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小狗,进来
手里的鞭子刷的一下甩下去,忍冬并不躲避,硬生生挨了这一下,因为脱掉了外套,里面的黑色衬衫并不能消减疼痛,池屿听到破空声之后自己都有些咂舌于鞭声的响亮。 但所谓的训诫,如果一点也不痛,那怎么能算得上是训诫呢? 他选择了肌rou厚实的手臂和肩背鞭打,一方面,他不可能像是打小孩儿一样去打忍冬的屁股,另一方面,手臂和肩背即使受伤也不会波及脏器。忍冬很忠诚,实力也很强大,身为典狱长,他没必要真的弄伤自己的得力干将。 他只需要表现出他惩罚了忍冬就可以了。 或许只要打几下就可以了,接下来就让忍冬离开,去做他该做的事,然后就可以解决手表的问题了。 池屿想的很简单,但忍冬表现却不是如此,随着鞭打,他发出越发粗重的呼吸声,身下的某个地方已经鼓起一团,从忍冬的视角来看,穿着白色制服的池屿居高临下地鞭打他,几乎瞬间点燃了他的欲望。 那被靴子包裹着的,修长笔直的小腿抬了起来,傲慢地踩上他的膝盖。 “没有下一次了,忍冬。” “出去,然后关上门。”池屿转过身去,低着头解开表链,他听到了房门关闭的声音,然后呼出一口气,做好了什么准备似的,关闭了暂停键。 “呜!” 一种汹涌而可怕的快感瞬间让他摔倒在地毯上,视线很快模糊,墙壁上的玫瑰壁画一瞬间仿佛成为了真的,它们汹涌如浪潮般铺洒而下,池屿感到自己不能呼吸,身体疼痛——好一会儿之后他意识到那不是痛,只是因为快感太过于夸张了,所以他根本没有承受住。 身下白色的制服裤裆部完全濡湿,这让他看起来像是尿了裤子,可池屿没有精力再去管这些了,他的各项数值都恐怖而快速地下滑,最终直逼0点。 肠rou和yindao内激烈地痉挛抽搐,近乎要形成按摩棒的形状,但他的yindao里空空如也,蚌rou般的甬道徒劳地挂着水珠,只有后xue仿若癫痫一般裹着串珠吸吮,多的可怕的快感在一瞬间强jian了他的大脑,以不可抵抗地蛮横态度,用粗壮的yinjingjian透了整个灵魂。 他的舌头几次打结,半天说出一个清楚的字来,这让他表现的如同一只牝兽,只能发出模糊的高潮呻吟,越来越多的肠液和yindao潮水涌了出来,他像是一条陆地上奄奄一息的银鱼,双眼空洞地躺在地上,随着高潮而臀rou颤抖,小腹痉挛,微微开启的蔷薇色嘴唇艰难地呼吸着。 一片花瓣轻飘飘地落在他的脸上。 一双手从花瓣中伸出来,脱掉了他的外套,然后摸上纽扣。 一颗、两颗…… 布料下的肌肤很快就裸露了出来,连同红肿而微微鼓起的乳晕,白瓷般的指尖轻轻揉捏了一下红肿的朱果,把乳尖渗出的奶水抹开,手指揉捏着胸膛,顺着腰身往下,插入腰带中,然后滑至肚脐下方,池屿的小腹不断地抖着,好像被什么人按着腰狠狠地cao着一样。 手指解开了腰带,却没有脱掉裤子,那白皙而优雅的指尖轻轻滑过,这条裤子就变成了开裆裤,里面的纸尿裤也被随意脱下来扔掉,露出被捂的发红的皮肤。 空气中响起一声喟叹。 低沉,优雅,像是温柔的巴松管。 玫瑰花瓣中的人影倾倒下去,像是一团花球,整个盖住池屿。 乳白色的触手从花瓣中伸出来,将他团团包裹住了。 池屿模模糊糊地醒来,他觉得很难受,因为他的屁股好像被什么人舔着。 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但屁股里夹着的串珠却被嘴巴咬住一点儿,然后朝着外面拖了出去。 “唔……” 细微地快感轻轻地刺激着这具疲于情爱的身体。 当那一整串串珠被取出来的时候,池屿的甬道深处很是舒服地抖了一下,然后流出涓涓细流。 全都被一根舌头舔走了。 池屿睁开眼睛,看到了舌头的主人。 是忍冬。 他背靠着地毯躺着,一双腿被忍冬握住固定在两肩,臀部抬高,浑圆的臀丘几乎全都压在了忍冬的胸膛上,这个姿势简直要命,更何况现在已经是正文,阳光好的出奇,他甚至看得见双腿周边晕染的金黄光晕。 “忍冬!呜!” 好、好难受…… 他的鼻翼微微煽动,口腔中忽然涌出一点儿唾液。 好饿、好饿…… 他闻到了浓重的麝香,支着脑袋四处看,发现是忍冬射在阴阜上的jingye,不知为何,忍冬没有射进去,而是对着池屿的双腿腿心射了很多,池屿抖着手摸上去,忍冬看见他的手指伸过来,忽然停止了动作,僵硬地等待池屿的抚摸。 但没有,池屿只是用食指蘸取jingye,然后含入了口中。 ——好腥……就像是超市里才买回来的鱿鱼一样…… 他的脸皱了起来,看起来很嫌弃,但是身体里叫嚣着的瘾症却让他忍不住又尝了一点。 完全没有注意到忍冬骤然失落的神情,直到猛然被握住手腕压在地上,池屿才抬头看了忍冬一眼。 忍冬张了张嘴,“您……” 姿势的改变使得池屿的下身一下撞在了忍冬的胯部,他感受到了一根火热的yinjing,于是立刻兴奋起来,双眼充满期待地看向忍冬,“插进来。” 他敷衍地抬头亲了一下忍冬的下巴,舌头滑溜溜地舔过去,“小狗,cao进来。”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池屿的脑子暂时性的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