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参加性爱party,穿滚珠丁字裤扮兔女郎,众人注视下掰逼自慰,骑木马被cao进zigong潮喷
唐宁在晚宴上露了个脸,没太大用,等活动一结束,就匆匆进了主办场地的卫生间,把身上的西服换了下来,这还是公司的衣服,到时候要还回去的,弄脏了不好。 这活动对于唐宁来说只是一个头菜,最重要的应该是随之而来的after party——他一直不想让人在他的身上留印子的原因也是这个。 这两个活动之间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前一个稍微正式些的活动赞助商家有个少爷,由他出面联系了一些本城圈内的各种玩得开的狐朋狗友一起筹备了一个聚会,此人极不正经,办出来的聚会也不会是什么正常的活动,但还是有无数人迎合。 唐宁重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他刚从卫生间出来,打算去找之前那个承诺带自己去参加聚会的老总,一抬眼,发现不远处的走廊上有像是情侣的一男一女在面对面讲话。 那女方一副气势逼人的样子,虽然长得漂亮,但看着傲慢,应该是来参加这次晚宴的某家千金。至于那男的,也很好认:唐宁今天进了场地,几乎毫不费力地就看见了杨洲,自那之后,他全场都在注意着对方,每次对方一有走动,他也要挪动位置,让自己离杨洲远远的。 他们以前是高中同学。杨洲的长相没有太大变化,从前在学校内就十分有名,到了今日,和娱乐圈内一众明星对比,居然也没有逊色。只是他看上去如此游刃有余,可见这些年过得十分不错;而唐宁的自信早不知道被消磨到哪里去了,因而即使老同学见面应该是件高兴的事,唐宁也尽量躲着,眼见杨洲正和自己的未婚妻起了争执的样子,便匆匆地低着头走过去。 对——他还有未婚妻了。 唐宁心里有种难掩的失望,只觉得杨洲的未婚妻太和他不搭,杨洲站在那儿,光是听着女人的抱怨,也是彬彬有礼的样子,实在想象不出来他怎么会喜欢那样的女人。但转过来想,唐宁自己并没有那个资格去评判一二。他负债累累,身子也不干净,大概今晚参加晚宴的任何一个人都比他更适合对方。 唐宁只想快点走过去,没想到两人谈话间女人变得很不高兴,半路就走了,只剩杨洲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唐宁心里一团乱麻,头含得更深,居然还是被杨洲认出来了。他走着走着,目光都不敢往两边看,面前却忽然伸出一只属于男人的、修长又有力的手来。杨洲高了他许多,那声音从上往下,带着男人口中呼出来的热气,传到唐宁的耳边。 “……唐宁?” 杨洲今天穿了一套相当合身的衣服,价格是唐宁身上这套的二十倍还不止。唐宁被他叫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抬起头来看着对方,只觉得这样近距离看着,杨洲英俊更甚,只好也冲他微笑:“你是……杨洲?你好——” 他们站在原地聊了一会儿。杨洲说他之前就对唐宁演过的几个角色有印象,还问怎么今天一直没见到唐宁 ,没想到其实他也来了。唐宁心中惴惴,半真半假地答了,又听杨洲问他:“你看起来很急,是要去哪里?” 唐宁含糊道:“就是……准备走了。” 他没有正面回答杨洲的问题,对方也不为难他,毕竟好些年过去了,两人之间的关系早没有上学时那样好。唐宁在杨洲的要求下交换了联系方式,这才和他道别,走了,不知道杨洲在他身后看了他好一会儿。 唐宁到了会场的门口,很快坐上了特意派来接他去参加party的车,之前那位老总已经在车里等他了。两边的场地隔得不远,只花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把唐宁送到了他专属的房间,和老总完全分开。 这一个私密性相当好的性爱party,为了让人能放得开,每个人都需要用面具蒙上自己的面部,说是解放天性,其实就是谁都可以参与进去,随意地和陌生人乱交。唐宁之前大概听过这方面的事情,因此等他看到了房间里的诸多道具时,也并不惊讶,只是端详了一会儿,选好了自己要穿的“衣服”和道具,这才一件一件慢慢换上。 有人来这里享受快乐,有人来寻找机遇,唐宁更偏向于后者。只要遮住了自己的脸,这就意味着不管在party里做什么都是可以的,穿什么也是都可以的——那些衣服实在算不上衣服,顶多是些布片。唐宁先是给自己挑了一件裆部有着一排滚珠的丁字裤,那垂直向下的细线从胯间没入深深的股沟里,圆珠贴顶着唐宁的rou阜滑动,最大的一颗刚好浅浅地嵌入在洞口的边缘,好像稍微一使劲,就能把那东西按进去;其余的几颗珠子也都分别压在他敏感的rou蒂上,分开两片rou唇,一直延伸到菊xue的入口。 唐宁的下体被这些冰凉的、能滚动的珠子磨得痒痒的,他之前取出来了被塞在逼里的跳蛋,体内的sao水更加肆无忌惮,在外阴的刺激下潺潺地往外流泻,于他白嫩的大腿上拉出几道yin丝。 唐宁红着脸,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yin贱和敏感,还没被男人摸就已经有了感觉。 他身上的痕迹这时已经减轻了不少,但rou臀上还有些淡淡的粉痕,唐宁考虑再三,选了一套兔女郎的情趣装扮,下身一条薄薄的黑丝,将他肌肤的颜色很好地包裹起来,却又曲线毕露,大腿丰满,小腿紧致修长,屁股被包在黑丝里,更是浑圆丰满,挺翘极了。 他的上半身是兔女郎风格的连体紧身情趣内衣,两根细细的肩带好像随时都能被人扯断,小巧的奶子被连体衣的布料包裹着,边缘有一圈白色的绒毛。唐宁的上半截乳rou裸露,竟然已经有了浅浅的沟壑,看上去绵软细腻,走起路来会有轻微的颤动,仿佛那对奶子会轻易就飞出暴露色情的内衣,背后又露出他光裸的背,只有两根带子横向牵着。 唐宁给自己戴好一个遮住上半边脸的黑色面罩,加上一个兔子耳朵的头箍,这才从房间里另一个通往party主场的房门走了出去。 他原本不觉得腿间的那件丁字裤有什么,可等他真的走动起来,才体会到这东西的厉害,那些珠子好像知道他到底有多么sao浪似的,每一挪动步子、两条腿岔开,那根穿着珠子的细绳就被拉扯着,珠子更深、更用力地往他本就发情着的saoxue上碾压,来回刺激唐宁充血的阴蒂,逼口的珠子也被不断收缩的yinrou不由自主地往里吸吮,整个花xue的外阴都被唐宁自己的yin水打得湿漉漉的,挂在丝袜上,只觉得说不出的难受想要。 唐宁一路顺着灯光昏暗的走廊走到大厅中,眼神已经逐渐变得迷离起来,更何况在走过走廊的时候,唐宁就看见好几个已经受不了了、直接压在墙边上就开cao的。 四周都是粗喘浪叫,搅得唐宁也浑身发热,更被这情欲的热浪淹没了,他再被路过的男人接二连三地掐摸屁股,也不恼了,反而转过头去冲对方微笑。 唐宁的唇瓣形状漂亮,下巴也小巧,面具只遮住他上半张脸,下面倒是一览无余,最后一个摸了他rou臀的男人见了唐宁的笑,心中心神荡漾,直觉自己一开始就遇到了一个好货,当下搂住了唐宁的腰,一路带着他往前走,这时的手也不老实,拨开他臀缝里细细一条的绳子,粗大手掌就顺着屁股摸下去,隔着黑丝用指头亵玩唐宁已经泥泞极了的rou唇。 男人的手按在滚珠上,顶得那些珠子把唐宁的嫩浪软rou磨得更加厉害,唐宁的sao核被揉得快感不断,浪xue内十分空虚,轻轻气喘着往不认识的男人身上靠,路都不会走了,反而被男人凑到耳边调笑:“sao货水这么多?从来没见过你这种摸几下就乱泄水的,真欠cao!” 唐宁哪好意思让对方知道自己早被男人cao得yin水止不住了,只从鼻尖发出哼吟:“sao货错了,sao货不该流这么多sao水,呜!……sao货的浪逼根本控制不住,唔、啊!好舒服,您再摸摸我的逼,好痒……” 他被男人带着进了party的主场所,只觉得眼前一片宽阔。这场地相当大,里面的装饰虽然是临时的,但也十分有讲究,据说是模仿某外国作家情色里的场景——那也是个性爱聚会,天花板几乎高到穹顶,水晶吊灯垂在头上,隐隐发出矜持又yin靡的五彩光芒。四周有圆桌供应不同品种的酒类,旁边的展架上排列数多不同的玩具,周边有被深色丝绒覆盖过后显得柔软极了的沙发、矮床,空气中有一种奇怪的气味:混合了酒、汗和性爱过程中产生的液体。 唐宁身旁刚好有个男人压在一雌雄莫辨的美人身上,架起他的腿大开大合地cao干,紫黑的粗大roubang在那湿乎乎的yinxue里尽情抽插,捅出无数yin液浪汁,身下的美人呻吟连连,被男人干得话都说不清楚,只一个劲地浪叫,伸出床边的一只脚不小心勾到了唐宁一边的小腿,唐宁吓了一跳,心里又痒极了,不断幻想自己被那男人压着cao该是什么感觉。 他还在想着,就被先前遇到的男人又带着往前走,唐宁身材高挑,该有的都有,很快就吸引了好些人的目光,他们看着他胸前一对白嫩的奶子,也看唐宁流满了sao水的大腿内侧,汁液 挂在黑色丝袜的缝隙里,看上去明显极了,在并不算明亮的灯光下发出盈盈的水光。 虽然这些人脸上都有遮盖,不过有好几个却像是事先知道彼此要穿什么似的,互相打了招呼,只有唐宁一个人迷茫极了,又听有人问那搂着他的男人:“你运气也太好了,怎么刚进来就捞着一个这么极品的?” 男人道:“不过是顺手摸了他一把屁股,就反过来勾引我,不要白不要,啧……不过这sao货屁股是真大,水也多,刚才摸得我都上都是这浪逼的yin水……” “原来这还是个双性人?我说怎么这么sao,还是长了女人逼的小母狗好玩啊,是不是?” “这哪里是小母狗,不是sao兔子吗?你们看,他还在流逼水呢 ……” 唐宁有些不好意思,又因为在这种场合被男人们议论而隐秘地兴奋起来,被男人推到旁边的垫子上时也不反抗,整个圆润饱满的屁股撅得高高的,臀部下边的那片黑丝已经被yin水打湿得不行。 “唔……下面都湿了,小sao逼浪死了……” 唐宁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只睁着水润的眼睛,扭过头去看着几个围在他身后的男人,神情可怜兮兮的:“想被摸……唔、哦!好喜欢,sao货一被摸小逼就好痒,水更多了,啊啊!” 先是有两只手在他的屁股上来回摸着,一路顺着黑丝往下摸索,在他纤细的小腿上摩挲。唐宁觉得舒服,忍不住哼出声来,只是那黑丝在男人的眼里除了诱惑,还像阻碍,对着那sao臀抚慰了没一会儿,身后的男人竟直接两手拽起屁股上的丝袜面料,用了劲往两边一扯,被牵扯住的丝袜就应声清脆地撕开,露出一个很大的口子,显现出唐宁下面白嫩又发粉的rou色来。 唐宁的肥臀像是被解放了似的,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上下晃动,丰满的臀rou形成几圈向外扩散开的rou波。 丝袜穿在连体内衣里并不好脱,唐宁知道这个事情,但真被男人直接撕了丝袜,他又很羞愧,直把脸埋进面前的垫子里,感受到屁股和腿间的丝袜被男人拉扯得大开,只有腿上的丝袜还完好存在着。有指节很粗的手指掰开他紧闭的大腿,于是唐宁也调整着姿势,脸和前胸还贴在宽大的沙发面上,腰沉沉往下坠着,两条跪着的腿大大分开,撅起屁股任由男人玩弄。 唐宁只觉得腿间的两根细细带子全被人拉开、扯到一边,露出他完整而光裸的雌xue。一想到有这么多人同时看着自己的sao逼,唐宁心中就阵阵发紧,被这感觉刺激得xue内的saorou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收缩,更多晶亮水色从那泛着艳红浪色的xue口里分泌出来,整个充血的rou阜都是一片发情般的潮红。 那肥厚的yinchun也向外分开,露出其中脆弱敏感的sao核,男人的大拇指刚刚抚上那肿胀rou粒的尖端,sao核就忍不住跳动几下,急切地想要追寻男人的爱抚。 唐宁刚刚挺了挺屁股,把xiaoxue更往男人手上送,就被人猝然在一边的臀瓣上打了一巴掌,那一声清脆极了,一下便把那片肌肤都扇得发红,十分引人注目。唐宁吃痛地叫出声,委屈得眼泪都要掉出来,只听有人道:“sao死了,让你动了吗,摸你一下就主动凑上来,贱逼平时 被多少男人cao过了?给我自己把sao逼掰开,让我看看sao逼是不是已经被cao松了?cao松了的贱逼我可不要!” 唐宁呜咽,屁股还挺着,一只手绕到身后的xue上,食指和中指分别按住两边的小yinchun往外拨,将那不停翕动的roudong扒得更大,甚至能看见里面蠕动的yinrou。 他哀哀地叫着,就着这个yin荡的姿势开口说话:“sao逼没有松……您、您来摸摸……呜,真的……” 他没听到回答,心中更加不安,像是急欲证明自己似地将两个手指在xue口边上并拢,顶着紧致的saorou一路插进了自己饥渴的rou逼里,一下便捅到最深。 唐宁不住地用自己的手指在逼内抠挖,又进进出出地让指根在xue内来回抽插,洞口的软rou被带得陷进又拉出,紧紧吸着唐宁自己的手指,不想让这两根纤细修长的东西退出去,与此同时又觉得欲求不满起来。 “嗯嗯!呜……你们看,小逼、小逼是好的,唔,里面好热好湿,sao兔子把自己的手指夹得好紧,小逼一直在吸,好想要……” 唐宁意识到周围已经有很多人都在默默地看着他了,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自yin的感觉让他觉得十分刺激,而面上带着的面具更让他无所顾忌,总觉得这时的姿势不利于手指的抽插,自己又得了yin趣,干脆将身子转过来,整个人正面朝上。 他一边的肩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挣动中滑落下来,连带着那薄薄的布料也跟着掉下去,露出左边嫩白的乳rou,粉嫩的rutou早在之前已经被情欲刺激成yingying一颗,凸起在乳晕上边,唐宁浑然不觉,只将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几乎摆成一个大张着的M形,又不断挺着腰臀往手上撞,手指在xuerou中搅动时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细小水声。 “啊、啊啊!顶到了,好爽……唔,还不够……” 唐宁的yinjingyingying地顶在连体衣的布料上,凸显出一个很明显的秀气形状,那个东西一直无法被释放出来,让他有些不爽,手忙脚乱、又爽到神志不清地用另一只手在身下摸索了好一阵,才将黑色的布片拨弄到一边去,让那涨红的roubang从身前倏地翘立起来。 唐宁一只手不停地戳cao着自己花汁泛滥的rou逼,另一只手则显得有些分身乏术,一会儿撸动几下身前胀痛的性器,一会儿又去掐自己柔软的rutou,两根手指捏着sao痒的rutou搓揉,还未被男人爱抚 ,就已经展现出十足的yin态。 他的前端还没射精,身下的saoxue就已经喷射完一轮yin水。唐宁持续用指尖顶着那一处敏感发sao的软rou,没一会儿就凭着自yin来了一次小高潮,沾满了sao液的小花唇软趴趴地向两边分开,rouxue的洞口已经被自己的手指撑大些许,因为快感的爆发而快速抽搐、收缩着。唐宁又在xue内缓慢抽插了好几下,这才慢慢把手指拔出来,情欲过后的他皮肤还泛着激动的红,稍微平复之后,又听耳边各人的感叹不断。 “cao,双性sao货都这么浪吗,自己都能玩得这么高兴?” “你这么想知道,自己包一个去!” …… 唐宁脑袋稍微恢复清醒,想起来刚才自己自慰这会儿,这群人居然就在边上看着,心中多少 有些不太高兴,又马上被两个围到自己身边的男人弄得无措起来。两人的大手在他的胸前吃着豆腐,将那小巧的奶子握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又把唐宁揉得气喘吁吁了,这才一边一个,架着还在腿软的唐宁就往一边走去。 唐宁起初还有些疑惑,直到他被两人带到一架“玩具”面前,他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那是一个木马,能被搬到这种party上当道具的,自然不会是什么普通的玩具木马。这木马是成人能乘坐上去的型号,看着也比一般的玩具精细得多,马背上有一根竖立起来的假阳具,尺寸十分可观,上面还有些凸起的颗粒和仿造的青筋纹路。唐宁一看见这木马,心中就又害怕、又期待,腿还有些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带得离那东西越来越近,最后两条腿也被男人分开来,跨坐在木马的两边,按着他的腰身,就让他往那假阳具兼按摩棒上面坐。 “不要、太大了……啊……慢一点,我、我吃不了这么多的!” 唐宁只觉得那表皮有着硅胶的柔软质感的硬质东西慢慢地顺着自己缓缓开合的逼口cao了进去,这东西太过饱满粗壮,将唐宁的甬道内壁撑得满满当当,让他忍不住攥紧手指,xue内已经自动涌出sao水,包裹住了整根狰狞的粗硬凶器。 “这个东西今天还没有人用过呢,不如sao兔子先用自己的sao逼测试一下我们的机器好不好用,嗯?” 唐宁这时爽到想不到有什么话可以说,体内那根按摩棒已经开始缓缓向外分泌出一种像润滑液一样的液体,却有着额外的催情效用,唐宁的xiaoxue将木马上的按摩棒吃到一半,rou逼的洞口已经被撑得浑圆,最边缘的软rou变成薄薄一层,艰难又幸福地吞吃着体内的巨物。 这药发效快,唐宁嘴上说吃不下,身子已经被润滑液调动起了yin性,只觉得xue内开始暖暖地发热,细微的火星顺着每一寸xuerou往内攀爬,就连yin水都流得比之前更加欢畅。 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腰肢,主动地往下沉坐。两个男人见唐宁发着sao,知道不用自己再插手,也松了手,唐宁的双手放松下来,立刻撑住木马的后颈处,整个人没有了别人施力向上提着,最后五六厘米的长度几乎是立刻就埋入了体内。 唐宁终于完全坐在木马上,xue内的yin水瞬间溢了出来,顺着木马的背面向下滑落。他难耐地轻轻撅起屁股,那按摩棒到最根部的地方是最粗大的,他娇声喘息了几下,小幅度地上下taonong着这根粗硬东西,想要缓解体内的痒意,不料没一会儿,身下的木马像是忽然被人远程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原本就已经整根埋在了他xue中的按摩棒发出阵阵嗡嗡的声响,竟然又伸长了小半截,直接顶到了唐宁zigong口的rou缝上。 “啊!……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忽然又变长了……唔!太长了,顶到宫口了,好痛,放开我……” 唐宁紧闭的宫口传来一阵痛感,让他忍不住瑟缩着想要从木马上起身,按摩棒却又忽然开始一边震动,一边前后左右地在不同的方位拍打着他yinxue内的saorou,极大的力道让唐宁瞬间又坐回了木马身上,只觉得甬道口被按摩棒震得又麻又爽。 唐宁从来没有被这么直接地刺激过,那硬物的最上端又一直顶弄着唐宁宫口的软rou,他一开始觉得疼,眼看就要逃开,又被旁边的男人按着,只能被迫地坐回木马上,任由按摩棒的顶端一下又一下地cao开那紧致的rou缝,连头部都cao进唐宁的zigong里。 “啊、唔!sao点被干得好舒服!嗯……cao太深了,不行……sao货的宫口被cao开了,顶进去了!……” 木马上的按摩棒不仅能震动,还能伸缩,之前在唐宁身体里伸长的那一部分退回去的时候,唐宁还松了一口气,没想到紧接着那东西就又重新顶进了zigong里,与此同时,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唐宁只觉一根粗大的东西反复在自己的yinxue里开拓cao干,攻势如同狂风骤雨,直把他顶得一颠一颠,整个身子都跟着已经开始前后晃动、摇颤的木马一起上下沉。 唐宁每每刚被木马顶得身子半飞在空中,xue口露出一截颜色深黑的棒身,紧接着又在下落的过程中将那一截重新含进逼里,渐渐的,竟然也在疼痛中找到了丝丝缕缕牵连起来的快感,在宫口适应了按摩棒的粗细程度、不断被棒头撑得浑圆后,也陆续从这机械又猛烈的抽插中获得了从未有过酥麻快感,xue内的sao点和宫口同时被阵阵电流反复击中,唐宁舒爽极了,浪叫连连,口中yin言浪语不停,脑子都像被这根在身体内肆虐的粗硬棒身给搅糊了。 “嗯、哦!大jibacao死小sao逼了!唔……好厉害,浪货的zigong被插得好爽,sao兔子要被插射了……啊啊、嗯!” 唐宁越呻吟越大声,声音像被蜜泡过一样又甜又哑,saoxue被按摩棒插得快感不断,yin水像失禁了似的往下流,每被捅插一下,都有yin液被从roudong口的边缘捣溅出来,木马的侧面都是湿漉漉的。 他迷迷糊糊就被插射了,先前性器一直在身前乱颤,整根憋到发紫,润滑液里的催情效用很猛,让他被木马打桩机一样地狂cao了将近二十分钟才颤颤巍巍地射了出来,jingye稀薄,尽数射在唐宁自己身前和下巴上。 唐宁被干到有些神志不清,小yinchun红肿发痛,不知道什么时候另一边的肩带也掉了下去,完全露出胸前一对绵软的奶子。他的rutou肿胀,两点明显的嫣红在身前随着动作的起伏晃来荡去,嗯嗯啊啊地不知疲倦,腰身又酸软极了,整个身子无力地在空中晃动,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从木马的背上甩下来。 他只好将两条细长的腿在木马下方的肚子处并着,两边的脚腕互相勾连,脚趾都爽到蜷缩起来。 “呜呜、停下来,谁能让它停下,sao货的小逼要被cao肿了……啊、唔!好想尿,忍不住了……sao兔子真的要尿了,让我下去好不好……” 唐宁一边被cao得很爽,一边又因为这已经不是今天第一次性爱的缘故,做到这个时候,已经有些撑不住了。xue内有一股奇妙的感觉是唐宁从未感受过的,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只觉得这感觉很像要尿尿的样子。 他不断哀求着,又没人想要放过他,唐宁只好使劲地想要憋住,没想到那感觉在被按摩棒cao干的过程中越来越明显。唐宁憋红了脸,在最后的一刻变得大脑空白,感受到有种凝聚成股的液体快速地从被cao干得软烂的saoxue中喷涌而出。 唐宁愣愣的,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股液体便迅速将他身下的木马打得湿透,xuerou也不住痉挛、抽搐,他在恍惚间被男人从身后抱了起来。 木马内的开关被按了停止键,一直在体内捣弄和搅动的粗棒也渐渐在几下变得越来越缓慢的抽插后彻底停下。 唐宁好不容易让那东西从自己体内拔出来,仍然坐在木马上。他的身子后仰,双腿无力地下垂,仿佛是为了让更多人看到似的,他身旁的男人掰着他的腿一直往他身上叠,那rouxue在众人的视线下完整暴露出来,整片rou阜都是红彤彤的,尤其两片小yinchun和roudong,更呈现出一种沉淀过后的熟红。 浪荡的xue口仍在持续地蠕动,因为角度的变化,那液体变得开始向斜上方喷射。唐宁的潮吹持续了有二三十秒,yin液晶莹地溅落在四周,空气中都是独属于唐宁的sao浪气息。唐宁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下的yin荡景象,又想起有这么多人看着他一直被机器插到喷汁,心中害羞极了,匆忙想要从木马上下来,却没想到双腿又软又颤,才刚迈出一步,就软绵绵地倒在了脚边的垫子上,臀部还翘着,露出腿间yin靡烂熟的rou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