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对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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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嘉禾住了一个星期院回家,好好养养就行。 李清柳每天拎着保温杯跑外公外婆家里,今天我妈煲了鸡汤,让我送点过来,明天我妈熬了鱼汤,让我送过来给嘉禾jiejie尝尝,后天我妈杀了只老母鸡,借口五花八门,她也没办法,被她姐逼来的。 悄咪咪的一只脚刚落地到院子里,调侃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家喝汤还没喝腻,今天又是你哪个亲戚来了,煲汤好喝让送来给嘉禾尝尝。” 李清柳见到是连迎,松了口气,抬头挺胸走进去,鬼知道她没借口以后,她三姨来她家了,煲了汤不错,她大舅来她家了,捉了只老母鸡来…… 送了几天找不到借口就等外公外婆出门再偷摸来。 祝嘉禾看见银色的保温杯也想哭,刚想开口,见到李清柳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她闭上眼睛认命一口干完。 商量的开口:“清柳,你回去跟你姐商量商量,我真好了,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汤。” 李清柳地位超低,她十指交缠,咬唇颇为为难:“嘉禾jiejie,我只负责送。” 她看着李清柳委屈的小模样,她也火气上来,拨通了电话一顿吼:“李清竹,从明天开始别再让清柳给我送汤,我再喝都成汤了。” “好。” 她挂了电话,早知道一个电话的事情,她用得着喝十来天。 李清柳高兴的蹦起来,再也不用来跑腿,她搓搓手期待的问:“嘉禾jiejie,还有几天就过年了,你要不要去县里买鞭炮跟烟花。” 连迎下楼听见她雀跃的语气,嘲讽:“你都多大了,还玩这些,幼不幼稚。” 李清柳不再有求于人,腰板挺直硬气起来,扬起头怼回去:“你管我多大,反正比你小,我就要玩,犯法的话,有本事你让派出所把我抓走啊。” 她笑意盈盈的看向看戏的人:“嘉禾jiejie,我们去吧。” “好。” 李清柳蹦跶蹦跶跑了,连迎简直没眼看,真是幼稚的小朋友。 她拍打桌子让人看着她:“你跟李清竹怎么个回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祝嘉禾思忖片刻,不知该如何用词定义,只能想到炮友,床伴上面,她想到李清竹带她摘草莓,给她炒虾剥虾,送她昂贵手镯,在自己面前哭的不能自已。 “她喜欢我。” 连迎觉得最可笑的就是谁喜欢谁,她重重的呸了一口:“她喜欢你干你屁事,你只要知道你两不可能就行,云泥之别,她一个泥腿子有点钱又怎样,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rou。” 京城追祝嘉禾的人哪个不是人五人六,家里不是有矿就是书香世家,总而言之,在她眼里每一个比李清竹要优秀。 “我不是瞧不起农村人,也没有以偏概全,就是单纯看不起她,她要喜欢你,戴个套会死吗?他妈的要是顾叶知道你受委屈,可不像我打一拳就完事,不把她打得半身不遂算她命好。” 祝嘉禾是三人里面最小的,平时虽然被顾叶跟连迎蹂躏两下,要是有外人欺负她,她们两非得打回去,初三有次祝嘉禾拒绝了一个男生,隔天传出许多难听的话,婊子,勾引别人男朋友,祝嘉禾被学校的人指指点点,她那时又软弱,只知道哭。 她想着下课揍一顿警告就完事,可顾叶忍不住,上课的时间跑出去,直接把传谣言的人揪出去,打了120,把人打的跪地求饶都没用,直到躺地上不动才收手,第二天受了处分,升旗时当着全校检讨完还要安慰哭泣的祝嘉禾。 回忆顾叶气氛就低沉,连迎说:“过完年我们就回京城,离开这个破地方,我呸,地方挺好就是人不好。” “嗯,好。”回去代表妥协,向她爸低头。 等到去县里置办年货,李清竹的车停在门前,连迎拉着祝嘉禾坐后面,见到后视镜里经常有人往里看,她开始嫌弃破车,连个挡板都没有。 李清柳下车就把连迎拉走,死磨硬泡未果,强拖硬拉。 李清竹走在身边问:“要买点什么嘛?” 祝嘉禾看向焕然一新的县城,张灯结彩,红红火火,过年的气氛有了,她说:“买点剪花跟对联,再给外公外婆置办身新衣服。” “你没有要买的东西吗?” 祝嘉禾没想隐瞒,好好告个别:“该有的我都有,过完年我要回京城了,也不需要买了。”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去了服装店买衣服,外公外婆的衣服很好买,包装时她让柜姐去了吊牌,李清竹要刷卡她阻止了,把自己的卡递出去,倒是没有阻拦她拎着。 她路过一间店,觉得里面有件长款羽绒服很适合李清竹,她高挑又瘦,完美的把衣服撑起来。 她帮着整理了下衣领,觉得真不错,李清竹要刷卡买下,她笑了笑:“我来吧,当我送给你的新年礼物。” 她又逛了下去,帮李清竹全部换新,试衬衣的时候,李清竹把她拉了进去,紧紧抱住她。 “嘉禾,你这样我会舍不得的。” “傻子,放开吧,等会柜姐以为我们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李清竹吻住了她,动作轻柔的像是羽毛扫在唇瓣上,她真的好喜欢祝嘉禾,舍不得她离开。 一吻完毕,唇不点而红,湿润的跟果冻一样。 另外一边的李清柳叫苦连天,她真的好惨,手要废了,脚要残了,脖子上都挂着购物袋,她头回知道女人能看见什么买什么,还是买了不知道干嘛,只是觉得好看。 “好jiejie,你最漂亮了,我们能不能不逛了,我想回家了,哪怕让我被我妈使唤也好。被我爸用棍子抽也好,就是不想逛街了。” 连迎一手拿咖啡,一手捏卡,潇洒的不行,她把墨镜往下拉:“我给嘉禾打个电话,该回去了。” 李清柳瞬间直起腰背,狗腿式笑容:“好jiejie,我觉得我又有力量了,再去逛吧。” 为了jiejie追人,她得豁出命。 连迎见她瞬间垮脸,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小屁孩,不逗你玩了,我累了,找个地方歇歇。” 李清柳激动的高呼:“啊……连迎jiejie万岁,超级爱你。” “德性。” 两人找了家甜品店,李清柳卸了围巾,咔咔咔点四五份甜品,再来一杯奶茶,一口甜品一口奶茶,双倍快乐,开心到要发出土拨鼠尖叫。 连迎死死盯住她露出的皮肤,脖子上的小红痣陷入沉思。 “小屁孩,你今年国庆是不是在海洋连锁酒店,还跟人滚了床单。” 李清柳吞咽着蛋糕,皱着眉头,又放低声音:“连迎jiejie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除了我没人知道。” 连迎见她承认,火山瞬间爆发,一只手掐住她白皙的脖颈:“果然是你个小崽子,老娘要杀了你。” 她妈的,她真要杀人,好好的在酒店休息,莫名奇妙进来个酒鬼把她上了,第二天拍拍屁股走了,她只知道强jian犯脖子上有颗红痣。 李清柳呼吸困难,连忙求饶:“连迎jiejie你先松开,有话好好说,我让你睡回来。” “行啊,就去你上次带我去的房子。” 李清柳真是欲哭无泪,这样的孽缘还有后续,世界上的人千千万,竟然还能遇见。 她被连迎压着往她县里的房子走,嘴里叽叽歪歪:“我也很委屈的好吗?被人送错了房间,要是对方是个老女人我亏大了,人家还是处。” 最后一句话说的娇羞,怕是见鬼了,一个处能一夜五次,次次持久,还喝醉了?? 连迎想到第二天腿合不拢,走两步就流混合物,踢了废话连篇的人一脚:“废什么话,等会把自己洗干净躺平,让我睡就行了。” 到了地方,连迎把她推进浴室,自己翘着二郎腿,思考如何报复回来。 李清柳磨磨蹭蹭裹着浴巾出来,她看向外面的大白天,欲垂死挣扎:“连迎jiejie,我觉得白日宣yin不好。” 连迎一把扯了她的浴巾:“你他妈的冲我房间cao我的时候怎么不说。” 李清柳害羞的不知该捂上还是捂下,最终选择捂下面,连迎见她扭捏的样,一把打掉她的手,软趴趴的yinjing挂在腿间,尺寸也勉勉强强。 李清柳唰的躲进被子里,露出个小脑袋瓜,大眼睛转来转去,无辜,委屈巴巴。 连迎抱胸冷眼一瞥:“出来,我不想动手。” 李清柳滚来滚去的哀嚎,最终瘪瘪嘴爬出来,连迎去摸她腿间的yinjing,软趴趴的一团rou,她撸了好一会都硬不起,开始怀疑那晚的人真的是这个硬不起的怂包。 连迎捏住也没反应,同情的看着她:“你是不是阳痿。” “呜呜,才不是,我只是紧张,我平时看小黄片能硬的。” 李清柳的心理压力很大,一想到要被人睡,能硬起来才是怪事,但是尊严不能丢,她真能硬,她打过飞机的。 “给你放个小黄片助兴?” 她立刻兴奋了,连yinjing都硬了点:“也不是不行。” 连迎冷不丁来一句:“信不信我拿刀给你剁掉。” 吓得李清柳腿间一激灵,可能真怕被剁,表演瞬间立起来。 连迎秃噜了一把yinjing,李清柳疼的眼泪汪汪。 “连迎jiejie,你轻点……疼。” “我那天晚上要你轻点,你做了吗?”连迎捏住guitou,李清柳嗷嗷叫起来:“疼……要断了,啊……我真错了,对不起,你放开我!” 她觉得她要废了,连迎肯定不会放过她,都怪宿舍那群人,给她送错房间。 guitou回不过血,涨红成紫色,连迎及时松开,给小可怜擦了擦眼泪:“行了,别叫了,不会废的,我还要用你这玩意爽一爽。” 李清柳捂住被欺负的yinjing,抽噎了几下:“连迎jiejie,我真错了,你别折磨它了,我还没娶老婆呢。” “那就要让我满意为止,不然我真要把它废了。” 连迎脱了自己的衣服裤子,下面的xiaoxue早在折磨李清柳时就湿了,她直接坐下去,晃动起来。 “真不赖,挺大的。”又粗又长,撑的她有些涨,简直太难受了。 “连迎jiejie你喜欢就好。” “叫出来,sao一点。” 李清柳小声的哼了几声,连迎含住她的乳尖拉扯:“没吃饭吗?声音这么小。” 李清柳羞耻心没了,哭着喊,整得跟强jian现场一样。 连迎来到农村还真没做过爱,都是洗澡的时候自己摸几下了事。 现在就爽了,有人让自己爽,虽然有点爱哭,性能零件挺不错的。 连迎爽了好几次,浑身通畅,果然zuoai让人能年轻,不过她可没打算放过李清柳。 李清柳扶着腰给自己翻了条小猫咪短裤穿上,连迎一把扯掉,用围巾把她手捆上。 李清柳挣扎起来:“连迎jiejie,你要干什么,你说你爽了就放过我的。” “是吗?我记性不好,可能说过,但我不记得了。” 李清柳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没好事,她搬出其他两人。 “我姐跟嘉禾jiejie肯定还在等我们回去汇合,现在都天黑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你费尽心思把我引开不就是让你jiejie跟嘉禾偷个情,你姐指不定不希望我们回去找她。” 说曹cao曹cao到,李清竹的电话打过来,连迎当场关机,断了她最后一丝希望。 连迎把她yinjing撸起来,把包皮撸下去刺激guitou顶端的马眼,小小的洞被扣的一摸就想射。 连迎用尽各种想法让她快速射出来,从最初粘稠的jingye到只能射出透明的粘液,李清柳哭唧唧,感觉鸡鸡不是自己的了,射了不知多少次,肯定废了,偏偏连迎玩的起劲。 李清柳拨电话不通,祝嘉禾身子没好利索,晚上的风寒凉的刺骨,她把帽子围巾都给她围好,露出一双小鹿眼睛,不让她被吹到。 两人静静在车里等,七点多连迎来了条消息,明天回去,让她们找个地方住一夜,李清竹把人带回自己的房子。 两人相偎在一张床上,李清竹的手放在她肚子上,里面有过一个她们的孩子。 “肯定很疼吧。” “没有,跟睡一觉醒了就好了。”祝嘉禾深呼吸,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李清竹,你真不用愧疚,就算没意外流掉,我也不会留下。” 李清竹好半响问:“你讨厌我吗?” 祝嘉禾否定:“没有,你真的很好。” 她又说:“李清竹,不说话好不好。” 她的手探进去摸到软软的yinjing,像是一坨rou,经过她挑拨几下硬起来。 “嘉禾,别闹。” “可是我想看你射。” 李清竹开了灯,任由她玩弄自己的yinjing,临界快感也会呻吟出声配合她。 祝嘉禾手中的yinjing越来越灼热发烫,知道她快要到了,趴她腿上准备口,李清竹捞上她吻住,带动她的手撸的越来越快,guntang的jingye射了两人一手。 一吻完毕,李清竹用纸巾擦了两把,端了盆水给她把手擦干净。 “你刚刚为什么……” “不舍得。”她想把yinjing塞进她嘴里,让她把自己射出的jingye吞下去舔干净,可更不舍得。 寂静的黑夜,两人不再言语。 李清竹突然喊了声:“祝嘉禾。” 祝嘉禾动了动脑袋,不清醒的应了一声。 李清竹摸了摸她的脑袋,放轻声音哄:“睡吧,晚安。” 祝嘉禾,我真的好喜欢你,想要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