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微妙的气氛,修罗场初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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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的气氛变得十分微妙。 “易感期过了?”季长灼倚在床头惫懒地打了个哈欠,眼下的黑眼圈更显得他面色苍白。 季流野躺在季长灼的身侧,面色潮红。其实他想说自己易感期还没过,只是暂时压制住了而已。但他的余光瞥到了自己父亲苍白的脸色。 他的声音由于过久的yin叫而变得有些嘶哑:“…嗯。父…、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情欲褪去,季流野却是不好意思叫出那一句仿佛孺慕一般的“父亲”了。 一边说着,他就打算下床,想为季长灼清理一下凌乱的床铺。后xue里未含住的jingye随着他的动作流到了大腿上,季流野身体一僵,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夹紧屁股。 季长灼看得有趣,也不阻止他。 季流野默不作声地忙活着,也不看季长灼,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季长灼忽然问他:“小朝还好吗?” 季流野整理的手一顿,心下却有些滞涩。费允朝的存在仿佛在提醒自己是多么的不堪,多么低劣。他的手紧了紧,声音尽量显得若无其事,“他在西军团那边,没什么大事。倒是父亲你,本来身体就不好,还让…” 季流野像是想起了什么,眉头隆起,十分不开心的样子,却转了话头,“要不是那颗垃圾星附近有我的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您。” 季流野掩下了自己的私心,比如自己就近将昏迷不醒的季长灼送到了附近的这颗西炙星球上接受治疗,并且没有通知费允朝。 季长灼咳嗽了两声,手指相扣而握,轻轻觑了他一眼:“没想到狼崽子还会关心我,我还以为你只会呛我呢。” 季流野燥得脸颊一红,竟哑了半响,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其实有挺多话想说的,比如…他之间就很想很想问的——“他们之间到底算什么?” 那一次…之后,父亲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平平淡淡地揭过,季流野不敢赌,这一次父亲会怎么回答他。而且他自己也有事情还没有解决,他不想现在把父亲拉下水。 季流野想起了那个beta。 心底愈发压抑,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又舍不得那个beta,还想着父亲,还偶尔把他们错看成一个人。嗤,该说自己喜好真一致么,那种冷淡又…带点温柔的人。 妈的,季流野觉得自己就是个抖m吧。 季长灼将季流野的纠结看在眼里,竟恶趣味地觉得——他这样挺可爱的,不是吗? * 在一架去往西炙星球的飞船上,费允朝站在观望台上,身形几乎消瘦了一圈。 费允朝眼底郁沉,脸色苍白。老爷舍弃了逃生的机会给自己,他却生死不明。但对于费允朝来说,如果季长灼出了事,他会疯掉的——他受不住,真的。 幸好,幸好他没有事。 想起这件事,费允朝眼底几乎结了冰。季流野明明已经找到了老爷,却隐瞒了消息,呵,怎么?怕自己打扰到他们? 费允朝阖上了眼睛,心里闪过一些晦暗的想法。不、不行,老爷会讨厌自己的。 …… 季长灼此时正在床上喝粥。 他若有所感,忽而抬头望向门口。然后他轻笑,放下了碗:“小朝。” 费允朝捏紧了自己有些颤抖的手。他近乎贪婪地看着那个完好无损的Alpha,然后眼睛一眨,泪水就浮满了眼框,是十分漂亮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将落未落,最能引起Alpha的怜惜。 “老爷…您没事,真是太好了。”他的语气几乎叹息,几近克制。 季长灼将扑过来的Omega抱在了怀里,感受着guntang的热度浸湿了肩膀,他不由得心里一软,摸了摸费允朝潮红的眼角:“小朝倒是越发爱哭了。” “明明说好的不准抛下我,老爷却食言了。”费允朝听着Alpha熟悉的语气,心脏深处被无比的满足充盈。 “啊,有吗?我从不食言。”季长灼绝不承认。 费允朝泄气,一口咬上了Alpha的锁骨,然后小心翼翼地磨了磨:“好吧,是小朝没有跟紧老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 季流野就坐在一边看着这一对新婚夫妻甜甜蜜蜜,看似面无表情,实则坐立难安。 他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了,出声讥讽:“小妈,拜托你注意一下影响,父亲身体还没有恢复,你这么扒着他不太好吧?” 费允朝闻言一顿,冷冷朝季流野斜了一眼:“我们夫妻交流感情,倒是小辈…就应该自觉一点退开吧?”他着重强调了“夫妻”、“小辈”几个字。 别以为自己没看到他脖子上的暧昧吻痕。 季流野:“这几天我一直在照顾父亲,哪像某位,对父亲不闻不问,谁知道安的什么心思。” 费允朝:“这倒要问问我的好大儿做了什么了,呵呵。” 季长灼觉得很吵,季长灼觉得两个人果然是欠教训,于是他捏了捏费允朝的腺体,不悦道:“吵什么?” 费允朝马上没声了,眯起眼睛,软软倒在了季长灼身上。 季流野也安静了,他看了一眼季长灼,只低低地叫了一声:“父亲。” 休息了几天,季长灼身体的伤也差不多痊愈了,他们才启程回去,当然,是去港口星。 飞船上,费允朝理所当然地钻去了季长灼的房间。 季长灼正靠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星河流海。 费允朝站在门口静静地望着季长灼,良久,才露出了一个笑容:“倒是很少看见老爷这个样子。” 他指的是季长灼站着的事。 季长灼握着他的手腕,将人带了过来,亲了一下费允朝的手心:“那你以后可以多见见了。” 费允朝被这样一个猝不及防的、纯情的吻弄得面上一红,心里仿佛有虫子在挠。他有样学样地握住季长灼的手,亲了一下季长灼的手腕,然后望了季长灼一眼,那双桃花眼里好似带着钩子。 季长灼捏了捏他的脸,声音平淡,一本正经:“别发sao,回去再说。” 费允朝叹了口气,很可惜的样子。 “老爷,港口星的事需要多久才能办完?” “不用很久。” “……”费允朝想到季流野所在的西军团也在港口星,就很烦。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老爷,您和…流野?” 季长灼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一下:“你觉得呢?” 费允朝早有预料,现在也不算太失落。不管他心里怎么想,起码表面上冷静地问:“您和他是什么时候有那样的关系的?” “如果说现实中,就是这次——小野的易感期爆发了。”季长灼随意回答,并不打算特意隐瞒。 费允朝注意到了那个微妙的形容。“现实中”? 他的眸光闪了闪。 另外一边。 季流野有些焦躁地在房间走来走去。 易感期还没有过,身体又开始变得燥热起来了。但是…不能找父亲了。季流野根本找不到理由去找季长灼,上次还能借口不清醒,这次呢? 季流野喘着气,眼神发直地望向对面的墙,仿佛能透过它看到里面的Alpha。 父亲、嗯…父亲… 待季流野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靠在墙边上,裤子潦草地打开,一根怒涨冲天的rou棍被握在手里,上面凹陷的缝隙小口不停地涌出yin液。 “啊、呃…不够…不是这种呃——”季流野喉结不停地滚动,上面缀着guntang的汗水,随着身体曲线起伏滑落到胸口,落到乳尖上,痒得发疼。 他的手本来是在撸动着roubang,然后逐渐往下滑着,经过了两颗鼓胀饱满的卵蛋,慢慢地挪到了会阴处。 “嗯哈…”敏感的地方被手指摩擦,季流野小腹直缩,发出低低的喘吟。手往后走去…“唔唔呃!”那个已经恢复紧闭的洞口陷入了一根指头,顿时警惕地瑟缩着,阻挠着外界的入侵。 季流野不打算放弃,又弄了半许。——然后直接前面萎了一大半。 “…艹。”季流野低骂出声。 为什么自己弄那里完全没感觉,只觉得怪异至极还涩疼,怎么当时他…他弄就那么爽。 Alpha的脸黑了一大半。yuhuo焚身,明明满腔yuhuo想要发泄,奈何就是泄不出。 妈的!季流野眼神一沉,直接把roubang掐软,然后站了起来,打了一管抑制剂暂时压抑住了澎湃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