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rou 哭 主动 夜天獍 感情线 重要魔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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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的肠壁激烈地缠裹着guntang的rou刃,厉炀眉头一拧,这些日子来他从未这般对待玄清,今日盛怒之下猛冲猛干,情欲的激流合着怒火高涨,竟然差点交代了,他冷哼了一声,松了手上的力道,看玄清无力地扑跌在床,浑身颤抖宛如风中之烛。 “如何?玄清,看来你还是喜欢被这样对待啊。” 厉炀危险地眯起眼睛,心头怒火丝毫未消,这样的折磨也换不得他半个“饶”字! “……” “是不是还想同从前一般,被扒干净了绑在床上?你我都省了这般劳心劳力。” “……” 怒张的分身犹自埋在火热的xue道中,肠壁收缩的律动慢慢平缓,只是一时犹止不住,不时重重一吸。厉炀睨着身前匍匐的身影,玄清双手紧紧缚在身后,收得极紧,脊梁挤出一道深深沟壑,他长发凌乱,额头抵着被褥,臀部翘起贴合着他的下腹,强壮的身形微微蜷缩,漂亮的肌rou一如平缓的丘峦,光裸的脊背轻轻颤抖着,厉炀皱眉一皱,忽然觉出不妥,抽出rou刃,倏然出手,将人拽起,一把扣住玄清的下巴,将那张脸扭了过来。 银灰的瞳孔静静地望着他,清澈的眸中空落落,茫然中透着哀伤与痛苦,又是一声惊雷落下,那具身体陡然一震,皓白的羽睫轻轻一颤,两滴泪珠无声地垂落,滴在他的掌心,如红蜡低垂,烫在他的心头。 玄清轻轻地张口,声音暗哑,气声一般几乎听不清,红肿不堪的唇颤抖着问他:“他们……还活着吗……” 厉炀心头巨震,他竟然……哭了…… 他会落泪。 让这样一个人在身下泪流不止是何等的快感,他们在他的身上用尽浑身解数,将他在床上cao干得失魂丧魄,泪水溢满脸庞,是他们爱极的样子。可那不是哭,那只是他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 他从来不哭。 曾经他们也想让他服软,让他求饶,让他在他们面前哭泣臣服,萧裂和南宫还打了赌,二人为争高低,叫他吃了不知多少苦头,二人各自施展,用尽手段,将他折腾得形销骨立,始终不能如愿,终至骑虎难下,直到夜天獍忍无可忍,找二人打了一架,才就此停手,二人嘴上不认,私下里为了将他哄好,也不知用了多少法子。 曾经他让那么多的男人碰他,那么多的羞辱不堪加诸于身,只那一身玉裁冰铸的骨头掰不断、压不折。无论怎么痛苦怎么不甘,怎么屈辱怎么煎熬,即便被情欲折磨得神智昏聩,即便痛苦得忍耐到晕厥,他也绝不会哭。 他是天剑山的剑仙,傲骨凌风,天下独步,他是崖山松,风中竹,强悍如万古冰川,不可摧折,不可撼动。 他从来不哭,他也从来不笑,只有那一次…… 他曾以为,他如此顽强不屈,那么多的折磨也不曾让他动摇,他们好好待他,终能将他强留在魔界,即便不曾将他身上枷锁尽除,他也终究会永远呆在卧红巢,就算他心有怨怼,可他无力抗衡,玄元珠在他体内,有三界为质,为了他心中的天下苍生,他还能如何?便只诞下子嗣,安安生生的当他们的魔后。直到他倒在他的怀中,额间银白的仙斑化作血红,魔气无可遏制的汹涌而入,浑身散出点点灵光,那张如冰似玉的脸迅速的变得透明,面上舒淡的笑意几不可查……他静静地看着他,那双银灰的眼瞳平静无波无爱无恨,只余下一丝空茫一点寂寥,好似这千年来诸般纠缠,艰难困苦,恩怨情仇都不过是过眼云烟,一切归于寂灭,化为虚无,他在他怀中静静地闭上眼睛,就此消散…… 他宁愿此生从来不曾见过他笑……! 厉炀的心猛然一悸,浑身窜上一阵寒意,心口骤缩,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诸般往事划过心头不过一瞬,玄清恍然地看着厉炀,见他不回答,忽然俯下身去,一张口含住了那硬挺的东西。 yin水冲刷了血迹,高昂的性器亮堂堂泛着水光,散发着腥麝的气味,筋络虬曲,guntang得一如烧红的铁棍,他张开口,也只能含住一个端头。 厉炀一惊,一把将玄清拉起,扯开他手臂上的束缚,将他抱起。 “别碰!” 这是玄清极端厌恶的事,知道他嫌脏,即使最初他们也只是偶尔逼着他做,后来更不会如此迫他。 哪知玄清竟然伸手推开他,颤抖着张开双腿跨在他腰际,一手撑在他的肩头,一手绕在身后,伸手扶着那guntang的东西,低头看着他,不管不顾就坐了下去。 “啊呃……” 玄清本就没什么力气,浑身伤痕累累,那地方更是不堪,一坐下去,便疼得失去了力道,整个人扑在李杨怀中。 厉炀浑身一震,哪里还顾得许多,一把将人抱在怀里:“清儿!” 玄清并没有停下,他伸出手,环住厉炀的脖子,借着双臂的力气撑着身子,地艰难地耸动起臀部,自虐一般让那跟坚硬的阳物在撕裂的xue道中抽插,好像不知道痛的收缩肠壁竭力吸吮着那根东西。 “别动了!” 厉炀心口骤然揪紧,紧紧将玄清抱住按在怀中,止住他的动作,却只觉得颈窝间一片湿润,玄清将脸埋在他的颈间,压抑着喉头,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 “告诉我……他们怎么样了?求求你……我什么都依你……都依你……” 厉炀几乎抖了起来,只觉得心头好似要裂开一般,惶急扭过头,一手按住玄清的腰,一手捧起他的脸:“别哭,啊?别哭,他们都好的很。” “你没骗我……” “没骗你,我不骗你!”厉炀将手掌整个抚上玄清的面庞,几乎有些慌乱的抹着那张脸上潮湿的泪迹。 “……你告诉我,他们在哪?他们怎么样?” “他们都活得好好的,你信我。” 玄清怔怔地盯着厉炀,颤抖着抓住他的手:“那泧儿呢?敖洡死了,泧儿呢?你杀了他吗?” “……”厉炀停下来看着他,看着那双琉璃般的浅色瞳孔中泛出焦急的颜色,问他,“我杀了他,你会恨我吗?” 近在咫尺的瞳孔骤然张大,怀中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手上的力道一下收紧,厉炀心头砰地一跳,一把将人搂在怀中,低低地在他耳边道:“清儿,我不想你恨我。” “……”怀中的身体平静下来,厉炀紧紧地抱着玄清,却觉得那身体随着每一道雷声颤动一下,厉炀一手顺着那一头长发安抚着,半晌才听到低低的声音:“……你不要骗我。” 厉炀紧紧地抱住玄清,转头吻在他的唇上:“清儿,我发誓,只要你回去,我将他们完完整整地交给你。” 方才平静下去的身躯又颤抖了起来:“不……” “清儿,你放不下,你想他们,为什么不回去?” “不……不……” 那双银瞳恍然长大,玄清竟忍不住挣动起来,那双眼中又溢满了水汽,他这么一动,就洒落在厉炀的胸膛上。 厉炀再不敢逼他,急忙将他抱回怀中,不顾他低头躲闪,伸手将他擦拭着他面上的泪痕,倾身过去,紧紧地吻在那双唇上。 窗外暴雨惊雷,轰鸣的雷声不绝于耳,雪亮的电光透过窗纸照得室内一闪一闪。 厉炀慢慢附身,搂着玄清不住惊颤的身躯缓缓倒在床上,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一边轻吻他的脸庞,一边抹去他面上的泪痕:“乖,别哭,啊?别哭……别哭……” 玄清恍然地看着他,伸手搂着他的脖颈,任由他的吻落在睫上,吮掉凝结的水汽,缓缓闭上了眼睛。 厉炀小心地抱着玄清的身体,他的身上尽是伤口,厉炀不敢再将他压疼了,虚虚地搂着他的脊背,轻轻地吻着他。玄清顺从地张着腿,毫无抗拒地由着他埋在他的身体里,厉炀心头又酥又软,除了被cao干到脱力,他的身体在他的怀中从未如此柔软放松,如此顺从地为他敞开,好像真的心甘情愿地将他含住。 他就这么小心地取悦着他,避开那些伤口,细细地吮吸舔舐,轻柔地啃咬,缓慢地挺动腰身,极尽温柔之能事,让他忘却疼痛,眼中的伤痛渐渐散去,慢慢被欢愉湮没,终于轻哼着xiele出来,那一瞬间,那常年冰封的面上又欲又苦,恍然如梦的神情竟比那xue道的激颤更让人欲罢不能,厉炀心口一阵火热,跟着射了出来。 “清儿,你好好的,我绝不会允许你在我眼前再死一次……” “镜心,你可都问清楚了?” “是。” 镜心听到那一声痛呼的时候,便知不妙,有心想要拦上一拦,然而魔皇盛怒之下,自己若是贸然进去只怕信命难保,纠结片刻,只觉这一切都是那陈金生惹出的祸事,银牙很咬,转向前厅,一腔怒火都泄在了那陈金生身上。 “可知是怎么回事?” “那日奴婢回到主上寝房时,大人已然起身,屋内门窗大敞,玉盏碎在地上。那玉盏是何模样奴婢没什么印象,只知是大人用来放少主送与他的月季花的,不过那是个拖叶盏,陈金生说大人用的葫芦瓶盛的心头血,那玉盏是个葫芦叶,那葫芦瓶应是从那叶子上掰下来的,大人敞开门窗,奴婢本以为大人是羞臊不愿奴婢闻着房事的气味,并未在意,如今想来,是怕奴婢闻着血腥气味。” 只是,镜心皱眉:“取心头血,当从左手无名指而出,大人手上没有利器,奴婢似乎也未见大人手上有伤口……” “呵,”厉炀哼笑,“利器?你当他是谁?头发也行啊。” 镜心一怔,忽见厉炀转头盯着她:“那姓朱的没死,你该高兴?” “主上何出此言?” “哦?本座看你对那酸儒青眼有加,岂非对他有意。” “主上说哪里话,他死不死与奴婢何干?” 镜心不削地撇开眼,心道我对他多看两眼,不过是他也叫她“静心姑娘”罢了。 厉炀看她那神情,倒却是毫不在意的样子,收回视线负手向前厅而去:“回去伺候他,他问什么,就告诉他什么。” “是。” 凤鎏殿幽暗的寝宫之中,玄清眉头微蹙,衣衫不整,侧卧在云榻上闭目修养。又是一夜情事,身上魔气未消,浑身乏力,一群孩子不知怎么溜了进来,悄悄扒开寝宫的门,挨个儿钻了进去, 玄清睡得不沉,他胸口坠得沉甸甸的,涨得有些疼,恍然间觉得身旁有人,猛地睁开眼,便见一群小孩子围在塌前,一个个不过刚刚能将头探上床榻的高度,扒着床沿,见他睁眼便笑逐颜开,欢喜地嚷嚷着:“娘亲!娘亲!” 玄清面色一瞬苍白,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惊恐地向内瑟缩着身体:“别过来……别过来……” 可那些孩子不听他的话,那些童稚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逼他的身前…… “厉炀……厉炀……”他颤抖着,近乎下意识地喊着厉炀的名字…… ……玄清猛然睁开眼睛,眼底的惊惶良久方自散去,他盯着床顶失神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坐起身来。 身上被清理得很干净,伤口几乎已然恢复如初,他和厉炀都清楚,他的身体即便被这样摧残,也没有关系,贯穿rutou,撕裂后xue,都没有关系…… 就像很久很久以前,因为这神仙的身体,他们尽情施为,不过是些皮外伤,总是恢复得很快,再不济,那些男人手中灵丹妙药多得很。 可那些痛,不会就此减轻半分,就像那些情潮,那些不堪,那些屈辱,从来不会减少分毫。 曾几何时,他们用尽手段,想将他践踏成泥,然而这些痛苦屈辱折磨,不曾将他摧折分毫,即便欲海沉浮,身如泥污,无论如何难以忍耐,他也从不曾想过要为了这一群下流无耻的龌龊魔物舍却一身修为,一死了之。可笑他们总想着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像个女人,像个侍妾,像个娼妓,让他人尽可夫,又怕他不堪凌辱一死了之,总是要挟威逼。 那些心高气傲之人,总说士可杀不可辱,然而死有何难,难的是活,万般羞辱,道心不悔,他为何要为了他们而死?他清修千年,渡过三重天劫,成就半步金仙,百折千磨又能如何?怎肯如此便毁在他们手中? 然而,然而…… 他们将玄元混灵珠纳入他的体内,让他变成魔后,让他……长出巨乳,诞下魔种……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要修道……为什么要成仙…… 为什么……要生下他们…… 身如秽土,罪孽深重,他真的好脏……好脏啊…… 玄清猛然闭上了眼睛,死死抿住嘴唇,默念清心咒,将脑中那要将他吞没的思绪驱逐出去,慢慢调匀呼吸,良久,冰瞳再次缓缓睁眼,那双眼中又是一派冰冷淡薄。 只是那一丝倦意,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