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他的人生单调枯燥,何时从尘埃里开出过明艳花一朵
那日后,凌霄发现自己有时会失禁,还在梦中,下身就温热一片,女xue的存在感前所未有的高。他被封禁全身灵力,身体娇养着,比普通人还要孱弱一点,尿孔通了,两套器官,身子当然有些紊乱。 他原本有些软化的表面当即又坚硬无痕,恢复了冷冰冰的样子,不肯再看夜重楼一眼,暗恨自己的身体,只觉得丢人。 身后是那人熟悉的体香,凌霄被夜重楼抱入怀中,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夜重楼的胸膛宽实紧致,温热的手紧紧握住他的手,直到把冰寒彻骨的手捂热了为止。另一股真气则渡到夜重楼体内,帮他梳理这些天交合的真气,不多时,一股弥散全身的暖气就从凌霄丹田中爆发开来。除却那天那么过火,这几天,夜重楼倒是让凌霄体会了一把做这事的极致温柔,深入骨髓的感官被一点一点放大,夜重楼还哄他,“心肝,本座倒不知你的身体这么娇气……” 凌霄冷冷地瞪着他,夜重楼就笑,“是本座的错,别板着脸了。” 倒是凶器在体内撑的胀大,把雪白的腹部顶出突起,凌霄才不满足夜重楼的恶劣癖性,夜重楼不以为意,自己伸手抚在小腹上,就刺激得凌霄直接高潮,那可怜的yinjing抖着,被yinjing环圈的紧紧的。 凌霄抓着夜重楼的手,“我想……我想……你松开!” 夜重楼任他抓着,亲了亲凌霄高挺的鼻梁,迷恋地盯着仙君完美的躯体,在温暖的通道里射了,他懒洋洋地道,“别气了。” 见凌霄不说话,连那双漂亮的眼睛都闭上了,不免失笑,“本座给你解开一部分禁制,你要是想修炼,我后院的千水潭任你修炼,怎么样?” 此言一出,凌霄心头一跳,立刻睁开眼看他,半晌,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垂下眼帘,“说吧,想要我用什么换?” 夜重楼插在凌霄体内,抱着凌霄,施了一个术法,转瞬就到了云雾缭绕的千水潭前,亲自帮凌霄清洗着,英俊的脸上仍然是张狂的笑意,“本座不是说了吗,你会有心甘情愿的一天的。”修长的手指拓开那隐秘的小缝,温热的灵泉灌入,凌霄受不了这温度,下意识地绞紧了,下一秒,夜重楼好笑的声音就传来,“仙君怎么这么紧啊?又不是雏儿了,放松点。” 除了那些时刻,他做别的事情的时候倒总是耐心又温和的。 待到清理完毕,凌霄只觉得身上突然一松,那些原本像镣铐一样缠在他筋脉上的魔气突然间就消散了,只留下了最后藏在丹田金丹上的魔气没有散去。 这种感觉非常难以描述,不但是压在胸口的石头缓缓消散,连多日来的那些愁绪也都缓缓不见,身体轻盈好像就要飘起来。毕竟,天生结丹之体是天地宠儿,那些磅礴的灵气顿时欢快地挤入凌霄体内,与他水rujiao融。 这一刻的凌霄,身上又多了一丝出尘的气质,就好像那天仙门被破,他一伸手,就拦住了夜重楼本命法器的全力一击。 夜重楼此时笑着看他,被凌霄惯性地推了一把,从潭中飞出,在半空中才稳住身形也不生气。凌霄突然想起他第一次见到夜重楼的时候,他眉毛都不皱地扯断一个修仙者的头颅,血溅到夜重楼脸上,夜重楼凝望着他就像凝望一件器具。那样的夜重楼,他才发自内心地惧怕,但似乎魔君的真面容一直不再对他展露——譬如此时夜重楼那guntang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流连着…… 凌霄顺着他低下头,当时被俘虏时的衣物已经被焚烧得干净。这时凌霄才猛地感知到这一个月的时日全都是不着寸缕地和这个yin魔苟合! “……衣服给我。”他凝成一道结界挡住夜重楼,皱着眉看着他。 夜重楼不喜他忤逆,享受过伸手就能捞到温香软玉的时光,当下沉下脸来,淡声命令道,“就这么去。” 凌霄为难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不男不女的双性之身,如何修炼?他和夜重楼僵持着,终究还是他坚持不住败下阵来,一步一步僵硬着坐下结印。除了羞耻,他心里竟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不过这种心脏酸涩的感觉,凌霄向来是不喜的,在他还年幼的时候,吵着要回家看到爹娘抱着另外一个活泼的婴儿时有过;在他听信大长老的谎言,却在帷幕间看到男男女女的满床春光时有过;在他和第一个玩得好的师弟约定“明日”再来送饭,第二天换了一个面容陌生的师弟时有过……后来,凌霄仙君的心就是一块石头,一枚坚冰,再不会为别的什么事开怀或伤感了。 他深吸一口气,在夜重楼攻破仙门时,他已经在瓶颈期徘徊有整整一年了,明明大长老没有在功法和药材上克扣他,他却始终无法突破“问天诀”第十八层,双修得来的灵气欣喜地归入丹田,十七层巅峰似乎隐隐有所松动。 可是,凌霄却抓不住那一丝明悟。 他睁开眼睛,已经是夕阳西下,灵力运转了一个大周天,他周身光华内敛,宝相端庄,一缕发丝垂在过分高挺的鼻尖,夜重楼阅遍美色,但也不得不承认凌霄仙君是独一无二的。他脸上过分多的锐利线条,在鼻梁脸庞上是英挺轩昂,但是在唇和眼睛上,却折出一点浅浅的惹人勾引的媚态。 他扫过在旁边支起案台不知在写写画画什么的魔君,许是习惯了,倒也不觉得裸身难过了。 “仙君,你打坐完莫非都不练习武术的吗?”夜重楼神识一扫,都不必抬头,就察觉到凌霄的无措。他见凌霄不动,抬手遥遥一点他,“还是心肝想来我怀里?嗯?” 他这给宠物放风的态度让凌霄十分不悦,两个选择他自然都不愿,便只好僵在原地,盯着夜重楼。 夜重楼把案上的东西一放,轻轻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眼前仿佛是一只长毛白色小猫,凶神恶煞地冲主人龇牙咧嘴,却又在主人准备下手教训他时抖了抖身上的毛。 他问道,“问天诀?” 凌霄没有要保密仙门功法的念头,他和夜重楼隔着一些距离,眼下他侧坐着,双手抱胸,闻言点了点头。 “你的问天倒是施展的很好,”夜重楼看着凌霄腰侧的曲线,眼中闪过一道暗芒,嘴上点评着凌霄的招式,凌霄原本戒备的面容都柔和了一点。 “不过,第十七层就叫问天了,你的问天诀却没有修炼到顶层,”夜重楼看着眼睛微微发亮的凌霄,漫不经心地道,“这或许才是问天诀成为仙门最大屏障的关键吧。” 第十七层,问天,是要质疑天道。仙门中人自诩名门正派,顺天而行,替天行道,却不知道要自成大道,必然要问天。而凌霄在十七层以下从未有过瓶颈,正是因为他极其契合这套心法,他一直想知道自己这双性之身,结丹之体到底算什么?所以他全盛时期一剑挥出,可以斩断江海。 “第十八层,是……我执。”凌霄看着夜重楼,连挡着胸都忘记,微微鼓起的胸部显得娇嫩欲滴,和他的主人一样都带着一些纯良。此时凌霄有些明悟了,他从来都在质疑,都在“问”,但是谁又能给他解答呢?他到底是什么呢? 他的人生单调枯燥,何时从尘埃里开出过明艳花一朵? 这时他才从心中感到和夜重楼有着一道深刻的鸿沟,夜重楼是那么的深不可测。 却不知夜重楼见他这样,横竖琐事也处理得差不多了,又玩心大起,想要逗一逗眼前这个仙君,他一本正经道,“依本座而言,你身上背负着太多束缚了,本座叫你于天地赤诚相见,对你是有益处的。” 凌霄只觉得他的语气太过笃定,渐渐也放松了戒备,抿抿唇,在雾气缭绕中,摆出了第一招的起势。 他也以为雾气缭绕,再加上天色渐晚,确实应该什么也看不见,却没想到在一个高踢之时,一阵邪风吹过,将一池雾气吹散,他那认真的神色、高抬腿时腿上肌rou绷直的痕迹,还有那微微分开,还有一点红肿的xiaoxue都被夜重楼尽收眼底。 夜重楼看着修长笔直的腿,和凌霄脸上一闪而逝的羞耻,暗想着以后应当禁锢了凌霄仙君再让他练习这一套,或者是罚他双xue都含着精……一念至此,他有些烦躁地皱着眉头:还有的哄,早着呢。 凌霄打完一套,是真的面红耳赤,此时清醒过来,没感觉到再有什么进益,当即知道一定是那魔头又用了什么魅术蛊惑他。 还没反应过来,灵力骤然消失,那魔气束缚又回到体内,下一刻,整个人便跌落到熟悉的怀抱之中。察觉到凌霄明晃晃的失落,夜重楼很知道怎么用胡萝卜吊着驴,“什么时候仙君心甘情愿和我交合了,什么时候就不束缚着仙君了,好不好?” 凌霄自是不答,可下一瞬,灼热的硬物就在股缝中摩擦了一下,让他整个人也猛地一跳,夜重楼还有点委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丝丝缕缕的,“心肝今天潇洒够了?本座可还没有潇洒够呢。”他用阳具重重顶了一下,凌霄蓦然瞪圆了眼,那从尾椎骨上传来的麻痒让他不知所措,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