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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策】妄欲

    昆仑的冻土终年不化,即使散发着热气的鲜血也只能把它单薄的染红些许。长乐坊里的居民大多躲到了村子里没有出来,因为他们惧怕外面的千军万马,也胆寒他们不畏生死的荣耀,

    红衣天策挥抢刺穿了一名浩气散兵,反手又挡住一记利箭,唇角微微勾起,看着逐渐有利的局势。这天策样貌俊俏,眉目间总有两三分狂傲,正是那令浩气闻风丧胆的岳寒。

    只是卦不能算尽。下一秒向自己过来地却是己方的兵器,岳寒猝防不及,只能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刀,跌下马去。战况也跟着急转直下,充当前锋的恶人失了指挥,被浩气趁虚而入,扭转了局势。一片混乱时,一名恶人明教一把拉了他上马,调头往不是主战地的小苍林奔去。岳寒后背的伤口极深,马走得又快,不多时便因剧痛和失血过多被埋伏已久的黑暗扯去了最后的意识。

    再醒来时,眼前不再是一片冰蓝,而更像是阴冷潮湿的地牢些。伤口已经处理过,不再是剧痛难忍,手臂则被高高吊起,像是长时间的血液倒流般酸麻不已。看样子,自己怕是落到浩气手里了。岳寒挣了挣酸软的双臂,不着边际的想着让自己落得这般田地的小攻防。虽是早知凛风堡主对他有所猜疑,却不想会那么蠢的在小攻防上动手·······地牢的火被不知从哪来的阴风扑灭,四周重归黑暗。紧接着一阵脚步声转来,沉稳有力,怕是审问的正主来了。

    火被重新点上。岳寒眯着眼睛假装还未醒来的偷偷打量起眼前人。锦衣藏剑,样子生的倒是俊俏,只是一双红瞳让温润的样子大打折扣,反倒多出几分不明不白的邪气,一身轻装没带武器,只有腰间别着个“明威天相”的牌子表明身份····锦衣,红瞳,11阶····岳寒微嘶了声,可别是浩气那嗜血疯子叶辞。

    “军爷可别装睡了,睫毛还还颤着。”藏剑贴近了岳寒的身子,将吊起他手臂的铁链稍微的放低了些。岳寒见他也知道了,便索性睁眼恶声恶气道:“浩气鼠辈,别在爷这耗了,爷半个字也不会告诉你。”藏剑也不恼,解了岳寒的下甲,撕了裹裤,握住了软垂的性器,不轻不地玩弄起来。性器被藏剑微冷的手指握住,不由的闷哼一声,又马上闭嘴装死。此举到是刺激了藏剑,呵的一声轻笑,然后用更加下流的手法玩弄起来。

    他连月在恶人谷统筹策划,又是连续几周带兵作战,别说床第之事,就连真的欲上心头也只是渣草了事,加上藏剑手法委实下流,即使再怎么努力克制,也渐硬了起来,往外吐着浊液。岳寒的脸色微微转红,鼻息略微加重,差不多要去了的样子着实让藏剑愉悦了不少,手上却是堵住了宣泄口,轻声道:“军爷,不如谈个交易?”岳寒的大腿根还发抖,却依然死死的咬住嘴唇不出声,将喘息压抑在喉咙里,你耐死人如何的样子。

    藏剑也不恼,只是变本加厉的抠弄起马眼,岳寒猛的一滞,像喘不上气一样剧烈起伏,扭动着柔韧的腰部想要躲开这可怕的折磨。“军爷倒是好耐力,啊,对了。我记得和军爷同行的,还有一人。”这话不假,和岳寒同行的正是陆晴。这人师承明教,说是恶人却是谁给钱帮谁的第三阵营一般,行事多剑走偏锋,只是以她的身手竟也落入了这人的手中·····她的为人,怕是什么都招了。

    岳寒只能强压下烧得大脑一团糟的欲望,哑声道:“我为何··唔···要信你。”“信不信是你的事。只是军爷,别说我不提醒你了,你可是只有这次机会了。”气氛僵了小会,还是他因无法承受更多的快感而出声:“交易的···条件。”“啧啧,军爷还真是效忠恶人。交易很简单,我每射一次,便答应军爷一个条件可好?”高傲不屈的红衣天策终是放弃挣扎般,闭上眼,继续忍受滔天的快感。

    藏剑笑着用指甲一刮顶端,松了手。岳寒没了束搏,冷不丁的出了精,全身颤抖着,无意识地微张双眼,看着jingye溅了些许到藏剑衣上,迷离的看着红瞳。“叶辞···?”藏剑爱怜地咬了下岳寒的脖子,闷声道:”军爷可是在叫我?”

    谁也不会想到堂堂的摧星邪尊,现在正被敌人将战甲衣物一件件脱去,被迫雌伏于人下。岳寒紧闭着双眼不想去看这yin秽的画面,耳根却结结实实的是红透了,见他如此,叶辞轻笑了声,将这也视作情趣,动作放慢了不少。

    长年的马上作战让岳寒身上没有一丝赘rou,肌rou紧实漂亮,似乎随时可以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再加上一副好样貌又耍的一手梅花枪法,委实让不少女子倾心,岳寒当然不知道除了女子,还有一人爱慕于他。

    叶辞似乎对他的腰部极有兴趣,解去里衣的同时还不忘揉捏起那的肌rou。这倒无意中搓到了岳寒的不愿提起的软肋,腰部极其怕痒。揉捏的力度把握的正好,不多时便让岳寒软了腰,双眼还是继续紧闭着,却被稍乱的呼吸出卖。叶辞自然没有漏掉这点呼吸声,更变本加厉的轻啃那出,手也不安分的抚上了岳寒胸前的红点。

    男子那处本不敏感,但也经不起又捏又刮的逗弄,红硬了不少,刚泄过的那处竟随着叶辞的逗弄有了重新抬头的意思。岳寒也是羞耻紧了,刻意加紧双腿掩饰,殊不知动作有多别扭。胸前一松,腰部也没了折磨,还没能松一口气,才刚合拢的双腿就被强硬的掰开。叶辞伏在岳寒耳边,一字一顿道:“军爷,同我装什么矜持,这可比你诚实多了。”岳寒何曾被如此折辱过,怒上心头,也不顾大义利弊了,恶声恶气地骂道:“亏我当你叶辞是什么货色,原是个好男风的狗贼罢了!那玩样怕是废的的,没法用的,cao不了女人,才来搞男的吧!”

    被誉为天之骄子的藏剑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右手却探到了岳寒的后xue,强行推了两根手指进去。感受那处的温暖紧致,然后扯出了一个冷笑。“军爷别急,有的是时间告诉你,我行不行。”男子身体被强行破开的滋味实在是奇怪又难受得紧,岳寒不舒服的想要想那作乱的手指推出去,却因为脱力反成了盛情邀请。

    叶辞强制钳住他的头部接吻,难受的喘息只能尽数吞入腹中。岳寒本想装死装到底,牙齿紧闭着,让叶辞自己爽一把达成交易就是,不料在rouxue中进出的两根手指无意中按过一点,一股酥麻感好像电流一样直窜心尖,掀起了让人发疯的痒意,让那rouxue不住收缩想让个什么捅进来止痒,就不由的松了牙关。叶辞趁机侵入他口中攻城掠池,强硬地缠上软舌,又加多了根手指插入rouxue,每每找准那点按压折磨。岳寒还是个雏,哪经得起这样的折磨,凌乱的喘息终于在霸道的接吻中压抑不出地泄出,隐隐有些哭腔,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叶辞爱惨了他这模样,终于好心的放过了他红肿不已的唇,细细地舔去了他因无法吞咽而留下的津液,右手从rouxue里抽出,揭开了自己的腰带,微理下装,露出了尺寸惊人,硬得厉害的阳具来。还没能喘上口气的岳寒平生第一次怕得厉害,想要像上次那样夹紧腿去逃避。“军爷,说过的话,可不能反悔啊。”叶辞的声音沾满了情欲,赤红的双目好像火一般死死地盯着颤抖不已的岳寒,然后架起他的双腿。

    才刚插了个头,岳寒就疼得直冒冷汗,止不住发抖,前面半硬的性器也软了下来,身体好像被硬生生撕裂一样比在战场上受的伤更难耐三分。“停···呃啊···快停下···好疼不行····要裂了·····”“偏——不。”叶辞伏在岳寒耳边轻声答道,然后一插到底。

    rouxue毕竟未经过人事,再加上叶辞的阳具委实粗长,即使经过了手指的调教也不免见了血。岳寒的呼吸直接滞停了一下,然后又是粗喘又是颤抖,眼前一片乌黑,脑袋昏沉沉地不知今夕何夕。反观叶辞倒是爽了一把,rouxue紧致湿热,又随着主人的颤抖收缩,羞答答地啜得他一阵舒爽。

    “军爷可以还觉得这是废的?”可怜岳寒此时只能死死咬住双唇不出声求饶,还哪有力气回骂,一双狼目愤恨地盯着叶辞,眼角却是一片殷红。

    岳寒只觉得自己被绑在一匹烈马上面,被迫承受着几近疯狂的酷刑。叶辞的攻势又快又狠,次次碾压过他的阳心,在剧痛难耐中掀起更剧烈的快感。

    “不行····不行···啊唔!呜嗯····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岳寒被顶弄得连话都说不利索,只能用那含了眼泪微微失神的眼睛看着叶辞。

    叶辞觉得他倒是有趣极了,分明自己也得了趣,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更忍不住加快速度。不多时便把怀中的人折腾的连话也说不成,哭喘连连,疼软了的性器又站了起来,往外吐着浊液,将两人下身弄得更乱七八糟。

    又是一次深深的抽送,rouxue猛的一紧,绞得叶辞一阵舒服。“又要去了?”得了趣的藏剑伏在天策耳边问了一句,那天策竟就因为这句话在极度羞耻之中射了出来,连藏剑的衣物上都沾了星星点点。

    趁着他还在高潮中颤抖不已,叶辞就更得寸进尺的加重了力度。高潮中本来就敏感不经碰,加上叶辞的攻势迅猛异常,岳寒直接软了腰,让那藏剑又搂又抱,困于怀中狎玩逗弄,都只能发出孟浪的呻吟,连一丝丝推拒的力气都没有了。到最后,连哭喘都微弱了下去,在一记狠狠地抽插中晕了过去。

    岳寒被叶辞锁在地牢里颠鸾倒凤,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辰。等他悠悠转醒地时候,早已不是地牢里,而在叶辞的居室中了。那人正坐在床头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头发,温柔含水的眸子跟地牢里的嗜血疯子简直若判两人。他的四肢除了右手被捆了条细细的锁链外并无拘束,看样子是要被长留在此了。

    “我们的交易?”叶辞放下那一缕青丝,懒洋洋的笑了,变回那个了玩世不恭的疯子。“军爷一醒就问这个,真残忍呐,居然连我们的夫妇情缘都不念。”岳寒一回想起那情迷意乱的放荡就恨不得吞刀子,扭过头去僵僵地继续问道:“你可是答应过的,多少人。”

    “呵,叶某可只爽了一次,那么也就放了军爷出来,合情合理不是?其他的,谁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