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如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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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宥之从沈绫怀里钻出来便要走。 “你去哪?”沈绫追过去问他。 顾宥之找到了如烟:“妖界。” 如烟是一把女人剑,窄细,和卿之的如尘恰好是一对,剑轻的多。 沈绫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妖界?你疯了,你死在那里怎么办?” “不去妖界……”宥之把剑收起来:“我下辈子也赢不了顾枭。” 更何况……哥哥…… 十年,他爬也要爬着去见他。 沈绫不说话了,觉得他有病:“你是不是对他有心思?” 宥之没回避,承认了。 沈绫本来是说着玩的,结果就听见这句话,人都傻了:“那是你哥哥啊……” “那又怎样,我喜欢他。” —————— 卿之是被勒醒的,雨已经停了,顾枭抓着他脖子把他提起来:“你把宥之藏哪去了?” 卿之被打断过骨头许多次,幼时又常常忍饥挨饿的,本来就不高,被顾枭一提,足尖都碰不着地。他咳了几声,笑了一下:“不知道。” “不知道?”顾枭冷笑:“你可以继续不知道下去。” 顾枭用灵力把他捆在树上,顾卿之本来就只穿了一件外袍,衣摆一掀,两条暖玉一样的腿便露了出来,顾卿之仰着头,靠着树,闭着眼忍耐,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片光,随即他的样子便出现在他的眼前,卿之一僵,随即意识到是顾枭把他看见的传进了他的脑海。 顾枭似乎觉得有些不妥,便给卿之用了个净身术,然后一点头:“别人常说我儿子是个谪仙一样的人物……这才对嘛。” 顾卿之几乎是亲眼看着他父亲是怎么cao他的,他看见自己的女xue生的小巧,他感觉的到自己的宫口被屡次破开,上一次被射进去的精水被挤出来,xue口还有些未干涸的精斑…… 太疼了…… 顾卿之拼命的后仰,他受不住这个。 灵力的禁锢松了些,只是让他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挨cao,顾枭也不碰他,于是整个人的受力点只有女xue一个,后背似乎被磨破了,疼的厉害,女xue似乎也被颠肿了。 “……不……”顾卿之不慎吐了半个字,便死死抿着唇,再不肯出声,一张脸惨白,纯色都褪尽了。 不知道多久,精水被浇进他体内,卿之颤了颤,几乎要落下泪来,死命咬牙忍了。 顾卿之刚以为事情结了,却看见顾枭把他翻过去,灵力的禁锢彻底松了,顾卿之被cao的几乎合不拢腿,站在地上的时候险些跪下去,脑子里还是刚刚被cao的画面。 他身上颜色浅,唯有一头墨发浓墨重彩的,女xue是粉的,却在cao弄下变得熟红,衣摆松松的堆在他腰间,阳物软软的垂着混在衣服里,几乎有些不打眼。 顾枭用手掰开了他的臀rou,硬顶进去,卿之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声声凄厉的哀嚎便传出来了。 卿之恍然间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偏生后xue传来的巨痛将他扯回人间。 他看见后xue撕裂处的血随着动作淌至腿根,合着xiaoxue的精水一道往下淌。 卿之疼的昏死过去,然后又生生疼醒,顾枭把他摁在树上,足尖都碰不到地,一下下的被撞,顾枭在他身子里射了精便将他放开。 卿之腿都是软的,站不住,只好缓缓跪在泥地上,两手撑着才没倒下去。 顾枭绕到他面前,慢条斯理的解他的衣带:“现在知道了吗?” 卿之哑着嗓子,颤声道:“不……” 顾枭忽然愉快的笑了,抬手去掐顾卿之的rutou。卿之弓身想躲,却躲不开,只觉得乳首要被掐掉了。 顾枭拍了拍卿之的脸,含笑道:“前些日子有人送了我些好东西,”顾枭把留影球放在他面前,捏着他下巴逼他抬头,然后毫不留情的卸了他下颚,把阳物插进去cao起来。 留影球放出画面,里面是个皮肤有些黑的爽朗男人,个子极高,肌rou结实。 顾枭笑问:“你之前逃了那么久,也该知道他是谁吧……” 那是陆尘,一手长枪出神入化……他顶钦佩的人。 画面一转,陆尘被人扒光了衣服,喂了药轮jian,后庭与阳物之间的地方缓缓绽开一个女xue。 但那人仍是不屈服,愣是杀了数人,随后被更多的人按倒在地,精水与血水混成一摊。 画面再一转,陆尘被人扔进地洞,那洞里有千百条蛇一样的藤蔓,它们缠着他,亦有许多藤蔓钻进他下体、唇齿间,如阳物一般抽插着,速度快的吓人。 画面再次切换,前后两个画面明显是隔了许久,陆尘已无法忍耐的收着xue,晃着腰伺候着cao弄他的东西,唇舌的动作亦是不停,这般努力下,藤蔓的cao弄才堪堪慢下来。 最后在一个陆尘被cao的射精失神的画面中一个停顿,然后又接了一段,约摸是哪个人间场所,陆尘已经是一身狼藉,他像狗一般趴在地上让人插,身上全是青紫,脖子上是铁的项圈,一边被cao一边爬,后背的yin纹红的晃眼。 他张着腿,在每一个cao他的人身下讨饶。 “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顾枭感受着顾卿之因为干呕而收缩的喉咙:“他就在玲珑阁里做一个壁cao,前年有人牵了一头yin兽去cao他……啊~你知道yin兽吧?” yin兽毛发浓密,却最易折断,合着yin兽的体液便是世上最猛的情药,一辈子都解不了。 顾枭拽着卿之的长发深喉:“有人嫌他cao起来闷的慌,就牵了头yin兽,似乎就单单cao了他女xue两个时辰,牵出来那yin兽阳物上的毛都折干净了,如今陆尘就只能靠卖屁股求cao过活了。” 顾枭在卿之嘴里射了一轮,就把他放了,提着他后衣领拖起来:“听说陆尘在那藤蔓下撑了近十日,你觉得你能撑多久?” “不过传说陆尘在那前三日里惨叫声三里外亦可闻,不过我嫌吵。” 顾枭一只手掐着卿之脖子,灵力一转便毁了他的声带,随后手一松,人便像破布一样被丢进了地洞里。 顾枭漫不经心的擦了擦手,轻飘飘道:“祝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