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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下阴蒂高潮/被强迫潮吹/yin水喷了小攻一嘴

    声音被厚重的黑布挡去了大半,落入众人耳里只剩下模糊的低吟,台下的观众无不伸长了脖子张望,眼珠子都黏在了黑布上。秦子骁几乎坐不住了,非常想知道里面进行到哪一步了,他还是不觉得看上去性取向正常的堂哥会突然好男色,还做着回去了秦牧会把双胞胎让给他的美梦。

    笼内。

    对于秦牧突来的制止,裴沐秋有些诧异,明明刚才男人还一脸的享受,一直在粗暴地cao他嘴,怎么说停就停呢。

    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能感觉到嘴里的jiba在微微跳动,显然已经在射精边缘,虽然不明白其中原因,但身为一个合格的性奴,应该听从主人的话,可不知怎么的,听着男人压抑的喘息,裴沐秋心里滋生出一个阴暗的念头,想听到男人更多颤抖的呻吟。

    他纵容着这个恶念在心底生根发芽,收紧口腔的肌rou继续吞吐那根被他吃的湿乎乎的jiba,每次都吞到底,并做出吞咽的动作,利用喉头收缩的软rou去夹吸着jiba顶部。

    鼠蹊部袭来一阵灼热的快意,这样深入的koujiao让秦牧生理跟心理同时得到了满足,有那么一刻他继续就想放任自己沉沦在rou欲中。

    然而另一条作恶的舌头还在挑逗他的阴蒂,不听话的少年发现了他的秘密,掰开他的sao屄贪婪地吸他阴蒂,时不时发出响亮的啧啧声。

    触电一般强烈的快感从阴蒂袭来,甚至盖过了koujiao的快感,真的太不堪了,要是有人扯下罩住笼子的黑布,就能看到他被双胞胎吃jiba吸xue,说不定那个隐秘的花xue也要被迫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光是想象那个羞耻的画面,秦牧几乎要疯了。

    见呵斥不管用,反而让双胞胎变本加厉地玩弄他的身体,秦牧陡然生出一种身份颠倒的荒谬感,就好像自己才是那个被拍卖的性奴。

    思及此,秦牧忍不住扭动屁股,伸手去推裴沐秋的头,“停下。”

    此时的他头晕的厉害,手脚发软,哪有什么力气,裴沐秋继续给秦牧做深喉,雪白的脸上染上绯色,一边吞吐男人的roubang一边挑起眼皮看他,清纯的眉眼间透着一股勾人的媚态。

    秦牧却无暇欣赏,他本来就几乎坐在了裴焰的脸上,这一扭臀,等于是主动把sao屄送上去给裴焰舔,肥嫩的yinchun分开吸附在了裴焰的嘴周,前后滑动间,潺潺的yin水从收缩的嫩屄里流出,把裴焰的下巴跟嘴唇染得湿透。

    真sao。

    尝到秦牧sao水的裴焰眸色浓的如同化不开的黑雾,隐隐透着红光,也不知道这个sao男人有没有被别人干过,sao屄嫩的不行,水又多,天生就是个欠cao的婊子。

    仗着秦牧害怕身体秘密被发现的心理,裴焰有恃无恐,吐出被吮的肿立的阴蒂,扯开两片湿滑的yinchun,绷直舌尖肆无忌惮地舌jian嫩屄。

    秦牧越是抗拒,极力收缩屄洞不肯让舌头插进来,裴焰就越要cao他,到后面干脆用手指扯开紧缩的屄洞,凑上去啃屄口的嫩rou,把柔嫩的媚rou舔咬的刺痒不堪后,才猛地把舌头捅入,粗糙的舌面狂乱地搔刮过敏感的内壁,毫无章法。

    甬道被jian得不断抽搐,又酸又麻,熟悉的瘙痒从花心深处袭来,秦牧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吟叫,叫声没来得及拖长就被他及时遏制在喉间,可还是有暧昧的喘息溢出。

    声音传入裴沐秋耳中,吞吐的动作一顿,继而疯狂含吮那根灼热的roubang,又嗦又吸,还故意转着圈摇晃脑袋,好让jiba碾磨到他口腔里的每一寸软rou,那饥渴的模样像是要把jiba吞入腹中。

    裴沐秋没有给别人koujiao的经验,没有对比,不知道别的男人被口是不是也像秦牧的反应这么大,见秦牧眸色隐忍,身体一直在颤抖,裴沐秋想,他很喜欢男人情动的样子,或许被他买下也不算坏。

    殊不知秦牧身体颤抖,是因为正被自己的亲弟弟裴焰舌jian。

    怎么也想不到新的世界依旧逃不开被玩xue的命运,还是在这种半公开的场合,秦牧杀人的心都有了,可无论他再羞耻再愤怒,也抵挡不了那潮水般的快感,jiba被口了相当长的时间,早就蓄势待发,无可奈何下秦牧一心想赶紧结束这场混乱的“验货”,再次抓住裴沐秋的头发,发泄一般在裴沐秋的嘴里进出。

    秦牧每次把jiba干进裴沐秋嘴里时,屁股微抬,sao逼就会跟裴焰的唇短暂地分开,裴焰不得不伸长舌头追过去,那场面yin乱的不行,秦牧在混乱中生出一种错觉,就好像屁股下的少年在jian他嫩屄,带动他的jibacao另一个少年,这让他羞耻的恨不得把自己敲晕了。

    却也更加的刺激。

    秦牧控制不住地迅猛地抽送jiba,guitou次次顶进裴沐秋的喉咙,如此抽插百来下,秦牧高高仰起脖子,身体绷成了一张弓,宛如野兽一般低吼出声,将浓稠的jingye尽数射进了裴沐秋的嘴里。

    就在这时,厚重的黑布像是负荷不了,突然坠落。

    如同去了壳的鸡蛋,笼子里正在发生的一幕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下,好在床上的帷幔也有一些遮挡的作用,再加上观众席离高台有点距离,众人不能直观地欣赏这场现场直播,但也能透过印在帷幔上的影子,大致猜到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秦牧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刺目的灯光透过铁笼的缝隙的投射进来,他下意识地闭了闭眼,随后往外看了一眼,等到发现黑布不见了,乌泱泱的人群落入他眼里,自己好比GV男主供人现场观摩,哪怕有帷幔遮挡,他还是有种被剥光衣服视jian的错觉。

    秦牧脑海一片空白,身体僵硬的跟块石头一样,而“钙片”的另外两个主角似无所觉,一个捧着秦牧半软的roubang,细心地舔掉上面的jingye,而另一个则将舌头从水淋淋的嫩屄里抽出,恶劣地猛嗦他的阴蒂。

    阴蒂早被吸肿了,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敏感的豆子再次被吸入湿热的口腔,裴焰残忍地吮吸男人的阴蒂,丝毫不顾及秦牧能不能承受,尖锐的快感伴随着刺痛如潮水一般席卷全身,秦牧的手死死攥紧了堆在大腿处的裤子,如同脱水的鱼一样张大嘴。

    这时,主持人的声音通过话筒传了过来,语气听上去极为抱歉:“对不起秦先生,因为工作人员的失误出现了这样的意外,还有十分钟验货时间就结束了,请问您对这次的拍品满意吗?”

    秦牧没吭声。

    他在众目睽睽下阴蒂高潮了,急剧的酥麻快感让他有短暂的断片,身体脱离了意识的掌控,他坐在情趣椅上,sao屁股一直在小幅度地前后移动,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湿乎乎的嫩xue一直在裴焰的脸上摩擦,凌乱的阴毛刺得裴焰白皙的脸发红,鼻子、嘴唇、下巴都是男人屄里流出的yin水。

    妈的,sao成这样。

    裴焰微微侧过脸,将口鼻处的yin水抹在男人的肥屁股上,眼里划过一抹嘲弄,刚才男人一直乱扭不肯把屄给他舔,这会儿爽了就开始发sao了,这种双性人居然会来黑市买性奴,到底是想挨cao呢还是挨cao呢。

    心里生出一丝轻鄙,裴焰的身体却前所未有的兴奋,jiba早就一柱擎天了,他其实是有点性冷淡的,jiba不容易硬,也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对他这么有性吸引力。

    毕竟这是“验货”,等同于是试用期,他刚才的举动说不定惹怒了男人,对方很有可能会反悔,不过那又怎么样,裴焰眸里暗红一片,下流地伸长舌头,贴着下巴,舌尖几乎触到了下巴尖。

    秦牧的屁股仍在情趣椅上轻蹭,肥硕的rou臀漏斗似得从弹力椅带漏下去,蠕动的嫩xue挨到了粗糙的舌面,刚高潮的阴蒂在舌面上来回摩擦,熟悉的酥痒再次从那一点涌来。

    只想以此缓解阴蒂高潮的巨大的刺激,没想到反而让阴蒂更难受了,秦牧昏沉中找回了一丝意识,不敢动了,裴焰哪肯罢休,栖息的舌头如蛇一般重新卷住了那sao豆子,牙齿都陷进了rou蒂周围的包皮里,缩着脸颊吃奶子一样用力吸阴蒂。

    主持人没有等到回答,识趣地没有再问,毕竟还有十分钟,客人满意想要用完剩下的十分钟也可以理解。

    众人饿狼一样盯着高台的大床,目光贪婪地舔舐着那两个赤裸的少年,虽然距离太远看不清脸,但光凭身段跟肤色就能看出不是凡品,一时有些后悔没有拍下,只能希望秦牧最后放弃这笔交易,他们好接盘。

    秦子骁则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高大英俊男人,他向来喜欢青涩貌美的小男生,但是看到自家堂哥被个低贱的性奴吃jiba,半截深蜜色的大腿若隐若现,一时间竟有些口干舌燥,西装裤下jiba瞬间就硬了。

    而铁笼中,被迫沉沦在情欲中的秦牧,如同陷入了沼泽,怎么也摆脱不了裴焰玩弄。

    由于被众人围观,加上害怕女xue被第三个人知道,秦牧极力想保持清醒,可身体却在这种情况下更加敏感,强劲的吸力使得阴蒂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麻,完全不给人喘息的时间,又在刺痒中生出让秦牧战栗的酥痒。

    秦牧齿关都在打颤了,缩着屁股想躲,可他又能躲去哪里,紧绷的神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裴沐秋舔干净了秦牧的jiba,敏锐地察觉到男人的身体一直在抖,脸上闪过若有所思的神色,只是被舔蛋就爽成这样,看来他们的主人身体真的非常敏感呢。

    他没有帮忙的意思,无视众人投在他身上的目光,跪在一旁静静等待,即使全身赤裸,他的背脊依旧挺得笔直,脖子弯出柔顺的弧度,看上去矜持优雅。

    已经没有余力顾虑外界的事物了,秦牧被玩弄的神智溃散,在那条舌头越来越有力的吮吸下,他猛地扬起脖子,像是濒死的困兽发出最后一声嘶嚎,低沉沙哑的呻吟从他喉间滚落,带着克制,尾音夹杂着一丝哭腔:“啊啊啊啊啊……”

    快感如同闪电一样从阴蒂流窜至全身,秦牧脑海里一片空白,眼里一片模糊,内壁受到刺激不断挤压,有什么液体要喷出来了。

    秦牧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无助地晃动屁股想逃,裴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用唇堵住屄口用力吮吸,恨不得吸光甬道里的空气,内壁收缩的更为剧烈,花腔缩成一团彼此摩擦。

    秦牧都叫不出来了,大张着嘴,面具后面的眼睛上翻,在又一次强劲的吸力下,浑身颤抖地迎来了自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次潮吹,无数花液从花心喷溅而出,秦牧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一屁股坐了下去,像坐在了尿壶的壶嘴上,腥甜的花蜜全部灌进了裴焰大张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