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求情/温柔劝哄/再也不要理二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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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加的疼痛和因脑袋下垂导致的脑充血让宋南玉神志不清,手掌撑着地,身子所有的感知都来自于臀部的两块烂rou。 无休止的责打、挨饿逐渐消磨宋小少爷身上的锐气,变成一只只懂得听话的小宠物。 然而刻在骨里的世家少爷傲气却在这样的打压下增涨。 他是想要逃跑,逃到哪里都行,只要不是祁渊的身边就好。 陛下的宠爱像一张密网将他死死笼罩,而密网下的宋南玉却迟迟喘不过气来。 在家中他好歹也是千娇万宠长大世家公子哥儿,到了陛下手里就变成日日趴在膝头打屁股的顽劣小孩儿。 过度的疼痛让他感到窒息,就在快要昏迷之际殿外传来扣门声。 他听见云雅jiejie的呼唤,内心燃起一丝希望。 盛怒之下的帝王自然不可能让她进殿,而云雅则冒着生命危险跪在殿外劝阻。 “陛下,宋小少爷向来体弱,若是长时间的责罚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陛下,不若先审讯宋少爷,等审讯结果出来了再做惩处!” 大抵是“生命危险”四字触动了祁渊,大掌挥舞的速度减慢,宋南玉也得此机会解释自己犯下的过错。 “奴奴没想过要逃跑...那...那些东西都是从东宫里带过来的,奴奴不敢逃跑的...” 地图仅有两份,并且没有皇宫地图,祁渊暂且用小奴隶已经不敢策划逃跑了的理由宽慰一下。 但谁又敢保证宋南玉是因为不敢逃跑而没有皇宫地图,还是因为入宫时间太短而弄不到皇宫地图呢? 不管是哪个原因,曾经的宋小少爷是实实在在谋划过如何逃跑。 祁渊在心中冷笑,他养大的小奴隶能跑到哪里去呢?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只要宋南玉还活着,他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趁着陛下心软,宋南玉滚在地上,朝着陛下一跪,泪水糊满脸蛋,娇小的身子颤颤巍巍。 到底是从小养大的孩子,祁渊在这一刻也心软了两分,起身把人抱入怀里。 轻轻拍打他的后背,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宋小少爷顺气。 “朕疼你,你就这么作践朕的心意。” “着实该狠狠罚上一顿。” 宋南玉身体一顿,继而哭得更难过了,陛下满口胡话,他哪里敢作践陛下的心意? 殿外的侍女被唤进来时,宋南玉的身子上裹着陛下的披风,密不透风。 原本活蹦乱跳的小少爷躺在披风里整个人如同憔悴的花朵儿,让人多看两眼就心疼。 云雅见到这个场景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服侍宋小少爷已有几年日子,心知他贪玩胡闹,又忍不住在心里怨陛下下手太重。 再怎么样,陛下也不能将人打成这样啊! 宋南玉被抱回寝殿里,御医早早就在内殿等候了。 姜太医是宫里一等一的好手,专攻铁打损伤这一块儿。 平日里涂在伤口上的药膏都出自于姜太医。 但宋南玉很明显不喜欢这位太医,因为每次姜太医制作出新的药膏 ,他的屁股在犯错时就要遭受更深一层的疼痛。 闭着眼睛的宋小少爷被放在寝床上,伸出一只手腕供姜太医号脉。 之后祁渊便借口朝中要务缠身离去,让他在内殿好好休憩,并吩咐殿内宫人好生照顾。 陛下一走,云雅一遍心疼的为宋南玉的伤口喷上药水,一遍数落他。 “怎么就不听陛下的话呢?” “那些东西哪里是小少爷您能玩儿的?” “底下愚蠢的奴才将这样的禁物献给少爷,少爷心里也没点警觉么?” 宋南玉身子底下塞了一个大大的抱枕,怀里还抱着一只大老虎玩偶,整个人趴伏在床上默默流泪。 他不过是收了一些玩物,银钱都是他日复一日慢慢积攒下来的,如今一并被陛下收了去,心里更是羞怒。 见宋南玉这般难过,云雅也不再数落他,安慰道:“好在这次陛下心软,这样的事情可不能发生第二次。” “陛下就是个大坏蛋!”宋南玉捏着大脑虎,眼尾红通通,语气更是不满,“不管我做什么都要挨打。” “胡说,”云雅知道宋小少爷心里不高兴,于是好言哄着他,“陛下总不能无名无罪就罚人吧?” “规矩都是他定的,”宋南玉把脑袋埋到玩偶里,瓮声瓮气,“好事坏事都让他一个人占了。” 这话说得让人哭笑不得,云雅耐着性子慢慢安抚炸毛的小少爷,将冰凉的药膏敷在受伤的部位。 待太医写好药方子离开后,才将方子递给一旁打理事务的云若。 比起云雅,宋南玉更不喜欢云若,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云若是二爷的人。 他现在怀疑陛下知道他的房间里藏着私物就是云若告的状! 要不然二爷好端端的搜查他的小房间做什么? “瞧吧,挨了打又要喝药了,”云雅仔细替他掖好被角,“到时候喝药的时候可不许再闹脾气了。” 宋南玉闷闷不乐,二爷现在是心软,但难保过两日他的伤好了不会被小肚鸡肠的二爷翻旧账。 到时候自己那两瓣嫩rou指不定会被打成什么样儿呢。 一想到这儿宋南玉就更烦躁了,嘀咕着:“反正我再也不要理二爷了,晚上也不跟二爷睡了。” 坏性子一上头的小孩儿大声嚷嚷着,脸蛋气鼓鼓,像只发胀的小包子。 殿外听到小少爷嚷叫的李德全在心中捏了一把汗,急忙替小少爷求情:“少爷年纪还小呢。” 祁渊没打算现在罚宋南玉,只是冷嗤:“朕在他这个年纪已经能独挡一方了。” “陛下英勇,小少爷娇憨可怜,自然是比不得陛下的。” 祁渊没出声,在屋外又听了一会儿,等屋里的动静渐渐小了方才离去。 喝了一碗安神茶的宋南玉沉沉睡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忍着臀rou的刺痛伸了个懒腰,宋南玉哼哼两声揉揉眼睛,他刚睡醒的时候起床气尤为严重。 云雅进殿替他穿好衣裳,青衣褂子衬得宋南玉多了两分文人儒雅气。 早膳备的香酥rou粥,香喷喷的勾起了宋南玉胃里的馋虫。 饿瘪了的肚子“咕噜”叫唤两声,恰巧被进殿的二爷听了个正着。 “哟,玉哥儿都长这么大了?” 脸皮都要臊红了的宋南玉这才注意到了陛下身后的长公主。 宋南玉不大高兴的努努嘴,唤了一声:“殿下安好。” 哪知祁蕊拿绢帕捂嘴轻笑:“玉哥儿这是和我生分了。” 而后又问他身后的侍女:“这是又挨了皇兄的罚,正生闷气呢?” 殿内的侍女憋着笑,云雅上前回到:“昨儿才挨了打。” 长公主祁蕊和祁渊一母同胞,当年宋南玉能进王府给祁渊当书童这事还有长公主的一份功劳,因此祁蕊还算两人的牵线媒人。 尽管宋南玉不这样认为。 长公主配了驸马后便一直留在封地,甚少入京,此次入宫也是为着祁渊膝下迟迟无皇子一事。 这事在前朝闹得颇大,就连她远在封地都被波及到了,不得不拖家带口入宫朝圣一趟。 殿内的早膳虽简单,但色香味俱全,陛下和长公主都落座了,而宋南玉则被罚站在一旁端着饭碗用膳。 祁蕊看不去,唤侍女给宋南玉拿了软垫来,拍拍软垫:“乖乖,坐这儿来。” 宋南玉端着饭碗不敢动,偷摸着用眼角去瞟二爷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