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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掐着小羊的腰肢开苞破处,cao进zigong,被内射尿羞耻到哭叫

    回到自己的房间,熟悉的环境让柳鹤放松下来,他躺好后轻轻吐出一口气,很自然地伸手去扯了个被子过来给自己盖。

    陆影的膝盖抵在柳鹤的腿间,让他的双腿分更开,同时轻轻捏一下小羊的脸叫他回过注意力来。

    随着主人的靠近,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柳鹤有些紧张,他捏着被子咽了口口水,停顿两秒后还是小心地继续把它盖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一只温热的大手顺着衣服的下摆向上摸索,目标明确地拢住软乎得像是一团云的奶包揉弄起来,陆影不时轻收紧掌心将它捏得变形,很快就能感觉到一粒充血后的奶头yingying抵住了手心。

    刚刚才高潮了两三次,柳鹤的下面早就已经湿透了,他其实觉得随时可以开始了,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主人一直不动,只是在用手摸摸?

    胸前被揉弄着,还有一只手往下抵住阴蒂根部挠着摩擦起来,酸酸的快感让柳鹤的头皮有些发麻,他不住地小声呻吟起来,脚趾微微蜷起,下意识想要合腿,又因为陆影的存在而做不到。

    这一切实在算不上重,像是温柔的安抚动作,又像是故意在撩拨着不上正戏。

    身体在快感中发热起来,酥麻的爽意一阵阵蔓延开,快感渐渐俘获了柳鹤的心神,他的身体逐渐放松,躺在床上随着主人手指轻掐阴蒂的动作小声呻吟着,嫣红的逼口颤动中开始往外流yin水。

    “小鹤?”

    听到主人的呼唤声音时,柳鹤的眼神还有些朦胧,漂亮的脸颊上布着潮红,整个人看起来都已经被欲望染上了yin色,过了一会儿他以后才反应过来是主人在叫自己,歪着脑袋嗓音软绵地应了一句:“唔?”

    他的表情呆呆的,带着不解的神色,睡袍已经被掀到了胸口处,大片雪白的皮rou露出来,腿间咧开的rou花微肿而泛着红,股缝都是湿漉漉的,充血的阴蒂支楞着突出来,逼口一缩一缩地颤动,像是在渴望着什么,看起来分外色情。

    柳鹤回应完以后,陆影却不再答他了,而是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大掌掐着纤细的腰肢将柳鹤的胯部向上抬起,又往自己的方向扯了扯,勃起的大roubang早已从布料的覆盖中被释放出来,危险地向小羊大开的腿间翘着。

    柳鹤不明所以地一低头,便看到这样的景象,他立刻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移开视线,紧张到闭上眼睛,心脏快速跳动着等待接下来的事情。

    但奇怪的是柳鹤闭上眼睛过了好几秒后,竟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让他有些不解,又睁开眼睛茫然地望了过去,眼神中不自觉带上了催促之意。

    陆影看着他笑了笑:“想要的话,要自己说哦。”

    这话让柳鹤愣了愣,他露出犹豫的神色,两秒后红着脸道:“主、主人,现在……插进来可以吗?”

    他说完后过了两秒,浑圆的guitou便顶住了轻轻缩张的濡湿逼口,带着炽热的温度向前用力,一下子将将软嫩的小yinchun顶得分开来。

    “唔嗯……”柳鹤轻轻的哼出了一声,控制不住地缩动rou屄,小腹热热的有些奇怪的细痒,像是错觉,他本来还想伸手摸一摸自己的肚子去确认,可是身体又莫名有些酸软无力,便干脆不动了,只是调整着呼吸让自己更加放松。

    坚硬的roubang挑开两瓣软嫩的贝rou,缓慢地开始往里顶,软乎乎的大yinchun被左右撑成半圆,体内被渐渐开拓的感觉让柳鹤觉得陌生又奇怪,他眯起了眼睛,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打出小阴影,张着嘴不住发出小声哼喘,脚趾难耐地蜷了起来。

    窄小的逼口很快就被撑得看起来几乎绷紧了,阴蒂rou嘟嘟的一颗凸在上方,酥麻的胀痛感越来越强烈,几乎占据了柳鹤的心神,让他的yindao肌rou不自觉地收缩起来。

    “呃嗯……呀啊!”几秒后,甚至还没有整个进去的guitou就已经顶住了脆弱的处子膜,柳鹤小声地惊呼起来,感受着guitou将那有弹性的rou膜压的往里凹,上面的孔洞也被顶得微微变形了,只要稍微用上点力就能撞破这层不堪一击的保护。

    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奇怪感觉顺着尾椎骨往上突然席卷了后背,柳鹤蹙起眉毛,看向陆影的目光涣散了一瞬又凝聚,表情有些迷茫,像是很不适应。

    他的腿根肌rou都绷紧了,心中不停告诉自己这个只不过是最后一层的认定程序,没事的,手指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在害怕中用力攥紧了被子。

    “别怕。”看到柳鹤紧张成这样,陆影伸手去摸了摸他柔软的肚子以安抚,感受着掌心触到的部位完全处于紧绷颤抖的状态,又低下头去亲了柳鹤一下。

    感受到唇瓣上落下亲吻,柳鹤按耐住自己的不安,扶着主人的肩膀微微仰头回应起来,唇舌交缠之间,气氛愈发蒸腾暧昧,身体陷在柔软的被子里,又是被安心的气息笼罩着,柳鹤逐渐被亲得放松下来,身体也不再那么紧绷。

    陆影持续着这个安抚的亲吻,舌尖轻轻在了鹤敏感的上颚勾弄着,同时毫无预兆地沉腰,快速地将roubang往窄小娇嫩的小逼中插进了一大截!

    这一下短促而凶狠,脆弱的rou膜在冲击力之下瞬间被顶裂开,贴在yindao内壁上,逼口处溢出很浅的血丝。

    “哼呜——”强烈的酸痛感让柳鹤立刻就受不了,他疼得眼眶一红闷哼出声,想要喊痛却又因为被亲住而不太发得出来,只能闷闷地的小声呜呜,豆大的泪珠沿着白皙的皮肤啪嗒滚落,嫣红圆滚的逼口一缩一缩地颤动着,脚趾张开,本来已经勃起了许久的yinjing甚至都开始都点软了。

    见他反应实在是不太好,额间都冒出小细汗了,陆影又分出手指继续去捏住柳鹤充血发硬的rou蒂刺激起来,不时用指甲轻轻去刮着脆弱的阴蒂根部。

    “唔、唔嗯……嗯啊!”柳鹤可怜兮兮的呻吟逐渐又变了调,屁股随着指甲轻抠阴蒂的动作颤抖着绷紧了又放松,yin水渐渐再次从已经被roubang撑成圆洞的yinchun流出,将血丝冲散。

    陆影只有刚才捅破rou膜的那一下很快,在那以后他都只是用坚硬的roubang摩擦着敏感的媚rou,浅而慢地后退又往前,来来回回中让yinjing上暴起的青筋按摩敏感的xue腔内壁,耐心地等着柳鹤适应,rou体的交合处开始发出暧昧的黏腻水声。

    半兽人还是天生就容易从性事中获得快感,刚才的骤痛已经完全消散了,很快柳鹤就几乎只能感受到舒服的爽意,被填满的体内酸胀之余又有一种意外的满足感,他眯着眼睛,表情有些失神,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奇怪的感觉,只是小声开始呻吟。

    也许是这阵子的相处下来已经建立了初步的信任,柳鹤虽然害怕,可是对这场性事没有任何抵触,他的脸颊晕着酡红,大腿不自觉微微分得更开,莹润的脚趾轻轻的踩着床铺。

    愈加湿润起来的rou逼让抽插的动作越来越没有阻力,见柳鹤已经适应了,陆影便开始改变的频率,将已经进入了一半有余的大roubang重重地往里顶着去开拓内里更加敏感的嫩rou。

    柳鹤娇嫩的小yinchun被摩擦的开始充血,软乎乎的rou逼一被顶就会连粉白的大yinchun往里凹,yinjing抽出时候又会带出一些嫩rou,空气中萦绕着暧昧的水声和rou体拍打声。

    他在快感的浸润中连眉宇都舒展下来,觉得有新奇,又很舒服,身体在rou体碰撞中轻轻摇晃起来,柔软的发丝被枕头蹭得凌乱,眼中带着朦胧的媚意,除了呜啊的呻吟后也开始说起胡话,一会儿哭着说有点疼让轻点,一会儿又黏黏糊糊地喊着舒服。

    粗大炙热的roubang在体内用力顶弄着,柳鹤的呻吟甚至变得有些甜腻,他的手松开了被子,又往上轻轻抓住自己的耳朵,rou逼被撑得满满当当,浑身软绵绵地在cao干中颤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yin荡而沉醉,些许汗湿的小碎发贴在光洁的额间,雪白的胴体都明显地泛起了情动的粉色,漂亮得惊人。

    陆影低头去亲了一口柳鹤的脸蛋,接着沉腰开始要将全部roubang都往里进,然而那rou花本就因为是柳鹤双性的缘故软嫩又娇小,完全要齐根插入的话直接就会碰到zigong口。

    “呃啊啊!!”那团敏感的rou筋刚刚才经受了好一顿折磨,现在其实还没能闭上,微微张来口抽搐着,浑圆而炙热的guitou才刚顶住这里,柳鹤就挺起胸脯发出了一声急促的惊叫,脚趾都绷直了,身体更是过电般抖了一下。

    强烈的危机感让柳鹤害怕起来,他的眼中还含着水光,像是从快感中陡然清醒了,含含糊糊呻吟起来:“唔…不要、不要里面!”

    刚才那种针对zigong的刺激让柳鹤已经知道自己里边有多么敏感了,而且那甚至还只是探头,现在这个……这个roubang那么大,真的可以进去吗?想到自己刚才看到的画面,怎么看都像是会坏掉的样子。

    想到这里,柳鹤的心脏都剧烈跳动起来,他的眼中带着犹豫的惧意,说话的声音颤抖:“主人……现在好深,不要再进去了好不好?”

    陆影向他笑了笑,显然是没有采纳这个意见意思,柳鹤看懂了,可是他又已经被主人掐着腰压在床上了,就算害怕得心脏直跳也什么反抗都做不了。

    他茫然了一会儿,竟是抬起手去抱陆影,试图从温暖的皮肤相贴中寻求到安慰感,陆影心软了一瞬,配合地伏低了身体,让正在轻轻发抖的小羊能够抱住自己。

    roubangcao干的动作越来越重,坚硬的guitou开始一下下地击打着zigong口,不住把那团软韧的rou团顶得凹陷,过电一般的酸涩快感顺着尾椎骨骤然炸开,直让柳鹤的表情都失控了一瞬,他的身体随着顶弄的频率颤动,短短的指甲都用力的陷进了陆影背脊的皮肤,透明的涎水在带着哭腔的颤抖呻吟中顺着唇角流了出来,屁股不住地抖动。

    “呜啊啊啊!轻点、呃啊!轻、啊啊!!主人…不要…啊啊啊……”柳鹤哭叫着直摇头,手上却用力地抱紧了陆影,雪白的小腿抬起贴在他的腰上,简直像是一块越欺负越黏人的小米糕,足背绷直着抬高到空气中,随着暴力的cao干直摇晃,软弹的毛耳朵乱抖。

    zigong口平日里都紧紧的闭合着,想插进去是很难的,可刚才那个“检查”用的探头上其实有些带软化作用的物质,涂抹了特殊药物后又被捅穿过一次宫口的rou环已经不会那么坚强。

    陆影掐紧了柳鹤的腰肢,挺腰对准了宫口rou团进行暴力的连续几十下击打,那紧闭的rou筋像是渐渐被打得懵了,随着毫不停歇的又一下重重捅弄,宫口rou环竟是生生被撑开,含了半个guitou进去!

    “啊啊啊!!”脆弱的地方被强迫打开,含住guitou抽搐着被撑得发白,柳鹤崩溃地绷紧屁股尖叫出声,他的脚趾张开得几乎要抽筋,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口水直流地在骤然降临的灭顶高潮中双眼开始上翻。

    陆影还是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甚至再进一步用力,在柳鹤翻着白眼的凄厉哭叫,将guitou强行撑开宫颈,碾进了软乎乎的zigongrou袋里!

    zigong本来就只会有鸡蛋大小,柳鹤又因为是双性的缘故更加娇嫩狭小,guitou一塞进去就已经完全填满每一寸角落,敏感的rou壶在强烈的刺激中控制不住的收缩,包裹贴合着入侵的guitou吮吸起来,酸麻的快感在神经末梢迅速汇聚,一阵阵电流般传递全身,柳鹤的意识都空白了,失神地不住小口吸冷气,涎水几乎要流到了耳侧。

    陆影甚至还开始就着这样的姿势开始cao干起来,退出去一点就立刻再次重重贯穿想要合上的zigong口,狠狠干到rou壶底部,几十下之后就生生让那软韧的rou筋开始合都合不上了!

    “呜啊啊……不、啊啊!!轻点、呃…呀啊啊——!!”柳鹤的表情已经完全失控了,他的意识和身体一同颤栗起来,像只被猎人钉住了弱点进行暴力攻击的鸟雀,雪白的长腿在空气中踢蹬哆嗦,呻吟声都逐渐变了调,很快就双眼翻白地在短时间内被再次cao到了叠加的极致高潮,软嫩zigong像是rou套一样高频率地吮吸按摩着guitou,装不下的yin水从被roubang撑得发白的宫口缝隙间溅射而出。

    他的视线也模糊起来,天花板在摇晃着时亮时暗,朦胧间感觉自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只小船,所有的感官都在快感中被蒸得颤栗迟钝,已经没有任何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失神的涎水打湿了下颌,柳鹤的脸颊泛红湿润,整个人看起来都浑浑沌沌的,完全是一副已经被情欲占据所有的神思的yin荡状态。

    柔嫩的yindao包裹着入侵的茎身收缩起来不住流水,陆影再沉腰狠狠地一个用力cao干,彻底将娇贵的zigong顶得变成了guitou的形状后就抵住敏感的宫腔内壁,射出了大股的浓精!

    “呜呃……”白浊的jingye用力击打着zigong内壁,直让柳鹤翻着白眼难受得下体都抽搐了一下,他仰着头无力地哭叫出声,视线甚至开始有些模糊发黑。

    柔嫩而娇小的宫腔在几秒内就已经完全填满了,鼓胀得难受至极,柳鹤的额间布满细小的汗珠,他的身体哆嗦不止,有些虚弱地发出像是在哭的可怜呜呜呻吟声,毛茸茸的尾巴胡乱在床铺上甩动。

    然而下一秒,那jingye的温度竟是突然间高了起来,烫的柳鹤当时就整个人都懵了,他愣愣地无法理解为什么甚至jingye量也再次变得那么大,zigong被撑得酸胀到开始发疼,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有液体从被撑圆的逼口缝隙往外溅射出来,顺着股缝直往床上流。

    柳鹤甚至一开始还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反应过来后是尿液以后,他的大脑直接羞耻得崩溃宕机了,嘴唇颤抖着直吸冷气却说不出话,好一会儿以后才能发出委屈而崩溃的尖叫,急得眼泪直掉,小腿踢蹬着挣扎不止,伸手用力去捶陆影的肩膀。

    陆影不为所动,他甚至还反手更用力地掐着柳鹤的腰肢固定住,重重一挺腰顶到最深开始放尿。

    “不、呃啊啊啊!!好烫、会坏的…啊啊啊!!不要尿、呀啊啊啊——!”娇贵的zigong像是被套住了水龙头的袋子般被guntang的尿液充斥得鼓胀浑圆,几乎让柳鹤有一种肚子要被撑裂了的错觉,完全装不下大量的热液从被撑圆抽搐的逼口往外甚至溅射出了弧度。

    过于大量的尿液冲刷着敏感而娇嫩的zigong内壁,柳鹤的意识甚至都被烫得开始空白了,他几乎想要晕死过去,足跟不断在床铺上踢蹬,又怎么也挣扎不开,只能羞耻的直掉眼泪,崩溃且委屈,没一会儿就连挣扎都渐渐弱了下来,脑海中只晕晕乎乎的回荡着一个想法:那种地方怎么可以拿来灌尿,变态啊啊啊!!!

    等到感觉尿完了最后的一滴时,陆影才齐根把roubang抽了出来,yinjing的抽离让已经合不拢的深粉色roudong颤动不止,涌流出一大堆混合着精水的尿液来,看起来就好像是柳鹤在用逼尿床一样。

    极度的羞耻感让柳鹤眼前都有些发黑,他颤抖的手紧紧揪住被子,摇头尝试收缩自己的下面,却只是徒劳,那种从zigong里汩汩往外流淌尿液的感觉让他的意识都要宕机了,后背酥酥的发痒发麻。

    这样的现实让他紧绷的神经像是一瞬间彻底断了,就连身体也软下来,大脑宕机中干脆闭上眼睛就开始装死。

    已经灵魂飞走了!没有意识了!晕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柳鹤显然是被冲击得有些无法接受,他自欺欺人地软在床铺里,闭着眼睛感觉视线里似乎有星点在飞舞,颤抖的睫毛挂着泪水,腿间一片狼藉,雪白的小腿神经质地不时痉挛绷紧。

    等到所有的尿液从被插的肿胀的rou逼里往外流干净时,床上也已经完全被弄脏了,柳鹤尾巴上的部分白色软毛甚至都被打成了一缕缕的状态。

    性事彻底结束,陆影弯下腰把软绵绵的小美人从被褥里挖起来抱到怀里,准备带到卫生间清洗,柳鹤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一点挣扎的动作都没有。

    浴缸里被放满了温热的水,柳鹤靠着背坐在里面,表情有些恍惚地放空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犹豫了一会儿弱弱开口道:“主人……”

    陆影停下动作扭头看了他一眼:“嗯?”

    “你、你讨厌我吗?”

    “怎么这么问。”

    柳鹤看起来委屈得快要哭了,他把下半张脸埋进膝盖里,声音闷闷的:“你刚才往我里面、就是子……zigong里面尿,好奇怪,为什么要那样?不能这样呜……”

    他说着说着哭腔越来越重,很快就彻底不下去了,感觉自己有些语无伦次。

    也许是性事过后的情绪敏感期,柳鹤越脑补越糟糕,他甚至钻牛角尖地开始思考觉得也许自己就是被领回来羞辱的,难受到眼泪几乎要停不下来。

    陆影差点忍不住笑,他正了正神色,温声道:“当然不是,不可能会讨厌你的。只是我喜欢那样玩,而且小鹤刚才不也被弄得高潮了吗?zigong被尿水撑满了,肚子都鼓起来,一摁就会从逼口溅射出来,不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

    平静的语气说出这种让柳鹤心神俱颤的变态话语,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陆影,简直都语塞了,红着脸纠结地还想说什么,但是张了张嘴后,到底还是没说出来,有些崩溃地在心中暗想既然没有讨厌自己那、那就算了……

    也许是今天晚上的一通折腾真的对体力消耗的太过了,简单的对话以后,柳鹤就安静下来,低着头动作慢吞吞地开始清洗自己的小逼。

    但是还没过多久,陆影就非说柳鹤自己洗不干净,找了张小椅子坐过来要帮他,柳鹤也没什么反应,只是顺从地点点头。

    明明是手在rou缝中来回揉搓,甚至浅浅插进去引出里面的jingye和尿水这么带着些暧昧的动作,柳鹤也没有大的动作,他手上不太用力地抓着陆影的手臂,不时发出轻轻的哼唧呻吟,长长的睫毛持续上下触碰。

    困顿中,他的思绪开始漫无目的地乱飞,忍不住有些感叹自己今晚好像刚刚洗完了澡又洗澡,想着想着,柳鹤的反应渐渐慢了下来,忍不住打了个小哈欠。

    陆影凑近去低声问他:“困了?”

    这突然一声似乎是把柳鹤惊到了,他睁圆眼睛抬起头,脸上还带着茫然,身体都轻轻吓得抖了一下,强打精神回答道:“ 没啊,只是一点点累。”

    于是清洗继续,温热的大手简单地弄完了里面,便一直在外阴抚摸轻轻摁压,敏感的rou蒂也不时被轻摁,那种感觉说不上来的温和舒服,还颇有规律,柳鹤刚才还在嘴上说只有一点点累,实际上没过多久就这么坐在水里睡着了。

    发现柳鹤睡过去了的时候,陆影也有些失笑,他扶着小羊有些要往下滑的身体,干脆也不装了,把柳鹤从浴缸里抱出来后心念一动,让他身上干燥起来,同时也完全恢复了原来干净香喷的状态。

    大概是是真的累狠了,一直到被放到床上时,柳鹤都还沉沉地睡着,没有半点要醒来的迹象。

    陆影给他盖好被子,确定耳朵没有被压住后便离开了房间,房门轻轻合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好的一个小羊门牌正在小幅度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