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老公睡的床上磨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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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叶臻将车停到院楼对面,戴好口罩从侧边的楼梯上去。夏医生这几天没有排坐诊,但叶臻也没在办公室见到他,现在不该是午饭时间了吗? 叶臻有些奇怪,将手里的食盒放在桌子上,他不怎么会做饭,之前做个面条都费老大劲儿了,这是从他和夏景曜都喜欢的那家餐厅订的。 叶臻掏出手机看了看,聊天界面的上一条消息还是几分钟前,对方还没回复。 大概是在忙吧,他想,又将手机放回衣兜里。 叶臻慢吞吞地走出去两步,迎面一个敞穿白大褂的青年,脚步有些急。 在医院遇到医生护士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叶臻甚至没怎么抬眼,顺势侧身避让。然而对方却停住了。 片刻后,叶臻才意识到,这个人的注意力似乎落在他身上,“嗯?”他抬头,礼貌的表示疑惑。 “夏医生今天不出诊。”青年道。大概是奇怪他在这里转悠吧,见他带着口罩,估计以为他是来挂号的病人。 “我知道。”叶臻笑了下,他没有打算告诉对方自己和夏景曜的关系,但是那种不自觉的熟稔口吻,其实很容易被细心人捕捉到。 叶臻留意到青年的胸牌,上面写着这人的名字,荣毅。真的是非常容易记的一个名字,叶臻心想。 “我觉得你好像有点眼熟?”荣毅突然说,他原本看着是有事的样子,此刻却停下来和叶臻聊天,感觉有些奇怪。 虽然对这人的脸很陌生,但叶臻还是半开玩笑的说,“大概是我经常来光顾你们医院吧。” 荣毅也笑了下。其实不怪叶臻觉得他陌生,即便他常来这里,也不可能熟悉所有科室的医护,再加上荣毅其实是最近这段时间才来任职的,叶臻没见过很正常。 这种陌生人间的短暂但友好对话本该到此为止,然而荣毅的目光落点移到叶臻身后,开口叫了一个他非常熟悉的人。 “小杨,会议室来一下。”他招了下手。 “好,我马上到。”杨光两步走过来,在叶臻转头的时候惊讶了一下,随即笑容扩大,“臻哥,你怎么来了?哦,找夏医生的吧,他也在开会。会议延时了——”杨光抬腕看了下时间,“大概三十分钟吧。” 叶臻理解的点了下头,一旁的荣毅挑眉,“看来你还真是常来我们医院。” 叶臻捏了下口罩上方的白丝金属条,笑笑,“我在这里等他,你们先忙吧。”大概是觉得戴着有些热,叶臻将口罩松开,摘了下来。 荣毅瞥见他半边白皙的侧脸,似乎是楞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还多看了几眼。杨光注意到了,心里纳闷,大概怪他臻哥长得太好看了吧。 这次医院接收的患者病情比较复杂,之前曾在其他医院就诊,做过颈椎手术,然而术后愈合并不好,一段时间后因为意外跌掉,病情又加重了。一旦手术失败,患者可能就面临四肢瘫痪的风险。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坐在桌子两侧,前期墙壁上并列挂着几个大幅屏幕的会议平板,上面显示着动态的3D模型以及患者的影像图片。 “患者骨头的这个部位已经有融合的迹象,再加上之前手术时固定用的钢丝已经移位,手术的确难度太大,目前这种方案虽然有可行性,但考虑到国内外都没有先例……” “没有先例并不是理由,只要有任何能够康复的可能性,那我们作为医生就一定要竭尽全力帮助患者把握住。”院长说,“我们得对自己的方案有信心。” 其他人也说了几句表明态度。 只是这种精细的手术,除了术前在模型上重复的模拟手术过程外,真正到实cao的时候,对主刀的水平有非常严苛的要求。 在对患者进行全方位的检查前,医院其实并没有料到手术会有这么复杂。 有人开口,“我记得夏医生在脊柱神经手术上的经验相当丰富。要不要这次……”多数人的目光都转向带着口罩的高大男子,似乎在等他表态。 “是没错,夏医生有什么想法吗?”院长先说话了,“当然,临时更换手术方案,我们这边也要和患者家属进行沟通。” 夏景曜捏了下口罩上的金属丝,简短道,“我没意见。”这话让不少人都稍微松了口气。 散会后,夏景曜才从外衣口袋拿出手机,叶臻发来了一条信息,在等他。夏景曜脚下步伐加快。 “等很久了吧。”他脱下工作服,伸手抱了叶臻。 “也没有很久的。”叶臻轻声说,将鼻尖埋进男人胸前,闻到了夏景曜身上淡淡的味道,还混杂着一点大概是医院消毒水的气味。 大概是有点没够,叶臻将男人的腰更抱紧了些,他以为自己的动作很小,不会被发现,不知道夏景曜已经被他蹭得有些动火。 叶臻被搂着往后退,屁股不小心撞上桌沿,环在他后背的手臂紧了一下,等叶臻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半坐在桌子上面,脚尖虚离地面。 这个姿势让他视线高出许多,叶臻看着夏景曜离近的脸,忍不住咽了口水,之后的接吻是顺理成章的事。 夏景曜的手撑在他身后桌面,将他牢牢圈在臂间。两人的舌头缓慢并在一起绞缠摩擦,叶臻吃下去不少男人的津液,脸有些发红。 夏景曜抬起一只手,握上他的脖子,拇指扣在叶臻耳垂后方的硬骨上,软玉般的一节颈脖便顺从地依在他掌心里。 接吻时皮肤的发紧,或是喉管吞咽的细小动作都能被他感知到。 怎么有人连接吻时候的反应都能这么yin荡。他松开叶臻的唇,叶臻在他怀里低喘了一会儿,领口露出半截微微起伏的白皙锁骨,然后叶臻慢慢伸出舌尖,舔过红润微肿唇瓣,水润的湿痕淡了许多。 “怎么这么容易就肿了?”夏景曜贴近在他唇上抿了一下,吻得湿湿的,看着叶臻不自觉又去舔,才低声问他疼不疼。 其实叶臻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接吻后他的嘴巴很容易发烫,“一点也不疼的,好舒服。”他说完,抱着男人的肩膀又去吻他,这次亲得更久了一些。 “蓁蓁的身体对刺激很好敏感。”夏景曜将嘴唇往下贴了些,叶臻坐高的姿势让他不需要怎么低头就能碰到那节柔韧温热的脖子,“我没次还怎么用力,你就肿的好厉害。” “唔嗯……”叶臻身子发抖,不自觉抬高下巴露出更多。原本在这种地方接吻就已经很刺激了,男人此刻亲脖子的举动更是带着明显性暗示。 叶臻被他的话弄得脑子有些发晕,更是没料到有一天夏医生会在办公室对自己做这些事情,这在以前根本想都不敢想。 他被亲着颈窝,男人的发丝蹭在他脸侧,干爽舒服,还有些痒。 发梢带着他很熟悉的味道,叶臻想,毕竟两人用的是同一瓶洗发水,但叶臻以前就没觉得那洗发水有这么好闻过,他背心慢慢出了一层薄汗。 他湿软的模样,就好像随时都可以倒在男人身下,发出好听的呻吟。残存的一丝理智让叶臻艰难的推开男人,也算不上是推开,叶臻的手攀在男人肩头用力,夏景曜纹丝未动,是他往后躲开了一些距离。 “饭要凉了。”叶臻说,怕再这么亲热一会儿,他下面就该彻底湿了。叶臻也问过系统,自己对夏景曜的触碰这么敏感是不是正常的,系统答复说,夏景曜对他本身就很有性吸引力,交合的次数多了,敏感度增强是很正常的。 “是腿软了吗?”夏景曜问,叶臻回过神,脸红着说有点,然后就被男人半搂半抱的带去椅子上。 叶臻拆着餐盒,不想注意力总往横在腰上的那只手放,便问起了夏景曜接收的病人的情况。 夏景曜简单说了,一边伸手帮他拿出餐具。两人的手时不时会碰到彼此,叶臻盯着男人白皙的皮肤又有些出神,他可能是最近胆子愈发大了,竟然直接去抓夏景曜的手指。 吃个饭都不安生,叶臻脸红的在心里自语。夏景曜顿了一下,也乖乖让他抓,甚至还将掌心翻过来,收拢手指,松松的握着他。 要是牵紧点还不至于如此,若说若无的挨蹭才最让人难耐的,夏景曜还在耳边跟他说话,是和面对旁人时截然不同的柔缓声音,也只有叶臻在这时候还能走神。 他在三心二意上倒是做得很好,听入了几个关键词,叶臻咽下嘴里一片煎蛋,是溏心的,半熟的蛋液流到嘴角一点,夏景曜先一步拿了纸巾递给他。 叶臻一边擦嘴一边问,“手术难度很大吗?”他听着有些担心。 “是有些难度,但已经做足了预案,问题也不大。”夏景曜说,又告诉他手术预计安排在这周五。叶臻本想说要来接他,但男人摇头,“你不用等我回家了,早点睡觉。术后要观察患者情况,我大概晚上就不回来了。” 他停顿了一下说,“早上回来前我再打电话给你。”叶臻这才放心的点头。 叶臻突然想起系统触发的剧情,脸有些发烫,努力不去想那些不正经的事,“那你这几天也好好休息准备。”他知道一场复杂的手术是会非常消耗体力的。 似乎是下定决心了,叶臻之后的两天都没怎么粘着男人,睡前也只是抱着亲一会儿,少有再深一步的接触。 有一回,夏景曜难得主动将手伸进他的裤子,叶臻被捏着屁股,半边身子都软了,半推半就的用后面给他弄出来一次,事后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叶臻还是忍下了。 真到要一个人睡的时候,叶臻才知道独守空床的寂寞,抱着夏景曜的枕头还是不满足,只觉得下面痒得厉害,内裤都透湿了,粘嗒嗒的夹在股缝。 叶臻一边摸着私处自慰,一边问系统是不是为了对自己做了什么。他以为触发的剧情只不过是假装扮演就可以,没想到居然会这么有带入感。 “后台检测到,用户过去的几天累积的欲值有些过高,此刻身体的反应是正常的。”系统表示无辜。 这其实也是一方面原因,要说还有别的,可能就是叶臻一直以来给自己的暗示,弄得身体也不正常了。 他不管怎么摸,都觉得下面闷痒,用手指拨开一些,也止不住,想要个yingying烫烫的东西塞进去才好。 叶臻扯掉湿泞不堪的内裤,移到夏景曜睡的那边,将脸埋在他的枕头里,变成趴在床上的姿势,大腿打平成一字,屁股微微翘高。 隔着薄被也能看到明显在前后移摆的动作,伴随着一声声难耐的低吟,让人脸红。 床单其实很柔软,但对比起私处的嫩rou就显得有些粗糙了,但此刻似乎反倒能生出一股别样的刺激。 叶臻的抓抱着枕头,分开大腿,一下下用私处蹭着男人躺过的地方,粗粝的摩擦感泛起一丝奇异的痒,叶臻将被子拉开,露出摆成yin荡姿势的白皙身躯,下身紧缩的xuerou已经带着点润泽的水痕,床单也反复摩擦过的部位明显湿了一块。 “景曜……老公……”叶臻的腰重重往下一坐,一滑,伴随着一声浪叫,柔嫩肿胀的嫩逼狠狠在床上磨过,被迫张开的花唇颤抖着泌出更多yin水,叶臻急喘着吸进枕头里残留的男人的气味。 他支着发软的膝盖翻身侧躺,床单上已经被他的yin水拓印出一道椭形的对称痕迹。 他把老公的床弄脏了,叶臻一阵失神的想,耳根却红的要命,体内的燥痒和渴求并没有被抚慰到,叶臻只能努力放空脑子,让身体的热度褪下去。 他已经等不及要夏景曜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