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另一种险恶之物(中)(路人场小七/凌辱/jb艹氖t)
在身上肆虐的两只手骤然停顿。嬴烈血管中火烫的激流也随即一缓,却不是因为小七停下的手。他怔怔看着马前缓慢降落的人影,已有半只变作惨红的眼球里,血光倏地黯淡,“阿…” 他张了张口,想要叫出那个思念了三月之久的名字,唇舌却是僵硬的,宛如被厚重的泥浆裹住。他当即回神,“闻人雪”憎恶到眼红流泪、却又满含恐惧的神情确实叫他动摇了一瞬,只是阿雪分明身在中军,而中军尚未开到战场,半兽人若掌握着笼罩范围如此之大的术法,能将阿雪也掳至幻境,那他们早就荡平大夏了……这人像,也不过如小七一般,是迷惑他的虚影。 小七却也并不需要这国师的虚影迷惑嬴烈多久。 在蛊虫停止蹿动的一刹那,小七分神cao纵着现实里的身体,将术法的力量催逼到极致,血从他现实之身的七窍中猛地涌流。梦境中的他扭过嬴烈的脸,发现那双眼睛里,仍有火焰般的神光忽闪忽灭。 不由地,小七在心中暗自狠骂嬴烈的难搞,无穷无尽的半兽人大军吓不到他也就罢了,对着神灵,他竟也敢挥枪。果然如神女所说,对待嬴烈这样欠教训的人,唯有找到他一切力量和意志的来源,以此做出幻象,使这源泉凝作长锋,反噬持枪者的鲜血,方能使他心神彻底动摇。 冷哼一声,小七再度加了把火。他悠然挥手间,“闻人雪”的身形像是被火炮轰击,血液迸溅的同时便被汽化成雾状,猩红浓雾中断肢飞射,原本完好的人形瞬时炸裂。 “唔!” 嬴烈的手紧按住额角,指甲在太阳xue的位置掐出极深的伤口,血沿着脸颊滑出惨然鲜艳的弧。痛觉和对肢体的控制已经回归了一部分,他却统统感觉不到。 自小七催动术法的那一刹那,嬴烈脑中忽地震鸣,宛如有无数只野兽开始暴怒嘶吼,它们疯狂地冲撞,带来足以踏碎颅骨的剧痛,而就在这使人神智迷乱的、几乎要生生昏厥的痛楚中,嬴烈目睹了闻人雪在他眼前,如他曾数次在噩梦中见到的那样,再一次地,死得尸骨无存。 他忽然觉得一切安静了。来自脑内的所有野兽的嚎叫都离他远去,他的眼睛里,只有刚才那一幕,在不断、不断、不断地重演。像是虚空中伸出了一双手,那双手寒冷如冰,倏地贯进他的胸腔,碎心的剧痛自伤口蔓延,须臾间那双手就将他整个胸膛彻彻底底地撕裂。 “啊……” 嬴烈可以发出声音了,却再不是针对小七的怒骂,“不……不要这样……不要……” 小七有些惊愣,他从没听过嬴烈发出这样失控的声音。他抱紧嬴烈的腰,将他整个人转向了自己,看见嬴烈满是泪水的脸,还有他那双带着凄惶的哀求和极大痛楚的眼睛。尽管恶意的想要叫嬴烈陪他一起受苦,小七放开了痛觉,可现实中就算是被带着倒钩毒刺的利箭射到了骨头缝中,这人连叫都不屑叫上一句,他从未想过嬴烈也会发出如此嘶哑凄厉的哭声,像是想要嚎叫,却已经痛得发不出声音。他当然不能读取嬴烈的记忆,只因为在白日的战场,他目睹一个士兵就是这般被半兽人巫师炸残的,他只不过将那巫术的效果放大几倍而已,误打误撞地,他几乎模拟出了嬴烈记忆中闻人雪前一世的死状,在嬴烈快要失去神智的时候。 惊讶只在一瞬。尽管不知原因,他很是满意于彻底控制了嬴烈的心神,可以在梦中肆意享受这个再无力反抗的人。 小七身周金光倏然增强,又尽数化作水一样的光流,灌入嬴烈体内。他随即抬起嬴烈的脸,在红润的唇瓣上狠狠一咬。嬴烈吃痛,却再没有作出愤怒的回应,只是有些茫然地望他一眼,又立刻收回目光。像是惧怕再被他生气狠咬一样,嬴烈尽力地扭过脸,藏起自己被咬出血痕的嘴唇,同时垂下了眼睫,一对被泪水打得湿漉漉的睫毛颤动起落,如蝴蝶柔软的翅膀,小七看得心热,腹间也越发火烫。 “没想到‘神灵’都无法动摇的你,会害怕国师的一个虚影,”小七说到此处,心中忽地有些泛酸,更多却是恼怒,“不过是死一个闻人雪罢了,就让你动摇成这样?你跟国师才认识多久,你还被他从府里赶了出来,就那么在乎他么?哦……”他恍然一笑,“看来你竟是犯贱得狠啊!越被人冷待和凌虐,你反倒越是喜欢。那我也不必怜惜,对你再手软了。” 他猛地把嬴烈从马背摔到地上。这一次,痛楚不再被屏蔽,嬴烈身上被砂石刺出的伤口于金光闪烁中愈合,身体却疼得发颤。 小七去掉了自己的裤子,一步跨上正在发抖的人,骑坐在对方紧韧的腰肢,倏地压下身,他凝视着满脸都是泪痕混杂血痕的嬴烈,轻轻在那张冶丽苍白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被打得有些疼,嬴烈却不敢睁开眼睛,只是为小七身上携带的压迫之力感到本能地恐惧战栗,小七也舍不得耽误。特么的他也是第一次试,鬼知这种控制效果能持续多久?他两手大力撕扯几下,嬴烈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衣服也彻底破碎。 一手掐起胸膛上嫣红的乳尖,小七另一只手握住渗水的jb,调整了一下骑坐的位置,使jb头恰好能戳到两颗挺起的rutou。他持着jb头对准柔嫩的rou粒碾磨,刻意用马眼去搓顶端敏感的乳孔,比瑰红色更深一些的凸起顷刻间布满晶莹水色,顶端乳孔被刺激得不住一翕一合。 “还想挨打?可以说话了,就别给我装哑巴——”一边握着越发肿胀的guitou,将另一颗凸起也磨得红艳湿腻,小七屈起一条腿,用足尖挑动着嬴烈的脸,“不叫的话,就说…你的sao奶子被我jiba头搓得很舒服,再求我多cao几下。快点!” 嬴烈紧闭着双眼,用力地侧过脸。那只脚勾得他脸颊生疼,胸前却是又痒又黏,尤其是被对方碾磨到的乳尖,酸麻胀痛,他很是难受,终于忍不住地低声啜泣,开口求对方停下这样的折磨。只是他依旧不愿讲对方要求的话,也不愿转过头,他直觉那会让他变得更加恶心和难堪。他脑子里像是混了团极苦的粘稠的粥,一片漆黑粘滞中,唯有恐惧,和来自身体的热与痛才无比真实。 “妈的,你这贱人……都这样了,还不听话——” 自现实中七窍开始渗血,不知不觉间,小七开始越来越失常和暴虐。他心念一动,手中多了条软鞭,鞭身上满是细密的鬃毛。他抬手,狠狠抽向嬴烈赤裸胸膛,眼看鞭梢就要触上皮肤,他手中鞭子忽地被一只手从旁拽住,“你做什么!” 这声音甫一入耳,拿着鞭子的人心神剧震。猛扭头,小七只见比刚才更为凝实生动几分的人影,正秀眉倒竖地站在旁边,怒瞪向自己。 他手中鞭子差一点儿要滑落,“…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