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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得偿夙愿(要素过多/完结)

    顾旷一手握着白玘的鸡吧,一手捏着那根尿道棒,对准了白玘的马眼,圆钝的头部和rou孔对在一起,随着顾旷的手用力,微微戳了一小截进去。顾旷的手指一边慢慢揉捏按摩着粉色的guitou嫩rou,一边把那根细棒继续送进去:“放松,不然你鸡吧真的就废了。”

    “哈…哈, 哈…”白玘看着自己只有一个小眼的尿道被慢慢撑开,口水顺着舌尖落了下来,痴痴地看着那根棒子,透明的汁液流进了他的尿道,敏感至极的guitou一边被媚药涂满,一边被顾旷的手指揉捏着,“呜…哈,哈……”

    一滴口水落下来,顾旷看着那滴唾液落下来,像是觉得很好玩一样嘲笑地笑了两声,抬眼看了一眼满面潮红痴态毕露的白玘。白玘看着顾旷露骨的眼神,浑身又抖了一下,他好像就没有停下过高潮,rou逼在两个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一直抽搐张合着,身下的躺椅已经积了一滩水,他的尿道因为流进去的媚药而瘙痒难耐,灼热得就像是烧着了,尿意和麻痒混为一体,尿道里的嫩rou被金属棒挤开,转动着碾压,媚药几乎流进了他饱胀的膀胱,尿液体内仿佛也都变成了让他难耐的液体,正顺着尿道想往外喷,结果被顾旷慢慢插进来的尿道棒全堵了回来。这憋屈而难耐的快感让他觉得大脑都在瘙痒,rou逼不断地喷溅出液体,阴蒂挺立肿大,小小的女性尿道抽搐蠕动着。

    “呜,呜呜…”白玘的大脑在快感前软弱而混乱,他呜呜地开始发出抽泣声,“哥,我想尿…”

    顾旷头都没抬:“用逼尿。”他说完,一只手按在白玘尿意浓烈的小腹上,像按气球一样往下按,一只手拇指按着尿道棒的顶端,握着他的性器让最后一小节尿道棒也慢慢插进去,被迫扩张开的尿道rou眼一张一合,最后一小节也插了进去。

    “哥,不能按!!!”白玘yin荡地尖叫起来,顾旷的手按着他的小腹往下压,guntang的尿液快把他的膀胱涨到爆了,酸涩和麻痒折磨着他的下体的三处湿漉漉热痒难耐的rou孔,他撑着身体自己努力挤压自己的小逼,想让尿液早点从那里喷出来,肥xue一张一合,“哥,别按,酸,太酸了呜,呜,啊啊!!!”

    “酸?那我轻点。”顾旷笑着说,一只手捏着尿道棒的头部轻轻抽插,让媚药更好的浸透到嫩rou壁里去,“酸吗?还酸吗?”

    白玘扭动着身体,两只手想紧紧握住自己的鸡吧,但又怕顾旷生气,双眼发红地看着尿道棒像鸡吧抽插一样在他的尿道里插入抽出,媚药被带入又溢出,他的鸡吧直直地挺了起来,rou逼热得快要化成了水。顾旷的手指插进了他的软热流汁的rouxue,勾着内壁慢慢抽插,每次都插到恰到好处的地方,指肚抵着他的G点软rou揉捏按压,拇指左右拨弄着挺立肥大的阴蒂,那颗rou珠被他玩的抖动。他看着白玘的表情逐渐开始失神,身体放松了下来,双眼涣散翻白。软热的rou壁蠕动着紧紧吮吸着他的手指,时不时轻微地抽搐夹紧,高潮好像从来没有停过。

    “乖。”顾旷用近乎进入梦境一样的声音说,“乖宝贝,小玘,乖……”

    他看着白玘痴态盎然的表情,按着阴蒂的手微微往下移,按住了他的女性尿道,针眼一样的rou孔被他堵了个严实,顾旷松开白玘挺立的鸡吧,然后趁着白玘毫无防备,一只手狠狠地按住了白玘的小腹,发狠往下压了一下。

    “呃——!!!!!”白玘凄惨的哭声响起,他的身体几乎是跳动了一下,然后僵直了一个瞬间,接着rou逼一阵剧烈的抽搐夹缩,死死含住了顾旷的手指,大概过了三秒钟,嫩rou慢慢如同瘫软一样松开,一道清澈的水液喷了出来——他憋尿憋到潮吹了。

    顾旷看着他的xue一收一缩,不断喷出水儿来,满意地拿了个更细稍微短一些的尿道塞,趁着白玘还没尿出来,动作轻柔而飞速地塞进了他的女性尿道。白玘能尿的地方全被堵住了,他哭的像个高烧的孩子,捂着自己的肚子蜷缩起身体:“呜,哥…哥,我不,哥……尿,我想尿……”

    顾旷松开了手,看着白玘两条长腿绞在一起在躺椅上翻滚挣扎,眼泪哭了一脸。他脸上露出了兴奋的微笑:“哈哈哈,好可怜,来给我看看。”他把凳子滑到白玘跟前,凑到近处观察着白玘的哭脸,伸出手指抹掉了白玘脸上的一滴泪珠,然后送到了自己的嘴里:“小废物,戒指还没带呢。”

    他拿来一个金灿灿的小环,一条腿跪上了床压着白玘的大腿让他不要挣扎,两只手指捏着白玘的阴蒂,把那个小环套在了他肥大的阴蒂根部,然后扭动金环,听到咔的一声,扣在了rou珠末端。原本就被玩到肿大的阴蒂看起来更明显了,顾旷笑着伸出手指环了个圈,然后弹在他的阴蒂上,那个rou珠可怜兮兮地晃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白玘猛地弓起身子,没被压住的腿死死夹了起来,但是因为顾旷的身体无论如何合不上,他的腰反向弓起一个yin荡的弧度,腹肌因为肌rou的紧绷格外的明显。他的舌尖绷直伸了出来,两只眼睛翻白,鼻孔像窒息了的人一样拼命呼吸,爆发出了一阵被欺负到受不了的啕嚎大哭,“呜,呜…啊啊呜,咿,呜,啊啊——!!”

    顾旷揪着他的舌尖看了一眼他的脸:“哎,醒醒。”

    他一手松开了自己的裤子,本来是想等给白玘带上yinjing笼再cao,但是难得他被尿憋得像个白痴,这么好的机会……他握着自己硬到发痛的鸡吧,对准白玘湿软的肥xue:“小玘,喜欢哥的大鸡吧吗?”

    白玘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无意识地乱叫:“啊…哥,呜,呜……鸡吧……大鸡吧……哥,咿……尿,尿…我要尿…鸡吧……”

    “尿个屁。”顾旷扶着他的胯,对准他的rouxue,一下cao到了底,湿软柔嫩的xuerou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粗长性器,媚rou死死吮吸着茎身,茎身那根最突出的青筋压着他xue里的rou褶,yin水浸满了每一道rou缝,鸡吧一插进去就发出滋滋的水声。

    白玘呜了一声,脑子里炸开了烟花。顾旷的鸡吧粗壮上翘,硕大的guitou直直碾过他的膀胱,戳进了xue心,宫颈都直接被撞开了个缝,一阵酸涩的电流从rouxue的花心窜进他的脑髓,逼rou一阵无法自制的抖动,咕啾咕啾地绞紧了xue里的鸡吧。

    “一进去就高潮了…”顾旷扶着白玘的腰,低头看着他的脸,“还在高潮…白玘,撒不出来尿这么爽?我刚cao进去你就高潮了三次?”

    他说着,guitou对准膀胱的大致位置往上顶了几下,白玘的叫声像是真正丧失了神志,随着他的动作发出雌兽交配时一样痛苦而快乐的叫声,他的鸡吧涨得发红,尿道棒被鼓胀的尿液顶出来了一截。顾旷笑了一声,毫不留情地把那一截又按了回去,耳边响起了白玘yin媚凄惨的叫声:“嗯嗯嗯嗯——坏,坏了,尿,呜,让我尿,鸡吧坏了,呜!!!!”

    “坏了才好。”顾旷笑着挽住白玘的大腿根,拖着他啪啪按在自己的腰胯,粗长的鸡吧浅浅地顶在宫颈口打桩,软嫩的rouxue紧紧裹着他的rou杵,逼rou被捣得抖动喷水,湿软的xue道发出噗滋噗滋的caoxue声,G点的肥厚软rou被捣得肿了起来,“好宝,怀上我的种就让你尿。”

    他说着,握着白玘的胯,用力撞在自己的下身,硕大的guitou一下子捅开了柔嫩紧窄的宫颈口,半个guitou陷进了他的娇小的zigong。

    “不行,呜,不,呜呜呜,不!!!”白玘的两条长腿在空中拼命踢动,像是在海里碰到了依靠一样紧紧环住了顾旷的腰,反而让rou逼里折磨着他的鸡吧进的更深,整颗guitou彻底撞开了光滑的zigong环口,珍贵柔嫩的zigong彻底沦陷了,含着的yin水喷在顾旷的guitou上,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吸了口气。

    “哥,哥……”白玘哭着向反方向伸出手,“我要…我要,呜,顾旷……我要顾旷,呜,啊!!!!”他被娇嫩zigong里致死一样的快感折磨到混乱,浆糊一样的脑子里勉强能意识到,这是一场让他再也无法回到原来生活的性爱,他的身体被鸡吧cao得一耸一耸,rouxue快乐而yin荡地拼命讨好谄媚着xue里即将把他射到怀孕的鸡吧,哄着guitou把充足的jingye射进他饥渴的rouxue。

    顾旷低头看着他,微微皱起了眉头:“顾旷?你要的是哪个顾旷?他看着白玘抓着躺椅上头部的位置,往那个方向缓慢地爬,粗壮的茎身从他的rouxue里一点点抽出,带出粉色的媚rou舍不得地还吮吸着他的鸡吧,yin水从分离的交合处往下滴答滴答地落,撑得像粉色橡皮筋的一圈逼口嫩rou还在张合着挽留rou茎。

    “这只有一个顾旷。”顾旷居高临下地看着白玘的脸,看着他恐惧而期待的灵魂,“废物,这只有一个顾旷,你男人,你的主人,唯一能管好你的人。离开了我你怎么活,白玘?”

    “顾旷……”白玘尝试转过身,口水顺着他的舌头和嘴角往下落,眼泪和鼻涕糊了他一脸,英俊的面庞甚至看不出模样,“我要怀…顾旷的……呜……”

    他的手伸向明亮的地下室大门,那上面有顾旷的卧室,有他和顾旷共同的回忆。

    顾旷看着他丑陋低贱的姿态,笑着抓住他的一条小腿,举起夹在自己的臂弯,另一手握着他的脚腕,狠狠地拖了回来,让白玘眼看着他离那扇门越来越远:“老婆,这都是我。你最爱我了,给我怀个孩子。听到没有,贱逼。”

    他附身趴在白玘身上,鸡吧再一次插进了他的肥xue深处,对着白玘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你只能怀我的种,我会射满你的zigong,然后把你倒吊在这里,射到你吐都只能吐出来jingye,什么时候怀上我的孩子,什么时候你才能从这里走出去。”

    他的语气如同精神分裂一样软下来:“听到了吗,乖宝,我的老婆?”

    白玘痴痴地看着他的脸,他已经彻底被cao傻了,看到面前这张熟悉的脸:“……哥,顾旷……”顾旷粗长的性器深深地插在他的xue里,这具和他一样强壮的身体伏在他身上,同为强壮优秀的男性,他却只能敞开自己的腿间软弱的sao逼被征服,柔顺地怀上身上雄性的孩子:“我会…我会乖乖怀孕……呜……”

    在顾旷面前他如何拒绝,顾旷让他高潮他就会高潮,顾旷让他怀孕他就会怀孕……顾旷就是他的神明,是他存在的意义,他只是顾旷的鸡吧套子,顾旷畸形的爱和欲望的容器与载体——如果这样就能被顾旷爱着,被顾旷控制着——

    白玘露出了沦陷而欣喜的痴笑,搂住了顾旷的脖子,两个人的舌头像蛇信一样纠缠在一起。

    顾旷抱着白玘的腿压在他的胸前,两个人色情地吻仍然在继续,顾旷粗长的鸡吧蛮横地在他的zigong里插入抽出,白玘的逼在彻底投降的大脑下全线崩溃,陷入了漫长而不停止的高潮,紧湿到让人牙软,一直在抽搐抖动,和粗长上翘的性器舌吻,他整个人就如同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鸡吧套子,欢迎着顾旷的征伐摧残,zigong温暖的巢xue等待着jingye的哺育,他被顾旷cao到整个人都在因为过载的快感颤抖,忍受到超过极限的尿意已经变成了一种贯穿脊髓的漫长快感,时而尖锐时而如同钝刀子一样击中他的每一寸血rou,他的鸡吧可能已经真的坏了,涨得发紫,但那都无所谓,他的rou逼正快乐地喷水,迎合着顾旷更好的cao进他柔媚的zigong。

    他从没这么热情地吻过顾旷,甜蜜的呜呜声从两个人水声漫漫的黏腻唇齿中泄露出来,yin水从他的xue眼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老公,顾旷,呜…给老公怀…呜,呜……啊……鸡吧……”顾旷柔情而激烈地和他亲吻着,鸡吧激烈地在他体内狠狠地捣进捣出,柔嫩的宫腔真的会被cao烂,经历过这样的性爱,还怎么可能回到正常人的生活。

    他会被关在地下室里,cao到怀上顾旷的种,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

    白玘陷入了无尽的高潮,所有快乐都是他rouxue里yin贱的快乐,所有爱都是被控制、被占有的爱:“射,射给我…呜……老公……啊啊啊!!!”他的rouxue又开始激射出一股清澈的汁液:“等等!!!不,不!!顾,老公,呜,我在高…呜,高潮,唔啊啊啊啊啊!!!”

    “谁等你。”顾旷残忍的笑了,看着白玘因为他毫无怜悯的动作又高潮了一次,“刚喷完又被cao很爽吧?每次你都能再连着高潮好几次。”

    顾旷压着他就着这个打种的姿势又爆cao了一会儿,直到白玘又开始从快乐的痴叫变成翻着白眼yin媚的啕嚎大哭,他才腰眼一麻,射进了白玘的zigong深处。

    “贱逼,说谢谢。”顾旷抽出jiba,捏着白玘的下巴,一只手掐着他发紫的yinjing。

    “谢谢…谢谢老公……”白玘大着舌头说,“……呜,我想…尿尿……”

    顾旷笑了一声,拔出了他鸡吧里插着的尿道棒,因为速度太快,所以白玘又颤抖着高潮了一次,一阵yin媚高亢的颤抖鼻音从他的鼻腔里流出,但是涨红的鸡吧里什么也没流出来。

    “尿尿都不会了?”顾旷笑着吹了声口哨,手指残忍地摩挲着柔嫩的guitou,给予白玘他此刻根本承受不了的刺激,对方果然哭叫着在他身下挣扎:“不,不是,呜,呜,有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白玘的鸡吧挑了一下,一股透明的液体喷了出来,溅的很高,但是不是尿液——他用鸡吧潮吹了,那是前列腺液。

    眼泪从他的脸边流了下来:“小逼…呜,小逼,拔掉……”

    顾旷愣了一下,然后开心地大笑出声:“白玘,你这个废物,你还能叫男人吗?”他说完,亲了亲白玘的眼角:“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全世界只有我知道你只是条母狗。”他看起来真的很愉悦,拿起了他给白玘准备的戒指,戴在了白玘的无名指尖,另一手抽掉了他的阴蒂下面插进去的尿道棒,然后如同爱抚一样揉了揉那个小小的rou眼:“嘘——乖宝,尿尿吧。”

    “呜……”一道虚弱的液体随着白玘轻微的抽泣声流了出来,像是坏了一样只能慢慢淌出来。顾旷给他带完戒指,看到他的尿知道这是憋了太久了:“尿不出来?我帮你。”

    他跪在床上,把还硬着的鸡吧插进白玘的嘴里。koujiao这件事白玘比本能还要熟悉,他像婴儿吮吸奶头一样吮吸着顾旷的guitou,舔舐着他自己留下的体液,刚刚从他 体内拔出来,教训过他sao逼的粗长性器被他舔了个一干二净。就在他打算吐出来的时候,突然感到一股毫无防备的热流从嘴里的鸡吧里喷了出来,直接射进了他的喉咙,他被呛了一下,本能地吞了进去,刚要咳嗽,那股凶猛的热流源源不断地直直打进他的喉咙——那是顾旷的尿。

    他根本喘不上来气,只能一边拼命往下吞,一边凄惨地咳嗽。

    这个想法让白玘的rou逼一阵颤抖,虚弱的尿流因为窒息和被yin辱轻贱的快感而逐渐有力起来,顾旷在他嘴里尿完了,但是他的尿柱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像喷泉一样高高地射出了一个抛物线。白玘的腰毫无羞耻感地浮了起来,臀部的肌rou拼命夹紧,尿柱源源不断地喷射:“啊啊啊啊啊啊——!!!!!”

    顾旷看着他尿完,整个人瘫倒在手术床上浑浊而混乱的液体里还在不断抽搐,眼睛里带上了狂热而畸形的爱意:“小玘,来,我一定会射到你怀孕的…”他低头给了白玘一个浓烈而黏腻的舌吻,看着白玘翻白涣散的眼睛,感受到对方爱意十足地反抱住了自己的脖颈。

    他们终于都实现了自己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