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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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就快要开始,林无咎需要带着学生到一个较远的城市去参加比赛,如此一来,两人就又少许多见面的机会。 比赛前夕,林无咎和学生们说明比赛的注意事项后,就让他们都各自回房间休息。林无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心血来潮地给姚生打视频电话。 过了有一会儿姚生才接起通话。 只是与往常不同,姚生不在家里。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保安制服,坐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 “你今天这是什么打扮,制服诱惑吗?” 姚生瞪了他一眼。 “值夜班呢。有什么事?” “想你呢,姚生。” 姚生有些无奈,他左右看了眼,说:“我现在这也不太方便,你不如自己去卫生间解决?” “不是这事,”林无咎有些哭笑不得,原他在姚生眼里就是这般寂寞,“我就是想你,想看看你。” 姚生忍不住流露出一丝笑意,心里软软的,像是在云朵上打滚,“你那边怎么样?比赛顺利吗?” “这次的项目还算可以,几个学生都比较机灵。就是大赛方提供的餐实在是不敢恭维,这几天我都是躲房间里吃泡面。” “老吃泡面不好,怎么不点外卖?” “害,领导不让,说是被大赛方看到不好。有什么就吃什么,最多回去给发点奖金。” “那也没办法,等你回来再一起去吃顿好的。最近南洲市这边降温,你那边怎么样,衣服带够吗?” “冷是不冷,就是还少件衣服。” “嗯?”姚生有些疑惑。 “你上次说带我去买衣服,结果一直没去成,所以我还少一件姚生给我买的衣服。” 林无咎眼里充满期待地看着姚生,就像这个约定真的有做过一样。 姚生不禁有些动容,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无法拒绝对方的请求,“你回来的时候就和你去买。” 林无咎听到后,喜滋滋地应着,又拉着姚生天南地北地乱扯一通。 “我发现以前的好东西总留不下来。” “怎么了,什么好东西让你牵肠挂肚的。” “我最近想找一本书,是早些年出版的。现在也再版过很多册,但都做过修改。我在那些二手书店和网站上找好久都找不到,有可能真的找不到了吧。” “什么书,你可以把名字和出版社发给我,我看我的书店里有没有。之前也有收过很多二手书,没怎么卖出去。” “姚生,你还是个书店老板呐,那可是财富的老板。” 姚生被他逗笑了,“什么老板,就是在中学门口卖书的。现在书店也没在开,来南洲市就当个保安而已。” “我小时候就喜欢往学校外面的书店跑,一开始看些小本的漫画,再大点就看一些文摘什么的期刊。我小时候还梦想着开个书店,想看什么书就进什么书。害,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林无咎在怀念着过去的事情的时候,总会满眼就沉浸在这里面,像是一转身就能回到过去,一回头就能奔向一个人的拥抱。 “你现在也可以。” “什么?” “我是说书店。你想看什么书,我都可以进。” 这一刻,林无咎突然很想冲过去抱住姚生,抓住他带来的星星点点的希望。 比赛持续一个星期,林无咎所带的学生都获得不错的成绩,而他作为指导老师自然也可以受到学校上面的表彰嘉奖。 回到南洲市,才出机场林无咎就给姚生打电话。 今日下一直在下雨,周遭弥漫着湿冷冷的空气,来往的行人都裹紧外套,但还是抵挡不住寒气透进骨子里。 路上的异木棉花过了花期,道路两旁只剩挂着绿叶的枝干,整个街道变得灰蒙蒙的,令人望之即生寒意。 穿过雨幕,林无咎看见姚生撑着一把红伞站在小区门口等候。 冷雨凛冽,姚生在这红伞下似乎也被晕得发红,立在这烟青色色调的长街上,宛如翠绿枝头上一朵总开不败的异木棉花。叫人满心欢喜,叫人恍如顾梦。这一天的寒意,也都就此涣然。 冬日里夜幕很快地降临,两人驱车到附近一家老北京涮羊rou店。 店里开着暖黄的灯光,铜炉热气腾腾地冒着白烟,片成薄片的羊rou下水即熟,沾上特质蘸料一口吃下,一身的寒气便迅速消散。再配上竹叶青酒,便是酒足rou饱,那叫一个畅快。 连吃好几日泡面的林无咎见这新鲜的羊rou,简直如同在吃饕餮盛宴,加rou加了一盘又一盘。 姚生见他如此,不免要劝道:“别急着一下子吃这么多,担心肚子受不了。” “以往比赛提供的餐都是不错的,这次不知怎么就换了家供应商,那个饭是又干又硬,rou也是柴的。也不知道哪位金主亲戚家开的餐馆,这怎么吃得下。资本主义不可取啊。” 姚生给林无咎添了碗羊rou汤,说:“你现在倒知道资本主义不可取了?平日里你那副资本家的模样,我还记着呢。” 林无咎接过汤喝下,道:“我们当然要信奉社会主义,什么资本家做派,没有的事。” 吃过晚饭后,两人离开餐馆,门口的风一下子钻进来,将两个人都冻得不行。 林无咎帮姚生把他外套的拉链拉上,然后搂着他往停车场走。 姚生觉得有些别扭,但林无咎还是坚持将他搂紧,美其名曰,两个人靠紧点才没那么冷。实际上姚生觉得刚刚热酒好菜的,现在也不怎么觉得冷,不过后来也没有阻止就是了。 骤然的降温,使路上的人也变少许多,留下寂寞的路灯还在垂着头散下光芒。 “你今天有订房间吗?”姚生问。 “还没,我现在去订一个。”说着,林无咎就要掏出手机。 姚生按住他的手,“那不如直接去我家吧,离得也近。” 林无咎楞住了,内心的涌动如火山爆发般汹涌热烈,guntang的岩浆喧嚣着奔向他的四肢,留下脑袋空空荡荡的。 “小是小点,但床是大床。”姚生还在说着,但一下子被打断了。 “去,这就去。” 林无咎将车开到楼下,和姚生一起上楼。 进屋后的林无咎反倒变得有些坐立不安,他坐在沙发上,将茶几上的鲜花前前后后地看了一遍,也不知看出个什么究竟。 姚生给他倒杯热水,问道:“这花有什么问题吗?” “没,就是今天来见你忘记给你带花。” “不用,我家楼下有花店,自己能买。瞧你,我们都见多少次了,来我家要这么紧张吗?” 被戳破小心思的林无咎也不觉得羞耻,将人拉到身边搂着,“哎呀,就是有一点点紧张,你抱着我我就不紧张了。” 姚生笑了笑,转身抱住林无咎。 许久未见的两人如同久旱甘霖般,只想将人好好抱紧。 窗外的妖风呼呼地吹着,在黑夜中长啸嘶鸣,有如千军万马蹦腾而过,过境之地皆一片哀然。 “你想我不想?”姚生贴着林无咎的耳朵问。 “想,哪能不想。在飞机上,在车上,在酒店房间里,我不停地想。想要这每一处都有你的身影,想在这任何一处去亲吻你,去把你按倒。我好想好想,好想姚生啊。” 姚生的嘴角克制不住地扬起,他伸手抚摸林无咎的脸,将他的眉眼都藏进手心里。他又何尝不是在想着他。 “那我现在在了,林无咎,你要我不?” “要,你别想走,我要。” 林无咎低头亲了亲姚生的额头,然后又舔了舔他的嘴唇,想要把他含入口中。 细碎的亲吻拉长他们的暧昧与温柔,花瓣轻轻飘落,带过一尾香韵。 所有的思念在此时疯狂地蔓延滋长,他们是自由的,不会被任何人所阻拦。他们尽情的拥抱彼此,在彼此的唇舌间缠绵流连,他们就要融为一体,和那不得相见的时光作别。 林无咎将姚生打横抱起,目光却不愿意离开他身上半分。他明白他这一次真的彻底沦陷,这从在清零酒吧见过的第一眼就可以预见,他们之间已经不再是离去就剩空白的关系。 他不知道能不能把人抓紧,但至少现在他们还无法分开。 林无咎把姚生放在床上,他将头埋进对方的肩窝,深深地吮吸他身上带着的烟草味。他戒掉香烟,却疯狂地爱上一个身上带着烟草味的男人。 他摸索着将衣服脱掉,两个人钻进温暖的被子里。 今天不需要太多花样的前戏做准备,他们很轻松地接纳对方的身体,然后乘上那条小船。 两个人抱着濡湿的身体摇啊摇,飘扬到云巅之上,又坠落到大海之下,飘逸着,拥抱着。心底里的缠绵情愫全都涌露出来,他们不停地索取,不断地贴近,用身体来诉说着自己的欲求。 “好想你啊,姚生……” “嗯……哈……林无咎,你,啊……” 姚生的双腿紧紧地环在林无咎的腰上,他还未来得及说完一句话,就要被弄得一塌糊涂。他不知道他们两个现在这像什么样。乱吗?太乱了,我们都太乱了。姚生如此地想,又混乱地呻吟着,叫着对方的名字。 冬天依旧是寒冷的,第二天早上,外面还在阴沉沉地下着雨。 姚生动了下身子想翻个身,却发现下身还含着对方的性器。 昨夜高潮过后,林无咎偏是要把这东西继续插进去,说分开得太久,自己的小兄弟都忘记里面的形状,要放进去睡一晚才能睡着。姚沈忍了又忍,才姑且由之。 这东西本来已经软了,但姚生这么一动,他又迅速活起来,在姚生体内不断涨大发硬。 林无咎这个混蛋,闭着眼还没醒就搂着怀里的人开始抽动。 惹得姚生一怒,将下身退出来,然后将林无咎摇醒,“你个混蛋,醒了没,没睡醒在这动什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