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扭转:沉王阴差阳错成功自救、南宫走火入魔、若儿被踩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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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郎,南宫那药真是无毒?” “是药三分毒,那壮阳药有巨大药性,就必然有相应量的毒性。不过通常药毒展露缓慢,青宵这次,多半是发现不了的。” “那倪郎对此事的态度是?”廖凯坐在倪郎对面,一桌新做的饭菜。 他历来都是无事不献殷勤,话有所指,明显是南宫和薛要害沉王的事。 倪程予满脸愁容,一身疲惫。匆匆吃完这顿,还得接着给小贱人们治屁股。 对这药的事前后都明晰,却只是嚼着食物摇头,“......程予不知。” 倪程予在今日虐打柔冰之前,所有行动都是为了柔冰。 他想跟柔冰长相厮守、白头偕老,最好离开王府双宿双飞。 但柔冰,死也不愿做他的平等夫郎。 倪程予不知现在该如何是好。 沉王死,他能出府去一家团聚。衣食却是不保,多半还给父母添麻烦。 沉王活,他做他后院怨夫。只要沉王不难为,他就悠闲自在。 柔冰,现在柔冰已经归他了。 无论如何柔冰都是会在的,却不是他想要的那个柔冰。 廖凯看他快吃完,直说: “倪郎,救沉王一命吧。” 倪程予抬眼看廖凯,“廖郎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之前青霄跟安伊说这事时,找沫尔去做的翻译。沫尔回来与我说了。倪郎,你可想好,做市井寡夫和王府夫郎哪个快活。” 廖凯想的当然不止如此。 他是想在沉王面前留个功,给达儿换更好的前程。 但如果沉王最后也不给,那就跟若儿一块儿杀了沉王。 这时,房屋内室爬出来个血人。 血人鼻青脸肿,颈上勒的粗绳陷进rou里去。 “唔、唔……” 血人拖着血痕爬到桌下,朝倪程予张开嘴。 倪程予抬脚踹开血人,“滚回去。” 廖凯呆愣了半天,才看出那浑身血的小可怜是柔冰。 “柔……柔冰?” 廖凯很难相信,那懦弱的后院怨夫竟也有折磨人的一天。 而且折磨的,是他心爱的男宠。 “倪郎,为何如此?” “我怎么对我的东西,还有为什么吗?” 他似被冒犯了,立马搁下筷子去开门。 房外排队的小男宠们原本就吵闹,一开门,吵闹拥挤进来。 “我先!”“我才是第一个~”“你治过了……” “后边去!要不是我求廖凯救命,你们还挨青霄jian呢!” 雨游排在第一个,是来换药的。 他趴好在疗伤的榻上,半天才看清墙角的血人。 原来沐霜说的是真的,倪程予真就虚伪邪恶。 大家都被他的纤白瘦弱给骗了! “柔冰?!呜呜,我听说你害他我还不信!你为什么害柔冰那样啊,呜呜呜呜!哎哟哟、嗷~呜呜呜呜......” 雨游从来都没哭得这么憋屈过。 他真讨厌这个虚伪又懦弱的倪程予,可又得乖乖撅着屁股。 “叫什么叫啊,嫌疼我们先来~” “就是就是,倪郎给治屁股还那么多话!” 雨游脚后边还有半百个小贱人排队呢。 他们都被青宵强jian了,屁股或嘴巴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倪程予想专心给榻上的治疗,越专心进度越快。 却总有几个没眼力见的想插队,脱光衣服蹭他屁股,还伸手摸他胸。 “倪郎倪郎~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呢~” “你最好了,程予哥~先给我治屁股嘛~” “咳咳!”倪程予被sao味儿熏得直咳。 雨游屁股里的药渣被他咳嗽,喷飞得到处都是。 墙角的柔冰看见,动了动,像想来帮忙。 倪程予顿然凌厉起来,杀去眼刀,不许柔冰做任何事。 好在搞残府里半百菊花的犯人青宵已被药倒,现在府里安全,他一个人也够慢慢地救治。 耶律青宵此时正平躺在他房间地板的正中央。 人已经失去意识,巨根却还挺着老大。 几个不要命的烂xue小贱人围着他,像群秃鹫绕着尸体盘旋。 “还在变大呢,真可怕。”“你先?”“不、你先!” 突然房门开了,是薛宁佑和南宫连靖进来。 他们噗通噗通跪好一地,晃着脑瓜讨好。 “哥哥好~”“若儿哥哥!”“哥哥也要大jiba么?” “行了,哥哥只是来看看药有没有副作用。要是害着夫主,哥哥就不活了。” 薛宁佑假惺惺伏到青宵身上查看,屁股里还夹着南宫的jingye。 南宫连靖玩弄薛宁佑一下午,内射了好几发。 这会儿日落了,他二人才匆匆鸳鸯浴完出来收拾残局。 “真没想到,这药有这么厉害!” 薛宁佑摸着腿一样粗的巨根,潮红的脸上满是泪。 不经意吞吞口水,刚通过的后xue又一阵瘙痒。 他欲燥,却僵着身子假哭,“嘤嘤嘤,真是苦了弟弟们了~” “哥哥莫哭~”“哥哥流泪真是天仙下凡啊!”“弟弟们本就是玩物,如此无碍的。” 这些男宠更假,一脸谄媚地去抱大腿。 南宫连靖看不下去,甚至开始怀疑沉王真是个废物。 是看不出他们在假装么?或是喜欢演技差的宠物?难道是享受这种逼迫别人演戏的感觉? 南宫先前被受体魏林鑫、修涵背叛,已厌恶与他人亲密了。 他愤愤,今日与薛宁佑交欢,真是色心冲了脑袋! 他认真查看耶律青宵的身体,确认无人能看出端倪。 回房去,给新炼的丹药加大毒量。 南宫连靖炼着毒,却又自摸向泉眼般的后xue。 真到这时候,竟有些舍不得了…… 沉王傍晚归来,被好生惊吓了。 男宠们撕烂了屁股、青霄挺着巨大阳器昏睡、柔冰遭倪程予虐成血人、廖凯拼命使眼色却不说话、南宫连靖和薛宁佑痴态献媚…… 在薛府一天的功夫,府人竟就如此变化。 最令他讶异的还是倪程予。 他想把小白兔养成好虐色主,小白兔却先一步变成地府恶魔。 他看柔冰实在可怜,叫了郎中进府。 倪程予若是坚持不给柔冰治,那他也别无办法了。 沉王被南宫连靖和薛宁佑拖拉进卧房,一手抱一个,三人共眠却觉得背凉。 南宫连靖和薛宁佑一唱一和,在说青霄药的事。 “夫主,连靖已经调整完了,这回不会像青霄那么疯。” 薛宁佑孕肚搭在沉王胯上,低头抚摸玉茎。 “夫主~夫主会变多大,郎身已等不及了嘤嘤嘤……” 沉王瞥薛宁佑一眼,嘴被南宫连靖吻着说不了话。 南宫深吻完了,抬腿就坐沉王胯前。 “嗯~夫主~啊、啊啊~” 南宫抱着孕肚动起来,还说:“啊、郎身…郎身要夜夜与夫主交合,与夫主偕老…嗯~嗯嗯!” 花xue吞吐着挺立的王根,淋下满榻的yin水。 沉王身体热着,内心却愈发寂冷。 薛宁佑躺他怀里,献上温润柔唇。 他手往薛宁佑臀rou中间一摸,竟没有想象中的细窄。 “若儿,今日也背着本王偷欢了?” “是,是跟连靖玩了一玩……” 薛宁佑说着,扇了自己一巴掌。 然后捂着绯红的脸颊泪光闪闪哀求,“夫主~若儿求夫主惩罚~” 竟然是跟南宫连靖……真是小瞧了他的本事。 沉王握住南宫上下晃动的腰,手指深深凹入竖条的肌线里去,有些惩罚的意味。 南宫连靖沉醉在交合之中,被沉王捏出手印还叫得更加兴奋。 “啊~夫主,嗯~嗯啊、啊啊啊……” 当面一套,背地一套。 亦如秦若当初背叛离府前,做作装出的yin贱疯狗样儿。 沉王那时还天真,以为薛宁佑只是单纯被调教成了个贱物,当不成人了。 结果是暗地里做亏心事,才会那样表现。 “若儿,可记得你我刚到庚州那一晚,你对本王说过些什么?” “……” 薛宁佑沉默着,拿舌尖撩拨沉王的唇瓣。 像是忘了,又像是在悲哀什么。 沉王告诉他:“你要本王娶你为夫。” 薛宁佑听见就媚笑,摸着孕肚撒娇。 “早知道孕养孩儿这么苦,就回去做贱畜了。若儿这么折腾,就是为了嫁给主人,嘤嘤嘤~” 沉王知道他在放屁,睁眼说瞎话一点儿也不害臊。 抬手抽了薛宁佑的脑门,命令:“换你。” “……是。” 薛宁佑捂着生疼的头,心里怨恨一发不可收拾。 南宫站起来,后xueyin水淌得像个瀑布。 他兴致才刚起来,却被沉王冰凉视线盯的一愣。 莫非,是开始怀疑了? 南宫连靖想,现在府里夫郎除了廖凯大约都知道了。 青霄昏睡在床,倪郎坐视不管。安伊要是想救沉王,现在就在沉王房里了。 薛宁佑先前跟沉王说过药的事,沉王不也信了吗? 这时,沉王撞薛宁佑撞得床摇地动。 薛宁佑被按在胯上撞,双手伸长了攥紧幔帐。 “嗯啊啊啊啊、夫主!痛!!夫主、夫主,若儿还怀着孩子呢!放过、啊啊、放过若儿!!呜呜呜呜……” 南宫连靖没回头看,就被惨叫喊硬了下肢。 他想如此被干的是他自己,却耻辱着逼迫自己放弃这念想。 “呜呜呜呜,孩子、孩子痛,要被夫主用流产了呜呜呜呜呜……” 沉王停下来,薛宁佑哭着倒去一边。 南宫以为轮到他了,转身扑进沉王怀里。 “夫主……” 沉王一把推开他,“去,给本王倒杯酒来。” 南宫连靖扫兴地披了衣服开门去,走前给薛宁佑眨了单边的眼。 薛宁佑娇声,欲盖弥彰:“夫主~你看南宫是更喜欢郎身呢~” 沉王笑而不语,与薛宁佑缠绵在榻上。 问:“若儿,倪郎想与柔冰做平等夫夫,柔冰却不愿,是为何?” “唔、嘤嘤……”薛宁佑哼唧几声,“兴许柔冰是不喜欢做夫夫,柔冰本性浪荡,倪郎恐怕满足不了他。” 沉王点头,“看来本王是满足不了你。” 薛宁佑无话可说。 他瞪圆了泪眼,跪倒在沉王胯间。 “求夫主放过!郎身只是后xue寂寞,拿阳具日夜塞着就无事了。偶尔吃醋嫉妒,但一切都是为了与夫主白头偕老、共赴黄泉!” “共赴黄泉?”沉王嗤笑。 爹爹是被母皇关疯的,毒死算解脱。他现在可是好好的,不疯不傻。 五次三番阳奉阴违、暗度陈仓,最终竟打起主人性命的主意来。 这时,南宫连靖推门回来。 盘里一翠玉壶装酒,配两杯子。 薛宁佑见着,接过来一边倒酒,一边说。 “这不是廖郎自酿的酒嘛!他原本要拿酒楼去卖的,结果成品太好了舍不得。” “原来府里还有酒楼。”南宫连靖接话,“夫主真会做生意。” 沉王躺着没动,等薛宁佑把酒杯递来面前才说: “南宫,本王要拿你的后xue喝酒。” 南宫连靖难掩惊慌,因为这整瓶酒里,都已融了丹。 丹里已几乎没有春药,都是他色劫yuhuo烧炼而成的毒。 自己的毒,放进自己体内应该不会出事。 云国此前从未有过半仙人吃自己劫毒,于是南宫连靖大意了,跪趴着撅高了屁股。 薛宁佑在他水润后xue口拨弄几下,将毒酒整杯倾倒。 “唔、嗯……” 南宫连靖感觉体内一阵冰凉,然后五脏六腑的劫欲都被勾起,如火山爆发,后xue喷出浓郁的混黑鲜血。 “呀啊啊啊啊!!” 薛宁佑被黑血喷了满脸,尖叫着跪倒榻下。 “夫主~主人~这是廖凯想毒死您呐!还好南宫先一步,啊!!” 沉王一脚把薛宁佑的脸踩在脚底,“若儿,你真是死性不改。” 南宫连靖听见声音想回头,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胡乱抽搐。 低头看,浑身经络都爆裂开来,似无数混黑的藤将他缠绕。 他已渡劫失败,走火入魔。 胜负顷刻扭转了。 因沉王一念之间,认定薛宁佑还是从前那个无药可救的贱人。 他们二人过往的所有,都是因为三六九等带来的不得不。 “若儿,你要能选,一定踩到本王头上,要本王做你的奴隶吧?” 沉王阴沉着,打开了房门。 “本王当初不能选,却也坚持让你做王府的执鞭人……” “夫…主人……若儿错了!若儿犯贱!若儿只是想早些与您共赴黄泉!!只是吃醋嫉妒!!!主人,虐死若儿吧!!主人…呜呜呜呜呜……” 薛宁佑跪地磕头,狠狠地磕,磕到头破血流。 却不知,沉王想听的是一声“繁儿弟弟”。 明知美好与现实仅有一步之遥,却无人愿意打破那层望不见的屏障。 沉王迈出门去,转身凝视他的狼狈: “莫磕了,本王从不丢东西,更不会弃杀枕边人。等着受虐便是了。但这次虐过,你便再也不是你。” 薛宁佑以为,沉王是要他变回贱物秦若。 结果,南宫连靖为保性命给了沉王一颗返婴仙丹,据说这丹全云国就只有两颗。 吃下去,就能变回刚出生的样子。 “吃了它,一切重新开始,完完整整地赔本王一辈子。” 好好地,陪繁儿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