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绳结勒rou蒂磨sao屄,绑着龟甲缚练兵,边跑边yin喘,马鞭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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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擎苍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略犹豫地回道:“过会……末将该领着将士们cao练了……” 万举鹏“噗嗤”一笑,上前抬手拍拍狄擎苍脸道:“将军想什么呢?昨夜才做过,便是将军想要,我亦无这般好的精力。” 狄擎苍闻言不禁一阵窘迫,站在原地垂首支吾半天未能出一言。 此时又听得面前人悠悠言道:“我到不知将军也会抗命……也对,我不过是个送去与匈奴求和的质子,算不得什么金尊玉贵之人,将军何必事事皆遵从于我……” 狄擎苍听得此话,不禁抬首慌乱辩解道:“殿下误会了!末将对殿下从未有过二心……” 然而面前少年却于此时叹着气背过身去,怅然言道:“我原以为将军与我乃是心意相通,却不想只是自己痴心妄想,冒犯了将军……罢,罢,罢……将军可将昨夜之事尽数忘怀,此后我亦不再对将军作何想法……” “……殿、殿下!”狄擎苍见少年如此,一时更加手足无措,他本就心悦对方,眼下更看不得意中人如此妄自菲薄、黯然伤神,情急之下只得咬牙将衣衫除尽,跪地叩首道:“末将对殿下绝无二心,亦……亦将昨夜之事……视为恩赐……” 万举鹏听得这话,不禁于内心暗暗窃笑这人单纯憨厚,面上却仍作出一副哀哀凄凄的模样来,回身望着已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的狄擎苍问道:“将军此话当真?” 地上那人听罢,更是当即直起身发挚道:“末将绝无半点虚言!若有欺瞒,愿天打雷劈!” “噗……”万举鹏终是再憋不住,被面前这憨憨的傻大个逗得笑出了声,他挥挥手让狄擎苍起身,随后靠近对方,于其唇上轻啄了一下,抬眼望着狄擎苍言道:“那……我今日便去观看将军练兵可好?” 狄擎苍猝不及防被意中人亲了一下,面上不禁有些羞涩,却又带着些许雀跃,目光炯炯地回望着少年道:“殿下肯赏光,将士们定然士气大震,届时定能一举歼灭匈奴!” 少年再次“噗嗤”一声笑了,眉眼弯弯地于狄擎苍额间曲指弹了一下道:“不解风情的蠢货!整日就知道打打杀杀……过来,本殿给你弄个好玩意。” 狄擎苍此时还不知对方的恶劣心思,只傻傻地跟着少年走到床边。就见少年不知从何处抽出来一根红绳,再对狄擎苍招招手示意其走近些,待他过来,便将红绳对折后从狄擎苍后颈套上,两根绳子并在一起于脖子下方挽了个结,随后一路如法炮制,每隔段距离便打个结,一直到下体处方才停下。 而后将下体处的绳结拉开套到上狄擎苍的jiba上,再绕到他身后将绳子勒进股沟,这样就有一个绳结卡在了jiba下面的xiaoxue前端,刚刚好顶住那颗rou蒂,刺激得狄擎苍一下便弓起了腰,不过下一秒便被万举鹏呵斥直起身子,继续捆绑。 少年在狄擎苍背后一路将绳子拉到后颈的绳子处穿过,随后将两条绳子分开绕到胸前,分别勾住狄擎苍身前绳结与绳结之间的两根绳子,再同时将其向后拉,使狄擎苍胸前的两根绳子被拉开,形成一个好看的菱形,再将绳子绕到背后,依次勾住后背垂直的那两条绳子,随后又绕到胸前,对下一个绳结间的两根绳子重复上一步骤,直至全部绑好,再将多余的绳子圈圈紧凑地缠绕在背后两根绳子上进行收绳,最后将绳子末端打个结,塞进最后一圈内卡住,便大功告成。 万举鹏满意地在狄擎苍跟前来回踱步欣赏自己的杰作。此为龟甲缚,乃绳艺中最为基础也是最为简单的一类花式,所以他才可以做到不看教程而仅凭记忆完美地绑出来。 相较于万举鹏的得意,那被缚之人便不自在得多,狄擎苍只感觉下体最敏感之处被粗糙的绳结死死抵住,稍微一动便磨得他双腿直打哆嗦,他此时还不知万举鹏心思,只以为对方是少年心性,故意捉弄于他,待过会便会解了,便默默忍着,谁料竟于这时听对面人言道:“行了,将军穿衣罢,几时练兵?” 听这话,竟是要他绑着这身去cao练将士…… 狄擎苍一下便慌了,垂首嚅嗫道:“殿、殿下……这……于练兵恐有不便……” 万举鹏早知这木头不会轻易答应,他亦有准备,立时便又作出一副哀怨的模样来,直勾勾盯着狄擎苍道:“将军此前所说皆为诓我不成……” “不……末将并无此意……只是……只是……” 狄擎苍笨口拙舌,怎么也解释不清,恰好于这时听得帐外传出一声悠长的号角——已到了将士们起床cao练的时辰。 万举鹏趁机展颜一笑,欢快地朝狄擎苍喊道:“既然将军并无此意,那便是我多心了,将军穿衣罢!” “……” 狄擎苍愣愣望着少年的笑颜许久,终是败下阵来,无奈捡起衣服穿好,又对少年柔声言道:“末将伺候殿下梳洗。” …… 营帐外,天刚蒙蒙亮,所有将士便已齐刷刷地站于一处空地上,狄擎苍神色肃然地站于队伍前方大声训话,他戴着领巾,穿着一身银白铠甲,将那饱经风霜的面容衬得英武不凡,为他平添几分意气风发。 在场将士任谁都猜不到,自家将军那威武的铠甲下竟是副被红绳圈圈勒紧的yin荡rou体,特别双腿间那口rouxue更是在绳结的摩擦下湿得一塌糊涂,若不是穿着厚重的铠甲,怕是早让将士们瞧见那湿了大片的裤裆…… 万举鹏于一旁静静微笑看着,狄擎苍仍记着他昨夜沐浴时说的“自小体弱,未曾骑马射箭”是以特意命人给他挑了匹最温顺的马来,还给他配了个牵马的小兵,打算一会将士们晨跑时便让他骑马跟随,一来顾及了万举鹏的体质,二来又满足了他自小的愿望,不得不说这人也算粗中有细。 狄擎苍训完话,又站着看将士们将手中兵器舞得虎虎生风,直至日头逐渐升起,方才叫他们顶着太阳开始跑圈。 狄擎苍作为将军,自要跑在队尾监督,万举鹏在小兵的指导下成功跨上马背,骑着马儿悠悠踱到他身旁,望着他明知故问道:“将军怎跑得这般吃力,可是身体不适?” 狄擎苍喘着粗气,望了一眼马背上笑魇如花的少年,只将满腹委屈皆吞下,咬牙答道:“多谢……哈啊……多谢殿下关心……末将……呃……并无大碍……” 此话说得违心。 狄擎苍双腿间那粗糙的绳结抵住娇弱敏感的rou蒂随着他的跑动而不断摩擦着,此前光是微微动弹下都能教他双腿直打哆嗦,更不用说现在了,狄擎苍可以说完全是凭着过人的意志在苦苦坚持,只盼身边这小祖宗别再出招玩他就好…… 可若老老实实的,便不是万举鹏了。 就听身旁少年又嬉笑道:“那将军跑快些呀,我瞧着你已落后将士们一大截了呢,如此下去,指不定要被甩开了呢。” 狄擎苍听得此话,亦无法反驳,只得粗喘着应了声“是”然自身速度却不见加快多少。 一旁牵马的小兵见得狄擎苍此怪异之状,亦颇为疑惑,不由担忧地凑上前问道:“将军无碍罢?” 狄擎苍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憋红了脸瞪向这添乱的蠢货,勉强从唇缝中蹦出一个字。 “滚!” “噗……”万举鹏看着这一切,在马背上乐不可支,冲那小兵叫道:“看来将军今日心情不佳,你还是归到前方队伍中去罢,免得一会挨罚。” 那小兵闻言望望万举鹏,又望望狄擎苍,心下当即清楚了该听谁的,遂一溜烟跑到前边去了。 现下场上便只剩下了万举鹏与狄擎苍两人。 万举鹏看着身旁跑得气喘吁吁的狄擎苍,嘴角扯出一抹弧度,自腰间解下马鞭来照着半空甩了个响,冲狄擎苍笑道:“将军若实在吃力,我可助将军一把。” 语罢,未待狄擎苍反应过来,便“啪”地一鞭子抽在他无铠甲加护的地方,虽是隔着衣物,却也令狄擎苍实打实地狠疼了一下。 “呃啊!” 狄擎苍被抽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倒,此举又引得双腿间那绳结狠狠磨了下rou蒂,令他哀叫着发出呻吟。 万举鹏持鞭笑吟吟地骑马跟随,只要瞅见狄擎苍速度慢了便朝着他毫不留情地甩上一鞭,直打得狄擎苍一路跌跌撞撞,口中哀声求饶不断,却又无论如何反抗不得,只能苦苦受着。 大概跑了有一里地左右,狄擎苍终是承受不住此等酷刑,“扑通”一声体力不支地狼狈跌倒在地,胸膛剧烈起伏着喘息道:“求……殿……哈啊……殿下……饶了末将……哈啊……” “可以。”万举鹏此时竟出乎意料地爽快,他微笑着勒马驻足于狄擎苍身旁,朝他伸出手道:“既然将军跑不动,便上来与我共乘一匹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