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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师问罪,木马yin刑,被强制射入药物发情,高潮后的胡言乱语触怒

    刚刚的惨状还浮现在眼前,褚元思一时分不清虚幻与现实。

    可以确定的是,不管那个梦境是真是假,现在又是否还在梦中,他都已经把谢逸得罪得死死的。

    回过神来,褚元思意识到自己还半躺在沙发上,急忙站起身,差点怼上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待得还舒服吗?”

    谢逸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神情温和,语气平静,跟昨天那个暴怒的少年恍若两人。

    “还好……”

    谢逸又示意他坐下,他讪笑两声,小腿肚抵到沙发边缘,退无可退,“谢哥,我先走了。”

    他一点也不关心谢逸怎么会在这,只想快点逃离这个诡异的现场。

    可是谢逸就站他面前,他不得不侧着身子从旁边绕开,此间难免有些身体摩擦,温热传递到褚元思身上,这让他不自在极了。

    就在他要彻底离开谢逸的时候,谢逸拉住他的手,“我就问一个问题。”

    “你昨天说的,都是真的?”

    褚元思摸不清现在是怎么个情况,但他知道他把谢逸害了,梦中对方无情的背影还历历在目,真实到让他以为那就是现实。

    他们不可能和好如初。

    “是啊。”他甩开谢逸的手。

    谢逸见他别开头,只当他心虚,他握着褚元思的肩膀将人掰过来,仍抱着一丝希望问道:“你发誓?”

    “我发誓。”

    “好,好……”谢逸放开了对他的钳制,连道了几声好。

    褚元思垂着眼,看不清谢逸的表情,但他明显感觉到屋里的温度骤降不少,他抿了抿唇,一言不发地想往外走。

    谢逸也没拦他,直到他快走到门口,才出了声,“你就没别的想说的?”

    褚元思没理,自顾自地握上门把手,拧了一下,没拧动。

    背后不知何时笼罩上一片黑影,褚元思有些发虚,他感觉整个后背都汗湿了。

    把手上面覆上来另一只手,强硬地将他掰离开来。

    身体突然腾空而起,褚元思下意识地抱住谢逸的脖子,“你做什么?!”

    褚元思不敢挣扎得太大动静,这里不是U战队,如果被别人看见他跟谢逸又混在一起,贺云会怎么想?

    谢逸把他抱到里面的隔间,里面有一只木马,奇怪的是,那中间立着一个长长的柱状物,通体粗黑,上面还有效仿青筋暴起的纹路,褚元思瑟缩了下,连声音都在发抖,“你想做什么?这里不是你能胡来的地方!你以为……”

    “以为什么?”谢逸打断他的话,听起来并不生气,“我怎么出现在这里,贺云没告诉你吗,你没把他伺候好?”

    褚元思猛然怔住,他想起进来这间办公室的目的,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袭上心头。

    谢逸就是那个新上司?怎么可能?

    然而谢逸却不给他缓过劲的机会,他迅速将人的衣物剥离,有些羸弱的身躯别展露在眼前。

    他将人放到木马上,从墙上抽拿下来个镣铐将他的手锁在身后。

    褚元思抬起眼一看,这才发现整面墙都挂满了yin邪的器具。

    如果放任谢逸这样继续下去,照他这种恶劣的性子,不出意外那些东西都会在他身上玩个遍。

    那些东西,他大部分连名字都叫不出,谢逸却收纳了个全。

    变态。

    想到这里,褚元思不可抑制地害怕起来,他大力挣动,想要叫出声。

    “反正也不会说我喜欢听的话,以后就不用开口了。”

    连个气音都没发出,嘴里就被塞进个口球,脚踝被放到两边的马镫上,臀部高高抬起,一声预警都没有,他的xue口就对着那根足有儿臂大小的假阳具坐了下去。

    他痛苦地踮起脚尖,想要从上面下来,但那东西过于粗大,上面还凹凸不平,勾着他的xuerou进出不得,yinxue深处只能开始分泌液体,让它的主人能够好受一些。

    谢逸不知摁了什么按钮,木马忽然开始像真正的马儿一样摆动起来,剧烈的震荡让他将上半身趴到马背上,这木马太高了,如果就这么摔下去,搞不好能摔个半身不遂,他真的很怕痛。

    腿间的水越流越多,褚元思不得不更加用力地贴近马背,硕大的胸被挤压在上面,有些酸爽,褚元思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

    那东西已经顶到很里面,xuerou严密地贴在柱身,这东西过于硬挺,毫无生命体征,不像人体真正的jiba一样足够硬挺又有着柔软的皮肤不至于伤人。

    “唔……唔唔!!……”

    他奋力地想要将口中的东西吐出去,他想跟谢逸说快点放他下去,然而那人却好像丝毫领会不到他的意思。

    或者说,根本不想理会。

    对于这种不听话的小狗,就应该让他尝到被惩罚的苦楚,让他再也没胆子反抗,即使将逃跑的钥匙放进他手里,也再没有开锁的勇气。

    谢逸打开了假阳具的开关,那东西高速旋转起来,变换着角度在里面不停地顶戳,层层叠叠的xuerou被假jiba撑平,xue口被撑得近乎透明,褚元思觉得那里就要裂开了。

    嘴角溢出粘液,脸上全是泪水,然而这也没让谢逸心软,要前两天这人可能就停下来哄着他睡觉了,再怎么也会说两句哄人的软话,他突然有些委屈。

    “唔唔……”

    或许是看他过于可怜,谢逸终于靠近,他将手指挤进被撑满的嘴里,本就鼓起的颊边现下就多出两个手指在里面游动,褚元思抬着眼睛看他,水光潋滟,带着不易察觉的媚意。

    他用眼神哀求着少年,期望对方能把他放开,长久被撑开的嘴巴僵得不行,那里本就不适合插入,现下被撑了这么久已是极限.

    那只手还在他的嘴里搅动,明明已经不剩多少空间,谢逸却还要在里面翻动,揪着他的舌头捏在手里。

    “会听话吗?”

    他这么问,褚元思忙不迭地点头。

    折磨他多时的口球终于被拿出,褚元思大口喘着气,还没缓过劲就被握着下巴抬起。

    谢逸打量着眼前这张脸,汗湿的发粘在颊边,睫毛被泪水粘结在一起,唇边还有之前淌出的透明液体,狼狈之极。

    真可怜,他的小狗已经很久没被玩得这么过分了。

    “什么时候认识贺云的?”他状似平静地问道。

    “停、先停下……”

    谢逸唇角不高兴地往下一耷,手里的把玩着的口球就要继续往里塞。

    褚元思急忙大喊,“我说!我说……”他惊恐地瞪着那只手,脑内急速整理时间线,“是接电话的前两天,他找我……”

    “哪天?”

    谢逸不满地打断他的话,手放到腰间微微施力,原本雪白的肌肤此时泛着一层粉意,在他将人摁压下去后变得更甚。

    在听到一声高昂的痛叫后,忍着继续施虐的心思,谢逸收回手。

    “说清楚点,不开心我会控制不好脾气。”

    褚元思还是趴坐在木马上的姿势,刚刚谢逸那一下又让身下的器具深入了几分,他感觉里面的嫩rou都要被捣烂,木制的guitou还嫌不够似的四处戳弄,将他里面的yinrou混着液体搅得乱七八糟。

    身体上的不适让他没有及时回答问题,而这一瞬间的迟疑又让谢逸找到惩戒他的理由。

    褚元思只看见谢逸随便动作两下,被插在体内的假jiba、连同着紧贴臀rou的木制卵蛋都开始发烫,就像谢逸每次快要射精的时候,那温度弄得他一阵惶恐。

    深处的逼rou又感到一阵强烈的刺激,却不同于之前规律的抽插,像是柱身生生地抽长了一大截,顶端甚至已经抵达他的宫口。

    他吓得整个身子都在发颤,踏在马镫上的脚更是努力地蹬起,企图脱离这个可怕的刑具,可不管他怎么挣动,怎么用力,脚尖踮得都要发酸,褚元思也没能逃脱,仍旧被死死地钉在木马身上。

    一只手抚上他踮得酸胀难忍的双腿,指腹轻轻用力,褚元思被按得很舒服,不知不觉就放松下来,这么以来体内的木柱却被顶得更深,他感觉宫颈口已经被那东西戳开一道缝隙。

    “问你话呢,不好好回答只想着乱动,”谢逸将他的小腿抬起,手掌滑到脚踝处,捏在手里把玩着,他先是轻柔地摸了好一会,才将拇指放到脚心猛地摁下去,“还说会听话?”

    “啊呃……”褚元思连尖叫的力气都没了,体内的jiba还在不断地碾磨,孜孜不倦地挑动着他的神经,他无力地趴在马背上,缓了好一会,才呜咽着出声,“就是你接电话的那天,你问我……呜……你问我怎么会……跟他有联系。”

    他艰难地说出这句话,宫颈口的东西还在大力戳弄,那里的缝隙被被磨越大,过不了多久就会被突破重围冲入更里面,褚元思快被弄得奔溃了,嗓音全是nongnong的哭腔,“别顶了,谢逸……求求你……快要进去了……”

    每说几个字他就得停下来歇息,不然溢到喉咙的呻吟就会脱口而出。

    谢逸已经放开他的脚,那只手又来到他粘腻的腿间,摸索着找到被假阳具撑开的xue口,“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轻笑一声,将手指强硬地挤入本就被撑到极致的xue内,他摩挲着里面遍布的小突起,继续说道:“你觉得现在自己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不管谢逸的动作有多轻柔,他的手指每动一下,对褚元思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酷刑,身前的yinjing已经数不清射了多少次,原本粘稠的jingye变得稀释,在木马的颠簸中涂遍了整个上半身,要不是有中间那根东西死死地钉在xue内,褚元思觉得自己就要被摔下去了。

    这样的他根本无暇顾及谢逸都说了什么话,他只是无助地啜泣着,xiaoxue本能地分泌出更多的yin液,没多久就彻底接纳了强行闯入的手指。

    谢逸自然感受到里面的变化,“越来越sao了,贺云也这么玩过你吗?”他将手指愈发往深处游动,“一边用jibacao你一边用手指去摸你的saorou。”

    手指几乎要被尽数插入,褚元思终是忍耐不住地开口,“不要……呜,不要了……求求你,别伸进去了,好胀、好难受,求求你……”

    “怎么只会求饶?”谢逸不听他的,变本加厉地又加了根手指进去,紧贴着的假jiba震得他手指有些发麻,更遑论已经被这么这么久的xuerou了,他压下心中的不忍,拇指开始碾弄早就探出头的阴蒂,那里最是敏感,平时轻轻揉两下这小婊子就能尖叫着高潮。

    “被cao坏了吗?连话都不会说了,你们怎么勾搭上的,是不是也跟当初算计我一样,给他下完药,然后不知廉耻地敞着逼往人身上坐?”

    “嗯啊……没有、没有……呜呜没有……”

    褚元思被弄得难受极了,布满性腺的阴蒂哪经得住这样玩弄,更何况xue内还插着耸动的按摩棒。

    他知道男人的占有欲到底有多可怕,即使语无伦次也要急着否认与贺云的关系。

    感觉到那只手的力道有所缓解,褚元思紧接着补充,“真的没有别人,小狗是主人一个人的……””

    说完这句话,那只手终于脱离他的身体,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下一秒他就被里面的假阳具顶开宫口,被彻底侵入私密的zigong,他狼狈地惨叫出声,那东西居然开始在里面射出水柱?!

    这是什么?

    谢逸把什么东西弄他身体里了?

    褚元思惶恐地哭叫着,他蹬着腿想要逃离,却只是让自己越陷越深,他忽然意识到,只要谢逸不主动帮他,他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

    “不要!这是,这是什么东西,谢逸,呜呜,弄出来好不好,不要射了,我错了主人……啊!呜呜不要了……我真的错了……”

    对于他惊惶的求饶声,谢逸只是老神在在地站在一旁,神情平静温和,好似这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褚元思终于发现问题所在。

    这样的谢逸谈不上凶,甚至有点温柔,褚元思却只感到害怕,害怕到灵魂都在颤栗。

    平静的外表下潜藏着暴戾的巨兽,一个不合意就会把他往死里折腾。

    里面的东西已经射了近半分钟,褚元思连蜷起脚趾的力气都没有,他整个人松懈下来,自暴自弃地趴在马背上,闭着眼睛不再看谢逸。

    被射在宫腔中的液体开始一阵阵发热,褚元思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潮,他觉得被那些液体接触的地方好像有上万字蚂蚁啃噬,痒得人难以忍受。、

    他开始不自觉地挺动身子,自动地往那根假jiba上taonong,妄想这样缓解内里瘙痒的xuerou。

    谢逸此时却将他抱起,强硬地将他与木马分离开来。

    他被放到了床上,身后的镣铐已经被解开,好似笃定他此时不会再反抗逃离。

    褚元思确实没有别的心思,他难耐地紧绞着双腿,里面痒得他快要发疯,根本没心思想其他的事。

    好想……好想要……

    “呜……”

    唇角溢出困兽般的呜咽,褚元思跪爬着寻到床边的谢逸,将整张脸都贴到充满热意的胯间,他痴迷地嗅着上面浓重的男性气息。

    谢逸却强硬地把他推开,“逼痒了?”

    “痒……”褚元思哆嗦着,就这么一个字都抖得不成样,他继续往谢逸身上爬,却被一次一次地推开。

    褚元思忍受不住,他感觉现在这里谢逸跟梦里的那个已经重叠,都一样的冷酷无情,他委屈得不行,没忍住哭出了声。

    “想要自己动手,你不是说没碰过其他人吗,我倒要看看,这么sao的xue,我不在的时候都是怎么解决的。”

    褚元思看着他毫无波澜的脸色,最终还是没敌过身下的痒意,抖着手插进了湿滑的xue口。

    不够……

    手指实在太细,力道又小,跟真人的jiba完全没法比,他只能退其求次,将手指放到阴蒂上摁压揉捏。

    这里生来就是为性爱所生的器官,极易高潮,弄了不过两三分钟他便痉挛着喷出一股体液。

    “贱狗,”现在一旁的谢逸忽然出声,“喜欢玩外面?”

    褚元思犹在高潮的余韵中,腿间的逼rou不自然地抽动着。

    感觉到危险的逼近,他下意识地否认,“不、不喜欢……”

    谢逸把手放到他的腿间,“不喜欢抖得这么厉害?”

    褚元思怕他又想出什么可怕的招数,呜咽着求饶。

    “老公……呜……别弄我了……”

    “婊子,”谢逸捏起他的下巴,眼里是化不开的墨色,带着隐隐的火光,这是褚元思今天见到他第一次控制不住情绪。

    他看见那张殷红的唇开开合合,他说,老公也是你能叫的?

    “老公……不、不!我错了,我错了主人……”

    谢逸闭了闭眼,仿佛再压抑什么情绪,他最终还是没发脾气,只是将床上的人拉起来。

    趁着谢逸将他抱起,褚元思抓住机会用腿缠上谢逸的腰。

    “这里还没用过。”有温热的触感抚上他的后xue。

    “不要!不要那里!好痛……”

    梦中被粗暴地强行插入菊xue的苦楚再次浮现出来,一时竟让他分不清虚假与现实。

    褚元思拼命地挣扎起来,这反应实在太过激烈,谢逸想不注意都难,他想起之前对方自己破处的事。

    “后面你也玩过?”

    “呜呜……不是我……是白展,他、他好凶……”

    褚元思现下毫无思考能力,下意识地顺从掌控着他身体的少年,一些话不过脑子就脱口而出。

    “白展?还有呢,还有谁玩过你。”

    褚元思被弄得神志不清,根本没注意到谢逸难看的脸色,只是下意识地回答,“还有白景曜他们……好痛……”

    “他们……”谢逸嘴里喃喃地重复,“几个人?”

    他感觉自己声音都在发抖,手指紧握,在听见褚元思说出四个之后,他几乎要控制不住体内磅礴的怒意。

    深吸了几口气,眼里的血色才退散些许。

    “宝贝,原来你背着我跟男人玩这么花。”

    时隔一天,谢逸再次叫起这个称呼,褚元思却只觉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