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热心小美人X邻居律师先生 偷情被做到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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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岁惊魂未定地跑回家中,已经入冬,地板踩上去已经凉得足底生凉。 青年窝在沙发里,想着刚才的情景,脸颊烧得要起火,他怎么就和楚川进行到了那个地步,黏湿的蚌rou边还残着男人欲根的余温,提醒他和楚川赤诚相见的事实。 敲门声响起。 ——笃笃。 ——笃笃。 怀岁倒在抱枕间,装作没听到,太难为情了。 他流了好多水,深紫色的roubang轻轻一蹭就是水光,涂在男人的guitou上色情yin荡极了,楚川肯定会以为他是那种发sao的小荡妇。 楚川站在门口,对着房间里的人说道,“岁岁,开个门。” 怀岁没动。 楚川:“抱歉,刚才是我失态了,你的拖鞋忘记穿了,我给你放门口了。” 怀岁恼得摔了下抱枕,是他色迷心窍,盯着楚川看了那么久,楚川没忍住亲了他,没想到他还来和自己的道歉。 他快步走到门口,开门的时候只见到了一双毛茸茸的拖鞋,男人早就不见人影了。 一连两天,楚川都没有再找怀岁,而是重新制定了一下计划。 怀岁时不时望着手机发呆,连陆晔都察觉出不对,可怀岁基本不出门,可能是日子太无聊,应该是他多心了。 陆晔说道,“要不要出门走走?你这两天心情好像不太好。” 怀岁摇了摇头,他不是因为这个心情不好,这事也没法和陆晔说,少年之前说了不让他和楚川来往,现在他却和楚川有了这样的交情。 陆晔看了看青年的面色,最近的食量比以往多了不少,而且还嗜睡,小腹也比之前丰盈了一点。 心中有了莫明的猜测,等周末就带他去医院看一下,最近的欢爱得停一停了。 怀岁不知道陆晔心中的想法,陆晔往日要他要得狠,突然就不碰他了,是发现了他和楚川之间的猫腻,所以冷着他了吗? 青年心虚得不得了,又不敢去问,他和楚川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要解释的话,会更麻烦吧。 自从和陆晔在一起后,他就没什么安全感,陆嘉砚如果发现他和陆晔的事情,肯定会整治他,陆晔又是最霸道的,要是他和别人有丁点什么,都不会饶过他。 怀岁有点后悔嫁给陆嘉砚了,像电视剧中的婆婆刁难,亲戚不和,夫人圈的取笑,他都没遇到过,但是他和这个圈子的人发生了关系,还担着陆太太的身份,好比在钢丝上跳舞,要是哪天事发,他就会没命的。 离婚的事他不敢找陆嘉砚直说,也不敢问陆晔,最近唯一熟悉的人就是楚川,而且是知名的律师。 他应该清楚吧。 怀岁硬着头皮给楚川发了消息。 【楚先生,在吗?】 楚川没想到怀岁会主动找自己,皱着眉头回了句。 【在,有什么事吗?】 怀岁也没料楚川的消息回得那么快,像是专门等着他一样,一段话打了又删。 【你知道一般有点资产的人家,就是住城北别墅群,净资产过十亿的人,一般离婚的事怎么处理吗?】 青年又画蛇添足地补了一句。 【我就是好奇这种豪门八卦。】 楚川皱眉,难道陆嘉砚要和怀岁离婚?看着不像啊,根据他查到的资料,陆嘉砚早就知道了怀岁和陆晔的事,还能出什么问题让他想和怀岁离婚? 再说,怀岁出轨,陆嘉砚了不会结婚几个月就要和他离婚,至少得等圈子里的人淡忘这件事,才不至于让陆家闹笑话。 【一般他们不会离婚,分居不分财产,除非女方的娘家有势力。】 怀岁没想到等到的会是这样的答案,也就是说,除非他有个强势的娘家,才能离掉吗? 【要是女方什么都不要呢?】 楚川:【那得看男方的意愿,就算是普通人家,一方不愿意离婚,也得拖上好几年。】 怀岁捂着手机想,如果没有个正当理由,陆嘉砚应该也不会愿意和离婚,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出轨的事,自己就会不好过。 楚川:【岁岁,我还以为你以后都不会想理我了。】 怀岁明白楚川的意思,经过之前的尴尬场面,以楚川的绅士风度,肯定会把责任扛在自己身上。 【我没有不理你。】 楚川轻轻一笑:【那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是吗?】 看来事情又变得轻松许多,青年并没有因为上次的事情对他产生什么负面印象。 怀岁:【当然】 楚川:【那就好。】 他故意停顿了几秒,才状似抱歉地对怀岁说道, 【那天我没有骗你,我那方面是真的有问题,可你来了之后,它好像又有了好转的趋势。】 几分钟后,楚川发了条视频给怀岁。 画面是从侧上角拍的,视频中的男人不着寸缕,正在认真地看着激烈的动作片,可他的roubang一点反应也没有,深紫色的团龙卧在男人的腿间,明明是那么大的一团,光是软着就能让人想象硬胀时的可怖,却莫明让人觉得可怜。 楚川估摸着怀岁已经看完,委屈巴巴地用语音唤了一句,“岁岁。” 怀岁性子软,楚川这样委屈又讨好地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的样子,他根本就不忍心拒绝。 楚川又给怀岁下了猛药,“我已经和周周说了这件事,她说不介意,这都是为了治病。” 说完就有一个好友申请发了过来,是周助理。 怀岁心虚地点了同意。 周助愁得眉头拧成一团,她这老板也太缺德了,用这种方式来泡姑娘。 【事情楚律都和我说了,我也不想看他因为这件事情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之前我也尝试过帮他,但是没什么用,所以拜托你了。】 周助觉得力度好像还是不够,又恳切地请求了怀岁一番。 怀岁忙说,【不用这么客气,能帮的我都一定尽力。】 青年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如果他不能完成周助的嘱托,就像是不能让周助和楚川过上完美生活一样。 还好周助和楚川都是通情达理的人,要是他们能在一起应该会很幸福吧。 谈完之后,怀岁和楚川约在后天早上,正好是陆晔去上学,楚川请假的时间。 楚川一早就准备了玫瑰花,拉着门口的怀岁进屋,把玫瑰花递到他怀里。 怀岁没想到楚川会这么郑重其事,还穿上了西装,打着领带,唯一变化的就是黑框眼镜变成了金丝眼镜,比平时温柔了许多。 青年抱着玫瑰一愣,火红的玫瑰上还沾着花露,晶莹水透。 楚川嗅着他身上的香气,“提前演习一下。” 怀岁紧张得手心冒汗,他答应帮楚川,可实际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好,好。” 他点点头。 楚川牵着这只傻兔子,“呯”得把门关上并反锁了,这栋楼的门锁都是指纹开锁,没有指纹是打不开的。 怀岁慌得一跳,感觉自己像是落进了楚川围起来的栅栏里,关门声好似把自己隔绝在了只有楚川和他所在空间,任他宰割。 青年瞅了楚川一眼,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像是林间的小鹿。 男人神色温柔又多情,一点儿也不像是那种阴险小人。 楚川安抚了下自己的猎物,“是有点紧张吗?” 怀岁点头,又摇了摇头。 楚川牵着他的手,青年的手掌软滑,指节修长,绵软无骨,如果不是调查过他的背景,还要以为他是哪家高门养出来的娇娇。 青年身上的香气也非常好闻,浅而淡,凑近的时候又会浓一点,却也并不过分。 他舔了舔自己的牙侧,胯下的欲根蠢蠢欲动,已经有七年没欢爱过,说不渴望那是假的,但他的眼光实在太高,如今抓到了心动的小兔子,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要是怀岁真的和陆嘉砚离婚就好了,他就可以用这副皮囊和温柔的假象把小家伙骗进婚姻里来。 楚川对自己产生的想法感到意外,同怀岁笑了笑,“我也很紧张。” 怀岁深吸了两口气,他只是想帮帮楚川,不是真的要怎么样。 楚川进卧室再次关上房门,伸手就开始脱自己的西装。 外套解下后,男人饱满的胸肌撑起了白衬衫,凸起的乳尖透出来,上身好似包在软布下的利剑,性感和危险呼之欲出。 怀岁坐在床沿。 卧房内的陈设同他上次来的时候很不一样,被重新布置过,内里的装饰很温馨,床头还叠放着几只玩偶,看起来可爱极了。 青年心下放松下少,但又从潜意识里生出几丝莫明的恐慌感。 他瞥了一眼男人展示出来的绝佳身段,下身的xiaoxue已经开始湿了,水液止不住地往处冒,把内裤也弄得潮潮的。 楚川看着懵懂的青年,他好像是个还在游乐声里玩的小朋友,一点也没看出来自己这张皮囊下隐藏的对他放肆侵占的欲望。 男人呼吸加重,“岁岁。” 青年的手不安地在床沿挪动,深吸一口气去解自己的毛衣。 楚川按住了他的手,笑意浅浅,“我来。” 他的礼物自己送上了门,当然要由他亲自来拆包装。 怀岁被摁在被子上,男人的手很是温柔,一点点剥去他的毛衣。 空调的温度打得很高,他没觉得冷,但毛衣的下摆盖住他的眼睛,让他看不清楚川的神情时,他还是哆嗦了下。 楚川的腿抵在他的腰侧,把他往床中间提了提,“别紧张,岁岁,我不会强迫你。” 怀岁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是他想太多了。 上次楚川在他挣扎后就放开了他,是个很有绅士风度的人,现在还这么温柔地安抚他,自己却还对他抱有戒心。 楚川感受到青年腰软了下来,剥干净了青年的毛衣,粗热的舌头在青年软绵的唇瓣上舔了又舔。 怀岁不得已张开嘴,“……嗯!唔唔啊……” 楚川的手掌按在青年的腰间往上摸索,怀岁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乳rou高耸而饱满,上面点缀着鲜艳的浆果,好像挂在枝头已经熟透,散发着轻微熟烂的甜香,不能用手去摘,只能用嘴巴接着,才能尝到全部的甘美。 他的指尖在青年的乳果周围打着转,舌头在青年的唇齿间厮磨,舌苔上的细小微粒一遍遍刮过青年敏感的上鄂,直舔得青年眼尾发红,腰肢软颤。 青年的乳rou也随着他的颤动来回直抖,像是白色的奶冻,晃得人口干舌燥。 怀岁被逼得几近崩溃,明明他是想来帮楚川渡过难关,但现在他好像被收缴了用具,被楚川带着走向下一步。 “直接、直接……嗯啊!……直接来就行……” 楚川松开青年被亲到嫣红的唇瓣,真漂亮,上面还有他的唾液,涂着滋润又水光。 这样一个尤物,难怪陆晔会想着搞上自己的继母。 他假装失落地低下头,“我以为你会喜欢。” 怀岁呐呐了两句,“也不是不喜欢……唔……就是觉得不好……” 楚川待他的感觉就像是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小情人一样,其实可以跳过这一步的。 楚川:“是我哪里让你不满意了吗?” 怀岁:“不是……没有。” 楚川:“我还可以继续吗?” “……啊,”怀岁点点头,“可以。” 可怜的小美人又被男人牵着鼻子走,明明被占尽了便宜,心里还感念男人的温柔和体贴。 他的乳尖被男人叼在嘴里,湿滑的口腔包住了敏感的粉rou球,舌苔上的细小微粒来回擦弄着乳尖开口处的敏感,像是要舔出乳汁来。 怀岁呜咽着想躲,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楚川的嘴里送,陆晔这几天一直没cao他,却也没放过和他亲近,他被折腾着不上不下,欲望一直没得到纾解。 等下楚川就要cao进他的湿逼来解他的痒,这种想法让他又分泌出了一波yin水,睡裤还没被扒就湿了个透。 “疼……嗯……楚先生……呜嗯!” 青年像是刚哭过,眼睫上沾着水气,眼底也红透了,鲜奶般的肌肤透着粉,声音颤颤的,委屈到了极点。 楚川回神,才发现自己在青年的乳rou上咬出了一个牙印,整齐的,中间还渗出了血。 他这回没说抱歉,而是用舌头轻轻地舔过血印,眼底一片深遂,要是让陆晔瞧见了,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又在胸口种下几颗红印,青年好像是没发现他的小心思,还低低啜泣着,身体都在抖。 真乖。 他松开青年的身体,脱下了青年的睡裤。 室内的温度热得青年出了汗,两腿间也满是水光,那汪水光中竟泡着一朵紧致娇湿的雌花,美得他心颤。 男人的手覆了上去,手指拨开青年的yinchun,那汪水xue被翻出来,充血肿胀的阴蒂高举着,像是荷塘中的小莲蓬。 怀岁早就受不了这样的玩弄,前戏太漫长了,陆晔cao他的时候,都是摸两下他的女xue,粗长硬挺的rou茎就刺了进来,像楚川这样细嚼慢咽的吃法,折磨的其实是他。 他感受到自己的欲望被男人一步步吊起,身体不由自主地贴紧了对方健壮的身躯,再过一会儿他估计就要往楚川身上扑了。 “嗯……进来……唔啊!快点嗯……” 楚川改用roubang蹭青年的雌xue,“岁岁赶时间吗?为什么要快一点?我怕前戏不够,插进去就软了。” 丝缎的被面皱成了一团,青年的指尖因用力而发白。 怀岁呻吟着让楚川蹭他的雌花,男人的roubang烫而硬,像是热棒子在打磨他的水xue,敏感的saorou被蹭着嫣红酸涩,根本看不出任何不行的迹象,可他也不敢再催楚川了。 热意一点点蔓延上来,烧红了他的脸,花xue也像是被卸去了防备,两瓣水光湿淋的软rou紧贴着,在roubang蹭过的时候,缓缓张开口含吮着柱身的青筋,像是深海中吐出黏液等待捕食的海产。 楚川头一回体验这种感觉,青年的xiaoxue那么湿热黏滑,还没插进去就开始舔他的roubang,像是专门给男人定制的精壶,碰过就舍不得撒手。 “嗯。” 男人闷哼一声,素来冷静的面容出现了求渴的欲望,额头也浮出暴起的青筋。 怀岁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额头满上热汗,再蹭下去,不用男人插进他的xiaoxue,他就能高潮了。 阴蒂被男人的布满青筋的roubang擦过,带起一串的电流,两瓣大蚌rou间yin水直冒,像是堵不住的泉眼。 那些yin热的,黏滑的水汁顺着小rou缝流过sao痒的xue口,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楚……嗯……唔……” 还没等他喊出下一个字,男人的roubang就在saoxue口虚晃了一枪,让他中断了呻吟声。 太难受了,那么烫,那么大,插进去能把他的小逼填得满满当当,不留一点空隙。 青年的想得身体发烫,泪眼蒙蒙,在男人的roubang收回去的时候,不满足地挺起臀rou往男人的方向蹭了蹭。 “好了……呜!想要……” 楚川却只是按下心头的火热,“为什么不接下去?嗯?” 怀岁不明白,泪水淌了满脸。 他被男人压着不准动弹,挺起的臀rou也被摁在床上,承受着来自xiaoxue深处sao痒的煎熬。 青年感觉楚川在折磨他,可他心里又不愿意怀疑。 楚川揉了两把青年的奶子,“为什么不叫先生了?” 怀岁现在什么都听楚川的,只要能让他尝尝那根狰狞的大roubang,“唔,先生……啊啊……” 男人似乎满意了点,硕大的性器挤进了青年的xue口。 在被插入的那刻,求而不得的酸感被酥麻的爽感取代。 青年眯起眼,感受着被插入的满足,脚趾紧紧绷着,床单皱成一团。 他咬着牙,额头的汗水直冒。 楚川被绞得皱紧了眉头,那么湿,那么滑,还是不好cao进去。 “嗯。” 他揉了下青年的腰,轻轻按住他的臀rou,下腹浅浅往前顶弄,舒服得他直抽气。 怀岁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脑海中的那根弦在楚川的重复挑逗中绷到了极限。 后腰被男人的大手来回摩挲,胸前的奶子也被揉得硬胀不堪,红肿的rou粒高高挺起,像是在引诱男人去咬下来。 guitou把他的xue口撑成了一个薄环,rou壁也被抚平到了极点,缺氧的感觉让他不能思考,可身下的危险又让他不能倒下去,他感觉自己会被楚川cao死。 “你……你的东西,应……呼唔……应该没问题。” 楚川笑了下,他知道面前的青年已经想跑了,但他做到了这个地步,哪里还能让他走。 “我认为得再验证一下。” 男人喉头滚了几滚,rou刃又刺进去半寸,那声音听得人牙酸。 怀岁突然就啜泣起来,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哭什么,rou刃磨得他xiaoxue发疼,花xue深处的水倒浇在男人的欲根上,身体跟着也颤了两下。 他竟然,没有丝毫征兆地高潮了。 楚川被浇得动作一滞,太敏感了,陆晔调教的成果确实不错,哪怕是这种时候,青年下身的小嘴反而把他的roubang吸得更牢,敏感的rou壁自己蠕动起来,舔吮着他的欲根。 怎么能sao成这样?要不是自己早有准备,压着前戏的时间来适应,估计能被他吸得jingzi都交待进去。 怀岁的视野中是没有边际的白光,身体内的电流被完全抽走,软软地躺在被子里。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嘴唇半张着,露出整齐的门牙,眼波流转,像是吸食了人气的妖。 窗外的日头正盛,初冬的风声吹在玻璃上,显得室内温馨又甜蜜。 楚川受到蛊惑一般,俯下身去吮怀岁的唇,躁动的性器在青年的蚌rou间跳了跳,像是在和青年打招呼。 他再次体验到那种感觉,全身的每一处细胞都在渴望着青年的身体,他已经渴了好几年,说不想要那是假的,roubang比他更诚实地向青年的深处进发,绅士风度荡然无存。 怀岁微微张开了唇瓣,方便身上的男人一点点亲他。 男人的手撑在他的颈侧,那种被人掌控的危险又来了,荷尔蒙的气息无孔不入,让人的脸都跟着烧起来。 他放开腿,贴着男人的腰,交合处的saorou被深紫色的roubang撑到变形,挤出浊白的yin水,看得人血脉贲张。 这种讨好的姿势极大取悦了楚川,他会更努力地把青年吃个透。 他捏着青年的腿,架到自己的肩窝里,硬胀发疼的性器狠狠往前插进了青年的最深处,宫口都被震得发酸。 “啊——”怀岁面色惨白,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过了好几瞬才缓过来,“唔嗯……” 青年的雌xue被挤得没有一丝空隙,痛苦蔓延而上,嫣红的唇瓣被咬得发白,像是被雨水抽打过的海棠花。 这副楚楚可怜的情态不但没有让人想怜惜的意味,反而让人更想cao得他水流不止。 楚川掐着青年的腰,rou刃在狭小的鲍嘴中抽插着,房间里立刻响起黏腻的水声和sao甜的气息。 暧昧。 湿热。 像是在蒸笼里zuoai。 怀岁看不清楚川的表情,身下的xiaoxue已经完全被男人征用,像是属于他的私人器物,专门供他cao弄的精壶。 微鼓的小腹被yin水填了又填,白皙的大腿根被男人拍得发红,湿红的蚌rou被cao得不成型,可怜巴巴地包着男人的粗大rourou。 “慢一点……呜……” roubang飞速地在他体内进出,saorou被带得翻卷出来,又重新被捅了回去。 不快,却极重。 白沫飞溅四处,青年任何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任由男人对他实施强硬的掠夺和jianyin,连哭声都淹没在他xiaoxue发出的水声里。 楚川爽得上了天,青年的小嘴真是极品,yin液够黏湿,极大方便了他的抽插,saorou够有弹性,裹着他的欲根,把他的粗硬巨物照顾得无微不至,俨然是为男人而生的jiba套子。 男人的桃花眼小幅上挑,像是只偷到腥的猫。 怀岁适应了半晌,终于能勉强开口,“唔……可以了……” 青年说两下就得喘两下,手指软软地贴在男人的胸口,像是在同他撒娇。 没有男人能对这种情况无动于衷,楚川也不例外,青年的手软得像是棉花糖,指腹摸过他的胸肌时,像是在挠他敏感的心尖,痒痒的,酥酥的。 楚川反问道,“可以什么?可以快一点了是吗?” 怀岁摇头,眼底含着盈盈的水波。 他还没开口,男人的动作就大了起来,roubang在xiaoxue中飞速进出,快到让人只能看见连贯的深色虚影。 “啊!……哈……嗯……会坏的,会……” 男人健壮的rou体把青年姣好的身形掩在怀里,rou刃乐此不疲地对着青年的宫口发起冲锋。 楚川从来不知道zuoai这事能爽成这样,青年呻吟和求饶被他撞得破碎不堪,紧致的xiaoxue被他凿得泥泞松软,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岁岁……” “……嗯?”怀岁被拢在男人的怀中,往他的脸上瞧了一眼。 楚川勾起嘴角,拂开青年濡湿的头发,又极轻的声音说了句,“真想cao死你。” 他也想像陆晔一样,把他圈在家里,下班回来就cao他,上班之前再cao他一回,最好cao得他怀上自己的孩子,能和他永远绑在一起。 男人往怀岁的小腹上打量了下,怎么看着好像真比之前大了一点。 怀岁没听见楚川说的话,只能感受到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rou刃毫不留情地破开他的防备,像是要把他击碎。 快感直冲头顶,唇齿间涌起异样的酸。 “呜——” 明明是白天,他却看到满天星辰正在降落,铺天盖地朝他奔来。 在到达高潮的那刻,怀岁抓住了男人的手,脑袋微微仰起,男人的吻落了下来,他屏住呼吸,在窒息中到达了高潮。 高潮后的痉挛让楚川弃械投降,发麻的腰眼再也承受不住,guntang的浓精倾泄而出,灌得青年小腹微凸。 楚川抹了一把汗,在青年的脸颊上又亲了一口。 怀岁像是从水里被捞上来的一样,长抒一口气,飞速瞥了一眼男人的下身,小声说道,“你的那个……应该没什么问题。” 何止是没问题,他快被楚川cao得昏死过去了,这样天赋异禀,之前怎么会硬不起来? 楚川挑了下眉,“我觉得还得再验证一下。” 男人没给他拒绝的机会,roubang再次在青年的体内硬了起来。 还真是,cao不够。 最后怀岁是被楚川抱回自己卧房的,他腿软得走不动道,xiaoxue里还残留着男人的jingye。 楚川给他揉着腰,“你这样没问题吗?” 他可是在怀岁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不信陆晔看不见。 怀岁也没想到楚川吃得这么狠,他不是那方面不行吗?做了几个小时还和没尝够滋味一样。 他以为……他以为……就是他坐在楚川身上动两下就行。 “没事,我有办法。” 楚川装作松了口气,一脸愧疚地对怀岁说道,“这事实在太麻烦你了。” 怀岁现在看到楚川腿就是软的,“不麻烦,我也没帮什么忙……” 这段时间他还是少和楚川见面为好。 楚川俯身,轻柔的吻落在怀岁的眉心,“谢谢你。” 怀岁躲了下,没躲开,“不用这样。” 楚川:“为什么做完后岁岁就疏远我了,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怀岁急忙道:“不是。” 他就是觉得太危险了,男人身上的侵略意味不加掩饰,让他透不过气。 楚川:“那就好,我明天炖汤给你喝,岁岁会喝的吧。” 男人的眼睛生得极好,桃花眼上挑,多情又无辜,让人不忍心拒绝。 怀岁乖巧地点点头。 楚川安抚了怀岁好一会儿,才出了门。 他回到房间就换好了宽松的休闲服,袖子提到手肘,正好露出青年留下的抓痕。 在远远看到陆晔回来的时候,他推门出去,懒散地等在电梯门口。 陆晔一上楼,就见那位不苟言笑的邻居,戴着金边眼镜,站在电梯门口一脸餍足,这种情态他太熟悉了,明显就是满足后的舒畅,再看他手臂上的抓痕,不难猜到他之前进行过一场多么激烈的性事。 少年皱眉,这位号称高岭之花的楚律,什么时候交往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