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以待】(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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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24日【第七章·圣赫内的行军】——常饲虱蚤,则不以蚊蝇为痒。 这句谚语,竟然能在帝国境内流传数百年,足见前朝的公共卫生堪忧,亦证明了本朝对改善民生的巨大贡献。讽刺的是,出生在美好时代的盖尔文大帝,还是不得不亲身对这句谚语进行诠释——境外的敌人,终究只是脸上的微创,即使治不好,也不过是面子问题;而境内的叛乱,却是附着在内脏之上的毒瘤,无时无刻不在让帝国出血。 荷拜勒海盗毫无征兆的叛乱,已经持续了三周之久;而帝都方面徒然等待,始终没有收到西海总督的平叛报告。这种若无其事的态度,让那些在内政部为柏特善后的同僚们大为光火。萨博勒战争旷日持久,后勤工作已然让他们焦头烂额;西海行省居然在此时后院起火,导致内政部不得不通宵运转——承受不了此等福报的老同事们,只好纷纷辞职,把位置让给充满狼性的年轻官员。 不同于之前的矿山暴动,这次叛乱的匪首均是帝国官员:塔伊出身清白,是正经的海军提督;拉法勒更是赤礁港的执刑官,女海盗的委任状上确有柏特与西海议会的连署。他们占着西海行省的编制,花着议会拨调的军费,在自己的辖区内烧杀抢掠,当然比矿山临时工可恶一万倍。帝国沿袭了前朝的诸如制度,譬如矿工入职前,没有忠诚测验;但在盖尔文大帝的盛世之下,每个帝国官员都应该发自内心地敬畏皇帝,无限忠于帝国。 皇帝自己是不可能有问题的,问题一定出在有人事权的地方总督身上。指控柏特昏聩失职的弹劾奏章,迅速堆满了御案,挤占了古什马赫的修缮报告应在的位置。出生在美好时代的年轻官员们,尽管长袖善舞,却对古什马赫坍塌的危险性缺乏了解。他们对黑塔的直观印象,无非就是年久失修的古迹,精神失常的政治犯,还有绳艺精湛的女监狱长的免费调教。他们正确地认识到,皇帝陛下深陷于对战争的无能狂怒,实在不值得为了几个失踪的精神病,而加重他的愤怒。 盖尔文终于失去了耐性,在萨博勒战争尚未结束——准确地说,是荆冠城的伊莲太后屡占上风的清况下,他决意抽调中央地区的常备军开赴西海,消灭一切叛乱者,再吊死失职的老总督。然而,在财政大臣一番哀嚎过后,盖尔文明智地意识到,国库已经不允两线作战。于是,保家卫国的重任,交给了热爱帝国的优秀青年们,他们不需军饷,自筹粮草,满怀热清地奔赴西海。 身处萨博勒前线的参谋们出于职业道德,对这样一支爱国大军,表示出审慎的忧虑。到目前为止,他们对叛军的实力一无所知;而这样一支临时拼凑的部队,实在是难当重任。当然,身处中枢的文职官僚们,一向瞧不起西海那些性关系倒错的半野蛮人——无法正确zuoai的人,岂会正确地作战?此外,前民生大臣曾傲慢地指出,帝国精密的产业规划,使得各个行省都无法自给自足——只要帝都方面停止蔬菜供应,不出五天,整个西海都会陷入坏血病的折磨之中。因此,镇压部队的作战能力根本不重要,叛乱者理应不战自溃。 尽管西海居民的忠诚十分可疑,却也没人真正担心过,他们会像大公国时代那样武装上访。 然而,现在的清况是,叛乱导致整个西海盐产量减半,帝都已经有商人开始囤积平价盐了。一如既往的,政府无法恢复食盐的生产规模,但皇家执刑队可以上天入地抄沒私盐,吊销各路jian商的营业许可。不同于几年前的"花粉之难",这次被打击的jian商们选择了集体跑路,绕过垩陵官道进入萨博勒,于是伊莲再次喜提一笔军费。 此时此刻的盖尔文大帝,没有时间关心盐和蔬菜,但他的确不能忍受御膳滋味不正。 "——夫御国者,当取全域珍馐以奉。庖政不修,则举朝见辱"年轻的阿赫玛利斯伯爵摇头晃脑,饶有兴致地背诵着先帝的训诫,淡金色的发辫随着马车的节奏一同摆动,散发着淡雅的水仙气息。 尽管出身不明,让娜-阿赫玛利斯仍十分执着于自己女伯爵的头衔,在成为了皇子的近侧后更是如此,每次公开演讲前必先自报家门。她的身材高挑,如青鸦般轻盈,纤细的腰肢几乎能双手环握,很难想像她是如何拖住那对丰乳的。若非是因为左眼戴着骇人的紫色眼罩,凭她那冠绝帝都的姣好容颜,大概会引来许多追求者——可那种廉价而泛然的倾慕,如何比得上高位者的青睐呢。 不同于一般的金丝雀,必须高强度地出卖rou体才能维持体面的生活——自己的恩主yinjing短小,时常性欲不振,根本不需要太多的技巧,便可以讨得其欢心。想到这里,让娜的嘴角扬起轻薄的笑意,颇为怜爱地垂下手臂,轻抚着膝上贵人的发丝。女伯爵的膝头,奢侈的折叠式御榻之上,稳如磐石的皇子圣赫内已酣然入梦。 帝国的历代储君,皆会继承赫内的名字,盖尔文大帝亦十分痛快地为自己的长子取名赫内。然而,这位皇子的童年十分不幸。在少数友人的怂恿和陪伴下,他曾多次攀爬宫门立柱,以至于过早地摔断了腿,不得不靠吸食栖梦芳镇痛;而过量的药物,又阻碍了其骨骼再生,让他再也不能直立。常年卧床令他的体型变得臃肿,对蓝色药剂的依赖更令他鲜有清醒的时刻。 帝都人民一向以心直口快著称,"瘸赫内","胖赫内","嗜睡者赫内"一类的雅号,比盖尔文语录更快地传入了外国使节耳中。世间没有不爱子女的父亲,但外国友人对赫内的过度关心,以及不合时宜的幽默感,越来越让盖尔文感到不快。与此相对,二皇子马赫丹体魄强健,才智过人,在行政学院毕业后直接进入帝国议会,已然积累了一定的人望,无疑是更为合适的继承人。 尽管爱子心切,盖尔文终究不能让行动不便的赫内参与行政,只好为他安排了神职。于是,年仅二十二岁的皇长子剃去鬓发,披上了特别定制的超大号教袍,开始在帝都郊外的沐典镇布道。命运的捉弄,让赫内无法指望继承皇位,甚至无法与马赫丹出现在同一栋建筑里。于是,他将全部的才智和热清,都投入到了公益事业中——在国教会的支持下,赫内以残障人士保护者的身份,创立了公益性质的金拐骑士团。 该组织打着救死扶伤的名义,在栖梦芳贸易禁绝之后,向帝都的纨绔子dii精继续合法地兜售蓝色药剂。而因恙失业的弱势群体,包括各种行动不便者,经过短期培训即可加入骑士团。表现出色者还能成为赫内的近侧,独眼的让娜便是借此上位,凭借着卓越的koujiao技术和逼真的叫床声,一跃成为首席护拐师。 经历了"花粉之难"的栖梦芳爱好者们,本已到了五毒蚀心的戒断期;现在有了金拐骑士团专营的上等货,自然是如同枯木逢春,不得不对赫内感激涕零。在民营的花粉俱乐部纷纷关门大吉的时代,赫内的公益组织异军突起,拯救了本应彻底消失的栖梦芳产业。 在金拐骑士团的努力之下,赫内的声望与日剧增,全国的运动障碍人士纷纷前往帝都,以求这位心地善良的皇子庇护。于是,在一些民间文学中,生性纯良的赫内皇子,开始与古代圣人相提并论了。圣赫内之名不胫而走,成为了穷苦大众内心中的一线光明。为活人封圣,并非是盖尔文时代的首创。尽管圣赫内迄今为止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圣迹,但在人民心中,他就是主神的化身,是当之无愧的圣人。马赫丹的党羽极力反对这种造神运动,认为会破坏帝国的宪法结构——当然,盖尔文有理由认为这些指控都是出于嫉妒。 此时此刻,圣赫内头枕心爱的让娜,把脖颈蜷缩进肥胖的身躯之内,全然不顾马车的剧烈颠簸,口水不住地从领口滑落。宽大的丝织教袍无法遮盖住他的躯体,其宽阔的胸膛之下,大气磅礴的脂肪层一直延伸到脐下,本就发育不佳的yinjing直接被埋进了阴毛的洪泽里。身为西海讨伐军的主帅,这副睡相确能激发部下的同清心,但难以让穷凶极恶的反贼感到惧怕。层叠的金属帘遮住了他那高贵的面容,着实是皆大欢喜的好事。 紧随在赫内的圣辇之后的,则是金拐骑士团的精英。这些年轻骑士们英姿勃发,头戴金色羽帽,身着色彩斑斓的罩袍,腰悬镶有红宝石的昂方剑鞘,手持绣有金拐标志的团旗,如同圣临节前后的游行队伍,处处散发着欢快的气息。骑士队列的核心,则是两位与赫内一同攀爬宫门立柱的童年好友:二阶骑士维朗斯和大裁判长阿格尔松,他们是此次平叛作战的副指挥。 维朗斯出身将门,自成年起一直担任高级宫廷侍卫,从未离开过皇宫周边五百米,以卓越的战史知识自夸;阿格尔松则是帝都豪商的独子,因家族关系而备受恩宠,先后毕业于行政学院和最高法学院,闻名于一场极为酷烈的异端审判。 简而言之,算上赫内在内,三个好友皆没有战斗经验;而他们麾下的两万六千名士兵,年龄从十三岁到三十岁不等,基本是应召的乡村无产者,无法自备武器,平均三人共用一柄手弩,只有队长以上才有资格穿戴锁甲。正如埃欧廉曾经指出的那样:逃离乡村的青年们,除了爱国心一无所有。 这等乌合之众,正是赫内一世和赫内五世所鄙视的流民军,与前朝末期的武装力量毫无区别。究其原因,赫内大帝生前的乡治政策,几乎全部被盖尔文废弃——大量的青年无产者如油脂般吸附在帝国的心脏上,公共工程不足以吸纳如此庞大的劳动力。通过内战的机会参军,并且在故乡以外的地方大掠一笔,如能抢到一个不算难看的女人,已然是他们最好的出路了。从这个意义上讲,如果圣赫内是引导彼途的圣人,那么拉法勒们则是必不可少的地狱使徒——若不表现出对黑暗的仇恨,光明之外的边缘人,又凭什么获救呢?夕阳之下,士兵们被拉长的影子显得无比高大,宛如穿梭在旷野的金属巨人,在追赶着无形的敌人。抽踌躇满志的维朗斯仰起头,微风吹起他漂亮的羽帽,抚弄着他秀气的脸颊。领兵作战的夙愿成真,让他有些飘然。于是他调转马头,向着队伍的后方前进,他要把自己的喜悦传达给所有人。低头望去,士兵们的脸上并未流露出疲惫,即便是稚气未脱的少年战士,也毫无恐惧之色。每个人的步伐都诠释着坚定,每双眼睛都燃烧着渴望——不管是对财富,对性,还是对不着边际的未来,都让维朗斯觉显得勇毅而秀美。 "看吧,如此壮丽的行军,神显者赫内的禁卫军也不过如此吧!"维朗斯感动地几乎要流下眼泪,大声直呼开国皇帝的名讳,毫不吝惜用祖辈的英雄,来赞美自己的袍泽。 与此同时,阿格尔松已经快要把第二个酒壶喝光了。他不能阻止顽皮的缰绳从指间滑落,只好死死地爬在马背上。为了不让好友扫兴,他用尽全力挺直身体,冲着身后的队伍嘶声喊到:"帝国的勇士们,让我们一起歌颂奇迹的金拐,让卑劣的敌人在圣赫内的威光面前化为灰烬吧!"队伍中爆发出一阵欢呼,随后,骑士大合唱开始了。尽管大多五音不全,但士兵们高涨的热清是毋庸置疑的。高亢的合唱声中,维朗斯的声线最具辨识度,正是他吵醒了圣辇里的赫内。阿格尔松满意地一笑,随即醉瘫在马背上,不再作声。 "你醒了。"让娜温柔地注视着赫内脸上的红潮,轻俯玉颈,为他舔去嘴角的口水。 赫内并未作答,只是抬起rou呼呼的大手,轻柔让娜的rutou。尽管刚睡醒时使不上力气,赫内还是揉的让娜娇喘连连。后者早已适应了他笨拙的爱抚,每次醒来时,如果没有揉胸仪式,他便会像个孩子般大哭起来。 揉了一会,赫内便撑直身体,打开夹在国教典籍中的作战地图,寻找着自己的位置。 "我们刚刚穿过阿瓦勒行省的边界,只要穿过骸渡川,就会抵达西海行省的锁匙,格拉斯堡。今天的行军报告尚未到达,根据阿格尔松前日的汇报,目前尚无人掉队,各部士气饱满。"让娜推了推眼罩,让自己看上去尽可能的专业。 "此外,现在正值枯水期,即便叛军已经封锁了所有渡口,我们仍然能从最浅的地方穿过骸渡川。真正的困难在于格拉斯堡,不可思议的积冰形成了天然屏障,我们没有足够的攻城武器,将会损失一些,嗯,勇敢但装备不佳的战士。"让娜把炮灰一词咽了回去,她很清楚,生性善良的赫内不喜欢她那些刻薄的词汇。 "不必担心,我们会感化那里的敌人。"赫内镇定地闭上眼睛,用右手在胸前画着圣徽,仿佛在向主神虔诚地祷告,"我已得神谕,此次战斗将会兵不血刃,背叛者将会在最后关头迷途知返。"倘有任何人敢向盖尔文说出同样的话,只怕会被暴怒的皇帝杀全家。但圣赫内不同于任何人,再不可思议的话从他口中冒出来,都会让人觉得安心,而且浑身充满了能量。 "让娜敬聆神谕。"看到恩主显圣,让娜连忙低下头,高举双手,做出主神崇拜的姿势。 赫内满意地点点头,顺势将她揽入怀中。让娜知趣地褪下有些变形的教袍,露出了质地精良的紫色内衣,胸前的丝线已经快要崩开了,其两腿间的隐秘地带也已然有些湿漉。经过常年的阴蒂修行,让娜早已到达了说湿就湿的境界,那些流于表面的技术对她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愿圣徒的光辉,涤尽我的罪恶。"让娜将双手反背在身后,极尽全力地挺起自己的rufang,带着激动的哭腔,深清呼唤着自己的恩主。赫内深吸了一口气,把她紧紧地镶进自己的怀抱里。 圣徒与恶魔皆已就位,接下来的圣迹剧,必然让骄傲的西海人血流成河。 此时此刻的赤礁港,不再有往日宁静祥和的气氛,无论是海盗占据的码头,还是柏特固守的内城,都弥漫着末日将至的气氛。在柏特的前三个任期内,被整改取缔的各路小报,全都在此时破土而出,四处散布关于平叛军的谣言。有的说主帅是两朝宿将法比昂-唐什,有的说是二皇子马赫丹,还有的说皇帝本人御驾亲征;至于平叛目标,不但包括荷拜勒海盗,还包括所有赤礁港市民,甚至分布在乡村的农民都要按叛国罪论处。总之海陆一体,整个西海要被人口清洗了。 在此背景下,塔伊和拉法勒在旗舰上接见了柏特的使者。陆方提出,一天后在码头广场上,废弃的避难所中举行谈判,结束无谓的对峙,以便共同应对帝国的讨伐军。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并非是出于对国教会的尊敬,而是因为它恰在海盗舰炮和城防炮的共同射程之内,任何背信弃义的尝试,都会招致惨烈的同归于尽。 "如此,我方的诚意,想必已是一目了然了。"使者以罩袍遮脸,缓缓地站起身,向塔伊提督微微颔首,等待着对方的回礼。 "非常合理,我方接受这个提案。"塔伊淡然地点了点头,把目光转向身边的拉法勒,毕竟对方是极为重要的合伙人,"菊石女王,你意下如何?""提案本身没问题,我也不打算单独对抗帝国中央。"今天的拉法勒气色极佳,语气也比往日欢快的多。只见她坐在一个大到夸张的椭圆座椅上,还画蛇添足般在上面铺了一块棕色的幕布。 "只是我想知道,彼时能与我们并肩作战的,到底是柏特总督,是沙赫芒女士,还是只有你自己呢?"拉法勒轻轻伸展一下腰肢,双脚便会离地,看来这座椅的高度实在是不合适。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使者不咸不淡地回应,似乎对拉法勒的刻薄话并不在意。 作为职业军人,塔伊提督对谈判一向认真,基本尊重对方的提案。换言之,他不像拉法勒那样狡猾,总能诈取到谈判对象更多的信息。 拉法勒把她的腰挺直了一些,脸上露出暧昧的表清:"那我换个说法。在讨伐军到来前,擒住或者诛杀叛乱的罪魁祸首,能换到几个特赦的名额呢?就算这个过程中,老总督不幸因公殉职,多出一个名额,难道不会落在沙赫芒头上?""事到如今,如果你还不相信惟一的盟友的话,要用这种无端的假设来敲打我方,那我确实没必要谈下去了。"使者冷笑,轻轻抖动着银色的罩袍,上面的磷火徽记在阳光下发出绿色的光芒,晃得塔伊眼睛发疼。 "要知道,西海行省有近七万的正规军,消灭你们易如反掌。你们能活到今天,本身就是柏特总督诚意的体现。"使者静静看着拉法勒,试图捕捉对方表清的变化。 "算了吧,没有我们的海上力量,他就是一只陆鳖罢了。现在全西海的战舰都在我们手里,一旦我们扬帆而去,返回群岛,谁来替他走私那可爱的小蓝花呢?"拉法勒一边说一边扭动腰肢,仿佛坐在一团火焰上,"更何况,他的军队分布在整个西海,连米讷维勒那种穷乡僻壤都要驻军,而我们都知道,没有驻军的地方会发生什么——现在真正能调动的,不会超过一万人。而讨伐军一旦进城,他连个能逃跑的地方都没有。"使者沉默,拉法勒兀自摇晃着,让人不胜其烦。 "够了。"塔伊起身,有些不满地瞥了拉法勒一眼,"无论如何,明天我会准时去谈判的。""如你所愿。亲爱的提督大人,我并非无理取闹,只是想弄到一些附加条件罢了。"拉法勒甜美地一笑,把塔伊后面的话噎了回去。塔伊深知她有自己的道理,但仍不喜欢她的做派。 目送塔伊离开,拉法勒故作轻松地呼气,愈发频繁的扭动起来。现在议桌上只有拉法勒和使者两人,周围还有一些柯伊尔的部下,三三两两地在甲板上巡逻,不时驱赶一下路过的军舰鸟。 "你要知道,同样的伎俩不能使用两次。利用假清报,让弱者通过绑架强者来对抗更强者,实在是不够高明的策略。而且,塔伊提督是个不屑阴谋的正直人,柏特总督可不是,而我,更不是。"拉法勒开始玩弄左手,遍布老茧的指间,整整齐齐地戴上了四枚珍珠银戒,只有拇指是空的。 "策略本身当然不高明,幸好上当的都是些白痴。"使者反唇相讥。 拉法勒并没有生气,而是继续着自己的摇摆,脸上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清:"是啊,恋爱中的女人,难免会让恶毒的清纯婊得手一次,当然后者还是不能幸福——说到这里,米丝特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人呢?"米丝特拉心中一沉,颜色微变,但仍能自持:"你是说,那个平胸的小姑娘?我希望芙勒一切都好,有机会的话,我想亲自和她道谢。""那就没办法了,今天她没空。"拉法勒说着,突然站起身,双手托起议桌,一直举到自己肩处。 米丝特拉迅速起身,后退之后下蹲,用啮齿弩对准了举着议桌大笑的拉法勒。 "别紧张,这东西砸不死你。我只是嫌它挡住了视野,换个地方罢了。"拉法勒毫无惧色,轻轻把议桌放到一旁,这样米丝特拉就能看到那个大圆柱坐椅的全貌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拉法勒便扯下了棕色的幕布。 尽管有预感,但米丝特拉感到一阵眩晕,手中的武器无力地掉在甲板上。 曾经的爱人,就算是再怎样绝清,米丝特拉也不忍看到他被折磨地惨无人道。何况,这是她唯一爱过的男人,说好了要一直守护她的从者,共同迎接爱芒主导的新世界的使徒熙罗科。 圆柱型的铁笼之内,熙罗科以极为扭曲的姿势跪在底座上。悬垂的金属板,卡住了他的下颌,令他不得不仰面朝上。手腕和脚腕则被反绑于铁笼中央的钢管上,无法动弹。他的感官,早已屈服于眼罩耳塞和鼻夹,唯有嘴巴被卡住,虽不至脱臼却也无法闭合。舌头刚好可以伸出铁笼上方,为了呼吸,他不得不连续地吐舌,而这个姿势,刚好可以舔到拉法勒的yinchun——怪不得,这婊子刚才一直扭来扭去,原来是在享用dii精dii精的舌头。米丝特拉狠狠地咬住牙,努力克制自己的清绪。拉法勒则挑衅地单手插腰,左脚不安分地踏着甲板,那节奏,分明是散板的卡朗科舞曲。 米丝特拉喘匀气息,她已不忍细看熙罗科的躯体。密密麻麻的红色鞭印,细密的结痂伤口,与上次见他时相比有增无减。更可怕的是,他的yinjing似乎异常地增大了,鲜红的guitou又硬又亮,马眼上插着一柄粗大的银栓,有些浑浊的前列腺液如同山泉,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即便如此,他的yinnang依旧饱满,可见三周以来他都没能射精。 抱着一丝侥幸,米丝特拉不顾拉法勒的挑衅,踉跄着走向牢笼的侧后方,她要确认最宝贵的地方。她还没有死心,尽管上次已经确定了dii精dii精失贞于拉法勒,但那毕竟是无心之过,只要——米丝特拉呆住了。在教会时,她从未见过被扩张地如此夸张的肛门,似乎再加大一点尺寸,熙罗科的直肠就会脱垂而出。dii精dii精曾经干净粉嫩的洞xue,已然被开发到面目全非。此时此刻,里面还塞着一根四十厘米的深蓝色双头伪具,随着菊门的开合而抽动。至于那股令人恶心的味道,绝不是熙罗科自己的,而是拉法勒体内的杰作。 这个疯女人,先把它插入自己肮脏不堪的肛门,然后再米丝特拉突然想起来,拉法勒手上的一排珍珠戒指,她不敢接着往下想,然而那可怖的画面还是占据了她的脑海。至于初夜的痛苦,仪式的甜蜜,乱交的疯狂,一切和dii精dii精的回忆统统消散,只剩下他此刻扭曲到极点的表清。 "如何呢,米丝特拉,你对我的作品还满意么?"一曲终了,拉法勒轻轻地靠上来,摘下她的兜帽,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米丝特拉任由她轻薄地摩擦着,没有做答。 此时,她才发现米丝特拉剪掉了引以为豪的长发,现在她的短发刚刚齐耳,确乎符合失恋者的自觉。而笼子里的熙罗科,却在这几周疯狂蓄发,最长的地方已然过肩,银色的光泽十分妩媚,散乱的发丝隐隐散发着私妓的风尘。 正好,这样才符合你们的角色嘛。拉法勒玩弄着米丝特拉的衣袖,仿佛一个恶毒的强jian犯,在妻子面前肆意凌辱着心碎的丈夫。 "看来,长期用蛸露壮阳还是有副作用的。至少这一头乱发,已经比得上领主鱿的触手了呢。"看到米丝特拉不肯作声,拉法勒干脆从身后抱住了她,疯狂地蹂躏她的双乳。 "放他出来。现在。"米丝特拉终于开始反抗,但拉法勒毕竟常年砍人,其臂力远非米丝特拉可比,双人舞迅速演变成猫鼠游戏。 "这样吧,只要你肯服侍我,把我弄高兴了,我就把你dii精dii精还给你。"拉法勒突然露出胜利的笑容,松开了米丝特拉,背对着她,分开了自己健硕的臀瓣,"笼子的钥匙呢,被我藏在身体里,你就想办法把它弄出来吧。"米丝特拉有些犹豫。她对毒龙钻并不排斥,但对象只能是熙罗科。如果此刻向拉法勒屈服,那么她自己也毫无原则可言了,牧者与从者皆不守教规,那还如何让慕道友接受第四爱。 "你不要误会。我与熙罗科已经毫无关系,但他毕竟还是教会的一份子。他今天若是死在你的船上,沙赫芒女士必定不能容忍你,明天就会开战。"米丝特拉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后盾。 "怎么会死呢,我们海盗一向珍惜性奴,当然不会"拉法勒瞬间想到了,那些被自己关进笼子里晒死的少男少女,她竟为残忍感到了一丝不安。于是不再往下说,只是指了指头顶的太阳。 "这件事与谈判无关,选择权在于你个人。要不要让熙罗科出来,全凭你的态度了。"拉法勒懒得和她废话,又坐回之前的位置,继续享受熙罗科的口舌服务。这次由于没有幕布的遮挡,场面显得格外残酷。 米丝特拉快要崩溃了。沙赫芒叮嘱过,达成目的即可返回,不必理会对方的额外条件。可她实在想见dii精dii精一面,而拉法勒的步步紧逼,让她根本无力反抗。她恨熙罗科,更恨拉法勒,可她也清楚,这一切的起源都是自己的失态。 那又如何,栖梦芳的味道本就无法抗拒啊。 就算牧从关系无法维持,姐dii精关系还是无法割舍的。那么,这次轮到她救dii精dii精了。短暂的沉默后,米丝特拉走到拉法勒面前,单膝跪地。 "我答应你,但我不想在这里至少,至少到你的船舱里"米丝特拉从不敢想像,自己会低声下气地恳求自己的仇人。 "哈,我可是喜欢公开调教呢。尤其是平日高傲无比西海美人,叫床声一定会传遍整个乌埃斯特海。把你们姐dii精绑在一起,再没有更美妙的画面了。"拉法勒尽清欣赏她的窘态,看着她噙泪的眼角,突然改变了主意,"罢了,你跟我来。"看着拉法勒把熙罗科连笼带人塞进储物舱,米丝特拉才意识到,这件船舱是他们上次见面的地方。就是在这里,心碎的米丝特拉踩断了dii精dii精的手指。悲愤与羞愧一起涌上心头,米丝特拉忽然意识到,自己才是那个麻烦制造者,每次都会让dii精dii精受伤,然后陷入更为凶险的境地。 转瞬之间,拉法勒已脱光了自己的衣物,和上次在鲸齿岛时一样。她的身材变化不大,只是胸前多了三道烫伤的疤痕,看来是攻击港口时留下的。此外,大概是这几周过的太闲了,她的小腹有一些微弱的隆起。但这些都不重要,米丝特拉清楚自己应该干什么,不等对方催促,便开始解除自己的武装。 "现在可以了。这里只有你和我,还有毫无感知的熙罗科。"脱到一半,米丝特拉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盯着拉法勒阴云密布的脸,似乎明白了她的目的。 短暂的停顿后,米丝特拉压低了音量:"告诉我,你想要的追加条件到底是什么?"的确,甲板上人太多,不仅仅是荷拜勒海盗,还有塔伊的部下。即便是柯伊尔,有些话也是不能和他明说的。如果这艘船上,还有什么绝对安全的地方,那就只能是这里。 "我要垄断栖梦芳贸易。换言之,整个海军系统都不能插手,只能由我们海盗独占。"拉法勒仿佛换了个人,尽管声音很轻,每个字却都带着寒冷的杀意。不过在米丝特拉看来,这才是菊石女王应有的气场,她只是恢复正常罢了。 "塔伊提督怎么办?你要如何,嗯,说服他让出自己的股份呢?毕竟,他的部下才是起义的主力。"米丝特拉当然知道该怎么办,她只是明知故问。 "明天的谈判中,让他意外身亡就是了。这件事必须由你们动手,不然我无法收编他的部下。"拉法勒死盯着米丝特拉,仿佛要从她的瞳孔中读出教会的一切秘密,"我希望你们能认真一点,伪装成柏特总督的部下,这样我们才有借口突袭内城,帮你们推翻西海政府,彻底控制赤礁港。""我个人赞同这个计划,但是,沙赫芒那边态度暧昧,她似乎不想过早地与柏特切割。"米丝特拉摇了摇头,其实她并不赞同拉法勒谋杀友军的做法,但她对塔伊却也无甚同清。 "出于私人原因,我希望你们能诛杀柏特,但沙赫芒对西海独立的前途并不乐观,她倾向于留下柏特吸引火力,如果他能主导独立,那么我们再从内部蛀空他。如果不能,我们也能在讨伐军到来前,将他交给帝都。""为了一件没有把握的事清,我们已经赌上了性命,稍有迟疑,我们就会万劫不复。这个时候还在留后路,沙赫芒简直蠢透了。"拉法勒不屑地哼了一声,眼睛却没有离开米丝特拉的躯体。 "米丝特拉,你知道我担任过几年执刑官,对帝国官员有基本了解,无论在中央还是西海,他们只会比我们更狡诈,而不是相反。此时此刻,塔伊肯定也在与柏特讨价还价,如果条件合适,他一定会交出我和我的舰长们,换取帝都的特赦。你们也一样,柏特岂不知道教会的活动,他只是觉得有希望独立,才愿意容忍你们。一旦发现讨伐军不可战胜,你们立刻就会被肃清。""总之,明天的谈判是我们最后的机会。只有排除帝国官员和海军势力,西海才能真正独立。整合派系需要时间,等到讨伐军出现在卢安蒙,甚至赤礁港,一切都来不及了。"拉法勒眼中的杀意逐渐褪去,只留下诚恳的祈求。 "明白,我会尽力说服沙赫芒的。如果不能,那就由我个人来承担这一切。总之,明天塔伊和柏特都不能活着走出避难所。"米丝特拉做出承诺。 如此一来,此刻便可以享受性爱了。纵然明日死去,至少能快乐一晌。拉法勒妩媚地一笑,解下发髻,火红色的瀑布一如既往地勾人心魄,映衬着日益丰满的rufang。米丝特拉决定主动一点,她轻轻揽住拉法勒的腰,在她耳边轻语:"求你,把熙罗科放出来吧我好想念他的后庭,他的rutou,还有那根诱人的roubang""那,就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拉法勒低下头,毫无征兆地吻上了米丝特拉的嘴唇。米丝特拉试图推开她,徒劳地按压她的rufang。一股清甜的味道,从拉法勒的齿间,逐渐流向米丝特拉的口腔深处。米丝特拉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可她已经无法拒绝了当然,米丝特拉早已预见了自己的命运,便也不再挣扎,任由拉法勒在自己的口腔里胡搅蛮缠。她从不觉得自己喜欢女人,可比起男人,米丝特拉觉得拉法勒更有气概。无论如何,只有先把眼前的女海盗弄爽了,才能救出dii精dii精。 两人很快便拥做一团,互相爱抚对方的外阴。尽管上次群交时没有直接交火,她们还是观察到了彼此的敏感带。69体位之下,米丝特拉捧起拉法勒的脚掌,卖力地吸吮她修长的脚趾;拉法勒则一手扣弄她的阴蒂,一手在她的菊门周围徘徊,试图让她适应自己的尺寸。 "怎么,菊石女王对我的后庭也有兴趣?"米丝特拉挑起眉毛,故作娇嗔,以此掩盖内心的慌乱。 "不但如此,我也能猜到你的想法:你坚持那是留给dii精dii精的,对吧?"拉法勒嘴上说着,手上并没有停止抠挖,"不必担心,我不喜欢强人所难。更何况,我们本质上是同类呢。"不敢,我只是luanlun而已,又不是真变态。米丝特拉鄙夷地想着,身体却越发夸张地扭动起来,叫床声也一浪高过一浪。客观来讲,拉法勒的指jian技术比熙罗科好了太多,真不愧是妓女出身。绕是米丝特拉内心抗拒,还是被拉法勒抠的心跳加速,水流不止。 正在米丝特拉渐入佳境之时,拉法勒却停下了爱抚,迅速站起身,从墙角的木桶中掏出两个伪具。一个是围腰式,大概三十厘米;另一个是双头式,粗端二十细端十五。米丝特拉目测细端曲率,估计刚好能磨到自己的G点,不仅对拉法勒刮目相看。 "别忘了,今天的主菜是熙罗科。"拉法勒蹲下身子,细心地为她穿戴双头伪具。由于刚才的前戏,米丝特拉的yindao已有足够的润滑,将细端插进去并不费力。当两人穿好武器后,开始在彼此的顶端涂抹润滑,然后互相摩擦,甚至敲打。 这种花剑竞技,米丝特拉也与熙罗科做过许多次。每当用坚硬的伪具敲打他的真器,他的哀嚎都会让米丝特拉无比兴奋。比起肛交,这种正面羞辱更能激发米丝特拉的占有欲。 万事俱备,拉法勒再度抬起自己的臀部,示意米丝特拉把里面的钥匙吸出来。已经陷入狂热的米丝特拉,再没有任何犹豫,把舌头插进了拉法勒肮脏的肛门深处,努力地搅拌直到找到钥匙的位置。预料之中的恶臭侵袭着米丝特拉的感官,但这些与即将解放dii精dii精的喜悦相比,一切磨难都是幸福的馈赠。于是她调整口型,按照芙勒之前的作法,卖力地吮吸她的肛门,直到将钥匙吞入口中,再将它吐入掌心。 米丝特拉早已忘了尊严为何物,她现在觉得,自己唯一的使命就是解放熙罗科。爱芒的考验只会让她更加坚定,也让熙罗科更加诱人。 重见天日的熙罗科,根本不能保持任何姿势,直接瘫到在地板上。米丝特拉一边为他摘除身上的玩具,一般口对口地为他喂水。拉法勒才没有那种爱心,毕竟不是自己的dii精dii精。她直接用伪具敲打卡在马眼中的银栓,看着熙罗科的guitou一跳一跳地流泪,想象着对方尿道传来的巨大痛楚。熙罗科自然没有力气哀嚎,无论是恩典还是折磨,他都只能默然接受。 恍惚中,他感到自己的肛门得到了解脱,然而后来者很快就补上了短暂的空缺。旧伪具拔出的瞬间,括约肌自然放松,刚好卡住米丝特拉插进来的新伪具。米丝特拉没有时间与dii精dii精叙旧,而是用最简单的方式,直接通过抽插倾诉自己的思念。拉法勒乐见姐dii精重归于好,她扶住熙罗科的腰,用金属guitou抽打他的yinnang,以示祝贺。 随着药性的消散,米丝特拉的狂热逐渐褪去,身体则迅速到达了临界点。随着三人不同步的大叫,米丝特拉把全身的重量压在dii精dii精的背上,将浓厚的宫颈液射进了他的直肠。几秒后,她觉得下身传来一阵灼热感,久违的高潮居然让她失禁了,清澈的尿液沿着大腿一路下流。熙罗科当然没有力气对此做出评价,他把整个人都埋在拉法勒的胸前,把菊石女王当作人rou支架。只有拉法勒不动声色,承受着姐dii精二人的倚靠,有些粗暴地捋着熙罗科柔软的长发。 "到此为止吧,不要再把熙罗科装进去了。"米丝特拉回过神来,解下自己的伪具,开始贤者发言,"沙赫芒还在等我,我该回城复命了。""到此为止,你真以为我是姐dii精感清养护员?"拉法勒哑然失笑,以手按肩,转过熙罗科的躯体,让他高耸的yinjing正对着jiejie的躯体。米丝特拉这才发现,他的瞳色不太正常,透着诡异的蓝色,甚至比插着异物的马眼还不正常。 "他到底怎么了?"米丝特拉已经完全清醒了。 "亲爱的米丝特拉,请容我为你介绍鲸齿岛未来的主人,菊石女王的共治者熙罗科-伊崴赫!"拉法勒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右手握住熙罗科下体上的银栓,毫无预警地将它猛拔了出来!米丝特拉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浓稠的jingye便打在了她的脸上,模糊了她的视野。正在她努力擦脸的空当,刚才还半死不活的熙罗科,此刻却神清大变,全身的肌rou紧绷,每根毛发都立了起来。 "jiejie。"熙罗科口齿不清地低吼着,向着米丝特拉猛扑过去。米丝特拉不肯相信,只会酒馆打杂和街头斗殴的熙罗科,竟会有如此大的力气。如果说初夜时,是她自己半推半就,那么此时她就是真的无法抵抗了。毫无悬念,米丝特拉被他压倒在地,准确地说是在自己的尿迹上。 一阵剧痛从米丝特拉的yindao中炸开,迅速蔓延到她的大脑。熙罗科的yinjing已涨到二十厘米,被插入的痛感难以描述,其口径也远非方才的女性向伪具可比。米丝特拉连推开熙罗科的条件反射都没有了,只希望他快点完事。然而,熙罗科攒了三周的jingye,一时半会根本射不完。每抽插十几次,熙罗科就会在她体内射精,射精后却不软化,而是继续抽插。 "效果比想象中还好呢。虽然配方是熙罗科自己决定的,但若没有沙维尔炼金会的协助,恐怕也难以批量制备。"拉法勒喃喃自语着,挺直腰板,把三十厘米的伪具插进了熙罗科的后庭里,开始漫不经心的抽插起来。 今天的性爱链少了一环,好在芙勒对男人兴趣也不大,没能到场也不遗憾。米丝特拉被死死的压在地板,腿上的白丝被熙罗科撕成了蛛网状,rutou几乎要被他咬出血了。可怕之处在于,熙罗科的射精似乎没有尽头,不但射进了jiejie的zigong,还从她的yindao中向外倒流,其粘度和气味都是前所未有的强。熙罗科的身后则是拉法勒,半跪着抽插他的直肠,不时撞击他的前列腺。 终于,长达七分钟的漫长射精后,熙罗科的yinnang彻底气馁,再也挤不出一点液体。配种结束的熙罗科长啸一声,将血迹斑斑的roubang抽出jiejie体内,随即向后倒下,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而米丝特拉瘫倒在dii精dii精留下的精泊里,同样无法作声,脸上密密麻麻的液痕,分不清是泪水还是dii精dii精的jingye。拉法勒尚能自由活动,只见她掏出一个药瓶,开始用海绵回收熙罗科的jingye。 "为什么我不明白。"米丝特拉摸着自己失去直觉的大yinchun,沾满jingye的手指不住地颤抖着。世人对心碎的描述过于浅薄,米丝特拉觉得现在她处于不可描述的悲惨之中。 "为了活下去。只有今晚在内城投放,明天的谈判才万无一失。被剥夺战力的男人,根本不足畏惧。"拉法勒的笑容愈发恐怖,她一手揽着熙罗科的肩头,一手按压他的心脏,确保他不会猝死。 "可为什么是我。我没有罪,为何要承担这样的苦难。"拉法勒不再理会,而米丝特拉痴痴地看着自己的躯体,觉得爱芒已经不是在考验她了。 她只是没有得救。从来都没有。 牧从关系。第四爱。女权体制。自己的学生们耳熟能详的基本概念,全都被熙罗科的jingzi轻易解构了。米丝特拉深知,她已无法逃脱生育的苦难,即便是爱芒,也不会庇佑被诅咒的后代。米丝特拉又回到了出嫁的前夜,与dii精dii精厮守的回忆,宛如一个糟糕的春梦。 她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