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豪门大佬下班后(撒网/失忆/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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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灯下黑呢? 一颗明珠藏在黑暗的角落是很容易的被发现的,但一旦把它放在灯下,反而不容易很快被发现。 对于稀奇的绝世珍宝人们往往都想着藏起来,但若把他随意摆放在明面,人们反而会怀疑这个珍宝的真假。 囚禁厉焯的人最坏的方法,囚禁厉焯的心才是王道。老虎的消失会让人惊恐,但老虎一直在众人视线中,谁敢怀疑这只老虎是不是被人控住了身心呢? 而秦简的方法就是玩了一手灯下黑,不过与其说是灯下黑,不如说是秦简玩了招与人们心理的博弈战。 布置奢华的客厅中,秦简坐在厉焯曾经躺过的沙发上,低头摩挲着手中的手机。 秦简搭在沙发上的手下还能感受到厉焯曾经躺过的体热,长叹一声,秦简终于摁下了通话键。 长长的铃声响起,仿佛石沉海底。 能让秦简亲自打电话的人很少,让秦简亲自打电话还长久不接的人更是几乎没有。 但秦简看上去并没有一点生气着急的样子,端坐在沙发上,仿佛一个稳坐钓鱼台的将军,笃定对面一定会接。 良久,铃声突然停止,电话通了。 “齐家主睡得可好?”秦简的声音仿佛从最冰冷的海底打捞上来的冰块,带着浸骨的寒意。 对面似乎也被这寒气煞住了,久久没有反应。片刻后,一道低哑轻佻的男声伴随着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一起传来,“睡得好不好,你不知道?” 手里的手机被猛地抓紧,秦简闭眼又猛的睁开,眼中黑压压的看不出情绪,周围气势却节节攀升,也幸好李伯带厉焯出去了,否则,这位把秦简从小带到大的老人绝对再次惊掉下巴,能让秦简憋屈愤怒成这样,真是前所未有。 “我在知道你醒了。”秦简将醒字咬的很重,仿佛要把对面的人咬下快rou来。 “我当然醒了,不醒怎么接咱们秦爷的电话呢?”对面的人却仿佛感受不到秦简的凶狠一样,甚至还轻佻的调笑。 “齐淮!”秦简音量猛地提高,但又压抑了下来“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燃烧着的火被雪覆盖,但也只能是一时,当雪化尽,便是难以预计的爆发。 凭齐淮对人心的掌握,此时已经知道秦简已经濒临爆发,于是,齐淮一改话中的轻佻,语气是从没有过的沉稳。 “无事不登三宝殿,秦简,你找我想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你有没有胆量去捕杀万兽之王?” 齐淮眼神闪了闪,轻笑一声,也没说有没有,甚至颇为出题的说道“为了表示诚意,我告诉你个消息,现在醒了的除了你我还有贺星泽。” 对面沉默了一下,不过片刻齐淮就听到了秦简冷淡的话“我希望万无一失。” “那是当然,”齐淮笑了一声,道“合作愉快。” 而对面的秦简却已经挂断了电话。 啧,齐淮也不甚在意,把手机丢在凌乱的沙发上,那里还残留着绑着厉焯的铁链,不过现在已经被扯断。 “你听到了吧。”齐淮说道。 “嗯。”背对着齐淮站着的贺星泽走到角落拿起那一堆破碎的衣服,那正是厉焯身上的那身“还是棋差一招。” “现在多了秦简,虽然我是真的讨厌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不过,要是厉焯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贺星泽没有答话,却点了点头,飘忽的视线停在了隔间被破开的门上,“有只兔子跑了。” “兔子?”齐淮疑惑地顺着贺星泽的视线看去,只见关押着云歌的隔间已经被打破了门,里面的人自然也早已不见了踪迹。 “兔子就该好好去吃草,而不是觊觎他得不到的东西。” 齐淮轻笑一声,半倚在沙发上,两条长腿大咧咧的搭在茶几上,刚想说什么,便被贺星泽丢过来的衣服盖了满脸。 “艹,贺星泽你他妈搞什么?”齐淮扯开衣服,骂道。 “这里没人喜欢看你遛鸟,”贺星泽冷冷的扫过齐淮一丝不挂的身子。 “你以为我愿意,”齐淮刚想生气,眼睛一转,仿佛想到了什么,得意的朝着贺星泽扬了扬头“哎,厉哥走就走了,还非要穿走我的衣服留作纪念,哎~看来厉哥还是喜欢我胜过某人啊” 看着贺星泽越来越黑的脸,齐淮仿佛还不尽兴般继续感叹道“哎,比较我不像某人,啧啧啧,白斩鸡一个。” “闭嘴,”贺星泽黑着脸骂了一句,手上动作不停,几个消息发出去,手下的人便送来了几套新的衣服。 “今天安排刘博士回国,带全他的催眠设备,让他去贺家候着。”贺星泽对着属下吩咐道。 几个心腹对包厢里的情况目不斜视,应下后便利落的退下了,来去之快仿佛一股风般。 “刘博士?催眠?”齐淮一边穿衣服一边感慨道“你这预谋已久啊。” “你不是?”贺星泽冷冷反问道。 “是是是,当然”齐淮打开手机,笑着发了几道消息,“你都把底牌亮出来了,我的暗线也该活动活动了。” “那个周家私生子?周堰?”贺星泽皱眉。 “别小看他,”齐淮盯着手机,对面几乎秒回了一个好字,“咱俩今天能得手还多亏他报信呢。” “他的身份倒是可以帮咱们掩饰一番,但,若他要是想要别的......”贺星泽眼神微眯。 齐淮也敛起了笑容“云歌和周堰现在还没有醒,这正是咱们的优势。” 猎物只有一个,猎人多,分的就少。这个道理,三岁的小孩儿都知道。齐淮、贺星泽和秦简不仅不是三岁小孩儿,更是各个领域的龙头大佬。所以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合作,但狼多rou少,注定他们是合作者也是竞争者。 他们就像一群饿极了的狼,妄图独吞rou的同时,也警惕着其他人的加入。 群狼的心思各异,但rou的心思此时却是单纯极了。 某私人医疗室内。 躺着床上,盯着天花板足足一盏茶的厉焯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子是如此僵硬沉重。就像一台年老失修,缺油少件的破旧机器,转一转就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做什么? 脑子里闪过无数疑问,但刻在骨子里的冷淡性子让厉焯面上丝毫不显慌乱。 厉焯表现的就像一个正常不过的人,没有人知道,厉焯现在已经忘记了所有。 在厉焯思考人生的时候,隐藏着角落的摄像头尽心尽责的把厉焯的反应传到了一个隐蔽的小屋子里,这个屋子里只有三个人,他们都死死的盯着房间里唯一一台电脑,上面的画面正是躺着医疗室床上的厉焯。 “刘博士不是说催眠的很彻底吗?”齐淮有点怀疑的的盯着厉焯丝毫不显慌乱的脸色。 “刘博士催眠的时候说厉焯大脑里有百分之五是极其难以涉及的,甚至连接触都接触不了,这是平常人都没有的,没有办法,刘博士只能把那部分封起来,”贺星泽皱眉“我怀疑那应该和我们重生觉醒有很大关系。” 众人听了都沉默下来。 这难以捉摸的百分之五让众人计划得手的喜悦心情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心情低落的三人没有发现,电脑上的监控画面几乎不可见的抖动了一下,三人收拾好心情再次望去,监控画面仍然是躺在床上一脸平淡的厉焯。 三人不知道的是,他们看得监控已经被人修改,因此就算他们把屏幕盯出花来,也只能收获一个伪造的假视频。 而真的画面是厉焯所在的医疗室房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精致可爱的少年走了进来。 “你好。”少年可爱的笑了笑“厉哥哥,我是云歌。” 厉焯冷冷的看向少年,少年仿佛没有被厉焯生人勿进的气质吓退,笑的愈发甜蜜。 “也是,”云歌可爱的小脸蛋上突然升起一片红晕,羞答答的像个小姑娘,但眼神却大胆的死死勾在厉焯身上,厉焯背后发寒,仿佛被野兽盯上般,心中一突,便听那少年继续道,“也是你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