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服五石散,四P(刘怜、吕安、向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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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籍听闻‘醉侯’刘怜来了竹林,而且成了嵇康的新宠。心中警铃大作。 “坐鹿车随缘而来?鬼才相信!”阮籍和同在洛阳的山涛匆匆告别,急急赶回山阳竹苑。 刘怜是有名的恣意任性的狂生。谁都不放在眼里,什么都是粪土,别提什么功名利禄了,就连圣人的圣训到了他那里也变成了玩笑。 也因此得罪了不少原本想要引荐他为官的名臣权贵。 可以说,刘怜是主动跑来竹林避世的。但,他来避世,却会将世人目光一道引来竹林,使竹林不得安宁。 嵇康本已因一部盛名在外,若不是由阮籍和山涛二人一再游说斡旋,竹林早已沾染上了世俗之气。 如今竹林,已经进入了洛阳权贵的视线之内。 阮籍和山涛虽尽力保持中庸,却因各自出身,不得不被人贴上了依附曹马两个阵营的标签。 随着曹爽与司马懿内斗加剧,他二人处境也极其尴尬。但为保全竹林中人,只得假意逢迎。 平日里在洛阳,他二人整日喝酒买醉,装疯卖傻,这才勉强掩盖住了世人探究竹林的热情。为嵇康争取到了些许潇洒隐逸安然的时光。 然而,大名鼎鼎的公众人物‘醉侯’刘怜又‘偶’入竹林,势必会将俗世里的目光也重新吸引来这里。恐怕嵇康就要藏不住了。 向秀和吕安,生性淡泊,静然中和,不谙世事,不知世人险恶。嵇康更是不食人间烟火。竟然才与刘怜相识几日,就收为新宠,将他留在竹苑常住。 阮籍越想越气,不免加快了赶路的步伐。然而,当阮籍从竹苑外走近,看见了竹林之下几人的yin靡狂浪情景,脑袋顿觉嗡的一声,血气上涌。 ----- 这日,嵇康正与刘怜、吕安、向秀三人一同服食了五石散。此刻正浑身发热,神志恍惚。 所谓五石散其实已从发明之初治疗伤寒的药,逐步发展成了壮阳的春药,进而变成了一种令人迷醉的毒品。 服食五石散,在曹魏时期已经风靡。从文人到士大夫阶层,成了一种时尚。 五石散药性燥热,需用寒食中和,稍不注意,就会把自己的内脏烧坏。服散之后,若不马上散热、泻火,让血液快速流通,会有性命危险。 刘怜嗜酒如命,且最好服食五石散。每次用酒送服五石散之后,浑身发烫,这才不得不褪去衣物,披头散发以天为被,名为‘行散’。 这五石散,正是由他带进了竹林,伺候着嵇康一同服食。 “叔夜!”阮籍惊呼一声,想要大步走近嵇康身旁,却在不远处僵硬着停下了脚步。 见那神只般的男人正披头散发,衣服也因燥热得难受被他完全脱光,赤裸裸的正敞着腿坐在竹林之下,享受另外三人的口舌伺候。 那三人,也都赤身裸体,未着寸缕,浑身guntang。显然都在‘行散’。 刘怜与吕安两人正跪在嵇康跨间,争先恐后的张嘴去含吸男人的guitou。 含到guitou的,就用口腔壁裹着紫红色的硕大guitou摩擦吞吐,满脸的痴迷和迷醉。含不到guitou的,则俯下身子仰起脖子,伸出软舌沿着男人高昂勃起的roubang底部,一点点沿着青筋暴起的脉络滑动舔吮。 两个人四只手两条舌头,全都用来服侍男人的私处。将嵇康的跨间舔得湿漉黏腻之余,还不忘揉捏和舔含悬在下面的两枚rou蛋。 从他们两人的神情上来看,已然神情恍惚,只是在凭借着身体的本能,用唇舌寻找男人身体的敏感点,不断挑拨。 向秀没有抢到那发散着迷人浓郁气味的私密之处。只能跪伏嵇康脚边,捧着他的大脚,低头含着汪儿口水,仔细吸裹着每一根脚趾头。 同时,不忘迷离着双眼,将软舌在脚趾缝之间穿梭。之后又沿着脚背一路向上,舔到脚踝,小腿肚,膝盖窝。再转头去舔吮另一只臭脚。舔得啧啧作响,不能自已。 “唔。哈。。唔唔。。”粗长的roubang毫不怜惜的顶进刘怜的喉咙里,磨蹭着喉咙根的嫩rou进出抽插。 嵇康闭着眼换成了侧躺的姿势。一边随心所欲的抓着刘怜的脑袋,一下一下的往自己的胯下按。将他的sao嘴当做jiba套子来抽擦。一边提起吕安的头发,命他将sao舌滑到屁股缝里,抵着屁眼的褶皱转动吸舔。 直到嵇康舒服的闷哼一声。前面按住刘怜的脑袋,将他的鼻子狠狠压进浓密的阴毛里,嘴巴张到最大,固定住不动。男人自己来摆动胯下的硕大roubang,控制在他嘴里的进出节奏。 刘怜被cao嘴cao得翻着白眼,面颊潮红,依然配合着男人的摆动而转动着舌头,尽情的感受着喉咙被圆滚滚的guitou彻底撑开的快感,以及口腔壁摩擦着崩出凸起血管坚硬rou棍的sao痒感。 吕安也迷迷糊糊的,奋力的用sao舌往嵇康的屁眼里挤。舌尖一勾一挑之间,卷出许多清澈却粘稠的肠液。伺候得男人的屁眼周围也湿漉黏腻一片。卷曲的浓密阴毛也被拧成了股,被sao舌挑到了两侧。 他呼吸急促的,像是在品味珍馐一般,不时滚动着喉结吞咽着口水和肠液,与正给男人深喉含裹roubang的刘怜前后夹击,共同刺激着服侍着男人喷薄的欲望。 嵇康身体微微一僵,喘了几口粗气。这才微微睁眼,一副醉眼朦胧的模样。 他这副样子,怕是被不沾尘埃,断了七情六欲的高僧瞧见,也要乱了心神,入了这乱世红尘,甘愿成为被压在他身下泄欲的性奴隶。 半响,男人好像终于瞧见了站在他不远处,双脚像是被钉在原地不动的阮籍。浅笑着向他招手。 “嗣宗,你可是有话想与我说?”他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地摸了摸阮籍的头顶,像是心情不错的在逗弄宠物。 嵇康醉了,且服食了五石散。 他在笑。平时男人也会笑,只是他的笑从未进入过眼底的最深处。今日的笑却和往日的不同。他不但笑着,而且眼睛里还是埋着幽深的温柔。像是在对待远方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