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进来也可以(车震主动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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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修用毯子把林西泽裹住,亲自抱出了别殿。于是太子在宫中乱搞Omega的性丑闻顿时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快传遍上流阶级,真相被扭曲,至少传出了十几种流言,被人当做茶余饭后的消遣谈论。 与此同时林西泽对此还一无所知,因为拒绝去医院,他被嬴修带回了东宫。 嬴修为他叫来医生,但林西泽不让任何人靠近,被粗暴对待的身体没有及时清理,发情热和病热同时肆虐,折磨得他在床上绞紧双腿翻滚。嬴修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忍耐情欲的痛苦模样。太子自制力再好也不免被Omega的信息素影响,忍得辛苦,还在一旁用浸了冰水的毛巾帮林西泽擦汗降温。 冰凉的触感贴上额头,汗珠被轻柔地拭去,减轻了燥热。林西泽忍不住往上靠,被冰得湿冷的脸蛋贴上嬴修的手腕,两人俱是一颤。林西泽抬头看嬴修,他的眼睛湿漉漉的,里面写满了渴望,一如钻出水面的海妖诱惑水手交合时的情态。 “修。” 身体渴望alpha的爱抚和插入,腿间的蜜xue早已濡湿内裤,股缝黏腻难受。林西泽鼓起勇气握住他的手,声音美妙得像大提琴弦的共鸣:“你想不想和我……” 这怕是嬴修听过最诱人的请求,哪怕对方被别人标记过,身上散发着alpha浓郁的极富侵略性的信息素,他就是无法拒绝林西泽。 嬴修试图拥抱和亲吻,动作缓慢,生怕唐突。然而他们就像同性相斥的磁铁,硬是要结合也只有被反作用力弹开的结局。林西泽最终还是忍不住把他推开:“对不起,修……你的信息素让我更难受。”被标记过的身体拒绝除了时战以外的任何alpha,强行接触只会更加痛苦。 嬴修瞬间清醒过来,沮丧地抓了抓头发,不知所措地说:“我叫医生来,他是Omega。” 林西泽摇头:“不,不要叫任何人。” “你一个人撑不过去的。”嬴修已经问过医生,发情期无法逆转,即使靠忍耐来捱过这段时间,没有alpha陪伴会给Omega的身体造成伤害,长此以往甚至会导致性器官老化衰竭,很多被抛弃的Omega最后不得不终生使用激素维持健康。 林西泽想到什么,垂着眼不敢看嬴修,羞耻地问:“或者……有按摩棒吗?” 皇后那边,时战的火气快把她的房子点燃,宫人们都退到门外,胆战心惊地听里面的动静。 “你可真是我的亲jiejie,连我一起算计。” 时妤刚得意洋洋地向他介绍了宫廷医官给她的“爱情魔药”,纯草本没有任何化学添加剂,只要一小点儿就能让Omega迅速进入发情期。时战本以为林西泽发情期还和赢修厮混,没想到他是被时妤算计下了药,现在想起对林西泽做过的事有些心虚,更多的是被时妤愚弄的恼怒。 “哎哟,这话怎么讲的,是我逼你标记那个秘书了吗?”时妤假装害怕地缩了缩肩膀,食指点了点时战胸前,一脸娇羞:“看你春风得意地出来,舒服够了吧?” 这女人口无遮拦,做事毫无底线,哪里还有国母的样子,端庄和善都是装出来的。时战又想动粗,推开她的手:“我哪里得意了?” “好了啦,不是挺好的嘛,这样的丑闻一出,皇帝也不好继续纵容太子,给我们的压力会小一些。”眼看时战就要翻脸,时妤再了解他不过,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针见血地说:“况且你的那个秘书心思太多,把人锁在身边不安心吗?” 时战不语,这话正戳中他的心思。就好似瞌睡偏有人递枕头,时妤只是推了他一把。 他不会后悔自己做过的事情,还嫌标记得晚了些。 “你真的不管你的Omega吗?”时妤到现在连林西泽的名字都没记住,想来想去没叫出口。“现在人可在东宫里,太子陪着呢,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呀。” 反正嬴修也不能碰一个被标记过的Omega。时战冷哼一声:“没听说过有Omega发情期不挨cao会死的。” “真是狗脾气,也不知道遗传了谁。”时妤撇撇嘴。“那你快出宫吧,我也不管了。” “啊……” 东宫,临时为发情期准备的寝房里,林西泽把按摩棒从身体里拔出来扔到床下,阳具形状的橡胶棒带出rouxue里的汁水划出一道弧度,掉在地上时还开着最大档的震动模式,在地板上欢快地移动,还发出羞耻的嗡嗡声。 “不行,不行!”林西泽捂住耳朵隔绝马达声,想逃避残酷的现实,假阳具在肠道里震动的时候他只能感受到痛,毫无疑问,现在这副该死的身体只有时战的yinjing插进来射精才能浇灭yuhuo。 嬴修听到他弄出的响动,忙敲门问林西泽怎么了,还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林西泽胡乱把衣服套在身上,冲到床下开门:“时战在哪里,我要他。” 门外的嬴修听到他的要求惊愕极了,随即眉梢染上愤怒。林西泽假装看不见他的表情,不顾一切地说:“你把他带过来,不,我要去找他。” “西泽,你冷静些。”嬴修强迫自己心平气和地说话:“等你清醒过来会后悔的。”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求你了修……”只要能见到时战,一切问题都能解决,他一定会满足自己。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林西泽愿意用任何手段。 “不行。”嬴修看着被情欲折磨到疯魔的Omega,他的头发和衣衫凌乱,双颊是酒醉般的绯红,眼睛亮得吓人,渴望却不是对自己,而是时战那个畜生。他想到就怒火中烧,第一次对林西泽发脾气:“在他做了那种事以后,你怎么能?”怎么能还想着和时战媾和? “连你也想控制我吗?你是alpha,根本不知道发情期得不到纾解有多痛苦。”林西泽知道自己这样说很卑劣,无疑实在利用嬴修的温柔,像个朝三暮四的婊子。他狠心道:“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有时战能帮我。” 一番话叫嬴修如遭雷击,不禁反省自己。 不尊重林西泽本人的意志,加重他的痛苦,这样做的话和时战又有什么区别? “我明白了。”几番挣扎过后,嬴修艰难地做出了决定。 这大概是他一生中做过最窝囊的一件事。 夜色浸凉,林西泽在路边昏黄的灯光只能看见车窗里模糊的一团黑雾似的轮廓,但他一瞬间就认定那人是时战,身体兴奋得加剧分泌yin液,很快就把刚换过的内裤打湿。 太子的人把他送到这里就离开,像一件货物被交到新主人手上。对面一打开车门,林西泽迫不及待地矮身钻进去,视线还没适应光线就先嗅到了时战的气息。 男人坐在宽敞的后座位,风衣半敞,眉眼隐在黑暗中,林西泽只能看清时战标志性的丰润嘴唇和笔直的鼻子。离开时战不过十几个小时就让他如此痛苦,甚至于滋生出了不可思议的依赖感,林西泽没有任何犹豫和扭捏,抱住时战的腰,想钻进他的风衣里尽情汲取信息素。 “不是让我滚吗?”时战推开他,力气不大却不容抗拒,保持着让林西泽无法亲近的距离。他还记着完成标记后,林西泽无法反抗成结射精,哭着骂了他半个小时。 到了这个份上还要为难他。林西泽被说得有些难为情,他奋力压制着性冲动,语气中有自己都察觉不出的急切:“太子全都看到了。同时狠狠羞辱我们两个,你已经赢了,还想怎样?” 他眼角有水光,红润的嘴唇煞是动人:“不就是想让我求你吗?” 时战说:“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林西泽一哽,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的时候,软下语气:“太子把我送到你这里……他对我已经死心了。” 时战神情慵懒,眼神却像钩子,像是要剖开林西泽的皮rou肌理:“是吗,你是怎么跟太子说的?” “我说,”林西泽直直盯着他,就是再铁石心肠也会被这样的大胆放荡的言语打动:“我只想被你cao。” 话音一落,时战便松开压制林西泽的双手,后者愣了一秒便扑上来,轻轻咬住他的喉结。牙齿像奶猫磨牙一样,不时调皮地加重力道,牵扯起轻微的疼痛,带着娇憨哼声的鼻息扑在颈间,一直从皮肤痒到心尖。 时战没有动作,像是等人服侍。林西泽主动解开他的皮带和裤子,yinjing从内裤里放出来,直挺挺地立着。他俯下身,近乎虔诚地亲吻guitou,然后含住它,感受茎身在口中膨胀。 食欲与性欲大概相通,唾液加速分泌,好像嘴里的不是jiba而是珍馐美味。林西泽把roubang含得湿淋淋,再也按捺不住后xue的空痒,脱了裤子就急切地要坐上来,却被时战阻拦。 他只露出根jiba,却让林西泽脱光衣服骑上来。林西泽逆来顺受地把自己剥光,终于得偿所愿,握住yinjing对准后xue往下坐。两个大男人在车厢里很是占地方,做剧烈运动的时候根本活动不开。林西泽动作受限,只能小幅度让roubang在甬道里抽动,情欲被吊在半空得不到满足,呻吟都带着哭腔,在时战的脖子上啃咬出好几个细小的红痕。 于是时战把他压倒在后座上,挺动下身力道十足,rou体拍击的糜响到了不可思议的频率,林西泽被cao得失神,嘴里全是颠三倒四的yin叫,下身不由自主往前送,让jiba插得更深,像是要把肠子都捅破。 半个小时林西泽就xiele两次,尖叫着把jingye和yin水喷在时战身上,白浊粘在黑衣服上甚是显眼。 “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时战的指甲刮着林西泽刚射过精松弛的铃口,把衣服上的jingye抹在他脸上,表情看不出喜怒:“下来。” “对不起。”林西泽知道时战在捉弄自己,见对方真的要抽身,还是忙不迭抱住他,低声下气地哄:“我给你赔罪……射,射进来,尿进来也可以,不要拿出去。” 时战冷冷地说:“真下贱。”说完果然看见林西泽羞耻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他一定是心理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