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冷宫产子,二龙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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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皇后在绝望的疼痛中想起自己怀孕那日,与分娩竟有奇异的相似,她洁白丰腴的身体都受到某种力量的强迫: 那时卢绍钦从背后紧紧地箍着她的喉咙,几乎折弯了她的腰;她反弓着身子,痛苦地扬起脖颈,忍受对方的巨物自后方破开她的身体,直抵zigong深处。 昀在一旁冷眼瞧着,带着某种赏玩的意味。 御医不敢说他不育,因为一旦说了,等待着的便是杀头。但那个时候,昀的心里恐怕已经不再需要御医的诊断。 “啊啊——啊……哈啊……” 陈潇潇方知皇后只是虚名,而她必须怀孕。这孕是怀给天下人看的,与她面前已然成人的皇帝无关。皇帝不是她绝望中的稻草,而是缠绕她身上的另一束带着倒刺的长鞭。 她瘫软在地上,日复一日地被自己的表哥强jian。自从昀一手促成了他们通jian的事实,昀就不再碰她。 悲伤的泪水像断了线那般落下,却被视为情欲的表达。卢绍钦将她放在地上,向昀展示她的xiaoxue被捅得大张而蜜液涟涟的模样。他的确气势雄伟,张开的尺寸足够通过一些让昀的内心泛起涟漪的事物。 她对皇帝的作用终于只剩下后座上的装饰和观赏躯体媚态的对象,她怀孕后每隔一阵子,昀便过来观赏她的孕肚,目光中既无饥渴也无欣赏,而仿佛在重温某种记忆深处莫须有的伤痛。 昀通过自己明面上的皇后,来还原母亲当初生育他时的模样,带着可鄙的羞耻和令人反胃的心机,二十年前也有一个不具名的男人从背后进入如今被称为太后的女人。 不错,朱皇后死后,昀受诅咒的父皇再也生不出儿子,方琼和昀,还有剩下的几个弟弟,没有一个人的爹爹是老皇帝本人。 陈潇潇并不晓得这些,她只是工具被蒙在鼓里。莫说昀的心思她一无所知且感到恐惧,就连卢绍钦,她也看不明白。 在她迷雾似的记忆里,表哥明明效忠于姑姑,还参与过对陛下的囚禁…… ……这两个人如何联合到一处? zigong绞紧她的大肚,胎儿抵着她的下身,骨盆将她的双腿顶向两旁,肚里的疼痛像酷刑令她难以自制地哭喊: “啊啊——啊——疼……陛下——陛下啊……啊啊!……” “娘娘,不能喊,咱们要省些力气……” 于是尖叫变成短促的哭泣。 “呜——啊——嗯……啊啊……哈啊……” 身子被那巨物打开的过程,有如同时吞下三根卢绍钦的雄伟,陈潇潇生得充满恐惧,她晓得没有人爱这个孩子,正如没有人真的爱自己。现在这个被抛弃的孩子还在折磨他同样被抛弃的母亲。 “放过我……求求你……呜!——”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无法阻止宫颈的展平,模模糊糊地听产婆说她可以开始用力,疼到一日的末尾,黑夜令她丧失了勇气。 “唉!你们,帮娘娘压着肚子,快!” “啊啊啊!————” 像被人强行挤开的白色果实,丰沛的汁水从张开的产门涌出,带来了胎儿绝望的头顶。那挤出的过程几次疼得陈潇潇想吐,她是少数对新生毫无喜悦的母亲,于是生产的过程变成纯粹的折磨。 “啊啊——————!!” 尖叫声划破宫殿上方的天空,片刻陈潇潇像xiele气的皮球那样倒在产床上,原本潋滟含情的目光在烛光下失去魂灵般变得枯萎。 胞衣娩出后,她一动不动地蜷缩在被子里,生产后的身体有如一滩软弱的泥土。 “太子降生了!恭喜娘娘!”奶妈喜悦地说。 这声音却与陈潇潇完全无关似的。 她知道自己还会生一些孩子,每个都将重复同样的过程:表哥卢绍钦,被箍着的喉咙,流到地板上的蜜汁,本能的呻吟,皇帝冷眼望着的目光。 昀并未立刻去听太子降生的好消息。 当陈潇潇在产床上挣扎之时,昀几年以来第一次召方琼进宫面圣。 这奇异的日子如此凑巧,他的内心多了一丝神秘的惆怅和怀念:登基前,方琼宣布将由昀即位的那一日起,对二哥幻想中的爱情让昀错觉自己可以做一个正常的、受人爱戴的好皇帝。 他的男皇后在靖阳宫敷衍地哄他时,他的天下是太平的,内心是喜悦的;反过来当他拥有了人人承认的皇后,他的天下却充满了战争和雷声。 再见到方琼,岁月磨去了二哥面上难以掩盖的温柔。方琼变得冷漠而平静,身子清瘦而看不出生过,神情如同所有早已下定决心要扞卫什么的人。——你们究竟有什么可以扞卫?昀的内心常常发出这样的嘲讽。 这名目上的兄弟、过去的情人在黑漆漆的靖阳宫里望着彼此,一言不发,脑海里盘算着同一件事:要不要趁现在杀了对方? 岁月也改变了昀:他的下巴更加坚毅有力,目光染着不符合年龄的阴骛和残存的明亮,情感的盼望已经从那张面孔上彻底消失。 从那时起昀预感到了死,他预感到自己是一种先天不足的产物,不能生育的事就是在警告他死亡的逼近。 昀开始怀疑过去的幻觉曾经支撑起他孱弱的生命,对方琼抱有期待的时刻,他是健康的。杀死方琼超过于对自己生命的破坏。但事已至此,他这头怪物,不能既没有健康也没有尊严。 那一日,方琼接下皇命,带着浩浩荡荡的人马出发去边境,准备与苏胡尔缇谈判。 “……表哥。”空荡荡的宫殿里,昀故作亲昵地叫了一声。 “臣在。”卢绍钦回答。 昀的脑子里很慢地回忆了一遍甜美虚伪的过往,这些寂寞的年份他内心的恶魔越发蔓延滋长,终于使他下定决心将自己也杀害。 于是他说: “……这次应了伊里苏人的要求,派闲居已久的二哥担任谈判的使节。但是,等我的好二哥去了边境,拿下久违的和平之后,我不想看到他再回来。——这件事,你必须独自去办,不能泄露一点风声给那小子。我看他假戏真做,已经忘了自己听命于谁。” 卢绍钦答应: “臣,领旨。” 交待完这件事,卢绍钦走后,昀一个人呆坐在皇椅上,忽然落下了一滴眼泪。 苏胡尔缇给了方琼一次缓刑的机会,让他再一次审视自己的内心。他当初痛快地答应救下卢绍钧,就是将那半死不活的人视作留下方琼的筹码。 方琼还在路上,收到了苏胡尔缇的消息: “我可以后退回三年前的边境,但你要留下。中原皇帝已经容不下你。我允许你和那个人一起生活在这里。这对大家都好。” 一个迫不及待的价码,明晃晃、丝毫不加掩饰地放在方琼的面前,如苏胡尔缇本人那般自信而无需任何阴谋诡计。 他是为所欲为的强者,不必隐藏。 一个月后方琼见到了苏胡尔缇,在一个私下的场合,盛装的苏胡尔缇像天边的雪山那样洁白而明亮,身体却有着盛年之姿毫不脆弱的野性光华,人人敬他为天神。 方琼不能说没有被打动,但这无暇的白鹰之血再眩目,也不及他此刻被坚硬的过往封闭的心神顽固。 “他在哪里?”方琼问。 “在北亚拉山的温泉,那对他现在的情况有好处。” 苏胡尔缇回答。 方琼转身要策马向北,被苏胡尔缇搂住了腰: “他很快就会回来,先陪我吧,兄长。” 方琼只想着卢绍钧,心脏跳得极快: “……这些年来,我没有余力派人验证你的说法,不论如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苏胡尔缇只说“放心”,手臂仍是不松开的。 方琼无奈。 他去见了冰封的小姨,她的姿容依然那样姣好而美丽,连岁月也无法浸蚀半分。苏胡尔缇从背后抱着他: “……你对她有感应。” “……她很美。” “没错……” 他将方琼抱到花园里。正值温暖宜人的季节,不知名的花朵落在赤裸的身躯上,方琼半是麻木地任凭苏胡尔缇进入自己,此后寂寞的身体泛起久未被满足的涟漪。 “嗯……嗯……哈啊……” zigong充满焦渴,产道迫不及待地遵循着本能,慢慢舔舐着苏胡尔缇进入体内的雄伟,甚至有些委屈。自己那颗石头似的心,让身子变得失望而孤零。 “嗯!……” 苏胡尔缇亲吻他腹部的淡淡伤痕,不无遗憾地幻想着这是为自己生育留下的痕迹,伤痕让这个浮在远方的幻象变得更切实更美丽,也让那名中原王爷的心更加淡漠。 “你生的孩子一定很漂亮……” “她确实漂亮……呼……” 两人说着同一件事,但话并没有对到一处。 苏胡尔缇意识到方琼比上次来时更加铁石心肠。他十分失落,因为自己想象中的征服已经飘然远去:只要那个中原人还活着,旁人就没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珊娜,我要更残暴地背叛你来占有他,还是至少在此刻做一个伪善的人? 这问题在射精后,徘徊过苏胡尔缇的心神,一瞬。 方琼披上衣服。 当方琼不肯逢场作戏地付出一点真心时,他那色诱的魔力便渐渐被冲淡,变为淡漠的孤傲。苏胡尔缇进入了他的身体却仍是个旁观者。 第二天方琼消失了。骑上一匹迅捷轻盈的白马,孤身前往北亚拉山。 “……要不要拦住殿下?”杨笃问苏胡尔缇。 “不必。”苏胡尔缇回答,望着远方的山顶,“……谁也拦不住。” “是。……可他们不会自己离开么?” “不会。那家伙的身体状况不允许。”苏胡尔缇眯起眼睛,“我很好奇兄长爱他有多深,会为他放弃多少。杨笃,你更了解兄长,他会怎样选?” “……臣不晓得。” “连你也不晓得……” 苏胡尔缇幽幽一叹。 绝不至于感情用事,那是苏胡尔缇和昀最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