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野兽将哥哥当成嫂子背德狂日,哭求戴套避孕,网绳吊起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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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从后面狠狠地压着他,带着浓重酒气的沙哑嗓音贴着耳朵发出,“怎么这么sao?嗯?哥哥都没满足过你吗?” 听到那低哑的声音,男子一阵头皮发麻,他知道男人认错了人,错他当成了他美丽的未婚妻。 很快,随着簌簌地脱衣声,那军校毕业的精壮身躯已然覆了上来,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那健硕发烫的胸膛。 一只布满薄茧的大手从后面探过来,粗鲁地撕开他的衬衫,在扣子崩裂的瞬间,男子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怎么会这样!! 那只大手顺着胸口一路下滑,摸到了那劲瘦滑腻的腰线,“不错,嫂子居然还是水蛇腰。” “唔……”男子羞耻地不住发抖,他疯了一样想要阻止这一切,这荒唐可怕的一切。 但他却无法抗拒,或许是某种诅咒,还是病态的愧疚感,他竟然无法拒绝自己的弟弟,自己同父异母的亲生弟弟。 身后的大手撕拉一声扯断了他的皮带,片刻,西裤掉落的瞬间,身后酒气熏熏的高大男人狠狠咬住他的耳朵,色气沙哑道,“嫂子,我们一起给哥哥戴顶绿帽子,如何?” “唔……” 不……秦狰疯了吗!!! “嗯?嫂子都性奋地说不出话了?让老子摸摸嫂子的小屄,呼!果然很嫩。是不是那个家伙很少碰你?” “呜……” “呼!够紧啊,光插了两根手指都绷得紧紧的,嫂子,你难道还是处女吗?” “唔唔……” 不……不要再说了!! “嫂子,我要插进来了,放松!唔!!该死,你怎么能这么紧!呼!难道哥哥真的没有cao过你?” “唔!!唔啊啊啊啊!!” “呼!太紧了!妈的!老子要忍不住了……呼!老子干死你!!” “唔唔唔!!!” 不——!!! 一行绝望的泪水顺着扭曲崩溃的俊脸无声落下,荒唐诡异的粗暴性事在一声声压抑单调的哭喊中不断进行着。 秦舒是个看似很温柔的人,家世好,修养好,长相俊雅,为人宽厚,或许说是太过宽厚了,才会让他那个刚刚从国外军校毕业,凶狠桀骜的同父异母弟弟回来共同继承家业。 秦狰是个恶人,从小就坏,花钱送出国进军校后,除了长了一身腱子rou,额间多了条疤,还学会了不少西式的男盗女娼。 秦舒带着门当户对,温婉大小姐的未婚妻,特意在全城最豪华的酒店中为自己的弟弟接风洗尘。 秦狰穿着一身破旧的黑夹克,脏兮兮的牛仔裤就出现了,他很高,几年未见,变得越发高壮,本就攻击性十足的阳刚俊帅的脸,因为额头的伤疤更显得匪气十足,当看见哥哥和美丽的准嫂子,浓眉危险地拧起,嘴角却勾了勾,戏谑地看向自己漂亮的准嫂子,一点也不避讳。 秦舒的未婚妻被他看得十分尴尬,红着脸低下头。 秦舒看在眼中,眼神一暗,嘴上却道,“快入座吧,我们为你点了你最喜欢吃的菜。” 秦狰看了眼同父异母的哥哥,这么多年过去了,除了多了一副人模狗样的金丝眼镜,脸上伪善的笑容越发令人作呕外,倒是一点没变。 秦狰讥讽笑了笑,毫不客气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驴鞭和羊睾丸?” 秦舒闻言愣住了,旁边的未婚妻脸更红了,她何时见过这么粗蛮下流的人。 可秦舒脾气竟出奇的好,温声说,“好,我现在就让酒店做,应该很快就会做出来。” 秦舒还真的叫来服务生,让他们加菜。 谁知秦狰又道,“等会,老子还想吃狼心和狗肺,你有吗?” “……”都已经这么明晃晃骂人了。 秦舒难堪地咬了咬唇,依旧笑道,“阿狰,狼是保护动物,不能吃的。” 秦狰看着他好脾气的样子,冷笑道,“行啊,那就先吃狗吧。”说着恶意十足地盯着秦舒。 秦舒却敛下眼,修长的手指为秦狰夹了块牛rou,道,“狗rou不卫生,尝尝牛rou吧。” 秦舒已经如此示弱,原以为秦狰会安生点,哪知道,秦狰吃了几口rou,又大咧咧地看向嫂子,道,“嫂子真漂亮,我在国外都没见过你这么靓的黄种人!” 未婚妻被夸得心花怒放,秦狰在国外呆久了,风趣幽默,直白热情,赞美了几句嫂子的美貌,又与准嫂子聊起了不少国外的开放趣事。 秦舒的未婚妻知书达理,何时遇过这么野性英俊的男人,不由自主就被他吸引,满脸娇羞地听着秦狰低沉的嗓音说着什么。 秦舒见未婚妻与弟弟如此亲近,脸色有些难看,却垂着眼,并没有阻止。 等这顿尴尬无比的接风宴好不容易熬过去,秦舒开口道,自己在市内买了套大平层,专门为秦狰准备的。 哪知秦狰却道,“何必这么浪费,我住老宅就好。” 老宅就是秦舒和秦狰父亲买下的别墅,现在是秦舒的居所。 秦舒脸色微变,这就意味着,他要跟秦狰这个桀骜不逊的随时可能引爆的定时炸弹住在一起,甚至等他娶未婚妻过门,也要整日与他抬头不见低头见。 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纵然百般不愿,嘴上却根本无法拒绝。 秦舒只能面色难看地笑了笑,“也好……你先回老宅住几日,等住腻了再说。” 如此这般,便接了秦狰回家。 秦舒也知道秦狰是个麻烦的危险人物,却不知道有一日,自己竟会落入那般可怕的境地…… 一日,秦舒加班回家,竟发现未婚妻醉醺醺地躺在客房里,厨房的桌上摆着各种洋酒小菜,秦舒脸色微变,让保姆提前下班,自己抱起未婚妻到了二楼房间,哪知道,他刚回来,就被一只大手猛地拽进屋内,然后强势粗暴地将他压在门上。 昏暗无灯的状态下,秦舒被一个又高又壮的身躯紧压着,竟显得他修长的身躯格外娇小,好似庞大野兽前的白鹿一般。 “唔……你!!” 秦舒震惊地挣扎几下,可醉的一塌糊涂的秦狰根本分不清人了,只是哑声叫着嫂子,大手却强脱他的衬衫,撕开了他的内裤,很快将他扒了个精光。 一如诅咒一般,秦舒根本无法反抗秦狰,甚至连拒绝的话都无法说出。 就这样,秦舒就这么死死捂住嘴巴,流着眼泪地被自己的亲生弟弟当成了自己的未婚妻,稀里糊涂地被夺走了女xue的第一次。 此刻,昏暗不见一丝光的客房里,白皙修长的身躯正颤抖着被满是肌rou的高大身躯紧紧压在门上,胯下那根三十公分的超长生殖器就是俩人的连接,那样粗大骇人的大家伙,竟然整支没入了哥哥那光洁如小馒头般的嫩xue里,大大的撑开那娇嫩外翻的屄口! 秦舒被撑得痛到极致,俊雅的面容无助的扭曲,两只手也凄惨地抓着弟弟粗壮的手臂,承受着弟弟在他体内超大jiba的抽插,屈辱地拼命摆头! 不呜呜呜!!不要cao了……我是你哥哥啊!!! 可他根本开不了口,只能疼痛又破碎的呻吟着,“啊……呜……唔……啊啊……” 听着这男女莫辨的sao叫,酒醉的秦狰似乎变得更加亢奋,挺直健硕的腰杆,结实的粗臂一把架起秦舒的腿弯,愈发粗暴地狂耸着,“呼!嫂子!怎么样!老子的大jibacao得你爽不爽?!是不是比那个废物要强!嗯?说啊!!” “唔唔唔……”秦舒泪流满面地摇头,不!!……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见“嫂子”一直不说话,秦狰更是低吼着加快速度,大jiba就是这样充满兽性地直上直下,好似粗壮的钢钉一般狠狠锲入秦舒的身体!那精炼的大腿肌rou更是怒张着,带动着身躯好似打桩机一般激烈耸动着,将粗大的生殖器每一次都生猛地塞入紧窄的rouxue,好似要将怀里看不见脸的sao货从中cao开一般,空气中都混杂着噗嗤噗嗤的声响!! 秦舒本就是第一次,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硬撑了一会,就被cao出阵阵崩溃哀号,“啊啊~!!!……好痛……!!唔唔唔唔!!啊啊啊……!!!” 不要了啊啊啊啊啊!!求你不要插了啊啊啊啊!!! 但可怜的哥哥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生不如死泪流满面地被刚刚退役的残暴弟弟凶残地折磨蹂躏。 秦狰听着嫂子呜呜啊啊啊惨叫,模模糊糊,甚至有几声尾音特别像他那个伪君子的哥哥,心底那股莫名的燥火一下爆发而出,竟借着酒劲儿,将怀里sao货发狠按在门上,不顾一切狂耸起来!! “妈的!!老子干死你!!!” 军校出身的弟弟果然身强力壮,凶狠无比,胯下以高到极致的频率急速抽插,每一发都迅猛至极! 斯文俊雅的哥哥当即被凿得魂飞魄散,小腹更是疯狂的隆起再隆起,下体忽而好似开了闸的水库般哗哗喷出,竟很快在地上都浇出了一大滩!!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喷了!!” 秦舒被干得凄惨喷涌,狂暴的秦狰也感受到那充裕yin水的紧致甬道,居然得意地放慢速度,哑声道,“你喷了?嫂子。” “唔……”被双重羞耻和痛苦折磨的秦舒无法出声,黑暗中,屈辱颤抖地感受着弟弟那根活吞guntang的硕物在他体内滑动摩擦的酥麻余韵。 “呼,舒服了吗?” “唔……”秦舒难堪咬着嘴唇,但随着潮吹yin水的润滑,疼痛的感觉慢慢减弱,一波波充实的快感扩散开来,秦舒蹙着眉,saoxue的媚rou几乎开始自动缠裹着那火热粗硬的硕rou,亢奋地裹弄起来。 “呵呵,已经开始夹了?”酒醉的秦狰竟一把架起怀里汗湿修长的人儿,大力地贯穿起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交合处yin水喷溅,并且随着每一次巨物抽出,都会拔出屄口的媚rou,每一下插入,都会连带着屄口的yinchun都挤入yindao,屄rou都被捣成了香艳的糜红色! 肌rou发达的秦狰一边爆cao,一边带着怀里的sao货来到了客厅。 昏暗的客厅里,只能模糊看见白色的窗帘,秦舒以为秦狰要开灯,骇得魂飞魄散!当即紧张地死死抱住了强壮的秦狰,整张脸都贴住了弟弟棱角分明的俊脸,“唔……求你!!” “呦?突然这么主动,怕那个家伙发现吗?” 秦舒屈辱欲死,只能唔唔点头,然后将亲生弟弟抱得更紧,生怕对方看见他的脸。 秦狰温香软玉在怀,更是醉笑着将他抱得更紧,大手抚摸着秦舒滑腻的腰肢,贴着那小巧通红的耳朵道,“嫂子吸得好紧,是害怕,还是害羞?” 年轻男人灼热的粗喘直钻敏感的耳膜,说得秦舒受不了抖了抖,裹着弟弟雄物的女xue居然夹得更紧了几分。 “唔~~~” 秦狰更是亢奋地抱着热得好似小火炉般的汗湿美人,嘴里叫着sao货嫂子,健硕的公狗腰一下又一下地大力耸动,强壮肌rou鼓起再鼓起,直cao得怀里的sao货好似过山车般的上下激颤,放浪无助地晃动着头颅,快感羞耻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流下。 “唔!~~~~哈!!~~~啊~~~唔唔!!!~~~” “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秦狰掰开他的rou臀,更用力往里猛捣。 “唔唔!!”秦舒崩溃的瞪大眼,更是死死咬住嘴唇。 秦狰见怀里sao货又开始隐忍,眼眸一暗,胯下的耸动变得越来越凶悍粗鲁,并且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猛烈,硕大的guitou更是好似冲撞宫口的城门柱,发狂般的攻城略地,直撞得秦舒欲仙欲死,咽呜悲鸣,手指都崩溃般的死死抓住秦狰肩膀的肌rou!! “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啊!!!” 不要了!!啊啊啊啊!!求你不要撞了啊啊啊啊!! 秦舒眼角喷出泪花,嘴唇大开地迸发痛哭,秦狰却搂着他的后臀,更色情地在他的yindao深处捣干,有时甚至连根抽出,在yin水还没有从紧窄的yindao流出时,又恶趣味地一插到底,干得秦舒迸发出屈辱的哀叫! “呜啊啊啊啊啊!!” 秦狰技巧十足,很快就用粗肥的大jiba将秦舒紧致滑腻的yindao玩了个遍,甚至阴蒂都被大jiba抽打到充血。 可怜的秦舒也确实被亲生弟弟玩得香汗淋漓,yin水如泉涌,细白的十指更是凄楚崩溃地抓着弟弟厚实的背肌,抓出了一道道香艳的痕迹。 “哈!~~啊啊~~~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秦狰抱着怀里抽搐乱抖情欲崩溃疯狂扭动的美人sao货,年轻壮硕的大jiba也被多汁的yindao吸得砰砰狂跳,很快,秦狰就来了感觉,亢奋地端着怀里的美人,竟将他一把按倒在那杂乱的摆满洋酒的桌面上! 不等秦舒泪眼瞪大的挣扎,就被身上强壮如大山般的弟弟狠狠压在桌上,那公狗腰高高抬起,再重重落下,只听噗嗤噗嗤狂响,急速又凶悍地贯穿着湿滑紧致的yindao! 秦舒被着一连串的爆插,弄得魂飞魄散,泪眼瞪大,脚趾更是抽筋般的内扣在一起,在身上强壮威猛的大jiba弟弟的狂cao下,秦舒越来越无法忍受,忽而一声悲鸣,用手死死捂住自己惨叫的唇。 秦狰则亢奋的抓着秦舒柔软的头发,贴在他的耳边,说着低哑的荤话,胯下更是变本加厉地加速狂耸,直把秦舒cao得崩溃欲死,魂飞魄散,汗湿的身体都晕出晚霞般的屈辱红晕,闷叫也越来越凄惨。 听着那熟悉又陌生的哭喊,秦狰变得更加兽血沸腾,他粗壮的脖颈和肌rou都迸出亢奋的青筋,抽插变得了既深且重,硕大的rou器上都布满了粘稠白色的泡沫! 可怜的秦舒更是宛如狂风中的小草般的激烈狂颤,眼看着怀里的sao货越叫越浪,秦狰一边狂cao,一边粗喘道,“全射进去怎么样?送我哥一个免费儿子!!” “唔唔唔!!!”秦舒这才恍然惊醒,那一刻,竟真有一种自己是未婚妻,要被小叔子内射的恐怖错觉,竟痛哭着死死抱住秦狰,含糊咽呜地求他!! 秦狰明白了怀里sao货的意思,不满地爆了句粗口,但好歹没有禽兽到强迫嫂子受孕,于是不耐烦地问他安全套在哪里。 然后抱起软绵绵死死抱住脖子的sao货进了卧室,然后秦舒居然一边被亲生弟弟待射的大jiba塞满sao屄,一边上气不接下气,慌乱无比地在抽屉里找安全套。 等好不容易才找到附赠的超大号安全套,秦狰却邪恶道,“亲手给老子套上。” 秦舒气得头晕目眩,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给自己亲生弟弟那根堪比手臂的青筋虬结的大怪物套上了安全套,等一套好,秦狰就迫不及待地压倒了“准嫂子”,一边抬高他的两只白腿,一边宛如野兽般的挺着那裹着安全套的巨根迅猛打桩! 于是在那张大床上,秦舒堕落yin荡地被自己亲生弟弟戴着套子的大jibacao到潮喷连连,在一声又一声根本无法隐忍的哭喊中,秦舒被jian到彻底失神,在秦狰最后的兽性怒吼中,将粗长硕大的生殖器狠狠塞满了秦舒的yindao,伴随着强有力地震颤和年轻男人亢奋的粗话,一股股浓精喷射而出,全射在了安全套里,但隔着薄薄的套子,都能感受到那喷射的凶猛力道。 秦舒失魂地达到第五次潮喷,泪眼婆娑地感觉弟弟抽出了戴套大jiba,随着啵得一声,他的yin水也好似发大水般噗噗涌出。 “唔~~~~” 当然,秦狰射完后,就把秦舒当成漂亮嫂子地搂在怀里呼呼大睡了。 但秦舒怎么可能睡着,他强撑着虚脱的身子,努力逃出秦狰粗臂的钳制,然后狼狈地清理地上的安全套和喷洒出的腥臭浓精,秦舒这才发现弟弟射了好多,几乎射满了整个安全套。 他屈辱又难堪地擦拭地板,又拿着安全套走到外面,清理桌上的痕迹。 等一切清理完毕,细致的秦舒才放下心,但他实在太疲惫了,竟然连洗澡都忘了,爬到顶楼,倒头就睡。 这一夜,秦舒做了好多噩梦,又梦到了那个可怕的童年回忆…… 当然,等他一睁眼,瞬间就想起昨夜那荒唐可怕的一幕,崩溃地恨不得死去。 但秦舒是谁,他谨慎,内敛,虚荣,他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知道昨晚发生的事的!! 昨晚,未婚妻醉酒昏睡,未婚妻的酒性他是知道的,肯定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而秦狰……一定是把自己当成了未婚妻,绝对不会想到是他。 但是!就算这样!他也无法容忍自己未婚妻和弟弟有什么苟合jian情啊! 秦舒咬咬牙,只能强撑着虚软的身体下床,等下到一楼,发现未婚妻不见了,似乎是早就走了,只剩下一楼在跟年轻的小保姆调笑聊天的秦狰。 秦狰似乎还有些许宿醉,时不时捏着眉峰,嘴上却游刃有余地说着逗趣的话。 小保姆当然是十分开心,当看见秦舒裹着睡袍下来时,这才恭敬道,“啊……秦先生,您睡醒了?” 秦舒点点头,不着痕迹地看了弟弟一眼,秦狰俊脸上的笑意慢慢淡去,很快又变得冷酷如冰。 秦舒脸色也黯淡下来,坐在秦狰对面,接过了保姆现做的三明治,默默地咬了一口。 秦狰似乎真的很厌恶秦舒,似乎连跟他一个空间都不愿意,高大的身躯猛然站起,拿起盘子与保姆说了声谢谢,便回房了。 秦舒苦涩地垂着眼,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就不吃了,他忽然想起自己昨晚就没洗澡,于是洁癖地去了二楼的浴房。 秦舒心情黯然,他对秦狰的感觉很复杂,但从他的心底,还是记得父亲临终前的话,他们是血脉相连的兄弟,应该互相扶持,互相关爱,他们本是这世上最亲近的关系。 但他们却连仇人都不如,毕竟仇人都有情感。 秦舒苦笑几声,打开淋雨的开关,感受着温暖水流给与身体的抚慰。 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男子正沐浴在花洒之下,细丝的水珠在那光洁的肌肤上跳跃,光洁白皙的后背微微倾泻,脊背弯出一条美丽的弧度。 很快,年轻男子想起了什么,红着脸,轻轻分开大腿,在圆润白皙的rou臀间,一只修长的手指竟在抚摸清洗着私处。 其实昨晚虽然没有被内射,但秦狰大jiba的前列腺液和自己分泌的yin水却布满了纯质的yindao里。 秦舒似乎又想起了昨夜的乌龙交媾,竟羞耻地夹了夹大腿,闭紧双目,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是弟弟的jiba真的好大……不光jiba大……身材也比他要强壮许多……难怪母亲说,说他必定争不过弟弟…… 秦舒脑袋乱极了,就在这时,忽而身后一阵粗重的咳嗽,秦舒蓦地回头,竟在偌大的浴室里,看见了赤裸雄躯,正面无表情看着他的秦狰! “啊!!!” 他怎么会在这儿!! 秦狰似乎也十分不解,还以为那虚伪的家伙上班去了,哪知道,等他脱光,一进浴室,竟看见这个家伙居然又是摸屁股,又是摸脸地在洗澡! 此时,在充满水汽的温暖的浴室里,秦舒尴尬地僵直身躯,但他的目光却无法自控地看向了秦狰那让无数男人嫉妒,又让女人心跳的雄躯上,那军校训练出的精炼肌rou,闪耀着常年晒的古铜色光泽,倒三角的身躯更是虬结有力,而他胯下的雄物,宛如盘绕青龙的雄柱,简直比想象中还要巨大!! 虽然昨夜已经跟……秦狰做了那种事……但黑灯瞎火,根本没有看清他的身体。 只有此刻,秦舒才意识到秦狰的身躯有多么完美强壮。 秦舒一时间羞地无法直视,甚至充满自卑感。 秦狰也看向了水雾中哥哥的身体,跟记忆中那个消瘦弱小的身形完全不同,秦舒变得更高挑修长匀称,肌肤也变得更加光洁白皙,不知道是不是精于包养的缘故。 呵呵,果然还是那个娘娘腔! 但很快,秦狰注意到秦舒线条流畅的腰肢,竟出现了几个刺目的掐痕,似乎被攥得很用力,两边腰肢都有一排。 而且…… 秦舒的大腿内侧很红,像是被什么重物拍击过一般。 当然很快,秦舒就慌乱地拿过浴巾,将自己包裹严实,然后也来不及擦水,狼狈地想要离开浴室。 秦狰看着他慌乱的模样,竟鬼使神差地一把攥住哥哥的手臂,道,“昨晚,你几点回家的?” 秦舒慌得脸都白了,但他还是沉住气,道,“我昨晚加班……回来的晚,怎么了?” 秦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许久,眼神又变得轻蔑讥讽,“没什么。” 秦舒继承了父亲的茶园,茶庄,但不善经营,早已不如父辈那时的辉煌了。 秦舒想着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倒不如将茶庄交给弟弟了。 但自从那次的醉酒乌龙,秦舒一直无法面对秦狰,便总是早出晚归,不与弟弟见面。 而那次喝酒乌龙后,未婚妻也与他关系冷淡不少,甚至与他打电话都透着尴尬和疏离。 秦舒明白这段世家姻亲对自己很重要,于是温声邀请未婚妻周末去他的茶园玩,正好有雨后新茶可以饮用。 未婚妻没有拒绝。 等到了周六,秦舒接了未婚妻来到茶园,哪知道,在那里,竟有一个秦舒不想看见的不速之客。 不低于一米九的高大身躯被一件宽大的黑色风衣覆盖,高大的男人极为醒目地站在一大片翠绿色的茶园中,还有几个采茶女在满脸泛红地与男人交谈,当男人蓦然回头时,那双漆黑冷峻的眼睛竟直勾勾地看向秦舒,看得秦舒一阵心魂激颤,但片刻,锐利的目光又转到了他身边的未婚妻,男人硬朗的薄唇微微扬起,低沉的声音带着让女人心动的磁性,“嫂子,许久没见,你更漂亮了。” 未婚妻一看见年轻俊朗的秦狰,脸一红,但想起未婚夫还在旁边,有些尴尬地捋了捋头发。 秦舒已经有些生气了,但他没有表现出来,道,“秦狰,你怎么会来的?” 秦狰却冷笑道,“这是父亲的资产,我为什么不能来。” 秦舒抿了抿唇,他不想与秦狰有争执,于是道,“好,我叫李管家带你参观茶园。” 秦狰却懒洋洋道,“不需要,我只想跟嫂子叙叙旧。” 秦舒瞳孔屈辱收紧,他又想起自己被秦狰侵犯时,他还在耳边叫着未婚妻的名字,其实,对于秦狰来说,那一夜只是与未来嫂子的禁忌欢愉,而现在,秦狰似乎早已对他的未婚妻势在必得了! 秦舒什么都忍,但这种事当真无法容忍!他明明知道秦狰是故意激怒他,却还是颤声道,“小柔是我的未婚妻,为什么要与你叙旧!” “未婚妻又不是妻子,况且,她也不一定选择你。” 未婚妻也是表情犹豫,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你!!” “秦舒别忘了,我也姓秦,也是秦家的继承人!” 这句话让秦舒苍白的俊脸好似霜打一般,萎靡下来,他忽然想起了父亲临终时的话,紧紧攥住的拳头又无力地松开…… “好……好……” 秦舒痛苦地咬破了嘴唇,眼圈红了一片,他似乎觉得自己十分失态,狼狈地转身去了卫生间。 等他再出来时,只剩下神色尴尬的李管家。 秦舒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甚至心口都在屈辱的抽痛着,“他们去了哪里?!” “大,大少爷……二少爷说要带着小柔小姐去茶园外的森林逛逛,还说那里有不少野生动物……” “荒唐!!那里多危险,你怎么能准许他们去!!” 李管家见大少爷脸色太难看,也不敢顶嘴,连忙叫几个人一起去找。 秦舒脑袋乱极了,他知道秦狰一直想报复他,现在秦狰终于找到了一个办法,就是给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戴一顶绿帽子,更何况小柔也对秦狰有意…… 秦舒满怀悲愤和痛苦地独自穿过了茶园边界,心乱如麻地走入了一大片森林里。 这片森林秦舒自诩熟悉,小时候,他时常被父亲抱着来玩,只是那时,父亲说独自进来很危险,让秦舒千万不要一个人进森林。 但现在,十几年过去了,森林早已被规划管理,哪里还有什么危险了。 但没等他走出两步,像是踩到了什么,只听嘎吱一声,身体竟不受控制地蓦然悬空,等他反应过来时,竟被一个专门捕猎的绳网吊在了空中! 秦舒本就有些恐高,此时被两根树枝挂住的秦舒吓得全身僵直,魂飞魄散,他甚至无法发出求助的叫声,眼眸惊恐放大地看着几乎有三米的地面,那草地还躺着他的手机。 “不……哈……” 也许是秦舒走的太急,竟没有听见李管家的话,最近为了控制野兽数量,周边猎户在森林里都设下许多猎网。 秦舒在结实的网绳里蜷缩着,脸色惨白一片,身子更是抖如筛糠一般。 等鼓足了全身勇气,秦舒才微弱嘶哑地求助几声,但周围没有人,因为他一时怒火中烧,走得太急,竟不知不觉走到了森林中部。 “有人吗……谁来……救救我……” 秦舒颤声叫着,声音却微弱地回荡在逐渐斑驳阴暗的森林里。 不知不觉,秦舒已经被困一个多小时,眼看着草地里手机灯光一闪一闪,也不知道谁在给他打电话,绝望的秦舒眼泪都出来了,他甚至想着就这么摔下去吧,就算摔断四肢也不能被这么吊在半空里,因为如果到了深夜,森林里野兽成群,自己绝对是死路一条。 但秦舒实在没有勇气,就在他绝望啜泣时。 一个讥讽冷酷的声音竟从下面发出,“原来你在这儿啊。” 秦舒一听到秦狰的声音,好似救命稻草般的颤声道,“秦狰……你来了,谢谢你……求,求你放我下来好吗!” 谁知,秦狰棱角分明的俊脸却露出一个冷狞的笑,“凭什么?” 三个字,让秦舒泪脸僵住,也听出了秦狰话里的杀意。 “你……” “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回来?” 秦舒脸色骤然惨白,就连唇瓣都在不住颤抖。 他当然知道,而且如果他死了,秦家的所有财产都会是秦狰的,不光是财产,还有女人…… 秦舒心脏都绝望抽搐收紧,“原来……你这么恨我……” 秦狰冷酷地笑了笑,道,“最后再说句遗言吧。” 说着,秦狰便拿出了一把匕首,玩味地对着绑着绳索的大树比划几下。 秦舒恐惧地浑身发抖,他张大苍白的唇,似乎在求秦狰不要这么做!! 但下一刻,秦狰却冷酷地挥刀而去,秦狰的准头很好,啪的一声,正好砍断绳索,一瞬间,秦舒只觉得身子宛如沉重的果实一般急速坠落!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舒惊恐的泪水从眼角迸出,口中发出绝望的哭喊,但没等他喊出第二句,他就重重地摔入一个温暖有力的怀里。 秦舒原以为自己就算不死也会摔成残疾,却没想到被秦狰一把接在怀里,那双粗壮的手臂牢牢撑起他的身体。 “啊……秦狰……” 秦舒没想到秦狰居然救了他,那一瞬间,感动的泪水充盈眼眶。 当然,片刻,秦狰就猛地放手,秦舒又啪的一声摔在落叶地上。 “……啊!!” 高大英俊的男人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阴狠道,“仇人死了多无趣,我还要留着你——慢慢地折磨。” 还是那个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