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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叫宋敛,别叫错了(玩嘴/耳光/破处/束缚/内射)

    好疼。

    岑夏头疼欲裂,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脑子里昏沉沉的只有这样一个念头,努力睁开眼睛去看,入目的事物都叠着重影迷迷糊糊的出现。

    抬头看,模模糊糊看见一盏灯。

    这是哪儿?灯的样式不是他常见到的,这不是他家,岑夏感觉到自己是躺着的,他忍着痛想爬起来,这才发现他的手腕上有东西,好像是带子,布料的,他的心猛一下沉了下去,他这是怎么了?

    咬着牙,岑夏逼着自己冷静,他的脚是自由的,他便要挣扎着爬起来,很不容易,手腕被捆住了,他找不到借力的地方,挣扎了半天堪堪才要爬起来,突然一股力量从他的后背压下来。

    有人用手,一只手掐住他的后颈,一只手掐着他的腰,把他生生压了回去,脸被压进去,岑夏眼前黑了一片,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是在一张大床上,他的脸被压进床垫和被单里,他几乎呼吸不了,窒息让他发了疯似的挣扎。

    那只手掐着他的后颈,劲儿很大,手又被捆着,岑夏反抗的作用很小,窒息又让他的力气迅速流失,他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

    就在他将以为自己要被憋死时,那只手又掐着他的后颈将他往后扯,因为腰和腿被压着,他只有上身腾空,手被捆住,他的身体很失衡,呼吸又紊乱得厉害,有人贴着他的耳朵说话:“醒了?”

    岑夏听不出这声音的主人,是一道男声,他似乎是第一次听,他弄不清楚,他喘的厉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对方将他翻了个面扔回床上,他仰躺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息,对方两腿分开跨在他的身上又低下头来,视线逐渐清晰,他看见一张白净又精致的脸,问题是他似乎从没有见过这张脸,“你…你是谁?”

    宋敛看着身下满脸通红呼呼喘息的岑夏,只想发笑,他于是真的笑了,看着岑夏,露出一个微笑,“我是宋敛。”

    岑夏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一时半会儿却想不起来,但他不想多想,他面临着更严峻的问题,他被捆着手被人压在床上,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要教训他吗?

    “你要干什么,”岑夏扭动身体挣扎,“放开我…”

    宋敛忍不住笑出声音来,“你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笑容突然消失在眼角,“放开你?做梦。”

    岑夏还是不知道这算什么,可他的心底升起巨大的不安感,他挣扎得更剧烈,眼角余光瞥见对方身上的外套,上面有熟悉的logo,他叫了出来,“你,你也是x中的学生!你,你不要乱来,打架斗殴是违反校规的…”

    “打架斗殴违反校规?”宋敛重复了一遍,岑夏见他这样认为有戏连忙喊,“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你了,还是你是帮谁的忙,但是我们有话好好说,不要打架…”话没说完,被宋敛噗嗤的笑声打断了,岑夏看着笑得厉害的宋敛,一时间愣住了,宋敛收住笑,眼睛紧盯着他,“你错了,我可不是要打你…”

    岑夏愣住,不打他那是要做什么,他还没想出所以然来,便被宋敛用手指刮他嘴唇的动作惊到了,他猛地一抖,惊恐得瞪大了眼睛,“你干嘛!?”

    宋敛的手指指腹暧昧的磨着岑夏的嘴唇,指尖翻开下唇,塞进去搅岑夏的口水,岑夏吓坏了,他闭紧了嘴拼命地想躲,却躲不开,宋敛用手掐着他的下颌逼他抬头,手指就伸进他的嘴里,胡乱的搅,岑夏闭不上嘴,也挣不开,只任由他搅,他觉得好怪,心里不安极了,口水被搅得落出口外,湿黏的滑着挂到脖子一片。

    岑夏浑身发抖 ,他想挣脱想跑想逃走,可是他手被捆在头顶上,他挣不开,而他越是挣扎,宋敛越是两腿压得他更狠,于是他觉察到了硬邦邦戳在他两腿间的东西是什么,他的眼瞳剧烈的颤动起来 ,他猜到了,他怕了。

    他说不出话,呜呜啊啊的叫着混沌的声音,脑袋拼命地摇,他在祈求,求宋敛不要这样对他。

    宋敛见岑夏总算开窍了,他笑了,似乎对岑夏的反应非常满意。

    宋敛开始脱岑夏的裤子,岑夏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便发了疯的挣扎,宋敛本来不在意,被挣得烦了便扯了捆岑夏手腕的衣带去缠在床柱上。

    可岑夏还是挣扎得厉害,宋敛有些心烦,抬手啪啪给了岑夏两耳光,岑夏被扇得晕头转向,他砸在床上,脖子又被宋敛掐住了,再挣扎不了了,宋敛脱了他的裤子,又硬又热的jiba就戳在他的屁股上,他突然就哭了,哭着求宋敛:“不要,不要,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宋敛对岑夏的哀求没有反应,反而是岑夏的眼泪激得他兴致更加高涨,他掰开岑夏的臀瓣,不带一丝犹豫的将自己的阳具插进岑夏的后xue。

    后xue紧的很,宋敛一下插不进去,便按着岑夏的腰不停的将yinjing往里挺进,他动一下,岑夏浑身便抖一下,岑夏大抵是非常痛,宋敛手下摸着他的腰,颤抖得厉害,宋敛不在乎,岑夏反应越是强烈他越是发热。

    岑夏痛得喘气都不顺,眼泪流了一脸,他浑身发抖,痛得额角有冷汗滚落,他叫着痛,又大骂宋敛:“我,我要杀了你…额啊———我要杀了你…”

    宋敛cao得顺了,非常满意,他听闻此话按着岑夏的腰重重一顶,说:“我叫宋敛,别叫错了。”

    岑夏有些混沌了,他时而大骂宋敛,叫嚷着要杀了宋敛,时而又放声大哭,哭着哀求宋敛。

    宋敛真的cao得狠,jiba狠狠插进岑夏的后xue里,发了狠想往最里面顶,岑夏被cao得受不了了,挣扎着想逃走,又被宋敛按住了肩膀发力往下压,他猛cao着,像是要用jiba把岑夏钉穿。

    宋敛用这个姿势在岑夏后xue里射了一泡jingye又把岑夏翻过来,逼着岑夏趴跪着,塌下腰,撅起屁股,一只手扯着捆腕的带子把人整个往后扯,一只手又掐着岑夏的腰,jiba便打桩似的拼了命的cao岑夏的xue。

    cao得狠了,宋敛便弯下身压在岑夏身上,他松开捆腕的带子,手掌捂住岑夏的嘴,另一只手从后面伸出去搂住搂紧了岑夏的腰,一下比一下更用力更狠,cao得更深,岑夏真的受不了了,他浑身软的离谱,跪不住了却又被箍在宋敛身下cao,眼泪和口水一齐流出来了,湿乎乎糊了宋敛一手,他呜呜的叫着,喘都喘不出来,jiba插得太深了,顶得他的小腹都出了形。

    他真的太痛了,浑身被刀割被棍子打一般,颤得不行,身体也一阵一阵的抽搐,可是宋敛不放过他,他眼前黑了白,白了黑,再也看不清东西,只觉得将要死掉了。

    宋敛把岑夏翻来覆去cao了好几道才抽身。

    岑夏被扔在床上,他的手腕被衣带勒出血痕,两腿大开难闭,后xue红肿jingye湿乎乎的糊着,胯间还有干透的精斑。

    他的意识异常混沌,眼前又黑又白,半天缓不过来劲,模模糊糊的,他感觉宋敛走了又回来,他努力地想睁开眼睛却睁不开,模糊看见一个人影站在床前。

    “记住了,我是宋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