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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线】娇气少爷被哥哥抓着脚踝暧昧上药,撞见哥哥裸体撸鸟

    这一局游戏,晏初玩得比以往每一次的时间都还要更长。

    中的虚拟时刻经过系统压缩,并不和真实世界中的时间流逝等速。但晏初在游戏里经过了足足一百人的cao干玩弄,也不可能像往常那样按时下线。

    等他退出了副本,一看电脑屏幕右下方,竟然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半。

    也就是说,他总共在游戏里呆了四个小时。

    【宝贝看起来好困的样子,快去睡吧。给老婆呼呼,吹吹老婆的小逼=3=】

    【我是号主朋友,半个小时前他忽然晕厥,身边堆满了可疑的纸巾,疑似精尽人亡。我现在在送他去医院的路上,无意间发现了这个手机。谁能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

    【这是FIRST,他知道你一个人孤枕难眠没有人爱,还不爱出门,所以专门牺牲了自己的宝贵时间和rou体来安慰你,快说:谢谢老婆。】

    【谢谢老婆。】

    【谢谢老婆!!】

    出了副本后,“FIRST”的虚拟全息形象还在游戏大厅的背景中存在着,就仿佛是真实的现场直播,如实传导着晏初的每一个动作和细微表情:

    只不过,和他的真人长相还是有些区别。

    晏初还从没有一口气玩过这么久。

    全息游戏对精神消耗不小,晏初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对直播间做着最后巡视。

    此时,整个直播间屏幕都被硕大而豪华炫目的礼物触发效果所占据。

    它们此起彼伏,简直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一个才刚出现,马上就又被新的覆盖过去。

    【卧槽,我眼睛瞎了,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一条条赠送消息在全站的界面顶端飞快掠过——

    这巨大的阵仗无疑惊动了许多其他直播间内的路人来凑热闹,明明直播已经到了尾声,当前的观众数量却不减反增,又达到了一波小高潮。

    而“FIRST”的直播间亦是早就被推送到了全站流量最好的推荐位上,从头霸榜至尾。

    虽然晏初很想立刻下线、蒙头睡觉,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还是让他依照惯例,从上到下地感谢了一遍礼物榜上前五十的用户。

    “感谢——感谢所有给我送礼物的朋友,其余的就不一一往下念了,今天太累,嗓子都有点哑了。”

    晏初咳嗽了一声,端起手边的玻璃杯,一连喝了大半杯水。

    弹幕纷纷表示理解。

    【老婆辛苦惹呜呜,游戏里叫了四个小时肯定很累,多喝热水!下次再见!】

    【可恶!再差两名我就能听到FIRST老婆亲自念出我的ID了,下个月不买游戏皮肤了,我要把零花钱攒起来上供给老婆!】

    看到这条弹幕,晏初不由滑动着滚轮,重新看了一眼直播间内的本日礼物排行榜。

    榜单前排的竞争是最激烈的,好几个人都一次性投了上万块,其中只有一两名是他眼熟的老观众,剩下的全是今天吸到的新粉,看来这次直播的效果不错。

    到了五十多名的时候,数额就没那么大了。

    晏初看了一下第五十二名——

    投了八九百块。

    估计也还是个年纪不大,甚至很有可能跟他一样在上高中的人。

    晏初在这方面上颇有发言权,甚至顿生出些感同身受:想他从前,也是拿着晏家的钱大把、大把往外散财。

    根据对方的发言,晏初猜他一个月的零花钱可能还没自己以前的十分之一多。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晏初不住摇头,“啧”了声道:“拿家长的钱给色情主播打赏——我要是你爸妈,我就把你腿打断。不缺你这点钱,下次别送了。好好学习,省点钱给自己买点好的补补身体吧,没听说过撸多了会影响长个儿?”

    说完,满屏飘起了问号。

    晏初却一击撤离,说了句“下播了”便迅速下线。

    这一觉,睡得就不如白天那趟舒服了。

    晏初在游戏里玩得精疲力竭,本以为自己能有个又香又沉的好觉,没想到还是低估了“水土不服”这四个字的威力。

    正值夏天,房间里异常闷热,即使把风扇开到了最大档,也仍不能完全吹走他身上的燥热与不爽。

    傍晚的时候晏期特意进屋,给晏初铺上了一层竹制的凉席。那凉席一开始还很冰凉解暑,后边也渐渐被晏初躺得温热。

    ……单是热就算了,这屋子里居然还有蚊子。

    晏初从前居住在大城市豪宅里,几乎从没经受过被蚊子叮咬的苦楚。更不知道这乡下的毒蚊子和城市里的蚊子是两个天差地别的物种,就算在点了两盘蚊香的房间中也依旧如鱼得水——

    先前开了灯直播的时候,他还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一旦关灯睡下,蚊子就仿佛从无数个缝隙中钻探出来,把他裸露在外的两条腿和胳膊上都咬出鼓包。

    钻心的痒意害得晏初睡不着觉,一会儿这儿挠挠,一会儿又那揉揉,直觉自己被蚊子叮成了筛子。

    空气中到处都是恼人的嗡嗡声。

    向来娇气惯了的少爷何曾受过这种屈辱——晏初在床上翻来覆去,又热又痒,简直苦不堪言。

    那一整张席子被他睡到再没一处是凉的,晏初身上略感黏腻,竟又悄悄渗出了一层薄汗,只记得自己挣扎了许久,最后困到睡意完全盖过了不适,才终于用薄薄的毛巾被将身子一裹,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耳边总算安静下来,没了声音。

    ……

    折腾了大半宿,晏初第二天早上不可避免地赖了床。

    “小初,村上有早集,你不跟我一块去吗?”

    晏期来叫他的时候是早上六点半。

    晏初迷迷糊糊中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时间还早,便一头重新扎回被窝,决心继续享受这没有蚊子干扰的清净世界。

    “让我……再睡十分钟,好困。”他半梦半醒地揉着自己的惺忪睡眼,语无伦次地说,“早集……去干什么。”

    嗓子软绵绵的,还带着点说不出的哑。

    晏初白净的脸半露在被子外边,微颤的眼睑带动着睫毛轻轻抖动,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门外的晏期道:“去买些早点。早集上吃的花样多,比家里丰富些。你可以去看看,有什么你喜欢吃的。”

    “我……吃什么都行。不用……”晏初根本还没睡醒,说起话来慢吞吞地一顿、一顿,话音拉得老长,延伸出甜腻的尾音。

    估计是看他太困,晏期像昨天一样,没再打扰他。

    门外就此没了声响,不知道男人干什么去了。

    晏初半天没听见对方说话,思绪重新陷入混沌。隐约间,只听见离房间不远处的大门被人“哐”地拉开,再合上,好像是有人走了。

    他短暂地惊醒半秒,却还是抵挡不住铺天盖地的睡意,下一刻,再次重重地闭上了眼睛。

    后来,晏期回来了。

    轮椅碾过大门口处的水泥坡面,发出沉闷的轱辘声。男人满载而归,膝头上放了好几个装满了东西的塑料袋,转着轮椅,在院中和厨房里来回忙活。

    家里又有了生气。晏初听着院中偶尔传出的窸窣声响,意识也终于缓慢回笼。

    这一次,晏初算是终于睡到了自然醒。只不过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多。

    “嘶……啊。”大脑清醒过来,身体也跟着一齐复苏了。

    晏初慢腾腾出了屋子,这才感觉到身上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被蚊子叮过的地方还是很痒。

    晏初昨天晚上摸黑摸过,能感觉出那一个个蚊子叮出的鼓包面积不小,然而等他白天亲眼见了才算知道,自己的身上究竟有多么惨不忍睹。

    身上的其他部位还好,零星地被叮了一两处。

    晏初的双腿是重灾区,虽然说不上密密麻麻,但也确实是什么地方都没被放过,脚踝、膝盖、小腿前边、小腿后边,还有大腿……

    所有分布在腿上各处的蚊子包加在一起足有接近二十个,而且各个都有大拇指盖儿那么大,又圆又鼓,经过一夜,色素稍许沉淀下去,泛出一种显眼的艳红,瞧着没有什么消减下去的意思。

    晏初每走出去几步,就忍不住低头抓两下痒处。这场景被坐在院中择菜的晏期见了,连忙驱使着轮椅,朝他走了几步:“怎么了?”

    晏初停在通往后院的厅堂门口,闻言,不由感到些许尴尬和羞赧,却还是乖乖地站直身体,示意性地朝对方伸出条腿,让哥哥去看自己腿上的斑红痕迹。

    “被蚊子叮,痒一晚上了还没好。”晏初摸了摸鼻尖,“哥,你这里有药吗?”

    “这是怎么了?跟我进屋。”看清了对方腿上的模样,晏期也被吓了一跳。

    男人放下了手中的不锈钢盆,顺手在院子中的手龙头下冲了冲手。

    晏初往旁边退了几步,为晏期让开了能让轮椅通过的空间,随后跟在对方身后,一路走进了晏期的房间。

    晏初觉得这事儿也怪丢脸的。

    他从前虽然在A城养尊处优,但也从不觉得自己有多娇气,白天和人打架,晚上出去瞎玩,怎么说也算是校园一霸,怎么一到乡下,就被区区蚊子蛰得败下阵来。

    晏初怕晏期觉得他不能吃苦,一时间变得有些忸怩。

    他看了看晏期身上:对方穿着长裤,瞧不见那底下的光景,但依照晏期裸露在外边的双臂来看,似乎也没有像他这样被叮得到处是伤口。

    晏期指了指自己的床,让晏初坐下,自己则在书桌抽屉里来回翻找。

    晏初趁机打量晏期房间里的装饰布置——好像和他的屋子差不多大。

    晏期屋中的窗户敞亮,正对着后院中的景色。里边装修简单,正中央是一张大床,床的左边是衣柜,右边是靠着窗户摆放的书桌和床头柜。

    书桌上边摆了一架军绿色的台灯,一些堆叠在一起的课本、文件和习题册,以及一台看着已经有些年头的老式笔记本电脑,模样极为厚重。

    晏初甚至怀疑,这笨拙的老款电脑是否就是晏期卧室中最贵重的东西。

    晏初很快将目光收了回来。

    晏期找到了要找的东西,手中捏着一管不知道是什么的药,以及一小袋医用棉签和碘酒,一边转着轮椅,缓缓来到床边。

    “腿伸出来,我给你擦擦。”

    晏初不敢不从,乖顺地先将一条腿搭在床边,方便晏期打理。男人拆开棉签,用小小的签头先沾碘酒,将蚊子包擦涂一遍消毒,随后拧开了管状药的开口,再给鼓包均匀地涂上。

    男人动作轻柔,语气中也有一丝惊诧与心疼:“怎么会被咬成这样?”

    别说是晏初,就连在乡下呆惯了的晏期都是头一回瞧见这种场面。

    在农村里,最招蚊子的莫过于小孩儿,因为血很鲜嫩。晏初却是过犹不及,格外禁不起摧残:

    他腿上的蚊子包各个被叮得圆鼓,估计被蚊子吸走了不少的血,看着触目惊心,倒衬得晏初尤为可怜。

    晏期这么细瞧起来才知道,他这个弟弟是真的细皮嫩rou。一双伸在他面前的腿又白又直,上边几乎看不见什么汗毛,像是两节嫩滑的藕。

    晏初天生就白,从小到大不管经历过怎样暴烈的日晒,始终都晒不黑,顶多只会出现被日光灼伤过后的艳红。

    这么薄又脆弱的肌肤,恐怕只是被指甲轻轻划过一道,都会立刻红肿起来。

    “我……我也不知道。”趁着对方低头给自己上药的功夫,晏初继续大着胆子端详着男人,忽然犯傻般地好奇发问,“哥,难道蚊子不咬你吗?”

    晏期闻言轻笑,带着从鼻腔间哼出的些许鼻音:“当然会有蚊子咬我。不过,没有你这么严重。”

    他又是心疼,又觉得好笑,涂着涂着,就不禁捏住了弟弟纤细的脚踝,将晏初的裸足从床边托起,转而按在自己的大腿表面,带着那截足腕轻轻扭动,好用棉签去擦一处靠近足后跟的伤口。

    “你头一回来,蚊子可能觉得新鲜,所以就都来找你了。”晏期开了个玩笑,一抬头,刚好和晏初打了个照面。

    视线相对,露出一个温和英俊的笑。

    晏初呼吸一窒,莫名其妙地开始心跳加快。

    “哎——”他轻呼一声,配合地顺着对方的动作小幅转动身体。晏期的手掌温热,烘得他脚腕附近的一片肌肤都跟着发起了烫。

    本该是个兄友弟恭的和睦场景,不知道为什么,却搞得他不太自在。

    这个姿势……是不是有点太暧昧了。

    他知道这样想不对也不应该,但晏初就是抑制不了自己的念头。

    从小到大,还没有男人这么……这么碰过他,哪怕是之前那个男朋友也没有过。

    夏天太热,晏初的身上就套了件T恤和运动款式的短裤当作睡衣。

    那裤筒又宽又肥,顺着他半屈起的腿部线条滑落下去,直接堆在了他大腿根上,露出大半截白花花的嫩rou。

    晏初到底是双性人,对于这样的姿势多少有些在意。

    他觉得古怪,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腿。晏期却好像什么都没察觉,依旧认真地低头,给他涂抹伤口。

    见晏初挣扎,男人还将他的小腿重新拽了回来,低声道:“别动。”

    晏初:“……”

    片刻后,晏期将他的这条腿松开,说:“另一只。”

    “哦、哦。”晏初犹豫再三,还是老老实实地将另一条腿也抬了上来,轻轻踩在哥哥的大腿上。

    这下,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难道只有他一个人 觉得不对吗?看着晏期泰然自若的样子,晏初反倒不好意思起来,觉得自己是不是脑子里的黄色思想太多,才……才想这么多有的没的。

    可是,真的有些奇怪。

    他实在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注意到腿上那些奇妙的触感。

    ——抹在小腿上的碘酒和药膏触感是冰凉的,凉得晏初想要开口哼哼,偏偏晏期的手心是那样火热,烫得他不知所措,身体竟难堪地起了一点反应。

    腿根处的畸形女xue仿佛还未从前夜的刺激中回过味来,一个措手不及,竟从酸软窄嫩的屄缝中“咕啾”一声,泄出一丝yin热的xue液。

    “唔……”晏初还是没能忍住,从喉咙间发出一声颤音。

    他从不知道自己脚踝处的肌肤原来有这么脆弱敏感。

    几寸薄薄的软rou几不可查地哆嗦着,在男人无意识的摩挲和抚弄下小幅度地战栗起来,甚至被搓出了一点薄薄的红印。

    晏初的上半身控制不住地向后半仰,掩藏在T恤下的纤窄腰身僵直地弓在空中,一时间动也不敢多动。

    他眸光闪烁,感觉到晏期温热平稳的鼻息一遍遍地拂过了自己的足背。

    那一波接着一波的气流弄得他又痒又臊,原本白润的双颊也在不知不觉中泛起红晕。

    短短的几分钟,竟是让他挨过了度日如年般的感觉。

    片刻后,晏期将他的第二只腿也松开了,问:“还有哪里?你的手上呢?”

    晏初还沉浸在先前那股诡异的情绪之中,发了两秒的呆,这才曲起两边的手肘,递到对方面前。

    “这边有两个,这里有一个……嗯——还有一个,在后腰上。”

    说到后边,晏初难得犹豫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紧张些什么。

    说是后腰,其实那蚊子包的位置还要往下得多。

    双臂都被上好药后,晏初转过身去 ,背对着晏期坐在床沿。

    他伸出只手,撩开将身后的T恤撩开一些,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腰身和后背:

    晏初身形清瘦,肌肤滑嫩,一层没什么分量的皮rou温驯地贴附在脊骨上端,叫男人能清晰地看到些许骨节凸起。

    晏初的双手撑在床面上方,暴露出来的软腰微微向下坍落,形成一汪浅浅的腰窝。

    然而光是这样,似乎还不太够。

    晏期低下眼睛,目光在晏初这片白得近乎反光的后腰上轻轻扫过,听不出语气地说:“没看到。”

    “啊?那,那我再往下……”晏初莫名地羞臊起来,又不想让晏期觉得自己矫情。一咬下唇,磨磨蹭蹭地自己拽着运动短裤的后腰松紧,把它拉扯得往下滑了一截,显出更多yin丽光洁的雪色。

    那是一个有些危险的位置。从晏期的角度看去,甚至能瞥见一截白色的内裤边缘。

    晏初的腰窄,细得仿佛没有一寸多余的软rou。可视线再往下移动两寸,那与之相连的胯部就明显变得圆润起来,沿着他靠近臀部的位置蕴出一圈软乎乎的丰腴嫩rou。

    ——他的身体的曲线骤然张开,形成一个引人遐思的弧度。

    即使隔着一层衣物,也不难看出晏初那被短裤包裹着的屁股又圆又翘,线条紧实,想必手感不差。

    在一片雪白的肌肤之上,腰窝下边五厘米处,男人终于瞧见了一处微肿起来的红点。

    他换了根新的棉签,沾了药膏给晏初擦上。

    谁料晏初的这个地方最为敏感,受不得触碰,一被那凉飕飕的膏状物体触上,就极轻地“哎呦”一声,不自主地颤了颤腰。

    “痒……”他的声音也一同变得小了,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水音。

    这个画面,似乎确实有些不对劲了。

    晏期猛地想起了什么,薄而狭长的眼睑飞快地眨了两下,下意识偏过了头,似乎一时间承受不住这样的视觉冲击,快要被晏初身后那片白花花的肌肤灼伤了眼。

    他突然意识到,他这个久未谋面的弟弟是个不折不扣的双性人——早在晏家派人来接走真少爷时,那边的人就曾隐晦地向晏期提起过这件事。

    尽管知道这种生理构造是畸形的,起初的晏期也并未将其放在心上。因为他觉得不管晏初是什么样的人,都不会掩盖对方是他弟弟的事实。

    然而现在晏初真的来了。

    他在家里穿着薄薄的宽大T恤,胸前那异于平常男人的隆起弧度总能第一时间抓住男人的目光,简直不能更加惹眼,看得晏期总要不自然地将眼神移到一边。

    他直观地了解到,晏初确实是个和自己不同的人。

    晏期活到二十七八的年纪,至今还是一个光棍,自从父母双亡之后,就和那晏家的孩子住在乡下老宅当中,身边最常打交道的异性无非是学校里的女老师,抑或是村上这些热心的女邻居,还从没有过……

    晏期忽然间也变得有些窘迫。

    晏初毕竟身份特殊,如今又长大了——

    十七八岁,正是逐渐对男女之事有所了解的青春发育期,其实自己并不适合和对方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

    男人收回了手,告诫自己不再去看弟弟那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说话时的声音依旧平稳:“……好了。”

    晏初将身子转了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对方。两人对视了一眼,纷纷不大坦荡地别过眼去,晏期这才发现,晏初居然脸红了。

    他这弟弟大幅遗传了来自他们生母的姣好样貌,无疑是个让人挑不出错的美人。晏初肤色白净,剔透晶莹,整张面颊白里透红,像是一颗健康的苹果,青涩而又饱满。

    “……”晏期将用过的棉签丢进垃圾桶里,把药膏塞到晏初的手心。

    “乡下的毒蚊子比城里厉害,你的体质瞧着又不一样,估计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消。药你拿自己房里,被咬了就抹抹。下午我看什么时候有空,去给你买两瓶花露水回来。”

    “吃饭吧,早餐都在厨房。”

    “哦……好。”

    还没等晏初反应过来,男人就先走出了自己的房间。晏初低头瞧了眼手里的药膏,一把将它塞进裤子口袋,也跟着跑了出去。

    厨房内的饭桌上放着几个塑料袋,里边装着晏期从早集上买来的吃的。

    晏初“啪”地把吸管插进用纸杯装着的封口豆浆里,深深吸了一口,旋即从塑料袋里夹出一枚烧麦,送到嘴边,一口咬掉小半个。

    “哥。”

    出了房门,刚才那股诡异的心绪也淡化不少,飞快地从晏初的脑海中退了出去。

    他的视线扫过厨房灶台,和院子内晏期手上正在清理的鲜rou:“你出去买菜,怎么不叫醒我?”

    晏初的心里有点儿愧疚。要不是他昨天晚上玩了那么久的游戏,后半夜又不停被蚊子sao扰,今天本来是可以早点起来陪晏期去早集的。

    想到这里,晏初又难免感到心虚:“你再多叫我两次,我肯定就起了。”

    而且他也不知道,晏期早起是去买菜的。晏初还以为自己早上那样说是给晏期减轻负担,对方也不用再出门了,没想到——

    “没事。”晏期好像能看出他在想什么,感觉很有趣似的笑了笑。

    “你这个年纪还在长个子,睡懒觉也很正常,困了就多睡会儿。你也不用担心别的,隔壁的李婶很照顾我,之前小然早上起不来,李婶也会到摊上帮我抢新鲜食材。”

    晏初:“……”

    小,然。晏初反应了一下,立刻明白过来,这是晏家那位真少爷的名字。

    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是:他果然不只对我这么叫。

    晏初的思绪顿时活络起来,甚至有些酸溜溜的。他知道在没发现孩子抱错之前,晏期和对方的“兄弟情谊”极其深厚,这么叫也无可厚非。

    可是,可是……

    他就是不太高兴。

    空气短暂地凝固了一瞬。

    晏期似乎也意识到当下的氛围有些诡异,于是轻咳一声,将话题转移到别的方面:“下午跟我出门一趟吧。你刚来这边,还有很多手续要办。这两天先把迁移户口的事情办完,然后再把你的学籍转到县上高中……”

    对于这方面的事,晏初知之甚少,自然全听亲哥的。

    他没有什么异议,直接点头应下。

    村上的派出所离得不远,A城的晏家提前在那边把要用到的手续都办好了,让晏初他们在这边的cao作流程也变得简便许多。

    晏期带着他把要用到的文件都递交上去,总共只耗费了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就又折返回了家中。回家的路上,顺便抄小路去了附近的超市,给晏初买了两瓶花露水。

    乡下的夏天热得像是蒸笼,连路面都在散发着guntang的热浪。晏初在外边走了一圈,人都快被烧化,身上出了一层黏糊糊的汗。

    他一回来就冲去了卫生间,拿淋浴用的花洒喷头去冲双手双腿,顺便洗一把脸,却发觉那根本没烧过的水也被太阳照得热了。

    晏初慢吞吞地绕过走廊,准备回到有阴凉的屋子里休息,一扭头,发现晏期正在厨房中朝他招手。

    见他进来,坐着轮椅的高大男人微弯下腰,打开冰箱下层的冰冻柜,从里边拿了个方方正正的东西给他。

    晏初低头,凑过去想看看那是什么,晏期却忽然伸高了手,举着那东西就往晏初的侧脸上贴。

    “……啊。”脸颊上突地传来一阵令人猝不及防的寒意,晏初吓了一跳,连忙偏头躲开。

    他扭回头,瞧见男人又在冲他笑:“热坏了?想吃吗。”

    晏初这才回神,接过东西一瞧,顿时有些惊喜道:“雪糕?”

    雪糕是奶味儿的,奶香浓郁,咬起来很软,冰冰凉凉,一入口就化了。

    包装挺简陋,晏初以前从没吃过,不过不妨碍他一拆开塑料包装,就一口气吃掉了快半根。

    “哥,家里怎么会有这个?”晏初含着半口雪糕,声音模糊而又含混。

    才刚问完,又有些后悔——生怕男人再来一句“小然以前也喜欢吃”。

    那他岂不是自己找气受?

    不过好在对方没有这么说。

    晏期道:“知道你要来,猜到你可能不适应这边的天气,前一天提前买的。”

    晏初冲着男人笑笑,用舌尖舔掉了一点唇瓣上沾着的白渍,卖乖道:“谢谢哥。哥对我真好。”

    ……

    到了晚上,那股灼人的暑气终于消弭了大半。

    晏期和村里的邻居买了两只对方自家种的菜瓜,拿回来削皮切块,拌上白砂糖搅拌搅拌,吃起来又甜又沙,无比开胃。

    晏初吃光了大半盆,评价说:“像香瓜。”

    “本来就是差不多的东西。”晏期道,“只不过农村人自己种的土品种,和城里大超市卖的肯定不太一样。”

    晚饭过后,晏期照例给晏初的房间里点上了两盘蚊香,提前熏熏蚊子。

    经过一晚上的实战,晏初如今已经对这种在乡下野蛮生长的生物颇感敬畏,不敢怠慢,跟着往房间四角内喷了不少花露水,虽然未必有用,但起码能有个心理安慰——

    接着,抓紧时间去洗澡。

    现下的天气太热,晏初半天不冲凉就难受得慌。

    到了晚上,露天院子里的蚊子密度直线上升,哪怕从浴室出来后直接沿着直线距离跑进室内,身上都有可能在转瞬间叮出个包来。

    晏初:“……”

    啧。总有一天,他得把这房子前后打通,连着走廊外边一起封上,让蚊子没血可吸。

    “哥,我洗完了。”家里据说有吹风机,但晏初懒得用。他拿着毛巾擦拭头发,在路过晏期房门口时留下一句,“你去洗吧。”

    门内传出了一声低低的“嗯”。

    晏初没有多想,转头回了自己房间。

    昨天晚上太困,他下线得急,甚至没来得及看看收益,只知道自己这一天的热度应该很好。

    此时闲着也是闲着,晏初终于想起了这事儿,干脆用手机登上了花卉平台,查看了一番前天的战果汇报。

    ……不仅仅是“很好”,应该说是史上最好。饶是晏初自己早有预料和准备,也有些被后台上的数据惊到。

    照这个增长速度直播下去,说不定再过一个月,他就能把他们家砸了,原地重盖一个三层楼的豪华型乡村别墅。

    短短一天,“FIRST”这个账号再次涨粉五十万,差一点就要赶上他第一次开播时的涨粉效果。至于其他的……

    在昨天直播的四小时内,他相继达到了全站范围内的热度第一、专区的热度第一,总共有接近四千人对他进行了打赏。

    就连晏初之前为了“FIRST”开通的同名社交账号都跟着多出了20多万闻风而来的粉丝,在他两个月前发过的一条微博下催他冒泡。

    有了钱却没地方花,也没什么意思。

    晏初默念着心静自然凉,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没精打采地摇着花露水瓶,对着床面再次进行了一轮喷洒。

    他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尽早把买空调这事提上日程。

    晚上九点。

    不知不觉,杯子里的水喝光了。晏初爬了起来,轻手轻脚地去厨房重新接水。

    去的路上,晏初路过了晏期的房间。他的余光扫过房门,隐约察觉到那门是敞开着的。

    ——晏初没有在意。

    直到端着斟满了的水杯重新回到大堂里时,他才分出一点心神,随意地一瞟门缝。

    怎么不关门?这个时间点,他以为晏期应该已经准备休息了。

    门内传出了些许窸窸窣窣的声响。

    晏初也不明白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

    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鬼使神差地在某种难以言明的驱使下止住脚步,做贼似的朝内观望。

    屋内的男人居然是光着膀子的。

    晏期身上的衣服被他自个儿脱了下去,搭在一边,露出男人高大结实的躯体——

    对方明显是有肌rou的,在晏初的眼里看来,那肌rou的份量正好,既不显得壮硕、瞧着也不消瘦,多一分就和晏期的脸不搭,少一点,就又看着不那么顺眼。

    他依旧坐在轮椅上端,身前摆着一张木质的板凳,板凳上是一个盛满了水的塑料脸盆,边上搭着两条毛巾。

    晏初一瞧就明白过来:晏期是在给自己擦洗身子。

    怪不得。

    晏初晚上洗澡时就断续在想,也不知道是他没注意,还是对方就是有意避着他,在晏初自己的记忆里,这两天除了白天里见到他哥在院子里开着水龙头洗头,好像都没看见过男人去浴室洗澡。

    是因为不想让他看见吗?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强烈的好奇心叫晏初继续看了下去,而一种莫名的预感又让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好像也知道这样做并不妥当。

    尽管晏初自己不晓得,他究竟还想看见什么。

    直到下一秒,他陡然睁大了眼睛。

    晏期……居然在用毛巾擦拭他的那里。

    晏初先前没有发现,到了这时,才看清了晏期身下的场景——

    一条长裤半褪在男人的大腿中部,虚虚地盖住了他的双腿。而在那被轮椅的扶手半遮掩住的重要部位,竟矗立起一根无比蓬勃的壮硕阳具。

    除了游戏里的NPC,晏初还从未在现实生活中见过这么尺寸惊人的可怖rou器——不,他是根本就没亲眼见过男人的下体。

    那玩意儿既粗又肥,颜色是偏棕的猩红,即使这样隔着门缝远远瞧去,也让晏初头皮发麻,直觉那rou身肯定要比小孩儿的手臂还粗,根本就是个能杀人的凶器。

    这巨大的rou刃看得晏初暗暗心惊,觉得那和晏期素来温润的性格不符,尤为割裂,却也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种傲人的资本。

    男人完全没发现晏初这个不速之客的存在。

    晏期垂眸,用专门的毛巾清理着自己的下体。他先是轮流擦洗过一双结实的大腿,接着,才去着重处理双腿间的那只翘首巨物。

    “嗯……”隔着好几米远,晏初也依旧能听见男人鼻腔间发出的闷哼。

    对方微蹙着眉头,仿若也觉得自己身下这许久未发泄过,以至稍受刺激就忍不住升起旗来的rou茎相当棘手。再三纠结之后,终于还是就着那毛巾的粗糙表面,冲着自己的rou身上下撸动了几个来回。

    晏期控制不住地闭了闭眼。屋内暖色的灯光映照在男人脸上,在他锋利高挺的鼻梁上洒下一层有如融金一般的光影,衬得他那一半沉浸在性欲中的面容更加俊美忧郁——

    以及,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性感。

    当“性感”这两个字突然攀上他的心头,晏初就觉得不妙。他如梦初醒,骤然回过神来,大气也不敢出,悄悄地回到房里。

    许久之后,心脏依然还在激烈无比地跳动不停。

    他这是怎么了?他明明也只是、也只是无意中撞见了……

    而且,晏期是他的哥哥。

    晏初魂不守舍,裹着一张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扭动身躯。

    他试图找到些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然而无论他怎么拿着手机,试图在那泛着莹光的界面上盯出花来,脑海中却还是时不时地跳出晏期的影子。

    晏期捏着他的脚踝,低头给他上药。

    晏期躲在自己的房里,借着清洗身体的功夫粗鲁地自慰……

    晏初闭上眼睛,眼前仿佛有无数个哥哥在交叠。他的眼睑惊慌地颤抖,像是在进行某种天人交战。

    片刻后,他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放弃了挣扎。

    晏初急促地喘息了两声,冰凉的手指慢慢探进内裤里边,按住了他那处娇嫩的rou缝——

    他竟然已经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