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弓射胡月/插腿/手yin/被窝里的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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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都之后没再上朝,也并不想妨碍秦玄扩充后宫,他径直出了宫,回到他熟悉的兵营。 士兵们见到将军自然是激动欣喜,哪怕听闻要在最严酷的冬季打仗也斗志昂扬。只不过将军近来看上去总是闷闷不乐的,不知是不是在心忧接下来的战役。 接到圣旨是三日后,只是作为一个通知,秦玄还是要御驾亲征。卫都虽然心里反对,但鉴于他们二人现在的关系也不可能回宫规劝。 他只能在训练的时候多下一点苦功,希望在战场上能多护他一点,以……臣子的身份。 整装出发那天,卫都才再次看到秦玄。还未至深冬,秦玄就紧紧将自己裹进了厚实的袍子,手上捧着暖炉,让人不禁担心他是否能抗住之后塞外的风雪。 卫都看到秦玄坐进马车后才稍稍心安,回过神后开始命令自己不要再想这些有的没的,驭马跟在马车旁边,随部队行军。 两人一路都没说话,直到晚上安营扎寨的时候卫都才来到秦玄的帐子。 卫都一眼未看秦玄,垂目行礼的时候上身端得板正,他沉声道:“宫外不比宫内,处处危机四伏,还请陛下准许臣守在帐内,保护陛下安全。” “将军只是守在帐内孤不放心。”秦玄慢悠悠喝了一大口姜汤,终于觉得身子暖起来了:“孤觉着将军同孤睡一张床才比较有保障。” 卫都不知道秦玄这样问算试探还是讽刺,但真就是嘲讽,他也不愿让秦玄冒一点险,他解释道:“臣除了陛下的安危并无他想。” 秦玄仿佛并不赞同,他摇了摇头,看着卫都诚恳说道:“将军可以有点他想。” ———— 晚上两人还是睡在一张床上,因为秦玄说他焐不暖被窝。卫都看着秦玄被冻的红彤彤的鼻尖,终究还是没能说出拒绝。 “师父真暖和。”秦玄整个人都几乎缠在卫都身上,贪婪地汲取他的热度。 卫都合衣背对着秦玄,忽然觉得习惯真的是一件很令人绝望的事情。 你明知道有些情感是要放下的,有些话是不该听的,但习惯让你还是不自觉向他靠近。你的身体清楚地记得他怀抱的哪处最舒服,哪处能让你快乐…… 哎不对……!那个东西是……! 卫都撑起身子回看秦玄,一脸的难以置信:“你——” “嘶——”寒气一瞬间袭进被窝,秦玄打了个冷颤,立即将卫都抱进怀里,压好了被角,“师父怎么一惊一乍的,不就是硬了吗?又不是第一次见。” 卫都的脑子又变成了一团浆糊,那天都已经决绝成那副样子了,现在怎么又…… “看来师父还在生我的气。”秦玄将下巴搁在了秦玄的颈窝,满怀眷恋地蹭了蹭,“我倒也想等师父学会坦诚才不生师父的气,可是几天没见师父,现在满脑子都是师父那天求我cao的样子,忍不住就硬了。” 秦玄说罢,还挺跨顶了顶来证实自己所言非虚。 炙热的roubang隔着布料磨在他的臀缝里,卫都整个人都愣住了,僵硬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啊……”秦玄靠近了卫都的耳朵,“那天差点就忍不住要狠cao师父一顿了,现在也是,一想到师父那个眼神就硬得不行。只可惜师父明日还要骑马。” 紧闭的xue口感知到熟悉的温度,深处冰封之处沿路融成涓涓水流,卫都的身体颤了颤,像是不能接受自己的xiaoxue如此阳奉阴违。 见卫都又不说话,秦玄恢复正经:“要不让师父赌气离宫的话,师父肯定不会让我跟来。虽然看师父难过的样子我也心疼,可总好过师父又离开个一年半载带着一身伤回来。” 卫都听闻默不作声侧了些身子,不想被秦玄发现xiaoxue的异样:“陛下说笑了,你是皇帝,我是臣子,皇帝要做什么臣子怎么可能拦得住?” “那又如何?师父可是皇帝喜欢的人。只要是师父真心提的要求,我根本无法拒绝。”秦玄用牙齿扯松了卫都的领口,吸吮他敏感的后颈,又惹的卫都轻颤起来,“我和师父道歉,我不该说那些狠话,不过师父以后也别动不动拿马革裹尸那套来刺激我好不好?” 秦玄轻轻咬了一口卫都肩上的牙印,恶狠狠地补充:“师父想都不要想,就是死,师父也得死在我身后。” 说话人与听话人的心境是不同的,卫都依旧觉得委屈。 “初始再炙热的感情也会有无疾而终的那天,更遑论生死,你还年轻,不必早早下了定论。”卫都强压喉头一阵哽咽,“你也说过,天地浩大,岁月无常。” 察觉到卫都情绪的变化,秦玄愣了一下,而后将声音变得柔和而缓慢:“天地浩大,所以我才想陪师父慢慢看,岁月无常,所以我才珍惜所有能和师父在一起的时光。都说三岁看到大,七岁看到老,我既然能从八岁喜欢到十八岁,便也能从十八岁喜欢到八十岁,师父不必担忧。” 敏感在意的问题忽然被认真答复,卫都悄悄吸了吸鼻子:“可你作为一国之君,总归还是要延绵子嗣来继承帝位的。” “那师父早日给我生一个。”秦玄笑眯眯地用掌心抚揉卫都的腹部。 卫都沉脸带力拍了一下某只犯贱的手背,让秦玄吃痛地低呼了一声。 “师父可真心狠。”秦玄嘴上委屈,手却伸进了卫都的衣摆,一路往上摸向了之前他狠狠欺负过的乳尖,“我已写下诏书让秦览当皇太弟。师父有教养皇帝的心得,我有当皇帝的经验。等回去了我们一起,教出个中规中矩的继承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吧。” 一起。 我们一起。 这种约定美好到让人害怕呼吸重了都会将这梦境戳破。 卫都久久未回应,直到听到秦玄的呼吸变得平缓而绵长,才敢小心翼翼地轻声“嗯”了一下。 “唔。”怀抱骤然收紧,硬挺的胸肌在掌心的揉捏下变得柔韧软烂,卫都在娇吟发出前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晚间他还特地命了许多人在帐外守夜,这要叫人听了去岂不是丢尽颜面。 “师父明日与我一同坐马车吧?”秦玄附在卫都耳边小声提议,听着像商量,褪卫都衣裤的速度却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感觉到秦玄的手真要探向xiaoxue了,卫都试图挣开,却又听到秦玄可怜兮兮地说:“冷风都灌进来了。我不进去,师父别动好不好?” 卫都在内心僵持了一会,还是出于信任软了态度。所以当下体骤然被握住的时候他没有一点点防备。坚挺又guntang的roubang趁其不备便顺着臀缝介入,不由分说地插进他的两腿之间,guitou来回磨蹭会阴,留下一片粘腻的水痕。 “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把师父弄脏的,只是太想师父了。” 卫都并未从秦玄的话语中听到诚挚的歉意,他前端溢出的汁液一点一点渗进浅口,与洞xue里的潮湿融为一体。秦玄误会了,这处不是被他弄脏的,而是他可耻地湿透了。 两处的水融在一起是不是就不会被秦玄发现他如此yin荡?卫都感到自己脸上一片潮热,遂而感激这处不似宫内处处烛火通明,让他可以将害羞藏匿起来。 只是……肢体接触不需要视觉。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那茎身传来的炙热仿佛成为了所有感观的向导,让卫都的思绪不自觉聚焦在下体的碰触上。 这人真是奇怪,包裹分身的掌心触感温凉,roubang却火热guntang,让人不禁怀疑他所有作为人类的热情活力都只迸发在那一处。卫都一边胡思乱想,喘息越变越重。 开始是缓慢而轻柔的,秦玄的guitou微微抵到卫都的囊袋便折返,而后再重新戳向圆润的囊丸,循环往复。 “师父把腿夹紧些。”秦玄的嗓音低沉沙哑。 声音借助鼓膜传递至胸腔,心脏因此震颤,勾得人舒畅又心痒。 下身愈发湿泞,口舌却愈发干渴,被粗臂揽住腹部的时候卫都还是没忍住嘤咛了一声,并拢了腿间的缝隙。 两人的耻骨臀rou完全贴合的时候,卫都发现原来刚刚秦玄大概只插了三分之二的长度,现如今guitou超出腿间尚有一段距离不说,两相对比他发现秦玄的guitou几乎要比他的根部还粗。卫都这才明白,为何每次同秦玄做到最后自己都会变成一个只知哭喘的废物。 早知道在他小时候就多克扣些吃食了,这是卫都在还能正常思考时的最后一个念头。 秦玄将卫都与他的yinjing并在一起taonong,交错间已经分不出是谁的yin液,只能听到被窝里隐隐传来零星的水声。 卫都单手推拒着秦玄的胳膊,却没能用出什么力气。相比来说快感没有被单独揉搓那么猛烈,却因为羞耻在心理上攀到另一个刺激的顶峰。他的喘息变得粗重、凌乱、破碎,最后在哭泣的尾音中射在了秦玄的手里。 那一瞬间,大脑停顿了运作,而后便是洪水般的快感如水坝崩塌般从腹腔倾泻向四肢百骸。 他陷入痉挛后的僵直,直到感受到秦玄垂首亲吻了一下自己的脖颈才猛然从这种感觉中回过神来,而后羞耻到想要将头蒙进被子里。 秦玄制住了他,准确来说,是秦玄开始冲刺阶段所以抱住了他。他没有把刺激直接给到他自己熟知的敏感点,只是一味让卫都夹紧。 不是直接cao入,胜似直接cao入。 卫都能感受到自己挺翘的臀rou被秦玄的腹肌撞出波波臀浪,也能感受到秦玄饱满的囊袋拍打在自己腿根附近产生的欢愉。这些组成了动听的乐声,在这寂静的深夜显得异常清晰。 明明两腿之间的那物才是一个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卫都却觉得自己腿根要被秦玄磨破皮了。 秦玄抓住卫都的手,一起覆在了他的roubang上:“射不出来,师父帮帮我。” 秦玄的掌心满是卫都的jingye,让两人指尖的触碰变得黏腻而缠绵,让卫都无法从他的指间逃离,迫不得已地接手了这个“烫手山芋”。 先前都是口手并用,就这还要折腾好一会,更别说现在只能用手了。 “你……快点。”卫都严重怀疑自己的手明天会不会酸得握不住缰绳和刀剑。 秦玄低笑了一声,抬身吻在卫都的唇边,挺腰将自己释放在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