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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玩笑1-5

    灵感来自电影

    ——————————

    1.

    高尔驱车行驶在宽阔无人的道路上,重金属摇滚乐充斥耳膜,让他也跟着摇头晃脑。坐在副驾的费洛正懒懒地玩着手机,突然直起身来,兴奋地大声喊道:“关音响!关音响!”

    “有鱼上钩了!”

    费洛嘻嘻笑着,高尔配合地关掉音乐,挑眉看着自己的弟弟点开对话框。廉价手机里先是一串嘈杂的电流音,随后传来一道属于男人的、低沉而沙哑的声音。

    “Hello, my little honey……”

    “够恶心的……”

    高尔打了个激灵,随后和费洛笑作一团,后者清了清嗓子,掐出清甜的少女音回复。

    “你好~”

    那边很快就蹦出新消息。

    “在车上吗?”

    “是呀~我和哥哥要去鲸市,但是太远啦,今晚只能暂时住旅馆了~”

    费洛娇滴滴地回完,又开始哈哈大笑,高尔也笑得不行,两人满心都是恶作剧成功的亢奋。

    “对面真是傻逼,一钓就上钩。”

    “让我听听他回了什么。”高尔凑过去,费洛接着外放。

    “是森林路那家吗?刚好我也要去。”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兴奋。费洛假模假样地惊呼了声:“呀,真是有缘~说不定我今晚就能和哥哥见面了~”

    对面笑了,语带诱惑:“是的,小甜心。我很期待。”

    “草,真是受不了。”高尔恶寒,费洛已经笑的直不起腰了。他切换打字:那等我到了再给哥哥发消息哦~(飞吻,给哥哥一个惊喜~

    对面回了个笑脸。

    “笑死我了,我肯定给他一个大惊喜。”

    2.

    天色擦黑,高尔的车刚好驶到乔尔旅馆。这家旅馆算得上去鲸市的必要中转站了,他们来的不算早,光是找停车位就找了一肚子火。等进了旅馆,连房间也只剩下几间闭塞的单人床。

    “真是倒霉。”费洛抱怨着。正准备将就一下就遇到有人退房。

    “诶诶诶!这间我要了!”费洛喊着,冲到柜台。还没来得及讲话就被人强硬挤开。

    “大床房我要了。”

    “cao,有病啊?敢抢老子东西?”费洛不满地嚷嚷,那人抬起头,森冷的绿色瞳孔盯着他,不屑地笑了声。

    “傻逼。”

    “cao你妈!”费洛火气上涌,那人捏了捏拳头,直起身来,高大的身形极具压迫感。

    “再说一遍,小畜生。”

    “……”费洛盯着对方,脸色阴晴不定。

    男人看起来得有一米九,和他一对比,费洛简直就是根发育不良的小豆芽。而且他气势惊人,尤其是那双冰冷的眼睛看过来时,让人有种被扼住喉咙的窒息感。

    是个惹不起的狠角色,绝对是见过血的。

    费洛有火无处发,却又忍不下那口气,高尔连忙拦住他,生怕他沉不住气惹火上身。

    男人见状,轻蔑地嗤了声。

    “嘁……”

    这声音落到费洛耳里,当即刺激得他眼睛发红。他挣扎着,高尔死死地抱住他,直到把他拖到远离男人的地方,这才松开他。

    “我cao!这个狗杂种嘲讽我!”

    费洛气疯了,喘着粗气对高尔道。高尔“嘘”了声,恨铁不成钢:“我们俩这小身板扛得住他一顿揍吗?”

    “好了好了,不过是一间房而已。”

    “呵。”恼恨侵袭着理智,然而费洛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这让他愈加气闷。他用力地吸了几口气,随后冷笑道:“老子有的是办法治他。”

    “你想干嘛?”

    高尔见费洛不准备冲动地上去硬刚,松了口气。他自然是偏心弟弟的,也想着给男人一个教训。

    “不急。”费洛冷静下来,“先去订房间。我知道他住哪,旁边还有空房。”

    3.

    单人间也分三六九等,这间邻着大床房的就不是什么好房。十平米左右的闭塞空间,只有一张床,还得挤上两个成年男人。

    高尔和费洛都有点气闷,勉强收拾后,费洛就掏出了手机。

    “哥哥,我们到了~”

    “嘻嘻,我在乔尔旅馆的3601,今晚要来找我吗?”

    高尔看了看费洛,挑眉。

    他们的房间是3602,隔壁3601就是那个男人。

    对面几乎是秒回。

    “荣幸之至,小甜心。”

    4.

    “他会来吗?”

    高尔有点不相信。费洛倒是浑不在意,发完信息就去刷脸书。

    “管他呢,不来我再想办法膈应这个狗杂种……”

    小旅馆设施一般,隔音也差。费洛躺在床上,都能听到隔壁洗澡的声音。他本来就气闷,这会儿更是无名火起,随手拿了个东西狠狠捣了几下墙。

    声音响亮,带着青年的不满。然而有着水声遮掩,隔壁并没什么反应。

    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旅馆也渐渐安静下来。他们的房间窗户正对外面,不多时,两道刺眼的车灯就晃进房里。

    “草,哪个孙子?”

    被闪了一下的费洛跳起来,怒气冲冲地走到窗户那准备理论,被高尔拉了一下。

    “不太对劲。”

    高尔压低了声音:“是辆改装车。”

    旅馆外有几盏灯,昏暗,但足以照清外面的景象。一辆不伦不类的大卡车慢悠悠地开进来,车身高大,看起来极具压迫感。和普通卡车不同,它的车头看起来格外厚重,整辆车仿佛一辆重型坦克,“隆隆”地前行着。

    它很快停了下来,两道车灯闪了闪,便熄灭了。与此同时,费洛的手机开始震动。

    “我到了,小甜心。”

    沙哑而带着电流音的男声响起,尾音缱绻。卡车的车门打开,从里面跳下一个黑漆漆的影子。

    他整个人都裹在黑暗里。黑色的西装,黑色的高帽,一只手拄着绅士的手杖,另一只手则提着公文包。距离加上昏暗的光线,让人无法窥见他的脸,但可以想见这是一个高大的青年。他站在原地,仿佛抬头看了眼。强烈的被窥视感让两人下意识地隐藏自己。

    “草……”

    费洛和高尔躲在窗户旁,头皮发麻,互相对看了一眼。等他们再看向窗外时,那里已经没有了青年的身影,只留下手机里的一条未读讯息。

    “I,m here, my little honey。”

    5.

    他停车的位置很是微妙,车头正对着房间的窗户。这让两人一抬眼便能看到极具压迫感的车影。那种仿佛被深渊巨兽盯紧的悚然感令人不寒而栗。

    外面的走廊开始出现脚步声,伴随着手杖点地的“笃笃”。费洛咽了口唾沫,心里升起一丝惧怕。但显然,这个声音的主人并不是冲着他们来的,因为他略过了这里,反而停在了隔壁。

    敲门声礼貌而绅士,刚刚洗漱完的男人“啧”了声,烦闷地提高声音:“滚开,我不需要服务!”

    外面安静了会儿,但很快敲门声就重新响起。这让男人分外火大,随手在腰间围了条浴巾,沉着脸去开门。

    “有病?”

    深绿色的瞳孔带着被打搅的怒气,他冷笑着看着面前瘦弱的青年——大半夜穿的跟个鬼一样,无缘无故的跑过来敲门还屁都不放一个。

    青年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走进房间,在身边放下包。男人嗤了声,不但没有拦人,反而反锁了房门。

    他的武器不在手上,但是没关系,对付这种弱鸡很是轻松,反正他在逃亡路上,不介意再沾点人命。

    凌厉的拳风在半路戛然而止。青年放下手杖,看着瘫倒在地抽搐的男人。他痛苦地皱眉,电流窜过他的四肢百骸,带来无法自控的痉挛和强烈的痛感。也许是三秒也许是三分钟,他勉强缓过劲儿来,失焦的双眼对上坐在床边的青年。后者轻叹一声,手杖点在男人的柔韧丰满的胸部,摩挲着手杖边缘的拇指毫不留情地按下电击器的开关。

    “哼唔!”

    这次的反应更加激烈。男人像条濒死的鱼般弹跳起来,随后痛苦地蜷缩,试图缓解无孔不入的刺痛感,高大的身体不住地痉挛着。

    “我的小甜心欺骗了我。”

    青年的声音听不出喜悲。他的嗓子似乎受过伤,声音嘶哑低沉。他望着瘫倒在自己脚下的rou体,继续道。

    “那你就来代替她吧。”

    6.

    该死的。

    改装的电击器本就是让人吃苦头用的,打在身上的强烈痛感与流窜全身而不自控的痉挛,让人恨不得死去。利森用这东西驯服过不少硬骨头,倒还是第一次受到反噬。

    他知道自己看走眼了,心下已经将青年反复折磨了千百遍,身体却还没反应过来,软成一滩,任由青年施为。

    青年盯着喘息的男人。他清楚自己东西的威力,便欣赏了会儿后者的丑态,这才慢吞吞地俯下身来在包里找东西。

    “当啷——”

    厚重的铁镣铐扔在男人脸边,鼻端似乎还能闻见金属特有的锈味儿。随后是一盒安全套。

    “男人也需要避孕吗?”

    他蹲下身,盒子拍着男人的脸,距离拉进,便更清楚地看到后者的好相貌。高鼻深目,轮廓优越,似乎还有着异国血统。身材也好,rou体赏心悦目。

    他看到男人眼里浮现出屈辱与阴狠,也知道他在等待机会,因而在男人动作之前,电击器改装的手杖已经抵住了他。

    “再来一次会失禁的。”微凉的杖尾下滑,从饱满的胸肌停到小腹,充满暗示,“脏了,麻烦。”

    7.

    局面一时有些僵滞。利森还在思考如何脱困,就见青年又拿出一样东西来。空气里弥漫开刺鼻的药物味道,随后湿润的布料直接捂在了他的脸上。

    “……”

    他自然不是乖顺的,然而青年的力气大的惊人,死死摁着他的脸。恢复了点力气的身体试图挣扎,但实在微弱得紧,很快他的感官就迟钝下来,等布料移开时,他已经彻底瘫软了身子,失了反抗余地。

    眼见男人没了任何威胁,青年这才收了电击器。旅馆的大床房并不宽敞,年轻人将自己的猎物拖到床边,让他半倚着坐下。

    细白修长的手指扣着男人的下巴,指腹压着唇rou,微一用力,丰润的唇瓣就顺从地张开了。后者涣散的双眼不知道在盯着哪里,直到听见皮带搭扣解开的声音,才勉强聚焦,显出一种色厉内荏的凶狠感来。然而这种抗拒只会让侵略者愈加兴奋,隔着布料用自己的胯部磨蹭他的脸,呼吸加重。

    很快碍事的裤子就褪到脚踝,硬挺的性器在内裤上顶出狰狞的弧度。他按着男人的头,逼迫他贴着自己的yinjing喘息。雄性器官的腥膻味让男人红了眼,脸上rou物的灼热触感更是屈辱无比。

    青年喘息,将自己硬的发疼的性器从束缚中解放出来,随后扶着根部,用湿润的guitou顶弄身下人的唇rou,留下透明的水迹。

    他胯下那根东西狰狞粗壮,和他清俊纤细的外表完全不同,硬起来后更是尺寸惊人,很快就将男人的脸蹭得乱七八糟,guitou磨着红肿的唇瓣,慢慢插进湿热的口腔。

    “……唔……”

    男人被顶的干呕,眼眶湿润。yinjing进得极深,几乎顶到他的喉口,将他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呼吸之间都是性器的膻味。然而即使是这样,还有一大半柱身露在外面,随着青年的抽插磨着他的唇rou。

    “你的嘴巴真热。”青年喘了口气,缓了一会后,才开始慢慢地抽动。粗壮的yinjing撑开口腔,愈进愈深,在男人的脸颊处鼓出guitou的形状,让那张还带着体液水迹的脸显得yin靡极了。狰狞的柱身被含的湿漉漉,随着cao弄捣出明显的水声。男人的嘴又湿又热,柔软的舌面抵着rou物,被cao得酸麻,几乎要含不住青年的东西。分泌的口涎吞咽不及,随着抽插从唇角溢出,唇rou红肿,糊满了体液。

    青年轻而易举的压下了男人的挣扎,腰胯耸动,按着男人的头,cao得越来越深,囊袋拍在男人的脸上,很快就有了红印,混着cao干的水声和男人受不住的闷哼,色情又yin靡。强烈的快感让青年眯起了眼睛,身子前倾,cao得愈发深重,guitou捣进紧致的喉口,顶着软roucao弄。

    嘴里腥膻味愈浓,男人抗拒,被顶得干呕,窒息感让他不自主地收缩喉口,反而让侵略者的呼吸愈加急促,动作也更粗鲁。几个又深又重的抽插后,那根yinjing才跳动着射了精。

    青年压着男人的头,一边平复呼吸,一边慢慢地抽动自己的性器。jingye又多又浓,逼得男人含着嘴里的东西吞咽,强烈的屈辱感与反胃感让男人眼眶通红,等到青年彻底尽了兴,那根yinjing才从他的嘴里撤了出来。然而他的嘴已经被cao得合不拢,唇rou红肿,下巴一片水迹,一副被凌辱过度的模样。

    “……”

    男人喘着气,盯着青年的目光堪称阴毒。酸麻的口腔和强烈的膻味都提醒着他刚刚的屈辱。青年倒是轻松得很,发泄过后,周身都显得愉悦。

    “别这么看我。”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带着餍足的慵懒,“以后你要学会习惯这种服务。”

    “我会好好调教你的。”

    8.

    “不过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的语气里带着遗憾,示意男人注意外面。旅馆隔音差,再加上深夜,一点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汽车发动的声音更是清晰无比。

    “比如,去抓一些逃跑的老鼠。”

    9.

    在车子发动后,坐在驾驶座上的高尔心里闪过一丝后悔。副驾的费洛显然也有些怨言,烦躁道:“你怎么突然这么怂了?”

    在神秘人进入隔壁房间后,他俩立刻贴到墙壁,耳朵抵着墙面,仔细辨认着声音——先是重物倒地的闷响,混杂着男人痛苦的呻吟,随后是更凌乱且不太正常的动静。

    听着不太像是那个神秘人的声音,更像是之前那个高大的男人。

    这男的这么弱?

    费洛心里腹诽,然而心脏“咚咚”跳地发慌,在听到一些少儿不宜的声音后,更是跳得剧烈。

    他看向高尔,后者皱着眉,轻声道:“我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隔壁动静有点大,男性沉重的喘息和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但对两人来说,只觉得烦躁和荒谬。

    “恶心的死基佬。”

    费洛低低骂了句。高尔还是皱着眉,脑子里划过一个不合时宜的故事。

    这是当年父亲带他们公路旅行时随口提到的传说。漂亮国最不缺的就是各种血腥刺激的小故事,当时他们在这座小旅馆里补给,离开后父亲兴致很高,恶趣味地讲了一个疯子的故事。

    疯子有一个柔弱的母亲和酗酒的父亲。他还小的时候,父亲打死了母亲,将尸体沉了河,欺骗他母亲丢弃了自己。但自那以后父亲的言行举止就变得怪异起来,每天晚上,疯子都能闻到一股浓重的水汽,父亲脸上带着奇异的微笑,捏着不伦不类的腔调哄他入睡,就像母亲在世的时候一样。懵懂的疯子便在安心中度过了很久,直到他得知事情的真相,便在母亲消失后杀死了自己的父亲。自那以后,他便痛恨一切欺骗,狩猎一切侵犯他法则的人。

    疯子自然也有着惊悚反派的设定。他有一辆改造重卡,能够轻易碾碎汽车,将人压成rou酱。他喜欢在雨夜动手,潮湿的水汽与黑暗里亡命的追逐,是他最喜欢的东西。他像一只吸血鬼,有着苍白的皮肤和一些固执的传统,喜欢穿得一丝不苟,再优雅地撕碎自己的猎物。

    窗外突兀闪过一道闪电。等到高尔浑浑噩噩地坐到车上时,噼啪的雨点已经落了下来。

    虽然但是,这么走似乎太没面了一些,故事毕竟只是故事……

    费洛的抱怨他也听到了,然而都已经准备好提前离开,总不能再回头。高尔只能烦躁地发动汽车,开启雨刷,烦躁地回:“先走吧,等到了鲸市再好好玩一通。”

    10.

    雨似乎越来越大了。雨刷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然而根本没有用,玻璃茫茫的全是雨水,很快就到了无法视物的地步。

    这段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深夜公路只有自己的感觉着实不太好,尤其是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雨声嘈杂,电闪雷鸣,压抑得人心慌。

    两个人都闷闷地不说话,直到后视镜反了两道灯光。灯光越来越近,副驾的费洛总算勉强辨认出是辆大卡车。本来没什么,然而联想到自己落荒而逃的原因,费洛心头一跳。

    “高尔,好像是那辆车……”

    “嗯?……妈的!该死!”高尔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一收,猛打方向盘,车子在潮湿的公路上勉强滑停,避免了被撞飞的惨状。

    “草!怎么开车的!”

    费洛惊魂未定,安全带勒得他胸口剧痛,劫后余生,第一件事就是破口大骂。而坐在卡车里的男人也在心里暗骂不已。

    “啊,失手了。”青年的声音还是难听得紧,分辨不出喜怒。他慢悠悠地停了车后,转头看了眼旁边的男人。

    后者正脱力地靠着椅背,药物的晕眩加上刚刚猛烈的冲击,让他的心跳快得不正常,整个人都显得发懵。他之前只围了浴巾,现在身上也只被胡乱套了件衣服,露着大片皮rou,被安全带捆缚在座椅上。唇rou红肿,眼尾通红,脸上带着红印和精斑,那对厚重的镣铐带在他手上,更显出一种落难的色情。

    年轻人的呼吸有些兴奋。缓过神来的男人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青年露骨的目光,顿时联想到刚刚的屈辱,神色阴沉。

    “你把我看硬了。”青年的胯间顶了起来,舌头抵住自己尖利的齿尖,“我想现在就按着你的头,cao进你嘴里射精。”

    男人被这话恶心得反胃。青年遗憾地叹口气,从一旁的包里拿出东西,随后打开了车门。

    雨势连绵,等青年浑身湿透地回来,狭小的车厢立刻弥漫开雨水的味道和血腥气。

    利森的脸色更难看了,他看着青年,后者显然心情不错,即使身上滴答着雨水,也一边哼着不成段的小调一边发动卡车。

    他是苍白俊秀的长相,金发蓝眼,头发半长,拢到脑后扎了个小揪,看起来像个无害的优雅贵族,语调愉悦。

    “老鼠抓住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11.

    回你妈。

    利森暗骂不已,望着模糊到不能视物的车窗,心下一片焦躁。迷药后劲很大,他现在还软着身子,稍一用力就头晕目眩。手上的镣铐禁锢着他的行动,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状态。

    他动了动发麻的口腔,残留的膻味让他心情更差,也让他明白自己落到了一个变态的手里。

    男人的躁动很快就被青年察觉。他慢吞吞地停了车,雾蓝色的眼睛盯着旁边的人,苍白漂亮的脸没什么表情。

    “在想什么?”

    他问道。因为衣服湿透,他已经脱了西装外套,仅留一件衬衣,雨水的湿润气随着他的靠近充斥男人的鼻腔。后者嫌恶地皱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温和。

    “我们做个交易。你放了我,送我去鲸市,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钱,男人,女人,只要你要求……”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一只冰凉的手贴着他凌乱的衣服钻进小腹,握住腿间沉睡的性器。

    带着薄茧的手心撸动着柱身,突然的快感让男人难堪地呼吸加重。不受控的东西很快就半勃起,被人捉在手里更放肆地玩弄。他咬牙,心下抗拒,被绑着的双手压住那只作乱的手,还在试图改变现在的处境:“什么都可以商量……”

    青年靠的更近了。他解开安全带,俯身去找副驾的卡扣。座椅慢慢放平,他也压到男人身上。后者避无可避,rou体贴着青年湿透的布料,更直观地感受到对方的灼热性器在自己身上蹭动的感觉。

    “cao你妈的!”

    他开始挣扎,然而轻易就被镇压,双手被举过头顶压在座椅上。青年低头,湿热的舌头舔着他蜜色的皮rou,抵着乳尖碾弄,强烈的陌生快感让他的叫骂都变了调。

    乳尖很快就充血挺立,被舌面压在乳rou里舔弄,手从他的腿间一路摸到腰腹,又摩挲着往上,揉弄丰满的胸肌。对方已经硬起来的rou茎隔着布料蹭着他的小腹,兴奋地动作着。

    他感到恶心,然而强烈的情绪波动带动熟悉的晕眩感,抖抖索索地溢出呻吟,但很快就自觉丢脸地红了眼。

    “哈啊……cao你妈……恶心的死基佬……”

    逼仄的空间满是情欲的味道,青年在压在他身上律动着,濡湿的吮吸从乳尖挪到胸rou,留下鲜明的吮痕。然而车内毕竟狭小且东西缺少,他只能喘着气慢慢停下,细白的手从红肿的乳尖移到男人的小腹,重新握住那根挺起来的性器。

    “你这张嘴真是不讨人喜欢。”青年道。他皮肤苍白,情动的红晕便十分明显,染在他脸上显得病态。

    “不会说话,会吃男人的jiba就行。”他恶意地加重力道,男人吃痛,身体紧绷,从喉咙里挤出冷笑来,还没张嘴,就被布巾再次捂住脸。

    眼见着男人的挣扎渐渐微弱,青年才放下手,盯着他失焦的双眼,知晓他并未失去意识,轻声道:“放心……”

    “没有人会找到你。”

    12.

    男人晕乎乎地醒来,最先感受到的是颈部和手腕的压迫感。过量的迷药让他感到晕眩与恶心,然而微微一动,就听到铁链扯动的响声。

    妈的。

    原本还混沌的脑子迅速清醒,他在黑暗中感受了下自己的处境——双手被拉过头顶绑在床头,脖子扣着项圈。他挣动了一下,然而项圈扣得紧,稍一动作就感到呼吸困难,铁链的扯动感十分明显。

    他烦躁地喘了口气,在心里盘算着如何脱困。很快,他就听到了脚步声,微弱的光源和声音一起从上面透过来,伴随着“吱呀呀”令人牙酸的扶梯声。

    青年咬着手电,下到地下室,熟练的打开吊灯开关,白惨惨的灯光瞬间亮起,刺得男人闭上了眼。他缓了会儿才重新睁开,看着换了一套休闲的家居服的青年坐到他身边。

    地下室空旷而简陋,除了自己躺的、放在地上的铁架床,就是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零零碎碎地占着一点空间。

    “唔,链子有点不够。”他看起来有点苦恼,征询男人的意见,“你说我要不要把你的脚筋挑断?反正你也不用走路,乖乖的当条狗就可以。”

    对方修剪齐整的指甲贴着踝骨,利森脊背发凉,望着青年平静的眼睛,这才惊觉自己落入了怎样不堪的境地。

    他动了动嘴唇,还未开口,青年已经慢悠悠道。

    “聪明的狗是不会说话的,除了被主人cao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