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被同窗骗到青楼亵cao,玩乳逼插毛笔写字
温容这天午后又去找了关滕。 书院为众多夫子在分院里设了可供休息备课的书室,五六人共用一个,各有桌椅、墨宝,因为关滕是出了名的严厉,常常要在下午时留上好久来面会学子,温容来到书室的时候,刚刚撞上除他以外最后一个同窗学子从房中迈步走出。 对方见到温容后极为让人捉摸不透地笑了一下,向温容一点头,便抱着自己的书走了。温容却闹了个红脸—— 只因他知道自己那天在整个学堂面前露了女xue,这两日里不知道成了多少人口中的谈资。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不仅仅是同一班上的学子,就连其他别院中的学生见了温容,都常常露出方才那人那般的笑容,搞得他这些天走路都忸怩,殊不知别人都在谈论他腰窄胯圆: 那腰线碰到了胯和臀,就倏地伸展开了,走动的时候圆圆屁股一扭、一扭,看上去不知道多么sao软,就连青楼里的妓子都比不上—— 这事起因于有人在说及温容时夸夸其谈,说有次他随自家的堂哥去见世面,在青楼里见到最漂亮、最有名的妓子,那身段也绝没有温容好。 两人倒是长得有些相似之处,都是弱柳扶风、白白嫩嫩的,但妓子涂脂抹粉,温容却不用任何装饰,那叫什么来着……清水出芙蓉! 他倘若到了那种地方,肯定要把花魁给比下去。 于是一群十六七八的学子又为了这事争论开了,温容究竟有没有涂脂抹粉,究竟比不得比得上妓子——胡乱吵了一通之后,终于定了计划,只待一探真假。 温容对此间发生的事情全不知晓。 温府离书院尚有一段不远的距离,管家派人打点,帮温容在同条街上的客栈内长久地租了一处客房。温容每旬才回一次家中,之前常同他交合那几个都不在身边,因此相当饥渴耐cao,到了书室内见着关滕,并不像往日一样惧怕,反而用身体做诱引,饶得了夫子对他不学无术的些许宽恕,被男人抱在怀中、捏掐sao乳,又径直将炙热的粗rou狠干进去,在温容动情发春的水xue里用力抽插。 他和关滕一干就停不下来,sao乳摇颤中待到傍晚的日光摇曳,在房内墙面上打投下来的光斑都隐匿了,这才气喘吁吁地停下,发现太阳已经完全沉到地面往下,只剩一片还微发亮的天光笼着。 温容从书院门口走出时仍然面颊发红,远远看见几个生员在不远处的大树底下说着不知道什么笑话,彼此乐得哈哈大笑、摩拳擦掌。 那几个人他也是都认识的,几个同一学堂的,数个外班的,加起来十二三个,平日里都和温容嬉笑打闹过。 明明都下学了,他们还都站在那里说些什么呢? 温容心下好奇,又走近几步时,那群人便意识到了他的存在,全都转过头来看他,当即招呼道:“哎!——小娘子,一起去玩不去?” 温容长得漂亮,这一点众所周知,有些许爱捉弄他的,就爱管他又亲昵又恶劣地叫“小娘子”——长得比女人还好看,不是小娘子又是什么呢? 换做往常,温容肯定又要别扭和佯作生气一番,这会儿却全让众人说的话给吸引住了,问道:“去哪里玩?” 他自从开始在学堂读书以来,本就比往日压抑不少,这会儿听说有地方可去,心思全在玩上,耳边听人又说:“嗨!去楼里吃酒去呢,顺便玩点别的,来不来?” 温容爱吃酒,当然说好。众人不立刻急着就走,反而又等候片刻,直到书院里又有几个学子出来,他们这群人中的几个也迎上去,一通手脚比划,最后又往人群中的温容指了指,低声说:便是他了,他也在呢。 温容听不见谈话,只见那几个人全都应声转过头来看他,不一会也加入到他们这队人中,这般来回两三次,聚集了将近二十来号人,最后就连徐申君也叫来了—— 一群学员们啧啧惊叹,想不到书院里最叫夫子们看重的学生居然也对温容有点意思。这事给了他们好些鼓舞,当下朝着目的地进发,来到一处装红点绿、高挂灯球彩绸的飞檐楼前,更怕温容跑掉似的,将他一路推了进去。 那走在他们一行人最前边的人似乎有些门道,原本他们这般穿着学袍的人很难进入此等场所,但对方偏偏认识些人,冲着守在门口的姑娘说了几句,便被领着连上三楼,带到一处宽敞大间里边,不多时摆上酒茶、瓜果、精致点心,内堂内悬挂几层玫红薄纱,将众人和外边朦朦胧胧地隔开。 间内的桌子有六七小张,低低矮矮,是让人在地上盘坐的高度,全被贴着围成个三面搭出来的覆碗形状,吃喝用品摆在桌上,众人围在桌内的空间坐着,一群人灌温容酒,他也来者不拒,全都喝了,这之间又围到窗边去看楼下的花妓跳舞。 花妓穿着异域风情十足的女裙,在一楼正中间的小小高台上翩翩作舞,肩上吊着两根女人肚兜似的带子,一路向下延伸,遮住两只圆挺酥乳,肩头唯有红纱笼罩,看上去白皙鲜嫩,据说和温容是同一类人—— 又男又女,底下长了xue的那种。 这些天此类消息在书院内部不胫而走,谁都想看看地甲班的学生说的是不是真的,于是一来二去说到正题,差点又吵起来,是花妓的腿漂亮还是温容的腿漂亮,他的肩白还是温容更白? 此时温容被众人有心灌酒,已经痴痴地醉了,小巧的面上态生红晕,唇红齿白,眼角含着湿光,话倒是还能说的,就是速度慢些。 一群人眼见争议无果,又因温容这时已经很好拿捏把握,便都关上窗子,全部围到温容身边问:“小娘子,你说你和那花妓,谁更白嫩漂亮些?” 温容并不答话,好像暂时还听不懂。 他酒量不好,否则不至被温廷和府中下人拦着喝酒,这会儿只睁着一双湿亮的眼睛看人,似乎还在思考如何开口回答,旁边两人已经按捺不住,道:“你要是不说,我们可就自己看了啊——” 说完,也并不给他反应机会,各自扒住温容那学袍一边的领口,唰地往下一记拽扯,便把那秋季袍子的衣料拉到完全从肩头脱露的形态,只长袖部分还在温容手臂上套着;内里的亵衣已然被带动得松松散散,领口大开,其中一边更偏斜得厉害,显出好一片绵荡乳团。 众人看得呆直,很快又有几个人一拥而上,更加凑近,把温容像个包线粽子似的一层层剥开了: 一个人去解他的腰带,在这过程中,更有一人将手掌伸进那已然变得宽松的衣袍底下,宽厚的大掌将醉酒的美人那绵软的双腿分顶开去,径直敞露那中间的隐秘sao处。 学子的手掌隔着薄裤在温容腿间摸索,很快贴到一处腻软rou缝,两旁几片yin唇软乎乎、柔腻腻,仿佛隔着面料就能触到手感,中间那yin缝深陷下去,一片阴户被年轻男子的手摸得猛然收缩几下。 温容只觉腿间那大手热烫,烘得他女xuesao软,身体渐渐燥热,rou缝发起痒来,本就敏感极了的xuerou更加酥爽,口中开始低低呻吟:“唔……嗯、别摸……” 那人露出一副意料之中的惊奇神情,冲周围的人道:“果然有个saoxue,软得像面团似的!” 温容恍惚间只觉全身酥麻,胸前、腿间两处saorou全被暖热大掌粗鲁yin玩着,小而圆的花xue上热融融的一片,反而让酒醉后的他得了许多不加掩饰的快感。 这娇嫩的小少爷不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对方的手还插在他腿间也不管,缓缓并拢两只被裤管包住的膝盖相互顶弄,很快便觉那一块儿圆鼓肥圆的rou唇被自己的双腿夹得圆扁,阴蒂从唇间泄露而出,又被男人的手顶着,一下下地抽搐、颤动,洋洋地从那一个yin豆上传来sao意,让他整个下身也倏地抖晃—— 温容的细窄的腰身弹软,嫩xue的屄口处涌出一丝半缕细热的yin汁,更有持续扩大的趋势,干脆就着腿间那仍在不停揉按、yin亵他屄xue的手上下挺动腰胯,不住地磨蹭起来。 他喝了酒后本就双颊泛红,这会儿倒让人看不出什么明细,但他腰身抽搐的行状太惹眼了些,以至于间内所有的人这时全都看向了他: 只见温容上身软软地在桌边靠着,双唇艳红,被酒液泡得绵弹,两只眼睛也微微眯起,有着说不出的慵懒姿态,身下却yin荡极了的靠着男人的手自慰,更让一圈人目瞪口呆。 于是当下叫人直接抓住这sao货的两只足腕向上拉起,一直拖到众人包围起来的圆圈中心,弄得温容发丝散乱,原本半靠在桌边的身子也完全后仰、躺倒在地,那半露出来的sao嫩乳峰盈盈颤颤,随着被人拖动的步伐而来回绕着小圈晃动。 温容稍微清醒了些,口中喃喃说:“放开我……” 他说的话是不作数的,反而有人弯身下来,更把温容里面那层白色亵衣也完全剥下,倏地叫那嫩白的肩头全露出来,整个上身光溜溜一片,两只小巧的嫩乳被叫人拽扯下来的乳rou给刮蹭得狠了,又顶着sao硬奶尖云团似的晃动上好一会儿。 一群人顿时七嘴八舌起来:这样看来,还是小娘子更白些,是不是?就连肌肤也更柔腻呢! 那扒了他上衣的学子口中更笑着对温容道:“犯了sao病?要让大rou治治,还整个学堂上都在想?……sao不sao,贱不贱呐?” 对方说的尽是温容在书室和关滕说的yin话,几句言语将温容又说得面目羞红、讷讷无言起来,半晌才道:“你们偷看、你们看我……呜——啊!” 他才说完,脚上的裤子也被人直接脱了,两条白玉似的腿和下身尽数光裸,直接有人探到他腿间,摸到yinhe,猛地掐扭上去,将那sao豆用力拧得变形:“……啊……唔、啊!” 温容被男子的手这么一拧,整个rou核蔫软起来,不停在那人的双指之间猛然抽搐,涨得艳红,两条已然完全显露出来的腿在情急之下更胡乱蹬动,小腿肚上的嫩rou轻微荡漾,又叫人各自握住一边脚腕、一只小腿,把那上边的肌肤捏在掌中把玩爱抚,一路下探,顺着腿骨往深处摩挲。 温容双腿被同窗学子抬得扬起,露出下边已经缓缓开合起来的rouxue。 他那女逼原本才被夫子灌溉过,rou道入口处一圈yinrou泛着湿红,淌着汁水,小小一个rou隙更被成年男子的性器cao得通红浑圆,隐隐能看见内里阳精缓缓流泻到屄口,整片rou臀上也浑然一片被撞打过的红痕。 那是一朵已经被cao得开了的rou花,在众人的注视下yin贱地吐露逼水,混杂jingye,方才叫人狠狠惩罚拧动过的sao核还在兀自一跳、一跳地胡乱抽动,疼痛过去后酥酥麻麻地泛起sao痒来,叫温容那屄口重新淌出一股sao汁。 有不明白这对话什么意思的,在一番询问过后也都晓得了:“这么说来,这贱逼里含的是关夫子的臭精了?小娘子怎么这么不知羞,瞧这yinxue又开始吐水儿,怕是还没给叫人治够,必须拿什么东西堵一堵……” “呸!我看这sao货何止那屄xue,就连奶头都叫关滕给吃肿了,看上去人模人样,私底下倒是懂得享乐,什么都在咱们前边做了!——” 一群人的目光又落在温容身前—— 他这时身上衣衫叫人尽数扒去,整个身子嫩白光亮,像被泡在鲜奶里凝练过的,两边奶尖看模样确实已经被男人吃得肿立,圆圆胀胀,被剥了皮儿的果核似的,稍微仔细端详,还能看见黏着在那奶rou上些许已经干涸了的口水痕迹,sao乳上斑斑驳驳,被人用手指挑逗两下,就把温容玩得痛叫: 他的乳豆太娇嫩,被人毫不怜惜地狠掐几下便觉要被捏碎了,偏偏却还完好无损着,虽然娇气sao嫩,却也饥渴yin荡得厉害,再叫人手指力道放柔,于那上端轻轻按揉乳孔周遭的豆rou,随即又舒爽起来,叫声很快转化为难耐的哼吟:“唔……啊……不要玩奶子了……” 掐玩他rutou的其中一人问他:“这是为何?我看这sao奶舒服得劲,越胀越大呢——” 温容又哭喘,口中吟吟道:“方才、方才太用力了,现在好些,唔——舒服,奶头痒……” 他喝醉了,口中喷出来的微弱气息都是带着花酿酒液的香味,那话才说出来,便突然感觉rutou上的力道继续收紧,狠狠蹂躏他那两颗本就缺乏关爱的奶粒儿,搞得温容再次惊叫:“啊、啊!” 那人嘁地一声,狠力抓揉温容奶rou,将一整片薄薄的圆润奶子抓得rou皮紧绷,遍泛潮红,接着道:“哥哥们是在玩你!懂不懂什么叫玩?还要求上了!sao奶子叫关夫子吸得爽了,就也想从我们这里讨好处、伺候你这下贱身子?不过既然你这么想要舒服,倒确实可以满足你的——杏姐儿,拿东西上来!” 很快,一个衣着鲜丽的女妓手中托盘,从隔间外丰姿绰约地走入,撩帘置盘,挪步时不带声响,走前倒又回眸看了那被众人压倒在地上的温容一眼,有些惊奇道:“哪里找来的小东西呢,这么漂亮,怪不叫我们楼里的姐妹兄弟们伺候。不过玩得别太过分,玩出人命来,我们可是不担罪的。” 那人又连忙道:“一定,一定!好杏姐,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只是附庸风雅、交流一下文人赏玩之事罢了,你说是不是?徐申君!既然你是我们这里学识最好的,这头,就让你来开罢——” 说罢,已从那叫女妓拿来的花篓里边拣选起来,头一个拿出的竟是一长卷宣纸,交由几个人在旁边的地上分摊开来,竟有一人多高、一人多宽,又把几只特质的毛笔抽选出来,递到徐申君手上。 那人来之前同徐申君说了,近日听闻到一种文人大家之间特殊的玩乐法子,意趣盎然,风雅乐众,唯独要靠一种特殊用器来在纸上书写: “这毛笔身为竹杆,内里空心,在最靠近毛刷处塞了一小条墨块,使用时不要从毛刷沾水,只从杆条上端灌入足够的水液,将里面的墨条融得化了,那墨汁便能向下灌去,在笔尖渗出字迹来。” 所以这说明什么呢?他们要找一个十足、十足yin荡的浪货名器,那屄xue里能不停、不停地喷水溢汁,供给足够大量的sao液,要它怎么、怎么也流不尽、淌不完。 众人之所以让徐申君先开头,无非想求个安稳,就算到时候被人揭发、发现了,也能打着书院第一名的旗号开脱—— 徐申君在温容身前蹲下身来,一张面庞倒是十足英俊,只因他太不通世故,书院旁边的女子书塾那么多大家女儿来找他求爱的,竟然没有一个得到首肯。 他此刻端详面前sao货的脏xue,并不在意那里面还吐着其他男人的腥臭jingye,真跟打量个什么用以玩乐的器皿似的,直接将两根手指捅入yinxue口内,一路顶到指根没入,似乎又觉那屄xue已被cao得松软,又再添一根,总算把温容的湿逼填得满了,这才开始进进出出地快速抽动。 他手指上曲起来的骨节磨得温容rou壁间的yin褶儿乱颤,一旦在那潮软的屄xue中接连冲撞数十来下,便将内里的媚rou搅得再次发情,小腹猛缩间有yin水阵阵涌泄,被徐申君的指节尽数捅插出屄外。 “唔、哈啊……” 温容不自觉地开口呻吟,与此同时嫩屄收缩,完全遵从yin性地将那几根埋在saorou深处的手指尽情吮舔,一张张yin嘴被捅得sao软大开,果真有许多逼汁源源不断地涌泄,内里的绵厚yinrou更被插搅出咕吱、咕吱的yin水泛滥声来。 “好舒服,脏逼被挖了……啊!” 温容倏地被勾起来的手指触到sao点,瞬间又喘叫起来,他被几人按着肩膀和脚踝,几乎不能移动身体,只茫茫然而不自觉地向上挺动腰胯,迎合年轻学子的抽弄动作,间歇有细小的水流叫人搅带出来,顺着他的会阴向下滴落,在间内的地面上溅出滴滴答答的汁水。 旁边有人拍掌道:“果然sao水充沛!” 徐申君试够了那yinxue,毫不留恋地将手指抽出,几根长而有力的指上缀了丝丝凝结成缕的精流,有清透而被搅出白沫的yin水缓缓从上端向下滑挤,流入他的手掌两面——那汁水太过浓郁,甚至还要绕到男子手腕。 徐申君嫌自己手上的性液气味太浓,又腥又sao,黏黏腻腻,低头在温容身上巡视片刻,慢吞吞地将手指上的yin液性汁尽数抹蹭在温容一侧乳rou上端。 于是温容一边的圆润奶子上顿变得花湿一片,白精痕迹条条道道,那冰冰凉凉的触感更把上端的sao嫩rutou激得巍巍发颤。 徐申君擦完手上的污脏东西,也点头说:“好东西。” 温容被他这评价说得面红耳赤,眼角更加湿红,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便觉屄口已被什么细长硬物探开那几圈sao浪蠕动的yinrou,一路向深行去。 那特质毛笔的竹杆上也有竹节形状,并未被打磨削平,男子在他的屄中塞完一支,才突觉太费时间,于是又将三四根笔合拢做粗粗一根,将那插在逼嘴儿中的笔向旁扯去,推开更宽的roudong空隙,紧接着四根齐头并进,待到笔头末尾全都被嫩xue吞吃近一寸位置,便猛地全根推入,只剩毛刷头还留在屄外。 “呜……嗯!太多了,不要了,不要了……” 温容从他看见男子手中连握四支竹笔开始,便一直开始喘叫、呻吟,直到那些东西都已经被尽数推入了,仍然没有停止口中那乞求怜悯般的嫩声惊叫—— 不仅仅是身下,就连他身上那两只细嫩的圆软奶子都没能逃过一劫。 这边徐申君在捣弄他的嫩xue,那头已有两个人听从了指挥,将两只由细绳串联起来的小巧木夹各自taonong到温容一边的奶头上。 这木夹也是有点讲究的,据说常被青楼中的恩客们使用在妓子身上,贯延伸再创自拶刑,只不过那刑法罚是将拶子套上犯人的手指,再紧紧攥拉,使得数根被绳索牵连的木条紧紧内收,施力与手指之上—— 而这改良版的小小乳拶就仁慈些,将几根细不过半指粗度的木管用绳牵起,做出来也是小小的,约莫半掌心大,两块乳拶小板之间用长绳相连,一旦牵动,两只sao乳就要同时受惩。 几人将乳拶给温容戴上——这活儿其实并不好干。 温容的乳粒儿才多小一个?即使事先叫人嘬肿了,在sao乳上端立起来不过也就普通珍珠大小,不太好夹—— 于是又只好上手搓捏,一边在口中得意极了地说:“小娘子,这sao奶头怎么长的这样小气?” ——一边又在心中暗暗着急,实在没法,只好又叫两人将温容从地上扶起半坐。 美人身子娇娇软软,无力地被人用手撑着,那嫩乳奶rou弹晃,立起来时形状才更明显,叫人朝手心里啐气儿,用力地朝两只软嫩rou球上左右开扇,拍击得乳rou乱荡,回回将掌心狠掴到奶头之上,把温容扇得闷哼、哭叫,终于算是好了。 两颗红豆变得yinyin艳艳,泛出不正常的肿痛鲜红,让人挤搡进乳拶之中,用小小的木条将sao粒儿夹击其中,稍微收紧,温容便受不了了,口中呼哧、呼哧喘着香气,间或又吟出sao软鼻音来—— 他身下屄xue内的各个竹节笔之间有凸起互相顶挤,根本无法完全贴合,因此从缝隙中泄吐出不少sao汁yin液,淌到外边。 一直跟在徐申君身旁的人口中又啧声道:“你看,又漏水了,这样sao汁怎么进得去竹管?全浪费掉了!徐申君,不要怜惜小心,这saoxue能吃极了,再添几根也吃得下,再来一根,再来一根!” 便又是一支硬直的竹杆贴着yinrou边缘捅cao进去,已然将那原本细细一条的娇嫩rou缝撑成一只大张的sao嘴儿: 女xue两边的肥软rou唇全被顶得外翻,承受不住似地微微颤动,yin口叫毛笔顶得薄薄一层层,几近显出透明颜色来,根根紧贴甬道xue壁的木杆竹节攒攒,用那上边的纹路将rou道内的媚rou顶按、挤碾得来回起伏,狂吐逼水,也叫温容止不住地被磨得收缩屄口,一下下吮着插进屄口的硬物。 那些东西将美人的女xue顶得圆胀,竟然真的就把它们紧紧卡着,滑不出去了。 “二支,四支,六、八……哎,整整插进了十二支笔呢,好会吃的贱xue!” 有人一下下点着手指,数着温容屄间插探的木杆硬条,言语兴奋,还未待再感叹些什么,又突地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目光,连忙唤众人来看:“快看!那笔已经出墨了!” 好些人凑上来,将温容围城一圈猛瞧。 这美人敞胸露乳,全身光裸,这时腿间那花xue被撑得又红又湿,逼水盈盈,再被自 正让众人围观yin态的姿势与模样刺激了,xue内的sao液涌动、翻绞,渐渐灌涌入各支竹杆。 其中汁水最为丰沛的两三支笔已经开始渐渐从毛刷的尾部渗出一股浓黑黏液,又逐渐滴渗到尖端,在那上边凝出黑色水珠,沉沉欲坠。 紧接着啪嗒一声,滴到温容rou臀之下的地面上,又溅起几丝细小的黑色水痕,点点滴滴地弹到温容臀尖。 “唔……哈……”温容头晕目眩地喘息着,还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随即感觉四周的景色腾地变化,整个人已被人各自拿捏着两边的细腰和肩膀,从地上架空起来,一直拎抬到那已经铺好了的富裕宣纸上端,到了正中间时方才停下。 两三个人看他身娇体软,随时都像要在纸上卧倒眠躺似的,来回调整了几遍那裸身yin器的姿势,叫温容两腿分叉,向两边跪着,每条腿从上到下,大腿、膝盖、小腿的内侧全都紧贴纸面。 他被人突地分开腿按坐到纸上时,对方的力气用得实在大了些,直接使温容狠坐上去,正对着纸面的rouxue入口还来不及紧缩,便觉那十一二根竹节毛笔尽数在外力的碾压下“噗嗤”一声地捅入更深。 那笔杆本就细长,这下更直接恶狠狠地戳到了他花心最深处的宫口rou环。 温容蓦地闷声惊叫:“……唔唔!” 他被那些深埋在体内的笔杆戳顶得宫心酸软,整个腰身沉沉欲坠,好像发情的猫儿一般扭动腰身,急切地摆弄自己小小圆圆的肥软屁股。 温容不得不身子稍微前倾,以双臂撑着纸面,这才终于有力气抬起rou臀,让自己的脏嫩女xue稍微放松。 因着那一段惊慌失措,这时xue内竟更加汁液饱满,nongnong的、带着sao气和甜味儿的逼水不断从笔尖上滴答下去,伴着大块儿从笔杆间的缝隙中额外淌出的sao汁儿在上边打出的透明水痕,不一会儿,已将温容身下的纸料全然浸湿。 “快些决定吧,”有人叫道,“不是说要让sao屄夹着写字儿么?正是逼水浓厚的好时候呢,到时候实在喷得太多,又将整张都打湿了,不是白白浪费一张好纸?” 于是众人又嘻嘻哈哈大笑起来,纷纷提出建议,最后有人道:“——既然如此,那就写一个‘娼’字,不正和小娘子相配?” 这一提议出来,许多人都跟着叫好,徐申君作为执行者,居高临下地站在纸边,低头看着这时满面迷茫羞赧的温容,点点头说:“唔,那就写罢。” 温容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叫人给惊得呆了,在众人同意之后,好一会儿都没有挪动身躯—— 先前那两个给她戴上乳拶的人又围聚到纸边,两端的细绳长长韧韧,凌乱地摆垂在温容身体两侧,只要稍微弯腰、勾手就能够到。 两人拿起细绳后立刻拽着那长绳向两边拉扯,果然见温容胸前一对儿颇有些圆软形状的sao嫩奶子猛地晃颤,在同窗们施加的压力下被带得向浅浅乳沟处收紧和聚拢。 他那两颗艳红得过分了的奶头更被拉扯得有些变了形,在细细木管逐渐靠拢、收紧的势态下好似要直接被拖拽得拔起,rou豆也被夹得更加通红侧扁,使得温容不断发出知错了的哀叫来:“嗯、啊啊啊!奶头好痛……好痛啊……呜……不要再使劲了,要被夹坏了……” 眼见那两处sao乳愈发有互相顶挤着靠近的趋势,温容连忙出声叫停。 他的声音软哒哒地渗透水液,喉中滚动着呜咽,胸前的sao豆开始被夹得极度sao痛,却端端地从那小小奶头要被直接掐捏软烂的恐惧中尝出一丝内里yin心耸动、酥麻的yin贱快感。 温容只觉脑中一片空白,便在痛爽交杂中磨得晃颤腰身,大股蜜汁从宫口附近的yinrou中翻绞着流泻而下,一时间难以全部涌泄出去,竟将温容自己的女xue内壁推挤浸泡得暖暖胀胀,更多汁水渗入笔杆之中,慢慢将剩余的大多毛笔也催出墨汁。 “呜……不要再夹了,我写、唔……啊……”温容那声音里凝着哭音,终于感觉胸乳上不再受多余的力,只是那两片小小乳拶也并没有叫人松解开来,仍旧将他的sao乳缚着。 温容腿间碧水淋漓,不敢下坐,只好改成像只正在爬行的雌兽姿势,在纸上缓慢挪动双手和膝盖,找到中心位置、调整臀胯,然后在纸上坐下。 他那sao臀一扭、一扭的同时胯下逼水湿淋,要写出最开始那女字略长的一撇已经废了许多力气,软软湿湿的屁股在纸上尽最大努力地从前扭动到后,在众人眼里看来不过也才动了一小点儿—— 紧接着马上又要笨拙地双手撑地,撅起屁股,像只不会倒着走的蠢笨小母狗一般向后爬行,待到了一定位置,这才又继续停下,用手探着自己那saoxue口中吃着的笔头位置,尽量和先前的小半个撇合上,重新像待人播种一般翘起屁股朝后挪动。 即使这般,用那平时只会吃男人粗rou的嫩逼写出来的字画仍然歪歪扭扭、粗细不一,间歇伴随着湿度、痕迹大小不同的逼水印记,将那墨迹边缘全都湿淋淋地晕染开来。 “唔……啊、啊!……” 温容勉勉强强写完一个女字旁,已经累得几近瘫倒,来回挪动身体时,逼内的数支笔杆更是在他的xue壁上胡乱碾刮一团。 温容本就浑身sao软,这下更被那些已被自己的rouxue含得湿热的毛笔支干cao磨得媚rou绞颤,稍微扭转一下腰胯,都能让他情不自禁地从口中泄出yin贱的呻吟来。 那声音绵长含水,时不时被奶头和阴xue上受到的刺激惹得蓦地转变声调,变得短促 、急切,每当这时,众多学子便知道温容这是又要来了—— 他的两瓣被自己咬出牙印的艳红嘴唇一开一合着,内里软舌蠕动,便在不知不觉间溢出涎汁,整个腰身连着胯、臀一起强烈颤动和抽搐起来,小腹也一下、一下地用力缩紧: 紧接着便听噗嗤、噗嗤几声轻微声响,那些黏腻发sao的水流便艰难地顺着毛笔的杆身挤涌出来,反复几次,温容真已累得身子软斜,不管不顾地歪在宣纸面上。 众人再将他抬起来看,哪里写出了什么娼字,上边还未完成的笔墨早叫温容自己的yin液淋了个干净透彻,乍一看去更是只有大团小团的晕染湿痕,唯独美人的大腿外侧让自己的湿液打得yin滑透亮。 “呜、呜!……不能再写了……真的不能再写了,xiaoxue好酸……” 温容模糊间见又有人向他靠近,吓得节节败退,拧动双腿想要逃开,不过才狼狈地爬出几步远的功夫,便被年轻男子热烫的手捏住满是薄汗的细腰拖拽回来,同时身下那女xue内立时一空,竟是叫人将内里的毛笔都拿出了出来。 众人只见数根毛笔之间yin靡细丝条条缕缕,互相连结,又有许多承受不住自身重量的,便无可奈何地滴坠下去,更有好长一根yin丝一路顺着屄口牵到杆身上端,拿得离了好远,才十分不舍地“啪嗒”断掉,径直化成一条细软水鞭抽上温容自己的臀身。 旁边有人道:“我看这写不出字来的原因,不是怕出不了水儿,而是水太多!妈的,人太sao还是有些坏处,这一个晚上,什么都没得出来!” 又有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说:“怕什么!既然问题出在水上,那就从水入手,叫他不要喷这么多sao液便好,要把一只sao货的逼液弄干,那还不容易么?——你说是不是,徐申君?” 二十来人又低笑起来,紧接着,温容只觉一只燥热的大掌将他侧躺着的一条腿不容置疑地扒开、架到空中,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中,有什么粗热巨硬的rou具代替了先前那堆缺少温度的东西,径直长长深深地捅插到美人腿间湿软松黏的脏污xue中,毫不停顿地大力冲撞和cao弄起来。 “嗯、唔……cao进来了,好爽、哦……” 温容身上俱被干得不停颠晃,先前被粗硬僵直的笔杆捅了太久屄xue,整个rou壁内部几乎要麻木了,这时倒渐渐被那正在jianyin他的粗热roubang插得舒爽起来,觉得这阳rou热热烫烫,塞在他的xue里像个被烫红了的铁杵,将那里边的yin软saorou再次顶得敏感多汁、十分饥渴地吐起了水液。 温容整个女xue内漾满逼汁,被随意捅上十来、二十下,就忍不住叫那粗rou一个深插,顶出数道飞溅的yin液。 有人见他的sao贱样子,好像无论何时、被什么东西插入和cao干都不会觉得难以忍受,胯下那亟待释放的rourou更加难忍起来,粗声粗气地问他:“怎么样,娼妇竟被jiba干得这么爽么?知道在干你的人是谁么?” 温容在一片迷茫中摇动面颊,那上边的柔嫩肌肤显出层叠嫩红,口角湿润,傻傻痴痴地被顶出一记又一记的浪叫:“啊、啊唔……不知道……爽、真的舒服死了……粗jiba干死我了……” 他那rou口糜软,小肥yinchun的下端不断被硕大的jiba顶cao进去,再抽带出来,在这过程中又是接连不断的噗噗水声,整个绵白的身体晃动不止,犹如玉器,被身后的人用大掌抚过一寸寸yin器上端的sao嫩肌肤,直到温容终于尖叫数声,肥软的嫩臀颤颤抖动,被那人射入数股热烫浓精,洋洋地灌满整个娼妇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