xue,层叠快感堆积蔓延,心中隐隐觉得奇异。 他深吸一口气,竭力睁眼望去,只见方云漪乌发披垂,龙角挺立,脱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光着一身白皮白rou,正骑在他身上摇摇摆摆。 东迦罗则跪坐在旁边玩弄方云漪的身子,不时还在少年身上亲吻品尝。 严惟洲大吃一惊,说道:“你干什么!” 方云漪喜道:“你醒啦,这法子果然有用。”又伸手拨开严惟洲额前缭乱的发丝,温言道:“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有一刹那都断气了,可把我们吓了一跳,所以我要跟你双修救你性命呢。” 严惟洲急道:“你放手让我死了就是了,何必豁出身子来救我?” 方云漪脸色通红,眼神似喜似嗔,说道:“怎么只许你救我,不许我救你?好不公平啊。” 严惟洲忽觉自己的衣服,也被这龙族少年脱光了,不由得挣扎起来,伸手去够旁边的单衣。 他在下面竭力挣动,方云漪在上面就坐不稳当。那坚硬粗长的阳物在rou壁上乱顶乱捣,弄得方云漪yin水涟涟,气喘吁吁央求道:“好圣仙,你别乱动了,这么生拉硬拽,弄得人屁股好疼。” 严惟洲只得停住不动,方云漪满面羞色俯身趴下,搂着严惟洲的头颈,在他耳边喘息片刻,又开始缓缓摆动臀部,主动用湿漉漉的小嘴去taonong他的阳物。 严惟洲感到这少年身子柔软guntang,呼吸灼热湿润,而他的玉茎也精神百倍摩擦着自己的小腹,一时间心乱如丝,低声道:“我不动,你自己起开,你不必这么对我。” 方云漪假装听不懂,仍然努力扭腰摆臀,又转头试图去吻严惟洲的嘴,旁边的东迦罗则投来炯炯有神的目光。 严惟洲全身上下都不自在极了,紧抿薄唇,悄默声把脸转到另一边,避开了方云漪的亲吻。 方云漪见他苍白的面孔略有血色,但神色仍然决绝冷僻,不禁喃喃道:“冷面热心的哥哥,你就让云儿帮你一回罢,好不好?” 严惟洲略有迟疑,回眸看了方云漪一眼。 方云漪趁机吻住他的薄唇,伸出舌尖热情舔舐,饶是数九寒冰都要给他热乎乎舔化了,何况人心是rou长的? 严惟洲几不可闻叹了一口气,终于渐渐分开唇缝。 方云漪面露微笑,舌尖立即伸入他口中,勾着他的舌头尽情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