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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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荆最近好像很忙。 容璟槐刚这么想,韩荆的消息就发过来了。 “今晚回。” 容璟槐凝视那条短信几秒,转头给外出买菜的阿姨发消息,让她顺便买些花回来。 独栋小别墅后方是大片绿化,容璟槐手里捧着杯温热的蜂蜜水,没骨头一样软软倚在窗边,难得雨短暂停了一会,日落西山,红霞漫天,璀璨瑰丽,是种末日将至的美感。 韩荆到家时天都黑了大半了,地面水迹未干,周围的路灯都亮起来,照得亮晶晶地反光,昏黄光线吸引众多小昆虫。一开门迎面的是支鲜红月季,还挂着水珠,明媚鲜艳。 “噔噔!红玫瑰!送给你。”容璟槐笑得天真烂漫,露出半个锋利犬齿。 韩荆先是笑了笑,接过那一支月季,搂着容璟槐进了客厅,手指一摸茎干,好笑地说:“这是月季啊。” 容璟槐不可置信的样子,眼睛瞪得圆圆的:“怎么会?你是不是认错了,不要骗我。” 韩荆觉得他可爱,去亲他的眼睛,湿漉漉的一个吻从睫毛滑到嘴唇,容璟槐守不好自己的唇关,被轻易撬开唇齿,舌尖交缠,水声啧啧。 亲完了,容璟槐还在沮丧:“太像了,好容易认错啊。唉,我明天再去买,一定要买到玫瑰。” 刚才一个吻亲得容璟槐衣服有些乱,领口歪斜,露出那块安稳贴着创口贴的伤处,韩荆看着容璟槐认真的脸,给他理好了家居服:“月季我也很喜欢。” “可是阿姨说,你最喜欢玫瑰。”容璟槐定定地看着他。 这是非A即B的选择题吗,韩荆余光看见了容璟槐家居服下露出的一点创口贴边缘,宣告认输:“我分不清月季和玫瑰,既然都长那么像了,那么它们都一样的。” 不过韩荆与容璟槐小鹿一样形状好看的眼睛对视,得出了C选项:“我现在最喜欢槐花。” 容璟槐眼睛弯了弯,笑得有些隐晦不真切,拉着韩荆的手去餐桌吃饭了。 韩荆在餐桌上和容璟槐闲聊,随口问:“我明天有空,你想去哪玩吗?” 容璟槐筷子顿了顿,低下头反复戳米粒,沉默着不说话。 韩荆给他夹一筷子菜,只盯着他貌似纠结的脸。容璟槐一脸的欲语还休,小狗一样偷偷看韩荆的脸色,不经意正对上韩荆的视线。 “想说什么就说,这世界上就没有比我还好说话的金主了。” “那......”容璟槐很小声地说:“那我想去看看我meimei。” 韩荆点点头:“去。要我陪你吗?”没等容璟槐接话,韩荆又说:“我陪你吧,难得休息,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容璟槐依旧是眼角弯弯,笑得隐晦又不真切。 “有条件。”韩荆说。 容璟槐歪着头看他。韩荆存心要吊人胃口:“吃完饭再说。” 浴室里水声淅淅沥沥停了又响,勾得韩荆什么文件也看不下去,干脆关了电脑,阖目养神。 总觉得过了有几个世纪之久,浴室水声停,窗外雨声未停,韩荆一时没听出来,睁眼时容璟槐已经红着脸站在他面前了。 容璟槐葱白手指紧紧攥着丝绸睡袍领口,一圈蕾丝像开在他指尖的花,堪堪捂住雪白胸膛,睡袍不够长,就露出两条细长匀称的腿,大腿紧紧并拢,挤得大腿rou微颤,显得柔软天真。 女式睡袍穿在容璟槐身上,rou欲挟裹纯真,韩荆嗓音微哑:“过来。” 容璟槐乖乖走到床边,腰肢被一把搂住,韩荆抽了他睡袍带子,他却依旧不肯松手,紧拢着衣襟。 “韩先生,它里面这个......啊!” 韩荆从自上至下一把剥了那件睡袍,里面的蕾丝睡裙肩带软软地垂下来,容璟槐瘦高,女式睡裙又短,一点可怜布料什么也遮不住,上面袒胸露乳,下面堪堪遮住内裤,大片白皙皮肤裸露,比一丝不挂更色情得引人遐想。洁白蕾丝边比丝绸粗糙,贴着容璟槐rutou摩擦那一下,胸前乳粒就稍稍挺起来,被韩荆发现了,坏意地拽着那一小块蕾丝布料在容璟槐胸口反复摩擦,偶尔手指碰到,还要恶劣地捏一捏乳尖。 “刚刚要说什么?里面这个怎么了?” 容璟槐脸蛋红成一朵月季花,艳艳地开着,并不说话。 韩荆一掌拍在他圆润臀rou上,响得有些羞人:“说话。” “呜......它里面这个......挂不住,总是往下掉......啊!韩先生,也摸摸我另一边吧......”容璟槐被猝不及防打得往前踉跄一步,手扶着韩荆肩膀才没跌坐在地,干脆小半个上身都弯下靠在韩荆肩膀上,躲过了那道赤裸直白的视线,才好意思说实话。 韩荆低笑一声:“好,那我给你把胸揉大了就能撑住裙子了吧?” “啊,不......” 韩荆手指把另一边肩带也拨下,光滑丝绸就顺着光洁皮肤一路滑下去,羽毛降落一样轻柔流畅,软软地堆在容璟槐脚边。 容璟槐弓着腰,韩荆的手指顺着他弯曲的脊背,自脖颈向下,或轻或重滑至尾椎,碰到了容璟槐身上仅剩的一点布料,蕾丝材质的,纯白的,和被随意丢在地上的睡袍睡裙是完整的一套。 韩荆稍稍离远了些,审视一样看红脸喘息的容璟槐,纯白布料包裹着,下身竟然已经半硬不软地挺起来,嫩红色一根,漂亮得缺少攻击性。 容璟槐很羞地解释:“它这个布料,有点磨......” 韩荆很坏地做恍然大悟样:“哦——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你太sao了呢。”说完又用指尖轻点容璟槐已经涨成艳红色的rutou:“不过,说你sao也不会是在冤枉你。” 韩荆向容璟槐下达性爱指令:“躺床上去,自己把腿张开。” 容璟槐乖乖照做,粉面连着细长脖颈都泛着羞耻的红,匀称修长的一具身躯肤色和蕾丝内裤竟是差不多白,只是多一分娇羞可爱的血色。韩荆隔着内裤揉他的卵袋,就揉出一片连绵混乱的呻吟喘息。内裤被韩荆半褪下,悬悬地挂在脚踝上,韩荆手指头往xue口探了探,所及处一片黏腻湿滑。韩荆食指与拇指并了一并又分开,拉出一条yin糜细丝,装成一副欠揍的天真样问道:“这是什么。” “润滑剂......”容璟槐咬牙切齿地回答他。 “哦——”韩荆很恶劣地笑着说:“我还以为这是你出的水呢。” 坏心眼。男人到了床上都是无师自通的坏心眼,遑论韩荆这样的花场老手,容璟槐暗骂,面上装得倒是乖巧柔顺:“韩先生,您进来吧。” “好啊。我就当你邀请我了。”韩荆笑着,很快脱得赤裸,扶着硕大性器根部一寸寸入侵,刚塞进一个粗大头部,容璟槐就扯着床单哼唧得厉害,伸着手撒娇要抱,韩荆俯下身和他接吻,唇舌轻柔,嘬他的嘴唇和舌尖,下身却是不容分说地挺进,把容璟槐喊痛的呻吟全堵在嘴里。 好容易进了四分之三,韩荆终于松了嘴,容璟槐已经泪眼涟涟,晶莹泪珠没入发鬓,小声呼痛。 韩荆亲掉他的泪珠,调笑他:“宝宝,你业务能力是不是不行,润滑做到这个程度就敢出来挨cao了?” 容璟槐心里暗骂:妈的,驴玩意儿。却软声说道:“你太大了......” 韩荆笑,手掌温和抚过他脖颈,胸口,腰侧,敏感处都照顾到,容璟槐被摸得颤栗连连,后xue收到性爱暗示,自主分泌出保护液体,韩荆埋在里面,自然发现他湿润得多,俯下身亲他,含着他耳垂,说话时发音有些含糊不清:“这下真是你出的水了。” 埋在温热甬道里的性器缓慢动起来,韩荆性器被温软肠rou献媚一样包裹吸吮,快感由下体来源源不断遍布全身,爽意麻痹,挺腰的速度不自觉加快,全反映在容璟槐一声放浪过一声的吟叫上。 “韩先生......啊啊......慢......呜呃......慢一点......我不行......” 容璟槐全身要被顶散了一样,如乘海浪,翻滚汹涌,意识都颠得涣散,偏偏和韩荆身体够契合,次次擦过凸起的前列腺,半分痛意半分爽利,欲罢不能。 容璟槐被顶几下敏感处,前面的性器就涨得一抽一抽要射精,韩荆这次倒是很好心地替他摸了两把,却被容璟槐拉住了手,泣音道:“啊!啊!别碰!我真......真受不了......” 容璟槐拦得晚了,那根东西被摸那几下,一跳一跳地出了精,射精快感霎时席卷感官,连带着后xue都绞紧,容璟槐眼白都翻出来,濒死的鱼一样张着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快感过量,灭顶一样,足让他小死一回。余韵绵长,好一阵都缓不过来的头皮发麻。 韩荆手欠那一下自作孽,紧窄甬道死死咬着他,抽动都难,xuerou绵腻酥软裹着他,竟然也快要射了。韩荆低声对容璟槐说:“闭眼。” 性器拔出,连带出一片七七八八混杂的液体,湮湿床单一片。韩荆气喘,性器凑近了容璟槐涨红的脸,在他嘴唇上一遍遍滑动,终于在韩荆某一次混乱呼吸中,容璟槐鲜红嘴唇溅上了浊白稠液。 容璟槐尚未缓过神来,余韵未过,眼神都聚不了焦,话不过脑:“怎么那么喜欢颜射啊......” 韩荆抚弄性器的手顿了顿,若无其事地说:“你好看。”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下了一整夜,凌晨三点半的容璟槐却不是被雷声吵醒,韩荆睡在他身边,呼吸平缓,嘴中喃喃地说着梦话:“程瑾......程瑾......” 喃语声音细微,当足了小半年程瑾的容璟槐却一下听出他所念的名字。每一次和容璟槐做完爱后,韩荆的睡眠里,梦话里,都会出现的程瑾,在容璟槐第一次和韩荆睡在一起就被发现。 容璟槐趴在床上,观察实验数据一样看着韩荆,面上冷淡一片,只想着最好能快点完成致残韩荆的委托,他再是程瑾或容璟槐,都是无所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