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的巨rou任何人都能玩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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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初遇大硕的那一天,是在一家濒临倒闭的老旧浴室里。 自从大硕的到来,这家一度连房租和水电费都交不起的浴室竟奇迹般的起死回生,每天顾客盈门。 只因这是一家同志澡堂。 只因大硕人如其名,jiba极其硕大。而且,大硕的性欲就像无底洞一样,无穷无尽。 用梁子的话来说:“好像他生下来就是为了让人玩他jiba的,只要你能让他射精,只要你能让他爽,他能让你随便玩。而且他不挑食,不管你多老、多胖、多丑、多娘,他都不在乎,他只在乎你玩jiba的技术好不好。” 对于同志这种基本只看脸和下半身的本能性生物而言,老和丑都是不可避免的人生灾难,对于这两类人,大多数同志都会像厌恶苍蝇一样挥手赶走。当然,有恋老、恋丑等特殊癖好的人除外。 正是因为大硕不挑食,才带火了这一家设施不全、装修破败的同志浴室。 梁子还羡慕又疑惑地对安安说:“按理说吧,像他这种长得又好看、身材又好、jiba又大的人,是圈里的极品,根本不缺想跟他上床的人。甚至还有人说要包养他,就是那个谁......叫啥来着?就是盛泰酒店的那个老板......” 安安插话:“梁哥。” “对、对、对,就是那个梁哥。梁哥想包养他,说是每个月给他一万块钱呢!但被这小子拒绝了。”梁子说到这里不禁露出有些郁闷的神色,多想梁哥要包养的是他自己。 “我就是想不通,这小子条件这么好,都不愿意被包养,怎么会跑到这种脏地方,让一帮又老又丑的死货随意作践他呢?而且吧,他还玩的特别开,有严重的受虐倾向,我亲眼见过有人拿小拇指粗细的马眼棒捅他的尿道,都捅出血来了!”梁子一边说着,一边龇牙咧嘴地伸出自己的小拇指朝安安比划了一下,“我看着都疼!他也不怕自己让人给玩废了!” 梁子还说:“他妈这小子的性能力是真强啊!我亲眼见过,他被几个老母货玩的连射了五次,那根大jiba都还是硬邦邦的,跟铁棒子似的!” 安安明显有些不信地瞥了梁子一眼,梁子感受到了安安的质疑,赶忙语气笃定地大声强调:“真的!我就在旁边亲眼看着的!” “嗯嗯。”安安有些敷衍地点了点头,心里还是有些怀疑,世界上真有这么厉害的男人? “反正你等下见了就知道了,我绝对不是吹牛!”梁子像个非要证明自己见过三条腿的蛤蟆的孩子似的,有些赌气地说道。 梁子煞有其事的态度让安安不禁有些信了,惊奇之余,他也在深思,这个叫大硕的男人,是出于什么心理,让别人这么肆无忌惮地作践他自己呢?就好像......这是一种对于曾经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过的......自我惩罚? 安安的脑子里灵光一闪,捕捉到了这个要点。 是的,大硕很有可能就是怀着一种赎罪的心理,有意想让别人把他自己给玩坏、玩废。 安安是一个作家,而且偏爱创造犯罪题材,经常大量有关心理学方面的书籍。 梁子又补充道:“每周五的晚上八点,大硕都会到这里来过一夜,只要你活好,他就随你玩,你让他射多少次都可以,一到早上六点必定走人,跟掐点上班似的。唯独有两点啊,他不cao别人,也不让别人cao他。”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到了这家浴室的附近。 梁子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口罩递给安安:“你戴上。” 安安疑惑地看向梁子。 梁子有些心虚地瞄了一眼安安那张过分俊秀的面容,小声地嗫嚅着:“毕竟你是知名的作家大人嘛,被人认出来对你影响不好。” “有道理。”安安点头,接过口罩戴上。 此时是晚上八点多一点,华灯初上,夜幕降临。南方的十月天气还不冷,宜人的凉爽。 浴室在一条极为偏僻的小巷子里,附近一整片都是弥漫着颓废气息的贫民区。且不论浴室的老板有没有资金实力,像这种搞特殊营业的场所,也不敢明目张胆地选在人流量大的闹市区。 一个光是站姿就娘的冒泡的中老年男人,趾高气扬地抱着双臂,堵在浴室那两扇看着随时都要倒掉的木板门前。 这个像猴子一样瘦小又干巴的老母货就是这家浴室的老板,人称......花大娘。 花大娘的年纪都快五十了,脸上布满了沧桑的皱纹,头顶中央的头发秃了一大块,看来他之前也是为自己这家濒临倒闭的浴室cao碎了心。 但现在因为他手里握着大硕这样一张是个同志都会眼馋的王牌,那可真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一脸的容光焕发、神采飞扬。 门前还聚集了好几个衣着寒酸的男人,大多数是中老年,正愤愤不平地和花大娘大声争吵。 安安和梁子在旁边立了一阵,听出了双方争吵的原因,是花大娘把浴室的门票加价了,而且加的老高,一个人一百八。 安安倒不觉得有多贵,顶多和在一家经济型酒店住一晚差不多,但那几个男人明显是没什么钱的人,觉得太贵了。 梁子也跟着小声地骂了一句:“狗娘养的老母猪,老子上次来还是一百块钱呢。” 然后梁子眼巴巴地看向安安。 安安心领神会,满不在乎地说道:“我包。” 就当是答谢梁子带自己来见识世面了。 或者说,是来见识那个梁子形容的神乎其神的极品男人,还有那一根极品的大jiba。 两人没有理会双方的争吵,由安安交了两张门票前,便一起进去了。 两人身后,花大娘扭捏作态地一手翘着兰花指,故意扯着尖细的嗓子娘味十足地讽刺道:“看见没有?不是老娘的门票贵,是你们穷!一帮连饭都吃不起的死穷鬼,玩不起就别玩!赶紧有多远滚多远,别耽误老娘做生意!要么你们就组团去卖老屁眼,得了钱再来玩大jiba!不过依老娘看呐,就算是你们倒贴,也没人愿意买你们的老屁眼!哈哈哈哈!” 花大娘这话就说的很侮辱人,正所谓和气生财,他又是搞这种特殊营业的,一旦得罪人就很容易出事。 安安回头望了一眼,只见其中一个被拒门外的头发花白的老头子,气得几乎晕倒在地。 安安小声地对梁子说:“我们今晚不能待太久,最多十五分钟,逛一圈就走,进不来的那一帮人很有可能会报警扫黄。” 梁子恍然大悟,对安安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赞许地说道:“不愧是作家大人,果然心思缜密!” “你都会用心思缜密这个成语了?”安安有些揶揄地看了梁子一眼。 梁子微微脸红地挠了挠后脑勺:“近朱者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