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爱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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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它这样的东西,很适合拿来做为一个奴仆使用……当然,它应当感谢我们,感谢我们把混沌与无知——这样美好的特质送给了它。所以现在该让它学会一点基础的东西了。” 池屿没有参加那个过程,当然,他也无法做出什么改动,率先孕育而出率先苏醒的古神们拥有了更多的优势,他们借用虚空孕育法则的力量,施加一些手段,形成属于自己的奴仆。 很快,池屿再次见到这一团章鱼一般的触手时,它已经长得很大了,而且也变得很听话。 毕竟它是混沌的,痴愚的,无知的。 这是最好不过的素材了。 池屿终于开口了,“他有自己的名字了。” 这一天开始,阿撒托斯就有了新的主人。 眼前的场景开始变得模糊,池屿忍不住按住眉骨揉了揉,再睁开眼,他坐在长长的台阶上,黄色的光温柔地抚摸他的面颊,风吹起他的头发。 发丝在空中飘舞,飞扬,池屿的视线随意地投射到某个远处,静静的发呆。他的身旁是庞大如山的可怖生物,灰色的章鱼般的触手与灰白色的贝壳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触手们很孺慕地围绕在他身边,他们静静地看恒星毁灭,等到时间足够久,阿撒托斯就动了。 他的变成人类的形态,这个样子和顾闻桥很像,池屿短暂地思考了一下为什么会这样…… 然后他又看到了旁人的瞳孔,在他们的瞳孔中,倒映出的仍然是一团扭曲可怕的触手,虬结的rou瘤,无数的眼睛,然后是厚重巨大的贝壳。 池屿收回了视线,他听到了背后人喉间发出的咕噜声。 “G.” 触手亲昵地蹭他,黏黏糊糊地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身后的家伙开始改变自己的结构,构造出更完整的声带——这有些困难,在过去的几个纪元里,他都只能发出“G”这一个声音。 他的喉间发出了略微沙哑而细小的鸣叫,像是鲸鱼在唱歌。 很快,他磕磕绊绊地吐出话来。 “饿。” 他说着,舌头在池屿的脸颊上舔来舔去,他还不太聪明,混沌的意识让他总是按照本能行事,比如此刻,他看着池屿,然后觉得很饿。 从旁人的视角看来,那一团山一般的黑影几乎要把那个小小的人形给吞没殆尽了,但是细白的手指轻轻抵住触手,它的动作就挺住了。 “吃掉它们吧。” 池屿理所当然地看向那些爆炸后的碎片。 “这些应该够你吃一顿了。” 但是当池屿去休憩之后,他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直到这个时候,他忽然意识到他其实一直进入地是顾闻桥的记忆。 因为他看见,当他熟睡之后,在他床边的顾闻桥忽然变了样子,变得有些躁动不安。 那些触手开始膨胀,鼓起,然后团成一团,不断地纠缠绞死,池屿听到了黏腻地水液声,然后,看到了顾闻桥的一条特别的触手开始膨胀,黑暗从他的触手中诞生了。 这个时候,池屿忽然察觉出顾闻桥的可怕。 或许当顾闻桥作为混沌痴愚诞生时,所有人都过于轻视了他,但当另一种曼妙的法则被他创造而出的时候,就该有人知道,他本身是如何的强大而全能。 那一团黑暗之中孕育出了一位优雅的黑山羊少女,她继承了两人的外貌特点,充满着一种迷惑人心的美丽,又带着诡异而奇特的吸引力。 她很快就开始孕育出更多的生命,几乎生产出了所有的旧日支配者,但是,她诞生的原因,连顾闻桥自己当时也没有明白。 他只是觉得饿,但是他被锁链禁锢太久,他又如此的小心害怕,他舔池屿的脸颊时还不知道是为什么饥饿,也不知道为什么池屿睡着之后终于不受控制地开始变成如今的样子,而且还生出了代表着生育繁殖的,所谓至高的母神,纱布·尼古拉丝。 但是后来他就明白了。 当他的触手们终于进入池屿体内,欢快地吐出一个个卵时,当池屿温热的肠道紧致而又富有弹性地包裹住他的触手时,他的精神与躯体都陷入了不可置信地震惊与畅快中,他难以想象……原来这是如此的让他沉迷,让他疯狂。 但池屿不知道这些。 他只是看到少女的出现,她的脸庞明媚,身段成熟,似乎是二十多岁,她呼唤父亲的名字,如同念一首赞美诗。 但黑暗也预示着另外的东西。 顾闻桥本身的疯狂逐渐得以展现。 直到他再次孕育出犹格索托斯与奈亚拉托提普,当万物归一的犹格索托斯诞生时,旧神们终于开始紧张了,无知便是全知,痴愚便是全能,当宇宙万物的一切法则都被他如同呼吸般应用的时候……他的混沌痴愚更显得可怕,他是无序的,但这是因为规则早已经被他全数掌控了,他对那些熟悉的像是自己的呼吸和走动一般,而没有人会天然的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走动,为什么可以呼吸,这里面涉及到的物理学,生物学,化学,甚至数学……这些又有什么必要,他总是会用的。 而另一种不可知的疯狂混沌更是在心中聚集。 终于,他屠神了。 当他染着古神的鲜血,最终还是功亏一篑地被遏制时,古神们也只剩下少的可怜的一点儿——只是险险未被团灭罢了。 他被印上了驱逐的烙印,被发配至混沌虚无的另一处——对于古神来说,那是最好的驱逐之地。 可是他心中最大的欲望还在垂死挣扎地想要回应。 他走过泥泞的沼泽,踏上阶梯,然后向池屿求爱。 尽管他没有说出一句求爱的话语,可是他灰溜溜的像只打了败仗的小土狗,可怜巴巴地耷拉着虎头虎脑的脑袋,给你说对不起,担心你不再喜欢他了。 池屿回应了他,于是顾闻桥终于得偿所愿,但他只是抱着池屿,满足地沉睡。 只要这一点就可以满足他了,就可以安抚他了。 池屿只看到了这里。 那些更多的,寻找他的漫长过程,顾闻桥没有让他看到。 当池屿从这记忆中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还在房间中,只是身体忽然变得很轻,他从本来的身体中破茧,然后它们化成泡沫,飘散在空中。 他当然还记得答应过那位人类少女的请求。 他低头,吻顾闻桥的额头,冰凉的唇撩起湿热的爱潮。 “我当然爱你。” 爱神睁开眼,他的爱都只给了一个人。 池屿爱顾闻桥。 白雾散去,朝阳升起。 永恒的呢喃回响在宇宙中,以人类不可察觉的音调发出糊无序而扭曲的歌唱。混乱、痴狂、无序而邪恶,主神沉睡于欲望的阶梯之中,他曾经走过这些台阶,去询问他孺慕的爱人。 “他们将驱逐我离开。” 您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而回答一如曾经。 我当然爱你,所以,我愿意和你一起离开。 我爱你混沌,爱你无序,爱你美丽。 而你爱我什么? 玫瑰不是玫瑰,玫瑰却又是玫瑰。 玫瑰不是因为它是玫瑰才美丽的,你明白吗? 因为我爱你,所以你美丽。 睡吧、睡吧、我们一同陷入甜美的梦境,在被外神驱逐的此地,在宇宙之外的之外,在你的梦中。 而谁使你沉睡,谁就唤你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