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豪门大佬下班后(前戏微H 葡萄玩胸 打破自尊 吃精)
书迷正在阅读:豢养一只小羊、被调教成yin荡学弟、杀人游戏、病态占有(1v1;H;骨科;abo)、夜雨藏潮(H)、后宫调教 yin荡训诫M/F、重塑渣男之女装老师受难记、一对校霸、包养一只涩妖精、耽美伪强制【推文,多为快穿】
趁着贺星泽和齐淮处理云歌的时候,系统小七在脑海里疯狂的叫着厉焯。 “厉哥!醒醒!快醒醒!” 脑子里小七急切的声音让厉焯模糊的意识逐渐回拢。 “厉哥!剧情线它!”小七还在喊着什么,但下一秒,小七的话却让厉焯一个激灵,连被酒精麻醉的神志也瞬间清晰。“剧情线它崩了!?” 剧情,崩了?! 什么意思?! 厉焯一个鲤鱼打挺就想起身,但却发现自己竟是纹丝未动,手腕和脚腕上传来的冰凉触感昭然若揭的告示着厉焯被人囚禁的事实。 此时的厉焯是一点醉意也没了,从刀枪雨林里锻炼出来的雷达在疯狂警报着危险。 厉焯镇静的快速环视了一下周围环境,还是自己酒醉前风间包厢,看来自己没有被变动地方。 不待厉焯思考其他,只听“嘎吱”一声,从玄关处走出两个人,正是关完云歌的贺星泽和齐淮。 “呀,厉哥醒了啊?”见到眼神狠厉的望向自家的厉焯,贺星泽和齐淮惊讶的对视了一眼,那可是能醉倒一头大象的药,厉焯竟然现在就醒了。 “解释。”厉焯看着绑住自己手腕的领带垂下了眼帘,声音不悲不喜,但在贺星泽和齐淮听来却仿佛恶鬼催命。 此时的厉焯就像一只醒来的狼王,盘踞在自己的王座上,哪怕他现在仍然陷在沙发里,哪怕他现在仍然满脸红晕。 贺星泽和齐淮几乎就是刹那间就想起了上一世被厉焯摁进土里狠揍的惨状。两人快速对视一眼,又从厉焯脚腕和手腕上锁着的铁链划过。 幸好,他们除了领带还用了铁索。幸好,猛兽再强,锁起来,也只能供人予取予求。 “解释?厉哥,我们想干你,这个理由够吗?” 下巴被猛地抬起,狠狠的吻便覆了上来。 厉焯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瞳孔紧缩,满眼是惊怒和不可置信。 怎么敢?!他怎么敢?! 被贺星泽摁在头顶的手握的梆硬,但却因为浑身无力,难以反抗。 厉焯第一次生起了想要逃跑的念头,但嘴上传来的触感却让厉焯难以忽视。一条不属于厉焯的舌仿佛一个观花赏柳的浪子,沿着那微颤的唇瓣慢慢研磨,细细勾勒着它的形状,从来没被人亲近过的厉焯心中此时仿佛被一朵极轻的羽毛扫过,痒痒的格外勾人。 还没等厉焯从心中微痒中反应过来,那条狡猾的舌便趁机溜进了厉焯因为片刻的懵懂而微启的牙关,此时的舌丢开了他温顺的伪装,大开大合,直捣黄龙,灵活霸道的扫过敏感的软腭,又不容拒绝的勾起另一条无处可逃的舌舞蹈,仿佛一个攻下城池的将军享受他的战利品,又好似一只霸道凶狠的野兽标记着他的地盘。 厉焯感觉自己就如一只沉浮在海里的小舟,所有的感官都跟着那条闯入的舌飞舞,厉焯忘记了所在,忘记了系统,甚至忘记了自己,一切都不重要,沉醉吧,沦陷在这舌与舌缠绵的快感。 不对!厉焯猛的睁大双眼,强行拉回混沌的意识。 “滚!......唔”贺星泽被突然爆发的厉焯猛的推开,两人的唇间牵扯出一根yin荡的银丝。 “没想到,厉哥上面的这张xiaoxue竟是这么sao,才捅一捅就流了这么多。”贺星泽也不生气厉焯的谩骂,而是颇有意味的舔净了两人间的银丝,戏谑的看着在沙发上被吻得大口喘息的厉焯。被锁住四肢的厉焯就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狼王,雄健的腰弓起,拳头攥的梆硬,贺星泽毫不怀疑,要不是现在厉焯被锁着,自己的脑袋肯定能开花。 “就是不知道,厉哥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像这般sao呢?”说着贺星泽便又俯身而上。但下一秒贺星泽便猛地从厉焯身上弹了起来。 “啪!” 贺星泽一向笑眯眯的猫眼此时却满是狠厉的死死盯着厉焯,右手抚上嘴角擦去一道血迹。“贱人!你竟然敢咬我。” “cao死你,我要cao死你。”厉焯身上的西装被红了眼的贺星泽撕的七零八碎,露出大片流畅结实的肌rou。 “呸!”厉焯看着被自己啐了一脸的贺星泽,满脸是报复成功的快意。 看着身下陷在沙发里,绑着铁链,脸上顶着自己巴掌印,喘息间还不忘向自己扯出一个讥笑的男人。贺星泽黑着脸突然冷笑了一声。 “今天是我的生日,厉哥还没送我礼物,既然厉哥要了我的新宠物,那厉哥来给我当宠物好不好?” 温热的气息打在厉焯颈间,惹得敏感的皮肤一阵战栗。而厉焯却无心关注皮肤的异状,满脑子是贺星泽口中的宠物一事,莫名的,厉焯眼前出现了那个捧着奶子喂葡萄的男人。 仿佛是为了验证厉焯的想法般,贺星泽从桌子上捻起了一颗葡萄。 厉焯眼睁睁的看着那本应该被放在盘子里的葡萄被贺星泽推着从自己的锁骨一路蜿蜒向下,最终停在了左胸的乳珠上。贺星泽坏心眼的隔着葡萄向下摁了摁,软红的乳珠被刺激的直硬起来,但却挡不住来自上方的压力,深深的被葡萄压着陷入了乳rou里。 “呀,怎么办呀?厉哥的奶子好小好硬,一会儿要是夹不住怎么办啊?”仿佛稚子般的呢喃在厉焯耳边响起。贺星泽好似无意般推动着葡萄划过厉焯的乳尖,从没被人这般对待过的rutou忠诚的向厉焯传递着如触电般的快感,冰凉圆润的葡萄被贺星泽抵着从乳沟缓缓滑过,从一个朱峰到另一个朱峰,所过之处留下一片抖擞的皮肤,而被偏心的葡萄重点关照的左胸乳珠早已变成了一片软烂红糜。 厉焯憋着一口气,恨恨的闭上了眼,想要眼不见心不烦,但厉焯却料错了这副身子的敏感。 从来没有被人触碰过的身子稚嫩的迎接着从未有过的刺激,热的身子,凉的葡萄,热与凉,火与冰极致的触感交织在一副身躯上,让这未经情事的身子难抑的起了反应。 厉焯仰在沙发上,颤抖着睫毛,双眼迷离的聚焦在头顶的水晶灯,不过是重新经历一次世界,怎么一切都变了呢,剧情崩了,小七也联系不上了。 正想着,厉焯被冷落的的右胸便被人不满的狠狠咬了一口。 “厉哥还有时间走思,看来是我们不够努力啊。”齐淮脸上笑意盈盈,嘴上却毫不留情的叼着那硬小的乳珠狠狠吮了一口,灵巧的舌旋过乳珠,顺着乳晕轻轻舔舐。那被故意忽视的小乳珠不满的轻颤着,下一秒便被预谋已久的坚硬狠狠咬住,尖锐的犬牙起合开张,小心围着欲求不满的乳珠细细研磨着,就像一个得到墨宝的研磨人,专注且细心,重按轻推,俄而远行近折,硬小的茱萸不过片刻便丢盔弃甲,予取予夺。 “咱不是说好了,前戏是我的吗?”贺星泽不满的冲凑上来的齐淮扬扬眉道。 “就你这慢吞吞吃葡萄的前戏,你也不怕到嘴的鸭子跑了?”齐淮呲笑了一声,嘴却放开了被蹂躏的一塌糊涂的rutou。 红湿软烂的乳珠脱离了温热的口腔,蓦的暴露在空气中,竟是颤颤巍巍的直了起来。厉焯极力的忽视着从胸膛传来的快感,见两个崽子终于放开自己惨不忍睹的奶子,以为他们没了继续的兴趣,隐晦的长舒一口气,但悬着的心还没放下,一只大手下便快准狠的握住了厉焯西装裤下的事物。 齐淮修长的手隔着内裤堪堪握住里面沉睡的巨龙。 那巨龙的尺寸十分傲然,但却注定不能在今天发挥它的本职工作了。 “呃...”身体的薄弱被人捏着把玩,从身下传来的快感直冲脑门,让哪受过这等刺激的厉焯当下便发出了短促的闷哼。 听到厉焯的闷哼,那只作祟的手仿佛得了什么天大的鼓励般,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微凉的指尖仿佛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所落之处泛起交织着快感的漪澜。厉焯歪斜在沙发上,一丝不苟的头发已经完全散落了下来,双眼迷离,满脸红晕,高大阳刚的身子此时几乎红成了虾子。 “厉哥,你真好看。”齐淮倾身而上,在厉焯被贺星泽吻得红艳破碎的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下的动作却不停歇。而胸前的两点也不敢落寞的在贺星泽的把玩下展现着自己的柔软。 身体各处的器官都在发送着快感,厉焯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爽了。 硕大的巨龙还是被锲而不舍的手抚摸的抬起来头,齐淮灵巧的把手移到了大腿根,调皮的食指在敏感娇嫩的腿根内侧的皮肤画着圈圈,引得厉焯一阵瘙痒。看着那作祟的手指,齐淮眼神专注炙热,就像一个世界上最好的裁缝,用手指丈量着眼前精美的布料,修长的手指稳健的从大腿根走到巨龙根下,友好的跟低垂饱满的连个yinnang打了个招呼,便图穷匕见的彰显了自己的狼子野心。 带着薄茧的手掌将厉焯的yinnang包裹着,仿佛盘核桃般,细细搓弄的把玩着。 “唔。”从身下传来的毁灭般的爽感让厉焯陌生恐惧,但却无处可逃,厉焯只能将全身的肌rou紧绷,修长骨感的手狠狠揪着沙发,企图从这唯一能抓住的东西寻找安全感。 巨龙在这等刺激下颤巍巍的扬起了头,厉焯感到仿佛身体里的什么东西就要泻出。但在下一秒,巨龙蓄势待发的孔眼就被一节指腹堵了个彻底。 “滚......滚开!”马上就能释放的孔眼被生生堵住,厉焯一瞬间仿佛从天堂掉落到了地狱般,咬牙看向罪魁祸首,厉焯喘息着凶狠的喝道。 但仿佛是看透了厉焯狠厉外表下的无助和恐惧,齐淮笑嘻嘻的指使着罪魁祸首慢慢摩擦着巨龙的头冠,精心修剪过的指甲不经意的从中间的沟壑划过,带起一股触电般的酥麻,在厉焯这儿就变成了又痛又爽。 “放开我,让我......我要......唔”厉焯感觉自己的体内仿佛奔腾着一条汹涌的长河,想要一泻千里,但却被人生生堵住。不能射精的痛苦让厉焯几欲崩溃,雄健的腰腹痛苦的向上拱起,想要摆脱却无济于事。 “厉哥想要的什么呢?”贺星泽手上轻轻重重的捏着一对已经玩软的奶子,俯身凑在厉焯颈边,追逐撕咬着那和主人一样不安的上下滑动的喉结。“说出来,我想听。” 身体的弱点被身上的两人尽掌手中,但两个卑鄙的猎人还不知足,不安分的处处煽风点火,巨大的快感和痛感冲击下,厉焯终于撑不住了,几乎尖叫出声“让我射!我想射!” 伴随着厉焯的尖叫,一股白色液体也从高昂的巨龙的孔眼里射了出来,在空中化成一道白色的弧度,而后散落开来。黑色的沙发、厉焯微颤的腿根、软陷的腰腹,甚至两颊生绯的脸上。 “厉哥好棒。”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了厉焯射过精的guitou,从上面携下一抹白色的jingye,而后便抚上了厉焯的嘴。漂亮的让顶级钢琴家都嫉妒的手沾染了白色的jingye,伸进了一张红艳湿软的口,撬开那紧闭的牙关,追逐着同样绯红糜烂的舌。 “真乖,不愧是厉哥,吃自己的jingye都吃的这么香。”喂完jingye出来的手颇为细心的把厉焯嘴里流出的jingye小心的抹了回去,做完后,又颇为满意的在厉焯存了满口jingye的唇瓣上打了个旋儿,随后捏起下巴,厉焯喉结一阵起伏,那jingye混着口水全数滑进了肚里。 此时的厉焯已经不在乎到底是谁把手伸进了自己嘴里,又是谁强迫自己喝了jingye,方才尖叫着射精已经花去了厉焯全身的力气,也打碎了厉焯勉强维系的自尊。 “贺二,你说咱们不会把他玩坏了吧?”齐淮看着闭着眼,蜷缩着,除却喘息一动不动的厉焯,语气紧张的问向贺星泽,但仔细看,齐淮眼中竟是一片冷漠。 “你心疼了?”贺星泽一边解着自己的腰带,一边头也不会的回道。 “怎么可能?”齐淮动作温柔的整理好厉焯脚上因为反抗而扭绑在一起的铁链。“为了今天,我可是动了不少棋子呢。” “呵呵,你倒是舍得下本儿。”贺星泽也不看齐淮,眼神晦暗的盯着歪斜在沙发角落、死寂一般的厉焯,手上掏出了和厉焯的巨龙器量相当的yinjing。 “彼此彼此,你下的本儿可不比我少吧,厉焯身边的那个秘书周堰是你的人吧,周家的私生子,呵。”齐淮也掏出了自己的roubang,也是傲然于世的大家伙。 “不过,这没反应可一点都不好玩啊。”贺星泽不满的看了看毫无反应的厉焯。齐淮上前扳过厉焯的下巴,这才发现厉焯竟是已经气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