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粉嫩如新的女屄早已湿透/被体液打湿的rou棍在屁股里快速抽干
翌日一早,应时中从明亮宽敞的大床上醒来,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睡软了,入目便是窗外夺目却不刺眼的阳光和碧蓝长天。 以及一位蹲在他右手边,正垂眸认真看着他的“大狗”。 “……你这是什么毛病?”应时中嘴上这么说,但身体还是诚实的动了起来。他抬起手,揉了揉这个男人前额的头发。 “饿了。”男人说道。 应时中这才偏头看向室内钟表,发现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你不会做饭?”应时中自然懒得动,他从枕旁径直摸出手机,开始点外卖,“想吃什么?” “rou。”男人言简意赅的说道。 应时中闷声笑了笑,给他点了份纯rourou煲,又给自己点了个早餐经典配置的粥饼,然后利落的将手机一扔,在被子里慵懒般翻了个身,舒适道:“好了,等吃。” “?” 男人不解的看着他,看了一会,就压低脑袋凑了过去。 应时中从被子里钻出来,揽住他和他亲吻,身下松滑的睡袍都掉了半肩。 还没一会儿,应时中就被吻得脸颊潮红,笑着在他身下偏开了头。 “好了,今天还有事呢。” “什么?” “去医院啊。” 应时中这才从床上坐起来,他和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对视着,突然倾身亲了他一下,说道:“谢谢你。” 男人这下更不懂了,按理说他才是被应时中在雪夜里救回来,保住一条命的那个人,这人还给他洗澡,让他吃饭,他还把这人给……怎么想都是自己该对应时中感恩戴德。 这人怎么和自己说起谢谢来了? 应时中也没有要解释的打算,亲完人之后就自顾自从床上爬了起来,喊着他去浴室洗漱了。 为了能配合医院的检查,应时中临时给这人起了个名字——叫应有思。 理由是应时中发现这人在日常生活里实在是笨得可以,一众常识都缺乏也就算了,还不懂得自己去思考,遇到不理解的就喊他,最后导致这人喊来喊去,只有喊应时中这个字最熟练,其它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活像生疏的不是一家人。 所有应时中给他取名叫有思,字意为——做人至少应该要给自己留有思考的余地。 等去到医院,医生看着应有思四肢腕上的骨头,脸色莫名有些沉重。 “很严重吗?”应时中莫名忐忑的问。 “这……”医生下手捏了捏。 “?”应时中更忐忑了,他的情绪连带着让应有思都开始紧张起来。 “这不是脱臼了吗。”医生瞪着俩人,语气颇显不悦的说道。 “……是,是吗?”应时中再开口时卡了一下,终于将自己的背放松地搁在了椅背上。 “你们这么年轻人,我瞧他这怪异的走路姿势还挺自然的,以为是小病不肯来看,才拖成这样的吧。”这位医生似乎任职很多年了,在长年累月面诊病人的过程中,不知不觉的就养成了一股爱叨唠的家长气质来。 他说了一长串,最后做出判断道:“这么年轻可不能讳疾忌医。” “是是。”应时中坐在那乖乖挨训,等到带着应有思拍好了片子,医生开始给他正骨时,他才悄悄的离开了骨科病房,去了三楼。 他这趟除了要带着应有思来看病外,还打算给自己做一下检查。 他昨晚和应有思发生关系时太过仓促了,连买个避孕套的时间都没有,所以他打算在等检查的这段时间里吃一点抗病的药。 现在这个时间还不能做病体检查,所以应时中只是找医生简单开了药,很快就回去了。 可没想到就在他出去的短短十几分钟内,他放在病房里的那位就闹出了事。 应时中开门进去时,正巧和拖着病脚的应有思撞了个面对面,屋内也比他出去前稍微乱了一点,那位老医生还在后面苦口婆心的劝着他: “你的脚还想不想要了,说了他一会儿就回来!” 应时中冲着屋内抬了抬下巴,什么也没说,示意他坐回去。 应有思这才又讪讪的自己端坐回去了。 不过这人耐痛程度真是大大超乎了应时中的想象,拖着双脚皆断的骨头竟然还能独自行走这么久,并且在他的脸上还感觉不到半点痛意。 一想自己昨晚强行要拉着这人,让他站起来走的画面,应时中就觉得自己残忍。 甚至连医生也说:“你这小伙子真是好样的,耐受程度高啊,这骨头磨了这么久,矫正的时候竟然都不喊疼。” 最后医生给他的双脚都上了夹板,又嘱咐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程度可得好好歇歇了,平日里能不走动就千万不要走动。” 应时中及时应下,付了款之后又去门诊处租了个轮椅,然后把这位麻烦的祖宗推出了医院。 应有思坐在轮椅上,似乎觉得这个东西很神奇,被推着还不老实,一直左瞧瞧右看看,甚至还想用手触碰轮子。 应时中在后面看着他,好笑地戳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半开玩笑道:“你是大山里来的吧,怎么什么都不会用。” 没想到这人一听大山,动作“噌”一下转过了头,眼睛发亮的看着应时中点头,似乎觉得对方很懂他。 “……” 应时中又一脸嫌弃的把他戳了回去。 “哪座山里的?怎么到这里来了?” 不等应有思认真回答,他又自顾自接道:“被人贩子拐来的吧?” 应有思听出这人话里的玩笑态度,便只是摇了摇头,侧眸看着应时中笑。 在回家的路上,应时中又给这人多准备了个拐,打算回去后教他用一用。 当天,应时中吃了那款抗病药后,生理反应严重,整个人止不住的呕吐嗜睡,看得应有思心惊不已,不明白这人是怎么了。 应有思要拉着应时中再去医院,被应时中挥手拒绝了。 “没事,再缓缓就好了。” 然而应时中这一缓,就直接到了半夜。 他在晚饭时没有胃口,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等到身体渐好,在睡梦中有些泛饿的胃就把他叫醒了。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应有思竟然没睡。 他偏过头,昏昏沉沉看了躺在他身侧的人一眼,又懒洋洋的翻身钻进了他怀里。 “这都几点了,你是睡醒了?”应时中闷声闷气道。 “没,怕你不舒服。”应有思因为说话不太利索,向来都挑最简单的字说。 应时中听得愣了一下,随即又笑起来,抬头咬着他下巴道:“辛苦了,饿不饿?” 应有思诚实的点头。 应时中坐起来,继续点外卖。 由于两个人身体都不太好,等拿到外卖后,应时中干脆在床上支起了桌子,俩人开始并排坐着吃饭。 “你怎么还不会捏筷子?”应时中本质有些强迫症,他看着应有思那副别扭的样子,忍不住上手纠正他。 应有思根本不在意自己笨拙的姿势,他低头,在应时中侧脸上亲了一口。 等相处几天后,应时中渐渐发现,这人身上的毛病真的不是一般的多。 比如不会用马桶,看不懂手机,听见家里声音大的家电,还会下意识呲牙警惕,非得凑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连应时中的朋友来了,他第一反应都是想威胁对方,这一桩桩一件件,让应时中逐渐意识到,他得认真纠正一下应有思的野兽思维了。 他买了本书,书名叫 言简意赅,直击痛点。 自此,应时中和应有思的生活就在这本书的作用下,开始鸡飞蛋打。 首先最让应有思受不了的是,应时中有事没事的就会打开吹风机、扫地机以及烘干机。 这三样是应时中家里家电声音最大的家具,每天如唐僧念经一般围绕在应有思敏锐的耳朵边,都快把他听魔怔了。 不过确实也有效果,应有思很少再在半夜里惊醒了。 最近临近年关,晚上响起的鞭炮声越来越久,有时甚至能从晚上响到凌晨。应时中就是因为自己晚上总是被这人惊醒的动静吵醒才要训练他的耐听程度。 “过年的时候,我爸妈会来。”应时中站在厨房看着应有思笨拙的切菜动作,嘴里如是道:“我还没跟她们说我交了男朋友,就是打算过年给她们个惊喜,你可得好好表现,不能让惊喜变成惊吓了。” 应有思一听,瞬间有了动力,拎起刀自信的一切,血流如注。 “……” 应时中又赶忙却给他找创口贴,菜没切完,自己倒先心疼了起来。 “算了算了。”应时中上完药,低头给他吹了吹,“做表现也不一定要做饭。” 但应有思却又很执拗的想为应时中做点什么,一定要学这个技能。 应时中简单教了他一遍后,直接被应有思请出了厨房,说是让他直接出去等吃就好了。 “做的不错啊。”应时中看着这人端上来的一道道菜品卖相,拿起筷子尝了尝。 不知是这人学习能力强还是在做菜上面有天赋,味道确实也不错。 酒足饭饱,应时中负责刷碗,他将饭桌上的碗收拾起来,随手往洗碗机里一塞,然后就拉着应有思的腰带要进卧室。 “我...我的书还没....” “看什么书。” 应时中直接拒绝了他,然后一把将人扯进了卧室,垂眸要解他衣服。 应有思最近在发奋苦读,一时想让自己尽快熟悉人类正常的生活规律,二是想给自己找点价值。 他不能平白增加应时中生存的压力,只是和这人谈个恋爱就要赖着人白吃白喝,他也想拥有能照顾应时中的资本,让这个人可以每天都开开心心的笑。 应时中把应有思的所作所为都看在眼里,他又怎么能不明白,但他同样也不想因为自己的爱而给应有思赠添太多压力。 “你知道吗,我其实可以有孕。” 应时中在和应有思一起倒在床上的时候说道。 “嗯??”应有思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应时中现在对他的男朋友已经是百分百的信任,应有思在面对那些智能家居,手机和现代生活里的一些技能时,眼里的懵然是绝对做不了假的。 他没有任何与外界联系沟通的手段,这人就是一张白纸,一张唯独染上了他的颜色的白纸。 “真的,没骗你。”应时中从床头处取过避孕套,亲手撕开后轻轻含在了嘴里,然后起身扶住应有思胯间高高昂起的rou刃,含着guitou一点点给他推进戴上了。 “这个东西在我这里只是为了避孕的。”应时中亲上了这人狰狞跳动的茎体,随后退身靠在床头上,对着应有思缓缓张开了腿。 那朵粉嫩如新的女屄已经湿透了。 应有思的脚腕除了不能做剧烈运动外,已经看不太出往日的畸形,他垂下眼皮,用那双过于粗糙的大手用力爱抚着应时中。 老茧磨过饱满的rou唇,初次有些疼,但等被爱抚久了之后,又会产生一种别样的酥麻感。 应有思将他的手指捅了进去,同时说道:“那你告诉我这件事的初衷是?” “我...我想听听你的想法。”应时中抬手勾住身上男人的脖颈,又补充道:“如果你想和我长久的话。” “我们总不会一直这样。”应时中贴着身上男人的唇,和他对视道。 “嗯?”应有思蹙了蹙眉,他觉得他现在和应时中的相处已经很好,还能有更好的相处办法吗? 应有思又钻了牛角尖,他不想改变,他只想一辈子和应时中这样。 直到应时中开口说道:“你还没了解到婚姻?” “嗯?一场利益的狂欢。”应有思了解,却好像很排斥这个概念。 应时中没先生气,而且去试着代入了一下这人的想法,而后他想到,这人一直在说他是从大山里来的。 如果是那种偏远山区的话……婚姻的概念确实让人很难接受。 “我却和你想的不一样。”应时中如是说道:“我认为它是契约。” 应时中这么说是为了勾动应有思的好奇心,他和这人十几天相处下来,已经大概了解了应有思的脾气。 这人对待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和对待自己喜欢的东西,所表达的态度是一样的,都极其偏执。他喜欢的就得日日夜夜守着,生怕磕了丢了碰了坏了,而不喜欢的,他说什么也不会去多看一眼。 所以应时中只能从自己出发,带领着应有思去重新了解婚姻。 果不其然,他说的话奏了效。 “什么契约?”应有思低头问他。 应时中却在这时又突然不说了,他略显撒娇道:“你想了解我就是这么了解我的吗,连看都不肯自己去看。” 应有思顿时就道:“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现在就....” 应时中顿时就无奈的一笑,把人重新拉回来,继续抱怨道:“你这样说走就走,显得我一点魅力都没有。” 应有思的脑子因为理不清这个逻辑的缺口,而莫名锈住了,他磕磕绊绊道:“也...也没有,你很漂亮,也不是...就很吸引人。” 应有思说的是实话,他站在人类审美上来说,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人很漂亮,但应时中身上还有一种比漂亮更吸引他的东西,说撒娇不准确,说理智不全面,说可爱又肤浅。 这种东西应时中都有,但单拎出来又都不对,他不知道能集这些特质为一体的形容词到底是什么,只知道这个东西只有应时中才具备。 一种什么都恰到好处的分寸感。 “那你走什么?”应时中又看似蛮不讲理的把人拉下来深吻,“哪有男人不喜欢和自己老婆zuoai的?你腻了?” “喜欢,喜欢的,我...我很喜欢你。”天知道,应有思在听见应时中自称的那句老婆后,心里都快乐开花了。 “哦,不喜欢zuoai。”应时中清晰明了的点了点头,“可我喜欢。” “那我...我也喜欢。”应有思磕巴道。 这句话不知道怎么,突然逗得应时中哈哈大笑。 “嗯,那你证明给我看。”应时中凑到他唇边,轻声说道。 应有思对着应时中自然是有求必应,当即把人压下去,身体力行的让这人满足了起来。 应时中轻笑着蹙眉,仰头攀紧了身上男人的肩膀,微微挺腰道:“快....” 应有思的身体硬件无疑是无可挑剔的,但他确实是对性爱不太热切,或者说他对性爱热切的根本原因是这样做可以得到应时中,而不是对zuoai本身有多热衷。 应时中和他正相反,应时中虽然表面端雅清丽,但骨子里却信奉享乐主义,这和他的身体被迫压抑太久有脱不开的关系,不然他也不能在那晚如此豁达,将自己交到一个只是看着顺眼的陌生男人手里。 很多时候,应时中的乐趣就是经常性勾搭着坐在他旁边一脸严肃啃资料的应有思陪他上床。 但等上了床,他受不受得住全程,这又得另说。 应时中躺在应有思身下大张着腿,整个人都被干到热汗淋漓,唇瓣发干。 早已被他体液打湿的rou棍在他屁股里快速抽动,cao得他浑身酥麻,娇喘不断。 应时中迎合着身上男人抽插的频率,一下下收缩着自己紧致的甬道,沉沦又痴迷般包裹着应有思。 他这个举动让原本就小巧的xue道越发缩紧,很快就夹得对方有了勃动宣泄的念头。 应有思摁掐住应时中纤弱的腰身,开始发力抽干起来。 “啊...啊....” 应时中这下彻底没有了勾引的心思,反手攥住耳侧的软枕,将自己全然交付给了身上的男人。 应有思在射精时很凶,腰胯会紧紧抵着应时中的耻骨,直到捅到对方身体最深处,才肯将jingye射给对方。 与此同时,应时中的大脑也被撞得涣散,快感从身下被肆意贯穿凌虐的yindao开始,自里面泛起一阵阵的酥麻,最后直到脑部神经。 他几乎是控制不住的伸下手,快速爱抚起了自己被cao硬的yinjing,然后在应有思在他身上宣泄出最后一下的时候,陪着他一起射了出来。 “唔....!” 应时中发出一声痛楚又畅快的喘息,额头紧紧抵着应有思的肩膀,手臂慌促又渴望的和他紧抱在了一起。 应时中想开口,却发现自己嗓音有些滞涩,怎么也说不出话,想用呼吸缓了缓,又觉得自己呼吸道被堵塞不通。 顿了一秒,应时中才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上一秒还炙热的身躯瞬间如坠冰川。 ——遭了!