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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章、绑桌子腿上/戒尺/毛巾堵嘴/内裤勒臀/沾水绳/叫爸

    “哥哥…我想约实践了,您有时间么?”

    “没空”

    黎修回的很快,也很冷漠绝情,简简单单两个字,连标点符号都没打。

    舒白撇撇嘴,继续发了条语音,“没事哒没事哒,哥哥你有时间了喊我就行~我这个假期一直都在哒!”

    发完以后他自己点开听了两遍,恩,很好听!!

    黎修却是又发来了几个字,“以后这种话不要发语音,打字吧。”

    “∠(`ω′*)yes sir!!!”

    他快速秒回了个敬礼的颜文字外加英文字母。

    黎修:“……”

    黎修:“你除了英文还会什么?”

    “法语东瀛话我都会的啦!”舒白明显是在炫耀,“哥哥,法语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要不我们这次实践用法语报数?”

    黎修特别想问,他脑子里是不是除了实践别的什么都不剩了?

    可他还要帮刚刚那学生准备考研资料,没空跟他闲扯,只回了句“可以试试”便匆匆结束了话题。

    ……

    后面的事情用脚指头也能想到了,黎修在办公室等到了晚上八点多那学生也没过来,他一个人与桌上的一沓资料等到月上柳梢头。

    他有些生气了,本来以他的资历还没办法指导学生毕业论文的,但这学生找上自己时他其实还挺开心挺欣慰的,辛苦忙活了一个多星期,认真程度甚至高于前几年他自己的论文,结果却被这学生放鸽子了?

    他凭着记忆找到了那学生的电话,对方却是很诧异的问他,“黎老师,不是您让一个蓝发的同学告诉我说您今晚有安排了让我先不用过去了吗?”

    “蓝发?”

    “对啊,黎老师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再约?”

    “哥哥…我想约实践了,您有时间么?”

    那欠欠儿小破孩的声音从他脑海中浮现,黎修低低一笑,道,“我明天开始都有时间,我把地址给你,你随时过来,提前一个小时通知我就行。”

    “好的好的,谢谢黎老师!”

    ……

    在接到黎修约实践的通知时,舒白正在外面撸串。

    他自知坏了黎修的实践他肯定不会轻易饶过他,自然想着先把想吃的爱吃的都吃了,然后发现自己平日里过得潇洒自在想吃啥吃啥想喝啥喝啥还真没有平常舍不得吃的东西,就随便找了个烧烤店点了点串儿,静静的等待着死亡通知。

    舒白的耳朵挺好使的,自然可以听出来黎修声音里的怒气,他一边庆幸自己终于撵走了“情敌”,一边为自己还没养好的屁股默哀。

    蓦地想到之前有人跟自己透露过的九黎是一个很嫌麻烦的人如果能跟他约了两次还能再有第三次的话,基本上就是默认处长期了,他觉得其实疼一疼也没什么的。

    毕竟,那可是圈里公认的大佬啊……

    能当他的小被可是个很值得开森的事情。

    怕什么怕?!!!

    他又不能打死自己!!!

    ……

    一个小时后,舒白终于知道怕了。

    黎修确确实实不能打死自己,但他却能把自己打得生不如死。

    他被黎修绑成了跪撅的姿势困在桌子腿旁边,动弹不得,被迫高抬还没养好的屁股承受着黎修的责打。

    臀rou被飞舞的戒尺打得不住乱颤,破风声呼呼作响,他却只能默默流泪,连哭一哭发泄一下注意一下注意力都做不到。他那狠心的主动说他的声音太吵了就拿了个毛巾给他塞嘴里,他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舒白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连感觉都不配有的死物,黎修只顾着打他,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

    他在疼痛之余在思考。

    思考他这么做值不值得。

    答案是不值得。

    他费心扒拉的折腾那么长时间,不就是想跟他维持一个稳定的关系吗?

    可这人花心大萝卜一个,那么多的小被被,还不管不顾的打他这么疼,丝毫不考虑他要上课。

    真不是个好主动!!!

    他要分手!!!

    把所有的工具挨个儿打了一个遍,黎修把人身上的绳子解开,让他去罚跪,舒白委委屈屈的把嘴里的毛巾拽出来,梗着脖子不肯照做。

    “我要…”

    “你有什么好哭的?”

    黎修质问的话入耳,他咽下要分手的话,颇傲娇的冷哼一声,哭声更大了。

    太狠了这人…

    他都闻到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了。

    肯定把他打出血了!!!

    “你还跟我有脾气了?”

    黎修看他这幅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幸亏现在写毕业论文还早,你学长还有时间容你忽悠折腾,要是真的耽误了,毕不了业,你担得起这个责任么?”

    “啥?”舒白傻了眼,“什么毕业论文?”

    他他他们不是约实践么?

    跟毕业论文有啥关系???

    “你还给我装糊涂是吧?”黎修又一板子砸到他渗了血珠儿的屁股上,疼得他“嗷”的一声哭出来,他丝毫不为所动,冷声命他闭嘴,“你不就是想作个死让我揍你一顿?直接说欠揍了不就行了,有必要搞事情?”

    哭声戛然而止差点被口水呛到的作精欠揍小泼猴对此话的真实度保持怀疑。

    “哥哥…你还记得放学那会儿我说我想约实践你回的我什么嘛……”

    “我本来是约了学生确定论文题目的,不过后来你给搅和黄了,我就有空了。”

    舒白怔了怔,眼睛都直了,“这……”

    他们不是想约实践啊?

    那他吃的哪门子的飞醋搞得什么事情啊?!

    “这什么?”

    黎修冷哼一声,弯腰拉了他手腕上的绳结一下,就让舒白的双手跟紧紧绑在一起的桌子腿松开,将绳子绕在手腕上缠了几圈,舒白的双手已经彻底得了自由,他拎着那根还剩下半米不到小尾巴的绳子,轻飘飘的抽在他脖子上,又轻飘飘的吩咐了句,“站起来,衣服都脱了,敞开四肢。”

    深知自己误会他们带了点儿愧疚的小孩儿吸着鼻子吭吭唧唧的站了起来,他既然做错了事情,惩罚什么的他肯定是要咬牙坚持下去的。

    不就是挨揍…他不怕…才怪呜呜呜…

    他最怕疼了……

    黎修去洗手间转了一圈,这才又拎着湿漉漉还在滴水的绳子出来。

    此刻,舒白已经摆好四肢大敞的姿势了。

    他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只剩下一条白色小内内裹住重点部位勒在臀缝里。这种姿势让他莫名觉得很羞耻。

    就跟…主动去迎接责打一样。

    本就因为哭泣泛红的脸更因为羞赧颜色更深了些许,他直勾勾的看着黎修手里的湿绳子,表情有些迷茫。

    他让他摆出这么个姿势,还拿着绳子…是想绑他哪儿?

    前几天上某站看了一堆小黄片儿的色批舒白心里不住打鼓,他他他…不会想绑他的小弟弟吧?

    这种想法在黎修开始摆弄绳子一点点沥去多余水滴的动作下越来越大,舒白咽了咽口水,不可否认黎修的绳技很不错,但他还是个孩子呢…玩不了这么深的啊…

    所有的胡思乱想皆在黎修站在他面前高扬起胳膊手中绳子狠狠抽向他胸膛的动作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舒白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字。

    痛!!!

    “啊呜啊啊啊啊啊…”自胸口到右腰瞬间肿胀起一道湿淋淋的血痕的小孩儿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无数水点儿砸在他光裸的皮肤上,冰的他很难受,可最难受的…还是这喝饱了水的绳子。

    那样的疼痛,与那日捱的蘸水藤条不分上下。

    可藤条毕竟是一根棍子,再有韧劲儿也总有打不到的地方,而绳子…

    舒白连这一下都挨不住,放下胳膊就想跑路,却在听到黎修的呵斥威胁声中身子猛然僵住。

    “你若敢走,以后就不用再来找我了。”

    舒白很想说不找就不找谁稀罕你啊,可没办法,他就是稀罕他。

    他说不出原因来,只能归咎于自己的虚荣心作祟。

    所以,他一边暗骂自己虚荣费劲,一边哭嚎着摆正了姿势。

    打全身…他不是没被这么打过。

    可明先生那么打他的时候,他总是会跑会躲。

    现在这样展开身体迎接责打不能躲闪的姿势,他真的没有经历过。

    “啪!”

    又是一道凌厉的破风声,舒白闷哼一声,身体一颤,脚下却丝毫未动。

    一道带了血迹的红印子与刚刚那道交错,舒白深吸了一口气,有些逃避的阖上了双眸。

    却不曾想第三记竟是打在他的后背上,力道威势极大,舒白身子往前踉跄了两步,再没有勇气站回去了。

    好疼…而且这种猝不及防被人背后闷一下的感觉,很熟悉,也让他很害怕。

    他记得,那大概是他初三的时候,他那个所谓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也是突然间在他的身后给了他一下。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接连几下后他就被抽的趴在地上,半晌都没有爬起来。

    而那个还不满10岁的却异常捣蛋恶劣的小男孩儿,趁此机会漫无目的把什么棍子皮带的尽数招呼在他的身上……

    他甚至连起来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黎修看他不仅动了任由自己抽他的力道趴在了沙发上,甚至还没有回到原位的自觉,加重力度朝他本就被打得紫淤红肿的屁股上抽了过去,却意外听到这小孩儿如同痴颠的话,“别…别打了…救命…谁能救救我…”

    这孩子总不能被他打傻了吧?

    黎修蹙眉,把绳子丢到一旁,走上前拍了拍他后背,就看到舒白死死的闭着眼睛,哭得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的样子。

    “…爸爸…救救我……”

    没奈何的笑了笑,黎修颇无奈的开口,“你爸不在这儿,找他求救也没用。”

    记忆里小恶魔一样的孩童声音变成了成年男性醇厚的嗓音,舒白猛的睁大眼,对上了黎修那双无可奈何的漂亮黑眸,他定了定神,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哥哥,我刚刚有点蒙……”

    “你那是有点蒙么?你那是傻了。”黎修想到他刚刚那副近乎绝望的样子就有一股深深地无力感,有本事作没本事扛的小骗子。

    可他明知道他是个小骗子,他还心软了。

    “下次把事情搞清楚了再做,别真的捅出来什么大篓子,不然,打得你叫爸爸也不会停。”

    他板起脸教育了他一句,伸手按了按他被打得淤肿的屁股,表皮亮的像抹了层油,虽然没破皮,但他知道皮下的rou都被打的稀碎,没有两三个星期是养不好的,他突然有一些不后悔自己的心软了。

    打得挺重的。

    够这小骗子难受一段时间的了。

    “啊?”舒白又是一怔,“我刚刚…叫爸爸了?”

    这个称呼,已经有七八年没在他口中叫出来了。

    自从,他被王婷弄伤了脸,搬到军家生活,他就再没有喊过那个人爸爸。

    “对啊。”黎修让他在沙发上趴好,一边问他药膏在哪一边糗他,“你爸爸总不会知道你玩这个吧?”

    “我爸死了。”舒白手指勾着沙发上的流苏玩儿,又重复了一遍,似是告诫自己,“死了很多年了。”

    黎修低低的叹了口气,原来是个单亲家庭,身为老师的涵养素质让他对既是自己的学生还是自己小贝的男孩儿道歉,“抱歉,节哀。”

    “没事,他死那么多年了我早就过了需要爸爸的年纪了。”混不在意的笑笑,舒白凑上前,突然间有一种冲动。

    “哥哥,您玩过cospy么?”

    黎修蹙眉,“你想跟我cos父子?”

    “是的呀!”舒白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跟两个酒窝,“就一个要求,打完后您抱抱我哄哄我给我擦擦眼泪,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