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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中yin毒yuhuo难耐,清冷仙尊主动献身被师兄玩弄大奶巨棒开苞嫩逼,激烈爆cao潮喷解毒

    秋日雨后,碧微宗上下氛围浮动,隐约不同往日——

    孟枕书回来了。

    两年前魔界宵小撕破虚空,碧微宗数位长老出面迎战,孟枕书更是悍然持剑,一路厮杀,顺着两界间的缝隙杀入魔界,将其间搅得不得安宁,却也就此失去下落,渺无音讯。

    两年时间,对于一心追求长生的修仙人士来说不过是弹指一瞬,但也足够让某些名字被提起来时,都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孟枕书回来了,却没人知道他这两年都经历了什么。他如今不在小连峰,而是被掌门接回主峰住着,据说目前还在沉睡之中。

    宗门上下谣传不断,有人猜测孟枕书已经修为尽毁,手足截断,有人却觉得,真实的情况还要超出他们的想象。

    层叠的幔帘之下,一道修长纤细的身影正平躺在榻上。他的呼吸并不平稳,即使是在梦中,也会时不时地蹙起眉头。

    一个男人静静地坐在一旁,低头看着孟枕书的模样。对方身上的外袍褪去,只穿了一件素白的单薄里衣,那衣裳的领口也并不老实服帖,反而凌乱地大大分散开敞,叫孟枕书身前暴露出来的雪色一直蔓延到了肚脐眼还要往下的位置。

    他腰带松了,搭在身体的两侧,身上并没有盖着任何东西,以至于男人 能无比清晰的看见孟枕书胸部那一对儿yin软圆鼓的高耸乳rou:他这里竟不像寻常男子那样平坦宽阔,反而聚拢出了两团嫩生生的、女人似的奶子。

    孟枕书身上的衣衫单薄,两边的衣领勉强盖过两颗在微凉空气中凸起得十分明显的乳粒,隐约露出了小片浅粉的乳晕。

    睡梦中的孟枕书好像正被什么难以启齿的火焰折磨,难耐且下意识地扭动起身躯,那片薄薄的衣料便倏然云一样滑落下去,霎露出美人一整只浑圆饱满的雪峰。

    男人眼神闪动,变得意味莫名起来。他的视线继续向下,打量起孟枕书 未着亵裤的下半身。他所穿的内衣是件长袍,如今腰带已去,下边的袍摆自然也变得散乱,并不牢靠地随便遮挡住他双腿间最为隐秘的下流部位。

    在衣料的下方,隐约露出了一枚玉制长杵的一角。

    那东西成色剔透温润,正被法力cao持着微微前后摆动扭转,进出间发出轻黏浪荡、引人想入非非的咕啾水声。

    孟枕书似乎就是被这玩意儿折磨得翻来覆去,身子扭动得愈发剧烈,一向白皙如雪的面庞上也禁不住透出浅浅的粉红,两瓣娇嫩的软唇毫不自知地轻轻开启,从中发出暧昧的低声呻吟:“唔……嗯——”

    又一记腰身猛然抖颤,断续袭来的快感将孟枕书从梦中惊醒,他双眼朦胧,待看清榻边之人后连忙半撑起身,唤道:“宗主师兄……”

    方知有:“嗯。不急,不必起身。”

    男人将孟枕书按了回去,他喘息着重新躺落,一低眼就是自己身上那春光大泄的yin态,清冷如玉的面上不由透出惭愧:“师兄一直在照看我?我睡了多久了?”

    “从你回来时那天算,已有十天了。”方知有道。

    孟枕书只好道:“给师兄添麻烦了。”

    他好不容易从魔界逃回这里,昏昏沉沉、醒醒睡睡了好些时日。孟枕书 被魔界之人下了禁术、变成如今这样一副不男不女的双身模样之事,如今宗门上下不过也就两三个人知道。

    这些天来,孟枕书大多时间昏昏沉沉,只有极少数时间内晕乎乎地醒来一阵,但也知道是掌门师兄一直在旁照顾自己。

    他见过对方头一回瞧见他那糅合了男女双性特征的身体时的惊诧,经历过因为备受情欲折磨而让师兄不得不用手指为他抚慰的难耐与羞赧,后来方知有找来个玉做的玩具给他用上,却也只是暂缓了燃眉之急,并没有多大的真实用处。

    孟枕书想起来就忍不住咬住下唇,颇觉屈辱,目光因此变得寒凉:“那魔头不知道给我下了什么yin毒咒术,我的身子……如今变得颇为奇怪。一开始还能勉强压制,这些天不知怎的,常觉百爪挠心,忍耐不住……唔!轻些……”

    他的脸上忽然透出大片氤氲透了的潮靡艳色,竟是那腿间的玉杵猛地加快了速度,在他的身下飞快地抽动不止,引起孟枕书一阵极为舒爽的战栗抽搐,接着噗嗤嗤几声,居然有几缕细长的晶莹水液喷溅而出,四下洒落在他腿间一片本就不算干燥的床褥上端。

    方知有将盖在上边的衣袍掀开,只见孟枕书那下边什么多余衣物都没穿上,一根粉嫩浅淡的yinjing正因情欲的刺激而高高翘在空中。

    孟枕书的双腿中央多出了一只极为娇嫩肥圆的小巧女xue,光滑无毛,柔腻干净,却又早就沾上了一层又一层属于他自己的yin亮sao液,直把一根正插在逼中运作律动着的玉势也浇得湿滑。

    “嗯……唔——好……好奇怪,那里好像比之前更有感觉了……”

    孟枕书轻轻喘息着,毫不自知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了小小的浪叫。

    他也没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正在渐渐变得涣散迷离,只觉得身躯之内燃着了一团越烧越烈的熊熊火焰,灼热的温度似乎在以极快的速度飞快窜遍他的全身,叫孟枕书愈发像条蛇般摇转腰肢,那两边宽松的衣摆纷纷扑簌簌地滑落下去,露出他整截白玉似的无瑕rou体——

    孟枕书酥胸绵软滚圆,竟比世间许多女子还更丰满勾人。他的yinjing柱头漂亮得像是一颗被人剥去了皮的鲜嫩荔枝,如今正从铃口处也喷挤出一缕、一缕动情的腺液。顷刻之间,孟枕书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

    方知有只觉眼前一花,孟枕书竟是像条美人蛇般从床上爬起,转瞬就贴到了他的身前。孟枕书的目光朦胧迷茫,一时间被nongnong的情欲填满,好像被什么意识主宰了般呵气如兰,嗓子眼中凝着厚重的水意:“师兄,我好热……”

    他的语气接近于呢喃,又透出一些不同于孟枕书的媚气。方知有突一挑眉,心道不好:“且慢,你体内yin毒发作——”

    那魔族中人不知道给孟枕书下了怎样诡异的yin毒,让方知有这些天来遍寻宗门中的术法古籍,却找不到解决之法。他知道压制只是暂时的,孟枕书体内的yin性必将发作,却也想不到这一刻竟会到来得这么快。

    方知有一下抓住了孟枕书的一只手腕,想为他渡去些修为,助他缓解,不想yin毒发作得如此猛烈,孟枕书这时已完全被情欲主宰,竟不由分说、十分嫌弃地将那枚塞在他自个儿xue中的玉势拔出扔掉,两条修长笔直、不着寸缕的腿转而勾上了男人精瘦的腰身,胸前那两只柔腻肥软的嫩乳也贴在男人身上磨蹭。

    方知有一摸孟枕书的肌肤,反倒被他身上灼热到接近guntang的肌肤温度吓了一跳。

    对方出尘冷淡的脸庞上不可抑制得现出了深熟的酡红,身前雪白肥嫩的乳云晃动摇颤,就连双腿当中的一口yin艳女xue也像只饥渴的rou鲍般相当急促地开放张合、翕动不停……

    方知有忍不住心神激荡,别过脸去,又转回来,再看对方时,只见孟枕书呼吸急促,眉头紧蹙,看上去极为痛苦难捱,以至他渐渐从喉咙中挤出了母猫发情一样的呻吟和浪叫。

    “枕书——”方知有叫出他的名字,那人却没了回应。

    方知有浓眉拧起,一时别无他法。yin毒乃世间最为绮丽之毒,一旦发作,便极有可能爆体身亡,除了性爱交合别无可解,更何况那魔族中的东西本就稀奇古怪……

    再看此时的孟枕书,分明已被折磨得完全不像自己,反而成了什么沉浸在yin欲中的雌兽,对于浪荡的情爱之事无师自通,径自扭腰摆胯,朝方知有挺着身下那口sao圆肥软得不成样子的秀气rou花,接着颤颤伸出两指,按住自己精致漂亮的sao蚌,使得中间那本就湿乎乎的水亮rou缝霎地向外开咧绽放——

    “师兄,我这里好难受,好痒……唔、啊……玉势……玉势不够……”孟枕书神志不清,分明只是简单的陈述语气,说出来的话却自带三分yin浪。

    方知有只觉一股热浪自身体深处冲上脑门,咬了咬牙,最终沉下声道:“你身上毒性颇烈,看来普通手段确已无法满足你。师兄如今所为只是为了帮你解毒,虽有僭越,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话音徐徐落下,方知有自上往下地俯视着孟枕书,解开了自己腰间的长带。方知有自幼潜心修道,少问男女情爱之事,纵有十分清心寡欲,却也不碍他胯下生长着一根极为粗硕膨胀的骇人rou具。

    他那roubang与宗主真人一贯清洁出尘的外表风貌不同,看上去猩红可怖,此刻像是根狰狞待发的龙头般笔直冲天,上边布满了大大小小虬结爆突的深紫青筋rou纹,顶端的guitou略成伞状,无比坚硬结实。

    这阳具多少泄露了些方知有此刻的心绪。他心情复杂不定,却又在下一刻变得坚定起来,按住孟枕书的肩膀将其重新推到榻上,却引来身下人更为不满的哼哼——

    孟枕书俨然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只知道求欢的饥渴荡妇。

    他才见着师兄双腿间狠狠矗立着的那根雄伟jiba,莹润的双眸便微微泛起光亮,完全情不自禁、条件反射似的小声吞咽起津液,却又因为男人迟迟不肯把那东西塞到他早已流够了汁水的sao逼中而变得急不可耐,挣扎着想要再坐起来。

    “不要乱动。”方知有低声呵斥,一只手掌为了分散对方的注意力而略有些僵硬地握住了孟枕书一侧丰腴的rufang。

    双性人的胸部柔软娇嫩,手感出奇的好,叫男人觉得自己是在掐揉一堆嫩生生的云团。

    孟枕书在他的身下,随着方知有手部掐捏揉搓的动作而战栗起来,片刻之后,乳rou顶端那颗正在渐渐充血肿胀着的滚圆rou豆蓦地叫师兄一记搓碾,孟枕书不由不受控制地惊叫两声,紧紧地将自己纤细柔韧的腰身向上抬起。

    “唔……啊!师兄……这里,这里再用力些……痒意好像有所缓解,哈……下面又、下面又……”

    中了yin毒的孟枕书诚实得不像话,那乳粒被人抠挖玩弄时的快感如同电流窜过,激得他抖颤不停,陌生却又熟悉的快感一下又一下地击中了他,叫孟枕书止不住地呜咽出声,只想和男人贴得更近。

    他敏感脆弱的奶子叫师兄抓在手里,说不出的又舒爽、又隐隐感到羞耻,以至于那一整片柔嫩白皙的嫩rou都泛出了花瓣般淡淡的粉色,上边的乳粒更是涨红得成了一颗红通通的茱萸,挂在他丰硕饱满的软白枝头。

    情欲将他变成了一只颤颤的软蚌,一味娇羞地展开自己的蚌壳,露出里面鲜嫩多汁的rou。孟枕书的脑子晕乎乎的,甚至不知道方知有什么时候略微用力地握着他的一对膝盖向上推耸,直到把他两条腿都向外打开,单露出腿根中间一只圆鼓诱人的女逼。

    方知有的双眉浓黑,几近斜飞入鬓,此刻正紧绷着。他扶着自己胯下的粗壮性器,用最上端的肥硕rou冠微顶分开双性人xue间那两瓣细软的小小rou瓣,径直抵在孟枕书艳红蠕动着的湿xue入口,紧接着噗嗤一声,略用巧劲,捅了进去。

    “唔……”两个人同时闷声喘息起来。

    孟枕书光裸白皙的纤腰向上一挺,紧接着又哆哆嗦嗦地沉坠下去。他像只猫一样哼哼浪叫,与他以往在众多师门徒众面前展露的形象都大有不同。

    这美人乌发凌乱地到处散落,身上早已春光外泄,就没有一处是宗主师兄没看过的。方知有巨硕精悍的性器早就膨胀粗勃到了一定地步,足把他那紧致窄热的女xue撑得不留一丝缝隙。

    rou器相贴的感觉太过明显,孟枕书甚至能感受出男人雄壮yinjing上端每一处凸起、每一根筋纹的高低形状。

    它们无比粗壮结实,还在随着柱身的震颤而砰、砰地汇聚起新鲜奔腾的guntang血液,把孟枕书格外敏感娇嫩的rouxue内里刮擦得酥麻酸胀,sao痒难耐,根本无法忍受。

    被以往熟悉的师兄用这样的方式压在榻上、并用胯下那根roubangcao进逼里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孟枕书甚至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身体上更觉得舒服,还是情感上更加耻怯。

    方知有拧起眉头,似乎是对他身下这口极为饥渴贪吃的肥鲍感到无可奈何:

    孟枕书的saoxue实在是……太会吸了。

    除非专修无情之道,修真界内三千大道大多不需要修士克制情欲。只是方知有自幼入道,一向严于律己,连自身的爱好都很少有,在情爱之事上并不热衷,更不觉得那等野兽般性爱交合的事有多么令人难以自拔。

    然而当他将胯下的rou根埋在孟枕书的湿xue中来回抽动、反复磨cao的时候,又分明感受到了心头难以言喻的灼热。此时此刻,孟枕书那正像只saoyin的肥鲍般不住紧夹吮吸着的嫩逼对他来说竟拥有着无比强大的吸引力。

    对方内里深而狭长的xue径是那么湿滑肥腻,上头布满了一圈圈、一层层的交错rou褶,和密匝匝的起伏yin粒儿。仿佛有一万只小小圆圆的rou嘴儿正在吸附着男人guntang粗勃的rou具、不断谄媚嘬吮一般,方知有难以自制地皱紧双眉,呼吸越发透出些同样难耐的粗哑低沉——

    孟枕书腿间这sao蚌竟有这样的魔力,叫他只要挺送进去,就不想离开。

    不仅如此,甚至还想更进一步,cao得再用力些,再快一点,才在那sao浪蠕动着的肥xue中强撑着意志抽出一半柱身,马上又有如被一股吸力所吸引,整根猛顶回去。

    “啪”的一声,粗壮的rou茎重新捅回美人湿肥娇嫩的xue道,激得榻上的人影腰身再次高高扬起,从口中挤出满是水意的yinyin黏音:“啊……哈呃!”

    孟枕书洁白光裸的rou体跟着向前一耸,竟是被男人顶得整个人滑去了小小一截。方知有这才有些愕然地发现,自己刚才那下冲撞居然浑然不觉地使出了十成十的力道。

    表面高低不平的肥胀阳具恶狠狠地堵塞住双性人紧窄诱人的嫣红屄眼,火辣辣的灼热摩擦感顺着此起彼伏地凸起着的rou纹传递到了孟枕书的xue内各处,也将方知有壮硕粗悍的jiba箍得硬胀难言,竟又在美人屄道的夹缩含吮下浑浑然地充血胀大了将近一圈,彻底增至了它能达到的最大尺寸——

    如同一只巨大的硬楔,无比粗鲁凶猛地填满了yin兽不知满足的sao鲍。

    方知有心中一震,惊诧中夹带着困惑,暗道孟枕书所中的yin蛊竟是这样恶毒性烈,发作时不仅能让所受者的体质大变、性情不同于往日,甚至还能牵连到与其一同交脔媾合的人,蛊惑其也同样变得更加yin乱而沉湎性事。

    方知有欲强自稳定心神,与那股诱惑他的冥冥之力对抗。

    然而他的目光才清明了一瞬,垂眼就瞧见榻上那一团雪白绵软的修长身躯。孟枕书直到这时仍在左右翻转扭动,胸前的双乳毫无自知之明地荡出下流rou浪:

    这对儿本该放在女人身上的saorou如今长在师出同门的孟枕书身上,尤有一种叫人移不开眼的魅力。他双腿大敞,已全然没有曾经的矜持冷淡之色,两侧嫩生生、rou嘟嘟的大腿根无比令男人心神荡漾,就连此刻的方知有也未能抵挡。

    热气腾地从小腹下方涌上头顶,方知有双眸一热,转瞬间将多余的思绪都抛到一边,不再忍了。

    现如今,先为孟枕书解去yin毒才是正事,若是再踟躇一会儿,说不定反而会令蛊毒加深。

    方知有这样安慰着自己,顷刻间便坚定了决心,完全舍弃了迟疑,任由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热流与欲情席卷了自己,让欲望主宰着他的动作,抓住孟枕书肤质滑腻的双腿,就此开始大开大合地猛烈cao干。

    “呜……嗯啊、啊!宗主师兄突然——突然变得好快……唔!”孟枕书眉头微蹙,一时间被突然汹涌袭来的大量快感激得双眼微红,眼尾尤湿,连嗓音都不由自主地转为轻细高昂,竟有些承受不住男人这样火力全开时的大力冲撞。

    “怎会这样……好舒服,师兄……师兄的东西太大了——”孟枕书目光俨然已是十分朦胧迷茫,似是在看着方知有,又似是没有。

    他敏感的蚌xue被宗主师兄高勃的yinjing填充cao弄得极其满而酥胀,每一寸脆弱saoyin的媚rou都叫男人巨rou上粗壮凸起着的青紫rou筋刮蹭得酸麻舒畅。

    那诡异的快感让孟枕书全身发麻,xuerou痉挛,下意识地便要叫春发sao,吐出口的话相当诚实坦荡,听在别人的眼里,又分明有引诱的意思了。

    方知有精干挺拔的胸膛用力起伏,胯下耸插律动的动作无比飞快迅猛,不乏足以把双性人jiancao得欲仙欲死的强悍力道。

    他这会儿衣衫半褪,露出来的高大身躯线条坚实,想来不曾在修道过程中有过一丝懈怠,两边大腿前端的肌rou总是随着他腰胯前挺的姿势而同频率地高高隆起,再接着微微回复原状,却仍是蓄势待发的紧绷形态,看上去健硕流畅。

    这一向禁欲的男人胯力出奇的惊人,愈发放纵自己、任由rou体去与孟枕书尽情欢爱交合之后更是凶猛悍然,简直如同山野雄兽,在美人的身上肆意挥洒汗水和精力。

    他摆胯的动作甚至cao出了一连串毫不止歇、也不曾变慢的虚影。飞一般的rou体碰撞中,美人师弟雪白柔润的娇嫩身影也叫方知有顶得疯狂晃颤起来。

    孟枕书身下的两只浑圆软臀首当其冲地受到蹂躏,弹滑紧致的saorou屁股被方知有炙热坚硬、公狗一般的胯部扇拍出紧密急促的啪啪rou声。那声音十足清脆响亮地回荡在整个空荡的寝殿之内,暧昧放浪得叫人面红心跳。

    孟枕书这对儿滑嫩的臀瓣显然变成了只成熟软烂的粉水蜜桃,两边rou乎乎的臀尖上都是被男人大力撞耸出来的艳红晕痕。

    顺着双性人薄薄的肌肤,淡淡的sao痒混杂着逐渐清晰浓重起来的舒爽透进孟枕书本就情欲缠身的胴体当中,愈发叫他无意识地哭喘惊吟。狭小嫣红的蚌xuerou嘴儿每每让宗主师兄火棍似的巨大性器破开cao入,那随之滚滚涌来的激烈酸胀更让他沉沦失神——

    孟枕书从未有过这样奇特的感觉。

    他居然靠着身下那口意外长出来的女xue获得了如此多……诡谲的快感,致使他像个真正的女人一样,被宗主师兄压在身下jianyin抚慰,亲自用对方的胯下之物将他干得yin水横流、sao情泛滥。

    他甚至不确定此时的自己是否还是自己:那音调太过缠绵软腻了,简直不像,也不该是他能发出来的。

    方知有像是才听到他说的话,一边微微气喘,一边拧着眉低下头道:“我弄疼你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胯下之物究竟是大是小,就像他完全是凭借着身为男人的本能而一遍又一遍地挺着雄壮到近乎可怖的rou刃,cao入到孟枕书娇湿肥黏的小逼中抽磨撞动。

    听到孟枕书这么说,他便以为师弟娇气的嫩xue承受不住自己的巨物——

    想来倒不奇怪,只因孟枕书双腿当中的这只嫩鲍着实太小了,初次乍然一见,方知有也根本不会想到,对方那圆鼓粉润的精致yin蚌终有一刻竟会吞下自己的roubang。

    而且,还把他吸得很舒服。

    方知有稍作犹豫,险些按着孟枕书的腰就要退出。若是伤着了师弟,不知道又要面临怎样的后果,要是让师尊出关后知道了,恐怕也要责怪他。

    然而方知有信念才刚一动,身前的rou具不过撤出两寸,孟枕书便已然敏锐地察觉到了男人的意图。

    “唔,不要……”他难耐地发出声来,身体竟先他的思维一步做出反应,那早被宗主师兄的rou具撑得滚圆绷胀的xue口一下、一下应激地收缩翕动,完全不遗余力地挽留着方知有强有力的紫红rou器。

    男人身下丑陋的物什看上去着实不够精美优雅,和师兄天之骄子的外貌大相径庭,透出一股迥然不同的野蛮粗鲁,愈发衬出孟枕书yin靡私处白里透粉的可贵珍稀,惹人蹂躏与爱怜。

    意识到自己的模样实在表现得太过急切,孟枕书矜冷的脸上露出些许薄红羞色。他顿了顿,又怕方知有继续撤离,这才隐隐咬着后槽牙,略为含混地接着道:“师兄的玩意是很大,但还不至于伤、伤了我。不必退出去。”

    方知有打量着他:“真的不疼?”

    “……”孟枕书不知怎的,面色更红,只得更为详细地解释,“当真不疼。枕书虽被师兄填得极满,却也不难受,反而觉得……觉得那roubang弄得着师弟,比先前的玉势爽快得多,连yin、yin水都xiele大堆……呃、啊啊!本想说师兄cao进来后,xue内似乎不怎么痒了,现在师兄一停,里面又灼烧起来……”

    说着,孟枕书合拢双眼,脸上又显出些许难耐不适之色。

    方知有神情凝重:“你这yin毒竟已深入到此等地步,稍不注意就又泛了上来。要是拖延得久一些,恐怕会极其耗损你的精力,须得速战速决,尽早让你释放出来——待会儿师兄若真弄疼了你,你要让我知晓。”

    孟枕书此时yuhuo中烧,听什么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才听了个大概,知道方知有又要发力,俨然是要喜极而泣,早已毫无风度地举起两边白嫩的雪色大腿,徐徐攀上男人锻炼得当的健硕腰身,勾在他的身后当做依靠:“师兄愿意帮我,枕书已是感激不及。无论对我做些什么,枕书都绝不抱怨,请师兄尽情……放开手脚……啊!动起来了……”

    快感复又猝不及防地袭来,孟枕书纤细修长的身形重新被男人干得飞晃。

    方知有说到做到,这下果真没再保留一丝一毫的力道和速度,每一下抽插冲撞都干得极其勇猛激烈,仿佛要用自己硕大的rourou将孟枕书整个钉死在榻上。

    其姿态之凶狠,有如许久没有开过荤的雄兽终于见到猎物,恨不得直把身下yin浪的雌兽嫩逼cao穿,牵带着榻边层层叠叠的薄帘都跟着一块儿颤动摇曳——身下万年神木雕成的床榻也发出了咯吱响声。

    “啊啊、啊唔!”狂风暴雨似的性爱让孟枕书全身哆嗦颤抖,他弯曲着一边的手臂,将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抵到唇边,必须要时不时地咬咬指节,才能阻止自己不去发出太多色情下流的yin媚浪叫。

    ……真的是太畅快了,以至于孟枕书有一段时间甚至说不出什么有意义的话。他徒劳地扭动着自己柔韧平坦的软腰,却没有缓解一丝一毫马上要将他溺毙的铺天情潮。

    剧烈的快感如同春雷惊电,把他激得头皮发麻、几近不能呼吸,电流一波接着一波地从他那正与男人紧密交合、寻欢作乐的畸形rou器中向内深涌,很快潮水般遍布到他的身体各处,将孟枕书变成一滩只知道贪图享乐的软烂春泥。

    难道与男子交欢,就是这样的快乐销魂?孟枕书迷迷糊糊间这样想道。

    方知有一直观察着师弟面上的神色,见孟枕书双眼迷离含泪,眸光几近失焦,不由又问:“这样呢,也不痛吗?”

    性事正到酣处,四周的空气渐渐变得黏腻灼热,无比浓稠。榻上两人仍旧一上一下,姿势相较一开始没有太大变化,唯有方知有干到最为激烈当口,为了更加方便地cao弄而抓住孟枕书的脚腕深深下压,叫这筋骨尤为柔软的美人腰身折叠,两只大腿的前端近乎贴到了孟枕书自己的身躯上方。

    他的大腿根处肌肤细腻黏滑地紧绷着,正当中夹咬着的那只肥蚌圆润鼓突,被插耸在里面猛烈耸动戳cao着的jiba撑得rou唇向外咧开,宛若一口贪吃的小嘴误吞了超过自己容纳范围外的巨物,直被那凶器捅到狂流涎水,不断失禁。

    晶莹无色的水液仿佛不要钱般流淌了一泡又一泡,一次又一次,锲而不舍、源源不断地打湿了男人那能给他带来极乐的膨硕粗rou,把这巨棒浇淋得通身湿亮水润,泛着一阵猥yin情色的光。

    即使被宗主师兄将身体掰成了一个如此羞耻的姿势挨cao,此时的孟枕书似乎也没有感受出什么不对。他的嗓子眼间不住挤出哼吟喘叫,每被猛顶到一下敏感点都叫他无比心满意足——

    “不……不痛。”何止是不痛,简直是要爽疯了。

    孟枕书一头蓬勃乌黑的长发松散凌乱,在榻面上铺成一片黑云,声音清黏,带有nongnong的水音:“比刚才还、还要舒服……师兄……师兄!呜啊啊、啊——”

    孟枕书蓦然扬起脖颈,发出一长串类似于抽泣的呻吟。他的精神和rou体都接近失控的边缘,因为无法忍耐而一遍遍徒劳地叫着师兄。

    方知有的表情没有一刻是轻松的。他垂头凝视着孟枕书素净完美的面容,眼睁睁看着往日一向冷静稳重的师弟被情欲折磨至惊叫——

    那声音堪称得上是哭喘了。孟枕书此刻花容失色,脸上不断变幻着的神情却更叫人着了迷般想要驻足观赏。或许亲自将这样一个冷淡的美人cao到懵然,对于男人来说本就是件无法抗拒的事情,就连方知有也不会例外。

    就在此时,他的心中突地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受,然而很快,那点隐秘得几不可见的心思就这样被他压了下去,转而目光一凝,继续攥住孟枕书手感极好的纤腰奋力抽插——

    “呃啊、嗯唔!……”

    孟枕书才刚回来,身体虚弱,又迷糊地睡了许多天,一清醒过来,就立刻与宗主师兄做上了这样令人羞耻的激烈性事,难免体力不足。他久不发声的嗓子已然微微透出声嘶力竭的沙哑,身子更无骨的蛇似的瘫软在床,跟随着方知有的摆胯冲撞而来回浮沉。

    美人头颅微偏,发丝凌乱,有好几缕黏上了汗,湿哒哒地沾在他瓷白的面颊侧边,乌发与白肤互相映衬,显出一种异常的妖艳秾丽。

    “下面……xiaoxue又变得奇怪了,好像要、要喷了……”

    情欲的浪潮积攒到一定地步,很快就面临迸发的边缘。孟枕书迷迷糊糊,自己也说不透彻那滋味到底是如何,只觉得叫师兄cao得爽快至极的嫩逼里忽地涌上一股极为酸胀的、好像要尿出来的一样的感觉。

    之前就算曾被方知有用手玩过、逼内也塞过玉势,孟枕书却不曾有过如此激烈的潮喷。

    要是其他地方也可以被摸摸就好了……

    孟枕书的心中忽然有个声音这样说道。

    他双腿间的肥嫩鲍xue确实最为sao贱yin浪、易被挑逗,但自从成为双性之后,孟枕书的全身上下都变得相当娇嫩。在他昏睡的日子里,师兄偶尔忙于宗门琐事、不在他身边的时候,孟枕书更是会在朦胧中不由自主地揉捏抚慰起其他几个敏感部位,好缓解自己身上的仿佛永不止息的难耐sao痒。

    摸一摸就好了。孟枕书闷哼着想,摸一摸会更舒服。

    他完全由情欲所驱动,甚至没有意识到方知有此刻正在凝视着他,便自顾自喘息着伸出一只白嫩光洁的手臂向下摸索,先是拨开胯前一根湿漉漉的粉嫩yinjing,随后手指胡乱一探,就刚好按在xue间这枚剔透精致、小巧可爱的樱粉女蒂上,自给自足地揉挤碾动起来。

    “嗯……”孟枕书鼻音很重,听上去像被cao足jian够了的sao母猫,尾音勾人而又浪荡——他自己却全然不曾知晓,“rou豆、rou豆也好胀……嗯啊!好麻!——”

    一股电流忽然顺着尾椎骨一路上窜到了天灵盖,那比他想象中还更强烈的快感让孟枕书又止不住地发出惊呼。

    原来玩弄这颗……这颗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的rou粒儿也是这样的让人通体舒畅,同样让他性欲大增,却又和caoxue是并不相同的感受。

    孟枕书愈发着了迷般加重手上动作,对着嫩逼上的一颗逐渐肿红充气起来的小小sao蕊加倍蹂躏掐捏,用他葱白的指尖按住xue外的敏感点拼命打圈揉碾,直把小小的菱形阴蒂yin玩得胀大了整整一倍,无比羞怯胆颤地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唔!真的快了……师兄,师兄……要疯了!……”孟枕书的眼神原本正渐渐涣散,不知正盯向殿内的何处,这会儿却忽然回过神来一般,跨越空气和方知有对视。

    他被情欲折磨得神情痴傻而又迷乱,方知有却也没有比他自持冷静多少,精悍的胸膛上布满一层在纵情交脔中分泌出来的薄汗,隐约在灯下现出了微弱的莹光。

    方知有喘着粗气道:“再忍一忍,马上就好。喷出来之后,应该就会好上很多……”

    性事到了最后,孟枕书湿润的肥xue已叫师兄捅cao得极为松软滑黏,但方知有却觉得,对方的yinxue要比一开始还更紧致销魂、能吸会吮。

    双性人身下这只jiba套子在情爱之道上天赋异禀,濒临高潮之际,整片xue道内壁上的saorou都正被激得抽搐痉挛,一下、一下颇具规律地蠕动绞缠,十足心机地伺候讨好着男人的巨硕roubang,不愿让其离去,好像打定了主意要从其身上缴到上供的精水才算好受。

    饶是精力充沛如方知有,也忍不住在美人嫩逼的攻势下闷哼一声,只觉下体射精的欲望越发强烈。

    “别用力,让我出去。”又是数百来下恶狠狠的抽cao之后,方知有太阳xue边的青筋已是爆突状态,“我不能射在你的里面……”

    魔界的yin毒诡奇,不知道有没有将孟枕书身体的内部构造彻底变成女人。就算孟枕书不会因此有孕,直接宣泄在他的逼里似乎也有些太过僭越——方知有是这么想的。

    然而孟枕书根本不想他想的这样多,也根本不听他的——被yin毒侵袭入体的孟枕书思绪零落,只是任随着自己早被情欲cao控的身体追逐欢愉,方知有话音才落,那榻上的白嫩美人竟反而猛地夹紧双腿,牢牢箍紧男人劲瘦的腰身:“到、到了……唔啊……哈啊啊!”

    刹那间,一股暖热的yin流顺着孟枕书的话音倏然奔流滚落而下,不出两秒便冲刷过双性人整个狭窄细嫩的yin暖花径,飞快地抵达了那尚叫男人用肥硕性器堵塞得浑圆的rou花xue口,噗嗤嗤地化成小股飞流,向着四下里分散乱溅。

    而方知有也被他这一下突然袭击搞得精光失守,闷哼着径直将rou柱中的所有浊精都喷灌在双性师弟肥蠕黏腻的水xue当中。

    灼热的性液混合物分量惊人,把孟枕书平坦光滑的小腹灌出微凸的圆润弧度,让他看上去真像怀有身孕似的。

    酣畅的性事过去,余韵依旧绵长。孟枕书双眸半阖,眼角蓦地滑落下一滴刺激出来的水润泪珠,居然爽到痴迷了。

    不知过去多久,殿外的天色逐渐昏暗下来,如浓墨被人打翻。孟枕书泄过一次yin水,实在疲倦至极,甚至不顾自己的身下仍是一片潮湿的邋遢狼藉,便在不甚舒适的黏腻水意中昏睡过去。

    隐约间有人为他擦去腿间的污渍,温热的手指贴附上来,扒开他两瓣被阳具cao磨肥肿的yinchun查看伤情,孟枕书在梦中呜咽一声,恍惚中花xue重新泛滥出湿哒哒的动情逼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