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意识改写对镜被cao/精尿失禁/乳汁预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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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珠子从大到小排列,足有十六颗之多,最小的只有李子大小,而大则如同鸡蛋,串珠被抽出之后池屿整个人的肛门肌rou过载般地抽搐着,红润的入口张开如同湿润的艳红蚌rou,肠腔里的汁液汇集成蜿蜒的小溪,然后顺着肛口坠落。 池屿的双手根本撑不住,整个人的上半截身子不住地往舆洗池里滑,胸前的乳rou挤压在冰凉的大理石上,被冻的不住哆嗦。 “唔呃……” 他小小声地叫了一声,还晕乎乎地沉浸在雪崩般将他掩藏的快感中,肠腔剧烈收缩的痉挛让他的臀rou发烫。 那一串串珠带着黏液垂落在地上,这样令人可怕的长度,竟然是从池屿温热柔软的巢xue中拔出的。 忍冬的双手抓上了池屿的臀rou,白软的rou球从指缝中挤出饱满的弧度,他没忍住揉捏了数次,但心底的恼怒却又压抑不住,于是狠狠将两瓣儿臀rou用力外扯,池屿吃痛,呜呜的连叫几声,“呜啊——别、别……会被撕坏的的!” 然而下一秒,湿漉漉的舌头就舔了进去,不少人认为舌头是人体中最有力量也最灵活的肌rou,暂且不论这种说法是否具有权威性,但舌头的灵活度和力度确实不容小觑,比起yinjing来说,尽管舌头更短,甚至不那么粗,但是它在rou腔中灵活的舔懂,将湿软的肠rou刺激的发抖。 这柔软的内腔只能一次次地被迫顶弄上高潮,却又因为其他地方未得到舔舐而更加饥渴难耐,难言的空虚从内升腾而出,池屿的身体变得越发奇怪,他的肠rou竟然互相挤压着摩擦,臀rou也忍不住往里夹——只不过被忍冬的双手如鹰爪般强硬固定住了。 但是那泛红的臀尖和腿心,以及可见绷紧的大腿内侧肌rou足以证实一切。 忍冬把他抱起来,池屿就能彻底看清楚镜子里的自己了,他微微皱眉,忽然呵斥了一声,“我自己穿,你动作好慢。” 在这个过程中,镜子里清晰地倒映出他和忍冬的影子。 忍冬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手肘,池屿背靠着忍冬炽热的胸膛,拧着好看的眉头冷冰冰的瞪人。 但是充满雾气的双眼和被拔出串珠时强行堆叠上高潮而生出的眼尾红晕却让他看起来多了一种难言的吸引力。 粗大的yinjing顺着他的后xue慢慢抵进去,池屿的双眼微微睁大,口中却还是冷冰冰的教训忍冬,“你这么慢,我要甩你鞭子了。” rou柱猛然顶入,池屿的肛口皱褶甚至都被连带着cao的朝内凹陷,yinjing挤入时甚至从缝隙处滋地挤出一股水流,池屿张开嘴,“啊、啊……你……啊唔……” 比起串珠来说更加粗壮的yinjing在他泥泞的rou道中不断地飞速进出,而要命的是串珠拔出时他的结肠夹的太厉害,因此被带动外翻,此刻竟然从内朝外鼓起,在直肠甬道内如同女人的zigong宫颈一般圆嘟嘟地挨挤在一起。忍冬的另一只手并未空闲,而是抓揉着池屿的胸膛,他的胸膛本来就只有薄薄一层肌rou和柔软的皮肤覆盖,如今竟然越发柔软而富有弹性,尽管并非如少女一般鼓起,但是奶头和乳晕都被玩的很大,形态可爱诱人地在胸脯上如山丘起伏。 池屿睁着眼睛看着镜子,男人的头颅凑了过来,舌头舔弄他的唇瓣,然后深入口腔与他接吻,堵住唇舌。 忍冬的腰力太强,guitou一下下地撞击着内部,自然,忍冬察觉到了池屿柔韧的内腔里一团更为柔软的东西,他不清楚那是什么,但总归每一次撞击都会让池屿哆嗦着靠在他胸膛上呻吟,到此刻为止池屿的yinjing已经如坏了的水管一样不断地流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忍冬吻了个尽兴,终于短暂地退开,池屿便立刻无力地垂着脑袋喘息,舌尖从分开的双唇中探出来,涎液随之坠落一道细长银丝。 池屿的两个奶头都鼓起了,在忍冬搓揉的指节间时不时挤出,但总归只有一只手揉弄胸脯,因此无法同时照顾两边。 “啊……嗯嗯、呜啊……什么啊……现在是要……” 池屿涣散的瞳孔看着镜子。 池屿从镜子看到,忍冬正从他身后给他换好衣服,他的肛口有些红肿发烫,不过没关系,大概只是坐久了板凳……池屿觉得胸膛有些瘙痒,但是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碰那个地方。 “那好吧,你……你先出去……我要……呃……我想小解了……” 镜子里的忍冬退出去了。 镜子外的忍冬更加用力地揉捏他的肌肤,yinjing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地撞击着。 池屿的脚尖在地面上不断打滑,因为被比自己高很多的忍冬抱起来的缘故,他的另一条腿只有脚尖勉强接触着地面。 然后他红着脸伸手,生疏地抚摸上自己的胸膛,揉了几下之后停顿了几秒,然后闭着眼睛,扭过头去。 接着,他的手指捏上了自己的乳尖,用指腹挤压着往外拽了一下。 一瞬间,一股酥麻的快感从乳尖传出,他觉得自己的胸脯里面有些奇怪的难捱sao动,几次不得章法,却忽然惊喘一声。 是忍冬的修剪平整的指甲不小心碾压上了他的rutou。 这一下刺激的池屿小腹挺动,连带着后xue的刺激,尿道口终于彻底打开,jingye混着尿液一齐射出,好一会儿都停不下来。 偏偏池屿并不知道真相,只是羞耻地用手捂住双眼,从指缝间低头看下去。 “呜啊……我、我是不是生病了呀……” 小腹里的燥热更加不可遏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