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那你哭着上我(年下1V1)在线阅读 - 24吃醋爆cao,灌满jingye/要是敢偷腥,就把你绑在床上cao到烂

24吃醋爆cao,灌满jingye/要是敢偷腥,就把你绑在床上cao到烂

    闻海说着一周以后回去,但实际上拖了两周,江淮气了很久,闻海也只能顺着毛哄。

    好在年假过后,他不必和以前一样出差得那么频繁,时长又久,能比以前多出很多时间陪家里的那只狗崽子。

    大约是因为之前太忙,狗崽子被冷落得狠了,彻底化身黏人精,见不着面的时候消息电话不断,每天晚上都缠着他打视频,甚至还要连着麦睡。

    闻海偶尔需要熬夜肝工作,担心自己的键盘声吵到对方,就把自己这边的麦关了。

    头几次江淮睡着了没有发现,有一回他没睡着,心血来潮点开手机看了一眼,发现对方闭麦了,第二天一早就问闻海昨晚在干什么,为什么要闭麦。

    闻海被对方强硬的质问语气整得一头雾水,却还是如实回答。

    江淮当时听完没有多说什么,闻海就继续这么干,才刚把麦关了,江淮就发了一条消息过来,“不许闭麦。”

    闻海刚要跟他解释自己准备熬夜工作,对方又紧接着发了条消息,“不然就视频,视频你就可以闭麦。”

    闻海不由拧紧了眉,觉得江淮有点儿奇怪,为什么突然在这种事情上这么执着,不依不饶的,真的十分不理解。

    他本来熬夜肝工作心情就不太好,好心照顾江淮的睡眠体验结果对方根本不领情,一时有点烦躁,也幼稚地跟这崽子较上劲儿了,没好气地开麦说了句“吵到不管”,还故意把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

    结果对方一点反应没有,过没一会儿,耳机里就传来浅淡均匀的呼吸声。

    闻海一怔,意识到江淮睡着了,觉得对方实在莫名其妙,也觉得自己幼稚,简直丢人丢到家了,立时把动作放轻了,还立马下单了个静音的键盘,等快递到了就把手里这个手感贼好但贼吵的机械键盘闲置了。

    闻海虽然不用出差,但平时工作还是挺忙的,偶尔没有及时回复消息或是没有接到江淮的电话,晚上视频的时候准能收获一双哭得湿漉漉的、分外可怜又委屈的眼。

    若是碰上对方没课,下班的时候他还能在公司门口碰见专程来接他的狗崽子,当面哭给他看,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还边哭边向闻海控诉他眼里只有工作。

    闻海无奈,嘲讽江淮若是真的爱演可以考虑去当个演员,但实际上他确实喜欢对方湿漉漉的眼睛,江淮屡试不爽。

    而放假的时候,他们一见着面,这崽子又像是一匹发情的狼,每次一上床就缠着人做个不停,像是要把之前欠下的“作业”一次交齐,并且多半时候都凶得很,像是要把人干死在床上。

    而被闻海残忍拒绝的时候,他就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闻海看,眼神炽热,目光像是一条湿润而柔软的舌,黏黏腻腻的,代替他舔舐闻海的全身。

    闻海一直觉得出差回来之后,江淮变得比以前更缠人了,但其实也并无大碍,多花点时间精力哄哄就完事儿了,也没有往深处想。

    五月份,他要陪同当初带过的那个实习生一起出任务,参与评定对方是否符合转正要求。

    再怎么说,对方也曾是自己带过的人,而且后来的表现也不错,所以现在关系处得还行,闻海下班的时候不放心地和对方多叮嘱了几句,一直聊到了公司门口。

    结果一抬头就看见江淮站在他们身前不远处,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和那个实习生谈话,见他看过去才微微勾了一下唇,但眼里并无笑意,接着抬步走了过来,瞥了一眼他身旁的实习生。

    “你怎么来了,等很久了吗?”

    闻海一怔,下意识地看了眼手机,发现这会儿已经下班快一个小时了,而江淮还给他发了好几条消息,但是他忙的时候没顾得上看,自然也就没回。

    他见江淮看向他身旁的人,就简单地给人介绍了一下:“这是我同事。”

    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明天要和他一起出差,大概去个一周左右。”

    江淮没什么表情地点了下头,沉默地看着闻海。大约是心情不太美妙,反应很冷淡。

    而另一边的闻海与实习生谈完也道别了,男生微笑着挥了下手,声音柔软干净:“那闻海哥今晚要早点休息哦,明天见。”

    江淮本来没什么反应,听到这句立时朝那个实习生看了过去,眼中仿佛骤然降下风雪,看着人的眼神瞬间变得凛冽。

    那个男生触及江淮的眼神,似是不解地轻轻眨了眨眼,随即面不改色地笑着也朝他挥了挥手,接着自顾离开了。

    江淮不由眉心狠折,听到闻海叫他立时便收敛神色,浅淡地应了一声,接着转回目光,伸手攥住闻海的手腕就往外走。

    “江淮,江淮,江淮!”

    江淮沉默地往前走,攥着闻海手腕的力道很大,闻海被捏得有点疼,便叫了对方几声。

    但是江淮目不斜视、充耳不闻地往前走,闻海不由拔高了音量,甚至是低喝了一声,对方才停住脚步,却连半分目光都不肯施舍,双眼平视着前方。

    闻海不解地问:“你怎么了,生气了吗?”

    江淮语气平静地回:“没有,我生什么气。”

    这狗崽子情绪都写在脸上了,这不摆明了是生气么?

    闻海低笑了一声,绕到江淮身前,对方却把脸转向旁边,他只好跟着转了过去,对方却又转向了另一边,像是躲猫猫似的,就是不肯看闻海一眼。

    闻海轻啧一声,用力攥了一下江淮的手,低声道:“看我。”

    江淮默了会儿才不情不愿地把脸转了过来,与人对视一眼又迅速移开目光,像是有些不耐烦地问:“做什么?”

    闻海一笑,突然倾身凑近,蜻蜓点水地在江淮唇上印了一吻,认真地看着对方的眼睛,讨好道:“我今天实在太忙了,没有时间看手机,是我不好,宝贝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江淮微微睁大了眼,白皙的脸颊与耳廓迅速变红,衬得那张脸艳丽得仿佛天边的晚霞,嘴唇轻轻开合了一下,别扭地回了一句:“说了,我没有生气。”

    “好好好,你没有生气,”闻海笑了一下,顺着毛哄他,“是我突然想亲你而已。”

    江淮没说话,沉默地抿紧了唇,脸颊与耳廓却更红了些。

    晚上洗完澡之后,闻海收拾着行李,江淮躺在床上一边看着闻海忙碌,一边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突然,闻海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叮咚一声,江淮循声看去,沉默了会儿,又转头看了眼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这边的闻海。

    这会儿都十点半了,谁这么晚了还给闻海发消息?

    江淮拧了下眉:“闻海,有人给你发消息。”

    对方头都没抬,随口应了一声:“哦,那你帮我看看。”

    江淮微微睁大了眼,轻咽了口唾沫,用自己的指纹解锁了闻海的手机,打开一看,发现闻海没有给人备注,但仅凭一条消息他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是傍晚见过的,不仅长得好看声音又好听,和闻海有说有笑地聊了一路,还曾经替闻海接过电话,并且明天还要和闻海一起出差一周的那个同事。

    对方给闻海发消息:“闻海哥睡了吗?”

    江淮拧了下眉,克制住往上翻看两人之前的聊天记录的冲动,对方又紧接着发了消息过来。

    “对不起,我实在太紧张太激动了有点睡不着,不是故意要吵你的……闻海哥没睡的话可不可以陪陪我呀?”接着还发了个可爱的猫猫表情。

    江淮眉头蹙得更深,没有替闻海回,就看着,对方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发了过来。

    “闻海哥我好害怕我这次考核不通过没有办法继续留在公司了呜呜,怎么办……”

    “感觉闻海哥真的好厉害啊,无论做什么都感觉游刃有余的样子,而我学什么都要花很长的时间,你教我真的太辛苦了,呜呜……”

    即使没有回复,对方也自顾自地发了一堆的消息,江淮捏握着手机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越收越紧,指尖都微微泛白,面色也越加阴沉。

    直到对方发了一句“如果我考核没有通过的话,我还可以再见到你吗?”又马上撤回时,脸色更是差到了极点。

    江淮眉心狠折,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看了半天,眼神锐利又暗沉,像是要隔着屏幕将对方身上剜出几个洞来。

    而此时闻海终于收完行李,爬上了床,探过身来要拿回自己的手机,随口问道:“是谁给我发消息啊?”

    江淮立时回过神,把手机拿远,放回床头柜,接着伸手掌住闻海的后脑,丝毫不容拒绝地将对方拉近,随即吻住对方的唇。

    闻海怔了一下,感受到对方的舌急切而热烈地撬开他的唇,便顺从地张了嘴任由对方侵入口腔。

    江淮吻得又凶又狠,在他唇上又吸又咬,闻海的嘴唇甚至被人咬破了皮,还出了血,疼得他不由蹙了下眉,伸手推了推对方。

    而对方纹丝不动,毫不收敛,甚至直接把手伸进他的裤子,握住他的性器快速taonong起来。

    “唔……”

    闻海被弄硬了,被这么激烈而粗鲁的动作弄得又疼又爽,不由微微弓起了腰,喉里低低溢出一声喘息,忍不住又抬手推了江淮一把。

    这一回江淮直接按着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推倒在床上,身躯随即覆了上去,一把扣住抵在胸膛上的手,捏握着闻海的手腕禁锢在对方的头顶,接着又俯身吻上了闻海的嘴唇。

    而另一手则继续在对方身下taonong,拇指指腹轻压在顶端细细摩挲,余下的手指包裹住前段上下taonong,动作变得迅疾。

    他十分清楚闻海的敏感点,极轻易便挑起了对方的欲望,掌下的性器越发膨胀坚硬,顶端不断溢出黏腻的清液,随着手指的taonong被他涂满了整根rou柱,动作之间不断发出粘稠而清晰的水声。

    对方喷洒在他脸上的鼻息渐渐变得灼热而粗重,身体也在他身下细细地颤抖着,即使被他粗暴地对待了却还是全盘接受,对他十分包容。

    江淮勉强唤回了几分理智,动作稍微变得轻柔,又大发慈悲地松开对方被他蹂躏许久的唇,顺着对方修长的脖颈寸寸往下吮吻,张口将人胸前挺立的朱果含入口中细细品尝。

    而禁锢着对方手腕的手也松开了,掌住另一边的胸乳肆意揉捏起来。

    他三天两头就缠着闻海zuoai,又犹爱把玩对方锻炼得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胸肌,每回都在上头又吸又咬,印上无数或深或浅的红痕。

    而两枚rutou更是被他玩得又红又肿,像是鲜嫩而馥郁的小樱桃,颤颤巍巍地绽在一片艳色狼藉之中。

    “嗯啊……江、江淮,啊……”

    江淮日渐熟练精湛的服务技巧令闻海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又酥又麻的快感排山倒海一般不断自下腹汹涌而来,又迅速席卷全身。

    他的脑中一片混沌,身体变得灼热guntang,只剩下发泄的欲望,终于在对方突然加快加重的动作之下缴械投降。

    “舒服吗?”

    江淮感受着手中湿润黏腻的一片,又抬起头去吻对方的唇。

    对方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仰起脸任由他亲吻,却伸了另一手按住他带着满手yin液试图往人后xue挤入的手,又在他唇上轻轻啄吻几下,哑声道:“别,我明天还要出差呢,下次。”

    其实闻海想的是,照江淮这做起来就没完没了的架势,他今晚都不用睡了,很可能会误了明早的动车,还是等到空闲的时候让江淮做个尽兴。

    放在以前,这狗崽子会十分听话乖巧地停下来,但眼下的江淮只会不依不饶地把手指强硬挤进去,微微曲起指节轻轻抠弄。

    在感受到对方按在他手臂上的力道微微加重时,更是变本加厉地往里挤入更多的手指,借着闻海射出的jingye润滑,大力抽插起来。

    他用手指插弄了几下便抽了出来,伸手一把拽下对方的内裤,双手捏握着对方的膝弯,将人双腿折到胸前,胯间硬挺的性器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对准了对方翕张的xue口狠狠往前一顶,像是要连着内裤一并cao进去。

    他微微勾了下唇,笑意却未达眼底,眼神炽热而暗沉,压低了嗓音开口:“下次?凭什么不让我现在做,是想留给谁?嗯?”

    “什么留给谁……啊——”

    闻海双手攥住床褥,腰肢挣扎着往后挪动,听到对方这话只觉莫名其妙。

    但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身体猛地捅进了一杆灼热粗壮的长棍,像是将他整个贯穿一般,将平坦的肚腹狠狠顶起一个山丘,仿佛刑具一般将他钉在了床上。

    对方侵入得又快又狠,还进得很深,将后xue撑得满满当当,碾压着他的敏感点,强烈的快感与疼痛瞬间攫住了他,令闻海不由自主地哀鸣一声,手指攥紧了床褥,身体都在轻轻发着抖。

    “呵,留给谁,你真的不知道吗?”

    江淮冷笑一声,双手掐住对方的腰肢,将人不断往后挪动的身躯猛地拖拽回身下,力道毫不留情,在人腰间留下一片鲜明的指印。

    而胯下的灼热微微往外抽出一点儿又凶猛地往里一挺,腹肌、髋骨与囊袋狠狠地拍打在了对方饱满的臀rou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他继续挺腰抽送,不快,但是一下比一下撞得凶,一边cao一边问:“你跟他关系很好吗?为什么他能接你的电话?”

    “啊……什么,唔啊……谁,谁接我电话了?”

    闻海被问得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江淮在说什么,下身被人顶弄得又疼又爽,强烈的快感几乎麻痹了他的大脑,连思考都没有方向。

    所幸对方又紧接着质问他一句,终于让他捉到了一点头绪:“你们有这么多话聊吗?还是说他长得太好看,声音太好听,让你那么久了都没有发现我就站在你面前?嗯?”

    “啊,啊……不、不是……我和他,就只是……同事而已……”

    闻海总算知道江淮说的是谁,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出口的解释却被人凶猛地顶撞得支离破碎,连喘息呻吟都断断续续的,话也说不完整。

    对方并不听他辩解,一味地掐着他的腰猛干。

    粗长的性器往外抽出一点儿又狠狠地擦着他的敏感点捅了进来,牵扯出些许艳红的肠rou又凶猛地送了回去,在他的肚腹上顶起一个显眼的山丘,不断上下起伏着,像是要将人身体整个贯穿,骇人得要命。

    “只是同事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对你怀了什么心思。”江淮咬牙反问。

    江淮一想到闻海之前交往过别的人,和不少人上过床,那个同事看闻海是什么眼神,对他是什么想法,闻海不可能半点察觉不出来,却仍旧放任对方亲近,他就嫉妒得快要发疯。

    之前闻海出差回来的时候他就想问为什么闻海让别人接他的电话了,但是他又觉得若是直接这么问会让闻海觉得他小肚鸡肠,可能还会把人惹生气,而闻海也是提都没提,就一直憋在了心里。

    可这种事,不明确地说出来就会随着时间流逝慢慢变成一根尖锐的刺,扎在他的心里,嫉妒不满与慌乱不安交织成一张巨大的、密不透风的网,紧紧地缠绕包裹住了他的整颗心脏,勒得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他一直安慰着自己闻海不会背叛他的,他们会一直在一起,纵使对方曾是个劣迹斑斑的人。

    而直到现在,他辛苦支撑的信念基石濒临瓦解,那些阴暗杂乱的情绪彻底兜不住了,仿佛泄洪一般将他的理智冲垮,胡乱的猜测与伤人的词句不受控制地一股脑吐了出来。

    江淮狠狠地掐着对方的腰,又伸指攥住对方胸前肿胀挺立的rutou夹在指腹里大力搓揉玩弄,一边动作一边冷声质问:“你们之前也有一起出差过对吧?住酒店睡同一间房吗?你们是不是已经上过床了?”

    他说着又冷笑一声,看着对方在他身下胡乱地挣扎颤动,全身布满他的牙印与吻痕,那张俊秀帅气的脸潮红一片,嘴唇无意识地大张着喘息呻吟,嫩粉的舌微微探了出来,搭在下唇上,显然是被他cao得混乱又崩溃,模样yin靡不堪,勾人得要命。

    他眯了眯眼,伸手掐住对方的下颌往上抬,嘲讽道:“你被我上了这么多次,还能去cao别人吗?”

    他说着忽然又重重往前一挺腰身,伸手掌住对方的臀rou大力掐揉起来,又狠狠扇打了几下,发出阵阵清脆的响,质问的语气也愈加森冷:“还是你让他上你了?”

    他的视线落在对方随着顶弄不断在半空来回摇晃的硬挺下身,又冷笑了一声,覆手上去taonong几下,嘲讽道:“也是,你现在只用后面就能爽到射,应该是让他上你对吧?被谁cao比较舒服,嗯?”

    “啊……我和他,没有,啊……没有做过,呃啊……江、江淮,轻点……”

    闻海几乎被江淮过分凶狠的动作弄到崩溃,强烈至极的快感将他的大脑麻痹,只顾得上应对江淮野蛮粗暴的索要,根本分不出精力去理会应付江淮的无理取闹,实在被弄得狠了才开口断断续续地为自己辩解。

    对方紧咬着牙,听完只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眸紧盯着他,不发一语,掐着他的膝弯折到胸前往两侧分得大开,下身入得越发凶猛,又快又狠,发出阵阵清脆的拍击声与粘稠的水声。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深入体内的性器一寸寸将他的xuerou撑到极致,每一次抽送都狠狠地擦着他的敏感点碾过去,仿佛刑具一般将他钉在床上,迫使他完全地接纳对方。

    而他的那处xuerou亦被蹂躏得彻底服软,乖顺地吮吸吞吃着对方的性器,湿软泥泞,像是一朵被cao得熟透的娇花,被捣弄出一片黏腻甜美的汁水,不断往下淌落着yin液。

    在一阵凶猛的捣弄之后,娇花忽然颤抖着收缩起来,深深侵入内里的巨物也猛然喷出一大股热液,浇灌在深处,却只能被迫地尽数咽了下去。

    闻海也射了,身体瘫软得像一团泥,正大口喘着气,又被江淮掐着下颌抬起头,往嘴里伸了两根手指进来,捏住他的舌头肆意翻搅。

    他回过神,尝到了几分腥味,意识到对方喂进自己嘴里的是jingye,不适地蹙了下眉,不由动起舌头试图把对方的手指推挤出去。

    江淮顺从地退出来,指腹在他唇上轻轻一抹,微微勾了下唇,低声道:“所以还是和我做最舒服吧?我能把你cao射,别人可以吗?”

    闻海哭笑不得,捉住对方的手指放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无奈地解释道:“都说了我没有和他做过,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我们就只是一起工作的同事而已。”

    江淮拧紧了眉:“那他为什么可以接你的电话?”

    “我不知道这件事,我不会让同事碰我手机的,”闻海蹙了一下眉,又在人手背上吻了一下,“我就是平时工作比较忙没有时间陪你,你不要瞎想。还有明天要出差,我……”

    也不知这话又戳到了对方的什么痛处,他还没说完就被对方厉声打断:“你整天就是工作工作工作!你什么时候能多花点时间陪我!你眼里是不是就只有工作!”

    江淮克制不住地低吼完,望着闻海沉默了一会儿,又低声开口,嗓音微微变得沙哑,竟有些哽咽。

    “我又不像你一样那么忙,没事做的时候满脑子装的都是你,可是我找你的时候你又爱答不理的,就知道忙你的工作……你什么时候能主动来找一下我啊,多分一点时间给我不可以吗?”

    江淮说着,眼眸渐渐变得湿润,眼尾微微发红,看着人的眼神又凶又软,像是要把人拆吃入腹的恶狼,又像是被雨淋湿的向他撒娇卖萌的小狗。

    闻海与那双漂亮的眼睛对视着,喉头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默了一会儿后低声道:“那,那要不然,我辞职换一份工作吧。”

    江淮微微睁大了眼,随即快速摇了一下头,伸了双臂紧拥住他,头颅埋在他的肩颈,过了会儿才闷声闷气地回道:“不用,只要你多花点时间陪我就好了。”

    闻海顺势揽住对方的脖颈,掌住对方毛茸茸的脑袋,把人头发揉得乱七八糟,无奈地笑了一声,轻叹道:“可是,我现在所有的空闲时间已经都是你的了。”

    对方轻轻动了动,没有太大的反应。

    闻海低笑一声,忽然凑近江淮的耳畔,嘴唇贴着对方的耳廓低声道:“我的身心,我的所有都只属于你……宝贝,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江淮的耳廓迅速热得发烫,忽然抬起了头,目光灼灼地盯着闻海,道:“那我今晚要插着睡,可以吗?”

    江淮哪里只满足于插着睡,又按着闻海做了两次,把人身体都灌满自己的jingye才满足地拥着对方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闻海被一直插在后xue里的变得膨胀坚硬的性器弄醒,掀开被子垂眼看去,只见他的肚腹被内里的物事顶了起来,腰间还紧紧地圈着一条修长的手臂。

    他费劲地掰开了江淮的手,兜着满肚子的jingye去浴室洗澡洗漱。

    他才堪堪洗完,把人射进去的jingye全弄出来,裹着浴巾出去,却见江淮倚着门看他,眸光沉沉。

    闻海以为对方要用浴室,就侧身让开了,随口问了一句:“你怎么不多睡会儿,要干什么吗?”

    他话音刚落,对方立时回了个“你”。

    闻海没听明白,忽然被江淮扣住手腕扯到对方怀里,手指解开浴巾,在他被插得软烂的后xue处来回摩挲。

    闻海微微睁大了眼,推了江淮一把,对方却更紧地揽住他的腰,停在xue口的手指猛地往里刺入,嘴唇附在他耳畔轻声道:“我想了想,还是要做点什么防止你偷腥。”

    闻海问江淮要做什么,对方没有回答,却很快身体力行地告诉他答案。

    江淮又压着闻海做了几次,又往人身体里灌入自己的jingye。

    甚至因为实在太多,那被插得湿红软烂的xue根本合不拢,jingye便又一点一点往外吐出来,拉着细长的白丝黏黏腻腻地淌到了腿根。

    闻海想去浴室全部洗掉,却被江淮按住了,顺道往下面挤了个肛塞进去,让他就这么出门,晚上洗澡的时候才能拿出来,还要拍给江淮看。

    闻海忍了,而作为交换,他出门之前把江淮按在地上暴揍了一顿。

    江淮抱着手臂,倚着窗户,目送对方的背影远去。

    ——闻海哥哥,你要是敢偷腥的话,下次就把你绑在床上cao到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