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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蛋番外、养成系2(有rou)

    4、

    闻竞的身体和一般小孩不一样。这件事唐靖川是知道的,唐家父母从来也没瞒他——准确的说,这也是为什么唐靖川会对闻竞的态度逐渐转变的理由之一。

    唐mama告诉他,每个小朋友出生之前,天使都会问大家想做小男孩还是小女孩,但是小竞说话慢吞吞的,没有来得及告诉小天使。所以天使就给了小竞男孩子和女孩子两样器官,小竞是和大家都不一样的珍贵小朋友。

    “那小竞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小竞在外面是男孩,在家是小天使。”唐mama用手指点了点唐靖川的眉心。这说辞让唐靖川恍然大悟——原来小不点不是男子汉啊!他是个假冒伪劣的!那他确实不能和小不点一般见识。

    唐靖川一边回想,一边放水,挽起袖子蹲在浴缸旁边,用手试了试温度,然后嘶了一声。水有点热了,他白皙的皮肤红了一片。闻竞正在旁边脱他的卡通上衣,听到唐靖川嘶了一声,赶紧丢下衣服跑过来,看到唐靖川手边的皮肤:“疼。”

    “不疼的。”唐靖川甩了甩手,“马上就好了。要不小竞帮哥哥好的更快。”

    闻竞点了点头,凑了过来。

    唐靖川把脸凑过去:“吧唧一口。”闻竞乖巧地踮起脚凑到唐靖川手指的位置,用力地亲了一口,然后抓过唐靖川的手,看到那一块红色还盘踞在唐靖川手上,失望地噘嘴:“骗人。”

    “但是已经不疼了,小竞最好了。”唐靖川笑着说。

    “要是医生,是不是一下子就能给哥哥治好了?”

    “嗯……”唐靖川扒拉了一下浴缸里的水让闻竞试试温度,“小竞喜欢医生?”

    “老师说医生都是很厉害的人,可以救人的,流血了就去看医生,一下就好了。”

    “好了。”唐靖川笑着摸摸他的头,“知道了,小竞喜欢医生。快进来,给你洗完澡哥哥要去写作业了。”

    5、

    唐靖川坐在办公室里,看着闻竞的小学班主任:“您好,我是闻竞的哥哥。”

    “闻竞哥哥,看看闻竞的作文。”对面的班主任把作文本推到唐靖川眼前,示意他读一下,“我觉得闻竞对你好像有点过于依恋了。作为他的班主任,我觉得还是应该跟家长提一下——不过我记得今天我叫的是闻竞的父母,不是哥哥。”

    唐靖川低头看了一眼闻竞的作文题目,写的是“我最敬佩的人”,他快速扫了两行闻竞的作文,眼里露出一点满意的神情,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抬起头看着班主任:“家父家母工作太忙,只能让我来。闻竞依恋我也是这个原因,我和闻竞差了将近十岁,父母又都忙于事业,闻竞是我带大的,对他而言我比父母更亲近。”他说着,拎起了闻竞的作文本,温和有礼地笑了笑:“这也就可以解释了。”

    “哪怕是父母,到了一定年龄也不能和孩子过于亲昵。”老师指了指闻竞的几行文字,“还是注意一下比较好。”

    唐靖川凝视着对面的班主任,脑中闪过好几个念头。他要试着让闻竞相信,他和唐靖川的亲昵是个需要共同守护的小秘密,虽然闻竞到处炫耀让他很开心,时间久了总是麻烦。

    想到这,他顺从恭敬地点了点头:“好的,您说的也对。这样对于闻竞人格的形成也有好处,我一定注意。”

    6、

    “哥。”

    闻竞推开了唐靖川的卧室门。唐靖川正在写作业,看到是闻竞,放下了手里的笔:“小竞?”

    闻竞穿着睡衣,走了进来:“哥……我有点奇怪。”

    唐靖川有点困惑地看着他,没想到闻竞在他面前直接脱掉了裤子,光着两条腿走到他面前,牵过唐靖川刚刚还在拿笔的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唐靖川愣了一下,听见闻竞困扰的声音:“哥,我这个位置从前几天开始就又酸又涨。搞得我上课的时候总想蹭椅子,我这是怎么了。”

    闻竞倒是一点都不见外,唐靖川的手指结结实实地感受到闻竞软嫩紧闭的小馒头,他愣了一下,然后听见闻竞叫到:“哥你怎么出血了?”

    “cao……”唐靖川手背在鼻子上抹了一把,看到一手背血,安抚闻竞说自己没事,抽了几张手指堵在鼻子里,然后从闻竞手里收回了手,“小竞,你这是要长大了,不用害怕。”

    “长大?”

    “对。”唐靖川摸了摸闻竞的脸,“不用害怕,过几天哥哥会帮你准备好,这两天不许吃凉的,不许乱碰小花儿,蹭椅子也不行。小竞是不是最听哥哥话了?”

    闻竞点点头。

    “哥哥知道。小花儿呢,是哥哥的,哥哥会帮小竞管好这里,痛了痒了就跟哥哥说。”

    “现在就难受。”闻竞难得带了点委屈,“不然哥哥帮我揉揉吧。就像每次鼻子不通气,哥哥都给我揉鼻子。”

    “不行。”唐靖川忍耐着自己,蹲下给闻竞穿上裤子,“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现在不行?”

    “你还小。”唐靖川亲了亲他的额头,“还是哥哥的小宝贝呢。”

    7、

    唐靖川高考发挥得很顺利,进了A大的医学院。闻竞问唐靖川为什么要学医,唐靖川微微笑了一下,宠溺地骂他是笨蛋。虽然唐靖川原本是为了闻竞才选择没出国读书,但他没想到的是唐家父母却把闻竞送到了寄宿制学校去。

    闻竞拿着他的毛巾和盆回到寝室,关上了门。听到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果然是唐靖川。匆忙戴上耳机,打开摄像头:“哥,我刚刚洗漱去了。”他说着用手背抹了一下下巴上遗漏的水珠。

    唐靖川那边灯光温暖,他的脸却显得有些疲惫,眼下的黑眼圈很重,一样一样地问闻竞今天都做了什么。闻竞回答的话虽然不多,老老实实耐心地一样一样回答,和唐靖川一直说道快熄灯。

    “逃课?我怎么会逃课。”

    “哥,英语就别问了。”

    “家教?没有家教啊。”

    …

    “哥,少熬夜。”挂电话之前闻竞叮嘱了一声,看着镜头里他哥疲惫难掩的脸,“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唐靖川对着他微笑了一下。镜头那边的闻竞长大了,眉眼渐渐变得疏朗,棱角也逐渐锋利了起来,有了男人的样子,眼神却还是小时候那个不设防的样子。唐靖川心里喜悦平静,淡淡嗯了一声。

    闻竞关了视频。

    “闻竞。”上铺的男生脑袋伸了下来,“你和你哥怎么那么腻歪啊?”

    闻竞抬头看了看他:“啊?”

    他对面正在打游戏的男生头都没抬:“我也想说,竞哥,你哥怎么天天这么多话说。我和我哥也是一起长大的,我都懒得理他。”

    “你们…平时不和你们哥一起……”

    “可别,不一起。”“又不是小姑娘,和哥腻歪那么多干什么。”“就是。”

    闻竞把洗澡两个字咽进了喉咙。寝室关了灯,其他男生开始聊起班里的女生,闻竞双手放在头下,看着上铺的床板——原来不是所有兄弟都像他和唐靖川那样亲昵。和他同龄的男生,都已经不和哥哥那么亲近了啊。

    唐靖川会叫他宝贝,会给他洗澡,会抱着他睡觉,表达亲昵的方式就是和他亲亲抱抱,他的手指摸过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他给他洗身体的时候连他和常人不同的下体也不放过,每一个缝隙都用手指轻柔的抚摸。唐靖川和他没有任何的界限感,仿佛闻竞是唐靖川体内的一个部分。

    小学的时候,这些是小强口中爸爸做的事。而如今,他在寝室男生口中听到,这是男女朋友之间应该做的事。

    而这全都是唐靖川和他十多年来习以为常的事。闻竞坐了起来,看着窗外夜里的cao场,心里有一种明知奇怪,却诡异的满足:唐靖川果然爱他,哥该和将来的嫂子做的事情,他却已经和哥做了十几年。

    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我。

    8、

    “哥为什么不交女朋友?”闻竞看着坐在对面帮他分析错题的唐靖川。

    “…”唐靖川摘下眼镜,看了他一眼,“怎么问这个?”

    “…”闻竞没想出什么具体的理由。

    唐靖川笑了一下:“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闻竞愣了一下。

    “小竞花掉我太多时间了。”唐靖川看着闻竞的眼睛说,“有了女朋友,我就要把更多时间花在女朋友身上了,如果你省心点,我早就找女朋友了。谁会希望自己的男女朋友天天把时间花在弟弟meimei身上?”

    “哥,你想找女朋友啊?”闻竞张了张嘴,心里有点别扭。

    唐靖川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不是你自己问的?”

    闻竞张口结舌,最后赌气地说了一句:“随你便。”就低下了头,却错过了唐靖川耐人寻味的眼神。闻竞一边做题一边在心里追问自己,最后他发现,他从没设想过唐靖川身边出现一个面容模糊的人,唐靖川总有一天也要用那样温柔如水的态度去打点这个人生活的上上下下,却从他的生活中消失。

    不可能。

    9、

    闻竞进了家门,一抬头,看到了好几个行李箱,蹬蹬蹬窜上了楼:“哥回来了?”

    唐靖川正在他房间里,他刚和唐爹从外面回来,西服还没换下。贴身的西服勾勒着他的身材,头发整齐地梳过脑后:“小竞?。”

    闻竞一米八多了,肩膀宽阔结实。他这个夏天就要高考了,眉宇间已经脱去了一大半的稚嫩,面容英俊端正,整个人沉稳却不阴暗,书包松松垮垮地挎在身上,卷起的衬衫袖子下露出半截结实修长的小臂。

    “哥。”闻竞腼腆地笑了一下,却看到唐靖川看着他,表情不是很愉快。唐靖川走了过来,长臂一伸抽走闻竞书包边上漏出来的一角粉红色,在手里捻了一下,晃了晃:“这是什么?”

    闻竞愣了一下:“我也……”

    唐靖川展开一看,一封画着许多颗粉色心形的书,是什么不言而喻。他眯起眼睛,看了闻竞一眼,后者虽然没做任何错事,却如同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慌乱了起来:“哥,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发誓。”

    “哥还没说什么。”唐靖川扫过几行情书,“你打球的时候从衣服里露出的腰,你上课时沉思的侧脸,你漂亮的脚踝,你握笔的骨节分明的手,你喝水时的喉结…小竞,她对你挺了解啊?”他语气微妙的拎着情书在闻竞眼前晃了晃。

    “哥,我没有,我真没有。”

    “你心虚什么。”唐靖川有点恶意地看了他一眼。

    “小竞十八岁生日过去多久了,三个月?”唐靖川撕碎了情书,丢到脚下碾了碾,“差不多也是时候了。”

    “……什么时候,哥,你说什么呢。”闻竞有点慌。

    “说什么你都记不住。”唐靖川笑了一下,“你什么时候才能长点脑子?”

    唐靖川从来没对闻竞这么说过话,闻竞愣住了,看着唐靖川越过他出了房间,转身下了楼。

    10、

    唐靖川领着一个男人回家那天,闻竞破天荒地怒了。他看着餐桌上和唐家父母谈笑风生的男子,几次要把筷子捏断。

    唐靖川怎么能这么做?他的哥哥怎么能和别人在一起,既然喜欢男人,为什么不看看他?

    那天夜里,他站在唐靖川和那个女人房间门口,一动不动,耳朵贴在房门上。直到他隐隐约约捕捉到娇喘的声音,终于忍无可忍地一脚踹开了房门,把屋里的男人粗暴地丢了出去,关上了门。唐靖川坐在床上看着他:“小竞这是做什么。”

    闻竞的声音几乎发抖,他难过得心疼:“你让他上你的床?”他脱掉自己的衣服,站在唐靖川面前,年轻人漂亮紧实的身体在夜里发着光,坦露在比他年长十岁的兄长眼里:“哥,我呢?”

    11、

    闻竞是硬撑的。唐靖川比谁都清楚,狠了这么一次心的收获太值了。

    闻竞趴在他身前,屁股高高撅起,十八年来光都没见过的逼就在唐靖川眼前。唐靖川两个拇指按在闻竞合的紧密的处子xue两侧,微微分开了一点点,淡粉色的逼rou露了出来,随着唐靖川放开的拇指被夹在中间,无比的色情。

    “小竞的处女就这么给哥哥?”

    “给哥。”

    唐靖川心里热的躁动,两根手指分开了闻竞整个鲍鱼xue。,满口逼rou都是淡淡的粉色,阴蒂胆怯地包在包皮里,尿道连个眼都看不见,小小的yindao口小的让人心疼,处女膜环绕着堆在里面,整个rou逼肥嫩而干净。唐靖川侮辱性地拍了拍,看着丰满的小逼抖了抖:“小竞的逼怎么像被人cao熟了,肥成这样。”

    闻竞拼命摇头:“只有哥看过。”他撅着屁股去牵着唐靖川的手按在自己的rou逼上,“哥往里面摸摸,我肯定是紧的,哥你摸摸。”他着急地带了哭腔。

    唐靖川按住他,在丰满的臀rou上抽了一巴掌:“别作,到时候出血了。”然后两根手指先轻轻揉了揉闻竞的阴蒂。“哥!不行…”闻竞瞬间夹紧了腿,浑身痉挛了一下,脊背都软了半截。

    “自己分开。”

    “哥…”他语气中带着点哀求。

    “那我走了,外面还有个人等我。”

    闻竞听了之后默默分开了腿,上半身紧紧贴着床,顺从地高高撅起自己的小rou花儿对着唐靖川。唐靖川露出得逞的笑容,手指继续揉捏起闻竞小小的粉色阴蒂,像捏起一个小球那样在尖部又掐又捏,动作轻柔却色情。闻竞哪受得了这个,他一边带着哭腔大叫着哥,希望得到唐靖川的怜悯,一边强迫着自己分开大腿接受着唐靖川玩弄他的阴蒂。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抖得如同筛糠,合拢的小小的rou逼口慢慢地溢出一点点晶莹浑浊的汁液——恍然如同多年以前他去找唐靖川给他揉逼的夜晚。

    他叫的越大声,唐靖川玩的就越狠,把闻竞的阴蒂从包皮里揪出来玩,揉按弹动,每当闻竞抖着要高潮,他就收回手,摸摸闻竞的屁股和腰,等到他高潮的劲儿过去了,再轻轻地抚摸被yin液粘的湿滑的阴蒂,开始下一轮的折磨,看着闻竞在他身下小腿乱踢,rou逼鼓胀着挺起来,又收回手。yin水滴滴答答地顺着rou逼流到床上,而闻竞甚至反反复复到了边缘七八次,都没有被施舍一次高潮,阴蒂又肿又大,就等着最后一击闻竞就能潮吹了,唐靖川就是不给,每次他收回手的时候,闻竞都痛苦得栽倒在床上,rou逼一缩一缩痉挛着。

    闻竞被他玩的满脸眼泪,腰扭得不成样子:“饶了我吧,哥,我错了…爸爸,哥,爸爸,再揉两下…”

    “谁要你高潮了,只要你淌水儿。”唐靖川无情地说,“今天不是要小竞爽,而是哥哥要拿走小竞的处女。”他跪在闻竞身后,揪住闻竞的头发,“哥哥给你破处,以后小竞就是哥哥的女人了。”

    闻竞昂起头,这个姿势让他看不到唐靖川,心里充满了不安,但他怕唐靖川又要走。他的rou逼流满了yin水,小小的逼口都要被填满了,自己张合着都咕叽咕叽的出声。层层叠叠的软烂嫩rou做好了挨cao的准备,像小花一样开着,等着粗大的鸡吧进来。唐靖川扶着jiba的中部蹭了蹭闻竞的yindao口,然后按进那个小小的rou口,rou逼里的yin水被他粗大入珠的鸡吧挤了出来,小小的rou口周围润成一片,多得又流了下来,好像馋的不行的口水,发出滋滋的yin秽声响:“小竞的肥逼馋的都漏了,被哥哥cao得直淌口水。”

    闻竞因为体育运动多,处女膜的破口比较大,虽然唐靖川的鸡吧天赋异禀,但是好在yin水也多,居然没出血,鸡吧最粗的地方已经分开了yindao口的rou壁,进了闻竞层层叠叠的软rou宫殿里去。闻竞双肩栽倒在床上,手则如同无法承受一般按住自己的小腹,口水从嘴角一点点流了出来,嘴里发出啊啊啊啊的痴傻一般的哭腔哀嚎,两条小腿时而绷直痉挛,有时候又崩溃地踢动。唐靖川看着他这幅脑子被cao坏了的样子,眼红得鸡吧又跳了跳——这居然是他的小竞。

    闻竞的泪水如同失禁了,如果他还有神志,他将无比后悔勾引唐靖川cao他。他没想到代价居然是脑子都要被cao飞了。他能无比强烈地感受到他哥的鸡吧钻进他的身体,那么大,把他的嫩rou全打的开开的,抽出来怕是一辈子都合不拢了。那上面的珠子,让他体内的肌rou一波又一波地抖啊,乱颤啊,越抖那珠子就越揉他按他,把他的saorou全揉活了,在逼里又麻又酸,求着更狠的cao弄,被捅的透透的才好。原来这就是挨cao,就是又麻又酸,等着哥哥cao要命的地方,吸着哥哥的鸡吧,让大鸡吧更硬更大。哥哥爽了就不去cao别人,闻竞带着眼泪,努力夹起自己的rou逼。那里面的肥厚嫩rou湿热紧密,柔顺谄媚地舔舐吸吮着他哥的鸡吧,汁水横流。

    “小竞的逼真sao。”唐靖川低头看着闻竞橡皮筋一样的逼口紧紧地勒着他的鸡吧,淡色的一圈rou拼命地蠕动着,馋的让他小腹发紧。

    “别走,哥…咿,呃,呃啊啊啊啊啊——”他话还没说完,唐靖川按着他的肩膀开始大开大合地一顿猛cao,鸡吧次次都不顾眷顾cao到最里面,挑闻竞最难受最要命最麻最痒的地方,cao得闻竞里面的rou来回弹动,抖得都快没了弹性。整个人被唐靖川cao得一耸一耸,痒rou被狠狠按摩到的感觉让他爽的龇牙,闻竞翻着白眼,屁股整个紧紧地收成一个rou团,身体猛烈的痉挛起来,然后整个下体像棉花糖一样放松下来,逼rou一下子变得柔软。

    唐靖川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闻竞的逼里射出一道清澈的激流,全都喷在了床上,就像他尿了。闻竞潮吹了,带着傻子一样放空的傻笑,好像憋了一天的尿液终于释放了一般。唐靖川抓着他的胯,借着高潮又是一阵爆cao,如同真的打桩机一般次次凿到rou道的最深处,闻竞整个人都跟着体内的撞击细细密密地颤抖。

    “cao到头了,到头了。”闻竞抻着身体,下体像漏了一样,yin水如同瀑布,“哥,我到头了呜呜呜呜,里面没了。”

    “骗子,怎么可能没了。”唐靖川残忍的笑了,扶着闻竞的胯,像骑马一样cao他,“臭逼,给我打开!!”

    “呜呃——”闻竞的头狠狠一甩,“真的没——”

    唐靖川的鸡吧又是极为狠厉地一cao,终于感到rou道头出现了一点松动,他的guitou明显碰到了一个光滑圆润的环口。闻竞嘴里如同叨咕密码一样流出来一串濒临崩溃的哭叫哀嚎,唐靖川则狂喜:“小骗子,小竞真是小骗子,这是什么?小竞?cao到你哪了?”

    闻竞被他cao得直往前爬,却被唐靖川抓着跨一次次按回来,每次都狠狠地cao到更深,guitou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岌岌可危的zigong。硕大的guitou狠狠的凿着他体内那个最后的大门,最后一个还没被唐靖川破处的地方。闻竞逼里的酸痒麻多的仿佛要爆出汁来,他现在只恨不得能变成一个鸡吧套子,被唐靖川cao透了才好。鸡吧越是狠狠的按摩他就越是酸痒,越是酸痒就越希望要更多,铆足了劲儿一边躲一边用嫩逼伺候他哥,脑子要被玩的崩溃了。除了大哭什么也不会做,可惜这一次,他哭破天也只让唐靖川鸡吧硬了,心却没软。

    闻竞啕嚎大哭的厉害,但他的宫口已经sao的没边,又软又媚又酥了,那个yin荡的小rou眼和guitou拼命地打啵儿,发出咕啾咕啾的yin荡水声,积极地指挥整个rou逼让jiba进来。宫口一投降,体内的大guitou瞬间贯穿了酥软无力的zigong口,整颗guitou完完整整地进了娇小的zigong里,闻竞瞬间就喷了,抖得像个筛糠,双手徒劳地向前伸,却没有人能在对面抱住他。

    “哥,我怀了,哥,爸爸呜呜呜呜…哥你怎么了,疼,疼疼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哥疼你呢,哥最疼你,宝儿,小竞,哥的心肝。”唐靖川抓住闻竞两只手,鸡吧在体内喂的更深,“但是zigong必须给cao,都得是哥的,射里面哥才放心。乖宝儿,忍忍。”

    闻竞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顾着崩溃大哭,两只手推着唐靖川的手,凄惨地要哥哥疼他,他越哭唐靖川越硬,次次都要撞到最深才肯停,挺着腰让guitou转圈按摩zigong壁,感受着自己的rou棍在闻竞逼里被吸吮按摩,嫩rou咕叽咕叽地吃着他。闻竞哭的越惨,唐靖川cao的就越狠,像打桩一样次次cao到闻竞头在半空狂甩,两只手一会儿拍床,一会儿又钻起拳头来崩溃锤床,连舌根都在颤抖,哭的嗓子都哑了。

    唐靖川两只手臂勾住闻竞的双肩,让两人紧紧相连,鸡吧以最深的可能性cao进闻竞的zigong,连蛋都要挤进去,然后终于一耸一耸地射出了jingye,灌满了闻竞的zigong。身下的年轻身体被cao的乱七八糟,因为射精而疯狂地颤抖,两眼翻白。

    闻竞是他的了。他养了十多年的小花,今天终于被他摘了下来。闻竞还在呢喃着让哥哥疼疼他。

    “疼你。”唐靖川亲了亲他的嘴,“小竞,哥哥最疼你,你想要的,哥哥都给你。”他说着,回复了平日里的温柔,缱绻地牵住闻竞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