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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奶白领业务失误,会议室内被上司当众羞辱扒光巨rou开苞喷水嫩逼

    晚上十一点,晏初关好了房门,戴上全息传导器,开启了落灰已久的直播间。

    ——您关注的主播“FIRST”正在直播[链接],赶快看看吧。

    【我去,失踪人口再度出现。奶奶,您关注栏里的主播活过来了!】

    【呜呜终于又见到老婆了!还以为老婆以后都不直播了,APP弹出推送消息的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看错……老婆好漂亮,让我舔舔。】

    【很好,不仅隔了半个月才上线直播,开播时间也从以前的固定九点越拖越晚。再不上线我都要上床睡觉了。身为知名色情主播,可以稍微有点事业心吗?】

    开播不过几分钟,大量的观众鱼贯涌入,右侧弹幕栏上飘过的文字消息迅速爆炸,令人目不暇接地飞快滚动过去,甚至让晏初自己也花了些时间来辨别这些人说了什么。

    他登入了游戏,随手调试各项参数,懒洋洋地挑着问题回答。

    “晚上十一点就睡了,你是小学生?小学生别看我直播,我怕你营养不良。”

    “……不要叫我老婆,正常点行吗。”

    “之前就跟你们说过了,我最近有事,而且可能要一直忙到两三个月后,不可能规律直播的,之后有没有空也说不准。”

    说到这件事时,晏初有些烦躁。

    他轻蹙了下眉心,终究还是没有多作解释,只是对着屏幕上铺天盖地的可惜、询问以及猜想时说了一句“是私事”,接着干脆利落地引开了话题。

    “游戏更新好了,我进了。今天要玩的是月初刚推出的新副本,我感觉还挺有意思的,不过估计平台上其他主播都播过了,随便玩玩。”

    ——晏初,今年17岁,网名ID“FIRST”,是某花卉平台上一名专做色情游戏实况的业余主播。

    而花卉平台,则是网络世界中的销金yin窟。

    晏初也是在不久前无意中摸索到这个地方来的。

    身为极其稀有少见的双性人,他从很小就对两性方面的知识更为在意,也能感觉出来,自己似乎在性发育上比身边的其他同学更为早熟。

    他那异于常人、多出来了一副女性器官的身体天性yin荡,早在上初中的时候,晏初就学会了躲在被窝里,悄悄地用自己白净的手指去描摹腿间女xue的柔软形状,并误打误撞地靠着搓揉阴户上的小小rou豆而获得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性欲是涂了毒药的苹果,从那以后,晏初开始食髓知味。

    他头一次觉得,或许拥有着这样一具躯体并不是一件坏事。晏家管教严厉,晏初直到上高一的时候,才悄悄背着父母交了个男友,但也仅止步于拉拉小手,再偶尔亲个小嘴。

    后来,晏初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网络上,一次心血来潮下,他下载了近期在花卉平台上十分火爆的色情游戏,并用自己早就注册好了的账号举行了一次直播。

    没想到只那一次,他就火了。

    发行一年,至今没有丝毫热度减退的迹象。

    这款游戏以极其逼真的全息技术闻名,还支持同步关联到各大平台在线直播,不仅玩家本人乐在其中,可以得到直逼现实的性爱体验,观众们也能身临其境。

    花卉平台专门为这款游戏开拓了专区,直到现在,里面的头部主播都依然会时不时地挂在首页推荐区。

    而晏初,俨然就是其中最受欢迎的主播之一:原因无他,实在是双性人确实太少见了。

    当初“FIRST”作为新人主播才开播了不到二十分钟,直播间的观众就迅速突破了二十万,花卉管理员见他数据暴涨,直接把晏初的直播间推到了花卉主页流量最大的推荐栏上。

    晏初一夜涨粉六十多万,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

    游戏里能调节人脸参数,不会暴露自己的真实信息和隐私。他起初只是看着平台上别的主播玩游戏觉得好玩,于是也想试试,没想到反响会这么好。

    游戏里,他可以完全地释放天性,一遍又一遍地在欲海中随浪浮沉,不会被任何人打扰。而有直播间的观众们观看全程,更可以给他带来一种微妙的被窥视感,让晏初觉得很刺激。

    于是,这个习惯就一直延续了下来。

    晏初是双性人,不方便住校——这个走读的习惯反倒方便了他每天躲在卧室里直播。

    高一的学业不算紧张,晏初的作业做得飞快。性欲最为旺盛浓郁的时候,他几乎每晚都会上线直播两三个小时,直到自己在游戏里被cao干得筋疲力尽、yin水狂流,然后再香甜地睡个好觉。

    只不过最近困于琐事,晏初已经有少说十来天没登录账号了。现在事情告一段落,他才想起来,是时候该放松一下。

    【欢迎进入游戏副本。】

    【你在一家色情连锁企业中任职,是一名产品把控师。这天,上级忽然怒气冲冲地叫部门中的所有人到会议室开会,要惩罚办事不力的下属。】

    【公司新推出的情趣用品销售量不佳,作为这款产品的主设计人,你毫无疑问要担负最大的责任。】

    他的意识被猛地抽空。再睁眼时,晏初已经被载入到了副本当中。

    看周遭的环境,他正处于一栋装潢高级的办公楼内。

    晏初所扮演的白领无助地站在原地,手中抱着一份文件,身体还在轻轻地瑟瑟发抖。

    正当他为了这具身体奇怪的惊惧反应而感到奇怪时,他所正面对的走廊尽头就陡然传出一道带着怒意的嗓音,解决了晏初的困惑——

    “晏初呢?!叫他进来!给我闯了这么大的篓子也就算了,连开会都要迟到!他到底拿公司当什么,过家家吗?”

    那估计就是背景简述里所说的“上级”了。

    旁边有人好心地凑上来安慰他,目光中带着爱莫能助的怜悯:“你还愣在这儿干什么?快进去吧,再不过去,等下有你好受的。”

    一边说着,一只手掌却不老实地绕过晏初的身后,在他饱满至极的圆rou屁股上暧昧地揉捏两把。

    “……”

    覆盖在臀瓣的手掌温热,即使隔着几层面料都遮挡不住那份温度。晏初下意识地轻喘一声,佯作怯怯地咬住了下嘴唇,朝左右慌乱地看了看:“我、我知道了……谢谢。”

    说完,拔足冲向会议室的方向。

    跑了没两步,却忽然觉得不对劲。

    他的身下……凉飕飕的。尤其是双腿正中间的地方,一直有风呼呼地刮过。而且他脚上的触感不像是晏初平常穿惯了的平底跑鞋,反而是带着跟的。

    好在这跟不高,晏初多跑几步后就暂且适应了。他在一路小跑的过程中匆匆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装扮:

    视线尽头,赫然是一双黑色漆皮、款式秀气的低跟鞋,鞋头偏尖,衬得他白皙的足背纤瘦修长。上边的脚踝也是细细一对儿,两侧各突着一枚小巧的骨节,好像能被任何一个男人随手用掌心圈起。

    他的身上,是一套明显属于办公楼白领打扮的工装,女式的。一件材质半透的白色贴身衬衫,搭配上一条短到紧勒在大腿根上的深蓝色包臀短裙。

    ……这玩意儿是真的很齐逼。

    晏初努力地跑着,每次只能小小地迈上一步,步子稍微跨大了点,那短短的裙边就要迫不及待地翻卷上去,兀自露出双性人小半边挺翘的雪白臀rou——

    游戏设计师的恶趣味可见一斑。不过也是,如果不这样设定,岂不是辜负了色情游戏的理念和定位。

    此时此刻,弹幕也在疯狂滚动着。

    【AWSL AWSL,老婆的屁股怎么能随便捏!臭男人走开让我来!嘿嘿,我的老婆……嘿嘿,FIRST老婆……我的老婆,嘿嘿……】

    【这身衣服好辣啊!小美人虽然还在上学但穿职业制服也别有一番风味,吸溜。一段时间不见奶子好像也变大了,看得我几把勃起。】

    【前面的不行,老子已经开冲了。可惜这么直的腿没有穿丝袜,想从小sao货的脚跟一直舔到小逼。】

    晏初拽了拽屁股后方的裙子,停在会议室的门外,惴惴地敲了敲门。

    “主……主管,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进来吧。”门内的男人不耐烦地应着,声音威严而又低沉。

    “吱呀——”

    会议室的大门敞开了一条缝隙。两秒后,一个怯生生的sao货就这样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明明身着颜色单调、款式也再老套不过的普通职业套装,却偏偏被他穿出了一种不堪细看的色情感。

    文静秀气的大奶白领胸前鼓鼓,两只圆润高耸的奶子愣是将身上的衬衫撑成了紧身的款式,胸口附近的面料也被他的嫩乳顶得紧绷,仿佛随时都要被双性人挺翘傲人的双峰挣脱开去,崩得开裂。

    ……更不提这白色的衣物料子轻薄,直接就能看见底下半露出的赤裸rou色。

    美人的身材堪称完美,腰细腿长,体形苗条,却又前挺后翘,凹凸有致,一对儿sao乳和rou屁股都是圆滚滚的。

    远远看去,只觉一阵rou欲泛滥,顿时叫在场的所有人都移不开眼了。

    坐在会议桌最后方的男人也不由得怔愣两秒,随后反应过来,咳嗽了一下,这才低气压地沉声道:“嗯,坐。”

    晏初刚要走到往常固定的位置上坐着,却听男人——也就是他的上级又说:“你,坐到这里来。”

    对方指了指左手边的一个空位。

    抱着文件夹的晏初愣了一愣,心跳骤然加快。但他不管再怎么不情愿与胆怯,也不能不按照上司的意思办,只能说了句:“好,好的。”

    旋即低下头去,默默到座位上坐着,等待接受教训。

    男人清了清嗓子,目光在周遭的众人身上扫视一圈,最后着重落在晏初身上,冷酷地开口:

    “那我就接着往下说了。这次最新发售的产品,反响非常的不好,销售额达到了历史最低,整个部门都该接受严厉的批评,尤其是你!——”

    晏初薄薄的双肩倏然一抖,禁不住将头埋得更低。

    “晏初,作为这个产品的主要负责人,没有做好关键把控,导致货物滞销积压,你应该承担全责。”

    男人的话语沉重无比,像一道道惊雷,接连砸在晏初的心上。说着,对方忽地一指面前:“你说说看,这次产品设计的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在他所指的方向,竟赫然就是这次销售失败的产品——一只仿真形状的假阳具。

    假jiba的表面是由硅胶制成,柔软肥厚,表皮微弹,根据男人真实的roubang形状仿制而成,乍一望去,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这假rou静置在那里,俨然如同一只硬挺巨桩,滑稽,且看着与当下的场景格格不入。

    晏初想笑,却又不敢。周边的人早已习惯了这种场合,没觉得有丝毫不对。毕竟这是一家专门从事色情产品研发与销售的公司,想必早就见多了眼前的情景。

    他也只得继续颔首,说:“问题……问题出在没有新意。虽然我们部门已经在研发过程中尽量将各方面的体验都做到了最好,但这些产品特点产生不了竞争力,因为其他公司也一样可以做到。而在市场调研前期,我们的客户信息明显也收集得不够全面……”

    男人手中的钢笔重重摔在高级且昂贵的会议桌面上:“那为什么不事先做好调研?!”

    晏初咬紧了下嘴唇,大气都不敢喘。

    半晌,对方叹了口气:“我对你实在太失望了。”

    他重新竖起笔,敲了敲桌子:“都听好了。虽然这件事晏初应该承担主要责任,但你们每个人身为参与项目的一份子,都不能免责。所有人今年的绩效全部停发,年底奖金奖金扣除一半。”

    “还有,晏初目前暂时停职,回去好好反省,等什么时候反省好了,再视情况复职。”

    “……主、主管。”晏初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我还没说完。”男人的脸转了过来,神情严肃地面朝向晏初,眼神锋利得像寒冷冰锥。

    “按照公司里的规矩,如果有员工犯了严重错误,都要当众处罚。这次的新发行单品销售惨淡,你还连累了这么多的同事,我今天不可能随便放你走。现在,主动站到大家面前来——”

    男人话音刚落,会议室内就升腾起一阵挡不住的窃窃私语。

    有好奇,又惊诧,当然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兴奋和幸灾乐祸。

    毕竟他们的主管究竟要用什么方式来惩罚晏初,他们大伙儿都心知肚明。

    ——晏初是部门中人尽皆知的双性人。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眼泛精光,摩拳擦掌地想看热闹。

    甚至还有实在等不及的,眼见晏初面露迟疑神色,不免变得有些不耐烦,连忙高声起哄:“晏组长,快一点吧,大家都等着你呢!你连累得我们大家今年都没奖金拿了,怎么受个罚还磨磨蹭蹭的!”

    一旦有人开口,其他人的心思也跟着活络起来,此起彼伏地喊道:“对,组长,别磨蹭了!等下我们还得回去继续工作……”

    会议室内一时变得十分热闹。

    “我、我……”晏初哪见过这个场面,当下臊得面颊憋胀,满面红云。

    他支支吾吾地站起身来,仿若即将走上刑场,一点点地朝着会议桌正前方的位置挪了过去。

    这地方向来是众人目光聚焦的中心点。

    过去,晏初不是没有在这里给部门内的其他人做过报告,却不曾想自己今天站在这块儿,却是要在其他同事和下属面前接受惩罚。

    他身边的上级冷冰冰地又道:“不要废话,自己在桌子上趴好。”

    好像一个最为冷酷严苛、不通人情的施刑者——如果晏初没有亲眼看到这个男人胯下的roubang直挺挺地地勃起了的话。

    那硕大的肥rou一看就威风雄武,将男人深色的西装裤裆面撑出一个骇人的巨大帐篷。

    鼓鼓囊囊,仿佛里面藏了个会动的活物,甚至好像已经提前感知到了荡货的气息和香味,心痒难耐地在他自个儿的双腿间跳动鼓颤个不停。

    晏初看得心惊,却不得不跟着照做。他吸了吸鼻子,慢吞吞地面朝着众人弯下腰去,大片腰腹都贴在微微发凉的木质桌面上,不敢说出任何违抗的话。

    他被紧绷着的齐逼短裙勒得稍微变形的胯臀刚好半搁在会议桌的边沿,如同一只精美的容器。

    晏初一翘起屁股,这层本来就半搭在他臀瓣上的裙边就更摇摇欲坠、包裹不住,“啪”的一下翻卷上去,露出大片软白嫩桃儿似的浑圆臀尖。

    “唔……”美人身后一凉,轻轻地嘤咛了一声。

    他穿着黑皮低跟鞋的双足无措地踩在地面,欲拒还应地扭了扭rou臀,瑟瑟地想要合拢,好让那异样感降低一些。

    下一秒,却又被男人抓着他rou嘟嘟的莹白大腿强制掰开。

    “啊!”晏初低声惊叫,只觉更多凉气儿在往自己的xiaoxue里钻。

    他就像是一个亟待被男人拆卸的礼物,双腿叫上级扒成一个大开的人字不说,就连胯间的包臀裙也让那人完全掀开,直接搭在他细软的腰上,完全露出双性人肥圆诱人的saorou屁股。

    再接着,下身处最后一层遮挡物也在男人的拉拽中掉落下去。那小衣件顺着双性人白皙笔直的大腿滑到膝盖上方,终于停住。

    直播间内的屏幕一分为二,一半定格在晏初泪盈于睫、羞到面颊都涨红起来的漂亮脸孔上,一半则十分贴心地直冲向双性人腿间这只肥润绵软的粉鲍,来了个巨大的超清特写。

    晏初的私处光滑无比,没有一丝毛发。

    他身下的sao逼虽是畸形的基因产物,却偏偏又美又嫩,对称而色泽浅淡,就仿佛雕刻出的工艺品,每一片yinchun乃至rou蒂都饱满圆鼓,乍一看,就像朵水汪汪的娇艳rou花正在徐徐开绽、缓慢翕动。

    那两边的大蚌唇蓦然一张,正中间的xue缝就立刻跟着掀开自己sao浪嫣红的rou嘴儿,露出xue腔里湿润的yin汁。

    【我说FIRST是花站最漂亮的没人反对吧?我说FIRST是花站最漂亮的没人反对吧?我说FIRST是花站最漂亮的没人反对吧?】

    【FIRST宝贝好美好sao,我的眼睛左右两边根本看不过来。】

    【完了,老婆马上又要被别人cao了,又兴奋又嫉妒这是怎么回事!我也好想cao美人的小嫩逼,湿乎乎的一捅就出水……】

    “呜、哼啊……”即使不专门分神去看弹幕上的评论,晏初也能大概猜到大家都在说些什么。

    他微张双唇,发出猫一样的喘息。

    像是知道这个画面和动作会被直接传导到直播间中,这时,那表面怯懦的双性白领居然异常大胆放浪地在虚拟镜头前扭了扭屁股——

    果冻般光滑细腻的臀rou悠悠漾开,荡出涟漪一样滚动着的臀波。他小巧的蚌xue一张、一合,忽从yin浪的xue嘴中滴洒出一滴逼水。

    而这原本单纯只是逗弄游戏外观众的动作落在男人眼中,又无疑是一种不容分说的诱惑和勾引。

    ……这浪货!

    晏初的身后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好,好痒……呼啊!主管,别——”

    一根极为粗长腥臭的guntang巨物突从西装革履的上司裆间弹跳而出,宛如只强力可怖的悍然肥鞭,在袭来时发出呼啦啦的破空声响,随即是清脆响亮的“啪!”的一声。

    足有小孩手臂粗细的腥臭jiba重重摔打在双性浪货肥软黏滑的rou逼上端,将娇滴滴的粉艳rou花抽得像嫩豆腐块儿一样狠狠弹晃起来。

    “啊啊……哈啊!”原本乖乖趴伏在会议桌边的美人顿时如同受惊的母猫,不堪一握的细软腰肢猛地向上高高弓起,再重新落下。

    他好像被那根击打上来的rou刃给烫到了,一时间惊魂未定,俨然已想象到男人的粗勃jiba捅进他细窄的小屄内后会引发出的惨状,下意识地朝前缩了缩,想要避开那巨rou的触碰范围。

    然而很快,就被眼疾手快的男人掐着他rou嘟嘟的sao嫩屁股抓了回去。

    晏初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一耸,微微掀开yinchun的小saorou鲍立刻被一颗滚圆硕大的腥臭guitou凶悍碾上。

    因为冲力太过巨大,甚至还一不小心地让男人膨硕的rou头猛插进来半截。

    “……唔呜、啊啊啊……啊!——”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在这么多起一起共事的同事面前,就这样被上级毫不怜香惜玉地插入,那美人白领又怎么忍受得住,立时抽噎两声,将头尤为耻怯地压低下去。

    身后一对儿雪白浑挺的圆臀却是越翘越高,甚至还因为快感的来袭而激动战栗摇晃,越发透出saoyin浪荡的情态与媚意。

    “顶、顶进来了,嗯!……”

    男人哪会允许晏初逃开,更看不惯这纤细sao嫩的双性人明明浪到极致,却还要在自己面前推三阻四,掐着晏初的窄腰就往胯下抓送,一边粗着嗓音斥责他。

    “扭扭捏捏什么?搞清楚了,现在是我在惩罚你。还是说,你连这份工作都不想要了?躲什么!”

    “对,对不起主管——”

    美人果然立刻花容失色,生怕自己丢掉了目前薪资不错的职位,欲哭无泪地软着嗓子,绞尽脑汁地找寻理由。

    “是、是因为主管的roubang太粗了,我,我怕我吃不下……呜呜!请、请您继续惩罚我,我不会反抗的……”

    “呃、啊!又……又插进来好多——主管的roubang,把小逼撑得好满……呜!”

    晏初的眼角情不自禁地渗出了湿润水意,终于不敢再逃了。

    他呜咽着臣服在上级身前,如同只被男人按在桌上的稚嫩白兔,只能任其为所欲为,怎么都动弹不能。

    他怯怯地回过头望,只能看见男人那根从西装裤中伸探出来的深红rourou是如何的直捣黄龙,一寸寸地凶猛凿入自个儿紧致湿热的销魂xue道。

    骇人的巨物简直是一枚巨大的rou杵,笔挺地矗立在一群茂盛杂乱的耻毛丛中,凹凸不平的狰狞柱身表面浮着一层yin亮的油光,看了能直把未经世事的娼妇吓到晕厥。

    ……晏初虽然见过一些世面,还不至于被吓晕,却也承受不住一下子被这么巨硕可怖的rou茎捅进xue里,当场就叫那一口气插入大半根的腥臭jiba顶得直翻白眼。

    他rou乎乎的大腿不堪重负地哆嗦抖动,晶莹的逼水转瞬间就从他被男人肥胀的猩红roubang捣得外翻的鲍嘴儿缝隙中涌动出来,湿淋淋地淌满了双性人的腿根内侧。

    “……嗯、啊!”短短的十几秒钟,把晏初折磨得眼冒金星,眼前一片昏花白光。

    男人的rou根逐渐挺入,把他的rou逼内部填cao得严严实实,原本细细一条的花径更叫对方的阳具撑塞成了个软弹肥黏的jiba套子,老老实实地贴附包裹在上司的rou器外侧,随着粗rou缓缓律动起来的频率而一下、一下地向内夹咬。

    男人短暂地停顿下来,似乎被晏初软滑狭小的rou逼吸得差点喘不过气。

    见到美人在自己身下雌伏着的模样,西装革履的男人眸中倏然闪过一道带着征服欲的兽性。

    下腹中的火苗越燃越热,烧得他口干舌燥,只想狠狠按着身下的娼货,在他湿润娇嫩的肥逼里尽情驰骋,好好地将晏初“惩罚”到失声尖叫,哀求不已。

    男人也果真这么做了。

    他持续地提rou耸动,胯下的rou棍雄赳赳、气昂昂,宛若一只精神充沛的远古巨龙,浑身都充满了力量,guntang的柱身仿佛烧红的烙铁般坚不可摧,轻而易举地捣开了双性人xue间的层层sao红媚rou,一下贯穿到了神秘花径的底部。

    对方的力道太大,撞得晏初的身子止不住地向前一耸,彻底成了只被rou楔钉在桌面的无助雌兽,除了心甘情愿地承受jianyin,再也没有了别的选择。

    在会议室内一众嫉妒、暧昧、兴奋交织的目光注视之下,西装笔挺的上司像只发情野兽一般沉沉低吼了声。

    他磨了磨后槽牙,用他坚硬宽厚的大掌蓦然一抓晏初那先前已被掐出了些许通红指印的腰肢,抽出半截rou身,随后粗鲁而漠然地挺着jiba,恶狠狠地朝前悍利一撞!——

    “呃啊……哈嗯、唔!”

    身下的双性人一扬腰身,仿佛瞬间被道天外袭来的电流击中,僵直得半晌都不能动弹。

    晏初的上半身才刚微微抬起,就被xue中陡然激烈抽插起来的动作冲撞得不停前后摇晃,仿若空中飘落的残破枝叶,簌簌地地抖动不止。

    骤然从女xue深处爆发出来的快感像是突然有场足以毁天灭地的雪崩从天而降,顷刻间,甚至让人来不及分辨,白花花的雪水就纷纷倒灌下来,将他淹没。

    “啊啊……呜啊啊啊!好……好快!”晏初除了惊叫,再也说不出别的话。

    粗糙的rourou表面青筋爆突,狰狞硬胀,将双性人xue内的软红saorou刮蹭得难以自制地滋滋喷水,在晏初的肥xuerou径中自然形成一道来回奔涌穿梭的热泉,水汪汪地浸泡着男人粗鄙下流的丑陋阳根。

    上司一遍又一遍地在其他同事面前侵犯着晏初的嫩xue,耸撞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

    他坚硬结实的下身一下下重且凶悍地摔打鞭挞在双性人雪球般娇嫩脆弱的圆臀之上,在表面撞出了大片越染越浓的红肿rou痕。

    男人迅疾摆动着的胯部像是公狗一般精悍要命,生生cao干出了连绵的幻影,也把那被他强制性抱在怀中的可怜白领jianyin得浪叫连连,不管再怎么试图在众人面前别过脸去,也依然无法避免被四周的人看清他脸上的yin靡春情。

    此时的晏初眼尾飞红,多余的媚意几乎要从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中散发出来。

    双性美人双眸微阖,神情迷离,仿佛早已失去了焦距,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他精致白皙的面颊这会儿已然涨成一只通红苹果,晏初胡乱地yin叫着,一时直觉得自己要被那正在xue间激烈碾磨jiancao着的粗腥roubang干到灵魂出窍。

    上司显然并不满足于此。

    灼热的大掌顺着晏初的脖颈悠悠下滑,很快就来到了美人呼之欲出、令人垂涎的胸脯前,隔着衬衫,对着两团包裹在衣物中的奶子狠力地抓揉了两把,捏得晏初的奶子又酸又胀,情不自禁地闷声哼哼。

    紧接着,男人竟是直接扯开了晏初胸前的布料!

    刺啦!——

    那被抓得满是褶皱的衬衫禁不住这么大的力道,当场就在男人们的眼底活生生地撕裂开来,子“啪嗒”、“啪嗒”地甩飞出去数颗扣子。

    “……啊!”柔软怯懦的美人口中又是一声羞赧的惊呼。

    上司的手劲极大,动作更是粗鲁,低着头用力地一扒,便将那遮掩着他挺拔双峰的文胸一下子拉到了乳根处。

    一对儿极其肥软的奶雪白奶子就这样从晏初皱巴巴的衬衫中剧烈弹跳出来,嫩生生,白花花,像是一对儿灌满了水的rou球,兀自在美人的胸前沉甸甸地晃颤抖动。

    ——他的乳晕和奶头都是浅浅的樱粉,等到了靠近乳孔的地方,才洇出一圈更深些的嫣红,仿佛引诱着男人去随时采撷。

    晏初的胸型丰腴漂亮,像是两座拔地而起的雪峰,虽然尺寸不小,却丝毫不见下垂。

    他持续不断地被上司压着凶狠打桩,粗长的rourou进进出出,将美人脆弱的rou躯撞击得被迫跟着剧烈摇摆,身前肥嫩可爱的sao乳更熟尤为激烈地飞甩不止,抖出一阵阵叫人眼花缭乱的香艳rou浪。

    “哈啊、啊啊……唔!都,都露出来了——”胸口蓦然一凉,双乳周围再也没有了依托,在空中肆意变换着形状。

    晏初哭叫起来,一下、一下相当急促地喘息浪叫。

    那自他敏感的rouxue中传递开的yin靡激流浸泡着双性人浪荡的身体,让晏初禁不住地头晕眼花。

    他羞怯得直咬嘴唇,下意识地想去遮挡住胸前暴露出来的saoyin风光,然而他才遮住自己一边的奶尖儿,就又被男人单掌钳着他细瘦白皙的手腕,掰到了后腰。

    男人继续奋力地挺胯干他,猛戾鞭cao着晏初那掩藏在腿根中的嫩红逼缝,单靠一只肥硕粗大的jiba将他圆滚滚的rou嘴儿捅得yin水咕啾、咕啾地狂喷不停。

    晏初线条优美的腰向后仰着,如同一把拉开了的细弓,断断续续地从嗓子眼间挤出泡沫般的呻吟和惊叫。

    “啊啊啊、啊!”大奶白领的面孔上满是羞辱,却根本没有办法让男人的动作慢下半分,也不能让其他人都不去看他。

    双性人生性yin浪,更何况晏初虽然在现实中还是个没有实战经验的雏儿,但在游戏里,他怎么也算是一个身经百战的老手了。

    他的身体早就被情欲渲染得兴奋起来,沉沦在无尽的欲望海洋当中,就连眼角都被逼出了好几颗爽到极致的晶莹泪珠,只觉自己快要被男人的jibacao融化了。

    如果不是迫于剧情需要,他恐怕现在就会不管不顾地叫起春来。

    只可惜此时的晏初不仅不能这么做,反要展露出一脸羞愤欲死的情态。

    他眸光闪烁,长长的乌黑睫毛如羽扇般浓密偏卷,似是受不了被那么多炙热如灯的目光同时注视着,颇为难耐地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即使如此,那从会议室内各个方向响起的低低感叹声还是都一字不差地落入了怯懦白领的耳朵里。

    “我早就看出来,咱们的组长是个不折不扣的sao货。明明奶子那么大,平常还故意穿那种薄薄的衣服,让人连他里边穿的内衣是什么花纹都看得一清二楚。搞得我的jiba从早到晚都是硬的……”

    “就是就是。这种荡妇,就应该让主管狠狠cao死他,给他一个教训!看看他,总是装出一副清纯的样子,结果现在不还是被干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四周分别传来一阵心照不宣的低沉哄笑。

    数不尽的羞耻和身体被填满后的舒爽在双性人的胴体间交叠混杂,彼此冲刷,一时间竟说不出哪方更占上风。

    又或者正是因为这二者不分彼此地混合在了一起,才让娼妇的身体变得如此敏感浪荡,饥渴熟糜。

    ——明明知道不应该这样,却还是被那一道道如火炬和激光般投射在自己身上、几乎将他烧出洞来的注视目光刺激得无比空虚激奋,大脑还未开始转动,yin荡的身体就已经自个儿迎合上去。

    晏初无意识地扭动腰臀,一晃、一晃,像只求欢的雌犬似的,主动地摇起自己那对儿嫩桃一样圆润晶莹,却又透出嫣粉色泽的saorou屁股,任由男人把他粉艳的鲍xue和臀尖撞出异常响亮的剧烈rou声。

    啪啪、啪、啪!

    双性人白软的臀瓣尖端一片红肿,又麻又痒,在男人的大力掴打下荡出一阵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肥润rou纹。

    被上司钳制着的晏初已然迷失神志,如花瓣般薄嫩的双唇微一张合,颤颤地从中吐出一条胆怯的粉舌。

    细舌尖端,又蓦然向下滴砸出一线细长的涎丝,刚好砸在他胸前赤裸着酥胸上方。

    一股丰沛的yin流忽从双性人的花径底部迸发而出,急速地顺着他被粗肥rourou拓宽了的肥鲍甬道向外喷涌。

    晏初若有所感地猛扬下巴,突兀地发出一连串越来越急的飞快浪吟:“要、要去了,被主管的roubang捅喷了……呜呜、呵啊——啊啊啊!”

    最后几声拉长得高亢又yin亮,像是一阵清脆悦耳的鸟鸣。

    叫声落下,那被精壮高大的上司钳制在怀中的双性人如同被人按下了暂停键,身后撅起的肥圆臀瓣中猝然喷射出一大泡湿亮的yin水,淋湿了男人裆部附近的肌肤和长裤面料。

    惩罚到这里还没有结束。

    晏初的身体绵绵地软塌下来,眼看着就要跌落下去。

    眨眼间,又被男人从身后牢牢扶住、按回身前,就着当下这个依旧将jiba塞在晏初女xue里的姿势稍弯下腰,一把捞起双性人那两条嫩生生的光滑长腿。

    晏初措手不及,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跟着打晃。

    他慌乱地向后伸手,紧紧抓住了上司结实孔武的手臂,只觉得身子突然失去了重心。

    再然后,他居然径直被男人从桌子边托举起来,摆出了一个给小孩把尿似的姿势——

    “唔、啊啊!不……不要看!……”

    如果说刚才被男人按在桌边cao干的晏初多少还有些遮挡,那现在的他无疑是彻底让上司摆布着暴露出了身上所有的浪荡sao处,再也没有了丝毫的秘密与隐私。

    漂亮yin荡的白领大腿敞开,在空中摆出一个极为柔韧的大型M字,直直冲向会议桌的正对面,下身处的yinxue完全被其他人一览无余。

    面对着这样放肆yin荡的下流场景,同事们更是夸张地倒吸起了冷气,胯下的roubang无不蠢蠢欲动,看得更加目不转睛。

    “好肥的小逼……原来组长的贱xue真的没有长毛。早知道他的逼这么sao,我早就在茶水间里把他扒光了cao了!”

    “啧啧,这婊子的sao逼看着那么小,却能吃得下主管这么粗的jiba,说不定以前就经常被主管叫过去干……”

    “我就说。其他部门的员工,都没有像他这样一上来就当组长的。私下里估计没少给主管和其他上级cao逼,才升职升得这么快!”

    “我,我没有……”白领呜呜咽咽地叫着,委屈极了地为自己辩解。

    可他才刚开了个头,嗓子眼间凝聚着的话语就被一阵倏然爆发开来的提速抽插冲撞得一干二净。

    “唔、哦——啊啊!又、又动起来了……呜呜!”

    被顶在硕大肥rou上的美人如同一只架在火上炙烤的羔羊,备受着情欲所带来的甜蜜煎熬。

    在众人还在交头接耳的时候,那仍深埋在双性人rou逼间的丑陋巨龙俨然又已蓄势待发,朝下抽出半截,牵带出一串淅沥沥的透明汁水。晏初xue口的rou膜紧紧地包在那粗筋盘亘的骇人rou身上端,被勾带出一截软红黏腻的saorou。

    接着,再重重地耸撞上去!

    男人没做任何前戏,也不等晏初再多去适应一会儿,便就接着当下的姿势,尤为野蛮地再度jianyin起双性白领身下的那口yin粉rou花。

    “呵唔、嗯啊啊啊!轻,轻点……不行了!主管的roubang干得、干得好深,小逼要被cao透了——哈呃!”

    美人叫得越发楚楚可怜,音调细润嘹亮,好像受了天大的摧残。

    噗嗤、噗嗤的沉闷破rou声一下接着一下,异常激荡地在晏初正被上司疯狂侵犯着的肥黏鲍xue中接连响起,愈渐急促。

    那令人听了牙根发酸的交媾声响全方位地散播开去,逐渐回荡在会议室内的每一寸角落当中,也悄悄地飘到了门外的走廊上空,引得路过的人驻足观望。

    他们的主管高大精壮,西装革履下是一块块发力时不断起伏鼓突着的健硕肌rou。

    男人的精力尤为充沛强悍,仿佛永远也不会觉得疲惫,紧皱着一对浓密的眉头,像玩弄一只小猫似的将晏初轻松把在怀中,如发情的公狗般飞速捣弄着双性人潮热紧窄的湿润rou壶。

    这样被对方抱在身前挨cao的体位,似乎能将上司蓬勃粗肥的rou刃吞吃容纳得格外的深。

    男人甚至不需要多费什么力气和技巧,就能轻而易举地一捅到底,肥硕膨张的guitou一深再深,不断地碾刮着双性人rouxue底部极难被开拓到的敏感sao处。

    快感来得比方才更加汹涌剧烈,接连不断地冲刷着晏初脆弱yin荡的躯体,叫他欲仙欲死、魂飞魄散,一口气吊在空中,上不去也下不来。

    他的xiaoxue酥麻爽利到了极点,仿若一处小小的底下yin泉,看着不大,却总能叫男人从那嫩逼里捣溅出一簇簇流不尽的咕啾汁液,呲、呲地顺着男人闪电般的飞快律动喷出体外,在近前的高档会议桌上滴出一片逐渐扩大的湿濡水洼。

    晏初被男人仿佛打桩机器般的坚硬胯部扇打得上下摇晃,对方每一发力上挺,他就半腾在了空中、整个失重,湿漉漉的贱xue蓦然“啵”地掀开rou缝,向外吐出一小截青紫交加的丑陋rou棍。

    转眼间,再顺从着重力的召唤沉沉下落,直接跌坐在上司足有桩子粗细的雄壮肥茎上端,十足饥渴地将其整根囫囵含入,发出臀尖撞击在大腿和胯身上的一记响亮rou声。

    【救命啊这得一步顶到胃了吧,呜呜好心疼FIRST宝宝,才这么点大就要承受这么粗的大roubang……难过的泪水禁不住从勾巴里射了出来。】

    【前面的????】

    【靠我不行了,果然双性人就是天赋异禀。FIRST老婆都已经被插喷这么多次了还如此兴奋,我撸了两发已经精尽人亡。谢谢老婆,今天的互联网就上到这里了。】

    “啊、唔啊!”晏初的白眼翻得更加厉害,俨然已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

    双性人的yinjing色泽浅粉,尺寸中等,柱身周边同样干干净净,和下边的女xue阴户一样,不见一丝毛发。

    那和工艺品一样秀气的性器随着双性人身躯的颠簸而胡乱摆动,随之射出一缕缕稀薄的乳白精水。

    而在晏初高高翘立冲天的jiba下方,一口yin乱的rou蚌花xue经过一番长久的性事折磨,也早已不复原来的白净颜色,彻底变成一只yin肥靡烂的sao红湿鲍。

    上边的yinchun瓣瓣向外翻卷,开绽到了最大程度,就仿佛刚经历过狂风骤雨蹂躏的残败花苞,独独从那花瓣丛中的蕊心里不要钱似的流淌出一泡又一泡的yin乱花蜜。

    双性美人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这么多人面前和上司交媾纠缠、任其jianyin玩弄了多久,也数不清自己究竟潮吹了多少次。

    到了性事末尾,他全身心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了腿间这只被鞭挞得肥濡充血的靡丽rou花上,只觉得自己的xiaoxue又痛又痒,既胀又爽。

    在一片迷幻与恍惚中,他不由自主地被情欲彻底主宰,难耐而饥渴地摇起了自个儿白嫩惑人的sao肿屁股,前后左右地晃动不停。

    再一次潮喷出来的那一刻,一股极为强劲的浑厚浊精也瞬间在双性人yin热的嫩xue内凶狠喷灌而出,立即填满了晏初溢满逼水的高热甬道。

    “嗯……唔啊!”晏初双眸微眯,漂亮的脸上透出失态的绯红。

    上司一将jiba抽出,花白的混合汁水就瞬间哗啦啦地滴砸下来,如一场小小的水瀑。

    ……

    晏初估摸着差不多了,在游戏界面选择了存档。一次只玩两个小时,是他向来的习惯。

    这款全息色情游戏的触感真实,所有在游戏内感受到的情绪都能如实反映到线下。晏初现实中的身体尽管一动不动,却也因为长时间的精神活跃而感受到了些许疲惫。

    “今天就先到这里,剩下的下次再玩。”他顿了顿,瞥了眼屏幕,“什么时候?看情况吧,有精力就上来玩儿两把,没有就算了,你们也别等。”

    退出游戏,晏初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一点半。

    剩下的时间不多不少,虽然不够他再小憩一觉、补充睡眠,但也足以让晏初离开得相当悠闲。

    晏初摘掉全息设备,随手合上了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他在一旁的小沙发上懒洋洋地躺了一会儿,直到感觉重新有了精神,坐起来再次清点了一遍手边的行李。

    要带走的,要留下的。

    带走的东西很少,总共只装满了晏初的一个二十九寸行李箱,加上一个随身携带的双肩背包。要留下的却有很多,几乎摆遍了晏初卧室中的大小衣柜、书架和储物箱。

    再过几个小时,就连这间卧室都不属于他了。

    在晏家娇生惯养地待了十七年,晏初拥有无数足以令其他同龄人艳羡的东西:

    穿了一次就压箱底的名牌服饰,一部又一部迭代更新的电子产品。炒到数万一双的球鞋,罗列在玻璃柜里的昂贵手表和模型……

    然而真当他离开这个自己生活了小半辈子的地方时,晏初除了一些基础的衣物和用品,什么都没有拿上。

    “地方太远,行李带多了不方便上路。听说那边村子里的路不好走,你少带一点,也能给你哥减轻负担。你那些东西如果想要,改天我叫管家给你都寄过去。”

    他那位曾经的母亲是这么对他说的。

    晏初还记得自己当时的回答是:“不用。”

    如果不是另外再买东西也需要钱,晏初连行李箱里的这些物品都未必愿意带。毕竟从严格意义上说,那些都不是他的,而是晏家花钱给他买的。

    而现在,他也已经不是晏家的一员了。

    活到这么大,突然知道自己其实是被抱错了的孩子,与这个家庭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再到突然被告知他马上就要被扫地出户,当中也不过才间隔了半个月。

    半个月前,晏初还没考完高一下半学期的期末考试。

    晏家挑了个好时候和他挑明事情真相,那时的学校还没放假,晏家的人可以提前开始帮晏初办理退转学籍的手续。

    事情发展到如今的结果,惊奇之余,晏初竟然一点都不意外。甚至,还有一点“果然如此”的唏嘘与解脱。

    那难道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吗?又或者真的和晏母曾经所说的那样,自己从头到尾,除了身上那一件件价格不菲的名牌衣物与配饰,没有一点和这个家相配。

    否则晏初也无法解释,为什么记忆中总是到处奔波、不常归家的女人有一天终于风尘仆仆地回到家中,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礼物,也没有任何哪怕带有一丝温度的问好和安慰,所做的第一件事,是冷冰冰地跟他说:“准备一下,我马上带你去做亲子鉴定。”

    据晏家人说,晏初的亲生父亲也姓晏。

    两个晏家目前的处境与地位虽然是云泥之别,若干年前,晏家夫妇还没发迹时,却也曾生活在遥远的偏僻小城,并且命运般地和晏初的亲生母亲在同一家医院诞下一子。

    同一天出生,同样是儿子,同样的姓氏。或许正是因为这么多巧合叠加在一起,才让护士阴差阳错地抱错了孩子。

    拿到亲子鉴定的结果后,女人头一时间便联想到,肯定是曾经给她接生的医院出了问题。

    于是立刻派人赶往两千多公里外,那个自己很多年前居住过的小城,去找医院调出了当年的档案资料,并辗转反侧,追踪到另一个晏家的下落。

    生下晏初的那年,他的亲生哥哥晏期也只有十岁。晏家——也就是自己的亲生父母所组建的家庭,说不上多么富有,但也是个幸福圆满的四口之家。

    好景不长,在一次外出途中,他们乘坐的车辆遇上了车祸事故。晏父、晏母当场丧生,体型较小的晏期侥幸逃过一劫,好歹活了下来,一条腿却也就此留下了腿疾,至今仍在依靠着轮椅活动。

    而被抱错了的另一个孩子因为年纪太小,被晏父晏母放在家中、托付给熟悉的邻居帮忙照顾,因此毫发无损。

    事故发生后,也才只有十来岁的晏期便带着才刚学会走路的“弟弟”投奔到了亲戚家。不过大抵是那家人对他们不怎么好,再过几年,他便干脆带着对方回到了父母留下的乡下故居。

    具体情况,A城晏家这边也不知道太多细节,但大概能推测出来,两人这些年过得并不算好。

    女人派出去的手下通过医院里的档案来回打听,最终辗转联系上了如今住在乡下的晏期,并前去拜访了他,以及,亲眼见到了声名显赫的晏家真正的儿子。

    听说了对方的来意后,晏期不无惊讶。他们家只是再平常不过的家庭,父母双故后,有段时间更是过得无比艰苦,怎么又会和这种仿佛只在中出现的情节有所关联?

    在此之前,他从未对自己和弟弟的血缘关系有过怀疑。直到来人给他出示了一张照片。

    ——一张晏初的照片。

    看到那上边酷似母亲神韵的少年的脸,晏期隐约意识到,这件事或许是真的。

    后来发生了什么,晏初差不多也都知道了。

    晏期劝说着陪伴自己度过了十几年的“弟弟”,让晏家派来的人带他去市内的大医院取样,寄给了A城的亲子鉴定中心,得到了肯定结果。

    女人听说了亲生儿子这些年的遭遇与境地,在富丽堂皇的私宅中泪水涟涟,当即决定要将对方接来A城,越快越好。

    估计也是看在晏期这些年虽然生活困难,但是一直对晏家的真少爷不薄,明显是有真感情,A城晏家大发慈悲地给了晏初两个选择:一个,是回到他哥身边生活。第二个,则是同意他留在晏家,以养子的身份在A城继续上学,一直到大学毕业。

    毕竟在A城,晏初所能受到的教育肯定远比在乡下的学校读书要好得多,而这点微不足道的花费对于晏家来说更是九牛一毛。

    听管家说,那个地方条件艰苦,位处偏僻,像他这个年纪的高中生如果要去上学,每天早上还得骑着自行车翻山越岭,辗转到县里的高中上课。

    ……据说那个和他互换了身份的真少爷,就是这样被晏初的亲哥带大的。

    尽管如此,晏初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因为他知道,在跨越了半个中国的遥远地界,还有一个人在等他。

    晏初反复地找管家打听细节,听闻这些年来,晏期一直都和那位真少爷相互扶持,基本不再和其他亲戚来往。现在对方走了,晏期必然变成孤身一人。

    他下身残疾,生活中一定多有不便,没有人在身边照顾,不知道又会变成什么光景。

    凌晨四点,晏初背上背包,拉着拉杆行李箱,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间,悄无声息地下了楼。

    他要在万籁俱寂时,趁着其他的人都在沉睡,赶在天亮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