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将军被踩rou蒂逼问,强迫说sao话,无法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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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万举鹏的视角看下去,便能看到一张刚毅的脸被自己jiba撑得变形,面颊处夸张地被阳物捅到凸起,眼尾绯红湿润,若他捅得深了,便会哽咽着颤抖睫毛,落下几道泪来。 万举鹏只瞥了一眼便知道,这小忠犬此刻一定舔jiba舔得浑身发麻,下面洪水泛滥。 他抬起一只脚朝狄擎苍双腿间撩去,果不其然收获了胯下人的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那儿铁棍一样硬邦邦地挺立着,用脚尖去触碰甚至可以隔着布料感受到那根阳物在“突突”直跳。 “光吃jiba都能硬成这样。” 万举鹏嗤笑一声,脚尖一路顺着那硬挺的茎身往下滑,来到那口藏在卵蛋下的rouxue前端,不轻不重地往上顶了下,胯下人便“呜呜”闷叫着夹紧双腿,湿润的裤裆处又透出些许水渍。 “这么湿,将军尿裤子了么?” 万举鹏明知故问,胯下人当然没法回答,他便恶劣地向前挺腰,将jiba又往狄擎苍咽喉深处送了送,一边感受着guitou前端被反射性蠕动的咽喉紧拥的舒适,一边随手扯下狄擎苍的发冠扔到一旁。 身下人的头发霎时便狼狈地披落在肩上,将那张湿润且潮红脸挡住了大半。 万举鹏扯着狄擎苍的长发,将其脑袋毫不留情地往自己胯下按,使得插在胯下人嘴里的巨物突破咽喉,直直插入了喉咙深处,将狄擎苍的脖颈撑出处可怖的凸起。 “唔呜!呃……唔呜……” 这番举动使得胯下人开始不受控制地干呕并且挣扎,但狄擎苍挣扎得力道也十分微不足道,粗大的手掌力不从心似地扒住少年的衣袍,健硕的身躯频频抽搐着,却无论无何也挣不开头顶那只看似纤细的手。 “口技太烂,回头练练。” 万举鹏垂着眼眸淡淡说着,随手将狄擎苍扯离了自己胯下。 “唔……咳、咳……呕……” 好不容易脱离了残酷折磨的狄擎苍半趴于地上剧烈咳嗽干呕着,未等他缓过来,少年便又于头顶不带感情地扔下一句话。 “脱光。” “……末将遵命。” 狄擎苍不敢抬头去看少年的表情,他深知这只是来自上位者的戏谑,并不掺杂多少真心,更非是因为对他抱有何感情…… 万举鹏走到床边坐下,饶有兴致地看着男人跪在他面前逐一扒下身上的衣裳,露出底下那疤痕纵横交错的强壮rou体。在脱到亵裤时,狄擎苍的手顿了下,然最终还是咬咬牙,闭着眼睛将那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裤子脱了下来,将整个身子赤条条地展露在少年面前。 万举鹏并不急着下命令,而是坐在床沿,就着忽明忽暗的烛光细细观赏着这具饱经风霜的rou体。狄擎苍常年征战沙场,体表自无一处好rou,均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狰狞伤疤,其中最深的一处乃是自胸前一直劈至下腹,最终隐入那团漆黑之中。 单看这些伤疤自然不怎么美好,可偏狄擎苍身强体壮,躯体上的肌rou如山川脉络般绵延起伏,照着那略昏暗的橙黄烛光,竟有种说不出的美。 万举鹏就这么静静盯着看了好一会,直至狄擎苍忍不住抬眼瞥他,这才用手指敲敲床沿道:“爬过来。” “……是。” 狄擎苍依言照做,四肢着地向万举鹏爬去,其乌发覆盖在健硕的脊背上,底下隐隐能看出肌rou发力时的隆起,倒像极了只蕴含力量的大型犬类。 待他爬至万举鹏足下,少年便戏谑地用足尖抬起他的下巴,笑着对他说道:“将军平日是如何思念我的?不如于这做给本殿瞧瞧?” “……” 狄擎苍沉默地对上少年的眸子,他于那双眼中看不到任何怜惜,只有nongnong的玩味与轻视。 果然如此…… 狄擎苍苦笑着扯扯嘴角,暗暗于内心骂自己一句痴心妄想,终是认命地垂下眼眸道:“末将……遵命。” 他于地上岔开双腿,深深垂下头颅,咬紧了下唇,颤抖着将手伸向了自己胯间的阳物,随即握住柱身上下撸动起来。 万举鹏见状挑了挑眉,心道这小忠犬明明底下有口会流水的rouxue,却只去撸上面那根棍,到底是以为他只会到此为止,还是羞于展露呢…… 不论出于何种心思,都很有看头就是了。 万举鹏面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静静地看着狄擎苍在自己面前撸管,就见对方只撸了几下柱身,那卵蛋下面便开始滴滴漏水,他亦不拆穿,只耐心地看着,便见狄擎苍愈撸那双腿间滴下的水便愈多,且他胯间那根阳物明明在粗糙的大掌中涨得紫红,硬邦邦地一抽一抽着快要爆炸一般,却除了些透明的粘稠液体外再吐不出什么。 “哈啊……唔……呃……” 狄擎苍边撸边蹙眉难耐喘息着,他两条粗壮的大腿甚至有些颤抖,这并不因为跪的时间长,而是……他的体质造就了他只要不抚慰中间那口rouxue便无法射精,所以只爱抚阳物的话,不论撸多久也没法达到高潮。 然而面前的少年并未准许他停下,狄擎苍亦只得自虐般继续撸动自己胯下那根已涨到发疼的阳物。 随着爱抚阳物时间的延长,狄擎苍双腿间的rouxue亦开始不满地收缩着泛出空虚的麻痒,几乎令他想找根什么粗大的东西进去好好捅一捅sao心…… “啊……呜……啊啊……呃……” 狄擎苍动作渐渐地开始慢了下来,背也弓了起来,他胯下阳物已到了极限,若再继续这徒劳地爱抚,说不定就要生生废掉了…… 而就在此时,对面传来了少年恶劣的声音:“将军手怎么变慢了?本殿并未允许你擅自减缓频率罢?” 狄擎苍听得这话,便知少年怕是不看他自渎到攀顶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而他这特殊的身子,又非是凭着爱抚阳物便能高潮……当下只得咬紧了牙关,从喉中挤出一句话。 “殿下……恕罪,末将……末将非是刻意抗命……只是……只是……” 狄擎苍僵硬地握着自己阳物,窘迫地支吾许久,却仍无法将后面那句话说出…… “只是什么?”万举鹏坐在床沿,歪着脑袋轻佻地笑道:“将军但说无妨啊,本殿恕你无罪。” “只是……末将……” 狄擎苍整个身子都微微颤抖着,最后那句话,饶是他费尽气力亦无法说出…… 少年见状嗤笑一声,一脚将狄擎苍踹翻在地,抬脚踩上他赤裸的大腿根,盯着他双腿间那口已湿得不成样的rouxue朝笑道:“只是因为这个罢?” “殿下……” 隐秘被发现的狄擎苍躺在地上以臂遮面,蜷缩着脚趾凄凄哀叫,宛如只斗败的家犬。 “我非那不近人情之辈,即是因为这个,将军早说便是。”万举鹏恶劣地笑着,言道:“现将军便与我说清楚罢。” 这便是要逼着狄擎苍说出那羞耻到极致的话。 “殿下……” 狄擎苍双腿大张,藏于自己手臂后嚅嗫着,无论如何说不出那yin乱之语…… 万举鹏早知他不会说得这么爽快,不过也正是这样才有调戏的乐趣,若是换做那不知羞耻的yin娃,他怕还是要换种方式呢。 “将军若不说,我便只好唤人进来,让将士们都瞧瞧他们将军这稀奇的双身子了。” 这威胁果然很有效,话音未落,足下人便抖着身子哀求道: “不、不可……殿下……求殿下开恩……” 让自己统领的部下围观此等yin态,还不如教他去死来得痛快些。 “我亦不忍如此过分。”万举鹏轻笑着将足尖移至狄擎苍的rouxue上,不轻不重地用脚尖撩拨着那颗隐隐凸起的rou蒂,“只是若将军执意不说,便也只能如此了……” “啊啊……呜……”狄擎苍被踩得挺身呻吟出声,哆嗦着夹紧双腿,一向粗犷的嗓音里似带了些哭腔,“末、末将……末将遵命……啊……” “将军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性子呢。”万举鹏呵呵笑着,脚下力道又重了几分,“那便快些说罢。” “啊啊啊!”狄擎苍被这一脚踩得仰头尖叫一声,随即便哆哆嗦嗦地说道:“末、末将……啊……身子特殊……需、需得要……啊啊……要插入……插入那儿……呜……方能……攀顶……” 此话放在这时代已算得上不知羞耻,但万举鹏却仍旧不满,挑眉缓慢用脚碾压着足下人脆弱的私处道:“那儿是哪儿?又需用何物插入?将军此话不清不楚的,我并不十分明了呢。” “呃啊……呜!呃……呃呃……” 狄擎苍被他踩得连声音都变调了,万举鹏只感觉有股湿润透过足套传来,想是这小忠犬被他踩得又小小吹了一波。 “将军再说一次罢,若这次还讲不清楚,本殿便要唤人进来了。” 听得这话,狄擎苍无法,只得抽噎着说道:“是……啊……是末将的……屄xue……需用……啊……用角先生插……呃呃……插入……方能攀顶……呜……” “原来如此。”万举鹏得偿所愿,露出个灿烂的笑容,言道:“将军竟是个不被角先生cao屄xue就无法出精的yin乱身子……只是不知除了角先生,用本殿这孽根可不可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