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崽嗺胸口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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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从雁未孕有子嗣之前,同赵谦的情事便是推拒,有时被伺候的舒爽了也肯自个儿爬到他二哥身躯上张开腿,不过到底是少数时日。 他总觉着一个男子在另一个男子身下承欢已然出格,自个儿长了牝户,再不愿作yin荡之姿。 生下女儿后,更是情欲寡淡。 他与赵谦的女儿约莫七八个月大,已经会在床榻上攀爬,又爱咯咯咯的笑。用过饭后席从雁自乳娘那儿将孩子抱来,带入房中玩乐。他并非喜爱孩童的人,但这是他同他二哥的骨血,小姑娘总爱笑,生的粉雕玉琢,真真是份外得人所爱。 赵谦还却在书房处理政务,席从雁虽也有功名,却不如赵谦繁忙,他的官职闲散,所作之事颇投他所好。他原也没得什么雄心壮志,更求于诗文山水趣乐之中。 大暑之下,夜里人要入睡,亵衣更加轻薄。小姑娘红红的肚兜小裤,席从雁一戳弄她圆滚滚的肚子便要咯咯咯的笑,七八个月的孩子懂些什么,偏她爱笑。 玩弄了一时,小人儿趴在大人身躯上,藕臂拽着黑发,双双入睡。 赵谦披衣归来,屋中烛火昏黄,青年仰躺熟睡,一只小人趴在他胸膛亦睡得小脸儿通红。他内里安宁,天气燥热。 到了架子床上前,瞧着一大一小两张面孔,内里柔和。原思虑着叫乳娘来将孩子抱出去便要歇息,却突然瞧见,小姐儿趴在青年胸膛,一半脸陷在青年胸乳之上,小嘴贴着微含青年胸乳,口涎流落,竟将青年乳首处的莹白丝绸亵衣打湿,樱红色的rutou显露。小姑娘半嗺吸着。 诞下她的母体是个男子之躯,她却是寻着孩童本能,自个儿找寻。 赵谦瞧这一幕痴住。 青年平日里最避讳旁人将他当作女子,便是平日里的欢爱,也更爱使着后xue。如今却诞下女儿,被女儿含着奶头入睡…… 席从雁自生下孩儿,更不愿意与他欢好。许多时候哄着入了也是草草敷衍,更别再说这许多时候,也不过是诞下孩子七八个月中,只过双手之数。 心爱之人身子弱,身躯又与旁人不同,损耗的厉害,赵谦自人诞子三月都未曾沾得雨露,好不容易人身子好些,哄着做了,青年觉着没趣,一会子便不肯,挣脱不过自个儿睡去。他拿着人没得法子,几月渡来越发不满。 此刻瞧着人这副模样,欲望勃发,爱意如江水波涛而至。雅俊的面庞上渐渐被欲色侵染,再端正不得。 他的弟弟并妻子,现下被他们的女儿,含着乳首入睡,胸膛上含嗺的湿润极了,含的亵衣也遮盖不住…… 嗓子紧咽。赵谦倾身而下,伏在青年的身躯上,伸了手指,摸索着青年胸膛上未被侵占的一只,揉捏乳尖。手指捻弄,低头隔着薄薄的亵衣,用唇舌舔舐,很快也沁湿了这一只。 观人仰躺着,青年胸膛一半被小姐儿霸占趴睡,奶头的两处皆湿透。一对红奶尖儿被亵衣紧贴可见。 赵谦只觉身下胀硬发疼,再忍耐不住。离上一次欢爱又过了许多时日,躺着的双花青年分明有着两处xue儿,却那一处也不肯给。那里有这般做妻子爱人的?当真是仗着夫君爱惜,可恶至极! 今儿个便要好好罚一罚这个不守妻子本分的恶人。 赵谦解了席从雁的亵衣,并不全然脱去,只大开了胸膛,见着人紧实的腰腹。将女儿的小脸微微抬起,扒开衣物全然露出整颗奶尖儿,又将女儿放置原位。 这般衣襟大开入睡给小姐儿宛若喂奶,赵谦瞧着下身更痛切了。青年却睡得很是安稳,不管不顾他的丈夫兄长已然为他受难。只他的丈夫兄长受难了,他又那里能逃脱? 扒开青年的亵裤,rou茎耷拉。边脱着亵裤一手摸着青年rou粉的rou茎,囊袋。捏着囊袋一番玩弄,才掰开青年的双腿屈支,露出囊袋下的桃花源,那一条原不属于青年的裂缝。拨弄着牝户中殷红的蚌rou,与青年莹白的身躯相较殊异非常。 赵谦揉着蚌rou,挤按花芽儿,便听到入睡得人吐息加重。捻按手指磨弄,青年的身躯微动,他探入手指进xue洞中,里边儿果然出了水儿,润湿了。便再顾不得,自褪尽了衣物,跪坐在青年双腿间,扶着粗长与雅俊面容不同狰狞阳具,缓缓cao了进去。 “唔呜……啊”青年被cao入了娇xue,不禁发出呓语,身躯被人缓缓顶弄,便要从睡梦中醒来。 待身下的力劲越发快重,席从雁浑身酥麻飘飘然被cao醒过来。瞧清了是他二哥在自个儿身躯上作乱,他二哥cao的不快,二人好些时日未交媾,席从雁被cao的舒快,便小声哼哼唧唧,任由赵谦cao弄。也不推拒人,更不责怪被cao干了女xue,到底是个男子, “唔……慢一些二哥……”他正被体内的roubang顶磨着,又麻又耐不住舒爽。半睁着眼喘息,瞧着他二哥倾身上来,满脸欲色,带着几分耐人寻味的笑意。青年瞧着内里异样,突然惊觉自个儿胸膛上压重,全然想起入睡前自个儿在做什么! “呜!二哥!怎地不将她抱给乳娘!”身子被cao干晃动,席从雁支起头来,望着自个儿亵衣大开未褪尽,小姐儿趴在他胸膛上仍然睡着,一张小嘴半含自个儿的仆尖儿。顿时羞赧到了极致,手臂慌忙就要将人女儿抱离身躯,却不想,他兄长掐着他的腰,抽插的更加用劲。 女xue被抽插出噗呲噗呲水声混合着两胯相撞的拍打声儿。青年原便羞耻,现在女儿在身旁更是羞愤万分。 “啊!二哥……二哥!将她抱出去唔……慢些……”体内的roubang却入的更加深狠,连着抽插几十下,插的的青年身子战栗,口涎自嘴角掉落。 “呜……慢些……” “从雁便是乳,娘。难道从雁忘了这孩儿是如何得来了么?”赵谦身下猛被吸允含纳舒畅,见青年两臂虚软,边顶弄着边帮青年挪开孩儿,后胸膛贴胸膛,亲舔着人的的嘴唇。再两青年的嗯啊声吃进嘴里。 “唔唔……”发不出声,女xue被roubang狠cao着水儿越发粘稠,牝户湿糊被roubang搅弄。双腿不由勾着他二哥的腰胯盘着。rouxue包裹的深,一层层媚rou榨着他兄长的精水儿。 “啊……二哥慢些……”青年躯体被一通快cao,cao的发抖。他兄长松开他的嘴唇舔弄青年腮帮,哄着他道:“那里是二哥快了,分明是从雁好些日子不愿与二哥欢好,才这般受不住。” “从雁再忍耐些。”赵谦又堵住弟弟的嘴,胯间的硬烫鞭笞着柔软的洞xue,浅出深入cao弄了许久才出精在内。青年身躯崩裂后瘫软,略微颤动,唇齿再被释放,深喘着气儿。 昳丽的面容早已不似少年时容易被人误认作女子,鼻梁如小峰高挺,眼还是略圆,很是乖巧。挂着泪珠子模糊又可怜。 roubang啵的被抽出,身下得女xue被cao出roubang的圆洞形状,还未复原。腰腹上出过一次精的rou茎被兄长握在手中,再番抚弄。青年糊着双眼转头,竟发现一旁熟睡的小姐儿睁开了明净的双眼。 席从雁大惊,还未出声便连喘带呼“呃啊”的一声。他二哥瞧着rou茎被抚弄半硬,便又将roubang插入女xue之中,再度施展。 “唔……二哥……别弄……醒了!……醒了呜……” “姐儿还这样小,那里知事……嗯……从雁还是专心一些。”青年望着女儿苏醒,又耻又急,软xue收紧,夹的rou具略有勃发之意。赵谦只得扣住人,抬高青年的一条腿,roubang在其中翻浪开拓。 “唔唔……”再将人的嘴巴堵住,压着今夜做个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