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检查前泬yd/之后雪雪脐橙/受方主导一次/最后攻方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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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大夏的国师,我该褒奖你的勇敢,作为我个人,我该恭喜你,你保住了你自己和你手下那近千人…你带着他们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彭召那个马上就要倒霉的混蛋,就算我不来,他短期内也不好再找理由寻你们的麻烦……可你还记得三个月前,在国师府里,我叮嘱过你什么话吗——” 闻人雪数着纱布上渗血的地方,一道、两道、三道……尤其是横在腰间的那一道,浓重的血红很快就将纱布浸湿,“早知道你是这样的笨蛋,我就该把你一直拴在我裤腰带上!” 他匆匆跑出营帐去叫军医。瞧见军医有些惊愣的目光,闻人雪忽地意识到自己现下也一副满脸血痕的狼狈模样。 抬手随便擦了擦,闻人雪问出心中的担忧,“为什么他一直醒不过来?是那些半兽人…在箭簇上抹了什么毒药吗?” 军医一面用洁净的新纱布再次包扎,一面轻轻地摇头,“没有中毒的迹象。”又检查片刻,尤其观察了一些嬴烈眼球的颜色,他转向闻人雪,露出一个安抚似的微笑,“国师大人不用太担心了。应该是近期频繁鏖战,有些累着了,积压已久的疲惫一次性爆发,这才昏迷得久些罢……” 军医很快重新处理好伤口,走出了营帐。这次嬴烈腰间的纱布上没有血色再沁出来,闻人雪坐上他躺得那张随意支起的简陋矮床,看着嬴烈被纱布遮掉了大半的脸。 闻人雪知道嬴烈之前说“不会留疤”是真的,嬴烈的体质就是如此。可不会留疤,不等于感觉不到痛,闻人雪在高坡上看见血从嬴烈腰间溅出,洒落在雪地上的时候,嬴烈在马上的身形分明剧烈地摇晃了一下。之后他手中长刀劈斩的每一式依旧狠辣犀利,刀刀从没有落空,每次都带走一颗半兽人的头颅,然而在他披散的满是血污的头发下——头盔早就不知被各种武器削飞到哪里去了——他颈项上凸起的青筋越来越明显,每次挥刀都伴随着身体轻微的抽搐。闻人雪从没想到嬴烈那样美丽的一张脸上,也能显露出堪称扭曲狞厉的神态,连闻人雪都一时恍惚,有些认不出来那种模样的对方。那个瞬间闻人雪前所未有地清楚意识到,即便身体素质是怎样地异乎寻常,嬴烈能感觉到的疼痛,就如同任何一个普通士兵一样,而嬴烈曾经对他承诺的那些,他每次回想只是觉得欢喜和感动的那些话……在他亲眼目睹对方为之流血、为之在刀箭斧钺中拼了命似的向前冲杀,所有缥缈无着的东西,在那一个瞬间,于他眼前骤然凝为了真实,他忽而明白了最初让他不能吐槽对方的那股力量究竟是什么。 他突然很想抬手摸摸嬴烈的脸,可惜那张脸上包了许多的纱布,于是他退而求其次地摸了摸嬴烈裸露的颈间。隐隐跳跃着的脉动从指尖传来,觉得安心的同时,闻人雪被那温暖的触感蛊惑,正要顺着肩臂的线条一直摸下去,却发现嬴烈的右手臂也像那张脸一般,裹满了药和棉纱,他只得无奈地放弃。 真是个大傻子,他又想,如果每一次说话都这样地当真,当真到要用一切的努力去兑现自己说过的话……这个人如果不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那他一定是还没有被世间的险恶之事毒打过,就像这个深山老林里出来的家伙,天真得像个笑话…… 正在闻人雪隔了纱布用目光描摹那张脸轮廓的时候,“笑话”忽而低声呻吟了一下。 从昏迷之中,嬴烈缓缓地睁开双眼。却是刚看清眼前的人,他双眼就倏地睁大了。 “阿雪……你、你怎么哭了?可是有谁欺负你了?” 嬴烈本该惊喜于思念已久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只是闻人雪左右支棱的头发、甚至好几缕搅作一团的发梢,还有他通红的漾溢水光的眼睛,乃至浑身的血腥味,都实在叫嬴烈半点不能高兴,只有满心的慌乱和担忧。闻人雪却是一边抹眼睛一边摇头,并不说哭泣的原因,嬴烈只好自己开始瞎猜,“太子带领的主力不会这么快到这里…莫不是阿雪你独自偷跑出来,被太子知道,他……要责罚于你吗?” 闻人雪猛地俯身。他直接照着那张哔哔问话的嘴亲了上去。 庆幸于还好嬴烈下巴这一块没有受伤,闻人雪含住那两片薄薄唇瓣的时候,尝到了微苦的药味,还有一缕咸涩的血腥。在他舌尖侵入的刹那,对方已然顺从地开启了齿列。闻人雪将藏在内里的那条软舌勾挑入自己的嘴中,用力地吮吸,又用牙齿轻轻啮咬湿嫩的舌尖,原本有些苦的药味渐渐在他不断地吸吮中变成了一种熟悉的甘甜,那是嬴烈本身的味道,闻人雪一边更用力地舔吸,一边在心里骂自己真是个混蛋啊,放任地享受着这个人全无保留的真心,自己一直不给回应也就罢了,还总想着从对方身上寻求安抚…… 他倏地松开被他含吻了许久的舌尖。直起身,他凝视着下方嬴烈的双眼。到了真正面对这双眼睛的时候,他发现在大夏万人之上的国师这一身份掩盖下,被对方含着灼热的思念、又有些忧心的目光注视着的他自己,其实无比平凡,且贪婪,或许已经堪称卑劣。 “太子才没有知道得这样快,也没谁敢欺负我。我哭……只是因为我恨我自己明白一些事情,明白得太晚了些——” 嬴烈刚要问是什么事,闻人雪已经再次开口: “你……怪不怪我?你一定怪我了……三个月前,我说嫌你烦,把你从我府里赶了出去,那个时候,我让你很难过吧?是我做错……是我又蠢又胆小,害怕自己会管不住自己的心…是我可恶,还自私…是我对不起你……你怪我甚至怨恨我,也是应该的,你要怎么罚我,我都认的……” 他知道自己的语气有些急,甚至声音里含着颤抖,可他控制不住,“我只是想,你能……能原谅我一次吗……就一次……可以吗?” “原谅你?” 嬴烈怔了怔。其实他已经有点儿忘了三个月前具体的情形,只是记得闻人雪要他搬出去那个晚上,闻人雪因为穿着单衣在凉风中站立太久,染了风寒,直到他搬离国师府的时候也没有好,叫他很是忧心了几天,却没想到闻人雪会因为那时的事这样责骂自己。 “…那个时候,我的确有些难过。” 闻人雪搭在棉被上的手猛然攥紧了。嬴烈自然注意到他的不安,将受伤较轻的左手从被子里伸出,覆上了闻人雪握成一团的、暴突出骨节的拳头。他安抚般地揉了揉闻人雪的指骨,又在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感觉到闻人雪手背的冰凉,他索性将那个捏紧的拳头整个儿包进手心。 “别掐自己掐这么紧。你莫不是担心我不原谅,想着故意弄伤自己,好叫我心疼吧?” “不、不是!我……” 闻人雪慌张地摇头,他立刻松了拳,转而紧紧地反握住嬴烈的左手。嬴烈看着闻人雪这模样,忽而觉得对方现在很像他画得其中一个Q版的阿雪,眉毛快要皱到一起,漆黑如墨的双眼里盈着两汪水,还满是可怜巴巴的神情,是个很怕被爸爸mama抛弃的小宝宝模样。若不是被纱布包成了这副做表情都难的德行,他或许会笑出声音,再把这个突然萌化许多的阿雪抱在怀里亲一亲。 “我想,被喜欢的人嫌弃了,换作任何一个有感情的人都会感到难过吧?我无法否认这点,可说到底,那个时候其实是我在单方面追求阿雪你……我说喜欢你,说想跟你在一起,我不是在开玩笑,不是说说就算。那么就像我上战场想取得战功和地位、不再当个随便就会被人抓到什么地方去的‘贱民’,我得忍受彭召的刁难,还得杀掉面前阻拦我的敌人一样,想实现一个自己认认真真确定过的愿望,受些打击,不是在所难免的吗?被打击之后难过同样在所难免…可总在难过,甚至像你所说对你心怀怨恨,也应当么?” 看见闻人雪听他说“难过”乃至“怨恨”时,竟又开始咬自己的嘴唇,像是将要咬出血来似的用力,嬴烈索性挣出左手将棉被撩开,又拽住闻人雪,猛然发力一扯。 闻人雪猝不及防地倒在身下人胸膛,正要因为怕压住对方伤口撑起身子,却被嬴烈受伤的右手按住。闻人雪怕嬴烈的伤口再次绷开,只得紧张中略带享受地待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听他接下来的话,只是原本宛如坠在悬崖边的一颗心,已蓦地变得安稳许多。 “…我不曾那样想过啊。我想我活着,只是要在各种让人难过的事情里向前,要么就彻底地放弃,而我不愿放弃你,阿雪,我也从来没有怪过你,至于原谅与否,就更不存在。不要再为那件事情责骂自己。如果你不信我,还继续纠结下去,那么我想要让你快乐和自由所做的这一切努力,就真的变成自我感动的笑话了。你忍心让我变成那样?” 闻人雪一时说不出话。 他只是在心里不断想,不断“骂”—— 天真鬼,大笨蛋,人渣遇得太少了的大傻瓜……他想,你这样的傻瓜,早就已经是个笑话了。 不过绝不是自我感动的笑话…… “你让我起来——” 闻人雪知道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多丢人,可还是那句话,他控制不住,“我的眼泪一直在流……要沁坏你的纱布了。别一会儿弄得你伤口疼…” 嬴烈这次没忍住笑。闻人雪红着脸,在他的笑声里扭过头擦干了眼泪,这才想起路上惦记的另一件事情。 只是原本想要借机吃一吃对方的打算早就消失,毕竟傻子都伤成这样了…… 或许…… 他也可以在检查完以后,换一种方法吃? 暗自做出打算,闻人雪抬手祭出了他的星线,他故意将它们弄成纤细如丝的模样,将它们缠在嬴烈身体的每一处重要关节上,与其说是缠,倒不如说是松松散散地搭在上面,反正他要的也不是束缚对方,“这个线你没忘记吧?如果你弄断了,我会很痛——” …个屁。 嬴烈当然没忘,也不知对方暗地里接下去的话。他只是有点疑惑,他触觉依旧敏锐,所以能清楚地感觉他家阿雪的这些线…… 怎么好像比三个月前还要纤细许多? 他看着闻人雪憔悴的脸色,忽而自己醒悟了——阿雪连夜一路奔波,精神肯定很疲乏,以至于连凝结星线的能力也被影响。心间怜意顿生,嬴烈想要抬手摸摸闻人雪有些脏乱的长发,然而手已经被线绑住,他不敢乱动,只好温声劝道: “阿雪,你想要做什么,就做好了,不必浪费你的精神制造这些线……你从来都没有伤过我。我相信你,我不会反抗你的。” 闻人雪最受不了他这纵容。心里暗骂这傻子脸都被遮住了,还要用声音和话语勾得他jb变烫变硬,却也没因为嬴烈承诺不作反抗就撤下那些星线。他出去又弄了好些炭盆——从彭召的帐里——再回来围着床放好,这才把嬴烈的被子边一抬,整个人拱了进去。 他把星线的光调到最亮,小心地拉下裤腰。右手食指抬起柔软的囊袋,闻人雪一眼便瞧见他挂念许久的那两瓣小年糕,白润光滑依旧,丝毫不像噩梦里他隐约记得的那样发红发肿,正在他气息喷吐间时不时轻颤,露出其间含着的嫣红细缝。闻人雪喉咙有些干,无名指倏一弹动,恰好触在了中间那道有些湿有些热的缝隙上。那里实在太软,竟是被他轻微触碰,就被戳出一个浅浅的凹陷,他的手指不由自主进一步划入,两瓣小年糕立刻像是许久不见他就陌生了一样,害怕般微微瑟缩,却反倒将杵进缝隙里的一点儿指尖柔软地含住。 指尖上下轻轻地挠动,闻人雪看见嬴烈腿根骤然紧绷。他心底发痒,更想要使坏,却终究顾念着嬴烈身上那些伤,只是稍微抚弄了数个来回,便撤出了手指,以两手指尖将外面的花瓣柔柔拨开,闻人雪将星线缠上了藏在内里的那颗嫩红rou豆。 线已经是闻人雪能调整到得最细。可是当线头一圈圈缠绕上凸起的小rou珠,再将整个部位严丝合缝地包裹时,嬴烈还是错觉有蚕在冲着那处密密地吐丝,或者是比蚕丝更纤细柔软的东西一点点将那里彻底含住,他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受伤的腹部也开始不断起伏。 闻人雪感觉到了。他很快地结束了检查,又在被子里问嬴烈,近日可有做什么异常的梦,或者卷入过什么奇怪的幻境之中? 听得嬴烈否认,闻人雪不由蹙起双眉。他的小年糕里里外外都没有任何被人虐待过的痕迹,也没有在这两天充血兴奋过。 ——难道,那只是针对他的幻术么…… 收回绑在阴蒂和爬在花瓣上所有的星线,他将花瓣间渗出来的些许晶莹以舌尖细细地舔净。而后再没有yin玩这处,闻人雪启口含住了上方嬴烈已有些兴奋的性器,他尽力地克制住本能的针对异物的呕吐感,将喉部彻底打开,以喉咙深处宛如肠道亦或yindao那般的软腻,以及细微紧韧之处的每一次蠕动收缩,柔柔伺弄着那根物事,舌尖则随头部轻微的晃动反复舔扫器物底部。又随着吞吐的动作,他在拔出时含住顶端rou冠,像是对待糖果那样吮吸,同时用舌尖搔刮每一处褶皱和缝隙。做着这样的事,闻人雪心里没有丝毫屈辱或者难受,且不说这不是他第一次含住对方的东西,他只要一想到这是嬴烈身体的一部分,不知为何,就像之前想要咬对方的脚趾一样,他心中莫名地就会生出想要将之吞入口中…甚至咽下去——这只是一种形容,他才不会舍得把嬴烈真正吃掉——索性将其永远含在身体里的冲动。 这么想着,他也真的打算这么做了,“刚刚你说……我想要做什么,就做好了?” 吐出了口中完全硬挺的物事,闻人雪喘着气问。他忽地挺身,将被子彻底顶开,跪坐上嬴烈的腰,却只是虚虚地挨着纱布,“这话,还作数吧?” “你…” 嬴烈这会儿再不明白就是真的傻子了,他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有些简陋的地方…当初他与闻人雪的第一次,也是在国师府暖融融的卧房、在很柔软舒适的床上,“阿雪,你……怎么突然……我已经说了不怪你,你不必——” 他没说完的话被堵在了喉间,被闻人雪的一根细到不能再细的星线。闻人雪不愿再叫嬴烈乱猜原因来问他,其实他自己都说不出为什么要这样,他只是想要任性一次,任性啊,不就是想做,便做了吗?哪有那么多可以用来正正经经解释的原因?非要解释…… “就是突然想吃你了。之前那种吃法,我已经吃过很多次,这一次…”他从怀里掏出之前出去时问军医拿的药膏,一边想这玩意又能润滑又能治伤,一会儿就是出点血也不怕了,一边伸手解下了自己的裤子,“…我想换新的吃法。各种都来一遍,才算彻彻底底地吃了啊。” 抠出一坨半透明的绿色软膏,闻人雪脸色几乎要变得跟膏药一样奇异,这玩意……他第一时间去观察嬴烈的眼神,没有看出丝毫对这药膏颜色的嫌弃,闻人雪心下略定,他咬着牙,将那绿莹莹的一坨“啪叽”按上后xue,僵着手胡乱地涂抹几下,就抬臀坐上了嬴烈腿间。 “啊——” 闻人雪发出惨叫。一阵劈裂般的痛自股间袭来,闻人雪错觉自己的后面被撑得绽出道道蛛网般的裂纹,他伸手一摸,却并没有血,只是摸了满手绿色黏糊的药膏。嬴烈也扎实地痛了一下,他眼睁睁看闻人雪试图用菊花暴力吞下他的器物,唇舌又不能动,早急得额角全是汗,恨不得把闻人雪从jj上拉下来照着屁股狠狠揍一顿,他看着闻人雪还在懵怔,像是不懂为什么会痛成这样的脸,又有些悲伤地想,他跟阿雪在新时空,某种意义上的第一次,莫非要这般以两败俱伤的结果潦草而惨烈地收场了吗…… 还好并没有。闻人雪很快明白不是后面不适合承欢,是因为他润滑太烂才会痛成这样,他换了个会让自己更有耐心也能更兴奋的方式——他把同样大的一坨绿莹莹油汪汪的药膏糊在了嬴烈的那个上…… 然后他抬起臀,一手扶住对方被涂得黏糊湿腻的性器,将自己同样绿油油的后xue入口对准那灼热的器物。像是那热度通过接触的部位一直传导而上一般,他感觉自己的脖子、脸颊和耳朵都变得越来越烫,一边咽着唾沫,闻人雪用那伞状的头部浅浅地戳刺着自己已经从疼痛中平复、开始微微翕张的xue口,渐趋明显的酸麻随着两厢揉擦,自交合处,一点点蔓延开来。 一层层软嘟嘟的褶皱,被硬热的rou冠坚定而缓慢地撑开,又被紧随其后的柱体彻底碾压,磨擦,最终随着器物入侵到底部,每一道褶皱都被抻成扁平的rou膜。闻人雪将头扭到了一边,他知道现在掌握主动权的是自己,可他刚刚不小心扫到他自己翘在下腹、正随他动作不断轻轻晃荡的性器,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烧熟了,更不敢看嬴烈的眼睛,他怕看见对方眼中会有哪怕一点点轻蔑、或者戏谑般的眼神,其实他知道不可能,其实,他以前也并不很在乎别人怎样看他……但现在,他只是从始至终扭着脑袋,只是努力地不要让自己压到嬴烈的伤口,小心翼翼、由慢渐快地在对方腰间起伏。捱过最初那种又胀又痛的破裂般的错觉,紧随其后的便是一种被按摩到最深处的酥麻,和体内被充分开发再填满的充实感,在性器来回被肠rou吞吐的时候,闻人雪感觉到,肠壁上某一点被菇头轻轻磨压、再寸寸蹭过的时候,浑身会有股过电般的抽搐……他前面翘起的器官抖了抖,又一次被戳到了那个位置,这次是重重地被rou冠扎实碾过。 “啊!…唔啊…啊啊…” 闻人雪已然抑制不住喉间的呻吟,就如同他抑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本能地渴求快感,他扭转着腰肢,吞吃着嬴烈越来越灼烫胀硬的物事,让肠道内那栗子般大小的部位,被逐渐变得巨大的器物一次次精准地碾着按摩,他感觉自己火热的脸颊上,传来滴滴冰凉的触感,他又一次哭了,这次却是生生爽哭的,身体渐渐地发酸发软,他每次落得越来越重,跟嬴烈腰腹的伤口仅有一线之隔,每次也就吃得越来越深,最深处嫩嫩的生涩的褶皱也被充分摩擦,每一寸肠rou都被巨物上凸起的经络好好地按压到,滑腻的肠液让那巨物磨弄肠rou磨得越发顺滑,整个肠腔都像被cao开,变成一只光会吸jb的柔腻的rou套,而每次将巨物吃进xue眼,那饱满圆润的顶端都会隔着薄薄一层rou壁,对准他腺体所在的那处位置,随他腰身落下这股越来越重的力道,顶端一次次狠狠地撞上、再用力地揉擦过,他腰身起伏渐疾,那戳磨的频率也越快,他感觉那块rou似乎都被一通又快又狠的摩擦,给干得变肿变大,像是再也平复不回去了……被cao到喷发的边缘,闻人雪腰身彻底酸软,最后死咬的一线清明让他猛地翻身,没有跌在嬴烈的身上,射出后他当然不会放着还未释放的对方不管,其实他本想着要跟嬴烈一起……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耐力和腰力。稍微喘了片刻,闻人雪趴伏过去,再次含住嬴烈的下体,这次也顾不得药膏的颜色或是什么了,他心里热,脑袋也热,只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团热而甜蜜的浆糊,他随手彻底解开了嬴烈身上的束缚,晕晕地抬头换了口气,正要继续用唇舌取悦着刚才给他欢愉的器物—— 视野里的物什不见了,他的腰肢被一双手猛地握住。根本来不及反应,闻人雪只觉天地旋转,下一刻已经被压在了棉被里,眼前是嬴烈带着伤口的脸。 那些纱布被嬴烈汗水浸透,又不知什么时候被蹭掉了,而尽管带着几道刀伤,说实话,闻人雪骤然在迷离的高潮余韵中直视这张脸,恍惚只觉自己不在人间——也并非仙界——这样的美,是蛊惑人心的妖魔才能拥有吧?那些血痕只是让对方看上去更多了些诡谲而凌厉的艳色。他正要下意识地惊叹,却没能再出口半个字,他尚且湿腻的xue口被熟悉的巨物顶住,接着便被狠狠破开! “啊啊——” 他情不自禁咬住下唇,却被嬴烈有些强硬地撬起牙关。舌头被恣意地含住勾缠,闻人雪知道自己叫得越来越大声,可他无法咽下自己喉间的叫声,内里被急速地戳刺、被重重地碾擦,嬴烈显然在之前那一番下已经对他敏感之处了然于心,每次都抵准了那点,以性器顶端又快又狠地磨过。闻人雪错觉自己快被这般过于凶猛的cao干推到失禁边缘,那根物什或雷霆般直捣xue心,将堆叠的肠rou一劈到底,或任意地变换角度冲刺而入,在软腻的肠道内连搓带拧,像是要把那些褶皱碾平碾烂,他身前那根性器连着又射了两回,每次都是刚刚软下,又被对准前列腺,生生地干到胀硬。随挨cao的动作和节奏,那一直流泪的性器不受控制地摇晃,胡乱地啪啪拍打在腹肌上,还有好些体液糊在了嬴烈腰间的纱布上…终于在后xue又一次将巨物深深吞吃到底之后,感受到嬴烈似有拔出之意,闻人雪都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力气,他拥住了嬴烈的腰背,迫使对方射在自己的腔体深处,同时他自己的器物也受到刺激般,颤动着射出一股股已有些稀薄的精水。闻人雪喘息着抬头,望着嬴烈的双眼,他忽地笑了,觉得这正是一个很好的时机,他现在提出那个想法,或许嬴烈不会忍心拒绝。 “有一件事,我想问你同不同意…” 就这一次,闻人雪暗暗地想,就算他借着床笫之间的情热胡搅蛮缠,索性这一次地任性到底,“虽然暂时不能给你回应,但我——” 想好的表白却没有成功吐露,在嬴烈骤然变作惊惶的目光里,极致的痛猛然席卷,闻人雪浑身剧颤。他想他现在的表情应该很是扭曲、或许脸也在随着身体抽搐吧?所以嬴烈才会这样看着他,可是他已经无力去开口安慰对方,他甚至连挤出笑容都无法做到。这一刹那,闻人雪似乎听见了自己骨骼断裂的轻响,同时又似乎听见了自己心脏全无规则的搏动,像是一把生满荆棘的巨锤在胸膛里胡乱地敲击,越来越可怕的剧痛在体内扩散。 “阿雪!阿雪!……” 嬴烈呼唤他的声音很快变得遥远,视野也越来越窄,越来越暗,已经连撑开眼皮的力量都要失去…他忽地喷出大口的鲜血。而在最后一线光明里他依稀地看见,那些被他吐在地上的鲜红的血液里,似乎夹杂着rou沫状的暗色的碎块。 眼前彻底地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