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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暗恋丈夫的情敌掰开腿狂吮sao鲍,巨炮激jian心上人cao过的湿烂rou逼

    换作之前,听见黎藿这么喊他,沈松云八成是会觉得别扭的。他一个名门世家的公子哥儿,怎么就成流氓和变态了?

    可眼下听着对方那湿漉漉的、仿佛还带着微微沙哑的羞怒嗓音,沈松云竟一点儿都生不起来气。

    ……难道他真的变态了?

    联想到眼前这人昨天被自己折磨到哼哼唧唧、哭喘不停的可怜模样,沈松云忍不住耳朵尖一热。

    算了算了,身为男人,就是应该大度一些。

    怎么说,这也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黎藿感到害羞也很正常。沈松云自认为在这方面很是大方,还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和黎藿计较。

    他欲盖弥彰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也跟着莫名其妙地闹了个红脸。

    沈松云的语气微妙地软了下来,颇有点局促地道:“你骂够了?现在好了吧,有至于那么生气吗。我看你昨天晚上……也挺喜欢的。”

    黎藿:“?”

    黎藿愣了一秒,忽而像是反应过来什么,本就涨红的面孔越发蔓上鲜艳的潮色,立刻跟个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骂:“——谁喜欢了!你,你上来都不问一下我,压着我就cao,我又打不过你……你很得意是不是?”

    “……”俊美的青年被他说得有点心虚,很快又为自己找补,“那昨天晚上,你不还求着让我给你吸……吸奶子吗?按着我的脑袋,非要我给你把奶头吸爽了再走……你要是不想让我cao你,你干什么……”

    话没说完,就被恼羞成怒的黎藿一个枕头砸了过去。

    “你胡说!我才没有——”

    他怎么可能那么、那么的……

    黎藿说不下去了。

    一开始,他只是下意识地否认和逃避。然而对于昨天晚上的事,黎藿是依稀有些记忆的。

    他的脑海里忽然闪过几个破碎的片段:

    比如昨天到了性事后半段,他是如何彻底放弃了挣扎,在一片情欲所带来的晕眩与朦胧中抱紧了沈松云的脖子,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叫他:“再,再吸……啊!——”

    我草,我草我草。

    丢脸丢大发了。

    黎藿的脸骤然变得燥热起来。他下意识地揉了揉侧颊,一脸的惊疑不定。

    昨天晚上那个烧火必不是他。黎藿深恶痛绝地想:对,没错,那只是各种BUFF叠加在一起后所导致的意外……吧。

    晚上被沈松云干到后边,黎藿基本上已经没了意识,所剩下的只是身体中最为原始的,对于欲望的渴求,不断驱使着双性人那早叫青年彻底cao开的躯体,做出各种下流的反应。

    ……说句难听点的话,就算是柳下惠来了,估计也会被沈松云cao得哭哭啼啼,更何况是他黎藿!

    想到这里,黎藿总算好受了些,至少在道德与自尊层面,可以勉强自洽了。

    却见沈松云手臂一伸,直接当空抓住了枕头,迟疑道:“……你害羞了?”

    黎藿:“……”来道雷,直接把这个人劈死算了。

    臭小子,不觉得自己太不会看眼色了吗。

    为了赶紧让这件事翻篇,黎藿沉默两秒,终于还是决定放过对方,也放过自己,忍气吞声道:“我、我害什么羞。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别再聊了。你干什么?你别过来——”

    话说到一半,就见沈松云朝他凑近了些。

    黎藿眉毛一跳,像条警惕的兔子似的连往后逃,转瞬间,连那光洁赤裸的后背都贴在了帐篷上边。

    沈松云困惑:“我帮你看看下边啊……你躲什么。”

    他有那么可怕吗?怎么搞得黎藿见到了他,就跟见到豺狼虎豹一样。

    沈松云仍还记得,黎藿那逼小小嫩嫩的,也不知怎么才吃得进去自己胯下的庞然大物,又吸得死紧,完全叫昨晚那会儿的沈松云丧失了神志,发疯一般地在美人xue内狠劲冲撞……

    直把黎藿腿根处的粉花捣得软烂蔫红,里边浅处的xuerou都翻出来。

    沈松云现在想想,还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他自认从小便颇有意志力,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办不到的。然而如今,他那点定力在黎藿面前竟都显得不值一提。

    ——那么一口娇小的女xue,经过了一夜的疯狂蹂躏,也不知现在又变成什么样了。

    黎藿不吃他这套,表情更加惊怒:“你帮我看下边,竖着那根……那根臭东西干什么,死流氓!”

    沈松云闻言,方才顺着对方的话,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胯下。

    说话间,他身前这根重又充起血来的粗勃rou根竟又活生生在对方的眼底膨胀了足足半圈,正对黎藿昭示着沈松云那不可告人的污秽思想。

    啧,失策了。

    沈松云解释道:“这……男人早上不都会这样吗。”

    虽说这其中也确实有部分因素,是因为他又回想起黎藿昨夜在自己身下所呈现出来的种种媚态。

    “……”黎藿越发用毯子捂紧了自己,“鬼才信你,出去!”

    沈松云:“那你的逼……”

    这人还没完没了了。

    黎藿双颊爆红:“我自己会看!”

    行吧。

    沈松云接连看了黎藿好几眼,都没搞明白,对方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大。这样的黎藿……倒是瞧着不让人讨厌。甚至,甚至还有点可爱。

    等等。

    沈松云突然打了个激灵,心说他这是怎么了,自己从前也不这样啊?

    奇怪,真是奇怪。

    沈松云摇了摇头,将这点念头按下不想,低头从边角处捡起昨夜到处乱扔的衣物。

    他倒是想留下来,再逗一逗黎藿,只不过对方似乎正在气头上——

    而沈松云自己也有事情,要和那帮党羽们一块出去,继续搜索秘境内的资源,寻找兽王踪迹,也不好久留。

    于是只得叹了口气,在帐篷内站起身来,窸窸窣窣地穿上衣服。

    角落里,黎藿并紧了双腿,时不时抬起眼睛,用余光瞧一眼沈松云高大的背影。

    ……还有那根沉甸甸地缀在对方腿间,正半升起旗来的可怖rou具。通体猩红,样貌粗鄙,一看就并非凡物。

    黎藿尝过它的厉害。

    这东西昨夜捣插在黎藿xue间,跟个打桩机般不断耸动时,就活像一条精力旺盛的可怖巨龙,每一下抽插都顶得黎藿险些喘不过气来,好像肚子都要被捅穿。

    黎藿在这个世界多少吃过几个男人的jiba,这些人的胯下阳具就没一个是逊色的,每一根都肥大劲硕得如同杀人凶器,可以和前世的黎藿相媲美。

    可沈松云身为本书主角,那长在他身下的rou棍更是粗长骇人到了逆天的程度。

    叫黎藿此时看了,也依旧忍不住地感到头皮发麻,呼吸不畅,心说那几个人的rou具已是够粗壮的了,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也不知像沈松云这样世间罕有的粗壮肥茎,昨晚究竟是怎么塞进他的逼里的。

    沈松云抬起腿,为自己穿上裤子。那不怒自威的炙热阳具跟着在空中跳颤两下,肆意地展示着自己的傲人尺寸。

    仿佛是回忆起了这根roubang的绝妙滋味,突然间,黎藿腿间的小逼竟不受控制地接连抽搐两下,从rou缝中泄出一股透明稀薄的温热sao水。

    “……”黎藿眼皮狂跳,心说绝不能让这人再待下去。于是一等沈松云穿戴完毕,便赶他出去。

    沈松云也不恼,只当黎藿依旧是害羞,临走时还道:“我等下叫人过来给你送药。”

    黎藿被沈松云cao了一晚上,现在还腰酸背痛,又困又乏,趴回原处,准备补一个觉。听见这话,也只是背对着青年,摆了摆手,示意他早点滚蛋。

    帐篷外的帘子被人掀开又合上,发出“啪嗒”的低响。

    四周重新变得安静下来,黎藿这才龇牙咧嘴地继续召唤出系统,用积分兑换了几份补品药剂。

    ……妈的,做任务赚来的积分没干别的,全用来补充体力了。

    吨吨灌完药水,黎藿总算感觉舒服多了。他懒洋洋地伸展双腿,冲着空气道:“小统子,来,上奖励。”

    让他看看倒霉催的系统这回又要给他带来什么sao东西。

    系统:【……】

    奖励通知虽迟但到。

    【恭喜!您已提前开通个人支线,沈松云:35%。本次达成任务:插入√内射√被干到潮喷很多次√,以上每项价值50积分。并完成主线任务:夺走龙傲天男主的第一次,价值99积分。】

    【此外,您还获得了来自龙傲天男主沈松云的最高评价“人间喷泉”,以及特殊荣誉称号“处男杀手”!】

    头衔称号:【处男杀手】

    称号介绍:没有任何一个处男能够在黎藿的批里挺得住两个来回,没有人。黎藿又有什么错,他只是想给全天下的处男(备注:不是大几把的不要)一个家而已。

    黎藿的批,让所有处男的几把宾至如归。享受最优质的破处服务,不要九九八,也不要九十八,只要你有一根大急霸,就可以把黎藿带回家!

    附加产品:“坐地吸[哔——]”全方面升级加强版,床上媚术+30%

    产品介绍:你还在担心男人的几把太大磨到你批痛吗?还在忧愁打炮一时爽,第二天下床火葬场吗?穿戴上它,彻底解决你的事后困扰!

    持久度+20%,耐草度+30%,整体柔韧度+30%,从此不是男人把你捅得两眼直翻,而是你把男人榨得死去活来。只要批够深,铁杵磨成针!只要批耐草,几把少不了!骑翻他!榨干他!掏空他!夹死他!*@**%&(¥+!……

    赠予者:沈松云

    性质:终身有效

    适用人群:像宿主这样欲求不满的小烧火

    ……怎么连乱码都出来了。妈的,编BUFF的人写这段话的时候喝醉了吧。

    黎藿怒道:“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不要在括号里夹带私货,乱写一些无中生有的东西!还有,你们产品部门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系统慢悠悠地接连蹦出两条:【沈松云个人支线当前进度:38%】

    【严祯个人支线当前进度:27%】

    黎藿:“?”

    这又是发的什么疯?沈松云这小子前脚才出了帐篷,怎么进度又涨了一点。

    还有这个严祯——

    黎藿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下。

    自己都好长一段时间没招惹过对方了吧。

    严祯是沈松云最为得意的帮手,自进秘境以来,也总是一同在沈松云的身边出现,两人常常能见上面。

    有沈松云这个挡箭牌在,黎藿谅对方不敢找自己麻烦。于是也就装作一副不认识对方的模样,尽量无视那人,这几天下来,基本全程都是零交流。

    这又是怎么……

    算了,既然是任务进程,还能是坏事不成。

    脑海中一阵困意袭来,黎藿懒得想了,兀自脑袋一歪,趴在了自己的臂弯里,继续补觉。

    ……

    营地里。

    沈松云走出帐篷没多久,就迎面撞上了严祯。

    “咦,你昨天没睡好?”沈松云刚和好兄弟打完招呼,旋即又觉得哪里不对,停下来,仔细端详严祯的脸,奇怪道,“怎么瞧着没什么精神。”

    严祯:“……”

    隔着帐篷听了一夜的活春宫,他能睡好吗。

    他们二人是这支队伍的主副领队,待遇较为优厚,一人各自独住一个帐篷。帐篷的位置也离其他人更远一些,位处在格外靠近山谷的密林深处,相较其他队员都更安静宁谧,受不到太多噪音打扰。

    若是放在从前,严祯一定会因为这样的“特殊优待”而感到欣喜。因为这证明对于沈松云来说,自己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但是现在,黎藿出现了。

    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不知从何时开始,逐步融入进了沈松云的生活。

    严祯眼睁睁看着沈松云从最初的无比抵触,变得渐渐开始接纳对方。

    昨天晚上,在篝火边。沈松云分明用着一种嫌弃的语调,朝他诉说并抱怨着黎藿有多么娇弱且难伺候,却又根本没花多少时间犹豫,就直接抛下了大家,跑去帐篷里陪着黎藿。

    身为沈松云身边最好的“朋友”,严祯又怎么会看不出对方那点口不对心的异样。

    他在原地心神不定地坐了半晌,最终还是直起身来,和那两人一样提前离席。

    现在想来,或许当时的他之所以一直眼皮狂跳,也是有了某种自己都不敢承认的预感。

    他们果然做了。

    当严祯怀抱着特别的心思,刻意放轻了脚步,走到隔壁的帐篷门口,听见那一声更比一声高亢、软腻又极其引人遐思的哭泣与浪叫时,严祯竟没有感到特别惊讶。

    那声音很明显是黎藿的。

    即使隔着一层帐篷,他也依旧能想象出来,黎藿在沈松云的身下雌伏求欢的勾人模样——就像严祯自己见过的那样。

    他觉得自己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只要沈松云是在上边的那个,他就根本不会在意这个无足轻重的沈家男妻。

    可严祯错了。他还是嫉妒,为那两个人居然不知什么时候背着自己滚到了一起而感到焦躁不安。

    ……他怕自己再晚一步,就再也插不进去。

    最可怕的是,在某一时刻,他猛然模糊地意识到,自己嫉妒的,并不是能与他所暗自倾心的人春风一度的黎藿,而是那可以放肆侵犯并冲撞黎藿、享受着一切胜利果实的暗恋对象本人。

    可这怎么可能?

    严祯的大脑出现了一瞬空白。

    当他回到自己单独的住处,听着那从隔壁传来的,赤裸裸的交媾声响,严祯的第一个反应竟是燥热:

    他以为自己会多少感到愤怒。

    可当他听到黎藿断断续续、隐忍又难掩放浪的哀哀叫春后,所有的怒意却又都转化成了性欲,让他身下的jiba不可抑制地肿到老高,将裆间顶出一个巨大的帐篷。

    他止不住地幻想着黎藿的百般媚态,回味起对方身下嫩xue那水汪汪的销魂触感。

    不知不觉间,就掏出了腿间情欲勃发的壮硕roubang,伴随着隔壁的yin言浪语,狼狈不堪地握在掌中搓揉撸动,只恨不得当下那正伏在黎藿身上驰骋抽送的男人是他自己。

    严祯烦躁了快一整天。

    不爽的心情从昨天黎藿回来开始便不断滋生,一直维持到当下。其他队员都看出严祯气压极低,心情不佳,还以为谁又惹到了他,纷纷都小心谨慎地绕着他走。

    也就沈松云这个当事人没心没肺,甚至都不知道严祯私底下那点隐蔽的心思,竟然还当面问出口来。

    严祯颔了下首,尽量将面上复杂的神情隐去,只和沈松云对视了一下,含糊地道:“没事。”

    岂料沈松云也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支吾了一会儿,方问:“你昨天晚上,没听见什么吧?”

    沈松云出了帐篷,被清晨的山间凉风一吹,顿时清醒许多。

    这时回忆起来,只觉得自己昨晚实在是太精虫上脑,居然就那么不管不顾地压着黎藿,直接在帐篷内cao干起来……

    想想还怪臊人的。

    沈松云也是cao到后边,才记起来帐篷根本不隔音,要在帐篷外边设个结界。只是不知道在那之前,就住在自己不远处的严祯有没有发现些什么。

    严祯又:“……”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有。”他垂下眼去,稍许避开了沈松云的目光,故作自然道,“昨天晚上,我一直在和大家一起喝酒……到了后半夜才回来。”

    说完,又心情复杂,故作关心地补上一句:“怎么了?是营地周围有什么情况吗?”

    沈松云:“……也没有,就是随便问问。”

    他将话题绕了过去:“今天事多,宋氏集团,和南边的一队人马要和我们商议围剿兽王的事,我先带人出去谈判,可能要晚些才能回来。”

    说到这里,他稍许压低了些声音:“反正黎藿也干不了别的,你留下来看营地,就别管他了,有什么事叫别人去做,让他自己在帐篷里待着。”

    “……”严祯的眼眸中忽而闪过一丝异色。

    他很快把那抹光芒压了下去,状似无意道:“行,我知道了。不过松云,你最近……好像对你那男妻挺不错的。”

    “唔——也就那样。”

    沈松云嘴上是这么说,表面却没怎么遮掩,提起黎藿,嘴边便跟起一抹不明显的笑意,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

    一想起自己昨晚才吃过黎藿,沈松云总觉得该当对对方好些,这回也不拿自个儿的母亲出来当借口了,只是道:

    “我后来想了想,觉得他毕竟也是我未来的妻子,怎么说都是要嫁给我的……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能不成熟点吗?”

    说到这里,沈松云顿感十分满意,觉得自己不愧是个要成大事的男人,拿得起放得下,还不拘小节:“——走了,有事记得联系我。”

    严祯目送着对方离开。片刻后,终于转回了头,视线瞥向另一边的方向。

    ……

    好端端的,黎藿猝然在帐篷里打了个喷嚏。

    “?”他狐疑道,“怎么回事,我这几天怎么老打喷嚏。”

    也不是第一次了。

    【……】可能是因为你太受欢迎了。

    系统欲言又止,过了几秒,仍是只道:【可能你这具身子还是太弱。宿主,你需要继续加快修炼进度。】

    再不把身体练结实点,真担心他就算有个铜墙铁批,也要被这几个疯男人给干坏。

    看,这不就又来了一个。

    黎藿对即将上门的危险还毫无察觉:“知道了知道了,烦死了。你怎么跟老妈子似的。”

    【……】系统,【哎。】

    天要下雨,批要挨cao。救不了,真的救不了。

    系统悲伤地走了。

    背后忽然好似有股凉风刮过。黎藿抖了抖肩膀,随手拽起裹在身后的毯子,将自己包得更紧。

    帐篷外响起了靴底踏地的脚步声。黎藿连头都没抬,扬高了声音道:“东西就放在外边吧,我等会拿。”

    沈松云先前说要让人送药,这段时间果然就有人陆陆续续地给他送来了各种灵丹、吃食,还有一盆清洗身体用的清水。

    黎藿身上没穿什么东西,也懒得起身,就叫那些人都把东西搁在帐篷门口,他自己则舒舒服服地趴在里边,支着双臂,看一本从系统商城里兑换出来的小人书。

    身后的帘子被人撩起,有人走进了帐篷。

    黎藿的眼皮轻轻颤了一颤,还以为是沈松云回来了——毕竟对方那些小弟都没这么大胆。

    黎藿懒得搭理他,暗自翻了个白眼,把手上的小人书又翻了一页,心说先看看这倒霉孩子要干什么。

    没想到等了几秒,对方始终都没说话,反而有只热烫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单侧足腕,吓了黎藿一大跳。

    “你又要干……”这家伙,又打的是什么主意。

    黎藿张口便要呵斥他,一边不耐烦地翻过身来,想要看清对方的模样。不想却在下一秒,惊诧得直接瞪大了眼睛。

    那来者并不是沈松云,而是另一个黎藿没有想到的人。

    严祯。

    黎藿的心脏漏跳半拍,心说好巧不巧,这人怎么偏挑着沈松云不在的时候来——

    ……对方该不会是要揍他吧?

    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黎藿自己都忘得差不多了。可眼前瞧着那人,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像严祯这样锱铢必较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他。

    “怎、怎么是你啊。”黎藿干笑两声,下意识地朝后缩了缩。

    那只正叫严祯钳着的脚踝却纹丝未动,还在对方的掌中牢牢地攥着。

    黎藿让沈松云干了一晚上,腿间畸形又漂亮的女xue吃了太多青年硬灌进去的阳精,尤其饱胀难受。

    即使黎藿后来自己施展法术,从头到尾地清理了一遍身上的污浊,那saoxue依旧像被男人干坏了似的,怎么都堵不上嘴,从早晨到现在,仍在断断续续地吐出大量涌渗出来的淅沥花汁,擦也擦不干净。

    他便干脆没穿下边的裤子,始终赤裸着臀部,用毯子裹住自己光裸娇腻的下体私处,只在上身套了一件衬衫。

    现在严祯抓着他的足腕,叫黎藿的一条腿不得不僵持着半抬在空中,姿势尴尬而又窘迫。

    那棕灰色的薄毯扑簌簌地顺着他腾空抬起的腿节滑落下去,不断地向后退缩,直到落在黎藿自个儿白花花的圆润大腿上边。

    而严祯只要再往下低一点头,就能瞧见那正隐藏在双性人腿根之间、隐约散发着sao甜yin香的小巧蚌xue。

    ——活生生地衬托出了一股色情味道。

    严祯始终没回答他。

    青年一走进帐篷,就在观察黎藿的情况。

    对方浑然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在没意识到来者是他的时候,仅用一条薄毯裹住自己的大半身躯,唯独露出他嫩藕似的粉白双腿,弯折着翘在身后,无聊地晃,摆出一个蛊惑又不自知的灵动姿态。

    他的大腿是rou乎乎的,小腿则又瘦又直,摸起来温润平滑,肌肤细腻,像是一块有温度的玉。

    严祯心中一动,温热的大拇指指腹继而在黎藿的脚踝周边暧昧地摩挲两下。

    他在学院内修行的法器是鞭,因而双掌内侧都分布着不浅的糙硬茧子,刮得黎藿发痒又痛,娇嫩的肌肤比自己预想的还要脆弱而不争气,已在青年刻意的挑逗下惧怕地打起哆嗦。

    严祯接着动了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掌松开了对方的足踝,顺着双性人光滑洁白的小腿一路向上揉捏轻蹭,像在掂量黎藿的轻重斤两,又仿佛只是在感受那肌肤表面美妙至极的滑腻触感。

    不出几秒功夫,就攀登到黎藿这两只白皙圆润的膝盖上方,再接着,径直抓住他的双膝,用力地朝自己身前一拽!——

    “啊!……你,你干什么!”

    黎藿赫然像个任人拿捏摆布的雪白rou兔,苗条纤细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朝前晃动一截,直从那毯子当中滑落出来。两条腿无助地半岔而开,顿时露出大片更为香艳yin私的下体风光。

    双性人身上的衬衫衣边翻卷,一侧的衣襟还老老实实地挂在他自个儿的大腿上,另一侧的面料则干脆向上高高掀起,在严祯的眼皮底下显出足以使任何男人眼红耳热的sao浪画面:

    一口小小圆圆,娇嫩无比的粉艳rou逼。

    虽然有数道BUFF加持修复,再加上腹中那几个光芒炽盛的能量球在一直滋补着黎藿的躯体,他这脆弱娇yin的rou鲍情况已经比前夜好了不少,却也一时无法完全恢复到正常状态,依旧能看出明显的使用痕迹。

    青年视线下移,垂下的眼睫乌黑浓密,让人看不清他的眸光和神情。

    同样是相近岁数的青年才俊,平时也常待在一块儿、是关系极好的朋友和兄弟,严祯和沈松云却是浑然不同的类型——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

    沈松云看似高冷傲然,就连长相也生得高高在上,自带一股冷淡的骄矜尊贵。但只要相处久了就能知道,他被沈家娇养得极好,心思不深。

    严祯出身平民之家,自幼修习,想来为了上盛京求学问道,所体验到的艰苦是沈松云所不能料想的。因而他虽长得阳光英气,有一副迷惑人的俊逸外貌,看似和蔼可亲,本质上却并不真正和人亲近。

    相较于沈松云,黎藿觉得反倒是他身旁这个严祯更加令人难以预测。

    正当黎藿惊诧到无法动弹、僵在原地时,青年却已是十分自然地接上黎藿刚才的话,意味深长地笑道:“我干你啊。你给干么?”

    黎藿足足愣了两秒,才意识到严祯是在对他开黄腔。

    “我又没有问你!……”他才平复下去没有多久的白皙面庞上复又重现出大片暴涨红晕。黎藿眼尾飞红,快被严祯这不加遮掩的问话臊晕过去——

    黎藿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人一旦倒霉起来,不想见的人偏偏是一个接着一个地来!

    他的身体似是迟钝地回忆起一个多月前,自己是怎么被严祯堵在男厕隔间里,强迫着夺去了这具身体倒霉的第一次的,下意识地便开始战栗瑟缩,情不自禁地感到害怕。

    黎藿的心中砰砰乱跳,想逃又没地方去,只觉得自己简直点背到了极点。

    现在沈松云不在,等于他也没了庇护,黎藿属于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要谨防被严祯按住再cao一顿——

    在严祯发力的那一瞬间,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要抬脚去踹。

    然而严祯刚好在那时看穿了他的举动,低沉又危险地“嗯?”了一声,叫黎藿听出一身冷汗,马上想起之前在学院里那一次:

    任他无论如何反抗,甚至开口怒骂,也只是招来青年更凶、更狠的侵犯jianyin。

    ……妈的,这什么jiba破世界,既有老变态,又有小变态。

    他的动作便就这么尴尬地顿住了。

    黎藿小心翼翼地在唇角边扯出抹弧度来,敢怒又不敢言。

    他用手虚掩地攥着身下的衬衣面料,努力而徒劳地想要遮盖住腿间的浪荡景象,表面上又是一副虚弱怯懦、一惊一乍的惊惶样子,可怜巴巴道:

    “我,我又哪里惹你了吗?你对我这么粗暴,到时候要是让松云知道了,恐怕不太好吧?……啊!”

    说到这里,也不知究竟是哪句话消磨掉了严祯本就所剩无几的耐心,青年的手上竟又是一记发力,攥紧了黎藿的一双大腿。将它们狠狠向旁掰开!

    “啊啊!——严、严祯!”

    黎藿见自己非但劝说无果,反而起了反作用,让对方越发变本加厉,一时间又把那些伪装忘到脑后,只顾着惊声尖叫,两条腿也跟着再次胡乱蹬踹起来,果真像个垂死挣扎的兔子,软绵绵地踩在严祯的一对大腿之上。

    “你疯了?!放开我!你这样像什么样子,让我……”

    让他多没面子!

    然而不管黎藿怎么反抗,似乎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

    他那双rou乎乎的腿根因为叫青年重重掰到两边而绷得发紧,连膝盖都差点要磕在铺了层垫子的地面之上。

    而双性人身下的一朵yin贱嫩鲍,便就这样毫无遮掩、更加明晰地曝光在了严祯面前,再也没有任何可以逃避抑或躲藏的机会。

    “别在我面前拿沈松云当借口,我不吃那套。”青年嗓音冷酷,眼神中又分明透出股经过刻意压制的炽盛狂热,叫黎藿看了便觉得心惊。

    “再说了,我为什么过来,难道你猜不到吗?难道你不知道,你们昨天晚上闹出来的声响,已经大到我在旁边都能听得到了?黎藿——”

    “看不出来,你居然还会那种狐媚之道。”

    一字一顿,每一个音节都像投入水面的石子,激起一片震荡扩散开来的涟漪。

    严祯的想法也很简单。

    他是品尝过黎藿身体的人,自然知道对方这rouxue的滋味有多销魂好cao。对方既能哄得先前向来厌恶他的沈松云与其上床,想必肯定学过什么勾引男人的床上术法。

    是了,这样一来倒也能解释得通,为什么他当初头一次见到黎藿,就莫名地生出想和对方交合的欲望。

    不知是否多少被对方戳中弱点,黎藿的脸顷刻间便涨得熟红:“谁、谁会那种!……哈啊,别、别碰!”

    就在这当口,严祯居然伸手揉起了他的rou逼。

    带着茧子的指腹轻轻拨碾着黎藿这几片仍还充血红肿的肥厚屄唇,随后按住双性人rou阜间已胀成滚圆浆果的sao红蕊珠,下了力气地往xuerou中猛掐狠碾,拎在两指之间中飞快抠揉。

    黎藿的yinxue内转瞬间便搅起一阵无法抵挡的汹涌热潮,酸麻又新奇的触感麻痹了双性人的大脑,只觉青年那正重重挤按着自个儿阴蒂的指腹炙热得惊人——

    强劲又澎湃的快意不断刺激着他敏感至极的脆嫩蕊豆,烫得黎藿控制不住地腰身战栗,仿若初次开苞的处子一般青涩稚嫩,不禁挑逗。

    他惊喘几声,那方才还一直在严祯身上乱踹的动作立刻僵直地停顿下来,抽搐着摔落回地面。

    黎藿像是突然被雷击中,又或是某种被人猛地按下开关的木偶,整个身子都软了大半,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只是徒劳地从嗓子眼间挤出带着哭腔的叫喘。

    “呜……呃啊!严祯!”

    青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严祯和沈松云一样,头一次cao人,就将处男开荤的经历都用在了黎藿身上,自然也对那些床笫间的调情手段不甚精通。

    但他毕竟不是什么纯情少男,倒也知道碰哪里会叫黎藿爽得浪叫。

    眼见自己的手法有效,便越发加大了手上的攻势,直搓弄得黎藿的一颗yin贱rou豆情难自禁地瑟瑟发抖,径自在青年灼热粗糙的指腹下端抽搐连连,一下、一下异常凶猛地跳动抖颤,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

    黎藿这具极品的胴体才经受过一夜的雨露滋润,此时依然情欲旺盛,最耐不住挑逗,被男人稍微一碰就有反应:

    事实上,刚刚严祯才一抓住他的脚腕,双性人娇嫩的身体就顿时有些心猿意马,蠢蠢欲动。更何况,现在严祯正狠戾攻挞侵犯着的,是他全身上下最为敏感yin浪、sao情多汁的柔润女鲍。

    晶莹温热的逼水啾、啾地从yindao深处流泻出来,眨眼就溢出双性人那正因激动而翕张开来的娇嫩唇瓣,明晃晃地展示在了严祯的视线之间。

    一缕丰沛无色的剔透yin液蓦然自双性人嫣红的xue眼正中倾吐而出,湿淋淋地沿着他的会阴朝下滑落。

    美人的rouxue倏然受惊般地朝内猛缩一下,好似也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究竟有多下流yin荡,因而极羞怯地皱缩起来,从xue口处发出咕叽、咕叽的sao浪水音。

    黎藿也跟着难以自制地发出了生理性的短促抽泣,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还是要被男人吞吃入腹的最终下场,也是为了自己这不加遮拦的yin荡反应而感到羞惭——

    他实在是舒服极了。

    阵阵酥麻的快感在黎藿的身下飞快堆积攒聚,形成了分量可观的磅礴浪潮,顺着他娇润sao腻的女xuerou户深深钻入体内,沿着黎藿的无数血管筋脉窜腾攀爬,蔓延到身躯各处,四肢百骸。

    而即使黎藿自己不说,严祯也完全能从双性人那坦荡的身体语言中感觉出来,此刻的黎藿——又或者说他这具生性下贱的yin浪躯体,究竟有多么饥渴sao贱,渴望被男人玩弄并满足。

    ……黎藿的整个rou逼都在散发着尤为sao靡的湿yin香气。

    艳丽,糜烂,肥肿圆鼓,嫣红的xue口媚rou松软yin弛,不可否认地昭示着这具水润的躯体不久前才刚被另一个男人享用过的事实。

    俨然如同一朵被情欲催至开放的饱满rou花,从内而外地散发出湿yin香甜的勾人sao气,仿佛是在冲男人散发出特定的气味讯息,引诱着对方上钩。

    严祯的喉结一阵滚动,被当下的场景更加勾起了满腹的兽欲。

    只一想到不久之前,沈松云也曾将这清瘦娇嫩的浪货压在身下,狠命地耕耘cao弄,侵犯jian干,将一泡泡浓浑浊臭的精水射到黎藿的小腹正中,他的裆间便又是一阵难忍的酸涩胀痛。

    说不出究竟是愤怒更多一些,还是渴望更多一些。

    而那直指向黎藿本人的怒火到底是因为他占有了自己曾经朝思暮想的爱慕之人,抑或只是因为……生气黎藿竟如此急不可耐地引诱了对方。

    胯下的jiba重又有了抬头的迹象,气势汹汹地昂起首来,像是马上就要冲破衣物的束缚。

    严祯眼神晦暗,里头冒着幽幽明灭的邪火,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半弓着腰,将自己的背部伏得极低。那张英挺俊秀的面颊也距离黎藿的腿间saoxue越来越近——

    严祯认真观察着黎藿身下这朵干净粉润、却也明显经受过男人粗大的阳具磨cao过的可怜rou花,呼出来的热气沉沉拂打在双性人娇脆敏感的女xue上端,激得几瓣肥软丰腴的yinchun都在跟着胡乱颤抖。

    一个诡异的念头忽然在他脑海间闪过:

    想舔一下试试。

    诱人的肥润湿花就近在眼前,让人忍不住地想要一探究竟,好好品尝一番它的滋味,试试看是不是真如青年预想那般可口美味,口感绝佳。

    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严祯不可能错过。

    下一秒,他便猛然低下头来,恶狠狠地用那两片湿热的唇瓣用力含住双性人rou嘟嘟的肥xue外阴,将几瓣软绵绵的rou唇一并咬进嘴里,深猛而使劲地大口嘬吸。

    “哼啊啊、嗯——啊啊啊!”

    “停,停下,你在舔哪里……呜啊!不行!”

    黎藿当场便不受控制地浪叫起来,那湿润缠绵的尾音飘得越来越高,在空中接连转了好几个音调。

    黎藿做梦都没想到,严祯居然会舔他的私处。

    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怎么说都经受过好几个男人的cao弄,按理来讲,在性事上已是可以算作熟练,却始终没被哪怕一个男人用唇舌伺候过这个地方——

    仿佛就在一瞬间,全身的血液都被对方这个突然如其来的动作调动得“轰”地上涨,齐齐地朝头顶涌去。

    黎藿登时变得无比惊急慌乱,甚至开始头晕目眩,连嗓音都跟着微微哆嗦起来,沾上了浓郁而又急切的哭腔:“严祯,别,你不可以舔那里……啊啊啊、啊!”

    “混蛋!你怎么……你怎么敢!把你的狗舌头拿开!”

    除此之外,好像也骂不出别的内容了。

    然而就这几句话,也对严祯造不成什么影响。

    他甚至只是嗤笑一声,似是觉得黎藿这陡然变了语气的哭喘模样极有意思,俊朗的面颊因而在双性人的大腿根间埋得更深,更加用力。

    他锋利的双唇用力地包裹并压迫着黎藿果冻般圆鼓幼嫩的软弹浪屄,湿漉漉的灼热舌头深深滑过对方深邃细窄的鲍xuerou缝,将几片莹润饱满的sao嫩屄唇都碾得向旁翻卷绽开,发出啾、啾的黏腻水声。

    强有力的厚重舌尖紧接着来到阴户上端的rou蒂表面,绕着黎藿浑圆翘立的高耸yinhe戳顶拨弄,激起一阵尤为凶猛的剧烈情潮。

    “啊啊、哈唔……嗯啊啊,啊——我和你说话、你到底听见没有!”

    黎藿羞臊欲死,却又拿严祯没有办法。

    他还从没被人口过下边。

    顶多是前世的时候,让自己那群貌美的娇妻美妾为他舔过jiba。然而直到此时此刻,黎藿才终于知道,原来让男人用舌头伺候他的嫩xue女逼 ,竟是远要比舔他的男性rou器还更舒服万倍。

    严祯那根滑腻的rou舌在他浑圆高鼓的rouxue缝隙间钻来碾去,压迫得黎藿整只yinxue都在“咕啾”作响。

    青年的舌头搅动的仿佛不是他身下的saoyinrou逼,而是黎藿的整个大脑。

    双性人在短短数秒内便变得目光涣散、理智溃败,脑海中一片混沌模糊,其他几种感官也都在眨眼间变得无足轻重:

    唯有那从他娇滴滴的腿根正中传来的热烫爽意是如此明显清晰,让黎藿情难自已地吟叫起来。

    “轻,轻点……哈啊啊!太痒了,别,别吸了,要——要被吸坏了、呜呜!”

    黎藿甚至能感觉得到,严祯那根火热粗舌每一瞬、每一秒的活动轨迹。

    他这小巧的嫩逼就像一块圆润鼓起的肥软果冻,青年每一次狠力吮吻着他身下的粉润rou鲍,都抱着要把那yinxue直接吞入腹中的心思与凶狠力道,直把双性人着娇浪的湿逼蹂躏到完全变形——

    rou唇翻卷激凸,任严祯的rou舌拨舔搅弄到胡乱作响,真的好似变成了一只肥沃丰腴的软烂嫩鲍。严祯每伸着自己的大舌在他的rouxue外阴刮蹭一番,都能绞出一阵数不尽的湿腻汁水。

    酥麻浓烈的快感纷纷化作电流般的yin热溪流,毫不留情地钻入黎藿小巧多汁的勾人rouxue,电得他整个下身都在抽搐。

    “哈唔、嗯啊啊啊!”

    黎藿敞开的腿间泛着深浓的sao气,四周的空气中都溢满了情欲的香味。

    他无措又惊慌地躺在层叠被褥与毛毯之间,白嫩光裸的双腿直接叫严祯掰成了大敞的M字。

    黎藿低下头去,眼睁睁看着青年那俊朗完美的下半面颊深埋在自己sao圆浅粉的鼓起rou丘之间,于他yin腻低贱的私处嘬吮出浪荡湿润的啧、啧水声。

    严祯的神情是那样认真又专注,当中甚至带上了一丝难掩的狂热。就像他自己都甚至没想明白,怎么就忽然脑子一热,竟主动用舌头讨好起黎藿腿间的这只粉艳浪鲍。

    他将黎藿那些带着鼻音的惊叫和斥责、抑或是无用的乞求都抛在一边,只是专心地品尝着双性人这软烂肥花的绝妙口感:

    rou嘟嘟,又嫩生生的,是任何细腻精巧的糕点都比不上的质感和口味,腥咸中又带着一股淡淡sao甜。

    形状精美的敏感rou逼在他炙热的唇舌下端不住瑟缩,接连抖颤,被青年到处游走的guntangrou舌舔舐探索了遍。

    “不可以、唔……哦——”黎藿的嘴上还在负隅顽抗,做着无用的挣扎,身体却早已投降告败,茫茫然地不知所以。

    他下意识地遵从快感,抬起一双rou乎乎的白润大腿,用力又恍然地搭在严祯低伏下来的双肩和脖颈处,随着对方唇舌律动的频率而无法控制地收紧双腿,夹住了严祯的脸侧,下贱地勾缠着青年结实有力的温热肩身。

    那只圆滚滚的挺翘臀瓣也不自主地突破了最后的矜持底线,向上高高挺起,主动追逐起青年火焰般炽热的薄唇和舌头,将自己送上去任凭亵玩。

    严祯摸清了他的敏感点,知道自己每将双唇紧紧包裹在黎藿的xue口周边,仿佛在品尝绝世美味般地凶狠吮吸数下,那正被他牢牢把控着的貌美娼货就会顿时喘不过气来般地yin叫两声,浪荡的湿xue在短短几秒间迅疾地收缩再松绽——

    像是被人一戳就“滋滋”冒水的娇热蚌贝,羞怯又坦荡地xue关大开,敞开rou缝,彻底失去了禁锢与自持,在青年的口腔中激烈汹涌地潮吹出来,直接喷了严祯满嘴!

    噗呲、噗呲呲!……

    “啊啊!……被舔……被舔喷了!”

    甚至再多说不出一个稍显严厉的抗拒词汇,此时的黎藿已然整个迷失在滔天情潮所堆聚成的欲海之中。

    酣畅的快意才刚过去,就仿佛昙花一现,流星划过,转瞬间又从花径深处透出无底洞般的难耐与sao痒,迫切地渴望着有根壮硕阳物可以插入进来,好好地将他填满。

    黎藿必须要苦苦咬着自己水红色的娇润下唇,方才不至于直接在严祯面前浪叫出来,彻底丢了脸面。

    ——虽然本来也所剩无几。

    双性人纤瘦的身躯高挺扬起,在空中崩溃地翻腾抽搐半晌后又重重落下,像是一截濒死的游鱼。

    严祯就在这时大发慈悲,终于放开他那只已叫自己吮磨舐弄得加倍肥黏的软烂rou逼,形状优美的唇瓣乍一离开这几瓣莹润sao粉的充血鲍唇,就紧跟着发出“啵”的一下yin靡脆响。

    骤然受到冷落的脆嫩女xue宛若一只新鲜出炉的嫩豆腐块儿,在空中小幅地晃颤起来,从他开敞的xue眼中间涌出一泡湿润逼液。

    嗯、啊……

    黎藿剧烈地喘息着,仅由一层薄薄衬衫包拢着的圆软酥胸在身前形成高耸饱满的起伏弧度,彻底瘫软在了帐篷之中。

    他泪眼朦胧地瞧着严祯在他面前松开胯间腰带,暴露出裆下那根曾经夺取了这个壳子的第一次的、硬挺粗壮的胀跳yinjing。

    “……啪!”

    紫红柱身干脆利落地摔打在了青年身前,发出急快的破空声响,赫然正昂首冲天,是个不可多得的骇人巨炮。

    严祯粗喘着撸动几下yinjing,直搓得他这貌若肥李的巨硕guitou噗嗤嗤地从马眼中喷出腺液,明显已经蓄势待发,迫不及待地想要钻入到它日思夜想的潮热saoxue。

    严祯抓着黎藿的双腿,跪立着朝他越发凑近。

    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勃翘rou茎便就这么气势逼人地抵在双性人细微抽搐着的yin红xue口,冲着对方软烂湿泞的鲍嘴入口用力地顶cao戳碾。

    甚至不给黎藿留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时间,便“噗嗤”一声,毫不留情地捅cao而入,插进去整整一颗粗大茎头。

    黎藿的rouxue宛若一朵膨起来的红粉yin花,一顶就要下陷。他松软的屄嘴早叫沈松云提前jiancao抽送过,里面依旧洋溢满了到处翻绞着的yin水热浪,根本不需要严祯再做多余的润滑和开拓,就能轻松吞吃进青年肥圆坚硬的火热rou冠。

    严祯摆动着自己的肥壮茎身,转着圈地捣弄黎藿xue口浅处的一圈yin热媚rou。

    这足有鸡蛋大小的滚胀guitou硬邦邦地卡在双性人的xue口,被严祯极快地抽搅出噗、噗的沉闷rou声。

    狭窄的xue道顷刻间便叫青年的rou具撑到极致,被紧紧cao弄着的满足感与剩下的大半空虚汹涌地混杂在一块,叫黎藿先是舒畅地轻吟一声,马上又不满地蹙起一双漂亮眉眼,湿漉漉的眼尾处转瞬落下一滴豆大的泪珠,难耐极了地扬起一截雪白脖颈:

    “嗯……哼、啊!啊啊……好,好处,好烫——”

    怎么,怎么只cao进来了这么点……

    他狠狠抿着嘴唇,强迫自己忍耐下那险些就要直接开口,求着对方把阳物全cao进来的疯狂想法。

    黎藿的身体已在数场交媾情事中被养刁了胃口,不再能被这种程度的yin玩所简单抚慰。

    严祯这将插未插、仿佛只是在逗弄他玩的态度更叫黎藿气恼无比,yuhuo中烧,只恨不得径直扭着白艳屁股送上前去,追着青年那一看就生得极为膨硕精悍,可以将他jian得死去活来的巨大性器拼命求cao。

    黎藿实在是太想要了。

    哪怕双性人当下心中正在进行着无比激烈的天人交战,也并不妨碍他这sao浪的rouxue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猛烈抽缩起来:

    它一下、一下张合不停,谄媚又浪荡地夹咬着严祯那颗耸插在xue间的肥翘rou冠,用内里那一张张无形的yin热小嘴儿吸紧了严祯的笔挺rou具,凶悍地拉扯着青年尺寸可观的傲人性器。

    深紫红色的jiba果然也被双性人这过于yin浪缠绵的女xuesaorou所撼动,竟真跟着朝内滑进两寸。

    同一时间,黎藿竟是和那正趴伏在他身上的青年一块低低地喟叹出声——

    真的不行了,好想要……想让roubang插进来,唔……

    怎么卡、卡在这里……

    黎藿感到一阵深浓悠长的晕眩。

    他的嗓音湿润,仿佛百灵鸟那样清脆悦耳,同时包含着极浓郁的水意,听上去无助极了。却偏要在严祯面前逞强装凶,到了这时还在嘴硬:

    “你要是识相,现在就赶紧出去!啊、呃唔!等会松云回来,看到你对我这样,他、他一定对你不客气!……”

    黎藿口内干涩,说着,又伸出一点粉嫩的舌尖,舔了下自己的唇瓣。

    他抬起了一只手,紧紧咬住自己递到嘴边的食指指节,仿佛只要再晚一步,就会控制不住把所有的心里话都倾诉出去。

    严祯闻言,却像是听到一个笑话。

    他似乎是被黎藿的话给激怒,迫不及待地想要捅破黎藿这层虚伪而又摇摇欲坠的面具。

    于是立马冷笑一声,非但没有一丝退缩的迹象,反而手上骤然发力,箍紧了双性人绵软细瘦的腰侧,摆动自己坚若磐石的强悍腰胯,朝前重重一撞!

    “……啪!”

    那仿佛经过烈火浇灼淬炼的烧红rou棍刹那间便狠狠贯穿了双性人的娇热yindao,缠满爆起rou筋的茎身火辣辣地悍然擦过yinxue内的肥黏rou壁,带起一阵难以言述的剧烈快感,深深撞掼到了黎藿的蜜xue底部。

    “啊啊啊、啊!……”

    黎藿登时如同触电,纤细雪白的胴体像是风中飘零的树叶一般,禁不住地瑟瑟抖颤。

    他僵直地绷紧了腰身,感觉到酥热的yin潮如同荡起的涟漪,一圈接着一圈地向外扩散。

    黎藿张大了嘴巴,无言地做出唇形,却是在一刹那舒爽到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地颤动双唇。

    “出去?”严祯哂笑,将黎藿这副被自己干到神情迷离的春情yin态收入眼底,丝毫不以为意。

    反而更为压低身体,像是被激起占有欲的野兽一般,掰开身下雌犬的双腿,拔出半截雄壮肥茎,将自己腿根间的粗勃性器继而撞cao进去,把黎藿顶得通身乱颤。

    “呼啊……嗯、啊啊——”

    “可是我看你的这里,好像很喜欢被我的jibacao。”

    他满意地哼了一声,瞧着黎藿那连潮红都弥漫到锁骨上方的、欲意横流的迷蒙媚态,不知何时起,竟变得双目猩红,鼻腔间的气息也粗犷嘶哑得可怕。

    “至于松云……”

    “他刚才就出去了,要至少等到晚上才回来,你不知道吗?”

    “在未婚夫不在的时候,找曾经勾引过我的娼货叙一叙旧,应该不过分吧?”

    严祯的嗓音低沉,甚至叫人听不出他原本的腔调。

    “哈啊!唔——谁,谁勾引过你,我才没……!”黎藿挣扎着抓住身旁的毯子,五根纤细的手指深深攥起,牵扯出极为立体的沟壑褶皱。

    然而他话没说完,便被严祯兀自钳紧了他的rou胯,粗热的肥胀jiba在他rou嘟嘟的紧俏甬道中奋力耸动起来,发出更加连贯而激剧的啪啪脆响。

    yin浪的交媾之声很快就充溢满了整个帐篷内部,在两人的耳边不断回荡。

    “啪啪、啪啪啪!——”

    “嗯啊、啊啊啊啊!严……严祯,我cao你!……”

    剩下的话音直接消失不见,隐没在一波更比一波激烈的rou体交合声中,彻底没了声响。

    黎藿的洁白如瓷的身躯大幅度地晃动起来,一前、一后地拼命摇颤,直叫严祯耸撞失声。

    好、好快!……太热了,要被干疯了,哈啊……

    黎藿眯起眼睛,任由晶莹的泪滴一颗接着一颗地从他眼尾飞速滑落,串联成断续的线。

    不出二十个抽送来回,就被扑面而来的情欲浪潮席卷吞没,变成一只彻头彻尾地沉浸在yin欲当中、随波逐流的发情母猫,在男人的身下哀哀叫唤,发出被硬胀rou具猛烈冲撞后的连声惊吟。

    双性人的身子香软yin嫩,品尝起来,就像一块酥润可口的绵腻糕点。

    他那肥蠕湿泞的浪xue更是sao浪到了极点,不住蠕动抽搐着内里销魂蚀骨的层叠rou褶,夹吸吮咬着青年捅插在他逼内的庞然巨炮,就仿佛某种软体动物的湿热xue腔,有着足以使这个年纪的青年为之沉迷上瘾的可怕魔力。

    ——严祯凶悍迅猛地摆动着公狗似的健硕下体,一下又一下地在黎藿的xue内飞速打桩。

    他炙热的roubang捅插浸泡在一汪好像永远也cao不到尽头的温热yin水当中,于一阵频率极高的rou茎抽打中粗暴地撞出一串串四下洒溅的黏腻汁液,让它们仿若飞射出去的水花一般到处迸溅。

    三四百下cao干之后,那不断被捣磨出xue外的清亮yin水也渐渐变得浑浊起来,在异常高速的冲撞jiancao下化作半透明的乳白泡沫。

    它们一簇簇地缀挂在双性人光滑泥泞的yin乱rou阜表面,像是堆叠起来的细碎鱼籽,在二人紧密相连的下体之间互相沾染,扑簌簌地滑落到严祯腥膻气息十足的胯下与裆间。

    青年近乎癫狂地jianyin着美人腿间细窄浪荡的惑人女xue,不知疲倦地在对方腹中撞耸猛捣,直将身下的双性人cao弄得接近痴傻,嫩舌吐露。

    早被自己的未婚夫jianyin到红肿胀痛的女逼哪里承受得了短时间内再被第二根劲硕rou刃强行撑开,粗鲁地进进出出、横冲直撞的攻势,不出片刻,就径直涨出被过度使用后的蔫熟深红——

    仿佛一朵被狂风骤雨悍戾摧残刮卷过的可怜月季。

    那几瓣大小不一、软嫩肥润的肿胀唇rou上晕染着由深及浅的靡艳红痕,sao心正中赫然含着一根尤为巨大的狰狞roubang,接连不断地从“花蕊”中榨出纯净沁甜的爽口蜜汁。

    疯狂涌泄出来的爱液深浓地打湿了严祯这直如千年树藤般丑陋可怖、精力旺盛的勃硕rou器,为那沉淀着棕红色素的粗壮roubang裹上一层还在朝下滴滴答答淌动液体的yin亮水膜,沿着青年笔直精悍的冲天性器下落到腿间,打湿了严祯的耻毛和一对滚圆rou囊。

    一个多月过去了。

    自从上个月,在男厕隔间内误打误撞地强迫了黎藿之后,严祯除了偶尔自己用手抚慰过前边的阳茎,就再也没有纾解过性欲。

    现在,这对沉甸甸的囊袋里重又蓄满了大量的浑浊浓精。

    它们象征着严祯体内最为不加遮掩的原始欲望,伴随着青年一记接着一记,不住将胯下的腥臭巨楔凶猛地钉进黎藿体内的冲撞速度,而跟着沉重摔打在黎藿两侧浑圆白嫩的雪色臀尖之上,扇出愈发急促的啪啪脆声。

    “啊啊啊!……呜、啊!要疯了,慢点!”

    飓风般叠宕凶猛的极致快感让黎藿彻底迷失其中,终于还是失控地举起双手,用力捶打在严祯坚实宽厚的胸口和肩膀上端,却不再是因为想要挣扎逃脱,而是爽得实在受不了了,仿若下一秒就要全盘奔溃。

    他稚嫩的xiaoxue先前分明已经软烂到了极致,叫沈松云jian得又肿又胀。可一旦只要吃进了新的rou具,照旧还是会痴迷又yin浪地纵情吞吐着青年插入进来的骇人性器,舒爽快意得欲仙欲死、酣畅淋漓,近乎绝顶。

    黎藿唾弃自己这具毫无主见的yin浪身体,却也根本争不过它,只是叫严祯一个劲地狠掐腰肢,野蛮地掼送抽动,那嫩逼之中传来的灼热快感就几乎将他整个吞没。

    饥渴的身体终于得以被一点点地填充cao满,xue内每刚涌冒出来一点saoyin的痒意,这根正在他的rou鲍当中生猛耸动的阳具就会立刻加大速率,将那露出头的空虚感重新消磨干净。

    黎藿的意识渐渐模糊,白中透粉的娇嫩胴体因为过度堆聚起来的快感而不断痉挛。隐约间,只能听见青年低伏在他的耳边问道:“你说,我们这个样子……算不算是背着松云偷情?毕竟你吸我吸得这么的紧……”

    黎藿这才睁着一双泪水涟涟的茫然眼眸,夹杂着呜咽与哭喘地大口呼吸,用已是泣不成声的语调狠狠回答:“严、严祯!我饶不了你,呜啊啊啊!……唔呜!xiaoxue,xiaoxue快要被cao烂了……”

    “怎么会这样、呜嗯!要被roubang捅穿了,呃啊……啊啊!”

    千来下剧烈冲击之后,严祯用力地钳紧了黎藿那因陡然到来的高潮而抽颤不止的苗条rou躯,胯下的粗茎狠戾地向着滑腻花径的窄热底部重重一捣:

    暴胀的guitou顶端,他的马眼抽搐着绷张到了极致,下一秒,便从rou红小孔中喷射出一道道的浓稠阳精,重重浇打在黎藿淌满yin水的狭细rou道之上——

    甚至没问过对方本人的意愿,就直接射在了他的体内,和一股雪崩般喧嚣着倾泻下来的丰盛逼液顷刻间撞了个满怀,冲击出异常汹涌的混合yin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