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子目前3P吸乃(攻被夹断、将军爹咪喂奶安抚求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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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尴尬又能如何。 按云国规矩,成婚后财产一律归主正二人。 令秦若赤裸爬行半日便作罢。 安伊却提出要独居二楼,或许是府内混乱的性关系令他不适。 数日。 安伊忽然寻到沉王,拿肢体语言比划了半晌。 秦若口含沉王大rou,猜道:“是…有友人要来?” 话音未落,正门被巨力叩响。 “老爷、夫人、若儿哥哥!”手握蚂蚱的小绿毛儿突然冲进屋。 “完蛋了完蛋了,肯定是有贼要抢我们……老爷打不过他们的呜呜呜!” “嘤嘤嘤嘤嘤……”“柔冰只想吃主人们的臭脚~呜呜!” 一群小贱货又哭又叫缩到沉王身后。 咚咚咚、咚咚咚……来人很急,敲门声越来越大。 沉王也不敢开门。 一屋子人眼睛齐刷刷看向安伊。 来人身形英姿飒爽、胸膛宽厚。 夏风摊平银光的软甲,显出腹肌形状有棱有角。 棕色短发利落不遮额头,脸型稍方,却有一双林黛玉似的苍绿眼睛。 可谓是刚柔并济了。 怀抱金眼小儿,一看便知是北地人的种。 “末将廖凯。”抱拳。 来人廖凯,当朝大将军次子,年十七。 他两年前去攻打北地,战败,怀着敌人的孩子狼狈归来。 被视作耻辱赶出家门,招兵无人响应,好在做得一手好菜不至于饿死。 江湖称号“孕男食神”。 “原来是食神啊。” 沉王没有起身,稍微拱手。 廖凯身为将世之后,身在阵前与敌军厮混,未婚先产……啧啧! 中原三州尚有一枚兵符在他手中,皇帝竟然也不收回来。 “来本王府中有何贵干?” “末将……”廖凯垂首跪地,“恳请沉王纳了末将!” 原来是找人接盘来了。 “呵呵,叫你身后的小儿出来喊本王一声爹。” 一岁的孩子躲在廖凯身后,紧抱着廖凯的小腿。 廖凯面对刁难,含笑,“大人,我家达儿性格内敛,不敢在人前讲话。” 沉王不悦,摸摸膝边秦若的头。 秦若敲敲沉王的膝盖,在大腿上不停画圈圈。 “主人、兵符!兵符、兵符……” 沉王当然知道,纳了廖凯好处多多。 可他阵前与敌产子,难说不会害了身边人。 “本王家中贫苦,若不是与安伊婚配,连年例银两都没有。廖将军该如何为本王分忧呢?” “末将愿效犬马之劳,白日习武擒贼、夜里挑石挖矿……” 半个时辰,廖凯从轻功武术、身份官职说到烹饪调酒、调情床技,就是不提兵符。 安伊听不懂,敞腿坐着睡着了。 小贱物们在外面抓蝴蝶、跳格子,门槛后的小儿蠢蠢欲动。 沉王不想再费口舌,直接带人入西厢房。 西厢房主调深绿。与廖将军相当适配。 秦若想到会有纳妾纳郎的一天,早就差临时工布置好了。 “达儿,看看新家……” 廖凯刚放下孩子,被沉王推倒在地。 “大人这是…唔!” 沉王吻住他的嘴,舌头撬开唇缝往牙关里敲。 “还叫大人?” 两手解开软甲,去抚饱满胸膛。 廖凯从未受过如此耻辱,全身绷直了,“大人,床榻之事,礼后再……” 沉王紧盯他的眉心。 “你与敌人在阵前苟合,可有仪式?” 廖凯闻声落泪,苍绿的眼眸空洞绝望。 “若儿,替本王扒了他的衣服。” 秦若手捂小儿眼睛,不敢相信沉王的命令。 “若儿?!” “主人,这小儿……” 沉王瞪过去,秦若不敢再发话,放手走来。 廖凯一手拦住秦若,自行脱下衣服。 “夫主,郎身想在榻上行事。” 赤裸,放下半透明的姜黄幔帐。 兵符在袖边露出半个角,震得榻边案上绿植摇曳。 廖凯的双峰臌胀,溢着奶香上下晃荡。 小儿瞪大了眼睛,两只小手手指相互勾搭,往床边走了几步。 沉王也馋,轻推孩子去门边。 “若儿,给廖凯做了前事。” “是。” 秦若进幔帐,视线马上被廖凯的男根吸引了。 棕褐的男根极粗,半勃起就快手腕粗,满身青筋张牙舞爪。 汗臭扑鼻,掺着钢铁、皮甲的味道。 一口含下去,囊袋里的珠子滚起来。 秦若摸着肌rou壮硕的臂和腿,向着廖凯抛起媚眼。 “廖主子,真是威武啊~” 沉王脱衣进幔帐,玉柱立马被秦若握住。 秦若跪在榻前,一手一个挺立的男根,一张小嘴都吃不过来。 “这是若儿,本王的男宠。” “夫主调教的好。” 廖凯跪下来,生涩地舔弄沉王的玉柱珠囊。 秦若在后,用榉木琥珀的花油给廖凯后xue扩张。 “唔。”手指入xue,廖凯呜咽。 他后xue松肿,朝右边偏,扩开的部分有半指长。 是生完孩子没好好保养,又常使用右手两指自慰的模样。 “嘻……”秦若忍笑,“廖主子,下次饿了,叫若儿帮您。” 廖凯埋进沉王胯下,羞涩不敢抬头。 被肌rou健硕的将军口舌侍奉还是第一次。 “廖郎怎么如此生涩?” “夫主,郎身不曾如此。模仿那贱宠的动作而已。” “哦?”半信半疑。 沉王没享受够,秦若就四指入了廖凯的xue。“主人,好了。” 果然是生产过的,松垮了。 廖凯平趴,沉王在上。 沉王挺身入xue,不抱多大期待。 能趁他被情色cao控之时夺取兵符就足够。 秦若给两人盖好被子,钻进去舔舐沉王后xue。 廖凯确认沉王入了身,放开拉扯xue门的双手,臀部一夹。 “噢!”沉王被肌rou夹得有些疼。 廖凯常年练武臀肌发达,平趴榻上紧夹,能把石榴榨汁。 沉王被夹得死死的,一下子丧失了主动权。 廖凯背着沉王,做起只动腰的俯卧撑。 珠囊打在磐石一样坚固的大腿根,珠囊的主人疼得直叫。 “噢噢噢噢……” 肛门rou里的圆环越挤越紧,沉王感觉自己快断了。 沉王的屁xue颤抖着紧闭,吸食脏污的秦若感觉好怪。 “主人,您这样若儿弄不干净……” 秦若正想爬出被子去看。 “爹爹?” 他被走来的小儿吓得缩回去,压紧被子角。 小儿拉开幔帐,见这里有个双头六足怪。 深绿绣着草木棉被发着汗潮,味道成分复杂。 小手指捏住被子角,好奇想掀开,被被窝里的秦若夺回去。 “啊?爹爹!怪物、呜呜呜呜呜……” “达儿,达儿不怕!” 廖凯擦擦头上的汗,身体发力不停,从牙缝中挤出声音。 他忘记了施力的大小。 沉王在背上疼得发抖,戳戳肌rou想做提醒。 常受伤的肌rou迟钝,没能反应给他大脑。 “若...儿?” 秦若正在胯下吃着腕粗的男根,不亦乐乎,没听到主人的求助。 廖凯望着孩子浅笑,“爹爹给达儿造个弟弟meimei。” “弟弟meimei?” 达儿仰视着上下晃动的怪物,还是害怕。 沉王的脑袋猛然脱力,垂在廖凯肩上,怪物看上去更渗人了。 “怪物!呜呜呜呜……” 廖凯的屁眼儿还夹着根yinjing,伸出手去擦孩子的眼泪。 “嗯、啊~爹爹给达儿,给达儿找了新家!” 廖凯面色潮红,一丝口涎从嘴角淌出。 “达儿,达儿以后有家了唔、唔嗯嗯嗯~”前列腺快要高潮。 达儿吃着手,退出幔帐去观望四周。 “家?新家?可是家里有怪物......” “夫主,郎身要射了。” 秦若张开嘴巴吃下廖郎的jingye,疑惑主人怎么毫无反应。 被干的人要射,主人习惯说些什么的。 秦若从侧边探头出被窝,发现沉王脸都青了。 “主人?!主人您可别战死纱帐啊嘤嘤嘤……” “夫主?夫主?!” 沉王的胸脯被铁砂掌狠狠拍打,白眼半睁着倒了下去。 沉王八日后满十七岁。 十七年来第一次在床上败北。 沉王一身冷汗,被平放在榻上。 被挤得发紫的玉根斜靠腹前,“口”吐白沫。 秦若饥渴地趴上大腿,狂舔柱头。 拔起半死不活的主人yinjing,深喉几次,吮吸珠囊又往后xue去。 “嘤嘤嘤~”秦若舔舔后庭,双手与沉王十指紧扣,“主人战死纱帐了也好好吃哦~” 湿润的舌灵巧钻入,沉王后xue一阵酥麻。 他稍微缓过来些,大喘着气。 “廖郎,功夫了得……” 廖凯双手揉蹭双乳,胸腺和胸肌难以辨明,柔软像天上云朵、肌肤像水中鱼鳍。 那是真正的rufang。 他两指夹了夹rutou,浓稠的米色乳汁顷刻溢出。 “唔,夫主……”将军两手托起大胸,“来尝尝郎身的乳汁。” 廖凯抱起沉王,像母亲抱着婴孩。 沉王躺在将军肌rou紧致的臂弯里,闭上眼睛嘬奶。 咕噜、咕噜,云秦繁好像才刚满百天。 “嗯...夫主,我知道你会喜欢。” 廖凯呻吟着,rutou颤抖,另一边胸膛也流奶了。 “主人~若儿也想喝!” 秦若吃沉王的肛门没有吃饱,撸着贱根往将军身上蹭。 “嗝~”沉王打了个奶嗝,“本王赏你,从今往后好生伺候廖郎。” 秦若伸长舌头扑过来,“是~” 廖达在屋里晃悠着,回头看榻上的爹爹。 “怪物呢?” 廖凯倚墙盘坐,两个“孩子”一人占一边rufang。 骨骼硬朗的大手抚弄着孩子们的下肢,“只要夫主对达儿好,郎身什么都愿意。” 这位夫主可是什么都忘了。 兵符就在视线里,却闭眼猛吸大奶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