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警告/眠jian妻子的小嘴/尼尔,乖乖,把嘴张开(蛋)
“呕……呕……呕!” 尼尔一只手紧紧攥在马桶座上,另一只手则伸进嘴里不断抠挖着自己的喉咙。 手指强制塞进喉咙抠挖催吐无疑是个糟糕至极的体验,它会使你的食道和胃部里的食物像是拧毛巾一样被迫挤压翻转,而胃酸会灼伤你的食道和声带,让你的喉咙仿佛被火烧般灼痛。 而这一切都会因为你事先进食过少而变得更加糟糕。此时尼尔只觉得他的胃袋和食道都被一双手用力拧成了一小团,里面没有多少食物的胃袋被榨出了最后一滴胃酸,而他的食道已经灼痛得连唾沫都几乎无法吞咽。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感觉到那股脓血的腥味在舌尖萦绕,滑腻的脂肪在他的胃袋里欢快地滑动…… 不要再想了……那只是一场梦……不要再想了! 尼尔脸色苍白,无力地靠在马桶座边。 生理上,恐惧和紧张使他大量流汗,以及别忘了,他的初潮还在折磨着他那可怜的畸形zigong,脱水和经痛像是酷刑般将他的体力和意识压榨到最低,他本可能就这样昏倒在浴室地上(这样他就不用再被这些痛苦折磨了),然而他的脑袋却不肯放过他,正一遍又一遍的,仿若神经质般重复播放着噩梦里的片段——而这几乎要把尼尔给逼疯。 尼尔痛苦地捂住头,嘴唇被他自己咬得近乎鲜红欲滴,但在他那双涣散双眼的衬托下,他看起来就像一具美艳而毫无生气的尸体。 那个怪物说的每一句话都被他深深记在了脑海里。 那一声声情感充沛的“妻子”,它对那些孕妇的古怪称呼,以及孕囊、孕育、子嗣这些令人细思极恐的名词…… 不,你会没事的,你不会怀孕,你不会变成一个怪物,更不会替另一个怪物孕育子嗣。 仿佛坚定了什么决心,尼尔空洞的双眼正在逐渐恢复神采。 如果真的这么害怕的话,他为何不做个一劳永逸的手术?尼尔的眼中闪着神经质的狂热。 他完全可以去医院做绝育,这样他的卵子永远也不会受精,而那个怪物根本就拿他没办法! 尼尔神经质地吃吃笑了起来。 对,没错,他所要做的就是拿出手机,预约一个手术——然后这噩梦般的一切都会结束。 想到这里,他立刻就往身后的口袋摸去,但在他摸到熟悉的手感前,他先听见了一声金属掉落地面的“哐啷”声从他身后响起。 哦该死,他的手机,但愿它足够坚硬——尼尔在心里嘟囔着,下意识就将手往声音发出的方向摸去。 然后他就摸到了一块冰冷的,绝对不属于手机的金属块。 那是一块手表。 尼尔盯着那块眼熟的名贵手表,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冻结了一瞬。 “没用的。没有手术可以阻止天使降临。” 那位死去的暴脾气导演身上依旧穿着他死前的那件蓝色的衬衫,他正背对着尼尔站在浴室门口,用怪异至极的声音朝他嘟囔道。 浴室里光线幽暗,导演的背影和周围的黑暗融成一团,像是一个藏匿在黑暗中的巨大怪物,直直堵住了唯一的逃生口。 “哒……哒……” 导演后脑朝前,脚跟向着尼尔朝他走近两步,柔软的拖鞋踩着湿润的地板上,发出了蛞蝓爬行的黏腻声响。 尼尔感到毛骨悚然。 恐惧像是一股沁人心腑的凉意,从地板爬上了脚指尖,然后从沿着他的小腿攀上了大腿、尾椎,最后紧紧地扼住了他的喉咙。 他连尖叫都做不到,脑袋仿佛也被冻僵了,连思考都变得异常困难。 “唯有死亡……唯有死亡能为你带来解脱。” 导演的言语含糊不清,像是喉咙在发声前就被什么堵住了,他的声音听起来邪恶而粘稠,仿佛一条条浑身黏液的蛞蝓,正在一点一点地钻入尼尔的耳道里。 停下……不要再说了。 尼尔在内心崩溃地大叫。 出去、出去! 然而导演听不见他的喊叫。 它终于来到了尼尔面前,青白冰凉的手臂扭曲翻转地朝尼尔伸出,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掌。 “去……寻找属于你的死亡。” 它说道。 而就在这时,窗外的一道雷光闪过,令尼尔不慎瞥见了导演藏在身后的真正模样。 他的嘴里有许多像是蛆虫一般的影子在蠕动着往外爬,但若是你仔细一看便能发现那些影子并非蛆虫,而是一根根苍白又细长的死人手指,像是巨型蜘蛛的足肢一样从他的嘴里爬出、挣动—— 尼尔终于控制不住发出崩溃的尖叫。 恐惧令他的神智和视线都模糊了一瞬,而导演也在这一刻消散。尼尔像是脱力一般往后倒下,脆弱的脊椎因为撞击在坚硬的陶瓷上而发出嘎吱呻吟,但此时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神去感到疼痛。 他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他得离开这里,到哪里都好,总之是一个那个该死的手指怪物找不到他的地方—— 尼尔踉踉跄跄地回到卧室,开始像个神经病一样翻挖着自己的衣物、日用品和行李箱,他也不在乎自己的衣柜被自己翻乱得像是某种邪恶昆虫的巢xue,只是不断地告诉自己要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 重复的收拾和整理动作暂时安抚了尼尔那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在整理好第二个背包行李后,他像是忽然大梦初醒一般坐到了床边,他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工作包,想起当年那个坚决要在这个城市闯荡一番的精神小伙,心中顿时又涌起一股不确定。 他真的能就这样离开吗? 而他抛弃了这一切后,又该何去何从呢? 他有些无助地垂头望着自己的双手。 也就是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被“导演”触碰过的那只手还在神经质地紧紧攥着拳头,他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手,然后看见一张皱巴巴的、巴掌大的便利贴纸从掌心掉落。 纸?什么时候…… 他从地面上捡起那张失去粘性的便利贴纸,看见纸上只有一组用红笔写着的数字组合。 几乎是在看见数字的那一瞬间,导演那滑腻的声音仿佛又贴着他的耳廓响起。 【唯有死亡……唯有死亡能为你带来解脱。】 【去……寻找属于你的死亡。】 尼尔浑身一颤,下意识就想把这张纸扔掉或是干脆烧掉,可不知为何,他的心中一直有一道声音在警告着他,仿佛他一旦将这张纸扔弃,可怕的灾难就会降临在他身上。 他神使鬼差般将那张纸塞进了贴身口袋里。 只是收着一张纸而已,不会给他带来什么麻烦的,尼尔这样告诉自己道。 他将纸张收好,然后拉着行李箱走出了公寓单位,他甚至都没想好自己接下来的去处,只知道自己一定要离开这里,不能在呆在这个鬼地方。 而就在他踏出小区大门时,一股被窥视的阴森感觉骤然席卷了他,他倏地僵硬在原地半晌,就听不远处传来拉尔一道熟悉的声音。 “尼尔?” 手腕勾着一个巨大的塑料袋,手中提着一个星巴克保温杯的泰勒呆呆站在原地看着他,有些目瞪口呆地开口道。 “你……你要搬走了?”泰勒试探着问道。 “唔……嗯,算是吧。” 尼尔想不通,也没有精力去想对方为什么会在大晚上出现在这里,只是有些疲惫地回答道。 “这样啊。”泰勒犹豫了一会儿,又问,“我可以知道你的新住处在哪儿吗?……别误会!我只是觉得现在有点晚了,想送你一程——我是说,如果你愿意的话。” 尼尔一顿,如实说道,“说实话,我其实还没找到新的落脚处。你知道这附近有没有比较便宜的住处吗?” 泰勒环视一周这附近的高楼大厦,犹豫了一会儿,好心提议道,“……我家?” 尼尔沉默了一会儿,摇头失笑。 “好吧,债多不压身——如果你不介意将这个短暂的麻烦领回家的话。” 他苦笑着打趣道。 …… 等两人带着大包小包回到泰勒的公寓,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 尼尔因为身体的不适以及方才经历的一系列惊吓,此时精神和体力都已经濒临透支。 “我想能在你家客厅沙发上窝一夜已经足够好了——你真的不用让出你的卧室,真的。” 他几乎是撑着打架的眼皮站在泰勒的客厅里,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对总是过于担心他的身体的泰勒解释道。 泰勒叹了一口气,“好吧,如果你坚持这样的话。” “不过,”接着他又将那个星巴克保温杯递进尼尔的手心里,“你得先把这个喝了,热巧克力能给你补充一些能量,也会让你的……肚子好过一些。” “哇——谢了伙计,你可是太贴心了。”尼尔露出了一个真诚的微笑,天知道他的下腹是多么热衷于折磨他。 巧克力经过两个小时的放置后已经失去了一些温度,但感谢星巴克的保温杯,它还是温热的。 尼尔打开杯口,本以为会闻见浓郁又甜得发腻的巧克力甜香,却只在那个小小的口子里闻见了一股淡淡的腥味。 尼尔握住杯子的手一僵。 星巴克保温杯里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在内胆里翻涌,发出了十分轻微的水声。 咕笃、咕笃。 有那么一瞬间,这个声音令他的脑海中又闪过了浓稠腥臭的脓液。 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他会感觉到这杯子里的液体竟然有些……粘稠? “怎么了吗?”泰勒看他脸色苍白地盯着杯口,好奇地问道。 “……没事。”尼尔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又将杯子交还给泰勒,“你知道吗?我其实还有点撑……要不然还是你把它喝了吧。” 没等泰勒拒绝,他又迅速地将自己裹进棉被躺倒在沙发上,声音模糊地说道,“我想我有点困了,晚安泰勒。” 泰勒有些无奈的声音透过厚厚的棉被传入尼尔的耳朵里,“好吧,好好休息,尼尔。” 或许是因为这个晚上实在是太令人心累,尼尔预想中的难以入眠并没有发生。 几乎是在闭上眼的下一刻,他就在泰勒柔软舒适的沙发上睡得人事不知,连泰勒将他从卷饼一般的棉被团里捞出抱进了卧室床上都不知道。 泰勒的手指滑过尼尔有些消瘦的脸颊,无奈地在他的鼻尖上点了点。 “小狗鼻子。”泰勒语气无奈又宠溺,“真拿你没办法,小挑食鬼。” 他将保温杯里的糊状物一饮而尽,还有些回味地舔了舔嘴角,“这不是挺好喝吗。” 可惜祂的妻子不喜欢。祂的妻子似乎对腥味有些不适应,不过祂对此并不意外,因为祂从人类的资料库中知道,人类孕妇都是挑食的——她们有这个权利,所以祂的妻子也不能例外。 那就换个没那么腥的吧,祂愉快地想着,然后起身跪在妻子身上。 祂将隆起的裤裆在妻子嘴边蹭了蹭,低声哄道,“尼尔,乖乖,把嘴张开——你需要进食。” 被干扰了睡眠的尼尔在睡梦中蹙起了眉头,嘟囔着将脸侧开。 可爱……真可爱。 如果情况允许,祂甚至能够永远就这样望着妻子可爱的睡颜直到世界尽头,然而尼尔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允许祂这么做。 祂将裤裆和内裤扯下,把粗壮的性器抵住尼尔微微张开的小嘴,然后一点一点地将他的全部性器没入温热的口腔里。 “唔……”温暖的口腔内膜吸附住在祂的yinjing上,那股被吸吮的热意几乎是立刻就转为怪异而畅快的酥麻感,瞬间通过这个容器传到了祂的灵魂核心里,祂兴奋而粗重地喘出一口气,那双琥铂色的双眼再一次变成了欲壑难填的猩红。 祂的灵魂因为过于兴奋而外溢出邪恶的能量,而这使得“泰勒”这个容器差点就崩溃了——密密麻麻的手指如羽毛般从祂的皮肤里“长”了出来,细细密密的眼珠子则攀上了祂的颈项和脸颊,仿佛这样便能将更多妻子的画面抓取储存在祂的核心之中。 祂垂头痴迷地盯着妻子含着自己性器的模样,脑中再一次闪过了许多人类交媾的资料和画面。 哦?原来这种对他来说仅仅是喂食的举动,居然也是人类的交媾方法之一吗? 很好,很好…… 祂瞬间放弃了直接将养料全数投喂给妻子的打算,而是按照脑中那些yin秽浪荡的画面,开始温柔而有力地挺起腰部,用性器拱弄着妻子的口腔和喉头。 粗大的yinjing将妻子小巧的口腔都填得满满的,连柔软的脸颊都鼓起了一个小园丘。祂坏心眼地利用硕大的guitou顶进妻子紧致的喉咙里,就听见妻子因为呼吸不顺而发出了稍微粗重的喘息。 祂的下腹此时正贴着妻子可爱的鼻尖,粗糙而茂密的下体毛发将白嫩的皮肤都蹭得发红,而稀薄的空气也令妻子那双形状美好的眼角开始泛红流泪。 但最让祂兴奋的,还是妻子那对蝶翼般颤抖着,仿佛下一刻就要睁开的浓密睫毛。 妻子要醒了吗?要是他看见自己这副骑在他身上、性器塞在他嘴里的模样,他会不会害怕又羞耻得流出眼泪呢? 祂兴致勃勃地想着,但最终还是没舍得戏弄疲惫的小妻子。 为了迎接祂的降临,祂的妻子不得不经历这些令他身心俱疲的变化,他像雌性人类那样迎接初潮,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的体内尚未受精,相反的,这正是他的身体为了接纳祂,为了孕育那颗受精卵而正在逐步改造他的身体。 等到初潮结束,祂的妻子便会迎来真正的妊娠期,而到时,尼尔也会变得更加脆弱、疲惫,且从所未有地需要祂。 想到这,祂的心底忽然升起了一股冲动,那股冲动令祂浑身发热沸腾,令祂再也忍不住,开始在妻子的小嘴里驰骋,开始抵着妻子柔软的口舌肆意顶撞。 “尼尔……我的宝贝,我亲爱的妻子……” 祂痴迷地盯着妻子被身下囊袋冲撞挤压得变形的嘴唇,感受着温热的口腔将祂的性器完完全全而不留一丝空隙地收紧吮吸——一股从出生至今从未感觉过的强烈满足感占据了祂的全副心神,令祂忍不住一再过分地jian弄妻子的小嘴巴。 直到祂听见祂的小妻子艰难地含着性器,可怜又可爱地发出了难受的呜呜声。 “嘘、嘘——怎么了,尼尔?” 祂将沾满香甜唾液的性器整个抽出,喜爱又怜惜地摸着他红肿的唇瓣问道。 “呜……泰勒……” 尼尔依旧沉浸在祂为他编织的梦境中不得而出,但此时他下意识觉得不安了,却又动弹不得,所以只能通过软乎乎地叫唤着信任之人的名字,来获得一点稀薄的安全感。 哦,可怜的尼尔,他居然还在可怜巴巴地喊着祂的名字。 可怜的小妻子并不知道,此时正在用jibajianyin他小嘴的坏家伙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好同事泰勒。 邪恶之物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什么击中了,有那么一瞬间,祂只想要倾尽所有颠覆整个维度,将所有珍宝乃至自己的性命都交付在妻子的手中,但同时祂又想用最残酷最粗暴的方式将妻子彻底撕开,一口口吞吃进肚子里,将妻子的血rou和灵魂都彻彻底底地化为己有。 然而最终,祂只是选择给予祂的妻子目前最需要的——睡眠和养分。 祂不再压制,在最后一轮强力的抽插后,祂将囊袋里的所有浓稠之物都全数喂入妻子的嘴中,祂看着妻子在睡梦中像个馋嘴的小花猫一样贪吃地吞咽着他的jingye,心里是说不出的满足。 祂能感觉到妻子的体内正因为营养充足而产生着剧烈的变化,与此同时,祂的灵魂与这个世界的联系也变得更强了一些。 “真等不及与你见面,我的妻子。” 祂垂下眼掩住猩红双眼中的无限渴望和贪婪,附身在尼尔微肿的双唇上落下一个轻柔而缠绵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