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室里又被男神大jiba狠狠jian干,被调教成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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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清都慢慢穿好裤子,慢慢踱步出去,走廊上有人招呼他,他都好像没听见似的。 刚才……好刺激啊。 白姜他……什么意思?是一时兴起跟他玩玩,还是……早有预谋地,喜欢他? 回想起最近跟白姜相处的种种细节,宴清都的耳朵根烫了起来。 白姜好像真的喜欢他。 或者,就是像那些人说的那样,想勾引他,为了钱。 宴清都想象不到白姜真的是会卖yin的婊子,但是他好歹不是没见识的人,承认这也不无可能……如果真是这样……似乎也没什么关系啊。 他想要一个温柔乡,他在他的身体上可以短暂地忘记他得不到的莫晗寒,一响贪欢,他不怕被他骗钱。 与此同时,白姜正在卫生间里用携带式小牙刷刷牙。 手机来了新信息,是他告知去找周宛然的同学回他,说周宛然被欺负的事情已经报告老师了,他看起来没什么事儿,请了个假,坚持要自己去校外医院检查,问他怎么舍得花钱上医院,他也含含糊糊不想说,神神秘秘的。 想来周宛然是去见祈瞬了。 白姜皱了皱眉,吐出漱口水,他没想吃宴清都的jingye,这一步完全是取悦他的,味道也不好。 宴清都给他的感觉……还不错,平时在外面看着又冷又硬,结果在床上这么青涩,简直就懵逼的状态任由他摆弄,嗯,这才是大部分处男该有的反应吧,贺兰拓那种根本就是奇葩。 宴清都的guitou蹭到他逼的时候,他也有了跟他来一发的欲望,可是,那只是感官刺激带来的性欲而已,达不到让他冲动的程度,他什么时候跟宴清都上全垒呢?他也不知道,隐隐希望一直这么吊着,一直都不要让他插进去。 白姜仔仔细细地把口腔清洁了干净。 要是贺兰拓像宴清都这样容易吃就好了,他想吃贺兰拓的jingye,再苦也想吞进去,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 * “被你喘得不行了,想跟你做。” “主播弟弟成长得好快喔,最近几天我一直听你的喘看着你的小视频zw停不下来,上班的时候小内内一直都是湿的害羞害羞,?(? ???ω??? ?)?我也在鹿城,可以约你出来喝一杯么?” “在?草粉吗?草我吧。” 江辞每天都会收到很多这样的私信,有的还附带图片或者小视频,开了他的眼界,让他见识到五花八门的服装,半裸的身体,奶子、花xue还有yinjing。 他刚开始还会一条条地看完,看得生理性反感或者jiba硬,现在,他已经看麻木了,很难单纯凭图片视频文字的挑逗硬起来,也不会再回这些私信。 他并没有想艹粉,他是个好孩子,只是在家里用肥皂水搓手制造出啪啪啪的水声,嘴唇吮吸自己的手背发出亲吻声,偶尔拍打皮rou助兴,同时发出嗯嗯啊啊的喘息夹杂sao话而已。 “嗯~嗯啊~哈~干烂哥哥的小sao逼~哥哥水好多好sao~嗯啊~哥哥好坏~背着弟弟被别人干!” “弟弟听到哥哥被别人干得yin叫了~别人cao得你舒服吗,嗯?别人cao你舒服还是弟弟cao你舒服?” “干破这个yinxue不让它再勾引别人~干死哥哥~啊~弟弟要射了!” 江辞戴着耳机和麦克风,在自己的卧室忘情地录音,比平时都要投入。 “射进哥哥的里面,让哥哥怀上弟弟的孩子~怀孕了接着被弟弟干!” 他隐约听到外面客厅传来门开的声音,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停止。 他脑补着哥哥被自己干哭的样子,新买的全自动飞机杯正套在他胯下的jiba上,拼命吸吮服侍着他贲张的欲望,他真的要高潮,要射了。 几分钟之后,江辞射了出来,紧接着门外响起“叩叩”的敲门声。 江辞摁下中止录音,穿好裤子,把飞机杯和录音道具都收起来,一边在毛巾上擦手,一边心虚地应道:“什么事啊?” “江辞,我可以进来么?”白姜的声音挺严肃。 他刚刚放学回来,比平时早了一些,就听到弟弟的房间里传来high到不行的喘息和sao叫。 “稍等,马上……” 江辞打开门,侧开身体对他笑,让他进去的意思,“哥哥,你回来啦。” 白姜扫视室内一圈,没有第二个人。 他松了一口气,没有进去,就站在门口看着江辞:“你也大了,该懂的事情你都懂,凡事有个度就好……” 男生在这个年纪正常的都会自慰,只是刚才江辞叫得太夸张了。 要是换作从前,白姜或许还会义正辞严地劝一下他要懂得节制,但是现在,想想自己那三天两头湿透的内裤……白姜只能心虚地掉头回自己卧室,心里叹息弟弟没有爸爸教,幸好他从来都很乖顺懂事,似乎没有叛逆期。 回到房间反锁了门,白姜旷了一周的花xue里又双叒叕泛出酸痒感。 好想找个东西解决下,好想被粗长的jiba插…… 白姜打开电脑,把他强jian贺兰拓的视频剪辑拼凑,就贺兰拓发出喘息的那些很性感的片段,衔接到一起,然后趴在床上,一边播放一边自慰。 刚破处就sao成这样,贺兰拓要是去做鸭,一定是极品鸭王。 一墙之隔,江辞怀着失落的心情给自己刚才的录音做后期,哥哥为什么不多教他几句生理知识?哥哥是不是没有以前那样关心他了……怎么办啊…… 左下角有私信在不断冒出来,江辞点开扫了一眼,发现是那个今天给他打赏了一大笔钱的粉丝,于是他停下来看了看这个粉丝的私信。 粉丝的ID叫“哥哥想要小奶/小狼狗”。 类似这样的粉丝挺常见,因为江辞的ID叫“是弟弟不是哥哥”,走的就是弟系人设,剧情向男喘大部分是兄弟设定,尽管他的声音听上去像二十多岁的青年了。 哥哥想要小奶/小狼狗:博主最近的进步真的好大喔,叫声都好有感情,哥哥真的好想要一个你这样的弟弟。 江辞本来没空回这样的私信,但是看在钱的份上,他回了:谢谢喜欢。害羞。 哥哥想要小奶/小狼狗:我弟弟要是像博主这样乖就好了,我想推到他可是没成功。伤心 江辞:为什么没成功啊? 一来一去,他就跟这个出手阔绰的哥哥粉聊了起来。 * 语文老师兼班主任约白姜谈话:“周宛然今天只上了一节课就又请假去医院检查了,我看他最近身体老不好,理科老师跟我反映,他课堂测验垫底,学习跟不上,精神状态也不对,问他什么他也不愿意跟我们这些老师说,你跟他比较熟,你关心下他怎么回事吧……否则他这样下学期能不能上还是个问题。” 意思是周宛然会被退学。 白姜点点头:“那我去医院看看他吧。” 白姜请了假,并没有去医院,因为他知道周宛然并没有去医院,他径直去了A区的一幢教学楼。 找到教室门口,门锁着,窗帘也拉着,这是一间空置的教室,里面应该没有人。 可白姜敲了敲门。没回应,他耳朵贴在门上,听到有动静,于是锲而不舍地继续敲门。 终于一个男生的声音响起:“谁?” 白姜:“我来找周宛然。” 男生回过头去看身后课桌上坐着的男生,男生点点头,于是男生开了门。 白姜被男生一把拉进门,门在他身后咣当合上。 他看清楚面前的情景,教室中八张课桌拼凑在了一起,上面坐着一个男生,双腿大开,裤链打开,里面露着硬挺的大rou。 男生身边围着三个男生,外貌有熟有幼,都长得漂亮也穿得漂亮,一个在给男生身后给他按摩肩背,一个在旁边给他修剪指甲,第三个拿着单反走来走去在录像。 男生的大长腿之间还跪着第四个男生,这个男生就是周宛然。 他头顶戴着猫耳项圈,校服衣扣开着,裸露出里面一对嫩乳,rutou翘起,上面夹着粉红色乳夹,roubang上系着丝带,身后菊花里插了肛塞,托着长长的猫尾巴,他以极其卑微的姿势跪着,手握男生的roubang,嘴吸吮着guitou服侍。 男生侧头,带了点儿没温度的微笑看向白姜:“你要加入么?” 他说话的唇瓣很好看,唇弓分明,嘴角天然地上翘。他的声音和五官都有着稚气,就好像一个没长大的男孩,跟他身上健硕的肌rou不相符合。 今天他脸上没东西,没化妆,头发变成了深蓝色,白姜听到他说话的声音才确定是他,祈瞬。 周宛然从祈瞬的胯间抬头来看白姜,迷醉的神色一下子裂开惊慌失措。 祈瞬气定神闲伸手抚摸他的头,如同撸猫,道:“看他干什么?不是跟你说过,伺候我的时候,眼里只能有我。” “是,是,主人……” 周宛然乖乖听话转过头,眼里只有祈瞬和他的jiba,继续虔诚地撸着jiba给他口,这不是白姜所熟悉的周宛然。 祈瞬一边享受周宛然的服务,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扣,露出里面轮廓分明的胸肌腹肌,侧头向白姜含笑问:“想要吗?” 他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很sao很诱惑。 白姜说不出话,周宛然明显是自愿而不是被强jian,他不是周宛然的监护人,他没立场干涉周宛然跟谁zuoai、怎样zuoai,尽管这件事糟糕透了,周宛然的学习如果崩了,他会被退学,而白姜会兔死狐悲。 他掉头往外走,打算事后再跟周宛然谈。 “我允许你走了?”祈瞬略带沙哑的声音追上来。 给他修着指甲的艳丽男生随着祈瞬的声音而动,一把抓住白姜,气势凛然:“过来好好呆着。” 白姜很随和,不走就不走,他就站在门边看着祈瞬怎么玩周宛然。 顺便猜测了一番周宛然跟祈瞬之间发生了什么,英雄救美之后,周宛然仰慕祈瞬,迷恋他,受他恩惠,于是被他训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宠物?性奴? 祈瞬握着乳夹转动着拧周宛然的rutou,让一个男生从后面给他的xiaoxue塞葡萄,然后插震动棒把葡萄顶到saoxue深处,再一边拍打他的屁股,一边用另一根带狼牙的假阳具捅cao他的菊xue。 嘴里命令他:“吸快点,快!” 周宛然嘶声哭叫着,双xue同时被cao干得崩溃,却还是努力地埋头从小嘴taonong祈瞬的jiba,直到祈瞬射出来。 祈瞬射精的时候仰着头喘息,从解开的衣服里敞露的胸肌剧烈起伏,白姜看到的是他的侧面,喉结突出,鼻梁挺翘,睫毛弯弯,侧颜完美。就连他小粒的巧克力色rutou也很漂亮,男色可餐。 美极了,就像个罪孽深重的孩子。 周宛然咽下了他全部的jingye,把滴落在rou柱上的都舔得干干净净,逼xue里把烂熟的葡萄都吐了出来。 “乖母狗。”祈瞬摸他的头,然后没有感情地说,“你可以走了。” “主人……”周宛然目光粘着祈瞬,不想走。 祈瞬的脸色一下子冷了。 周宛然怕惹他不高兴,乖乖地收拾衣物走人,双腿战战,一句多的话也不敢说,周宛然走到白姜身边时,白姜转身要跟他一起出去,祈瞬却出声:“谁让你也走了?” 白姜跟周宛然都站住脚,周宛然蓦地回头,看向祈瞬,再看向白姜,眼里有痛苦挣扎,却不敢问祈瞬留住白姜要做什么。 他攥紧白姜的袖子,卑微问祈瞬请求:“主人,我可以跟他先说几句话么?” “嗯。” 周宛然拉着白姜到一边,转过身,瞬间变了脸色低声道:“姜姜,我现在跟瞬哥哥很好,你不要妨碍我。” 白姜道:“李老师跟我说你学习跟不上,再这样要被退学……” 周宛然唇边扯出一丝笑意,盯着他:“退学又怎么样,姜姜,我们就算考上名牌大学,将来年收入能有多少?能找到什么样的对象?” “……”白姜感觉周宛然的眼神变陌生了。 周宛然语速快得像子弹那样说:“等我们升入大学,我们的同学质量只会比现在差,我算过了,就算是在前景很好的诸如IT行业,我们就算读到博,也要再奋斗8-10年才能在鹿城这样的地方买一套像样的房……你知道祈瞬的家里大得像古代那种……大宅院吗?或者你想想红楼梦那种大观园,里面的建筑都是历史文物,祈瞬随便赏我一把折扇都够我吃一年,所以,姜姜,如果祈瞬要你加入他的后宫,我跟你都只能接受,他的身边挤满了各种妖精,进了后宫,我们就是最好的朋友,互帮互助,明白么?” “……”白姜失笑,“我以为你爱上他了。” 周宛然认真道:“我的确爱上他了,就像爱我自己的生命,可我既不是天然的M,也不是傻子,他付钱羞辱你,你也会愿意的对不对?”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周宛然关上门离去,祈瞬对白姜勾勾手,好像在唤一只狗儿:“过来。” 白姜对祈瞬露出笑意,往前走了一小步,又走一小步,然后突然扭身就往外跑。 他出门后从周宛然相反的方向跑下楼,在走廊楼梯间狂奔,短跑能将的素质在这一刻彰显得淋漓尽致。 祈瞬翻身起来:“抓住他。” 他应该往人多的地方跑,那样才安全,但他并不是追求安全。他绕了个路经过走廊,对面是正在上课的教室,下楼之后偏偏往教学楼背后绕,那里有一丛僻静的绿植,平时没什么人。 他穿过绿影,一个身影从天而降,拦在他面前。 祈瞬从二楼跳了下来。 白姜刹住脚,气喘吁吁。其他三个男生从后面包围住了他。 “哇,你真能跑。” 祈瞬眉眼弯弯,他笑起来的时候,就更像个纯真的孩子了,伸手来摸在他胸前的鼓胀上,“胸这么大,跑的时候一颠儿一颠儿的,不累啊?” 白姜摁住他的手:“你把周宛然引上了歪路,他禁不起你玩。” “什么是歪路呀?” 祈瞬的手还是在白姜的胸上肆意抚摸,然后“呲”地拉下他的上衣拉链,露出里面的吊带内衣,他的手钻进内衣里,握住他饱满的rufang,满意地大手抓揉,“果真好大,我喜欢,你如果心疼周宛然的话,不如你来做我的玩具,只要你让我玩得高兴了,我就放过周宛然……” 说着,祈瞬的唇凑到白姜的耳边,舔了舔他的耳廓,发出暧昧的声音:“白姜,你应该比他更……‘禁得起我玩’吧?!” “我拒绝跟你玩……”白姜抬头仰望他,“放开我。” 白姜心底其实是怕他的,他没有真的被男人强jian过,而祈瞬的动作有那种危险的特质,但他知道自己现在挣脱不了,于是努力保持平静,祈瞬的脸帮了很大的忙——他的五官没有攻击性,带着稚气的帅,是那种能让人满心柔软的童颜,清澈的眼睛掩盖了底下的深渊。 祈瞬笑,脱掉白姜的上衣和吊带,一边脱一边把他压到墙壁下,一只手搂着他的臀将他抱起来,另一只手伸到他背后去解他的胸罩扣子。 “嘶——在前面。”白姜被他粗暴的动作抓疼了。 祈瞬解开他前面的胸罩扣子,低头近距离欣赏他那对浑圆饱满的大奶子,张口含住他嫣红的rutou,手握着他的乳球像揉面团那样抓揉,充分地享受着他那弹软嫩滑的触感,嘴里欲望勃发地吸吮他的rutou,把他的rutou从软软的乳晕里吸得硬立起来。 “这对奶子我可以吸一年。” 他似乎对吸奶格外地嗜好,就像一头幼狼找到了母乳,白姜一只手搭在祈瞬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抚摸在他松软浓密的发间。 他白森森的犬齿啃咬在他敏感的rutou和乳晕,刺痛和快感一起蔓延。 “唔……不要那样吸。”白姜呻吟,“轻点……你咬疼了我。” 然而祈瞬毫无怜惜,半晌,终于吸了个够,他抬头,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手里还恋恋不舍地抓揉他的rufang,两粒都被吸肿的rutou上满是祈瞬的津液。 他刚射过的jiba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想跟我做?”祈瞬挺胯用裤子里顶起来的jiba蹭了蹭白姜。 白姜抬头用手去摸他的脸颊,仔细打量他的脸:“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要玩周宛然?” “我是怎样的人?” 他的指尖勾勒他的唇线:“特别好看的人。” 他今天没有化妆,说明他天然的确有一张颠倒众生的脸。 他漂亮的唇角翘起,望着白姜:“喜欢我么?” 白姜微笑:“不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祈瞬的表情特别无辜,就好像他该是个全世界都喜欢的小孩。 “你几岁?”还这么爱吃奶。 “比你大。” “男生的变声期一般在13-15岁。” “我是小怪兽,不变声。”祈瞬舔了舔自己那颗小虎牙,“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一,不喜欢玩主奴SM,二,不喜欢海王。” 祈瞬猛地伸手往他的裤子里插,摸到他湿热的逼,在他吸他rutou的时候,那里流了好多水,他的手指狠狠抽插他的xue,粗暴的力度跟他轻松散漫的语调完全不符合:“口嫌体正直,这里明明想被我cao。” “轻点,啊……不想,你的那东西cao过太多逼了,脏。” 祈瞬笑着辩解:“不脏,我每天早上洗澡洗得可干净了,每天都是一个新鲜的处男,今天我还没破处呢,就破在你的逼里吧。” 祈瞬低头要吻他,嘴唇碰到他唇瓣的时候,有东西突然从天而降。 他侧身躲开,灵活的肩膀向上一顶,就好像足球运动员用肩膀接球,天上掉下来的那颗石榴就顺着他的肩膀沿着他的手臂滚动,一边滚动一边裂开。 当石榴裂成几瓣的时候,也牢牢地滚进了祈瞬的手中。 祈瞬仰头往楼上看去,没有看到扔石榴的人。 他掰了几粒石榴吃,眼里燃烧的性欲在几秒内熄灭了,大步离开去往楼上走,给白姜丢下一句:“在这儿等我。” 那三个男生就像祈瞬的腿部挂件,纷纷转身跟着他消失,顷刻间花园里就只剩下裸着上半身的白姜一个人。 会等他才怪。 白姜把被祈瞬脱到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好,向回B区的方向走,快走到河边了,手机突然震动。 贺兰拓的名字在来电显示上,他的心被攥住。 “回来,来教十一楼404。”贺兰拓的声音。 “来干什么?” “见我。” 白姜挂了电话往回走,空教室404里面只有贺兰拓一个人,窗帘都拉着,只露出边缘的几线日光。 白姜进去之后自然把教室门反锁了,望向靠在一张课桌前的贺兰拓:“学长,什么事?” 他看到了地上的石榴籽,祈瞬刚才在这里。贺兰拓跟祈瞬谈了什么? 贺兰拓直截了当:“你跟宴清都怎样都可以,离祈瞬远一点。” “祈瞬怎么了?”白姜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服拉链上。 “他不是好人。”贺兰拓道,“他玩死过人。” “哦,可是男生就喜欢坏坏的男孩啊。”白姜向着贺兰拓走过去,发现他左手还带着黑皮手套。 “话我已经说了,你随意。” 白姜停在他面前,面对着他,拉下自己的拉链,开始脱衣,脱了外衣接着脱里面的吊带。 “学长,你叫我过来就只是为了说这个么?”他一边脱一边问他。 “你干什么?” 白姜解开自己的胸罩扣子:“刚才祈瞬把我的rutou吸肿了,被胸罩压着疼,我脱了舒服些。”说着他脱掉胸罩,然后再穿上白色的吊带,穿上外衣,双乳在薄薄的吊带里面真空挺立着,激凸的rutou尤其明显。 然后他向贺兰拓靠近一步,手下落,滑到他裆部的凸起上,望着他轻声道:“学长,你硬了。” 贺兰拓只是看着他,没反应。 “学长叫我过来,不就是想要跟我zuoai么?装什么正经啊。”他的手扯开贺兰拓的裤带,灵活地钻进他的内裤,握住里面那好大的一条rou柱,轻轻摩挲按压,他的这东西摸起来质感真好,热硬,硕壮,他这一个星期没有一天不惦记。 贺兰拓的确是在装正经。 他自从开荤之后,这些天,yinjing敏感得就像那些刚发育的小男生一样,很容易硬,虽然可以靠撸管、冲凉解决掉,但隔一会儿又勃起了,并且越来越频繁,现在,已经是他今天的第十一次勃起了。 这严重影响了他的正常生活,他总不可能每节课都忍受jiba勃起的胀痛,然后下课去卫生间撸出来。 这件事他不想告诉家里人,否则事情就由不得他控制了,他甚至想到他会被注射类似化学阉割的东西来抑制他的性欲。 有时候,他无比希望自己做一个正常人,尽管他已经不正常了,但他还想着能亡羊补牢地让自己更接近正常人一点。 正常人,应该找个性伴侣来解决自己的性欲。 可他还是不想再联系白姜,白姜不是个脑袋空空的性爱娃娃,他不想把自己扯进不必要的人际关系中。 其实他已经在考虑是否找另一个更好控制的男生来泄欲了。 可今天上课时,他看到了从楼对面走廊上狂奔过去的白姜,他知道白姜不可能无缘无故来这边教学楼的走廊练百米冲刺,于是立刻调了校园实时监控看,很快,他就看到了祈瞬怎么把白姜摁在墙边,埋头吸他的奶子。 贺兰拓第一次注意到,原来白姜的那双乳……看起来是这样的感觉。 他收起手机走出教室,从同学的桌上顺了一颗大石榴。 * 白姜的手热情地撸动着他肿胀的yinjing:“学长,不要装了,你想cao我,我也想cao你,我们何必要浪费时间穿着衣服。” 贺兰拓起身坐到椅子上,阳具高耸,随着他走动的姿势左右摇摆,也没有丝毫下垂。 他终于坦然对白姜道:“坐上来。” 白姜脱掉裤子,双腿分开上前,屄口对着贺兰拓的大guitou,手撑在他肩膀,他面露胆怯之色:“我怕疼……” 贺兰拓起身搂住他,让他坐到身后的桌子上,伸手去摸他的xue,里面湿得一塌糊涂:“都这样了还会疼?” “嗯,你轻点……”白姜细声细气,羞羞怯怯,却分开双腿敞开湿红的sao逼,一副任由他jianyin的姿势。 贺兰拓的手指就像上次那样,伸进去帮他扩张,然后发现祈瞬的手指已经帮他们做了贡献,他脑海闪回祈瞬压着白姜吸奶插xue的情景,一挺身将guitou捅了进去,rou刃贯穿他紧致湿热的yindao一捅到底。 —— 大石榴:拓拓,高空抛物是不对滴~! —— 好舒服…… “啊……”白姜叫出声。 贺兰拓满足地阖了阖眼,难受了许多天的jiba痛终于得到了最爽的抚慰,那rou套子牢牢地吸住他的jiba,里面是温暖的天堂,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紧贴着他的rou柱亲吻按摩。 他缓慢地进出,静静享受那种舒服感,白姜的身体敏感得像一把上好的乐器,在他的轻抽浅送中低声轻叫。 他把白姜抱起来,坐回椅子上。 白姜坐在他的jiba上,双手搂着他宽阔的肩背,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种脆弱又飘飘然的状态,贺兰拓的rou体就像他通往极乐的钥匙。 “跟宴清都做过么?”贺兰拓轻轻撞击着他的yinxue,一边问。 “嗯……做过了……”白姜挺动着腰胯,sao逼迎合他的撞击吞吐,“他比你的技术好。” 贺兰拓半点没情绪,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记事簿,把他刚刚写的东西给白姜看:“这是我拟的草稿。” 白姜接过他的手机,上面文档的题目叫【生理知识互助协议书】。 白姜往下看, 甲方: 乙方: 经双方协商一致,现甲方与乙方就生理知识互助一事,本着平等、自愿、公平原则,经友好协商,达成如下协议: 一、当甲方有生理需求时,乙方应该尽快抽时间配合甲方解决问题,响应时间不得超过十二小时。 二、在与甲方保持关系期间,乙方需要守身如玉,不得与其他人(或者兽类)发生性关系,具体到身体脖子以下膝盖以上的地方不得与他人有不纯洁的接触,甲方也同样如此。 三、甲方按照每次_____元支付乙方服务费用。 四、甲方有权定制解决需求的形式、地点、道具、乙方的表现等,在不伤害乙方身体的前提下,乙方需要全力配合。 五、甲乙双方如果对本协议不满意,都有权立刻终止协议。 …… 白姜抬头看他:“就一让我长期卖yin的协议,有必要搞成这样?”标个“生理知识互助”就能掩盖卖yin的本质了吗? 贺兰拓点点头:“能够说‘臀部’的地方我绝对不会说‘屁股’。”这就是文明。 白姜笑:“我刚不是说了吗,你的技术不如宴清都好,我既然已经有他了,为什么要跟你做?” 贺兰拓道:“因为你喜欢我。” 白姜终于有机会澄清了:“那是我上次被你cao昏头的时候说的情趣话,男生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 贺兰拓把他抱起来,放在桌子上,他发现换个姿势更好发力,于是他接着用正入的姿势开始干坐在桌子上对他张开双腿的白姜,白姜手撑着桌子后仰,双乳在吊带里被干得一晃一晃,激凸的rutou戳着薄布料跳动,roubang也被干得一晃一晃地吐露蜜液。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贺兰拓一边cao他一边平静说,“我知道你喜欢我。” “啊……你……自恋狂……谁喜欢你……呵呵……”白姜否认。 “你看着我的时候,眼里有光。”贺兰拓说,“你要么是迷恋我,要么是迷恋我的钱,两种情况都可以,我会给你足够的钱,所以你有充足的动机答应我的协议……你如果满足于宴清都,或者别人,刚才你就不会对我脱衣了。” “你……啊……轻点cao……太用力了……”白姜咬牙呻吟,后悔自己刚才太过主动。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贺兰拓停下来,解下领带,绑在白姜的眼睛上。 “我……我rutou痒,帮我揉揉。” “不揉。” “揉一下嘛。” “没那个爱好。”贺兰拓绑好了领带,又开始挺胯干他xue,白姜的yinxue被cao出咕叽咕叽的水声,xue口被他拍打得yin水四溅。 “我要改协议,我……嗯啊……我可以不要钱,我要你……适当配合我的性需求……你……啊、啊啊……不要总是撞得那么重……里面要被你cao坏了……” 贺兰拓轻了一点,开始三浅一深,时缓时急,道:“我可以调整活塞运动的幅度和力度,让你被cao得更爽,但是我拒绝亲吻、抚摸身体其他部位、拥抱等等不必要的接触。” “你……你有病吗?不喜欢我的胸?”白姜的rutou痒得难受,只好自己抓揉,身体差点晃倒了,幸好及时用双腿缠住贺兰拓的腰,这个姿势他被cao得更深了,guitou戳进了他花心深处,难言的酥痒激爽扩散到他全身。 “不存在喜不喜欢。”贺兰拓的声音还是挺镇定,就好像在cao他的是别人,“只是不想做多余的事情。” “瞬哥哥和宴哥都很喜欢我的胸,今天瞬哥哥把我rutou吸得好舒服。”白姜故意说。 “之前的我不计较,如果你跟我签订这个协议,从今天起,你不能再跟别的男人有接触。” “为什么?” “因为那样没法保障卫生,而且可能会带来人际关系上的麻烦。” “那如果我出轨呢,你会惩罚我么?会没收给我的嫖资么?” 贺兰拓顿了顿,猛撞进他的xue里:“不会,我只会永远终止这个协议,跟你再见。” “……你真是个大度的男人……啊……” 白姜仰起脖子,承受着贺兰拓啪啪啪的耸撞,在翻腾的快感中,脑海里明明暗暗地想,或许他不是大度,他只是没有感情,而且对事情看得很开,虽然有洁癖,但是自尊心却没那么容易被冒犯,所以他绑架侵犯他他都没有愤怒没有报复,他用别的男生刺激他他也无动于衷,他现在没指望他喜欢他,但是他对他连那种对玩物的独占欲都没有,连跟别的男人争夺的竞争意识都没有,这个世界上有这种男人吗?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男人。 “如果我喜欢别的男人怎么办?” “你可以随时提出终止协议。”贺兰拓表示自己很尊重人权。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身体没出轨,但是心里爱着别的男人,比如你cao我的时候我想着他,高潮的时候叫出他的名字,那样你会介意么?” “……不会。”贺兰拓略作思考,“但是我会怀疑你身体跟他有染,白姜……” 他忽然停下来,望着他,微微蹙眉。 “怎么了?”白姜被蒙住的眼里只看到暗红的光。 “你的脑洞太大了。”他说,“我希望你以后把你这些活跃的发散性思维、critical thinking留到课堂上,跟我交际,尤其是在zuoai的时候,我对你的期望是你越简单越好,最好你只是个活的性爱娃娃,讲一些添加情趣的sao话,多余的交流不要有……如果你这点没有改进,我不会想跟你继续下去。” 贺兰拓说得温和又严肃,白姜现在感觉到他作为学生会会长跟部下交流的调调了。 “……啊……慢点……嗯啊那里……”白姜一时没有答复,嘴里都是sao叫,然后突然外面响起脚步声。 有人试着拧开教室门,是反锁的,然后就“叩叩”地敲门。 “奇怪,这间教室怎么锁了。”门口有男生的声音响起,“我天天来这里自习,从没锁过。” “既然是反锁,里面肯定有人了。”另一个学生答,跟着敲门,凑到门口喊,“请问有人吗?” “怎么窗帘都拉上了……”叽叽喳喳的讨论。 “嗯……” 白姜咬唇忍住叫声,一门之隔,贺兰拓就在外面的同学面前,还在持续不断地cao他,那根rou柱进出yinxue的声音混合在外面的人声里,让他觉得自己是在众人面前被jianyin,羞耻感刺激得他逼xue缩紧。 贺兰拓忽然捏住他下巴,低声说:“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