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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跟兄弟双龙3P,两根大jibacao爽他的两个saoxue吸取阳精滋养胎

    沉渊见夜弦已经看见了神医是沉珀假扮,一时间动了杀气,抓住沉珀便要把他强行带出去。

    但是沉珀偏偏不要如了沉渊的意,只见他眯起眼睛,一股强大的灵力气场瞬间充满了屋子,把沉渊震得后退半步。

    “你!”

    沉渊目眦欲裂,没想到沉珀竟然动用了灵力!他是故意要在夜弦面前暴露自己不是人类的身份吗?

    此时的沉珀由于灵力外泄,被抓住的那只手变成了尖利的五指龙爪,银白色的鳞片闪着莹莹光泽,从指间一路向内延伸,同时头上两根鹿角一样的犄角瞬间冒出,强大的灵力压得夜弦眼前发花。

    眼角有一处反光,夜弦僵硬地转了转脖子,发现那是小桌子上的碗莲盆景。

    一汪清澈的水面中,倒映着一只张牙舞爪的白龙。

    夜弦愕然,他把眼神转到沉珀身上。

    沉珀感觉到夜弦的眼神,回头粲然一笑,“这么惊讶吗?我以为上了你这么多次,你会有所察觉。”

    优雅沉稳的声音就像平常那样,可沉珀说出的话却让夜弦一次比一次震惊。

    “不过也可以理解,平日里大多是那只黑泥鳅霸占着你,你连他都看不破,更不用说我了。没想到你倒是厉害,这么快,肚子里就怀上……我们的孩子。”

    这下不仅夜弦震惊,连沉渊都忍不住看向沉珀。

    沉珀咧嘴一笑,吐出惊世骇俗之语:“没错,我刚才不是说了么,你怀了双胞胎,你肚子里龙种,一条是沉渊的,另一条,是我的。”

    沉渊的拳头猛地握紧,骨节承受不住那巨大的力道,发出脆弱地“咔咔”声,他在沉珀说话时眼中怒火翻滚,最终却强行压下,用复杂的表情向沉珀使了个眼色。

    ——不要再说下去了!夜弦知道的已经够多了!你是想坏我的好事吗?

    沉珀眉毛一挑,像是获得了什么令人满意的回答一样,突然收敛了自己强势的龙息不再说话,坐在一旁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吹了吹安稳地喝了一口。

    沉渊狠狠地看了沉珀一眼,快步走到脸色惨白的夜弦面前,拉过被褥包住他赤裸的身子,然后半跪在他身前轻唤。

    夜弦眼珠动了动,声音十分艰涩地来回打量沉渊和沉珀:“你们……是……龙?”

    龙,他听说过,在水里,在海里,那是离他那些高山里的族群很遥远的生物。

    沉渊一把抱住夜弦,在他耳边连声道歉:“是,对不起,我的确是龙族之人,瞒着你这件事是我不对,但那只是因为我爱你,想和你在一起,我怕你若是知道我原是一条黑龙,会害怕我,躲着我,所以我就……真的对不起。”

    这些话听在夜弦耳中,就像惊雷一般炸开。

    他以为的普通人其实是龙族,而且与他朝夕相处,甚至做了最亲密的事,可他却丝毫没有发现。

    不仅如此,他还在沉渊面前耍小把戏,动用自己的灵力……不过,看沉渊的表现,似乎没发现他不是凡人?

    沉渊见夜弦只是低着头不说话,一时间眼中有了些不确定和慌乱,他双手捧住夜弦的脸,用额头抵着额头,深情地看着夜弦的眼睛道:“你不要不说话,我会害怕的。”

    “……说什么呢。”夜弦轻声道。

    “乖,我带你回龙宫好不好?你如今刚有身孕,正是身体需要照顾的时候,我现在就传消息回去准备你我的婚礼,到时候喂你吃了避水珠你便可以在水中行动自如,等我们成亲后,我便可以好好照顾你,让你生下龙蛋。”

    沉渊考虑的很周全,似乎想把夜弦带到水下,永远生活在一起。

    “可是,我肚子里不只有你的龙蛋啊,怎么办呢?”

    夜弦也直视沉渊的眼睛,一双乌黑的眸子像是能看到沉渊心底一样,那么直白。

    沉渊表情僵了一瞬,心中把沉珀反复鞭笞了数百下,然后忍着厌恶,安抚夜弦道:“我只知他们都是我们的孩子,我一样会视如己出。”

    话里话外竟是完全没把沉珀放在眼里,沉珀喝茶的手顿了一下,不满地看向沉渊。

    夜弦转头不看沉渊,神色复杂,垂眸缓缓道:“这件事来得来突然……你们先出去吧,我想静静,自己好好想一想。”

    沉渊把夜弦抱进怀里,在他耳朵上亲了好几下,像是特意给沉珀看一样,然后示意沉珀出去。

    沉珀动作从容不迫地放下杯子,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深深看了夜弦一眼,跟在沉渊身后出了门。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周围笼罩着极低的气压,压得那些路过他们的下人抬不起头来。

    等到离夜弦的房间够远了,沉渊回头,盯着沉珀那张波澜不惊的脸道:“我竟没想到,你对夜弦也起了心思。”

    沉珀笑了笑,“这有什么想不到的,当初你找我帮忙时便该有预料啊,我为什么要白白帮你?我才不要做一只工具龙。”

    “你是我哥哥,你若想要什么报酬,张口便是,为何偏要破坏我的计划?”

    沉渊皱眉,握紧的拳头青筋绷起,周身围绕着噼里啪啦的紫黑色电流,仿佛在压抑内心的兽性,下一秒便要出手。

    “哎,我可没有破坏你的计划,顶多算是加入你的计划,想尝尝的你的那颗小果实的味道而已,没想到他下边尝起来不错,所以我希望能多吃几口,有什么问题吗?”

    沉珀一张文雅的面容净说些有辱斯文的话,偏偏他自己从不觉得粗俗,浑话张口就来。

    沉渊咬牙,一记重拳终于是没忍住,照着沉珀的俊颜打了过去。

    沉珀神色一变,迅速抬手格挡,但还是被那冲击打得后退几步。

    “别忘了,你的小辫子还攥在我手里,若是不想被他知道你接近他的真实目的,便不要阻碍我与你共享他。”

    沉珀脸色不大好看,若论武力,他现在确实无法压制他这个更擅长破坏性法术的弟弟沉渊,不过好在沉渊的弱点太过明显。

    “……”沉渊手中的雷电不断的放大缩小,仿佛映照着主人内心的挣扎,最后沉渊妥协了。

    沉珀满意地点了点头,悠然离去。

    沉渊盯着自己兄长那一身雪白的长袍,只觉得刺眼。

    接下来的几日,沉渊稳坐房中,没有去找夜弦。

    他知道夜弦这几日应该是在好好考虑是否要跟他在一起的事,对于这件事,沉渊心中有数。

    夜弦离不开他的。

    人虽然没有去夜弦眼前晃荡,但存在感却一点也不少。

    贵重补品之类的东西流水一般送到芭蕉园,府内的医生一日三次地去问平安脉,把夜弦伺候得舒舒服服。

    到了第三日,沉渊敲响了夜弦的房门。

    “进来吧。”门内回道。

    于是沉渊便推门而入,夜弦坐在床上,歪头看他。

    沉渊把桌上还没动的燕窝粥端起来,坐在床边吹了吹,舀了一勺送到夜弦唇边。

    夜弦低头看那熬得晶莹剔透的粥,张口吃了进去。

    沉渊于是便笑了,“还担心你这两日会没有胃口,便叫小厨房变着花样做,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夜弦不说话,抱着膝盖垂下眼眸。

    气氛突然有一丝丝的尴尬,自从两人认识了之后,哪怕是在吵架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这么陌生的感觉过。

    “那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沉渊放下粥问道,话语中的试探有种隐隐的小心翼翼。

    夜弦听得心中一软,终于开口道:“我知道自己不是很聪明,你愿意听我说话吗?”

    “当然。”沉渊皱眉,不明白夜弦为什么会这样说。

    “聪明人和笨的人交流,其实并不是很开心吧?聪明的人会发现,无论他说什么,笨的人总是傻乎乎的相信,久而久之他就会没有新鲜感了。而笨的人,当他发现自己被骗了以后,也没办法反抗,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才不会难过,看起来是不是挺可怜的?”

    夜弦低头轻声道,大颗的泪珠从眼眶中跌落,在锦被上砸下一小片水渍。

    沉渊心疼地抱住夜弦,给他擦眼泪,“胡思乱想什么呢?从来没有什么不开心,真的,我知道自己混蛋,但我向你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再骗你,也绝不会再有事瞒着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说到最后,声音中已经带了恳求,沉渊深情的眼眸有些湿润,隐含的脆弱感让夜弦觉得这个男人对他来说好像更有吸引力了。

    于是他小声叹了口气,委委屈屈道:“好吧,那我原谅你了。”

    沉渊惊喜,抱住夜弦就想狠狠吻住那张他日思夜想的红唇,却被夜弦伸出手指挡住。

    “怎么了?”沉渊问。

    “虽然我答应和你在一起了,但是我们可不可以先不要回龙宫?我第一次怀孕,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还是留在熟悉的环境里能安心一点,至于其他的,等我生下龙蛋好吗?”

    “好,都听你的。”

    沉渊现在对夜弦简直说什么便是什么,他拥抱着那娇软的身体,把下巴垫在那圆润的肩头发出满足的叹息,清心寡欲了三日的男人开始心猿意马,大手不老实起来。

    夜弦被揉得身体发热,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黏腻的欲望,他眯着眸子小声叹道:“我只不过是一个凡人,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对啊,对沉渊来说,他是高贵的龙子,而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有什么能吸引到他的呢?

    沉渊闻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在夜弦看不到的地方咬了咬牙,然后对夜弦道:“有件事我需要与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夜弦动了动脖子,沉渊呼出的气体有些太热了。

    “我初为人父,而你怀上的是龙胎,情况特殊,我怕我没有办法好好照看好你,所以……只能让沉珀来照看你。”

    沉渊试探着说出这些话,又小心打量夜弦的神色,见他没什么反应才继续道:“得知沉珀对你行为不端时,我十分气愤,但那毕竟不如你的身体重要。沉珀精通医术,让他来帮你调养,我却最能放心,为了让孩子健康长大,我们最好能不计前嫌,利用沉珀的医术,有什么突发状况也不至于措手不及,你说呢?”

    恳切的话语中处处饱含着对夜弦的关心,夜弦还能说什么呢?他半垂的睫毛微颤,再抬眼时已经是满眼的感动,“好啊。”夜弦说。

    沉渊见夜弦眼中有些茫然,对他却是全然信任,一时间心中有些酸涨,又被他自己强行压下,面上只剩一腔情谊。

    他掩饰性地压住夜弦狠狠舔吻着,小心避过他的小腹,在那仍然紧窄火热的xiaoxue里缓慢抽动。

    从那日后,沉渊便日日陪在夜弦身边,有时他外出办事,沉珀便会趁虚而入,将夜弦这般那般地压在桌上狠狠疼爱。

    夜弦本来不愿,但是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觉得对男人的渴望比以前更强烈了一些。

    沉珀一边不急不缓地cao着他汁液淋漓的yinxue,一边道:“这是因为你有了身孕,龙性本yin,怀了龙胎对你自然有影响,我这样贡献自己的jiba伺候你,你要如何感激我?”

    夜弦被说得面红耳赤,恶意报复一般用小屄紧紧吸了一下,把沉珀吸得闷哼一声,嘴角一勾,cao得更狠。

    沉珀说,龙蛋需要龙精滋养。

    胚胎时期的龙蛋得到的龙精越多,孵出来的小龙就会越健康,灵力也会越充沛,所以他与沉渊日日夜夜的耕耘,是为了夜弦和孩子好。

    夜弦被干得双眸失神,大张着红肿的唇瓣努力呼吸着。

    他跪坐在沉珀身上,一根粗长冰凉的大jiba在他熟软湿热的花xue里疯狂进出,粘稠的汁液从那紧窄的xiaoxue里被一次次挤出,顺着柱身打湿了沉珀的小腹。

    而他的臀部高高翘起,臀缝中间那朵娇小粉嫩的rou菊被沉渊用火热的roubangcao开,硕大的guitou勾着里面湿软的肠rou来回碾磨。

    花xue内的甬道与肠壁之间仅有一层薄薄的rou壁隔着,两个男人同样粗硬的大jiba插在夜弦体内,同时捅入时狠狠研磨着他深处凸起的sao点,爽的他放声yin叫,欲仙欲死。

    那两根一冷一热的roubang仿佛商量好了一样,时不时就要搞个同进同出,弄得夜弦一会儿涨得难受,一会儿又空虚媚rou蠕动,yinxue翕张,直摇着小屁股求欢。

    身体饥渴地寻求着疼爱,在男人画着圈亵玩他的屄xue和后xue时,小动物一般呜咽着求cao。

    夜弦sao肿的yinxue已经很久没有恢复到原来的粉嫩了,整日又红又涨的,敏感到一碰就翕张着出水,里面的yinrou倒是越cao越紧,这是两个男人日夜耕耘的成果。

    大开的rouxue被一根粗硬的大rou狠狠贯穿,撑得极大的小roudong娇媚地裹住沉珀的roubang吸嘬,那里面分泌出大量sao水,让抽插变得更加顺畅。

    激烈的cao干中,两个同样兴奋的性器牵连出细细的透明银丝。

    夜弦趴在沉珀胸膛上叫得销魂,奶子被沉珀又揉又掐,吃进嘴里舔弄啃咬。

    过了一会儿沉渊不甘寂寞,从身后握住夜弦的奶rou,两指夹着那娇嫩sao红的乳尖肆意揉捏。

    夜弦怀孕后身子十分敏感,那两个紧致饱满的sao乳就像再次发育了一般涨大起来,男人握在手中能明显感觉得到分量的增加。

    随着时间的流逝,夜弦的身体逐渐为做母亲做好了准备,有时被cao的狠了,那对乳波荡漾的大奶子竟然会爽得喷出浅白色的乳汁。

    这时两个男人就会如同饥饿的狼一样眼冒绿光,恶狠狠地咬住他两个肿胀的rutou啃咬吮吸,将他的奶水舔得干干净净。

    上下两具男人精壮的身躯把夜弦夹在中间,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前后两张媚xue都被cao得熟烂,yinrou绞缠,汁液横流。

    夜弦还记得第一次被沉珀扩张后xue时那种紧张怪异的感觉,异物入侵的诡异感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而等他把大roubang一点一点挤进来时,那种张裂的酸痛感又让夜弦十分恐惧。

    但是没想到,那菊xue被调教好了以后用起来会那么爽,每一次摩擦抽动都像是在夜弦体内翻江倒海一般,绞缠着他脆弱敏感的肠壁抽送摩擦,让他觉得整个人都被填满了。

    幽深的臀缝被沉渊用力掰开,白嫩的臀瓣上留下好几道红红的指印。

    那娇嫩的菊xue在凶猛的cao干摩擦下变得艳红sao肿,细细的褶皱被完全撑开,薄薄的xue口吃力地含住男人的巨根吞吐着,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晶亮的yin液,把那被撞击拍打得粉红的臀缝涂得滑嫩无比。

    沉渊双目发红,直勾勾地盯着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看着那里润滑的液体因为急速抽插而被打成乳白色的泡沫,黏腻地沾在夜弦干净的rou菊上,把那朵红肿的小花弄得yin乱不堪。

    交错的呼吸杂乱无章,火热的身体互相顶撞着。

    等男人们的攻势放缓,夜弦终于有机会喘息,他媚叫着把两根大rou紧紧咬住,感受着那让人头皮发麻的冰火两重天。

    “呼~要被cao死了……嗯~啊……”

    夜弦缓缓扭动着水蛇一样的细腰,上下摇晃着雪白色sao臀,浅浅吞吐着沉渊和沉珀的roubang,在他们狠狠顶cao时发出爽到极致的,啜泣一般的哭吟。

    他就像是不知疲倦的妖精一样疯狂压榨着男人的jingye,无论在zuoai时被折腾得多么凄惨,只要那炙热浓稠的jingye射入体内,他便会很快恢复精力,面色红润娇艳,媚眼如丝得仿佛世间最勾人的妖物。

    这时夜弦会躺倒在床上,咬住水润饱满的唇瓣,主动掰开自己泥泞红肿的媚xue娇喘:“还要……”

    沉珀和沉渊眼中的欲望浓烈得可怕,背上一白一黑的龙鳞若隐若现。

    他们这时便会恶狠狠地骂一句sao货,再交换位置,用很快涨硬挺立的龙根尽心尽力地帮夜弦“扩宽产道”。

    三人在夜弦房间里整日寻欢作乐,这间小屋子里总是被浓郁的龙息充斥着。

    龙有灵性,他们浑身都是修仙之人求而不得的宝物,在这些yin乱不堪的日子里,不仅夜弦被龙精滋养得愈发光彩照人,连他桌上的那盆碗莲也愈发葱郁,生机勃勃。

    低吼着射出火热jingye的两个男人谁也没注意到,自己背上传来一丝轻微的刺痛,转瞬即逝,然后一只白色的小鸟衔着两枚五彩斑斓的细小鳞片飞了出去。

    yin乱放荡的日子过得很快,夜弦每日被大量“精华”沐浴滋养,体内的龙蛋日渐长大,存在感十分强烈,将他的小腹撑得浑圆。

    六个月后,夜弦某一日忽然觉得肚子疼,沉珀当机立断,将夜弦抱上了床。

    也不知是因为所怀生命为神物,还是因为沉珀与沉渊不辞辛劳的日夜“开垦”,夜弦的生产除了第一下的阵痛外,并没有遭多少罪,反而是感觉到两颗硕大的圆球状物体在自己体内被一点点排出的感觉十分怪异,让夜弦手脚发软,头皮发麻。

    两个小家伙似乎十分留恋母体,在夜弦肚子里迟迟不愿出来,夜弦被折磨得不断发出受伤了的幼兽一般的轻哼。

    沉渊焦急地安抚着夜弦,除了攥紧夜弦的手之外也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而沉珀比沉渊淡定许多,他本就精通医术,所以即使是夜弦生产也不假于他人之手,只见他一手轻轻揉按着夜弦的小腹,同时用灵力引导着龙蛋。

    当沉渊与沉珀看到那小巧的花xue不断收缩,里面的龙蛋隐约露出形状后,均是面露喜色。

    两个时辰后,一黑一白两枚散发着强烈灵力的龙蛋,在三个人的努力下终于成功出生。

    第一眼看到那两枚龙蛋时,夜弦好奇地问沉珀,为什么自己的肚子那么大,却只生出两个这么小的蛋来。

    沉珀失笑,解释说自己也不知道,大概是龙族的特性吧。

    夜弦有些虚弱地看着从自己体内排出的两个拳头大的龙蛋,本能地将他们放在自己身边,尽心孵化。

    产后这些日子,沉渊和沉珀就像人间普通的丈夫一样,尽心照顾着夜弦,呵护着龙蛋,不再胡来。

    而夜弦虽然刚刚生产,但是因为生的是两枚不算大的龙蛋,圆润小巧,对身体的损伤并不大,身体恢复得很快,下面的xiaoxue很快便恢复了原来的紧致,只是体内的灵力却还没有恢复,多半是被这对双胞胎带走了。

    大约两个月后,沉渊再次提起了回龙宫的事,夜弦认真想了想,终于点头答应了。

    他们来到江边,沉珀和沉渊让夜弦后退,然后腾云飞起。

    天空突然变得昏暗起来,一时间狂风大作,乌云蔽日,浓厚的云层中突然金光四射,一黑一白两条修长的腾龙在云峰中显露真身。

    笙城黑云压城,豆大的雨珠携带者闪电雷鸣倾盆而下,滔天江水翻滚涌动,大雾骤起,周围的一切都看不真切,夜弦被强风震得不住后退。

    黑龙和白龙从云端探下巨大的头颅,四只灯笼一样的眼睛盯着夜弦,分别示意夜弦上自己身上。

    夜弦露出为难的表情,低下头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一样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他精心养在屋内的那盆碗莲。

    沉渊和沉珀还没反应过来夜弦要做什么,夜弦口中念念有词,碗莲光芒大盛,把目露惊疑的两条龙瞬间缩小,收入碗莲中的结界。

    “夜弦,你要干什么?!”

    已经缩小为泥鳅大小的沉渊发出龙啸,沉珀也在水底不安地游动。

    “你要对我做什么,我就对你做什么啊。”

    夜弦点了点碗莲的水面,荡起一圈涟漪。

    “我,能对你最什么?”

    沉渊冲撞着碗莲结界,却丝毫无法撼动。

    “别装了,沉渊,你和沉珀在我身上发泄欲望时,我已经悄悄查清了沉府的底细。碧水,其实是只你们海底的一只蚌精化成,你为他注入了一个人类的记忆,为了让他配合你演戏更逼真,沉府所有的人都被你的虾兵蟹将侵占了对吗?只可惜,你没想到你注入的碧水的记忆太强势,他被你抽走记忆之后,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人类碧水还是海底的蚌精了,他入戏太深,还在碧水的身份设定里依旧恋慕着你,得不到你,对你爱而生很,我稍加引诱,他就将你布置的假象统统告诉了我,包括你接近我的目的……”

    沉珀龙须一动,安静地沉入水底。

    看来是沉渊终于东窗事发了,这倒与他没什么关系,被关入结界纯属被他这个蠢弟弟给拖累了。

    沉渊脸色难堪,涩声问:“我的目的?”

    “是啊,你的目的,”夜弦轻声道,“你本就是冲着我凤凰族来的,你用深情引诱我,让我为你生育龙蛋,从而获得我的灵力,不过我有一点疑问,你把龙蛋拿走就好了啊,为什么还要带我回去?”

    “夜弦,你听我说……”沉渊急切地想要解释。

    “啊,我知道了,因为你觉得我太蠢了对不对?把我囚禁在水底,用甜言蜜语哄着我,我便会永远乖乖听你的话,任由你玩弄。”

    夜弦像是突然想通了一样,称赞自己的聪慧。

    沉渊似乎彻底急了,修长的龙身在水中搅出一个小小的旋涡。

    虽然他漆黑的身体看不出变化,但那急躁地刮弄碗壁的龙爪却表明了他此刻的焦虑烦躁。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只是沉渊从前在夜弦面前演戏太多,夜弦都分不清他是在假装急切,还是真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